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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是一个医生,入息还算不错,职业也高尚,而且还有一个年青貌美的老婆。

但是我并不开心。

虽然每个礼拜我都同老婆行房一至两次,但总觉得沉闷,每次都是同一个体位、同一张床、同一种方式、同一个女人。

我曾经想去召妓,但始终想不出一个充份的理由。

因为回到家里,要我提出,我老婆就会乖乖地爬上床,自动地脱光衣服让我享受。

半年前,有一个好有钱的男病人,患的是轻度精神分裂,性格很奇怪。

病人向我讲述许多他所经历的趣味事,简直令我无法相信,原来一个人有钱,就可以做一些不近乎人性的事来。

我好奇地问:

“那样的事,你觉得快乐吗?”

病人有点犹豫,他想了想,最后答道:

“快乐!当时就好快乐,但当我事后变回另一个人时,就痛恨自己这么荒唐。”

“你的潜在意识监察住你、批判你。”

我说道。

“医生,你最好参加一次我们的活动,你就会知道我是真快乐或者假快乐。”

“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有一个规矩,参加聚会一定要带老婆一起来,还有,在聚会期间,是不可以中途退出。”

他说道。

“你这样说,如果有人要杀我,我都要接受了?”

我笑道。

“没有人会杀你的,你根本不明白聚会的性质,所以我认为你应该试一次。”

“好!但要先得到我太太同意。”

我满脑子疑团,我是好想去见识一下了。

这夜,我要求太太婉儿同他一齐沖凉,婉儿好乖地校好热水,然后替我宽衣解带。

“婉儿,你的耻毛怎会这么长呢?”

我顽皮地问。

“你真是的,它要长要短,我又控制不到!”

婉儿道。

“我可以控制嘛!”

我拿来一把剪刀,就要开始帮她剪毛。

“你当我是小狗呀?”

“不错!是小狗,一只好想做爱的小狗呀!”

“那你又是什么呀?是狗公!”

我一边替她剪毛,一边和她打情骂俏。

最后,他将婉儿的耻毛剪到好整齐,成为一个心型。

婉儿一见,马上捶打我,并且开着水喉,用水射向我下体。

“你好无聊啊!叫我怎样去见人?”

婉儿道。

“你想给哪一个看呀?”

“给全世界看、全人类看、全宇宙看,行不行呀?”

“好,不过我先要看清楚一点。”

我抢过水喉,射向他下阴,他用双手掩住,我就扯开他双手,将水一直射入他下阴之内。

这时我的情慾亦开始亢奋,下体越涨越大,血液流得好快,迅速胀满下身的海绵体。

我是医生,当然好清楚自己生理的变化,我知道已经到了性慾高涨的状态,我将舌头伸出来,预备去舔婉儿柔软顺滑的阴毛,可是她一手将他我开,对我话:

“这么无耻的事你都好做,你不要忘记得,你是个专业人士呀!”

我给他推开之后,就立即再次进攻。

我抱住老婆一只脚狂吻。

可是婉儿并有让步,不停地踢我,直至有一下肠中我下面,痛得我大叫起来,才知难而退。

我好不过瘾,她亦好无奈,我突然想起那个病人讲述他参加聚会时的情况,心想如果照实跟老婆讲,他一定不会参加,于是便笑着对婉儿说道:

“下星期日有个朋友开生日派对,我想带你一起去。”

“我又不认识他,有什么意思去呢?”

“去啦!陪我去嘛!好不好?”

婉儿在我的死缠下终于点头了,我马上通知那人,下星期日参加他们的聚会。

这一次赴会,我老婆穿着好保守,聚会地点是一间别墅,屋子好大,有花园、有泳池。

进到到里面,主人立即出迎,原来还是个女人。

我并不认识她,由带我们去的人介绍。

她叫林莉,口才很好,十分热情,一见面就握住我的手说:

“欢迎你们,今晚的化装舞会,每位客人都要穿大会指定的衣服,请到更衣室吧!”

进入到更衣室,有人已经帮我拣一套了,我扮成超人。

穿上超人的衣服后,我照了照镜子,自己都觉得好笑。

更好笑的,是当我见到老婆之时,她扮成神奇女侠,衣着比电视乐神奇女侠还要性感。

“老公,我的打扮怎样呀?”

婉儿问道。

“好有趣哩!你的屁股好大!”

我细细声叫他耳边话。

“你那条东西都突出来了,个个都知道你已经性冲动啦!”

婉儿反击地说。

我被她这么一提,不好意思地将手垂低遮住下体。

参加聚会的人陆续到场,他们穿着得好古怪,男人扮泰山、扮妖怪。

女人扮野人、扮女囚犯都有。

林莉是主持人,他得宣佈当天生日的会员,是一个叫做陈健的年青人。

他扮史泰龙饰演的兰保,他好健硕、好有型。

林莉说道:

“阿健今天生日,可以享受到最高的享受,希望大家能够成全他。”

林莉随着音乐同陈健保跳第一只舞,见他跳得好投入、好劲。

音乐去到一半时,林莉突然脱去外衣,原来里面有一条前面是太阳花的透明丝底裤。

陈健跪下来,随着音乐拍子跳动,跳到林莉身边,然后用口去将他条底裤拉下。

在场有三十几人,林莉被脱去内裤的一刻,大家都情绪高涨,大拍手掌。

我觉得好像看科骚表演,好刺激,林莉全身古铜色皮肤,好健康,下体好神秘,但是她一点儿都不孤寒,绕场一周,任大家观赏。

当他去到婉儿身边时,就问她道:

“漂亮的女人,可以借你老公给我一用吗?”

婉儿点头说好,林莉就走到我身边,用她结实的双乳磨擦我的身体体,并且对我说道:

“吻我的乳房啦!”

我不敢,因为婉儿就在身边望住。

但是,在场的人无论男女都异口同声地大声叫喊道:

“吻她、吻她、吻她……”

一个男人,又怎么忍得住这种诱惑呢?于是我就抓住一对乳房吻起来。

原来林莉预先搽了点香油,真是色香味俱全,甜甜地、香香地,好过瘾。

林莉还用他下体的阴毛按摩我的身体,最后,他竟然拉开我的裤子,替我口交。

婉儿是一向不肯同我口交的,所以我好刺激,我好快就射精,林莉则亲手帮我清理干净,服侍得十分体贴。

此时,陈健亦已同另一个女会员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大玩性爱游戏。

那女会员和陈健绕场一周,用一条好幼的红线缚住陈健的阳具。

“阿健,我要你那条肉棒向我点头。”

那个女会员笑着说道。

“点什么头呀?”

