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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很久转不转发这一篇,因为这篇无色,想了想还是转了,为了承上启下,见谅。

字数:4600上文链接:viewthread。phptid=4917306&;page=1#pid92269951*************************************************************************由於正文当初忘了写刚刚花了点时间把这篇写了出来就当番外补充。。本篇无色想看肉的可能要麻烦右转*************************************************************************晨跟莫无命并肩走在王城街道上,两旁的街道有着固定的早市买卖,小贩及行脚商叫卖着货物,远处有着穿着盔甲的士兵巡逻着王城的街道,阳光洒在远处碧丽辉煌的巨大建筑,反射出一道道熠熠的耀眼光芒。

两人皆是英俊年少,引得一些胆大的少女直接暗送秋波,晨一双剑眉斜飞笔直,一双如黑玛瑙般的眸子清澈却又深不见底,冷峻逼人,一双薄唇却暗暗显示出主人的薄情,莫无命面如冠玉,双眸细长清秀,轮廓分明,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

“你怎么就接下了这个任务呢这可是天级任务,不要命了吗要知道皇宫内高手无数,要是失手的话。。。”

莫无命边走边小声的在晨耳边滴咕着。

晨皱了一下剑眉:

“那你跟来干嘛?任务是我接下的,与你无关,”莫无命微微修整了一下鬓角,然后开口道:

“你以为我想呀?我要是不来,琉璃还不弄脱我一层皮,真不知道你是对她下了蛊还是什么,对你这么死心蹋地,话说在前头,得到的奖赏对半拆。”

“七三开”

“你也太狠了吧,最多六四,”晨撇了撇嘴角,当作是同意了。

两人到了城内组织的接应点,晨从怀中拿出皇宫的构造图,指着图上的某处说:

“从朱雀门进入后,这里是金銮殿,一旁是中和殿跟宝和殿,后面是乾坤宫、中宫、东内太极宫,再向外是两仪殿、翠微宫、宏文馆跟望月亭,根据情报,这次要找的东西在东内太极宫内。”

莫无命瞇起眼睛思索道:

“东内太极宫,那岂不是。。。”

晨接过了话头:

“是太子律云的住处,外有禁军轮班更替,内有东内卫军守备,门口有殿卫站岗,”莫无命突然拉着晨的衣袖向屋外走,弄的晨有些莫名其妙望着他,莫无命边扯着他的衣服边说:

“现在回去还来的及,大不了任务失败受些惩罚,犯不着赔上一条命,”晨停下脚步冷着一张俊脸道:

“你如果想回去你就走吧,我是不会放弃的,”莫无命转过身来看着他紧抿的薄唇,知道他心意已决,叹了一口气,又迈步走了回来道:

“你性子真该改一改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晨闭上眼眸养神边道:

“我可没逼你。”

到了深夜,打更的人报过时候,已经是夜幕沉沉,今夜的云层特别厚,星星也不见得几颗,就连高悬在西方的弯月也若隐若现,时不时的被掩盖,夜风把夜色吹得更加的浓厚。

夜里的王都,像是万物都已经沉眠,仅剩下一些细微的声响细不可闻,暗影中,两道影子滑过,两人悄悄用钩子攀上宫墙,潜伏着身子进到皇宫内,他们站在一个隐蔽之处观察着,看着来回巡视的皇宫禁卫。

抓准对方走过去下一班尚未到来时,提气纵越横跨数十呎,竟是悄然无声,但仍有较为敏锐的卫兵感觉到有些不对,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空无一人,外头突然飞起了一只林间飞鸟,那名禁卫暗道自己疑神疑鬼,挠了挠头又再次向前。

晨跟莫无命两人皆易容改面,晨扮成一个国字脸中年男子,一丛连鬓的络腮鬍,粗眉几乎快连在一起,唯独那双眼眸仍是亮如星晨,而莫无命则是化成一个普通的庄稼汉,塌鼻阔嘴,丢入人群中便会认不出的大众容貌。

两人此时正屏着气贴在房檐下,直到确定安全了快速跃下,出了一口长气,两人来到太子东宫外头,正门有着两根盘龙柱,高达三丈,显得庄严肃穆,门口的殿卫一动也不动的把手着,绕过了出入口到一旁的栏窗,看着从里头透出的烛光,太子正在寝读,白玉的案上有着一尊佛像,影子被拉长在身后的墙上。

随着时间流逝,太子在即将就寝前从墙上的暗格取出一个石雕,细细的把玩着,晨从窗上的小洞凝神看了一会,石雕有着九条型态各异的龙,栩栩如生,中间有着一颗明珠,九龙或高或低的呈现夺珠姿态,他用传音的方式跟莫无命说:

“果然是九龙夺珠,”传闻九龙夺珠石雕内有着巨大的秘密,与抚仙湖宝藏有关,一开始是保存在剑神剑倾城所创立的剑阁手里,后来不知怎么的流落出来,引起江湖上的一阵腥风血雨,辗转又落到太子的手中。

说到剑倾城,此人惊才绝艳,甫出道没多久在渭水河畔一剑连败二十位使剑的名家,没人能过十合,自此天下震惊,之后一人一剑走访天山、武当、华山、越女等剑中名门,无人能缨其锋,至三十五岁创出九转剑法,自立剑阁,江湖上又多了一大门派,至今已三百多年。

太子在屋内跺着步伐走动,似乎想参透石雕内隐藏的秘密,过了一会,放回暗格就寝,不知不觉中,迷药已经透入屋内,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晨算了算时间,潜入宫中取出,但出来时仍被严密的守卫察觉,他一咬牙将东西塞到莫无命衣内,然后说:

“你先走,我断后。”

他掩护着莫无命且暂且退,一路逃至城边取出甩勾趁着夜色逃出城外。

就在他们觉得稍微安全的时候,突然一道白影在他们身旁出现,晨定睛一瞧,一位身高七呎,下颔有着一缕长鬚,眼神精华内敛,一身白色长袍,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就凭他刚刚露的那一手轻功,晨便知道今日讨不了好,就算他跟莫无命两人联手都不一定能逃的了。

晨一个拱手问道:

“不知前辈的名号为何”那名老者哼了一声不作答应,不知从何取出一根墨绿的长棍直接动手,晨拔剑隔档了一下,只觉一股大力涌入,差点拿捏不稳,身形趁势飘出,同时传音给莫无命道:

“分头走,到老地方见”莫无命微微点头,也施展起轻功,取了跟个晨相反的方向奔驰,那名老者略一迟疑,便紧追着晨,衔尾直追。

晨逃了一阵,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对方发出的掌风已可及他的背部,他只好转身应敌,一交手只觉对方的棍法刚柔并济,非常难以对付,老者手中的棍如蛟龙一般灵活,动如雷霆柔如风,变化多端,才交手约二十回合,晨便落在下风,採取守势,他无心恋战,却发现每当他要脱战时那根墨绿色子棍子总是抢先一步在他眼前拦截,连换三种身法都无法摆脱。

老者似乎对於纠缠这段时间仍拿不下这个中年人感到有些不耐,一声长啸伴随着踏前一步,长棍速度加快,化成一道墨绿色的影子,将晨包裹在内,晨突然想起这位是谁,他开口问道:

“前辈是阴阳棍乾无极?!”

老者虽不作答应,但神色间已然默认,阴阳棍当年被誉为江东第一棍,天生巨力,却又操控入微,弹指间可连人体三十六大穴,招式刚柔并济,诡异难测,时而凶悍时而阴柔,当年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后来另有奇遇,从少林的六合棍法演化出阴阳棍法,十年前销声匿迹,没想到投靠了朝廷。

就在晨思索之间,乾无极一棍击出,棍影重重,分击向晨上身十八处大穴,隐含阴阳八卦之力,垄罩了晨身边数丈内可供腾移的空间,晨只好以攻对攻,一道白色剑影冲天而起,如细雨般的剑光洒出,低沉的碰撞声如洒豆般连绵不绝於耳。

这一手绵密的剑法刚好抵消那一棍,此时乾无极棍法一变,手抬起,一棍轻轻巧巧的由右向左横扫过来,速度却是迅雷不及掩耳般敏捷,晨倒退一步手腕一抖,三朵剑花刺向这一棍,接着左脚一抬,迅速的踢向乾无极腹部。

乾无极一棍收回,一招“日月双轮”击向晨的脚踝,晨这一脚含着三路变化,却被对方巧妙的一挡,封住他所有的后续,他知道对方内功比自己强的多,不敢硬拼,一剑挥出,剑光暴涨喷出,剑上隐隐发出寒气,直取乾无极胸前,但乾无极不疾不徐,一棍轰向如雪花般的剑影里头,所有虚像被打破,穿过重重的剑光,重重的击在晨的肩头,瞬间晨的肱骨头被击碎,右手无法抬起。

但乾无极此时闷哼一声,发觉对方不知何时发出的透骨钉,穿过他的防禦钉在胸前,伤处有些麻痺,夜光下呈现萤绿色,知晓中了毒,心中大怒,一掌直出印在晨颈下三吋处,晨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却如鬼魅般向后直奔,乾无极正欲追上却感到肢体有些麻痺,只好坐下运功压制。

晨不知道自己奔了多久,直到确定对方没跟上来,才精疲力尽的倒在一棵树旁,意识逐渐的模糊,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推着自己的肩膀,他勉强睁开眼,入目是一双明亮的大眼,正好奇的瞧着他,少女似乎对他满身血迹的可怖样子感到有些害怕,却又不忍心抛下他不管,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问:

“大叔,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晨这才想起来他易容成一个中年汉子,难怪对方开口就是大叔,何况黏了满脸的络腮鬍,要辨别出岁数也是不易,他刚要开口,感觉到喉咙中乾涸欲裂,竟发不出一丝声音,此时身体力量仍在流失,他又再次晕了过去。

少女站起身来轻轻的咬着自己的指尖考虑着。

等到晨再次醒来后,他发觉自己是在一间看似柴房的屋内,旁边有着一团茅草堆,将他的身体挡住,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对方那一掌非常的狠辣,将他全身的精力耗尽,他开始运内功疗伤,等到少女再次走了进来,一身黄色衣裳,足踏浅绿色绣鞋,他已经暗暗积蓄了一些力量,护住身上要害,以防对方加害。

少女看到他醒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说:

“你醒了呀?感觉怎么样?”

过了一会见他不回答,只好自说自话:

“我叫聆月,你呢?”

晨只觉眼前的少女天真浪漫,不似对他有害,便用手指在地板写了个水字,聆月才恍然大悟,急忙跑去外头,端了一大碗水回来。

她将晨扶起身来,将碗放在晨的唇边说:

“大叔你慢慢喝,别噎着了,”晨将水喝了下去,一股清甜的水液流下,滋润着快乾裂的喉咙,聆月待他喝完开始询问他的身分,他有些不耐又怕露出破绽,便装作哑巴。

聆月虽然对医术很有兴趣,但却因父亲的关系无法直接接触到病人,此时一个病患在她的眼前,她的小心思便动了起来,她开始将以前学习的接骨术用在晨的右肩上,她的笨手笨脚着实让晨吃了不少苦头,但他也是十分硬气的一声不哼。

不幸中得大幸是最后骨头总算没有接歪,接下来的日子他便是努力的运功疗伤,但聆月每天除了饭菜以外,总是端着一碗她自己调制的药过来要他喝下去,他自然是不愿,却因身体乏力且右手无法动弹因此被灌了不少进去。

每当他满是怒气瞪着聆月时,看着她期盼的眼神问着:

“怎么样,感觉有没有效”心里头不知为何产生了动摇,竟是点了点头,聆月的小脸上顿时泛起了满足的笑容:

“我就知道会有效”晨在心里头替她默默补了两个字"才怪",每次药进了腹部总是一串的疼痛,他都暗自强忍住,他也不懂自己就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表情。

又这样过了数日,聆月突然看着他说:

“大叔你笑起来很好看呀,你应该要多笑一点,”晨听到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是笑了吗?他有多久没有发自心底真心的笑了?聆月看着他的笑容,心想他一定是个温柔的人吧,毕竟他的微笑看起来是如此的温柔,晨听着聆月的心跳声,感觉心底有块柔软的地方被碰触到了,那颗种子正悄悄的从泥土里钻出嫩芽,在新绿的春中萌发,关於她的笑魇像是一道绳索把他的心越勒越紧,在梦境中缓缓的冉升又消退。

聆月也对他吐露了心底的事,将平时想说的却又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或许是因为他是哑巴吧,不怕他去跟别人说,她在心底对自己说着。

晨又一次运行完一个周天,一口淤血吐出,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子,他走出外头,池塘旁有座小亭,亭内石桌上有精緻的琴架,上架有一具琴,他不通音律,自然也不起兴趣,走出屋外,清索萧冷的风吹的他有些微寒,观察了一下周围,是在山脚下,往上望去,云雾缭绕伴随着若隐若现的飞瀑,奇山峻岭上佈满了怪石以及丛丛的花树,景色十分漂亮,他淋着秋天萧飒的细雨,踏步归去。

他回到紫幽谷内,看着熟悉倚水而建的紫幽府,完成任务后他获得了一段不短的空闲时间,他在雪地中练着剑,剑光如飞龙一般摆动身形,如在云间,见首不见尾,乘风而舞,说不出的舒畅,但他总觉得思绪有些不宁,细查原因竟是在山脚下遇到的那位小姑娘。

他本是十分决绝之人,当下便重返旧路,但探查了好一阵子仍不见芳迹,带着遗憾离去,但这个结却未打开,反而越缠越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聆月每年会固定两月来这里陪她的爷爷,爷爷自从丧妻后便一人居住在这,聆月怕他寂寞便每年都会来陪一段时间,也替父母尽尽孝心,不过今年由於爷爷的身体出了状况,祖孙俩一起回去苏城调理身体,直到晨再次寻来已经失之交臂。

直到。。。[本帖最后由ls1991lsok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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