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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大锤字数:29850第一章夕阳渐斜,暮色昏昏,在一条人烟罕见的山野小道上,一名青色劲装男子正在疾驰向前。

只见此人猿臂蜂腰,身材修伟拔群,全身上下筋骨精悍,却并非普通苦力常年劳作,透支体能而练出的青筋暴突的粗糙肌肉,而是肌肤细腻,内隐流光,肌肉坚如铁石,却又似柔若无骨,举手投足,皆有无匹潜力透体而发,每逢足趾轻点,人便在崎岖山道上掠出两丈有余,分明是内外功夫皆已修至炉火纯青之境。

只是此人面容,却是焦黄浮肿,兼且表情麻木,委实奇丑无比,与他近乎完美的体型筋骨大不相衬。

此人名为石小龙,虽然看来身材修伟,但其实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常年居于海外渔岛,近一个月内才回归中原,只能算是个初出江湖的雏儿。

他十岁之时有一次乘船出海,遭一千年巨鲸一口吞下,却因祸得福,在巨鲸腹内觅得九枚巨鲸元精所化之“鲸珠”,一口吞服,体质大起变化,一身精元血气比寻常武林好手更要强出十倍,脱了鲸口之后,发育自比常人更快许多,年方十五就长得雄伟过人,筋强骨壮,又修行上古《丹铁奇功》,如今虽武林经验浅薄,但一身内外功力,却已是举世罕见!他原本生具潘安之貌,俊秀绝伦,只是钟情渔岛上自幼相识,青梅竹马的小姐姐苏婷婷,不愿再惹情丝,故回归中原后,就觅得一人皮面具,伪装成相貌奇丑形象。

回到中原故家,家中却已与他安排一门亲事,乃是与一位官宦千金唐慧珠,对方见他貌丑,心中郁郁出走,家人寻而不获。

恰好当地近期有不少年轻女子莫名失踪,怀疑是出了采花贼或人贩,家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石小龙暗自思忖,那唐慧珠虽与已非亲非故,此事却总是因与他定亲而来,倘有不幸後果发生,则“我虽未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故此事责无旁贷,非要担当下来不可!而后石小龙搜寻当地,恰好发现一山中道观“风月观”是座藏垢弄污之所。

观内供奉一座高大的神像,但却塑著人的身体和驴的面孔,阳具坚挺,怀中抱著一个美郎女神,正在兴云布雨。

观中几十名道士、道姑与一群俗男信女终日交媾,白日宣淫,场面淫亵不堪入目!这群道士、道姑皆精于采补之道,近百名俗男信女多被采了个精血亏空,神困力乏。

其中那些男子多是受了引诱,沉迷美色,也算是咎由自取。

然而女子却绝大多数是被强掳至观中,不仅受了奸淫,不少人还遭人用中空铜管插入小腹,强行抽吸元阴精血以修炼邪功,此后纵然不死,也已彻底绝育,几年内就会衰老如老妪。

石小龙侠义心肠,当即愤而出手,将一群道士杀的杀废的废,不过对于那些千娇百媚的道姑,却难免有些心慈手软,也是江湖经验浅薄的少年人的通病。

结果所有道姑都逃之夭夭,他还险些着一位自称散花仙子的道姑的道,若非功力深厚之极,就会遭浸了迷香的香帕迷倒。

观中找不到唐慧珠踪影,但石小龙却认定她的失踪肯定与这群邪徒有关,故追而不舍。

虽然已经见不着对方,不过那一群女冠身上所用的胭脂香粉颇为独特,叫人闻了心荡神摇,印象深刻。

石小龙体质受惠于鲸珠改造,嗅觉灵敏大异寻常,所以只管一路循香追踪。

忽然,石小龙停下脚步,迎风深吸了几口气,仿佛闻到什么异味,立即将身一闪,进了路边的密林。

却见密林之中,一名身材壮硕魁梧,却全身赤裸的大汉如同一团烂泥瘫在乱草之中。

再仔细看时,只见他胯下本该也“本钱”颇厚的阳具缩得就像洒了盐的鼻涕虫,上面沾满白浊秽物,显然是刚刚干过一番好事。

“原来又是那群妖女害人!”

石小龙闻得对方身上果然残留着那群女冠独特的胭脂香粉气味,又伸手在对方胸腹间一按,缓缓输入一道真气,只见对方原本壮硕的肌肉已仿佛没有弹性的棉花一般,按出的手印久久不能还原,心知对方已然精尽髓枯,离死不远,再也救不回了。

好一会,对方在他真力催动之下,有气无力的道:

“告诉……石……桃花……三娘子……已……亲履江湖……叫……高逸……注意……小心……”

说完,头一偏,静眼含恨而殁。

石小龙江湖经验甚浅,闻言一头雾水,不过看此人也算是一条汉子,却被妖女祸害得凄惨如斯,不由大生同仇敌忾,惩奸除恶之心,对大汉郑重说道:

“前辈你安心去吧,若有机会,晚辈定会替你报仇!”

说完,抽出“丹血剑”剜了一个大坑,将尸体放置坑中,双掌推动真力,轰然一声,坑沿泥土悉数落入坑中,尸体立即消失不见。

小龙跑出矮树丛,足下一紧,依旧循香疾追。

待到入夜之时,小龙已来到一处镇子,人烟一多,各种人畜炊烟气味顿时驳杂不堪,着实再难循香追踪,不过他却已能肯定,这群妖女定有人藏身镇中。

小龙江湖经验虽浅,为人却聪明,心中寻思,以那群妖女娇嫩模样,定然不屑屈尊贫民陋居,若要寻人,当去镇中大户人家。

他匆匆的飘落在一处大宅院的墙上,正要仔细打量一番,突听院中传来一声惊呼:

“有飞贼啊!”

他本来就是为行侠仗义而来,既被发现,立即飘身而出,正要开口解释,就见五、六名彪形大汉瞪眼怒骂扑了过来:

“干你娘,眼睛也不开光,敢到“天一堡”来动手脚。

”他幼读诗书,最为敬老尊贤,一见对方辱及其母,双目寒芒一闪,右手拨开对方扑来的双掌,身形一转,院中就只见六名姿态各异的“木偶”僵在原地,姿势既尴尬又难看,都是被点了穴位,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

“辱人父母,少爷罚你等站两个时辰!”

小龙笑了一声,随即向院后掠去。

院子亭台楼阁处处,曲径通幽,却少有人际,小龙很快便闻得一丝奇香,却与那群女冠身上香气有些迥异,心中有些犹豫,但仍然循香而去。

忽然,只见一处楼阁之后转出两名女郎,正与他当头对面,六眼相接,都是当场怔住。

“不是那群道姑……不过……好美……”

小龙眼力极佳,在黑夜中也能明辨秋毫,一眼看去,只见那两名女郎委实堪称绝色,走最前面的女子身着彩衣,个子娇小,脸蛋尖长,一双细细的泪眼生得十分婉约,看起来就像是个秀色微露,即将由纯真的女孩转成艳媚少女的模样,头上虽然梳着女孩子的三叉溜髻,但是束腰的彩带又裒选出酥胸与紧弹的小粉臀却是格外的浑圆丰满,即熟的少女风韵呼之欲出。

另一名女子年纪较长,明眸皓齿,双唇饱满艳红,手脚颀长、肩膀宽阔,修长健美,竟然比在男子中也堪称修伟的小龙矮不到半个头,熟透了的美艳胴体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超龄的危险魅力。

只见她穿了一身窄袖子劲装,一色紫,紫得令人神经发紧,衬出她那一身令人想入非非的三围更为突出,也更为咄咄逼人地撩人心魄。

眼前两名女子并非道姑装束,身上体香各异,一者清幽如兰,一者兰麝般尤为馥烈,与那些道姑身上的胭脂香粉大相径庭,但似乎又有些相似之处。

而且小龙觉得这两名女子眸光妖媚,装束又过于惹火,只怕也不是什么正经路数。

那两个少女见到石小龙,先是戒备,随即双目一亮,立即盯紧看他,那情景好似看见一件珍宝一般,舍不得霎目。

小龙眉头一撇,暗道自己已经易容成丑八怪,又有什么吸引人之处,却听彩衣少女惊喜开口,声音如同黄鹂般清脆悦耳:

“右侍卫,你平安回来了,宫主听说你遭了“神手书生”毒手,特地赶……”

小龙脑际灵光一问,暗道:

“原来有一个人果然与自己易容后的面貌相似,如此说来,倒不如顺水推舟,探明虚实……”

当即小龙假装恍然道:

“原来宫主也来了,不知两位又是……”

彩衣少女小嘴微噘,眼中似乎有些泪光道:

“喔!左卫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宫主“舆前四凤”,我叫“春兰”,她叫“夏荷”,另外两个叫“秋菊”与“冬梅”!”

“呵呵……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不是不认识二位姐姐,是一时想不到居然在这里碰面,不知宫主又在何处?”

“就在此处!左卫请随奴家来。”

说完,两女立即转身而去。

小龙满以为瞒过了二女,又自诩武功高强,当即毫不犹豫紧随而去,殊不知已掉入人家圈套。

小龙跟着二女,只闻幽香袅袅,夜风将幽香直送入鼻端。

眼中有看着两具裹得曲线毕露,健美丰盈撩人绮思的身影正在极有韵律地向前款摆,不由有些心猿意马,戒备之意也不觉少了几分。

穿廊过户,来到一座假山附近,他那立即听见阵阵女人的笑声以及男人的急促的喘息声。

小龙五感皆极为灵敏,听得异常动,立即低声道:

“二位姑娘请留步,前面有人!”

春兰、夏荷骇然相视一眼,身子一分,立即分别蹲在石小龙身边。

小龙施展轻功,无声无息地向前潜去,转过一个弯角,就见前方十丈开外,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长发女子正背对着自己,坐在一名男人身上不断的起伏。

那男子看来年纪甚轻,身材瘦弱,看来似是个读书人模样,眼下早已是大汗淋漓,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气喘如牛,只管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般拼命挺动着腰身,显然因为极度的刺激已处于失神状态。

而跨坐在他身上女子身段却颇为丰满,肥硕无比的雪臀像骑马打浪一样前后剧摇,震晃出一连串令人眼花的雪白臀浪,腰肢虽有夸张的凹陷,却难以蛇腰形容,而是有着粉光致致的腴润肉感。

由于她是背对着小龙,却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看到两团雪白乳球随着她起伏扭动不时从她的左右腋下一晃而现,甚至可以看清那铜钱大小的乳晕与樱核儿似的乳蒂全是艳丽的樱红色,如熟透了的浆果,仿佛轻轻一掐便要迸出甜浆。

一头披散秀发更是随着她疯狂跃动而在风中狂舞,白色泡沫状的淫液随着肉体的疯狂碰撞四面飞溅,所有的汗液都随着勃发的毛孔泄露,馥烈的体香混着汗津腥气潮润扑面而来,熏得人血脉愤张!小龙哪里见过这等原始赤裸到极点的风流阵势,一时只觉眼昏耳热,口干舌燥,呆愣在原地不知进退。

却听夏荷在他耳畔吹了口气,用一种略带沙哑而又极为勾人的嗓音笑道:

“原来却是秋菊正在行乐,呵呵,这个秋菊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走后庭,现在她前门可是空虚着,左卫可要上前一探底细……”

“呃……这可……”

小龙正手足无措,忽然眼前一昏,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春兰、夏荷两女媚眼轻转,咯咯娇笑间,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出手。

小龙惊愕之余全身数个大穴皆遭封锁,气脉受阻,不但运不起内力,全身一软,就要载向地面,任人宰割。

以他的武功,又心中有所提防,哪怕一时失神,也不该受了暗算。

却不知春兰、夏荷等女身上的媚香非同一般,都是常年浸泡特殊迷魂药物,以特殊功法从毛孔吸收,混合自身体香散发,中藏催情撩欲迷魂之功,比起“风月观”女冠所用迷香更不着痕迹,也根本不需借诸任何手法发出。

若只得一人,男子闻了,短时间内也只是稍为恍惚迷醉,但若两人同在,药力加倍,教人神魂颠倒,若是三人,药效更加十倍。

两人故意带小龙来到秋菊寻欢作乐之处,又让他处于下风,闻了秋菊身上媚香,更是难逃侥幸。

此时小龙还未倒下,就见夏荷轻笑一声,腰肢一摆,一个俯身,就将小龙顺势扛上肩头。

又拍了拍他结实精壮的臀部,在反手一探,摸到他胯处,五根春笋似的玉指,轻轻把那软绵绵的玉龙捏在手中,又揉了揉他的两颗睾丸,眼前一亮,微喘道:

“这小子好结实,而且阳茎粗长,阴囊饱满,精元一定不错。”

小龙倏地瞪大眼睛,急道:

“你……你又想怎样?”

