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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的茧【四,其之一,微猎奇,异种奸】【四】秋天的日光,很凉。

鸫﹍盘旋在灰凉的楼舍间。

时间到了。

时间到了。

钟响。

上课了。

************一方黑板,是冷清的壁画,挂在教室前。

十五分钟后,教室的门开了,进来的是助教。

粉笔写成的灰烬洒在地板上,接着便是死寂。

“今天﹍只有你一个哦?”

鸫没有答。

“今天教授不在﹍课取消了,快回家吧。”

助教叮咛完后径自离开。

她一个人坐在无人教室中央,看向百叶窗外。

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子领着一列警员走进校园。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失踪事件的演变越来越烈,会有警察来调查,也是自然的。

她的视线慢慢转远,不过却飘忽迷乱,似乎看哪个角落,都容易触礁伤情。

不过﹍白袍的女子﹍是医生吗?回头想要再看的时候,那列人已经不见了。

************校园里的嬉闹近来静了一片,只有一小搓讲颂的悠扬透出窗户。

失踪事件自然也影响了座落于公馆的校园。

台北帝国大学的日式旧校舍是文学系馆,近来也文静得多。

教室内,教授认真地讲着课,学生们认真的听着课。

如今不算太热的天气,但也不凉。

广播怵然发响,打断了教授的话头,教室中央一名秀美女子翩翩然起立。

教务处召见。

她走出教室的时候,当然勾引了一些魂不守舍的视线,她的脚步声逸出视界的时候,有些男学生心里居然起了一种蓦然失落的心情。

毕竟,教室座位的界线,伊人远去的距离,总是很引人自作多情的。

谁知,也许这真的是最后一眼了﹍************鸫在校园内走着。

一种异样的预感,使她对那列白衣人带领的警察起了好奇心。

她试着追过去,怎知他们的脚步实在是异常地迅速,跟踪又不能奔跑,不多时,鸫就追丢了。

一时气苦之下,索性在校园中乱转。

最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生态池。

一个堪称模拟大自然的清幽小环境。

水生植物的叶瓣下浮着游鱼,偶尔见到秧鸡飞掠过水面,或被一枚落入眼角、貌似飞梭的翠鸟惊艳。

也曾经是﹍鸫她们的幽会之地。

﹍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她喘着气,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慌乱。

失踪事件上演日久,学生教员相继失踪,生态池的却彷佛不变。

而今天池边﹍竟赫然站着那天自东京回来,她便遍寻不获的身影。

她张大了嘴,呼唤着那个名字,而风声强劲。

那个人好像甚么都没有听到,却仍然转了头,令鸫不可置信的,是迎面那对湛蓝的眼珠,那困惑而浮潜着森冷的眼神﹍开始吧,开始吧。

时间到了。

人们将以后弯节肢的姿势,走进这场,羽化的宴会。

************教授的声音干涩着。

品学兼优相貌出众的她,不久就从教务处回来。

然而,自从召见之后,她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

该叫醒她吗?平时严格的教授自己已经感觉到偶尔飘来不满的视线。

自己对男同学可是毫不留情啊﹍可是甜美乖巧的女学生,平常就是自己意淫的对象,照顾有加﹍教授好像听见了自己鼻尖的汗滴在地上的声音,而他继续,假装镇定。

“嗒﹍嗒﹍”

“嗒﹍嗒﹍”这令人烦燥的滴水声!究竟是哪里传来的?教授心想。

他扭头四顾,却完全没有发现滴水声的来源。

“呜﹍呜﹍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突然窜起。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仔细一听﹍叫声来自教室中央。

刚刚不知道为甚么就趴了下来的班花,正在用一种奇特的频率嚎叫着。

低沉、浑厚﹍完全不像是人的声音。

教授勉强伸出手去拍她的肩膀:

“同学﹍不舒服的话﹍要不要﹍”

“呀!!!!!!!”

邻座的女学生突然飙起令一声惨叫,指尖的方向颤抖着描向地面﹍是血!不知道甚么时候,这名美貌女子的座位外围,居然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而艳红色的液体,仍不停滴落着,清脆的声响。

“嗒﹍嗒﹍”

“嗒﹍嗒﹍”教授终于知道,刚刚的诡异滴水声从何而来。

“呜哇!!!!”