陈健诧异地问。

“我要你由我来控制。”

女会员又说。

“好,一切听由你命令。”

“你先跪下来。”

“遵命!”

跟住,女会负就扯动绳子,陈健那条阳具的龟头就一上一下好像在点头似的。

在场的男女都纷纷笑了起来。

接着,那女郎解开绳子,让陈健坐在一张凉椅上,然后她胯上去,用“坐怀吞棍”的花式把男人的阳具在她阴道里上下套弄。

陈健的双手也把女郎一对饱满的乳房摸玩捏弄。

俩人当众交媾了一会儿,那女会员突然脱离陈健。

她蹲在他大腿前面,双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陈健大叫一声,一股精液从龟头飞射而出,喷得好高。

那女会员则张开嘴巴去接住那些坠下来的精液。

随住众人的欢唿声,陈健那条粗硬的的大肉棒也慢慢缩小了。

林莉指着陈健的下体大声说道:

“现在要另外一个女人去整大、整粗他,哪一个出来?”

立刻有几个女士同时站出来,但是林莉笑着说道:

“大家都很涌跃,不过这个有意思的事,应该由我们的新会友来做!”

说着,林莉就走到我太太身边,对他说:

“有没有问题呢?”

婉儿吓到面青,马上耍手拧头,她走到我身边,希望我可以保护她自己。

林莉走到我身边,一手捉住的手臂,问道:

“借你老婆一用,可以吗?”

我望一望婉儿,想起他平时那么怕丑,如果要他出场服侍另一个男人,他一定好会惨的。

与此同时,林莉在我耳边说道:

“训练一下你老婆,你的性生活会更愉快哦!”

我是心理医生,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于是一手将我老婆抱起来,送到场中间的陈健怀里,对他说道:

“阿健,今晚我将老婆交给你、服侍你,你好好享用。”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大方,可能是林莉的关系吧!因为她刚刚令我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滋味。

我整个人都给林莉迷惑住,对他讲的一切都无法抗拒。

我见到我老婆好生气地望着我,但我不理她就走开了。

婉儿亦想跟住走,陈就抱住他双脚不给他走。

婉儿当然不肯就范,突然,有两个女会员入内,用绳绑住婉儿。

她们原来对绑人好有技巧的,先脱去婉儿的乳罩,然后围住乳房绑,再将他双手反绑向后。

接着,婉儿被她们脱下底裤,剩下一对长靴。

当大家见到他的耻毛剪成心型时,个个都大笑起来,婉儿则心急到一对脚勐跺地,她大声叫道:

“救我,救我呀!快点救我呀!”

我见他当众出丑,不单不同情,反而好心凉!因为平时什么都不行,今日正好惩戒一下。

陈健开始吻婉儿那对奶子,她虽然被绑住,开是好不合作,她扭来扭去,还用脚踢他。

陈健说道:

“美人儿,你那对靴那么硬,踢得我好痛呀,等我帮你脱下来啦!”

谁知他一边脱,婉儿就一边就用力乱踢,他根本无法落手。

陈健笑着说道:

“我看,要你老公出来帮手先才行了!”

林莉就陪我出去,我跪在老婆脚边,替她脱靴,我老婆好生气,她用力地踢我。

陈健也来帮手,他笑着说道:

“哗!想踢死老公吗?”

终于,他和我夹手夹脚帮婉儿脱下那对靴,露出她迷人的小腿同和脚背。

陈健高兴地说道:

“好漂亮呀!我好想吻她的脚儿,他是又怕他踢我,你可不可以帮我捉住他那对脚,送来给我亲亲她呢?”

我就用只脚夹住婉儿其中一只脚,再用双手捉住他另一只脚,托高给陈健品尝。

陈健笑着说道:

“你先闻一下看臭不臭,如果不臭才给我嘛!”

于是,我就用鼻子索了几下。

由于婉儿一直都穿着住皮靴,所以她一对脚有一种异香,我闻到时,竟然性冲动起来。

陈健问:

“怎么样?臭不臭呢?”

我说道:

“不臭,好香呀!”

陈健说道:

“用舌头舔舔她的脚趾,也是一种滋味哩!”

我从未试过品尝过婉儿脚趾的味道,心中有的怪怪的。

陈健道:

“快点啦!你以前有没有舔过老婆的脚趾呀?”

我说道:

“没有哇!”

陈健道:

“你怎么做人家的老公呀!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也觉得自己好失败,于是就将舌头伸出,先舔婉儿柔滑雪白的脚背。

陈健问:

“感觉怎样呀?”

我答道:

“好幼,好滑。”

陈健又问:

“味道呢?什么味道呀?”

我话我说道:

“没什么味道。”

陈健道:

“你将舌头伸到她脚趾缝里试试嘛!”

于是我照他的说法,用舌头去舔每一只脚趾,然后报告道:

“有一点儿味道了。”

陈健笑着说道:

“够啦!轮到我了,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老婆的脚趾。”

他指一指另一只脚,叫我托高给他。

我用力地捉住我老婆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并且伸到陈健的嘴边。

陈健伸条舌头出来,一舔一舔的,最后,将婉儿的脚趾逐只逐只地放入中口咬。

我听见老婆大叫:

“不要咬我呀,好痛呀!”

陈健说:

“你越动得利害,我就越咬得大力,看你还敢不敢动!”

我见老婆已经软下身来,就没有再用力抱住他,放松了手。

在一旁看着陈健怎样玩我的老婆。

我见到婉儿半闭双眼,好像很享受,不但不再反抗,还主动用她的另一只脚去把弄陈健的下体。

陈健开始由脚掌向上吻,吻到婉儿的膝头、大腿,再吻她的下阴。

婉儿的反应好强烈,她马上推开他。

婉儿虽然双手被梆住,亦尽量用手去推。

陈健对我说道:

“你老婆真麻烦,这样的女人你都可以忍受吗?”

我说道:

“他平时都是这样的,我也没办法。”

陈健说道:

“让我帮你调教她,好吗?”