夏荷冁然一笑,

“你说呢?”

五指微微使力,搓玩起来。

春兰看得眼热,连忙低声提醒道:

“姐姐千万别弄出响动,否知若让秋菊察觉,要来分上一羹,可就不美了!”

“格格!还是妹妹想得周到,我等一起去寻处幽静处所,再尽情取乐罢!”

说完,依旧将小龙抗在肩上,与春兰一起分花拂柳而去。

她身材比寻常女子高大腴润许多,浑身是劲,扛了一个修伟男子,也不费劲,一路上五指依旧亵玩不休,搓揉捻捏,放肆施为。

小龙穴道被封,就是动一动指头也感吃力,不得不任其摆布。

他臀部抗在夏荷肩上,上身倒垂在夏荷的背后,眼光正落在她的美臀上,只看得腰细裙窄,她那诱人的美臀,更为浑圆凸出且丰满惹火,又随着她前进而轻摆缓摇的有节拍的颤动,更为撩人。

他的大腿又真切感受到她胸前奇大奇挺的乳峰正在不断摩擦,鼻中闻得阵阵浓郁扑鼻,带着些许汗腥的异香,不觉神销意荡,只绝阵阵快感,倏地自他下身扩散,玉茎渐渐硬起。

很快的,淫心汲汲,迫不及待的两女就将小龙带到一处偏僻柴房,取出“闷心火”照亮了整个小木屋,然後二人立即迫不及待的蹲在他的身边开始替他宽衣解带,在两女的熟稔动作之下,他两三下便被剥得清洁溜溜了,精赤的肌肉健美强壮,暴露在空气中。

夏荷要命的手儿又软又刁,一直不离他胯下,小龙裆中宝贝不争气地勃翘而起,好像一杆威风凛凛的长矛,前面硕大的龟头呈紫红色,散发着阵阵年青健康的雄性特有,充满青春气息的性骚味。

“这小子当真好生雄壮,这男根更是万中无一之极品宝物!”

春兰看得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当她将身上彩衣褪去时,小龙只觉眼前倏地一亮,一团白光,直扑进他眼帘,只见她一身冰肌玉骨,皓肤胜雪,胸前一对美乳,圆浑挺秀,恰恰一握,衬托着楚腰丰臀,两只窄如春笋的小脚,虽然身材娇小,看似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十足是个绝世独立的大美人!她的肚脐之下,竟是寸草未生,白馥馥的雪阜下,裂着粉嫩粉嫩的一线,好似婴儿般无暇。

此时那迷人粉红娇缝之中,却湿答答的沁着闪亮的透明汁液,乳脂幽兰一般的迷人体香弥漫开来。

夏荷手中牢牢攥住高高耸立的雄伟男根,寸步不让道:

“人可是我一路扛来的,眼下也该是我先来!”

“这怎使得……”

春兰泫然欲泣,稚嫩的童音加上楚楚可怜的神态,看上去真似一位被抢了心爱糖果的小女孩,却不知她其实也是名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女,随即又听她叹了一声:

“好罢,你先就你先……”

夏荷眉开眼笑,一边火急火燎地宽衣解带,一边安慰姐妹道:

“我只稍稍解解馋,一炷香后,无论是否榨得出,都让于你!”

紫色窄袖子劲装、丝缎小衣、绫罗抹胸纷纷解下后,呈现在小龙眼前的又是另一具别具风情的美艳胴体。

只见她胸挺臀翘,腰肢纤细,略带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平滑细嫩,却充满了野性的爆发力,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四肢和腹部可以看到线条流畅的肌肉,犹如一头敏捷的母豹,发散着危险诱人的魅力。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胯下的毛发异常茂盛,直到肚脐下都是黑森森的一片,这却是女子性欲旺盛的一种体态。

由于一路扛着小龙,她一身是汗。

随着她褪去衣物,空气中突然充满了酸酸甜甜的汗嗅,带着一股潮湿淫糜的气息。

那绝非如花香般柔和的气息,而是更骄蛮、更尖锐、更温热鲜浓的味道,呼啸着从鼻腔穿刺入脑,瞬间毁去小龙思考的力量。

只见她张开双腿,跨坐到小龙身上,一手按住他健壮的胸膛,一手分开沾满浆水的漆黑细毛,露出肥美的阴户来,对准他的肉棒,喘息着将鸡蛋大小的钝尖塞进肉缝;原本缝里的粉色肉褶因充血得太厉害,连胀成小指头模样的蛤珠,全成了无比艳丽的桃红!才吞入半颗龟头,便有一注滑腻腻的花蜜垂了下来,淋湿了半根肉棒。

“好……好大!”

小龙头脑中一片空白:我……我插着一个什么所在?这……这便是女孩子的身体么?只觉肉棒所触,一片温热滑腻,仿佛被一个又紧又暖的肉套子紧紧箍着,不停捊动套弄,种种柔腻美妙难以表达。

第二章在极乐宫耳濡目染,以及桃花三娘子调教之下,夏荷淫荡成性,阅人无数。

小龙的肉棒竟然能让她感到鼓胀不适,已是平生罕有的异数。

不过稍稍适应后,她就借着膣内丰沛泌润,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一屁股坐了下去!那近九寸的粗大肉棒,竟被她尽根坐入体内。

由于身材远比寻常女子高大,她深深的阴道尽头的子宫口是很少有男人的阴茎能够抵触到的,但此刻,小龙那近九寸长的阴茎已实实的插入她深深的阴道尽头!圆大的龟头强有力的突顶在嫩密的子宫口上,似乎要撑开宫口突入子宫内室!滚烫的阳物撑挤着膣管,带来从未有过的胀满感,刺疼酸麻、五味杂质,这是她破身以来,遇到的最雄壮粗大的阳具,她的阴道第一次被胀得如此爆满!这种全身都被阳刚充盈的妙感让她全身所有的器官都为之兴奋颤抖。

很快的,她就适应了嵌入体内的粗长,便如一匹烈马,狂野的左右甩着头,乌黑长发随着她的甩动而飞舞着。

雪白的娇躯在小龙腰间上下起伏,速度越来越快,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

修长结实的双腿盘在他精壮的腰上,双手按紧他胸前,下体迅猛的撞击着男人的小腹,胸前一对大而坚挺的乳房随之上下抖出阵阵乳波,显示了过人的腰力和狂野的激情。

“啊~~~啊~~~烫~~~!”

已经明显神智不清的小龙迷糊的叫了起来,只觉夏荷的小屄内阴肉滚滚,温度奇高,一波一波,不断挤压自己的肉棒,从根部直到龟头,无一处不火烫,无一处不舒服。

“烫才好……啊,我骑死你……我骑死你……”

夏荷属於那种女人味十足,热情如火的淫浪风骚的作爱风格,又天生胴体壮硕健美,作爱时尤为热情奔放,此时只管一味狂浪地吞吐颠簸。

湿润茂密的毛发每每于肉体相离之后拉出密集的透明织物,又在肉体碰撞之下飞溅出白浊的腥沫,洒得小龙的小腹、乃至胸前都沾上不少。

富有肌肉线条的丰臀如打桩一般,疯狂颠簸之中猛烈的撞击着小龙的小腹,发出仿佛一个人拼命鼓掌的“啪啪”脆响声。

不到盏茶时间,竟一口气连套了千余下。

若是普通壮汉,在这等强烈刺激下早已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不过小龙曾服过鲸珠,血气精元之强之厚,潜能无限,更胜普通武林高手十倍,与其说体壮如牛,不如说体壮如象。

如今虽然喘息越来越粗,欲火越来越旺,但距离精关失守还相距甚远。

夏荷只觉得今天当真是运气,如此猛男竟然让自己给遇上了,虽然面貌丑陋了些,但本钱大身上肌肉也健美,而且不是银样蜡枪头,能坚持好长时间,自己只顾拼命的顶拼命的爽。

淫兴一起,她竟一边喘息,一边合着肉体撞击的节奏,放声唱道:

“我们俩划著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得呀!得呀,妹有情,得呀!得呀!妹有意!就好像两角菱,也是同日生,我俩在一起!划著船儿到湖心呀——”春兰站在旁边乾瞪眼,越看越难受,越听越心烦,立即声道:

“荷姐,小心些!可别让别人听见了!”

夏荷闻言,立即停止念歌,不过,那挺动的速度更疾更重了!由于激烈运动,许许多多的晶莹汗珠开始在她略带古铜色的细嫩上来去滚动,就像雨后的荷叶上的露水,又不时洒落,仿佛下着一场小雨,两人股间如飞泉喷溅,不唯臀股菊门,连小腹、胸口都湿漉漉的,酸酸甜甜的汗嗅与鲜腥的交媾气息越来越是浓烈催情!春兰直看得如百爪挠心,当即扑身上前,屈膝一并,紧紧将小龙的手掌夹在腿间,饱满无毛的阴阜笨拙地挺动着,黏滑的蜜汁在指掌间磨出了杏浆也似的细白沫子。

杏眼微合,红晕满腮,两只尖翘盈乳在小龙健壮的胸膛上轻旋缓磨,口中“哼呀嗯”的呻吟著。

蓦地撇过小龙枯黄木然的丑脸,心中却有些不乐,索性将自己脱在一旁的紧身亵裤一手抓过,套在小龙头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小龙的理智防线逐渐的崩溃,虽然双目被遮住,但口鼻中只充满一种极骚,极腥的甜香,那是淫荡到了一定境界的女人贴身内衣散发的味道,一种可以勾动雄性本能的味道。

他的双目尽赤,气喘吁吁,汗水已湿全身了。

春兰格格一笑,忽然站起身子,道:

“夏荷姐,一炷香已过,该让贤了吧?”

夏荷无奈,又狠狠的顶了几下之后,才不情愿的站了起来。

脱离了阴户的杵茎绷着蚯蚓般的青筋一弹一跳,汁液淋漓,看来似比之前又粗长了几分。

春兰啐了一口,道:

“夏荷姐,你可真过瘾哩!”

