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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在云山,对于俏婷婷,从我的角度已经做得足够,本想在俏婷婷全家面前维持一个多情多金的翩翩贵公子形像,风平浪静地给云山之行打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但俏婷婷恃宠而骄、兴风作浪、死缠烂打地要跟我回江陵,这种作法不仅大大得罪了我手下的琴总和私宠叶锋叶大波,连我的心里也很有些不痛快起来,车内的空气一下沉闷起来。

只有前座的谢娟和潘莉抿嘴儿偷笑,看我的热闹,这些她们可能见得多了的原因。

不过当着婷婷爸妈的面,很多说辞都难以出口,想了半天实在有些没辙,我无奈地讪讪笑着又下了车,婷婷高兴地挽着我的手,用挺翘的小奶子蹭着我的胳膊一边请求着,

“白秋哥,你就让人家陪你回江陵嘛,反正呆着也是呆着”,回头看看车上扭过头去的月琴和低下头的叶锋,两难之间我叹了口气,想想婷婷说得其实也没错,不过月琴和叶锋又何尝有错呢,其实错还在自己。

“好吧,婷婷,我们一起回去,”我的笑容带些凄惨黯淡,但高兴的婷婷一家并没怎么看出来,

“走吧,我们一起上去,陪你收拾下东西。”

说实话,俏婷婷那双性感妩媚至极魅力四射的紫色镶嵌水晶鲤鱼嘴性感高跟鞋,实在让我有些难以忘怀。

潘莉陪着段伯伯和小刚在下面聊天,婷婷妈和俏婷婷一起上楼去了,我努嘴示意了好半天,车上剩下的几位却不愿动窝,只好自己跟上楼来。

婷婷妈帮着婷婷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流连在婷婷的美女闺房中那个鞋架面前,上下三层摆的琳琅满目,婷婷由于个子高的原因吧,选择的鞋靴有些是平跟或者坡跟的,但其中几款高跟鞋伸头露脸显得甜美又性感别有一番滋味。

我把那双魂牵梦系的性感妩媚至极魅力四射的紫色镶嵌水晶鲤鱼嘴性感高跟鞋拿在手中慢慢把玩着,里面还塞了双薄薄的肉色长丝袜,这双鞋怎么看都显得鹤立鸡群尊贵华美,令人色予魂销的浅口紫色缎面,一块妩媚的黑水晶扣点缀在紫色的鞋头上,更显出紫色的妖娆风情,搭配紫色和银色拼皮,这双鱼嘴高跟鞋彰显出优雅本色。

找了一个中等大小的透明塑料袋装,将这双女色高跟鞋中的绝艳皇后给装了进去,俏婷婷瞧我那副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

“秋哥,什么你都不拿,一双旧高跟鞋当个宝贝似的,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的你就不嫌臭啊。”

我白了她一眼小声咬着她的耳朵说,

“小丫头,你知道啥啊,你白秋哥就好这一口,带回江陵去套在你这小蹄子上浪给你哥看!”

也许是嫌她不懂事,也许是想要这小娇娘尽快成熟入港,我言语中带了些轻浮和挑逗,俏婷婷的脸一下红了起来,伸出柔荑嫩手就招呼我,但我顺手一捞,一把捞着她的腕子,就把那纤纤玉手往嘴边儿送去。

俏婷婷娇笑一声,由着我亲吻着,另一只闲着的手又伸了过来,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我的皮肤,娇声道:

“秋哥你是没吃饱?刚紧着弄人家的高跟鞋过干瘾,现又拿婷婷的手开荤不成?”