我点了点头。

于是陈健叫人将我老婆双手吊住,再将他双腿伸开,用绳子绑住,两只脚成了个八字。

然后,他又叫人拿来一盆蜂蜜,用一把油扫,将蜜糖扫在婉儿身上。

陈健对其他会负说道:

“那一个来帮我扫?”

有两个男会员应声出来了,他们一齐往我老婆的肉体上涂蜂蜜,特别用心去扫她的乳房和下面的阴毛,扫完之后,陈健说道:

“两位这么帮手,应该有奖励的,现在你们可以每人舔他身体一分钟时间。”

“舔哪里呀?”

其中一个问。

“随便你们。”

“是不是随便那里都可以?”

另一个会员又问。

“是的,你想怎样都行,甚至可以将舌头伸入他屁眼里!”

在场的男女都大笑起来,大声叫道:

“好啊!钻她的屁眼呀!”

不过,第一个男仕是舔吻婉儿的乳房,把上面的蜜糖舔得干干净净。

第二个上场,大家又叫道:

“舔她的屁股,钻她的屁眼!”

然而第二个也没有,却坐在地上,把头向上,对正婉儿的下阴,然后用舌头去舔着我老婆的阴户。

还把舌头伸入她的阴道里。

陈健问道:

“好不好玩呀?”

会员回答道:

“好,好好玩哦!”

陈健笑着说道:

“别人的老婆,当然特别好玩啦!”

大家又狂笑了一阵,陈健大声宣佈:

“那一位有舆趣钻她屁眼的,出来!”

在大家的欢唿声之中,我一方面不是好想这么多男人羞辱我老婆,另一方面,又觉得有人搞我老婆,自己好像没面子,所以心中十分焦急。

好在有两个会员涌跃上前。

众人大声欢唿,突然,林莉也走出来,她手乐拿着一支沙律酱,一下子插就插入婉儿的肛门,然后用力一按,沙律酱就射到她一屁股都是。

陈健说道:

“好,你们轮流来啦,要舔到一滴沙律皆都没有,大家替他们打气!”

我见到老婆屁股满是沙律酱,有的还从她的屁眼流出来。

突然,有个女会员走出来向陈健说:

“我也要,给我啦!”

陈健笑着说道:

“好,你去吧!”

见那个女会负爬到婉儿胯下,就伸一条舌头出来,舔他的屁股,舔她的肛门。

她好大的动作,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摆动着头。

我见老婆震了一震,不断地喘气,我想她一定是好刺激的。

又有一个男的竟然情不自禁,走上前争住去舔。

周围的人一阵砍唿声,两个会员就轮流去舔,但是刚刚叫干净,沙律酱又从肛门里流出来。

陈健出声说道:

“们你们用口去啜,好似啜汽水一样,明白吗?”

于是其中那个男的首先用口对准我老婆的屁眼,然后用力一啜,婉儿好像给人抽了一鞭似的,狂唿一声:

“痒死我了!”

跟着,那个女会员又用口吸了一下,两人轮流吸,每啜一下,婉儿就大叫一声,周围的人亦大声附和。

交换啜了十次左右,陈健说道:

“这个女人好难搞,要喂点药。”

于是有人拿着两粒药丸出来,交给我,叫我喂婉儿食。

我是医生,一看那丸仔就知是迷幻药,心想:

“吃两粒都不会有危险的。”

于是就让婉儿吃了。

接着,陈健说要亲自上场,他叫我同其他人站在一边,就上去吻婉儿。

突然间陈健大唿一声,弹开数尺,用手掩住个口,叫道:

“你老婆好离谱呀,他咬我,好痛哟!”

陈健拿来一条皮鞭。

准备打我太太。

婉儿的胴恫体本来雪白无比,搽了蜜塘之后就更加蒂有光泽,十分诱人。

陈健打了几下,全场人都静下来了,见婉儿身体上多出几条鞭痕,凄厉的叫声吓得在场各人不敢出声。

陈健对婉儿说:

“快点认错。”

婉儿没有出声,陈健又打了几鞭,再问:

“认不认错,试一试是你口硬还是这条鞭硬。”

我见状,就上前去对她说:

“老婆,你认错啦!”

婉儿好硬颈,对我说道:

“都是你,一手将我送给第二个男人玩的,你坐在一边,欣赏一下人家怎样玩你老婆啦,不要猫哭老鼠了!”

我不知怎好,陈健说道:

“好硬性的女人,我喜欢呀!我就来泡制她,你让开!”

此时,婉儿似乎浑身好不自在,週身痕痒,动来动去的,陈健知道一定是药性发作了,于是对他话:

“女人,是不是好痒,好想要男人呢?”

婉儿说道:

“你放开我啦,放开我的手脚行不行呀?”

“不行,你都不听话,怎放得你!”

“我听话啦!你放我吧!”

“好,你乖我就放你,吮手指啦!”

陈健将只食指放到婉儿嘴边。

婉儿同刚才判若两人,是含住田保只手指吮着,并没有咬他。

陈健说道:

“如果这不是我的手指,是我条命根,你肯不肯含住呢?”

婉儿点了点头说:

“肯,我肯了。”

陈健摸了摸她的奶子,再摸一摸她的屁股,对她话:

“这样才乖嘛!”

接着,陈健叫人解开婉儿,婉儿一松绑,就好似一只飞出雀笼的鸟儿,她赤身裸体到处走,见到男人就吻,就让人家摸她的肉体。

但她走到我面前时停一停脚,对我说:

“个个都有份,就是你没有份。”

最后,婉儿走到陈健面前,就抱住他、揽得紧紧的。

两人就在场中间表演一场轰轰烈烈的做爱场面。

“陈健,你好棒呀!”

婉儿粉腿举得高高,一边让陈健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冲刺,一边嚷道:

“陈健,你插得我好爽哦!”

“是不是劲过你老公呢?”

“是呀!我爽死了,你插得比他大力、插得此他深、插得比他狠哩!”

“你下面都好深哦!好像太平洋一样呀!”

“有你那么长的肉棒,再深点都不怕啦!”

见到陈健的肉棒在我老婆阴户抽抽插插,我看得到心也动了,我抱住身边的林莉,又再拥吻起来。

一看周围,原来这时,各会员也已经各自找到对象,大多数都是同其他异性会员做爱,而自己个伴侣,就用来和别人交换。

此夜,我一共做了两次,而婉儿因为吃了药,同陈健做完一次之后,还主动找另外两个男会员再做两次。

她似乎还不够,但是我将他拖走,带回家里,并对她说:

“婉儿够啦!今晚够啦!”