她却有些洁癖,便自地上的衣衫堆里取过一条纱巾,将石小龙那根湿淋淋的肉根儿拭了几下,又将他胸腹腰腿间湿淋淋的汗液与爱液抹了抹。

这才“啧”了一声,亲了那依旧杀气腾腾的怒龙一口,双腿一张,沉腰下坐。

杵尖旋即被两片鲤鱼唇似的酥脂噙住,一点、一点吞进比鱼口还要窄小的鱼腹深处。

像要被撑裂似的花唇满满插着巨阳,两片嫩肉因为兴奋而剧烈充血,被龙首撑挤着突入的模样,宛若一朵碾出红汁的鲜艳荼靡。

巨物侵入的瞬间她翘臀昂首,高高支起的两条长腿左右分成“冂”字,可以清楚望见粗大的阳物没入她雪嫩股间,又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撑出明显的凸起。

被亵裤套住头脸的小龙虽然看不分明,仍然本能地倒抽一口凉气,春兰的体态比夏荷明明娇小许多,但两瓣浑圆香臀却顺利地一坐到底。

又圆又弹手的两瓣小屁股虽不似夏荷下盘天生丰盈,股腹间更是没有半分余赘;摇动腰肢时,阳物像是被夹入极富弹性的两片百锻精钢,没有丰润的腰臀腴脂做为缓冲,紧凑的膣管壁毫无遗漏地反馈着扭动的劲道与方向,嫩肉异常刮人。

夏荷坐在屋角,修长美腿一张一伸,呻吟着吐出一口长气,满意的道:

“真好,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又长、又硬,又耐用,真教人如欲登仙!”

“啊……好烫哦……哥哥,我要爽死了……”

春兰双颊艳李也似的酡红,她却不像夏荷一般一上来就狂野套弄疾驰,而是小鸟依人般将娇小的胴体紧贴着石小龙,抱紧了他汗津津的后背,两只尖翘盈乳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轻旋缓磨,胸腹处娇嫩如女童的柔腻肌肤紧贴着他,两只春笋小脚则如蛇一般灵活地从外侧绕过他的腿弯,再从内侧伸出,用曲线优美的脚踝扣住了他的膝弯。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腿便如同拧麻花般盘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蛇腰如舞蹈般扭动,筛子般摇晃起伏的雪腻臀股巧妙地在方寸间徘徊吞吐,阴道与龙茎始终保持着最深入密切的接触,由于不用支撑上身的体重,她的雪臀摆动得更加频密灵活,吞、吐、吮、咂、挺、套、转、磨,各式花活轮番上阵,操了个不亦乐乎,就连坐到底暂且停下时,也能看到臀部、小腹柔韧的肌肉在剧烈蠕动。

虽然场面不如夏荷火爆热烈,但其实内里却更加蚀骨销魂!趴在小龙的胸口,她灵巧的舌尖在他的颈间来回舔动,吮吸着他的汗珠,贪婪的嗅着男人浓烈的气息。

长长的秀发从她头上披落在他健壮的胸部,随着她头部的左右移动,在他的肌肤上轻柔的撩动。

蓦地,她发现小龙颈部与面部交界处的皮肤似是有些异处,便伸出粉嫩小手,一掐一撕。

随着一层人皮面具与罩头亵裤一起被揭开,小龙年轻得略有些稚嫩,而又俊逸超凡的面容直接暴露在二女面前。

“喔……哥……冤家……”

骤然目睹小龙真实俊容的刺激,竟让春兰这位性爱经验丰富的淫女一阵恍惚失神,全身哆嗦不停,口中发出好似哭声似的呻吟,雪趾痉挛似的蜷了起来,只是扭动屁股,内里蠕动磨着,最后一阵猛烈的哆嗦,阵阵粘稠热汁泻出,竟然不到半柱香就已经丢了一回。

夏荷一掠向前,贪婪地抚摸着小龙的俊脸,又俯下头来,欣喜的立即将香舌伸入他的嘴中,不停的舔舐及绞绕他的舌头与唾液,啧啧有声,脸上的表情淫媚饥渴,恨不得合水将他一口吞了。

要不是小龙内功精湛,气息悠长,差点就被火辣的热吻憋得喘不上气来。

不过他的性欲已彻底冲垮了神智,早已面红如火,青筋毕露,双目血丝密怖,直欲喷火,也没了丝毫抗拒,只管热烈回应,与她唇舌纠缠。

“这次,我们真的捡到稀世珍宝了……”

良久,夏荷才带着一丝与小龙口唇相连的银线抬起头来,向春兰说了一句。

就像两名淫贼绑架了一位身材火辣完美,又身具极品名器的女子,偏偏女子长得貌丑无比,总是一种缺憾。

然而偏偏柳暗花明,又发现这女子的貌丑纯属易容,实质有着倾国倾城之姿,岂不是天大的意外惊喜。

春兰刚刚丢了一回,勉强止住娇喘,只剩下细弱蚊鸣的柔腻轻哼。

当她回归神来,发觉小龙的玉茎依然坚挺火烫,深埋于体内,又要扭腰再战。

夏荷却一把抓住了小龙露在春兰膣外的玉茎,冲她摇摇头道:

“你刚刚丢了一回,若是不稍为歇息一下,只怕阴元不稳,折损功力,接下来就由我来吧!”

春兰百般不愿,却心知夏荷所说在理,只得颤微微地支起娇躯,玉茎带着大篷的哩呼噜的气泡浆水从她阴门滑出,龟头再次把她阴门里外那股子酸痒刮蹭的爽了个通透,蕊心却又开始抗议起来,那软酥酥的嫩肉仿佛有一条条细小虫蚁在上东奔西走,痒如百爪挠心,又酸入骨髓,让她发出阵阵如炉畔倦猫的呻吟。

夏荷对于小龙阳具与臀腹间沾满的春兰的淫液抹都不抹一下,立即迫不及待地再度上阵,纳入玉茎后,立即顶紧下身,如同推磨般猛烈地旋转著肥臀。

这一次,她却不仅仅是在享乐,而是开始在练功。

随着邪功运起,她的全身气血开始敛到下身,滚滚聚集运转于子宫,膣管内壁的温度开始火速上升到足以烫伤人的地步,肉壁疯狂掐挤研磨着入侵体内的玉茎。

她那如牝豹般强而有力的结实胴体仿佛已被唤起了野性本能,要与狂暴的入侵者同归于尽。

这却还不算是损人利己的采补之术,而更近似双修之术。

由于夏荷曾采补过多名男子精元,体内难免精血驳杂不纯,故需寻觅一位真阳稳固雄厚的男子,将对方真阳当成磨刀石,方能逐步磨砺炼化体内不纯精元。

不过在此过程中,对方若是精关不稳,泄了精元,她也不介意转为采补。

虽然没有上下驰骋套弄,但肥臀磨转之疾,已激烈到叫人肉眼跟不上的地步。

由于剧烈的摩擦与研磨,两人结合处烫得可以让水沸腾,一股淫液蒸发后的腥膻气息弥漫开来,气味虽嫌刺鼻,却又如同味道酸辣的马奶酒,洋溢着一股诱人的靡靡之气。

要不是淫水充沛,夏荷那茂密的黑森林都有可能着火烧起。

渐至佳境,夏荷身子后仰,双手死死抓住了小龙的双膝,一对修长有力的美腿在半空中绷出曼妙的弧线,又并拢到一起,直踩住小龙的俊脸,就这么将全身重量都压到小龙身上,以双腿、双手为支点,推动肥臀疯狂磨转。

被她双脚压在脸上,小龙口鼻只闻得浓郁的骚味和略显酸臭的汗脚味道,却不觉得恶心,反而被刺激得更加性欲勃发。

倒是一旁的春兰看不过眼,愤然抗议道,

“夏荷姐,你的臭脚这么踩他脸,人家一会怎么好与他亲嘴儿……”

“还亲什么……嘴儿……”

夏荷全身汗如雨下,湿漉漉的秀发一绺一绺地粘在脸上,更显得她分外妖娆动人,口中喘息不止,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干脆……让他直接……和你的小屄……亲嘴得了……好歹也……让你解解痒……”

春兰一听在理,当即转怒为喜,却不马上欺身上前,而是从贴身内衣中取出一枚七彩斑斓的水珠,水珠上彩光流转,让周围也弥漫着一股色彩鲜艳得近乎妖异的靡靡之气。

这却是桃花娘子所创,需纳入女性体内的至阴之气才能炼成的难得药宝,需常年贴身携带,不时以自渎后流出的淫液浸润,却不可混杂任何男子的阳精杂质,否则就炼不成。

其原理就在于人动情的时候,体内荷尔蒙会加速分泌,而浓烈的荷尔蒙对异性的催情能力远远超越世间任何春药。

春兰将水珠塞入蜜腔之内,运功化开,溶在阴液中,顿时有一股仿佛罂粟花,甜腐浓郁,引人堕落的淫靡花香弥漫开来。

随即起身站起,双脚分开,跨立在小龙俊脸上方。

夏荷知机地把压在小龙脸上的双足收起,却又柔若无骨地从他的颈部绕了过去,用脚背托起了他的后脑。

小龙眼前刚刚恢复光明,还未看清究竟,只觉得眼前一黑,已经被春兰无毛的阴唇堵住了口鼻。

甜腐淫靡之中,又夹着女性至淫腥骚之气的浓郁异香,涌进了小龙的鼻腔,在他体内摧枯拉朽地席卷,炸开!对于越是欲火丛生的人来说,这种异香就越像是饥渴已久之人忽然闻到绝世佳酿,理智彻底丧失的小龙开始疯狂的舔舐、吸吮、吞咽从春兰体内源源不断溢出的异香淫液。

夏荷又不断用双足将他头颅顶起,让他的口鼻更深地埋入春兰下体深处,让这个貌似稚嫩的淫女也遏制不住发出销魂的浪叫声。

这还嫌不够,她又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地按向自己的下体。

这种溶在阴水中的奇药除了是引人发情的狼虎之药外,还会使人上瘾,尝了一次之后,就会对该女子的荷尔蒙气息念念不忘,数日没有尝到该女的阴精就会浑身不自在,也是一种桃花宫用来控制人的手段。

不过此药难练,春兰又眼界甚高,如今是首次对男子用上此药。

与此同时,在疯狂磨转中,夏荷的喘息越来越是粗重急促,粉面红似涂丹,全身皮肤热烫的好像煮熟的虾吗,她开始颤抖了,颤抖之中,她的转运越来越缓了!忽然,她的胴体一下崩紧到极致,紧接着又在一声美上云霄的长长娇吟中全身脱力的向后翻倒。

被她的蜜腔折弯到极致,而又鼓胀欲裂的强劲肉茎混合着她汹涌喷出的阴精猛然向上弹出,激起一大蓬浊液漫天飞溅,把三人都喷了个满头满脸,整个柴房弥漫着足以熏死人的淫靡腥味。

欲火中烧的春兰已再顾不得恶心嫌弃,而是火急火燎地将娇躯一纵,雪臀就从小龙的口鼻直跃到他跨间,将他刚刚从夏荷蜜腔中弹出的肉茎精准地纳入自己的阴户内。

由爱液和唾液组成的混合液体形成几道亮晶晶的粘稠丝线,在小龙下颚与下体之间拉出长长的痕迹。

却不防肉茎比起之前又鼓胀了三分,加上温度热烫得惊人,春兰一时只觉好像是一根粗大烙铁刺入阴户,不由发出一声仿佛濒死般的哀哀凄叫。

一时娇躯在小龙身上缩成一团,泪眼婆娑,只顾忍痛,无法马上套弄取乐。

夏荷带着一脸满足无力的翻倒在一旁了,大篷的瀑布依旧在她胯下汨汨流泻,令人望了心颤不已!直到片刻之后,她才回过神来,以有气无力的慵懒声音探寻着问道:

“春兰……你说,要不要把这冤家献给宫主?”