我却已满脸是笑,擒了那手真个张口啃咬起来。

俏婷婷讶声道:

“秋哥你还真咬啊……疼死婷婷了……”

她一边儿夸张地叫着,一边儿撒娇似的扭着身子,那只玉手握作粉拳直往我身上招呼。

哪里会是重的?那是又轻又软又温柔,落处极有分寸,生生把人的火给撩起来了。

我朗声一笑,拉着她胳膊往怀里一带,一个翻身已经把她压在床上,扒开粉色靓丽的甜美公主V领长款收腰双排扣大衣,拉开她米色带大领花的针织膝上裙的领子便在脖颈处窃香,一手揉摸着她那浑圆的小屁股,一手把住丰满坚挺的乳房任其在我身下轻轻颤动。

想想刚才嚣张轻狂的月琴和闇然神伤的叶锋,俏婷婷心里暗自得意,一边儿娇嗔推搡我,一边儿扭身身子磨蹭我。

我的魔掌顺着怀中横陈玉体一路向下,摸上了肉色的天鹅绒长筒保暖袜裹着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然后是粉色尖头小羊皮抓皱细杯跟中统靴,小巧玲珑青春性感,长腿玉女俏婷婷的万般风情让我回味无穷。

推就间干柴作响火花四溅,眼见就要燎原,只听房门一响,而后是一声清脆的咳嗽声,

“嗯哼。”

床上两人闻声皆是一顿,我连忙爬了起来,婷婷也起身整理凌乱的衣着。

看看差不多了,我打开房门,只见婷婷妈站在面前,脸带红晕笑着数落我们,

“年轻人啊,也不分个场合!”

弄得我很有些下不来台。

潘莉上楼来帮我们大包小包搬下去,看看时间过去了快半个小时,怕回去太晚雯丽在江陵等我们着急,匆忙和婷婷父母告别,驱车离开云山,匆忙中没注意到那瓶玉凤丸遗忘在婷婷房间了。

匆忙之间上了车,顺势就上了第二排,月琴坐在左边靠门的位置上,婷婷当然不愿意和她这个死冤家对头坐在一起,就把我夹在了中间。

虽然也是个美女三明治,但平日里尽可以左拥右抱胡作非为,如今却被风霜刀剑所夹击,滋味不怎么好受。

俏婷婷腻在我的怀里,我们两人搂得就像一个人似的,只是冷落了旁边的骚货粉头月琴,弄得她俏脸挂着冰霜不发一语,冷艳得无以复加。

但俏婷婷似乎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咬着我的耳朵说着呢喃情话,

“白秋哥,有时觉得你好熟悉,有时又好陌生!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

“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些?”

我看着怀里的俏婷婷,有些不明白她问话的用意。

“白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有时感觉你像黑道的老大,或者是走私,难倒是毒……”

想到了毒品,婷婷的脸甚至有点扭曲,她不愿意相信,也不会相信,我是那种人,可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肆意奔走的想法,伏在我的怀里低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婷婷,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你也最好不要多管我的闲事,好好爱我,我也疼你,这样对你,对我们大家都好。”

看看车子远离了云山,演戏演得有些累了的我有些腻味起来,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俏婷婷感受到了我突发的冷漠,似乎犹豫了一下,但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声音似乎变的哽咽:

“告诉我好不好,白秋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你不应该有那么多的钱!我能感觉出来,你不是一个普通人,可是白秋哥,你究竟做着什么?”

“婷婷,我答应陪你回云山,我们就一起回来了,我答应照顾你家,就让繁花药业这块过来谈好了。婷婷你现在可能明白了,我白秋不是个小小的司机,但婷婷你现在还不明白的是,我有多少事情需要去做,脑袋里面千头万绪的,你让我安静一下好吗?”