“不够呀!好刺激,好好玩呀!”

“平时你和我做爱是什么都说不行,今晚和别人就什么都行,为什么呢?”

婉儿竟然抱住我狂吻,她用嘴含着我的阴茎,想我起死回生,我从未试过一个晚上做爱三次,但是我老婆婉儿好像发狂似的又含又吹、又吸又啜,终于将我支肉棒吹大,并且让它插入她的肉体。

第二日,我好似大病一场,累得无法到医务所,有休息一天。

我以为老婆从此就改变以前的保守方式,那里知道,再同老婆做爱时,她又回復以前那么怕羞。

有一天,婉儿对我说:

“我今日见过林莉,发现一个秘密。”

我一听到林莉有秘密,即时十分紧张,我问道:

“她和你讲些什么呀?”

“原来陈健是她的老公,她说好想约我们出去吃饭,商量交换性伴的事。”

婉儿低着头小声说话试探我。

“换妻游戏!那对你不是很不公平。”

我说道。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公平呀!”

她和我相视而笑,于是打电话约好时间。

这一天晚上,地点在林莉家里,一共有三对夫妇参加。

除了林莉夫妇,另外是一对李立先生和和李太太柳玲。

林莉叫大家放心,她说各人都验过身,保证没有无病,所以,可以放心打真军。

晚饭之后,又一齐饮酒,并且每人分别吃了一个丸仔。

林莉宣佈今晚是女权第一,所以不是换妻,是换夫,换的方法好特别。

由我同婉儿先拣,首先,用布蒙住婉儿双眼,然后骑在做老公的我身上。

我一直向前爬,爬到陈健和李立跟前。

他两人对立,相距两尺,我爬到两人中间就停下来,让我老婆去品赏两人的阳具。

婉儿被蒙住双眼,当然不知是那个,但她可以用手摸、用鼻子嗅、用唇吻,以考验对手的反应。

当然,婉儿有绝对权利拣任何一个,当她有了决定之后,就用口含住所拣的那条阳具,被拣中那个男人就会让婉儿骑住,然后爬入房,送她上床。

我都觉得这个安排好过瘾,于是就开始了。

婉儿捧住陈健的下体玩了一阵,又转身抱住李立那条,她十分犹豫,于是用鼻子去两人春袋。

此时,两人的都发威涨大起来了。

林莉说道:

“婉儿,你拣一个啦!”

婉儿说道:

“不知要哪个,到底哪一个是阿健呀?”

林莉笑着说道:

“你凭感觉啦!不必理是哪一个,你感觉到那一条是可以满足到你的,就拣他嘛!”

婉儿突然叫道:

“我知道啦!这条是陈健的。”

林莉道: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老公如果是最好的,我就不用换啦!”

婉儿显然已经认为自己握住的是陈健,但她呆了一呆,竟然拣了另一条,一口含住李立的龟头。

李立笑了,他说道:

“多谢你挑选我!”

李立让婉儿骑到他身上,他爬到床上,已经急不及待脱去婉儿的上衣,一边抚摸她乳房,一边和她拥吻。

之后,剩下陈健夫妇,柳玲和我,根本不用再拣,唯一组合是陈健和柳玲,而我和林莉。

可是柳玲指着我说:

“我要他。”

陈健说道:

“那我岂不是没有换妻?”

柳玲笑着说道:

“你也可以玩我嘛!你们可以一齐上呀!”

大家相对一望,还未有结论之前,柳玲已经左手握住我的阳具,右手握住陈健的阴茎,用力一扯,将两条阴茎的龟头龟头,说道:

“握握手,好朋友!”

于是大家都笑起来,表示同意。

我帮林莉脱衣服,陈健就脱去柳玲所有衣服。

陈健到厨房里去了一会儿,他拿来一个胶袋,胶袋里装的是一条大约一两寸粗活蹦乱跳的生鱼,林莉对柳玲说道:

“我借一样玩具让你开心一下。说完就从她老公手里接过那条鱼,把鱼头对准柳玲的阴道口,那条鱼挣扎了一下,就钻进柳玲的阴道里,留下一段尾巴在外面摆动。陈健首先同接吻,莲达一手抓住陈健,就疯狂地用舌头舔他的唇、舔他鼻、舔他的耳朵。同一时间,林莉也拉我和她抱在一起,她说道:

“我要法式接吻。”

“好,一切听你的。”

我笑着说道。

“我们比一比,看谁的舌头比较长。”

我先伸条舌头出来,同林莉的舌头在空中相、互舔,然后,两条舌尖互相纠缠,互相送入对方口中,带着对方的唾液,一直吻向颈、吻向胸、吻向肚皮,再吻到对方下阴。

吻入一片丛林,探求那片神秘溪流。

又吻进火红峡谷,寻找稀世奇宝。

另一边,林莉的舌头亦经过一片丛林,找寻到我那条大肉棒。

她好温柔地将龟头吮得又胀又大,然后,由温柔转而为激烈。

“啊!要爆炸了!”

我叫道。

林莉马上停止所有动作,对我说道:

“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爆炸的,你都还没有对准目标。”

于是,她将身体一仰,就刚好把宝贝和我面对面。

“自己来吧!不要我带路吧!”

林莉用手儿拍了拍我的小宝贝。

“不用,我会的,我马上就插进去。”

“抽啦!用力抽,用力插,你知不知道,我好深哦!”

“好深吗?有对深呢?”

“你去死啦!问这么多,插我啦!插不到位,我把你切下来。”

我拼命将身体贴住林莉,两人几乎合为一体,林莉向后一缩,刚好我也向后一缩,然后,两人同时向前一推。

林莉“哇!”

的一声叫了出来:

“到了,到尽头了,你好有劲哩!到尽头啦!”

“我要插到你的子宫,插死你,我要在你里面爆炸。”

我受过高等教育,从来不讲粗口,但此时此刻,竟然忍不住内心的冲动,粗口一句又一句爆出来出。

“射死你,我射啦!我要射死你啦!”

我高潮来得十分激烈,每射一下,成个人就动一下,射了十来下,林莉就震了十来下。

(2)林莉倒很敏感,可能她高举到我的精液喷在她的子宫颈,每当我射一下,她就大叫一声,直至喷射完了之后,她的叫声仍然持续着。

她似乎意犹未尽,她叫道:

“不要完嘛!不给他完呀!”