“这……”

春兰虽然还在忍痛,却依旧死死套着小龙的玉茎不愿起身,闻言娇躯一颤,犹豫了一下才回道:

“这等旷世伟男,献给宫主的话,宫主还不日夜尽欢纵欲,直到榨尽之后,又多半会把他炼成药奴,又哪里有我们染指的份?”

所谓药奴,是指桃花宫中精元即将被妖女榨尽的男子,若长得好看的,多半还要废物利用,用狼虎奇药透支他们的寿元,摧毁神智,激发欲望。

这样的人终日阳具硬挺不疲,除了交媾与进食之外,任何事都不懂得做,最多在一两年之内就会暴毙。

“不如……我们把他昧下来吧……”

夏荷眼珠一转,忽然压低声音发出一个大胆的提议,

“他的真元气血雄厚惊人,刚刚已让我借机炼化不少驳杂元气,如果肯配合我们练功,一定会让我们功力一日千里,将来超过宫主也并非不可能。”

“夏荷妹妹,你刚刚说打算昧下谁呢?”

就在此时,一个清冷悦耳,仿佛风中轻铃的女子声音传来,却让夏荷一下僵在原地。

循声望去,只见柴房梁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位修长窈窕,曲线曼妙,白衣胜雪的美娇娘。

风姿如仙,长长的雪色纱帷垂至腰背,遮去头颈面孔,纱中只露出一个仿佛羊脂白玉的秀美下巴,以及仿佛雪中寒梅般饱满滋润的双唇。

“冬梅师姐……”

僵了片刻之后,夏荷才涩然询问道:

“你又是什么时候到的?”

“你说呢?”

对方艳唇露出一个向上的迷人弯弧,蓦地香舌轻舔,将嘴边一点散发着腥味的白沫舔去。

第三章就如一朵飘雪,一缕云气般,女子从梁上飘然落地,虽然遍地酥脆的柴火干草,却毫无半点声响。

一身银色劲装衬得她玲珑曼妙身段凹凸分明,笼发及披肩的曳地乌纱随风轻扬,飘飘然宛若仙子凌波,当真美得出尘脱俗,不可方物。

一种宛若雪中寒梅的清冷飘香随之扩散开来,沁人心脾,虽然貌似清淡,却一下把柴房中二女一男刚刚一轮疯狂交媾散发的浓烈淫靡腥味给冲淡了许多。

“你且起来,让我仔细看看他。”

落地之后,白衣女子向还跨坐在小龙身上,下体紧密嵌合在一起的春兰说了一句。

“是……冬梅师姐”春兰似乎对她很是敬畏,不敢有所违逆,只得强忍下体的酸麻涨痛,将纤细腴嫩的玉足撑住地面,颤巍巍地从身下的男儿身上站了起来。

鲤鱼唇似的小巧酥脂花唇一阵阵地抽搐痉挛,却最终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和着一大篷的滚烫浑浊的气泡浆水将紧含的龙杵吐出。

只见浆水中隐带不少血丝,却是她第二次“上马”时“操之过急”,反让奇粗热烫的龙杵弄伤了阴门里的嫩肉。

之前被夏荷、春兰轮番亵玩操弄,小龙的欲火早已到了巅峰,当龙杵脱离了春兰的蜜腔,一时只感觉空落落的极不好受,恨不得能挺枪疾顶,只可惜穴位被封,整个人依旧躺在一堆柴薪上动弹不得,唯有胯下浆汁淋漓的昂扬怒龙杵尤在不住跳动着,仿佛恨不得挣脱了躯体一头栽入温暖的玉户中再不出来,状极狰狞。

蓦地,只觉龙杵一凉,已被一只寒凉细腻,白得莲花也似的纤致柔荑握住。

只见白衣女子以一个无比优雅美好的姿态俯下腰来,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他的昂藏龙杵,若是忽略了手中之物,俨然就是一幅美不胜收的仕女折枝图。

随即,只见一只莹润如玉的小手翻飞,如蝶舞纷飞,如蜻蜓绕枝,不轻不重若即若离,也不知用了什么奇诡手法,小龙立即双眼凝滞,鼻息重浊。

粗长的巨物被她撩拨弹捋得青筋浮露,紫红的色泽似欲滴出血来。

刚刚春兰、夏荷连番上马,尚且没能撼动他的精关。

然而如今只是一只玉手,便叫他忽地马眼一酸,杵尖沁出一大滴透明黏液,隐约有一丝出精似的快感涌现。

这却是男子兴奋时会分泌少许透明黏液,交媾之际得以润滑女子花径,与女子情动时分泌爱液相同。

蓦地龙杵一下钻心疼痛,痛得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女子以尖细指甲在他尿道口掐了一下,顿时破皮见血。

在龙杵充血到极致的情况下,顿时有一缕鲜血涌出。

一手玩弄小龙的巨物,女子另一手将脸上的蒙面白纱解下,露出一张仙子般出尘的清艳容貌,左眼角的朱砂小痣为她平添三分妩媚,肌肤剔莹如雪,似能看透骨骼一般微带透明。

紧接着,她张开迷人的樱桃小嘴,竟将龙杵的肉菇冠状一口含住,也不管上头沾满了春兰、夏荷二女汗液、性液甚至些许失禁的尿液,以及小龙的前列腺液与鲜血,气味堪称靡腥刺鼻。

小巧的丁香猫舌细细舔舐,忘情吸吮,舔得咂咂有声,津唾从大张的小嘴边淌了下来,将肉棒沾得晶晶亮亮的。

紧接着舌尖渐向下移,小巧滑溜像泥鳅,恣意钻搅,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马眼缝里,一丝绉折也不放过,滑滑的触感如肉芽轻扫,带来蚀骨销魂的美妙触感。

偶尔贝齿刮着、轻咬着杵根,带来薄而锐利的痛感,更增无比刺激。

直到盏茶功夫后,她才重新抬起头来,香舌津津有味地舔过唇边余沫,明艳清纯的脸蛋,冰清玉洁,与方才的冶艳淫亵的举动判若两人。

“很不错,的确是千载难逢的旷世元阳鼎炉。”

仿佛刚刚品过一盏极品佳酿香茗,她以一种端庄清雅的语气评价了一句,不知怎的,却益发显得气氛澄靡。

夏荷只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她肆意亵玩自己的猎物,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满,直到此时,才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冬梅师姐,依你看来,该如何处置此人?”

“你刚刚说要把他昧下来,当成你俩的禁脔?”

冬梅蔑笑一声,上下打量着两人,尤其看着两人一片狼藉红肿的下体,

“就凭你俩的斤两,也敢独占此人?这也是你俩总算还没昏了头去解开他穴位,否则以他更胜牯牛虎熊的雄浑精元体力,在你俩身上纵情驰骋,只怕已让你俩脱阴而亡,殒命于此!”

桃花宫主的“舆前四凤”,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女,既是她近身侍女,也是她的亲传弟子。

其中冬梅是入门最早的大师姐,其次才是秋菊、夏荷、春兰。

所以四风之中,冬梅年纪最长,虽看似二八佳人,其实年龄已过三旬,一身邪功修为最深,心性也最为淫邪纵欲,深沉阴狠。

她在武林中,表面上是一位名为雪花仙子,冰清玉洁的知名侠女,无数侠少俊杰对她仰慕不已,视为梦中情人。

但事实上,所有入幕之宾要么被她采尽精元而死,要么被她引去桃花宫献给桃花三娘,彻底榨尽后也都难逃一死,故而至今武林正道无人能知晓其真面目,俨然就是一个“小桃花三娘”,其他三凤都对她颇为敬畏。

此时春兰、夏荷两女听了她警告,都是冷汗淋漓,不敢质疑。

夏荷乃是苗疆女子,性子直爽,迟疑一下随即提议道:

“要么,我们寻个秘密处所将他囚禁起来,平日用铁链锁了他四肢,以后只管俯身榨他即可。”

“愚不可及!如斯旷世伟男,若是只是让他如木头人一般躺着,岂不暴殄天物?再者若是让他一动不动,气血活动不开,体能没有半点耗损,要榨出阳精何等艰难。”

冬梅冷冰冰回了一句,说是高傲,倒有几分睥睨尘俗的离世之感。

偏偏手上一刻不停的抚着小龙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以及紧窄有力的挺直腰杆,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滚烫勃挺的雄性象征。

五只玉笋尖儿灵巧无比,挑、捻、掐、挤纷至沓来,撩拨挑逗得小龙欲火如焚,恨不能起身将这淫冶女魔按倒在地,如野兽一般疯狂蹂躏。

春兰小心翼翼,用探寻语气问道:

“那依师姐之见,是否唯有宫主方能享用此子?”

“却也未必……”

冬梅嘴角忽然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微抿,

“我等四人一起联手,与宫主亲至无异,足够应付得了他了!”

桃花三娘子邪功高深莫测,依“成住坏空”之理,分“春夏秋冬”四篇,各具妙用,又分授了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女,若四人联手,轮番上阵,也不逊色于桃花三娘子。

顿了顿,冬梅忽然提声一呼:

“秋菊还不快快进来?”

柴房外立即传来一声吃吃媚笑,一个酥颤醉人的嗓音传来,

“师姐召唤,小妹岂敢不从。”

随即房门推开,走进了一位丰腴冶艳,眼角眉梢掩不住桃花似的婉媚女子,蔷薇色的艳丽抹胸紧兜着饱满的双峰,纵使缠腰紧裹,连说话呼吸都止不住跌宕,衬与抹胸上裸露的那一小片白皙奶脯,光致致地别有余韵,腴沃雪白的胴体仿佛一掐就会迸出甜熟馥郁的醉人浆水,充满熟透的诱人魅力。

见了面容俊逸超凡,一身精壮肌肉赤裸,胯下怒龙昂藏狰狞的小龙,秋菊媚眼迷离,眼缝直要滴出水来,立即向春兰、夏荷连声抱怨:

“妹妹觅得稀世珍宝,也不与姐姐招呼一声,岂不辜负了姐妹之情?”

夏荷无言以对,春兰有些难堪,却忍不住辩解道:

“刚刚姐姐不是正在享乐么?那书生又到哪去了?”

“唉……银样蜡枪头,就甭提了!”

秋菊水汪汪的杏眸向上翻了翻,

“不到两柱香功夫就一泻千里,全灌后庭里,让姑奶奶白忙一场,什么都采不到。一怒之下,已随手劈了他。”

桃花宫采补功夫,多用阴户、嘴进行,只有炼到高深如桃花三娘子才能用后庭,甚至身体每一处肌肤攫取阳元,秋菊虽喜用后庭,却还没修炼到这地步。

却听冬梅轻咳一声道:

“好了,如今我们四人齐聚,已然足够采了此人。不过若要长久享用,细水长流,还需有些计较,首先宫主那边,不可走漏了风声!”