俏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有些不乐意了,撅起了小嘴,不过那有点生气的小模样看起来怪优雅的,我无语了,心真的有些累的感觉。

不过,看到俏婷婷亮晶晶的小嘴,天马行空地意淫起来,回想着小弟弟被身边优雅俏婷婷的这张小嘴含住的那种飘飘欲仙的征服快感。

我们两人都沉默不语,车厢里也一片沉寂,我干脆闭上了眼睛,想起了雯丽、君红、玲玉,还有平莎和身边的月琴、叶锋,思绪万千剪不尽理还乱,身边没有女人难受,女人多了更难受,想想实在有些头疼,懒得去面对了,管他的呢,还是让时间的长河来解决这些问题吧。

我一人斜依在俏婷婷身上,歪着脑袋,双目半闭,脸颊微红,口里模模糊糊哼唱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只手搭着额头,一只手在身上有节奏的敲击着,像是应和着口中那小曲打着拍子。

色不醉人人自醉啊,说心里话,俏婷婷这朵天龙车班的娇艳一枝花实在长得漂亮动人,她不仅脸蛋十分标致,加上细高挑的个子,走起路来风摆杨柳婀娜多姿,细眉如弯月,一双大眼忽悠悠会说话,这个甜美轻俏的大美女走到哪里都是人们关注的中心,当然也有一些色狼不怀好意的目光,难怪连王文军这个花花公子都给迷了进去。

被她的美貌所陶醉,看着看着,我没那么生气了,反而开始心动,突然有一种千年等一回良缘降临的感觉。

俏婷婷瞧我这副样子,忍不住娇笑一声,轻轻将身子依偎过来,我眼睛也不睁,顺手一搂将她搂进怀里,俏婷婷娇笑一声,由着我亲吻着,另一只闲着的手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我的皮肤,媚声在我耳边低声道:

“秋哥,搂着人家总亲个没完,也不怕别人看见。”

我仍没睁开眼,却已满脸是笑,从她腋下伸进去的魔手在这粉色靓丽的甜美公主身上肆虐起来,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的浑圆的小屁股,肉色的天鹅绒长筒保暖袜裹着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粉色尖头小羊皮抓皱细杯跟中统靴,上下其手满手留芳,而且搂紧她那戴着雪白甜美气质的浅帽檐勾花兔毛公主帽的妖娆美人头儿,在檀口香腮里面擒住了那条嫩滑的小舌头真个张口啃咬起来。

俏婷婷讶声道:

“秋哥你还真咬啊……疼死人家了……”

她一边儿夸张的叫着,一边儿撒娇似的扭着身子。

我朗声一笑,拉着她胳膊往怀里一带,一个侧翻,已把她半压在身下,拉开她粉色靓丽的甜美公主V领长款收腰双排扣大衣,扯开那条粉色的长围巾,便在脖颈处窃香。

俏婷婷身上独特的韵味使她拥有一种让人心醉的诱惑力,粉色长围巾配上粉色大衣,还有脚上那双粉色尖头小羊皮抓皱细杯跟中统靴旁,两厢映衬,越发撩人。

见我和俏婷婷打得火热,我身边坐着的另一位大美人儿月琴不乐意了,这骚货本就非清修之人,如今见我和婷婷这对狗男女捉对儿厮杀得有些入港,更觉孤寞难耐醋意顿生,但现在摆明了俏婷婷正恃新宠之势,哪轮得到和她这旧欢造爱呢?骚月琴处在淫欲煎熬之中,苦撑苦忍中俏脸已然通红。

月琴今天上身套了件纯黑色马海毛高领毛衣,外罩黑色羽绒服,下面是黑色紧身高腰包臀直筒铅笔牛仔裤,在裤脚处稍稍加宽,拉伸出优美诱人的细长腿线,配上黑色的厚棉袜和黑色细高跟带踝袢的船鞋,俏生生坐在我的身边,这条铅笔牛仔裤略微拉起,便偷偷露出多半只黑色高跟鞋和一小截性感的黑色嫩脚背,显得娇俏妩媚至极。

不过春心大动、淫性大起的她也非省油的灯,深知我心的她不动声色中施展出了她的杀手锏。

骚月琴将自己套着黑色厚棉袜和黑色细高跟鞋的性感长腿靠在我的腿边蹭来蹭去的,见我和俏婷婷亲嘴咂舌摸奶子正在得趣,已动了淫性的骚货哪里还把持得住,妖气十足地靠了过来,在我的耳边媚态尽露地咬着我的一只耳朵说,

“白秋,人家月琴也熬不住了!”