女子突然挺起上身,柔细的腰彷佛将折般激烈摇摆,顺着诡异的动向与幅度,她张大了口。

血盆大口。

红虫一般的血线从她的喉咙里激烈地喷涌出来,腐蚀了前面学生的背。

那学生惨叫着跳开,拼命的把指甲往背后挖,酸酸焦焦的皮肉,血糊成的屑就这样吃进他的,指甲缝。

而所有人只是重复同样的频率:惨叫。

惊恐的视线聚焦于教室中央的一点。

女子站了起来,连身长裙本来是温暖可爱的鹅黄颜色,这时候下襬已经是猩红一片。

而薄衣之下,隐隐浮现一些长长的,在纠缠、蠕动﹍像虫一样。

然后,她的背上好像天使展翅那样,炸开来。

朱红的血肉喷在许多男同学脸上,犹残温香。

而尿臊味是如此鲜明的从那些脸上溅血的男子裤裆里蔓延开来,以至于已经完全不需要惨叫。

两对透明的节肢从她的背上穿出来。

招展得像是,翼手或者骨架。

过于投入眼前凄绝的地狱图,此起彼落的惨叫声似乎已经成为理所当然的音效,竟没有人发现校园内,这样的惨叫声居然已经响彻云霄。

校舍好像突然长出一层甲壳,定睛一看会发现原本的建材上零星爬着一些眼睛,而似乎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原本隐形攀附在校园上的虫子,开始渐渐剥落伪装﹍时间到了。

鹅黄的裙摆飘扬着,所有惊恐的情绪都冻结了,凝视着,女学生鼓胀的丰臀。

那几泾鲜血从裙子里流了下来,一丝红线混着透明的黏液慢慢接到地上﹍从女子的肛门,缓缓伸出了马陆般的环节,手臂一样粗,甲壳是优雅的,湛蓝色。

而她笑了,愉悦地笑了。

那身残破的连身裙已经不复优雅,勉强遮蔽在她身上。

纤弱的手臂和细腻的双腿,仅堪堪附着。

透过衣服的破口可以看见,那些纠缠着的,血红触手。

傅钟响彻校园的时候,那些腿开始惨叫着,夺门逃出。

几声微弱的裂帛声,她早已褪去了最后的衣服﹍身为“人类”的象征。

以往就白皙的皮肤更纯净了,原本青涩的乳房,如今撑的浑圆。

肋骨底下穿出六根透明节肢,再刺进心脏。

细腰依旧款款地摆动,迎风堪折。

而浑身上下爬满手指粗细的触手,将这具淫靡的身体,紧缚起来。

那些肉色,都泥泞不堪地溢出触手的圈套。

尤其是那对,撑满的乳房。

触手彷佛有沈溺的意志,以螺旋的姿势,爬上嫩红的乳头顶端,然后在那里插上几根,银针。

而在嫩白的小腹上绕成龟甲的纹路,将末端的虫头结在,阴蒂,以便吸吮。

她轻步走出教室,血肉已经在校园四处盛开。

那些雄虫群聚起来,将生殖器狠狠刺入女体之内,将无数个卵荚贯入温暖的子宫。

而那些男人的肛门也无有幸免,一条长虫伸进肛门咬嗫着前列腺,虫体另一端接上睪丸,那些男人就成了宫奴。

嚎叫着,以极端的恐惧,即使失禁失神,肉体也自动找到一个不知道是虫还是甚么形状的异种,自动插入那根不倒的阴茎。

而那些从柔软的昆虫腔体中喷出来的“叽叽”声音,也许就是虫族愉悦的交媾声吧。

而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被逃难的同学残忍的推倒,如今正倒在恐惧的深涡中,等待侵犯的同班同学。

