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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僧侣不知不觉,天色黯淡下来,大殿里也越来越阴冷了,我的眼睛有些涩,佛像在昏暗的光线下,略显狰狞。

“施主,天色晚了,请到客房里来吧。”

一个小沙弥向我施了个礼对我说道。

“哦,谢谢。已经这个时候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跟着小沙弥出了大殿。

“方丈,施主来了。”

小沙弥说着就退了出去。

与方丈互相问候之后,提出了盘桓几日的想法。

打量了一下房间,大概是个会客厅之类的地方,只有一方小桌子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幅书法,写的是《金刚经》那首谒: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落款是决绝。

“决绝师傅好墨宝啊,飘逸洒脱,出尘绝世。”

“鄙师弟的涂鸦承蒙施主夸奖……他来了。”

方丈的话音未落,门外进来一位魁梧的僧人。

“这位施主好面善。”

来的和尚向我施了一礼,我也急忙鞠了个躬。

“前几年,经常和朋友来进香。见过师傅。”

“哦,难怪。”

“请施主先随我们进点斋饭吧,这几天师弟就多陪陪这位施主吧。”

方丈吩咐道。

"在决绝师傅的房间里,我看到一副棋,心想,果然有个中高手。

师傅见我盯着棋看,便说:

“请教一局如何?”

“好啊,请师傅指教。”

山里的夜,黑漆漆的,除了不时响起的山风呼啸,就是偶尔不知名的留鸟孤单的啼叫。

手中把玩着棋子,心中回到了那年的夏天,就是在这座山里,我和峰哥进完香,手拉着手下山,一路走走停停,直到日暮西山,才到山脚下,站在淙淙的小溪边,我和峰脱下鞋袜,坐在河边,把脚浸在微凉的河水里,看着灰色的寸长小鱼一群群的在脚边游动,猛的一抬脚,撩碎了一溪夕阳,河水闪着金色的光芒。

“虎子……”

“嗯?”

我扳过峰的肩头,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不知道弟妹自己在那个城市怎么样了,找到工作没有。”

“放心吧,她都是注册会计师了,找工作很容易。有信儿她会来电话的。”

“嗒”的一声轻响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决绝师傅在小飞挂角被我二间夹之后按照定式点了三三。

可我却没有按照定式立一子去应,刚刚回过神来,慌乱间顺手把棋子打在之前思考的地方拆了边。

决绝师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落子……在山下的农家旅店里,店主人带着儿子在外屋收拾着碗筷,我和峰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屋里的床上了。

当我趴在峰的后背上奋勇疾驰的时候,却没有听到峰动情的喘息。

可峰那紧窒的肉穴却另我疯狂不已,嘴巴在他的脖子后面一阵乱亲,啪啪的把大鸡巴狠狠的插入拨出。

当我低吼着把精液尽数喷到峰的直肠深处的时候,峰依然没有回过头来。

我趴在他背上回了回神,轻轻扳过峰的脑袋,赫然发现,峰的眼角竟然挂着泪水。

一刹那,我就明白了峰的心里在想什么。

“别哭,峰哥……别哭。”

“虎子,”峰哥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我的脸,不大的眼睛深情的注视着我:

“我知道,我是在作孽。你不说我也猜得出,弟妹一定知道了我们的事,才辞职到外地去的……”

“冲断。”

决绝师傅轻声提醒着我。

我下意识的托了一手,想要连回去。

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本应该弃掉被断的三子。

这样一来,外势已尽为对手所得。

“施主。”

决绝师傅将手中的棋子投入棋筒。

“有什么心事不妨讲一讲。”

“前些年随施主一起进香的那个军官呢?”

决绝若有所思的问道。

“什……什么?”

我吓了一跳。

“施主,对不住,是我唐突了。施主的那位朋友腰板笔挺,沉稳干练,平头朗目,前额上的颜色上浅下深,应该是戴大沿帽晒的,就连走路也带着行伍之风,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你们的感情似乎甚好,印象很深,这才能够记起。“你……你还看出什么?”

决绝微笑不语。

我也在沉默。

“……想是施主感情上遇到些困惑?诸法皆空,关键看你的内心如何破执。”

“我们……我们确是那样的感情……很好的感情……他死了。”

我答完他,便站起来走到窗外,看着窗外那轮冷月,斜斜的挂在天空。

可我的眼里涌起来的却是热乎乎的液体,冷月一下子变大了,飘缈起来。

血……全都是血……峰的军装、手里的剃刀、他的脸庞……“他死了,这一年多的时间,睁眼闭眼睡里梦里都是他,身体每况愈下,已成朽木了。我不愿看着妻子为我担心,才到寺里求住几天,或许可以得个安宁。”

我一个人对着窗外的冷月发呆,浑然忘了身在何处。

突然,灯熄了,身后一个温暖的熊抱,将我揽在怀里。

人的体味是不同的,决绝师傅是方外之人,身上竟是一股草木之气,若苦若甜,带点儿清新。

“施主想是思念伤身,小僧与施主的朋友身量差不多,就当我是他如何?”