我回头用眼角的余光一扫,见今天的月琴打扮得极为精致,很撩拨男人的情绪,尤其是她勾魂美腿上黑色细高跟带踝袢的船鞋和黑色厚棉袜下一大截性感细长的黑袜嫩脚背,显得无比妩媚妖娆,看得我馋涎欲滴心里痒痒的,趁乱撩起她那条艳冠飞龙的销魂长腿,肆意摸玩搓揉她那性感的黑色细高跟鞋和一大截诱人的黑袜嫩脚背。

骚月琴旷了几日淫性压抑已久,见我左拥右抱中依然不忘旧情,心中大喜,她浑身酥麻芳心跃跃,再经我放手撩拨搓揉她的勾魂浪腿和性感骚蹄,雄性气息一下涌入心头,更令她心中欢快,欲火中烧难受难忍。

月琴这骚货本就美貌异常,柳叶眉、杏仁眼、俊俏脸蛋、樱桃小嘴,虽着一袭厚厚冬衣仍掩不住浑身风骚,描眉画目地抹了胭脂,实在是个动人尤物。

加上这下被我挑逗得发起情来,眼送秋波嘴角轻笑,令我这风流公子好生起性。

我俩本是淫极之辈,直看得心中淫性大发春心萌动,要不是碍着婷婷在身边的话,早就搂在一起真刀真枪厮杀起来了。

坐在车上春光无限,我一边亲着俏婷婷,一边摸着骚月琴,尽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好不得意之际,

“嗯哼”,我和月琴闻声皆是一惊。

突然发现在我怀里的俏婷婷似乎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她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骤然变得浑圆,满腔春情皆化作怒意,又气又恼,扭头去瞧我正在月琴细长高跟鞋和性感黑袜骚蹄上春风得意马蹄疾肆虐不已的那只魔爪,一下叫了出来,醋意眼看就要大发。

毕竟俏婷婷新近得宠,连我都似乎有所忌讳,让着她三分,万一触了霉头眼看快过年了,这日子可着实不好过。

正在偷情的男女被别人发现了一样,月琴这骚货心里先有些怯了,想要收回架在我大腿上的勾魂长腿浪蹄。

说来我的这么些女人中,跟我的日子最久,得我的宠最多的,也就是月琴了,可话说回来,最近公司里一大摊子家里一大摊子,经常好久都没沾她的身子,有时即使沾上一下,也如蜻蜓点水总也解不了馋似的,她身上着火,心里更着火。

被我收用了,却不尴不尬的,连个正式的名分都没有,不上不下地吊得人越发心慌。

眼看着自己一天大似一天了,女孩子家的青春拢共能有多长,够吊几年的?如今我要是倦了,不碰她了……她打了个寒战,这新上来的小姑娘嫩丫头有的像叶锋性感火辣,有的像婷婷俏丽水灵,个顶个的都是人物,像月琴这样的若没了青春,又没了宠爱,岂不活生生熬死在我的床头我的胯下?虽有些惧怕醋意大发的婷婷,可也舍不得放了这机会,自家火烧火燎的,知道我亦是火烧火燎的,只差那一步……她咬了咬银牙,虽然扭着头没吭声,但那条勾魂美腿骚蹄撤到一半又架了回来,赖在我的两腿之间点擦揉搓着。

俏婷婷推开了我坐直了身子,也不挪开视线,就这么盯着月琴看,满脸冰霜声音清脆冷冽:

“月琴姐,你是不是该注意下影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没有办法再装下去了,那条撩人的勾魂美腿被我拎着丢了出去,一推月琴,我假作正经道:

“是啊,月琴你是该注意下影响!”