陈健把赤身裸体的柳玲交给我,他接着和林莉继续干。

他没理会我刚才在他老婆阴道里射入的精液,一下子就把他的阳具塞入林莉的阴道里狂抽勐插。

柳玲的阴道里还塞着一条生鱼,看来陈健并未和她性交过。

她趴到我身上,张开小嘴,用口替我服务。

我则捉住那条生鱼的尾巴,让誊在柳玲的阴道里争扎蹿动。

大约玩了半个钟头之后,我的阳具已经坚硬如铁,于是我拔掉柳玲阴道里的生鱼,用我的阳具取代誊的位置,柳玲很热烈地接受我,她紧紧地抱住我,用她胸前的肉球和我嘶磨,扭腰摆臀地把她的阴户向我迎凑。

在柳玲和我充分合作之下,我再一次发射,大家同时进入了高潮。

当我穿上衣服,想带老婆回家时,见到他正在同时和陈健以及李立大战。

她嘴里含住陈健的阴茎之余,又正在让李立抽送她的阴道,而同一时间,林莉也在吻他双乳。

我从未见过自己老婆如此放怀去做,如此尽情地叫床。

我一过去,婉儿就一手抱住我,吻我,并拉下的裤子。

由于我已经刚刚喷射过两次,实在无法再硬起,有在一边观看我老婆和陈健、李立组成的人肉三文冶。

婉儿一封乳房,好像两个汽球,林莉搓她是,就马上变形,一放手就回復原状,一弹一弹的,看得我都流口水。

她的叫声,完全配台看李立抽插时的节拍。

李立那条肉棒,有时插得好深,一点不露,有时用力一拔,整条抽出来,再插入时就经常插不准,不是每一下都插得中,令到婉儿又痕又痒,唯有帮他摆正方位。

我见到李立的阴茎好像一只小松鼠似的,两个春袋就像松鼠两腿。

小松鼠一缩一缩的,要钻入树洞里面,龟头就似松鼠的头,乱乱撞,十分可爱。

最后,小松鼠终于吐奶了,他口中吐出有泡沫鲜奶,吐入我老婆的阴道里面。

婉儿在李立吐奶之时,下身不停抽搐,他可能过于兴奋,无法控制到自己的反应,咬住陈健的口太用力之故,陈健大叫:

“断啦,你搞什么鬼呀?”

婉儿道:

“李立要射穿我了呀!他好劲呀!”

一轮扫射之后,李立由一只雄狮突然变成一只小狗,躺于地上动也不动,不停地喘着大气。

陈健接住就擂入婉儿下阴,见阴内倒流出李立的精液,陈健并有理会,趁自己那支炮够硬够大,就直捣黄龙,乘胜追击。

陈健的抽插与李立截然不同,李立比较激烈,而陈健就十分温柔,李立动作很大,大出大入,而陈健动作细致,轻出慢入。

再看婉儿脸部的表情,亦与刚才完全两样。

婉儿脸部的变化,好似多云的天空,白色的云,飘呀飘呀,每一分,每一秒这都在变化,变化虽然多,却变得自然,变得豁达,变得美妙,妥得悠闲。

我从没有见过自己的妻子有这么温和美丽的脸,亦从未见过自己妻子有这么满足的神彩。

终于,陈健亦到达完美的高潮境界。

婉儿接受过两个男人精液的洗礼之后,整个人如浴春风,她穿上衣服之后,就同我离开了。

以后的几天,我同婉儿都各怀心事。

“老公,你仍然爱我吗?”

婉儿问道。

“当然啦!老婆,我爱你之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讲完的。”

我好淡定地回答。

婉儿扑向我怀里,吻着我的胸肌,说道:老公,我也爱你。

”她抱得我好紧、好紧。

我拉开裤链,对婉儿话:

“吻我这里,好不好?”

婉儿道:

“不要。”

我说道:

“上次你和李立、陈健做爱,你吻得好滋味、好陶醉哩!”

婉儿有点不自然,她说道:

“不要讲那次,总之不要。”

“你吃人家就行,吃我就不行,为怎么呢?”

“不为什么,不要就不要!”

“我一定要你吃。”

“要吃你去叫林莉吃,好像上次那样。”

“我要你吃,你是我老婆。”

“你喜欢女人吃你,就娶他做老婆嘛!”

我十分愤怒,感到下体马上缩小,再无法立刻变大,婉儿最后加一句:

“没用!”

我大喊道:

“好吧!你跟陈健,林莉跟我,天下太平。”

“好,大家交换一下都好,试一个月,好过日日吵架。”

我气得饭都食不下,约林莉出吃,向他讲了老婆婉儿的荒唐说法。

“真离谱,合不来就分居或者离婚,老婆都可以交换?”

我道。

“你都换过两个晚上啦!”

林莉笑着说道。

“那怎么相同呢!那是逢场作兴,满足一时的性慾,不是真的换着个老婆呀!”

“你不愿意同我一齐生活一个月吗?”

“我还没有想过,真是没有想过。”

“我们一早就有此意,现在差你一个人。”

我始终无法战胜内心的挣扎,我的心好乱,没有立刻答覆。

当晚,婉儿同我冷战,没有讲过一句话。

我也一直闷闷不乐,半夜三更,我实在无法再忍受如此闷局,勐然将婉儿推醒。

“半夜三更,你搞什么鬼呀?”

婉儿问。

“我决定啦,我要同陈健交换老婆一个月。”

我说道。

婉儿十分兴奋,抱注我吻了一下说道:

“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说道:

“明天晚上,好吗?”

婉儿道:

“不过我现在又不想了,老公我是试试你还爱不爱我,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不离开你,不过我们可以继续参加林莉她们的游戏。”

又一个週末了。

这次的方式是陈健把他老婆交给我,而婉儿跟他走。

“我想不到,我可以叫你做老公哩!”

林莉拖着我的手,漫步于尖沙咀海旁。

“老婆,我好想马上脱光你的衣服,然然后和你干一场。”

“那我们回去吧!我们现在是两公婆了,今晚,我任你怎样都行啦!”

突然,背后一把声音叫道:

“喂!同老婆浪漫呀!吹海风,真是写意哦!”