其他三女面色一凛,一齐点头,由于小龙的致命吸引力,却让她们不约而同起了私心,选择了将他昧下来享用。

冬梅又道:

“还有一层:我等四人联手,虽不难采了他的元精,但如斯千载难逢的元阳鼎炉,仅作渴泽而渔之用,却仍然暴殄天物得很。倒不如将他迷了,让他对我等死心塌地,唯命是从,主动配合我们一起练功。”

春兰有些犹豫地说了一声:

“师姐,小妹已对他用了七情迷心珠。”

冬梅却摇摇头:

“迷心珠只是让他对你的体香、阴精沉迷不已,等若酒徒的酒瘾,但即使是酒徒,不饮酒也不至于寻死觅活,心志坚毅一些的,不难抵御住瘾头,若是隔了一两年不作交合,药效也会渐渐淡去。若要稳妥,还需用宫主的“姹女迷魂大法”!”

“可是我等却不会……”

春兰秀眉颦起,忽然愕然惊觉,

“莫非师姐……”

““姹女迷魂大法”,我会!”

冬梅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原本清纯冷艳的眸光中忽然显出一种刻骨的病态与妖异,

“不过此法需在男儿阳精泄出,恍惚失神之时才好施为,你等却需助我!”

第四章四女商议一番,定下计较之后,秋菊眯着一对迷濛的杏眸,向冬梅软声哀求道:

“春兰夏荷都过足瘾头,小妹之前却被那孱弱书生吊着不上不下,浑身不自在,可否让小妹先来。”

冬梅俏脸微沉,随即展颜一笑,轻启檀口道:

“也好,这次就由你先来吧!”

秋菊欢呼雀跃,迫不及待松了胸衣,除了抹胸,那对硕如香瓜的绵乳顿失依托,

“绷”的弹了出来。

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缘坠得饱满,乳尖却昂然挺翘;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亦不能及。

还未褪下裙裤,她已一下扑倒小龙身上用力分开大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双沃乳,把狰狞的肉柱夹入双乳之间,挺动腴腰上下套滑。

小龙只觉阳物被裹入一团软糯美肉,与蜜壶中美滋滋热腾腾的湿润相比,她的乳肉更加清爽细滑,直如敷粉,虽然阳物刚刚被冬梅小嘴含过、沾满了津唾,乳间亦有薄汗,但套弄的触感与膣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她揉面团似的揉着双乳,直把饱满的胸乳当成了裹布挤水的豆腐脑儿,汗津津的乳沟挤出滋滋水声。

舌尖更是不住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淫靡。

阳刚浓郁,而又充满青春与健康,毫无半点浑浊意味的雄性气息充斥口鼻间,让秋菊激动得喘不过气来。

心中欢呼∶“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我梦寐以求的男人!”

一般强壮的成年大汉难免体臭浓郁,而清秀少年虽然体息清新,却少了一份阳刚雄浑的吸引力,若能两者得兼,无疑是极品。

她一边过足嘴瘾,一边将衣裙尽数褪下,露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沃腴间丘壑起伏,藕臂、大腿更富肉感,难怪予人丰盈之感。

腰肢也较为丰满,难用蛇腰形容,不过由于胸前两座浑圆饱满雪峰以及肥硕无比的雪臀,依旧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妖艳浮凸曲线。

腴润软绵的小腹下,两团小白馒头似的股丘有着饱满的外廓,肉呼呼的曲线直溢至腿根,贲起的玉蛤,白皙光滑直追幼女,耻丘上的刚毛却是又浓又密,毛根粗亮结实,说不出的淫冶,与婴儿般幼嫩的股肉形成强烈对比。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在四凤之中,秋菊酮体之腴润丰满,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将滚烫的龙杵对着丰厚饱满的玉蛤后,秋菊缓缓坐下了去,直到适应他的粗长,才抬着肥美丰臀雪股摇了起来。

小龙只觉龟头给一团肥软无比的嫩物紧紧压住,紧接着许多油滑暧热的酥浆淋下,肌肤接触之处,全是一片软绵绵的无比舒服,毫无半点硌骨之处,登时有些筋麻骨软的飘飘然。

她的乳房丰硕无比,由下往上看,直如两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嫩雪脂缢满视界,随着身子的晃动,傲然挺凸,簸荡浪涌,分外诱人。

小龙被欲火烧得脑门热血鼓胀,双目浑浊赤红死死盯着这双美乳,正欲探手揉捏,却无法动弹,唯有干瞪眼。

秋菊腰臀越晃越急,让美乳左右摇摆,时轻时重,宛若雪山崩坍,又似乳浆倾斜,忽然看到小龙盯着自己双峰一瞬不瞬,顿时媚笑嫣然,用手缓缓揉着自己的左乳,腻声道:

“冤家,姐姐乳儿好涨哩,是不是又要泌乳了,你给姐姐吸几口吧。”

说罢,伸手将小龙上半身拉了起来,将他的头仅仅抱在胸前,将硕大的左乳覆压住对方俊脸,又趁着对方张口喘气,将昂然挺立的乳尖粗鲁地塞入男人的双齿间,想要突破牙齿的防线塞到更深处。

丝毫不管对方的想法如何,挺立的乳头一碰到舌尖就更往深处压进去。

“啊!太爽了~这种感觉太棒了!”

她用略带鼻音的声音说着,一边用手搓揉着另一个乳头,一面激烈地将小龙的脸更深地往自己胸前按。

小龙张开的口完全被秋菊津汗液涌,肉香馥郁的乳房塞满,虽然秋菊其实从未怀孕生育,乳房中并无奶水,但翻上的唇堵住了自己鼻子,使得他的呼吸变得困难,要不是内功深厚,险些窒息,连带着胯下饱受柔腻肉壁挤压摩擦的龙茎叶痉孪不已,惹得秋菊一阵娇啼,肥臀扭动摇摆得更加欢快,充满肉感的巨臀不断变换着形状,掀起了一波波淫靡的臀浪。

湿漉漉的蜜穴不住吞吐龙根。

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入耳,大量的水顺着阴唇和肉棒的夹缝处流淌了下来。

淫兴渐浓,秋菊蓦地沉臀一坐,重重地坐在擎天柱上,发出声娇到极点的颤啼,肥硕的臀部也压得小龙不由发出一身闷哼,异常腴软腻滑的股肌顿时挤满了小龙胯下,不留一丝缝隙。

紧接着,随着秋菊运劲一吸,出奇丰满的臀部一阵肉涛滚滚,竟然将小龙胯下的饱满囊袋,连同其中两颗睾丸一下吸入菊门中去,又随着肥臀的扭动摇摆不断吞吞吐吐,连裹带吸,状况淫靡奇特,委实匪夷所思。

这却是秋菊练成的独门欢喜秘技,在阴户吞吐龙茎的同时,她的菊门竟然能够以强大的吸力吞吐男人的阴囊,赋予对手强烈一倍的刺激。

可怜的小龙上面被丰乳憋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下面更是被滚烫滑腻的膣肉,与吸力奇大的蠕动菊门套弄吞吐得一塌糊涂。

三重冲击,三倍快感,若非精元委实浑雄稳固惊人,早已精关失守。

忽然,只听冬梅颐指气使,不容违逆的清音传来:

“放开他,把他的脸让与我!”

却见冬梅已解了自己的衣扣,银色的紧身衣料慢慢沿著她冰肌玉肤、玲珑有致的姣好胴体滑在柴薪上,先是一双饱满坚挺弹性十足的乳房跳了出来!再往下是好似盈盈一握柳枝的纤细腰肢,真让人担心它随时会扭伤或折断。

另外一个引人注目的却是那如丝如绒的柔细阴毛,微卷地覆盖在胯间那片高高鼓起的桃园洞口,别具一番神秘风味。

玲珑浮凸的丰盈娇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这是一种完美到近乎妖异,惊世骇俗的美艳,让人看了心猿意马,却又隐透著一种凛然不可犯的高贵圣洁,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融合在她身上,却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更添魅力。

秋菊也不敢违逆于她,乖乖地将紧紧搂在双峰之间的小龙放开,让俊脸已经憋得通红如火的他重新仰卧到柴薪之上。

只见那强行塞入小龙口腔的硕乳不仅遍布齿痕与唾液,连那乳珠已肿胀成了一粒巨大的葡萄。

为作补偿,她阴户与菊门更是拼命地吞吐裹吸挤压,腴润丰满的胴体一浪一浪地起伏着,粘稠的汗水和馥郁微腥的爱液浸透底下小龙的胯下、大腿、在他的屁股后形成一滩淫水洼,甚至沿着他小腹往上流淌,灌满了他的肚脐,又在他两块健壮胸肌间汇成一条小水沟,直到他的颈部,再从肩侧点滴淌下。

若论爱液的丰沛,她在四风中也属第一,哪怕夏荷与她相比,都要稍为逊色。

刚刚脱离了秋菊的硕乳挤压,小龙本能地大口喘气,被粘稠津汗糊住的双眼也来不及睁开,蓦地一股宛若雪中寒梅的清冷飘香灌鼻而入,口鼻再次为某种覆盖着丝绒细毛,泥泞不堪的湿软事物所覆盖。

貌似沁人心脾的高雅兰麝幽香浓郁到了一定程度,却莫名地转为一种极为浓烈腥甜的刺激气味,清香腥臭之间,委实没有什么明显界限,呛得小龙直欲咳嗽,然而舌头刚刚吐出,却遭两片像鱼嘴又像蚌肉,滑腻中隐带无数褶皱,而又格外柔韧有力的异物死死夹住、吸住,紧接着大量骚甜腥咸,而又带着些许凉意的黏腻已灌满口腔。

只见冬梅已将修长的美腿分开,双膝弯曲身体下沉,将自己充满淫靡之气的阴户残忍地小龙向口鼻压坐下去,用力之大,俨然把自己上半身的重量都毫不留情地压到小龙俊脸上,紧接着肉穴内壁仿佛自有生命般一下夹死吸住小龙的舌头,开始来回地蠕动碾磨,痛得小龙都快流出眼泪,但由于收不回舌头,却无法合上嘴边,也没法用牙齿啃咬她的下体,只能任凭她的黏腻腥骚阴液源源不断灌入口中。

从自己胸前两颗浑圆半球中间的深谷中俯视着因疼痛与憋屈而再次变得通红的小龙的俊脸,冬梅的凤眼眯起,看似迷离的眸光中却透着一种仿佛毒蛇般的冰冷残忍。

只见她紧紧抓住小龙头发,身子向后仰,尽力把胯部向下顶压。

又将樱桃小嘴张开,一串晶莹剔透的黏滑香涎顺着舌尖,从双峰之间流过胸腹,一直流淌到自己下体与小龙口鼻密切接触的部分,混着腥骚阴液一起灌入他嘴中,若他不尽力吞咽,这些黏液就会彻底糊住他的口鼻,让他无从呼吸。

转眼间,小龙已经被迫咽下了大量属于冬梅的淫液与唾液,刚刚勉强适应过来。

蓦地,一大股腥臊热辣的激流直灌入他口中,吞咽不及,顿时呛得鼻泪横流,许多腥液从鼻孔,嘴角倒流出来,竟是冬梅将一股热尿全部尿到他口腔之中。

四凤之中,冬梅气质最为清冷圣洁,但实质却极为淫亵变态,性喜折磨男子,小龙若只应对其他三凤还好些,但遇上冬梅,却免不了要吃上不小的苦头。

旁边的夏荷瞧得惊心动魄,手儿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恨不能马上再次上阵。

春兰与小龙年纪相近,心肠在四凤中最软,见男儿受苦,不由有些泪眼汪汪,却又不敢出声劝阻冬梅。

第五章俊脸被冬梅死死骑住、压住,舌头遭异常柔韧有力的花唇夹住不放,口鼻尽被淫靡泥泞的阴户堵住,口中、鼻腔灌满腥骚的阴液、唾液、尿液,一时间,小龙已是真正意义的濒临窒息。