骚月琴既是欲火中烧,又是委屈憋闷,不肯动弹,玉手又往我身上攀来,低声娇媚道:

“白秋,人家……”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扒拉开她的手道:

“下去。”

月琴听这音儿就知道再说不得,一时泪珠儿都涌上来了,含在眼眶里打转转,她咬咬牙一骨碌起来,也不瞧我,迳自收回玉腿,扭头恨恨地瞪了婷婷一眼,谁知婷婷更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两下视线正对上,月琴唬了一跳,忙低下头,那将垂未垂的泪珠儿也甩了下来,畏缩在车窗边暗自生闷气,一言不发地再也不搭理我们了。

这几天我的目光较多地停留在婷婷身上,月琴简直气得眼冒金星,为什么?难道真的比那个骚货差了?还是白秋这混蛋喜新厌旧,想甩了我?不过,她知道我的脾气,发起飙来谁都管不住,实在不敢过于招惹只好一直隐忍着。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婷婷哼了一声,又低声骂了句“骚蹄子”,内心里却还是波澜起伏,根本无法平静,似乎还没解气,又跟了一句,

“辜月琴,明告诉你,白秋,他是我的男朋友。”

月琴也不是吃素的主,见婷婷不依不饶穷追猛打,心里很有些窝火,杏眼圆睁地坐直了娇躯,

“段婷婷!你太狂妄了!你才来几天!”

俏婷婷也是针尖对麦芒,

“辜月琴,你分明是嫉妒我!!”

说完她挽紧我的一只胳膊,似乎是向月琴示威来着。

“白秋是你的男朋友?”

月琴冷笑着反问了一句,声音很大,全车人都听见了,她也挽紧了我的另一只胳膊,示威地盯着婷婷,一字一句得说,

“别作梦了,他是我辜月琴的男人呢!”

这对情人在争宠上两人各不相让,四道冰冷仇视的目光始终在对视,交锋着,我此时被夹在中间大脑已然不转了,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该说啥,该怎么表态来着,这稀泥眼看是和不下去了。

我正想着如何安慰这两个宝贝儿,俏婷婷忽然张嘴一口唾沫朝月琴吐去,月琴也不示弱,回啐一口,眼看就要撕打起来,我夹在她俩中间恼怒地说道:

“不许打了,有话好商量,你们能不能和平共处啊?”

“不行!白秋,我是你的一切,你还记得说过的话吗?你要是爱我就让这个骚货走!”

俏婷婷先发怒了,

“白秋,我辜月琴跟你这么长时间,我哪点不比她强,今天有我就没她,你要作个选择,作个了断!”

月琴也是斩钉截铁。

此时前座的潘莉谢娟,后面的叶锋都没有吭声,她们静等我来处理这个烫手的山芋。

“你哪点比我强?除了那股子骚劲,还有什么?”

“哪都比你强!这里!这里!这里!这里……!”

月琴一手抱住我的左胳膊,扭动着身子撒着娇,另一手在身上快速比划着,点到臀部时扭动身子更是夸张地朝婷婷撅起丰满性感的美臀示威,以便激怒对方!月琴本就长得貌美如花,如今这大美人儿的骚劲儿似乎被俏婷婷给逗上来了,口里也没了遮拦,

“段婷婷,我辜月琴本来就是个骚货,怎么啦?你有本事吃了我啊!”

说着她如同火山爆发起来,

“白秋!爱我吧!爱我就要我!就在这里!”

她大胆得露骨!一副骚媚饥渴的样子。

更是直接了当,抱住我胳膊的手带动我向自己下体摸去,咬着我的耳朵故意让另一边的婷婷听见。

“白秋!我要!人家下面都湿了耶!”