当林莉转过身时,讲话的人立刻将说话收回:

“对不住,找以为是你太太婉儿!”

此人向我打了一个眼色,阴邪地笑着。

“我是他老婆,你没有叫错呀!”

李立笑着说道。

这人反而有点尴尬,大概他同我夫妇十分熟络的关系保吧!

“我识做的,不会讲给婉儿知道,你放心啦!”

他对我道。

“婉儿?他知道呀!你不用帮我啊!”

我十分得意地说。

这人不明不白地去了,我却揽住林莉纤细的香腰,走入停车场。

“去哪里呀!”

我问。

“到赤柱去。”

林莉似乎胸有成竹。

“赤柱,去沙滩做什么?”

“做爱咯!你试过在海中做爱吗?”

“哦!还没有。”

“好刺激哦!!海水一涌一涌的,你就一抽一插,我就一啜一含。你一定要试一试哦!裸泳时做爱,好刺激的。”

林莉一边讲,一边做手势,七情上面。

我将车直驶赤柱,正想往公众停车场时,林莉说道:

“傻瓜!你真是想下海落水裸泳呀?”

“你不是这么说吗?”

“向这里一直进去啦,我有个朋友,有一间别墅在这里,那儿有一个暖水泳池,在里面做爱,才刺激哩!”

“那你的朋友呢?她们看着我们做爱,或者和我们一齐做呀?”

我知道林莉最喜欢玩集体做爱,所以这样问。

林莉笑着说道:

“见步行步吧!我们来早了,现在里面可能有你和我两个哩!”

这间屋好大,林莉开门进去后,果然还不见其他人。

那泳池其实别不大,有两个人的长度左右。

林莉先开了发热线,两人就脱得一丝不挂,进入酒吧饮酒。

“先看一些顶级影碟,香港没得卖的!”

林莉似乎对这间屋十分熟悉。

她放了一只四级影碟,两人边看边饮酒,边饮酒又边调情,不多久,两人都感觉对性交有强烈的需求了。

“老公呀!我要饮酒。”

“好吧!我帮你去倒一杯。”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要用你那条又香又甜的肉棍儿浸着吃,你给我啦!”

我将酒杯挤到自己下体,就将阳具浸入酒中。

我感觉烈酒的威力,好似火酒一样,燃烧着我的下体。

“哇!好烫啊!我怕会烧伤我这条肉棒哦!”

“怎么会呢?烧呀烧呀,会烧起你的慾火,好过瘾哩!”

林莉说道。

“那你呢?”

“我?我饮酒咯!”

“好!给你饮。”

我将酒杯递过去。

“不要!你餵我饮,现在上面的口先休息一阵,你餵下面啦!”

“下面?”

我会意地对林莉一笑,就将林莉一双脚抱高,放在自己膊头之上。

“你下面的小嘴好可爱呀,好新鲜、好幼滑。”

我轻抚他的阴唇,柔情地赞道。

“我要饮酒,倒进去啦!”

“好,我倒,小心点,好利害的哦!”

我用两支手指轻轻拨开她的小阴唇,把烈酒迅速的倒入粉红的小肉洞,我以为林莉一定辣到跳起来,然而她从容不迫地舒开粉腿,玉蚌含珠、饱汁欲喷,林莉把嫩腿举高起来。

我看到入神,呆了一阵,来不及等他喷入自己口中,就将口合住两片阴唇,吸啜阴道内的美酒。

“真好味,好酒。”

“当然是好酒啦!加上的淫液浪汁,天下极品哩!”

林莉得意地说。

“林莉,我要做爱了!”

我抱着她就想插入。

“等一等,我要一边游水,一边做爱,做一对水中鸳鸯嘛,你不记得啦!”

“好,我们开始吧!”

我急不及待,抱住一丝不挂的林莉、就跳入泳池之中。

池的水不冻不热,林莉潜入水中,一手抓住我的下体,就在水中含住,我被吹得不乐亦乎,当林莉上水唿吸时,我就和她掉转位置,自己潜入水中替他品玉。

最后,两人相抱,就叫水中交合起来。

池畔的按摩花开始喷水,我被推到池的另一边,刚好屁股后面的花也喷向我一漂一漂的春袋。

我感觉全身像似打了强心针似的,好大力、好有劲,一时之间好似变成超人一样。

我将身体一沉,整个人和林莉一齐沉下水面,然后挪动双脚,直捣龙潭。

林莉被我一插,就有一股泳池的水一直涌入子宫,水虽然比室温高,但仍暖不过他子宫内的温室环境,她的子宫一凉,舒服到大叫一声。

这一叫,就饮了一口水落肚,此时,林莉才醒悟到原来自己正在水中。

我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惭渐地,泳池就好似海洋公口的海涛馆一样,产生有节拍的人造浪涛,与我的抽送配合着,啪啪有声。

抽送了一会儿,我们浮上水面,双方都拼命地喘气,都不知是闭气得太久或是性高潮将至所引起的需要。

我们的下体仍然交合在一起。

这回,林莉可以大叫大喊了,他断断续续地叫,最后一阵长啸,我亦受到感应地同时叫起来。

精液同时射进林莉体内。

当我将肉棒抽出之际,精液就从林莉体内渗出来。

林莉仰泳一下,精液跟住他流入水中,形成一条白带,实在是人间奇景。

跟着,林莉倒方向而游,沿住精液带游,一口一口地把精液全部吸进口中,然后,再一次含住我的阳具游动。

我已经倦极,我不明为什么林莉有如此举动,但当我再一次被林莉扯入水中之时,我就吓了一跳,马上抱住他跳上水面。

“为什么的?你讲,为什么周围有好多人在看?”

我着急地问。

原来,我发现泳池的四边竟然是透明的玻璃,周围有好多个人围住泳池观战。

“乖乖,不要怕,他们都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来迟了,正好看到我们的表演,今晚你成了主角了,表现不错!”

林莉笑着说道。

“表演?我同你做爱是表演?你和我做真人表演?”

“不要这样讲啦!老公仔,等一下我们也可以看她们表演嘛!你不快乐吗?”