^恬淡的月光,结实的怀抱,沉稳的举止,一瞬间,我竟然恍恍惚惚了——一定是佛祖显灵,这决绝一定就是峰哥,来慰我这相思之苦的——只是,我却消瘦了很多,原来和他差不多的身体竟然瘦成了这个样子,在他怀里显得有些空荡了。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回过身来,一把抱住他,将嘴巴印在他的唇间。

。我抱住他结实的身子,三步两步推到云床上,趴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嘴。

他依然是那样,没有回避,也没有热情的回应,任凭我在他的身上贪婪索取……我三下五除二的把两个人的衣服扒个精光,终于又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了,享受着彼此身体的温暖。

我轻吻着他的身体,从他的下巴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亲吻着,他的一双大手在我光滑消瘦的背部温柔移动着。

我将他的乳头吸在嘴里,轻咬慢舔,直到让它在嘴里变硬立起花生米大的一个,才放开口,含住另一个,如此这般,一边抚摸着他的全身,一边吸着他的前胸。

我的手掏向他的胯下,一根硕大饱满的大鸡巴已经挺了起来,直直的贴在肚皮上,压在两个人之间,我的大鸡巴也已经坚硬无比了,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激情澎湃了。

两根大肉棒开始了嬉戏,在两个人的肚皮之间不停的蹭来蹭去,只一会儿功夫,两人的小腹就已经一片湿滑了。

我把头移到他的小腹,伸出舌头向他的龟头舔去,然后饥渴的一口将他粗大的鸡巴全部吞到口里,太快太深了,差点呕吐出来,可我仍不肯松口,紧紧的含着他的大鸡巴,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不停的画着圈。

与此同时,他那双大手也在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的手越过他的阴囊,直取他的会阴,那里竟然也是干净而光滑,紧接着,我触到了他的肛门,虽只是轻轻的蹭到,却让我血脉贲张起来,我试着打开他紧紧靠在一起的双腿,却没有成功,心中一急,就起身趴到他的身上,把硬得生疼的鸡巴向下一压,往他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猛的一捅。

“咝……”

我疼得叫出了声,他的大腿根没有润滑,磨擦力太大,我这一捅,竟然只是龟头往里捅,包皮却被磨擦力阻在外面,扯得系带生疼。

我急忙吐了口水,抹到鸡巴上,再次向他的大腿根处捅了进去。

呀,好爽啊,我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他的会阴,被他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快感竟然一点儿都不输于操穴。

可是我终究还是习惯走峰哥的后面,这样操了几十下,又不安心了,努力想要扳起他的大腿,进攻他的后庭。

“施主……施主……”

决绝轻轻的拍着我的脑袋:

“施主,好了……好了。”

我在他轻声的呼唤中清醒过来,他顺手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我看着他精赤条条的身子,突然觉得无地自容。

他的大鸡巴依然坚挺着,紧紧的贴着肚皮,肚皮上一片湿滑。

而我的鸡巴还夹在他的大腿根里面,那里湿润无比。

决绝右手撑床,起身下地了,那根大鸡巴离开了肚皮,却依然顽强的向上指着,粗大饱满,茎干已然很粗壮了,龟头却更大,马眼处一滴淫液直滴下来有一尺多长。

他的淫毛也是整齐油亮,整个阳具跟峰哥的倒真有几分相似,只是长了一些。

决绝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淫水,一边擦一边对我说:

“如何?施主,舒服吗?”

“嗯……”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尴尬,只好任他擦完自己的之后,又拿起我的鸡巴给我擦了个干净。

“什么样的快乐,总要结束。兴尽而归还是嘎然而止,只是结束方式不同,何必那么纠结。”

“可是……可是,还那么硬,你不难受吗?”

我指着他晃动的大鸡巴问道。

“过一会儿自然就好了。欲也好,念也好,时间长了,自己就消褪了。”

“师傅,您的意思是说,时间是最好的伤药?”

“是啊,只不过在那疗伤的漫长时间里,总是最难受的。”

那一晚,我没有去客房睡,而是留在了决绝师傅的房间。

虽然这不符合寺里的规定,但决绝很痛快的答应了。

睡前问了我身体有些什么毛病,听说我心脏不好,还特意嘱我将应急的药品放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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