俏婷婷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气,但情急之下也骂不出什么了,只是嘴里不落空地发泄着,

“骚货,贱货……”

,两名靓女的两只手在我的腰后相遇,迅疾对抓在一起,开始较劲……此刻一边是情发似火的骚月琴如动物向主人争宠般地向我求爱,拥住我一半身子,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着,风情万种的腰身和大腿紧紧夹着;而另一边是冷艳至极的俏婷婷,银牙紧咬不依不饶地回骂着叫喊着,这样的冰火两重天我哪里遇见过,脑袋几乎不转了,但下面不争气的小弟弟却快把裤子涨穿,裤衩里更是水湿一片。

“别……别!你,你们别这样,我受不了啦!”

我分开了身后纠缠在一起的两只手,可两个女人渐渐失去了理智,嘴里更加火爆起来,婷婷说,

“白秋是我的,你滚开!”

月琴回敬着,

“他是我的男人!你算老几?”

此时坐在前面的潘莉终于回过身来,劝了一句,

“你们能不能安静一下,等回到江陵再闹?”

我见自己的亲亲小老婆有些发火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加上自己也觉得两女有些过分,吼了一句,

“都别闹了,谁闹谁给我下车!”

月琴毕竟是吃过苦头的,见我们这样,硬生生收了架势闷坐起来,但心高气傲的婷婷见这边势头减了,却生出一种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气势,猛追猛打起来,

“你看看你自己,没读过几天书,要文化没文化,要水平没水平,要气质没气质,还当上繁花的什么狗屁副总,不知道怎么龌龊的手法得来的!”

虽然明知这是兴头上的几句气话,但毕竟触及到我的底线,脸色一下阴沉下来,头上青筋有些暴露,不知不觉中搂紧身边月琴的腰肢,攥住她的手捏得她有些生疼。

但婷婷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变化,依然口里骂骂咧咧没个完,

“走,白秋,我们下车自己走,坚决不和这种骚货烂女人在一起,坚决不坐狗屁繁花的破车了!”

“停车!停车!”

说着她招呼前面开车的谢娟停下来,似乎要准备下车了,见谢娟没有搭理她,车速一点没有减下来的意思,而我一付冷眼旁观的态度,火气越来越大有些失控的她迳自去拨弄中控,看来准备自己拉车门下车了。

但高速公路上,在疾驰的车流中这么作,她的行动无异于自杀,眼看形势有些急迫,面对俏婷婷一忍再忍的我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再这么让她胡闹下去就难以收拾了,于是我果断地用行动结束了这一切,一片拿捏得极有分寸的掌刀击向婷婷的脖颈,受到这个打击,俏婷婷当场晕倒过去。

“婷婷!”

从痛苦与迷茫之中渐渐苏醒,俏婷婷张开了疲惫的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可爱的俏脸,她认出这是叶锋。

如果可以,俏婷婷实在不愿意苏醒过来。

可是她终于还是醒了过来,但随即便堕入另一个更可怕的恶梦之中。

俏婷婷突然感到双手异常沉重,细看之下方发现手腕之上已多出一个粉色的绒毛玩具般的东东,可惜这不是个玩具,更是个手铐,装饰有绒毛的手铐,让她失去free的精巧牢固的手铐。

车,虽然还是那辆陆上公务舱GL八,但转瞬间似乎又变了一辆车,首先车的第二排已经完全变了方向,和第三排相向而坐,这样中间空了一大块地方出来,其次第二排通向前面驾驶座的地方挂上了厚重的天鹅绒帘子,而且所有的车窗都拉上了浅灰色窗纱,和深色的隔热膜一起将整个空间封闭起来。

看着自己无助地跌坐在第三排角落里,俏婷婷内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样味道,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绝望等一一充斥于她的芳心。

没想到才当了两天我的女朋友,堂堂天龙公司车班一枝名花的俏婷婷,三言两语间竟沦落成为失去free的女人。

胡思乱想之际,没有理会俏婷婷的怒骂喝止,我悠然靠了过去。

跟平时的我不同,此时我贪婪猥亵的目光不停游走在俏婷婷性感的身体上,这带着色欲的目光,不禁让俏婷婷毛骨悚然,慢慢唤起了她过去那段沉痛的记忆。

“你醒来就好了,我有话要跟你说个清楚。段婷婷,你对月琴有意见,我可以理解,但我请你尊重她,而且也请你务必要尊重繁花!”