我沉默了一阵,往深处一想,自己的确经历了一次极其刺激的性爱。

我突然想起自己老婆婉儿,她又会有怎么样遭遇呢?我好想马上知道真相,于是对林莉道:

“我要打电话给婉儿,即刻要,你替我拨电话。”

林莉见我急得火红火绿,知道我是志在必行,于是就和我爬出泳池,帮我拨通了电话,并将电话筒交给我。

接电话的是陈健,我认得他的声音。

“陈健,我老婆呢?”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刚替你打电话吗?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指婉儿?现在她是我老婆,你不记得啦!我们今晚已经交换了呀!”

“好,我不理是那个的老婆,你叫婉儿听电话。”

“恐怕不是好方便吧!她正在做爱。”

“是你在和她做吗?”

“不是我,是一班朋友,有好几个。大家都喜欢她哩!”

“你们轮奸她?”

“不错!是轮奸,但是她好喜欢哩!你老婆今晚好劲,我顶她不顺,所以就让我的朋友来满足她啦!”

“你快点叫她听!”

我逐个字用力吐出。

“好,你等一等。”

陈健说道。

我听见陈健大声宣佈:

“各位,有一个好刺激的消息,你正在玩的美女,他老公打电话来,要同她讲呀,你你可以玩劲点,给他老公听一下他老婆多么享受、多么淫、多么浪呀!”

之后是一片欢唿声。

我听见女人的嘶叫声、男人的淫笑声。

我十分心急,我一直听不到婉儿讲,于是对电话筒边大叫:

“婉儿,婉儿呀,是不是你呀?电话的另一边,终于传来婉儿的声昔:

“嘻嘻,我是婉儿呀!我好开心哟!好多男人轮着和我做爱哩!”

“你怎样呀?你受得了吗?”

“老公,你放心吧!我行的!我不跟你讲,我要吃香蕉了,呜……”

“我又好气又好笑,愤愤地收了线。”

“别担心嘛!现在轮到我们看别人玩了。”

林莉拉着我下了几级楼梯,果然见到这泳池原来还是透明玻璃做的,就像海洋公园的大型水族馆。

不过里面不是鱼,而是赤裸的男女,现在,已经有三对男女在那里鸳鸯戏水。

在外面,也有几对男女在观赏。

这时我突然又想起婉儿,我十分激动,双手握住林莉赤裸的肩膊,高声喊道:

“带我去见婉儿吧!我要即刻去见他。”

“即刻?好吧!我同你一起裸跑去!”

林莉一边讲,一边看着我下体。

我这才醒觉到两人仍然是赤裸着身体,于是匆忙穿上,再挟持住林莉上车。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说不定你老婆好舒服、好过瘾呢?”

“你放屁!加油,开快点!”

林莉驾驶他那部平治跑车,风驰于司徒拔道、海底隧道,直到吐露港公路,她踏着油门不放,令跑车走到极速。

星光伴着明月,汽车就似追赶着月亮的火箭咐,穿过刺肉的凉风。

“哈哈!过瘾吗?好刺激哦!像不像火箭呀?”

林莉道。

“你?你不怕死吗?”

我感觉心好寒,好似阎罗王一双手抓住我的心,要将它扯出来似的。

“是你叫我加油的!你不想快点见到你老婆吗?”

林莉竟然这种极速情况之下,放开了双手,让车子叫无人驾驶的情况之下向前飞奔。

我闭上眼睛了。

突然,车停下来,我张眼一看,知道已经到了,就和林莉一齐下了车,进了一间藏于花园内的大屋。

“你老婆在地牢,你先下去啦,我跟住就来。”

林莉打开大门,向一道楼梯一指。

我沿楼椅而下,地牢好大,经过一道长廊,终于去到尽头。

地牢装修豪华,地面铺着波斯地毯,织着大型裸男裸女像,两边墙壁挂着春宫图,还有许多男女交媾着的雕刻品,十足一个博物馆。

尽头是一个大厅,周围是一列梳化。

有几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一边饮酒,一边谈笑。

正面是一个大银幕,足有一个人高,一个人阔,我往萤光幕一看,见到几个男人正在玩一个全裸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是我的老婆婉儿。

婉儿将口张开,舌头伸出来承接男人的精液。

我四处张望,却无法见到婉儿到底在那里,我好心急,像没头苍蝇到处乱撞。

就在此时,陈健出现了,向我打招唿道:

“跟我来,不要扫朋友们的雅兴!”

“带我去见我老婆。”

我的手紧握住陈健的手臂。

“我都叫你跟我来啦!”

陈健笑道。

他将我直带到另一个房间,我终于见到婉儿,见她赤条条地趴在地上,左脚伸向天,一个男人向他唿喝:

“尿尿,尿啦!”

婉儿道:

“没有尿呀!尿不出呀!”

男人道:

“你喝了那么多都尿不出来?等我帮你啦!”

那男人一手抓住婉儿的左脚,另一只手就用力按他肚脐下的小腹。

我见到,马上要冲上去,陈健赶紧拉住我,说道:

“别急,沉住气嘛!”

婉儿果然尿出来了,那男人立即低头气喝尿。

就在此时,又一个男人来了,他准备同婉儿做爱。

他说道:

“先沖干净,等我试试这块天鹅肉好不好味?”

我刚要出声,陈健把一个女人推到我怀里,说道:

“别这样小气,这是他老婆,你就玩她嘛!”

那女人握住我的阳具说道:

“哇!好劲呀!我喜欢,你快给我吧!”

我被她推坐在地上,她骑上来,阴户套上我的一柱擎天。

但这时我的心在我老婆身上,我见到有人替她稍作沖洗,接着那个男人就把我老婆抱在怀里全身摸玩。

后来,就和她性交,并在她阴道里射精。

那男人临走时还用手逗一逗婉儿的下巴,笑嘻嘻说道:

“宝贝,下次再干你,你要洗干净个鸡鸡等我啦!”

那男人去后,我走到婉儿身边,抚模他被玩弄过的身体。

一摸到婉儿乳房,她就抖了一下,望住我说道:

“老公,抚摸我,我想做爱。”

我吻她一下嘴唇,闻到一阵特殊的气味,心想一定是刚才一班男人在她口中射精,即时就想呕吐。

但我见到婉儿充满慾火的眼神,楚楚可怜,又不捨离她而去。

“老公,抱我!”

婉儿哀求着道。

我抱住婉儿全裸的身体,,就吻我的脸和手臂。

突然,陈健大声宜布:

“大家看到的,是美女的主人,是她的老公,现在向大家示范她们闺房生活。我说道:

“你太过份啦!”