她凝聚散射出一种强烈的气势,低等的虫族纷纷躲开。

将这个丰腴鲜嫩的供品,献祭。

“不要﹍不要﹍”供品依然不能接受命运落到自己的额头上,呢喃着一些不知所谓的台词或,祈祷。

而她背后的节肢只是简单的贯穿供品的大腿,血箭喷出来,晕厥边缘的惨叫终于疲软下去。

而晕厥便不可能是逃脱命运的手法,或是痛楚的终点。

几管从她身上长出来的触手缚好了供品的脚踝,还有一管就深深刺进她的心脏。

那些异样的液体在她体内疯狂喷射,竟起了肉白骨的效果,将纤弱的供品生生从痛楚中催醒,于死亡边缘扯回这,人间地狱。

还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吶﹍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异变丛生的她,语气仍是一贯的娇甜而只是搀上了几分邪气,荏弱的手掌执起供品丰腴的手腕,以那恐惧而颤抖的手掌捂上,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阜。

人间的残存意识尚未拔除,此刻她光想到能好好蹂躏眼前的对象,竟连那对蓝眼睛都彷佛红了几分。

虫类的体液持续注进供品的体内,催化两个“女体”的蜕变。

“供品”的双腿被钉穿,大字型地瘫在地上,而阴户汩汩地,润湿的黏液涌出折迭的缝隙,不由自主。

而四肢失血,脸色却娇红的景色,未尝不是奇诡而美的。

供品身上压着已经变化虫体的同学,原本小巧的肛门偶尔泌出艳红血线,而那环节的虫体迎空乱舞着,巨大的复眼生在头部,看起来就像是,肉疣。

那些触手从虫体中飞起,卷住了供品的腰。

她蓦然抽出刺穿供品大腿的节肢,那具柔软的肉体被触手举到半空之中,无力抵抗。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两个碗大的洞彷佛风干在那里,而供品的大腿迎风摇晃。

施虐者依然站立着,以一种压抑的眼神,而作为供品的美女,眸子早已染成灰色的浊。

那些触手滑过供品湿润的背,触手上的小疣梳刷着皮肤上每一颗细胞,仅如通电般强制输入讯号,她再也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承受。

偶尔吐出一些呓语,例如“呜﹍哦﹍”直到那些发亮的黏液染满整具肉体,光线的折射下,残余的血迹如紫罗兰,而肌肤是透着闪亮的绯红。

风里隐约飘浮着酸酸甜甜的的香气,那环节的虫体暴露在外面盘旋着,终于慢慢钻进自己主人的阴道,在那里进出的同时,也牵动了肛门。

虫体少女放声呻吟着。

而背上的触手将祭品高高举起,虫体少女抬头,将鲜嫩的双唇送上祭品鲜嫩的阴唇。

舌头一样的温润触觉卷起阴蒂,虫体少女的双手搂住祭品的双腿,而指甲深深陷进绯色的美肉,两具肉体于是电流般地颤抖着,浮在空中的是真的浮在空中。

“呀﹍不要﹍呀﹍呜﹍”晶亮的水滴沾湿了地面,偶尔有杜鹃花瓣从围墙飘落,在爱液的池中盛开。

滑腻的舌头依然留连在祭品完全充血的阴道开口,偶尔牵出联系阴唇与嘴唇的银丝。

而当那舌头波动的时候,祭品少女的纤腰便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迎着风。

“啊﹍啊﹍”带着哭音的。

而紧紧联系两“人”的触手如同彩带或者脐带,褚红的颜色爬过纯白的肌肤,爱抚着两人的乳,或者圆润的脚踝,偶尔流泄下丰腴的肩膀,两人就共振出悦乐的冷颤。

直到祭品渐渐落地,虫体少女很快爬上她的躯体,两人迷蒙地接吻。

而那双原本顽抗的腿,已经不再死守贞操。

一双手分开了她们,径行伸到两腿中央。

祭品少女的眼神有羞愧。

而指腹滑过阴蒂的时候,两对乳球温暖地依在一起,心跳的声音无端放大。

祭品的眼神迷乱地,这些粗野的动作,也许应该要很痛才对﹍但是虫族的体液就是最好的催情,指纹飞过尿道的时候她不自觉喊了出来。

“啊﹍哈﹍”虫体少女的肛门依然连着环节的长虫,此刻那长虫终于从阴道中拔出身体,带出一波湿黏,滴在祭品少女光洁的小腹上,而那长虫直挺起来。

“吶﹍放进来﹍”虫体少女哀求着,牵着祭品女孩的手,而那手抖得这样厉害,无骨地摇曳着,熨贴在虫体少女的外阴却不知所措﹍“放进来﹍求求你﹍把手指放进来﹍”倒错身份的哀求。