“闭嘴!!白秋,你赶快放了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婷婷似乎没有搭理我的警告,仍然在继续发着飙。

再是美女,陷于疯狂中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此时我突然想起了北京台的著名经济节目女主持人胡紫薇到央视撒泼的事儿,她算个大美人儿了,还挺有气质的,我有段时间特迷她,不过当时她的表现也只能用“泼妇”两个字来形容了,唉,真怪可惜的。

“啊!”

俏婷婷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痛快地赏了她一个耳光,突如其来的耳光,换来了难以名状的恐惧。

在家里从来只有人爱护她,在外边亦只有帅哥追求和保护她,美女羡慕她,却从没有人敢责骂她的,更莫说是对她动粗。

就是这记耳光,彻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时今日的情况。

“没有我的命令,你别多嘴说话。这次给你一巴掌,就是给你一个教训,明白了没有。”

可怜的俏婷婷垂下螓首没有正视我,纤幼的手指紧紧抓抱自己的膝盖,眼里夹杂着悲哀与愤恨。

“哼,真是贱人。不收拾你一下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我傲慢地教训着身边畏缩着的俏婷婷,能有机会慢慢调教这样漂亮高傲的大美人儿真令人高兴啊!

“我刚才给你说,要尊重月琴,她今后是你的领导,更要尊重繁花药业,段婷婷你明白了没有?你哑巴了吗,干嘛不回答我?”

“……明白……”

俏婷婷的心在淌血,牙关咬紧,凭她的冰雪聪明,自然听出我和月琴之间的特殊关系。

虽然口气上服软了,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坚定,但想到和我的特殊关系,原来绝望的心灵死灰中忽然燃起一个希望。

“等等……白秋,我……我是你的女朋友啊,你不能这样对待人家的!”

“女朋友?呵呵,对啊,我承认,段婷婷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用一只手轻轻钩起俏婷婷轻俏的脸蛋儿,一边摸弄亵玩着一边淫笑起来,

“可你知道吗?你身边的叶锋也是我的女朋友,开车的谢娟也是,我的女朋友遍天下。潘莉和月琴她们原来曾经是我的女朋友,不过现在是我的小老婆了,呵呵,呵呵!你在我心目中,不过是这个,”说着,我示威似地向她伸出一个小指头,藐视着在她的俏鼻子上刮弄着。

“这……这……”

“别这这那那了,总之从今日开始,你这个美人儿就是我的贴身女侍卫(慰)了,和叶锋一起服侍我安慰我,你们都是我的私有财产。别忘记,如果我心情不好,可以把你卖到最下贱的妓院里去,相信天龙出名一枝花长腿美女段婷婷,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此时笼罩在段婷婷和叶锋两名美貌少女身上的,是一片沉重的愁绪,我大笑起来,在痛快之余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堕落和肮脏,但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我突然摸到裤兜里的一小块白色布料,轻轻扯出来一看,原来是昨夜我从俏婷婷屁股上扒下来的那条白色薄纱丝质小内裤,揉成一团了,我轻轻展开一看,只有裆部是白色的丝质面料,前后都是两块薄纱,轻薄露透显得性感而妖媚,不过可惜两边系带都被我扯断再不能穿了。

我拈住这条白色性感的薄纱丝质内裤搓了搓,指间一片滑腻,啧了啧嘴,干脆把内裤捂到鼻子上深深吸了口气,呀……,还真有些骚味儿呢。

一不做二不休,我用手叉住俏婷婷的香腮,强令她张开小口,然后将这条一夜风流后肮脏骚臭的丝网小内裤,强行塞入俏婷婷的樱桃小嘴内。

剥夺掉性玩物说话的权利,看着她无助哀求的可怜小模样,让我心里无比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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