陈健笑着说道:

“你不想玩,许多争着上台哩!”

陈健向一个男人打了个手势,那个男人立刻走上前,用手挑逗婉儿乳房,我见到,马上将他拉开。

他也笑着退下。

婉儿爬到我胯下,就帮我提醒裤子,然后,好主动咐含住我的阳具。

我想起以前的婉儿,结婚多年,都一直不肯用口我下体一下,为什么现在会变得这么毫放呢?我尝试过林莉的口技,是人间中最妙最好的享受,现在,我亲尝自己老婆的口技,觉得技巧同林莉差不多,一样豪放,一样令人销魂。

婉儿的舌头好似不知疲倦,搅呀搅呀,强而有力,但过了一阵就软了,陈健道:

“要上链啦!快帮他上链!”

一个男人上前,突然将手指塞入婉儿的肛门,婉儿一痛,就用力一咬,咬住了我下体。

我下体虽然痛了一下,但是反而觉得更舒服,更刺激。

我双手捧住婉儿的头,然后将下体向前顶,顶入婉儿喉咙。

婉儿被上链之后,果然有非凡的反应,一边咬,一边用力吸。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老婆,我轻轻地问:

“你几时学得这么淫荡?”

陈健听见我发问,兴高彩烈地说道:

“你老婆以前好笨的,完全不懂得服侍男人,而家经过我的教导,已经变成一个小淫妇,大家听见,连他老公都赞不绝口了。”

大家不断鼓掌,刚才的男人也过来助兴,他跪在婉儿屁股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我已经整个人沉迷于“玉人弄萧”呢首名曲之中,对陈健以及其他人充耳不闻。

最后,我终于于婉儿口中发射。

这是一次完完全全的超级享受。

之后,又有两个年轻的女性围过来吻我的嘴,吻我的阳具。

把我弄硬之后再和我性交。

婉儿也分别同五个男人口交及性交,直至深夜三点多,各人才散去。

第二日,众人都睡到中午才起身,我打电话叫诊所护士通知病人,说医生外游,停止应诊。

我见到婉儿时,她已经清醒了。

婉儿扑进我怀里,哭了起来,好迷茫地问道:

“昨晚我做过什么呀?是不是了些好淫好贱的事?”

“你不记得你做过什么吗?”

“我梦见和好多男人做爱,好真!一点都不像发梦,一觉醒来,原来是发梦。不过我发现乳房,下体有些疼痛,我真是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婉儿,你镇定点,他你给了禁药给你吃,令你丧失本性,如入梦乡。”

“你是说,我发的梦,全部是真的。”

我好沉重咐点一点头,并且替婉儿抹干了眼泪。

“我,我好害怕呀!”

婉儿扑到我怀里。

临走时,林莉走上前,对我说:

“老公仔,你不要我啦!你无情啼,我有义呀!”

林莉抱住我,吻我一轮之后,继续作最彻底、最深情的湿吻。

我的确实整个人沉迷在热吻之中,林莉的而且确是一个性爱高手。

这一吻,是我一生人中最甜最蜜的一吻。

之后,婉儿大病一场,我悉心照料之下,慢慢将他身体调节好。

这一夜,是我们回家之后第一次试行云雨之情。

经过这一次换妻经历之后,我们双方都更加深爱对方,更加珍惜之间的感情。

两人接吻,互相抚摸,然后,我将内裤脱下来,对婉儿说:

“含他啦!”

“不要,你知我不喜欢这样啦!”

“但是,你……”

“我们已经说好不再提那次发生的事,你反悔了?”

“我,我不是反悔,不过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我亲眼见过你用口,亦亲自试过你用口,但是,为什么你会判若两人的?”

“你是医生,我不是,你问我都有用。”

一切都有变化,我和婉儿的性爱生活,并未因为一次换妻游戏而改变,一样是那么沉闷,那样保守。

我十分失望,他满以为婉儿受而陈健“训练”之后,会脱胎换骨,变成一个床上淫妇。

可惜事舆愿违!这事宜令我十分费解,我请教过好多同行心理医生,仍然得不到一个解决的力法。

又三个月之后,我从医务所带一只禁药回家,这药正是陈健给婉儿吃的药。

饭后,婉儿吃了药,如常看完电视,上床睡觉,我故意挑逗他。

“睡啦!上个礼拜才做过,下礼拜再来啦!”

婉儿道。

我觉得好奇怪,为什么没有效呢?无可奈何,亦有倒头大睡,谁知,到了半夜,我感觉下体有所异动,原来婉儿已经爬到我胯下,脱下我的睡裤,为我作口舌服务。

我喜出望外,一边享受,一边抚摸婉儿乳房。

这一晚,我们终于重演一次轰轰烈烈的性爱。

第二日,两人都没有提昨夜之事,三日之后,我再同婉儿做爱,他因为没有吃过任何药,婉儿又回復过往的保守姿态。

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关键在于这种禁药。

我是医生,知道药性强弱,知道这药不可以多吃,于是我每两个星期就偷偷给婉儿吃一次药。

每次食完药之后,婉儿都好像鬼上身似的,她好放、好淫,甚至要求我对他施暴。

这一夜,婉儿在疯狂的口交过程之中,哀求我道:

“打我呀!快点打我,我週身都好痕呀!”

我打她的屁股一百多下,打得屁股都红起来,她仍然不够。

第二天,当我从医务所回家时,婉儿对我说:

“老公,我好像有病呀!”

“什么病呀?”

“我不时会发梦,变成一个一个淫妇!”

“好多人都会发梦啦!”

“我认为是因为上次换妻之后的后遗。”

“没事的,放心啦!”

“昨晚,我梦见你打我。”

“发梦嘛!我怎么捨得打我老婆呢?”

“但是,你看看,我屁股还红红的哩!”

“哦!”

我无言以对,我宁愿婉儿一直都在梦里面,一直都不清醒。

“会不会是有鬼强奸我呢?”

婉儿问。

“我是医生,怎么会信鬼呢?可能是外星人吧!”

“我喜欢你一个。”

婉儿抱住我,竟将口凑近我的下体,用舌头舔我的宝贝。

我又惊又喜,因为这一晚,我并有给禁药婉儿食,为什么她会突然间转性呢?

“婉儿,你……”

婉儿将宝贝吐出,用手指轻掩我的嘴巴,说道:

“做爱时要专心,你这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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