不过在生死关头,深陷秋菊丰腴饱满的玉蛤之内,满浸蜜汁的肉棒反而倏地暴涨,赫将原本异样肥美的花唇撑成了一圈细薄晶亮的通红肉环,腴嫩皮肤鼓胀到近乎出血!这却也是一种雄性的原始生命本能,在生命垂危的关头,往往反而会刺激性欲加倍旺盛,急于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播下种子,留下后代,这也是某些变态喜欢玩的所谓窒息快感。

“哦……美死了……怎会这等爽利的……”

秋菊原本就已即将攀临巅峰,登感爽利纷至沓来,潮奔浪涌般冲刷着各个紧要妙处,快美在成倍的攀升。

蓦感花眼大痒、大麻、大酸,雪腻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蜜穴里先是排出股股浓稠如膏的花浆,后又冲出大片稀粥似的汤汁,淋得小龙一身皆腻。

还未等秋菊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过来,冬梅已返身一推,将雪白羔羊似的秋菊从小龙身上推飞出去,跌向屋角,要不是春兰接住了她,险些摔了个狼狈不堪。

阴囊一下脱离了吸力奇大的菊门,龙杵也脱出剧烈充血的阴户,裹满浆腻的狰狞肉棒上下弹动,除了因久受阴液浸泡以及激烈摩擦挤压而皮肤有些发皱、发红之外,坚挺依旧,精元仍未曾外泄。

压在小龙脸上的阴户忽然离去,让小龙总算从濒临窒息的危险处境中解脱出来,带着满头满脸充满异味的黏液,大口大口地喘息不已。

冬梅几乎没让自己圆润挺翘异常的雪白美臀离开过小龙的健壮的身体一瞬,只将一双修长玉足一撑,就沿着他布满汗水、淫液与尿液的湿滑胸膛、腹部、胯下一下滑到他胯部,再稍稍抬臀耸腰,根本不需要用手帮忙对正,阴户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准确的衔住了紫红的肉菇。

“噗嗤”一声,已将他的肉棒尽根吞入高高鼓起的桃园洞口之内。

“唔……”

随着一声叹息般的满足呻吟,冬梅满面冰霜化作春情无限,她用双腿牢牢盘住他的身体,开始扭动蛇一般的性感腰肢,让肉棒在淫穴里来回搅动。

充满柔韧肌肉的隆起阴阜,用力顶在他的耻骨上。

浓密油亮的草丛,和他乌黑的阴毛连成一片,绞缠在一起……小龙顿觉整条长物陷入紧凑的羊肠小道,膣肉仿佛是一枚枚大小不一层峦叠嶂的肉环圈就,又不断来去挤压、绞榨,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

更异样的,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许多的体温,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湿凉的小青蛇密密麻麻缠缠了几十圈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爽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冬梅阴户之饱满丰隆委实罕见,只要穿上稍微贴身的衣裤,就必定会撑出予人印象深刻,想入非非的贲起,不过与股丘同样饱满腴润的秋菊不同的是,她看似凝脂般嫩腻的阴户里全是异常发达有力的阴肌,这也是她能以阴唇死死夹住小龙的舌头不放的原因所在。

她的蛇腰带着翘臀时而盘旋揉磨,时而用力套弄摩擦龙茎与耻骨,看那个样子好像恨不得把龙茎的皮都磨掉,身体如波浪般的动作坐在小龙身上跳着曼妙多姿的艳舞,巨大的龙茎藏于腹中不住遭到角度与力道变化多端的挤压、绞榨和吸吮,筋肉虬结的小腹偶尔还会鼓出棒体的形状。

时而丰臀往一个方向扭,蛇腰却以一种夸张的曲线往另一个方向扭。

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带动体内的阴道也不断改变着形状,挤压得其中的坚挺龙茎也不得不弯曲成“C”形甚至“S”形,单是这种柔韧软功就胜过其他三凤许多。

套弄揉磨了一盏茶功夫之后,冬梅的小腹忽然一阵剧烈收缩,原本就盈盈一握的纤细蛇腰一下子缩到一种前腹贴后背的惊心动魄程度,紧接着一股股肉眼可见,热气蒸腾的浓艳骚香淫雾带着大量飞溅黏液从玉蛤与龙茎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薄而出,湍急劲风直吹得两人紧密纠缠到一起的阴毛如同风中乱草。

却是冬梅借着挤压腹肌,竟把子宫、阴道内的空气尽数排出!紧接着,压缩到极限的小腹慢慢恢复原状,却将子宫、阴道之内尽数撑成几乎真空状态,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肉棒拉长、扯断一般!随即只见冬梅一对曲线曼妙的修长美腿撑住地面,从蹲踞的姿态缓缓起身,膣道却死死吸住、咬住龙茎,将小龙整个人从地上拉扯起来,情景瑰为奇观。

不过由于重心失调,却教小龙变成了一座拱桥状,脚后跟堪堪离地,后脑却依然接触地面,原本积于腹部、臀部的大量淫液都倒流到头部,浸得头发尽数湿透,姿态颇为尴尬难受。

这冬梅的膣道、子宫、腰腹肌肉委实锻炼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与男子交合,不仅能赋予男子无比强烈刺激,而且还能在男子濒临射精时用玉蛤咬住、锁死阳具的根部,让对方想射也射不出来。

她曾经一人与六名壮男酣战了一天一夜,期间那些壮男一个都无法顺利射出,最终海绵体因长期充血浮肿与受到强烈挤压摩擦而全数废掉,哪怕事后不被她盗尽阳元灭口,也从此做了太监!不过此时冬梅全力施为,却只觉膣道之内的龙茎气血澎湃激荡,根本就禁锁不住,而且越是揉压,隐隐中反击的潜能越大,直震得自己膣道、子宫微微抽搐发麻,甚至直透骨髓,仿佛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带来钻心透骨的骚痒与爽快。

冬梅心中惊喜交集,惊的是小龙一身气血雄壮,潜能深不见底,哪怕是已自己的深厚采补阴功,一个人也还吃不下他。

喜的是小龙几乎还是没有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单凭天赋异禀与雄性本能,便有如此表现,委实前途不可限量,也是自己天大的造化。

冬梅心中寻思:

“只要控制了这少年,就不难以此控制春兰、夏荷、秋菊三女,大家互有把柄,从此就是一条线上的蚱蜢。再者,这少年尚未修炼任何房中之术,便能让我也几乎难以应付,若是将他迷了,精心调教两年,只怕连宫主都不是对手。到时候才故意将他献给宫主,教他在与宫主行乐时趁其不备攻陷宫主阴关,采尽宫主阴元,到那时整个桃花宫岂不尽落我彀中!”

心念电转,瞬间就有无数毒计涌上心头,不过很快的,从膣道直向全身蔓延,销魂蚀骨的骚痒就让她再难思考下去,遂决定先将一切抛到脑后,先尽情享用了再说。

玉蛤依旧紧紧叼住龙茎,将小龙大半个身子从地上提起。

冬梅随即将纤纤玉臂一展,素手一招,一股阴柔带旋的掌风发出,已将一条长有丈许,薄如蝉翼的雪白丝绢从她脱下的衣物中带动飞出,先绕上房梁,再垂落地面。

随即她将丝巾饶了几绕,已将小龙大腿,双肩都用丝绢缠绕绑住,整个人毫不沾地,被从房梁垂落的丝巾吊在空中。

紧接着,她胯下玉蛤一松,同时将素手按住小龙胸膛,向外一推,小龙就像荡秋千一样身不由己向外荡去。

近九寸长的昂藏龙茎带着淋漓黏液迅速从她的膣道从退走,直到龟头行将脱离玉蛤。

紧接着又迅速反荡而回,以整个人的冲势带动胯下龙茎狠狠地直撞向冬梅也配合着沉跨向下猛坐的贲起股丘。

“嘭”的一声让听者心惊闻者胆战的撞击,却是两人近乎以全身冲势将下体狠狠撞击在一起,顿时腥液如雨花四面暴溅,让春兰、夏荷、秋菊三女一个不剩都广受“余泽”。

她们三个甚至可以看清一道涟漪从冬梅泥泞的下体、汗光莹莹的小腹一直扩散到如同凝脂般浑圆坚挺的乳房,激起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乱颤,两朵乳蕾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当中绽放。

巨大的快感,让冬梅这欲壑难填的魔女也激爽得娇躯乱颤黛眉颦起。

不过双方的猛烈撞击却令小龙又荡了出去,紧接着又身不由己,更快更猛地反撞而回。

他明明没有行动能力,但借着秋千荡漾之势却仿佛在冬梅胯下奋力挺耸冲撞一般。

连绵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斗室,一下下都是实实在在,全力以赴的冲击,受重的房梁也不断发出吱嘎作响的抗议,整座柴房都在摇晃不已,要不是地处偏僻,早已惹来关注。

一时间,就连春兰、夏荷、秋菊这三位身经百战的淫女也看得眼昏耳热,暗自钦佩冬梅不愧是大师姐,自叹弗如。

就这样,两人风风火火地肉体碰撞,抵死缠绵,不知过了多久,冬梅陡地全身绷紧,腰板挺直,上身后仰,玉乳迭荡,银牙紧咬,双手死死抓住了小龙双肩,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抓出数道血痕。

紧接着她忽然向前一跃,将狰狞的龙茎一下抽离了剧烈抽搐的膣内,又来到小龙面前,再次将阴户狠狠堵住他的口鼻,从小屄中喷出一股雪练般的,浓腥热辣的阴精,大部分直射到小龙口中的同时,又浇得他满头满脸尽是淫液。

夏荷早已蓄势待发,一见小龙龙茎脱出冬梅的阴户,立即合身前扑,一把分开小龙被丝绢吊着的大腿,将他表皮已明显发皱红肿,甚至已有些许破皮的龙茎向下一扳,塞入自己早已饥渴难忍的膣内,紧接着就激烈耸动健美别致的胴体,腹肌线条清晰的小腹一下下撞击在小龙臀部,用仿佛男人操弄女子的体位,大干特干起来。

第六章龙茎刚刚脱离冬梅腻滑阴冷,宛若毒蛇一般的蜜腔,又随即进入夏荷尤为温暖炙热的膣内,仿佛从冬天一下来到盛夏,再加上久经摩擦揉捏的龙茎已开始轻微破皮红肿,变得更加敏感,一时更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痛并激爽的美妙刺激。

由于秋菊、冬梅比寻常女子漫长许多的性爱马拉松,夏荷养精蓄锐,跃跃欲试已久,此时再次上阵,只觉四肢百骸都是用不完的气力,立即用上男女倒置的特殊体位,对小龙疯狂奸淫蹂躏。

只见她将小龙大腿尽量分开,健美紧致的胴体前俯,用力挤入他双腿之间,自己的一对修长有力的美腿则死死夹紧,以便更紧密地挤压深陷膣内的龙茎,让它在体内拼命的搅动研磨,刺激着自己阴内的妙处。

圆臀拼命前顶,直舞得风起,腰肢狂放地扭动,几乎晃出了残影。

就这么大发雌威,一口气连挺了千次之多,胯部一下下与小龙臀部碰撞,噼啪之声连绵不绝,势如暴风骤雨,颠得小龙吊在半空的身躯如舟行大海,摇晃不绝。

“干得好,保持这样,不要让他歇息!”