而祭品少女似乎失神过去而只是将手抖得很厉害。

等到祭品少女终于从混沌中明白过来,她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两根手指撑开阴道呼溜地滑进每一道皱折,直到手指深入最深处那发烫湿润的内里。

那里仍旧有如天堂般,紧紧咬着,吸吮着祭品少女纤柔的手指,而那偶尔上弯的指腹触碰着鲜嫩敏感的场所,虫体少女几乎是翻起了眼皮。

“对﹍就是那里﹍继续啊﹍”她上下摇晃着臀部,猛烈地在那手指上,舞动起来。

肛门延伸出来的环节终于做好了准备,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安静抵在两片湿得胡涂的阴唇上,准备刺穿两片温润的,玫瑰色。

“要去了喔﹍乖﹍”那长长的虫体已经有一端突入了阴道口,正堪堪抵在处女膜上。

祭品少女万想不到守身直到大学,居然是在学府的路边与这妖异的虫体少女﹍她彷佛激起最后残存的意志,拼命拉起腰杆逃脱着。

而触手一紧,那长长的虫体又钻进阴道半截,处女膜终于被破开,而当虫体少女一顶到底,祭品少女每一道皱折都拉平了,处子鲜血的红线将两人牢牢连在一起。

“啊﹍呀﹍”两名少女就在路边这样野合着。

一人瘫软在递上任由另一人驰骋施暴,而她的手指亦成了取悦虫体少女的器具,爱液自手臂上横流下来,灼烫得好像熔岩蚀开肌肤。

而虫体少女挺进着,她的双臂紧紧搂着对方的背,那些触手也纠缠着两人的身体,而形成缠绵的意象,将两具绝美的身体,就此缠缚。

“啊﹍呜﹍呜﹍啊”虫体少女轻柔地爱抚对方的额头,这尺寸实在太大太吃力,而两人都已经完全失神。

人类的尊严与社会的规范已经无存于这飨宴中,只有全力结合,产卵﹍那连着祭品阴道与她肛门的环节虫体脱落,而她原本平坦的腹部撑起,血红色爆开,虫体进一步蜕变出来。

女人精致的上半身连着胡蜂细腰,而肥胖柔软的虫体连在后面,上面摇晃着雪白的人类双腿,而虫体后面还连着两对,节肢。

彷佛是顶着女人半身的巨大蚂蚁。

那节肢撑起虫体少女仅存为人的上半身,鼓动着背后骷髅般的翅骨,而人样的双腿紧紧缠着祭品少女的腰。

六根阴茎般的虫体自虫身少女的小腹长起,一列直到胸口。

“再来﹍再来﹍还要﹍”她狂野地需索着,其中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阴户,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肛门,而她高举着祭品少女,痛快地吻。

两人的眼里是暴烈的肉欲。

祭品少女的一手仍然现在虫体少女的阴道中,而另一手却捉住那六根茎体的其一,上下挬动,直到奶白色的液体飞溅出来,打湿自己的半身﹍“还要﹍一起来,快点﹍”现在反而是祭品少女主动要求起来,生前是死党的她们现在感情更好了。

两人不停地交合着,放声愉悦着。

突然虫体少女的口吻裂成六片,在那口器之中,却仍旧是温暖,玫瑰色的嘴唇。

祭品少女毫不犹豫地送了上去,六片口器紧紧锁住两人的下颚,唇与舌头就这样纠缠着﹍永不分离。

“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姊妹唷﹍”

“呀﹍去了﹍”秋天的艳阳,有些发白的颜色,彷佛是精液的光辉﹍(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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