此时冬梅已将自己的一股浓腥热辣的阴精尽数发泄在小龙的嘴里、脸上,清艳出尘的丽容重新恢复成仙子般的清冷高贵,与之前的妖媚淫亵俨然判若两人,只见她一边缓缓从小龙头部起身,一边平静冷淡地说道,

“他的精关已经开始松动了,支持不了多久了。不过记住,他的初精必须留给我!”

夏荷口中只是激烈地娇喘呻吟,已经顾不得回答她了,又见冬梅阴户将小龙嘴脸让出,唯恐又被他人占了去,连忙将身前扑,硕大而坚挺的爆乳带着两粒胀硬的乳头压在他胸膛上,双手捧起他的头,以嘴对嘴,先从自己嘴中吐出大量香津灌入小龙嘴中,以便先冲淡、洗去他嘴中残留的来自冬梅的腥臊淫靡之气,再发了疯一样朝着他重重的吻去,唇齿相依,如灵蛇一样的舌头无孔不入的钻到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死命纠缠,忽的又紧咬着男人的嘴唇,拼命吸着他口中的口水,好像那就是琼浆玉液般的美味。

与此同时,她的颠耸也是变本加厉地越来越疯,她汗湿淋漓,披头散发,她就像骑著快马的女骑士,在战场上冲锋,她杀性大起的舒爽大叫著,她狂夹紧腿,扭著腰,像是要夹断敌人的长枪。

随着她越来越激情狂放的动作,在她的膣内被向下扳弯到极限的粗糙龙茎向上昂挺的反作用力越来越强,撑得她的阴阜带着充血勃起的通红阴蒂向外暴凸,让她几乎有一种整个人要被小龙用龙茎生生抬起的错觉,越来越强烈的摩擦快感让她兴奋得忘乎所以,美眸迷离,热泪盈眶,眼泪顺着玉颊滑下,一滴滴地洒在小龙的脸上、身上。

肉体之间剧烈的厮缠喘息,汗息、腥气,浓烈的雄性气息与四个女人各有韵味的发情体香混合在一起,闷心火依然昏暗,让原本就狭小的柴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郁的情欲闷热,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足足疯了近半个时辰,她又忽然开始改换体位,将小龙头部放低触地,双腿却依旧以丝绢高高吊起,整个人倒吊着。

而她双腿立地,跨立在小龙上半身之上,背对着小龙一腿,将小龙的另一腿紧紧抱在胸前,用一对爆乳拼命摩擦,又一刻不停剧烈地挺动着圆润挺翘的玉臀。

就这么彼此倒立相对,下体却紧密契合,套弄摩擦不绝,发出好像咕叽咕叽的声音,粘粘的湿湿的,好像棍子在烂泥里疯狂搅动。

玩了一盏茶功夫后,她又将一只长腿一收,转过身子,正好蹲坐在小龙臀部上,彼此倒立背对,双手各紧紧握住小龙一条小腿,下体依旧相连,每次都向上抬臀将龙茎吐出到只剩龟头,然后浪叫着猛坐下去,把沾满黏液的棒身尽根吞入。

一时两人臀部连连撞击,激起连绵耀眼生花的乳波肉浪,飞溅流淌的阴液,大都落在处于最低位置的小龙胸背、头脸上。

这却是普通人做不到,即使做到也坚持不了多久的特殊体位。

首先如果阴茎不够长,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好插入阴户。

其次男子处于倒吊状态,血液流向头部,下体也不好勃起,而且男子的脊椎要承受女方体重加上碰撞力道,也是一种极为难受的折磨。

要不是小龙体质实在强悍过人,夏荷根本就玩不来这一套。

旁若无人地放浪形骸,前后足足近一个时辰后,随着一阵声嘶力竭的尖叫,夏荷火热滚烫,大汗淋漓,体香四溢的健美胴体像一张拉满弦的长弓般猛然向后弯曲,沉甸甸的爆乳高高挺起,头用力地甩着,飞舞的浸湿长发掀起漫天水花,又紧贴在脸颊上、香肩上和后背上。

双手死死握紧了小龙的脚踝,腹部与背上的肌肉一块块夸张地隆起,仿佛一头愤怒到极点的雌豹。

整整持续了一分多钟,夏荷才恢复平静,她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除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连连喘息之外,再没有剩下半点其他气力。

秋菊随即上前将她从小龙身上抱开,春兰则火速附身上前,跨坐在小龙的腰上,一手抓起朝天耸立的胀得发紫的热腾腾龙茎,对准白嫩无毛的玉蛤缓缓坐下,吞入了自己的阴户之内,顿时啊的一声娇吟,粉面仰起,美目紧闭。

身体深处,正被热力逼人的无比阳刚雄壮强硬地撑开、填满,微微酸涨间是那无穷无尽的酥麻快美。

小龙赤红而呆滞的双眼看去,只见她将一对素白小手按在自己膝盖之上,正仰着秀颀的颈项,仿佛骑马一般上上下下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她秀发飞舞,虽是背对自己,但一对恰到好处的丰腴圆乳仍能在腋下不时露出上下波动的一瞥雪腻乳白。

她的身材很娇小,腰尤其细,却显得圆臀丰隆肥翘,上下吞吐龙茎间,蜜液溅出,将那蜜桃一般的臀瓣抹的油亮。

蓦地,一只肤似雪指如葱的酥手忽然从身侧伸出,在小龙身上疾拍几下,竟然一下解开他身上被封的穴位。

身躯恢复自由,小龙顿时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虎吼,双手伸出,扳住春兰香肩,一把将她拉得仰躺在自己身上。

又在她惊呼娇叫的同时,双手各捏住了她一边雪白硕乳,臀肌用力,将她一下一下抛顶起来。

春兰两条美腿大大张开,媚眼朦胧间望向自己下体,却见小龙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呼啸如风般进出着自己的蜜穴,渐抽渐速,扯得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翻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里头深深冠沟更是疯狂来回犁刮她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酸得她直抽气儿。

一旦恢复行动能力,早已百脉贲沸,欲焰无可抑遏小龙直如恶龙闹海,猛虎扑羊,更胜熊罴虎豹的强悍体魄与无穷无尽的旺盛精力彻底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

计计直捣黄龙,正中粉嫩花心。

春兰被他一阵猛砍狠斫杀得浪吟不止,欲起身迎敌,却被他紧紧按着两只浑圆雪乳,动弹不得,只得咬牙承受,哆哆嗦嗦间竟小丢了一次。

小龙愈战愈渴,愈战愈狂,蓦地虎躯一翻,将春兰娇小胴体压在一堆柴薪之中,骑在那丰圆粉白的屁股上,扳住其股,自上而下舂米般没棱没脑地乱捣乱耸。

春兰张嘴欲呼,然却给男儿杀得应接不暇,连忙调运内息,勉强缓过一口气来,立即运起桃花宫嫡传的玄阴摄阳功,窄小的阴户里陡地油润起来,一瞬间汩满温热融融的腻滑黏浆。

一股柔媚淫邪的玄阴荡气结成千丝万缕的柔丝,仿佛春雨连绵,春蚕吐丝,柔柔蜜蜜地从马眼反侵入小龙丹田之内,游走四肢百骸,使他身麻骨酥,万分舒适受用。

然而如今的他,体内的庞大精元血气已到了沸腾欲燃的程度,春兰散发的玄阴荡气入侵,转眼间就如糖丝入沸水般消融无踪,反而激得小龙愈发性起,抽送更似暴风疾雨,记记力透花房,杀得春兰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不到一炷香功夫,春兰腹下倏地痉挛,一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肉棒的蛤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男儿的大腿与腹下。

她短时间内连泻了两次,已是满足无比,但小龙却是越战越勇,直将剩勇追穷寇,没几下功夫就弄得她浑身酥麻,美的花心发颤心尖儿都簇到了一处,不免心慌起来。

她心中欲念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此刻虽然浑身随着那棒儿抽弄变得懒洋洋的畅快无比,直想就这么美晕过去,却已经不至于心醉神迷不可自拔。

眼看着下身秘处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双腿之间力气也一阵小过一阵,就要阴关大开,彻底丢了个欲仙欲死,连忙费力地理顺了一口长气,扬声娇呼,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姐……换,换我……我,我不成了,舒……舒服的……要死掉了啊啊啊!”

“定是弄得她锁不住阴,计计正中花心子啦,小弟真棒!”

秋菊笑嘻嘻道,张臂一抱,从后边贴偎住了小龙,嘴里呼出的甜腻气息湿湿软软地吹拂在他面上,一双粉臂下滑,搂抱住男儿的腰杆,向后一扳一倒。

小龙登觉满背温热软绵如酥,却被她带得整个人向后翻倒,龙茎脱出嫩瓤,犹昂翘如怒颤跳未止。

第七章小龙已是欲火高涨,只求与女人交媾,至于性交的对象是谁他已经不去想了。

他只想快点抱住一个女人,痛快的奸淫她、蹂躏她,把自己憋胀沸腾的欲火淋漓尽致发泄到她身上。

当即只见他闷吼一声,猛地一翻身,把秋菊主动送上门来的,香汗淋漓的媚熟肉体重重压在身下,巨杵拚死一送,戳在注满腻汁的腴硕肥美花径最深处。

同时腰部开始飞速摆动,狠狠地主动抽插,极力深纵,下下尽根间不容发,彷佛要将身下丰腴娇躯戳个对穿。

“嗯,哦!”

痛呼声中,掩不住的,却是秋菊的带著舒服的呻吟之声,一对桃花眼迷离中透着狂热,眼前的这小子对于自己来说,还真的是富有挑战性嘛!她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调著自己体内气息的流转,让自己那个关键部位的力量运转适宜,使得那里的肌肉都彻底放松,似乎一下子化著了盈盈秋水一般的,柔若无物。

小龙正在大力的抽插著,却是在那瞬间,感觉到自己的玩意儿似乎是被融入到了一团棉花之中,无论多猛烈的力道都丝毫落不到实处,但柔韧软烂的挤压力量却又是无所不在,将自己的那玩意儿四面八方的紧紧包裹著,肥滑满茎腻裹至根!忍不住眉头皱紧,抽送的动作开始变得明显有些缓慢而费力起来。

她肌肤酥腻,极富肉感的胴体柔若无骨,沃腴丘壑起伏,小龙整个人压了上去,只感到仿佛躺在棉花堆里极为舒服,只恨不得能夜夜这么躺着睡。

然而满眼那熟桃般的饱满,梨子般的娇翘,脂膏般的肥腻,却又会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躏,难休难止。

每一次奋力顶耸,都教她的双乳摇曳不止,荡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软颤颤,然却似有什么无形的支撑,任凭如何激烈甩晃如何发狠揉握,始终都会归复原状,依旧高高地尖挺耸翘。

每一次巨杵回抽,那肥美玉润如酥若粉的玉蛤中的块块红脂妖娆腾舞,无歇无止地粘缠着肉棒,股上的丰腴嫩肉便凉粉似的簌簌甩颤,荡出波波迷人臀浪,叫人入目魂销魄融。

小龙垂首瞧着,越发勇狠恣肆,忽还探手到前,捉扣住一只酥乳重重揉握,捏拿出千百种撩人形状,捏拿得满掌生麻。

“真是好软好大,怎么弄都没办法一手握住哩……”

小龙心中除了赤裸裸的性欲之外,早已别无他物,突地变本加厉,扣握硕乳的手摸上乳峰,捏住已是肿胀了近倍的奶头,然后揉、拧、挤、搓,底下则越发长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秋菊双乳极是敏感,给他一轮纵情戏耍,不禁娇声连连,双手双腿齐出,四肢全都似无骨一般,如八爪鱼般将他死死抱紧,心里想:

“这可人儿不但长相俊俏,难得有这根大阳具与这般如狼似虎的雄姿,真教人美到不行,与他尽情销魂一夜,少活十年也是值得!”

忽然却听到一旁的春兰发出一声惊呼:

“怎会这般强猛……”

还未反应过来,秋菊便只觉身上男儿全身肌肉剧烈蠕动,如充气轮胎般地猛然涨起,上面那一根根的血管和肌肉搏动着,散发着力量的形状和光泽,以及刚硬流畅,极具压迫感的无比阳刚美感。

胯下宝杵再度暴涨,每一下顶耸都是雷霆万钧,长驱至底,叫她直有一种被一头癫狂暴躁的牛犊用粗大牛角一下下狠狠顶到花径最深处的可怕错觉。

由于恢复行动能力,全身气血活络,小龙的过人精力与强悍体魄开始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俨然化身一头野性十足的狂躁雄兽。

秋菊只想着以柔克刚,但若刚强太甚,却难免反为刚摧。

“怎、怎会……啊!”

原本有足够自信拿下小龙的秋菊开始着慌,只觉柔若秋水的腴硕花径已然无法将龙茎猛贯的力道尽数化解,花心被仿佛雷殛一般的无比阳刚之力一下下狠狠冲击,甚至直透子宫,顶得腰脊酸软如泥,又肆虐呼啸着从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炸出。

一时快感一波更甚一波的如潮汹涌,一股一股的淫水随着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大量的分泌,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流出,又随着小龙的奋力顶撞飞溅出一股股迷离腥骚的淫雾。

“哦……哦……好美……美……哦……美死了……好人啊……你真会玩……哦……顶死了……哦……让我死了吧……”

她勉力打起精神大声浪叫,丰腴肥臀奋力抬放,膣管内的极硬、极粗龙茎已开始出现一种硬中带韧的微妙颤栗震抖之感,这是即将喷发的状态,却一时仍未有出精的迹象。

要命的是:这种胀大至极,硬中带韧,刚中震抖的奇妙触感,又为她的极致快感平添了几分火上加油的刺激,

“顶……顶死我……哦……顶死我这浪逼……哦……我……不行了……要……要来了……来……来……来了啊!”

第八章秋菊直美得魂消体软,淫声连绵,全身浪汗潺潺,牝中汪汪不休,黏稠的花露滚滚直喷。

小龙的俊脸已经扭曲得近乎狰狞,嘴里发出沉浊亢奋的喘息,气喘如牛汗流浃背,全身上下热流滚滚,蒸腾起肉眼可见的气雾,眼看着也已是将近强弩之末,然而秋菊期待的那股热滚浇淋的喷发之感却迟迟未至。

蓦地,一条素白丝绢漫卷而落,正好巧妙地切入小龙与秋菊之间,将小龙拦腰卷住,紧接着一股柔中带巧的力道发出,震得小龙全身一麻,不由松开秋菊,整个人被丝绢带动着向后翻飞。

巨杵在向后击退中猛地抽离了秋菊的肥美酥粉玉蛤,带出大量浓沫粘稠滚烫花露,一时至若瀑布飞泄一般。

秋菊已彻底化作一团温融融的香甜蜜膏瘫软在地,硕大绵软的泛红酥胸不住起伏,一对腴润美腿依旧保持着大张的姿态,红肿的外阴宛若熟桃,夹着两片不住开歙的酥嫩花唇;向来闭如一线的阴户不但门户大开,肉褶里的小洞儿更留着外物撑开的痕迹,卜卜地吐着稀薄的气泡浆水,可见插入的巨物肿胀之甚,又是如何风狂雨骤般狂施蹂躏,丝毫不加怜惜。

小龙欲火焚身,又身在空中,晕头转向只见,已觉一具冰冷滑腻,柔若无骨而又充满致命的强韧弹性的娇美胴体已经挤入自己怀中,又如蛇一般将自己死死缠住,细腻冰冷的肌肤摩擦之间,既带来销魂蚀骨的触感,也让他凭空生出一种仿佛毒蛇缠身的危险颤栗。

圆润轻翘的臀部朝下一压,一挺,已将那青筋暴涨到直欲爆裂的昂首龙茎再次纳入她黏稠而阴冷的甬道中,一对如蛇的裸白双腿紧紧缠上了男人的健腰。

紧接着腰细臀圆的妖娆女体已一种奇妙的韵律开始提纵扭动,腰肢柔若无骨偏又蓄满蚀骨锥肌的劲道。

一对玉藕样的双臂则绕过小龙的腋下,春笋样的玉指在小龙颈、背、腰上一条条极具阳刚力量感的精壮肌肉上一阵拨弹捻拨,甚至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探到小龙臀下,逗弄撩拨着饱满的阴囊,实质极为淫亵却又极具优雅美感的动作,仿佛正在弹奏胡琴一般。

伴随着这些动作,冬梅口中开始发出淫荡亢奋的呻吟喘息,纵情吟哦之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柳腰藕臂与这种音韵完美结合的律动亦如蛇,仿佛随曲起舞,随歌而奏,是为天魔妙舞,堕落之音,一波又一波将小龙的情欲推上淋漓尽致的巅峰!与此同时,一条细薄而坚韧的丝绢四下盘绕,足足绕着紧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盘了几十圈,丝绸的弹性带动两人旋转着升上屋顶,又盘旋着徐徐荡落。

小龙只觉得天旋地转,浑然不知今夕是何年,酸痒麻涨各种感受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呼啸而来,将他早已被欲火焚烧得残破不堪神经与理性彻底冲刷成一片废墟。

忽然,一阵尖锐的撕裂痛楚从他臀下的肛门处传来,却是冬梅留着尖尖指甲的纤细玉指已经深深扎入其中。

仿佛洪水泛滥,却只堵不疏,只管将堤坝不住往上推高,一直堆到壁立千仞,最后故意炸开堤坝,任凭积蓄多时的海量洪水带着直欲与天比高的激昂澎湃从天空尽头直崩溃轰拍下来!却见小龙的脸色一变,呈现出一个不知是笑是怒还是其他什么的狰狞扭曲到极点的表情,憋得快要爆炸的欲火突然有了发泄的渠道,他狂吼一声,体内的滚烫精液便如决口的洪水,喷薄的火浆一样狂泻出去,就连龟眼已射得阵阵作痛亦是一泻千里不可收拾!妖娆的女体骤然僵直,屁股顷刻拼命往下一沉,几乎连男人的两个卵弹都吞进了体腔之内,两人的阴毛紧密绞缠在一起。

密密麻麻的褶皱紧紧挤压住了不断抖动的巨棒,几乎将之压迫至变形。

所有即将涌出的粘稠精华都被冬梅以绝高的力量封死在甬道之内,不曾有一滴泄露出牝户之外。

与此同时,她的饥渴子宫就像无底深渊一般,发挥出无穷无尽的吸引力,将这蕴含着无比强旺元气的琼浆玉液尽数鲸吞纳入。

她的小腹开始激烈的抽搐蠕动,仿佛一条吞噬猎物的蟒蛇在做着吞咽的动作,紧接着由开始明显的向外鼓胀凸起。

一种滚烫的妖艳彤红开始由她的小腹向她全身扩散。

一旁的夏荷等三女瞧得惊心动魄,气息粗浊,媚眼布满血丝,仿佛一桌四人一起前前后后忙碌准备了许久,闻得浓香四溢的一席盛宴,最后却全让冬梅一人独享了。

春兰气在心力,手儿却越发用力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倏地哆嗦地弯下身去,淅淅沥沥地小丢了一回。

感受到如同海啸山崩般的炽热元精狂涌冲刷到膣管内的最深处,甚至连子宫内部都可以感受到这股激流鼓荡的无穷刺激,冬梅只爽得眉梢带春,媚眼微张,朦胧含春,娇靥的面容流露出满足而愉悦……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借着春兰、夏荷、秋菊三女在此之前的车轮战消耗战,最后上阵的她还远远未到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影响理智的地步。

而此时小龙俊脸却是呈现一派扭曲的崩坏,嘴歪眼斜,涕泪交加,口中喘息不止,嘴角不断吐出白沫,四肢软瘫,全身肌肉都在控制不住地不断抽搐。

其实他毕竟是欢场初哥,哪怕以他的超凡体魄外加《丹铁神功》这一道门正宗玄功自带禁元锁精之能,撑上一轮四凤的轮番上阵也就差不多了。

之所以能够撑上两轮,关键是冬梅早已在他身上暗下手脚,暂时锁住他的精关,让他的欲火在不得宣泄的过程中越燃越旺,最后再一举摧枯拉朽地爆发出来。

这种汹涌澎湃的极乐带来的极度刺激,与最残酷的酷刑带来的刺激没什么两样,同样可以最大程度摧毁一个人的神智,让人彻底陷于崩溃。

仿佛已吸纳了超过承受上限的元精,冬梅忽然将身子前倾,额头正好对上小龙前额,桃似娇靥几乎贴到了他的面上。

还在吐着乳白色的稠浆的龙茎剧烈颤抖抽搐着从她牝户内脱落。

只见她殷红的阴唇急速收缩成一道小缝,一圈一圈的肉褶子,如同千瓣螺旋花朵一样紧闭在一起,竟没有让已经吞咽进去的元精泄出半滴。

夏荷早已在旁觊觎多时,乘势向前一扑一探,将稍稍软了丁点的龙茎握入手中,随即张开樱唇凑了上去,将还在点滴涌出的乳白色稠浆吮入口中。

虽然只是些许残羹冷炙,但仍然蕴含小龙的强旺元气,对于她来说仍是滋补得很。

不料还未吸得几滴,就有一股腥臭热流直涌入口腔,灌入咽喉,呛得她一阵咳嗽欲呕。

却是小龙被强烈到极点的快感冲垮神智,射精之后,竟是遏制不住小便失禁……而还未等他稍微回过神来,一双妖媚无比的眸子泛着涟涟邪光,深如潭渊,谲雾迷烟,已经充斥了他的视野,将他涣散的视线彻底吸了进去……一个腻柔醉人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你是谁?”

“我……我是……”

他的神智已经被极乐冲击得混沌不清,却本能地回应道,

“……是……石……”

“不,你不姓石!”

那个声音温柔而又坚定地再次传来:

“记住,你姓苏,你叫苏宝轩,是我苏雪梅最亲爱的弟弟!”

所谓“姹女迷魂大法”,就是要乘着男人在极乐高潮而心神恍惚迷离的一瞬间趁虚而入,男人快感越是强烈,催眠的效果越强。

甚至有可能凭着极度强烈的快感摧毁原有人格,再塑另一个人格!(接下来考虑写石小龙被洗脑,多出一个采花淫贼的人格,但原本嫉恶如仇的人格还在,在精神分裂的边缘挣扎,大家有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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