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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大致上果真还是没有变。喜欢野炮,喜欢把人的眼睛蒙住,喜欢把人的耳朵嘴巴都塞住。唯一改变的,是你原本喜欢十一岁的孩子,现在喜欢的是二十一岁。”

女孩说完这句话立刻就想要夺门而出,但是我毕竟是当过兵的男人,速度反应都比她还要快,早在她旋开内门门把的那一刹那,我从床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将她急欲开门的手抓住,她用力挣脱,我便抓着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抓去撞墙。

她的前额硬生生地在我的房间墙上留下了怵目惊心的血渍,双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上。

她此时面无表情,只是抬起手来摸摸额头,看看自己手上的血,然後看着我。

我看着她,也是膝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你……你是……”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为什麽?我大学毕业後,总算搬到了一个新城市,急欲挣脱的过往,好不容易在这麽多年以後遗忘了,为什麽又再次提醒我,而且是用这种激进的方式?

“是你吧?是你没错吧?”

我看着她。

“不是我。”

她看着我,面不改色,说得很淡很轻,

“不是我。”

她又强调了一遍。

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怒气,用力把她刚穿上的衣服扒下,她的内裤上全部都是我精液的味道,我用力地抓着她的头去撞地板,一次又一次,她只是闷哼而没有大叫出声。

她也没有改变嘛。

她的身下湿润,我的手指头又这样子插入她的小穴中。

“绝对不出声还有淫荡的小穴,你也一点都没有变!”

我恶声恶气地跨坐在她的背上,这时候我的老二又硬了起来。

她没有看我,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用力抬了起来,问道:

“干,你死了没?”

“还没呢,

“大哥哥”。

”她满脸是血地笑了。

“大哥哥”三个字让我全身一阵恶寒,我用力扳过她的身子,爬起身来,再度拿起刚才那些枕头巾什麽的,全部都往她的眼睛上蒙、耳朵上塞、嘴巴里堵。

整间房间里就只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还有我粗重的喘息,我全身还是赤条条的,找不到树枝之类的东西,我就随便抓了一把筷子,直往她的阴道里捅。

用尽生平之力捅着。

“我都快忘了,你却要我想起来!想起来是吧!我就让你想起来!”

最後捅到我拿着筷子的手握不稳,她的阴道被捅出血来,我将整把筷子随便往地上摔去,握住我的老二插进她的阴道里,粗鲁地推送着。

一次、又一次地。

被蒙住双眼的她,反应与当年毫无二致。

她长大了啊。

“大哥哥。”

我想起她这几天一直叫我“大叔”,还有两人像情侣一般腻在床上的那些事,就一肚子火。

我今天本来已经跟她干过很多次炮了,照理讲应该没有力气再硬起来、再射出来,但是她额角满是鲜血,双手紧紧握拳,眼耳都被蒙住的样子,让我再度兴奋了起来,於是在她的阴道里又射了一次。

我喘息着,从她身上离开,她缓缓地爬起来,将枕头巾什麽的都从眼睛上拿掉,额角的伤口让整条枕头巾染得全部都是血,她将枕头巾压在额头上,淡淡地问我说:

“大叔,有没有急救箱?”

我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她说:

“拿湿毛巾把身体擦乾净,随便拿件新衣服,我开车带你去急诊室。”

作家的话:女孩此时头上缝了六针,用纱布绷带绑住,一脸淡漠地坐在我的身边,跟前几天判若两人。

我错了,我根本就不应该这样子对待她。

当年那股冲动,我应该要压抑住才对,我以为我变得成熟了,也理智多了。

是她自己来挑衅我的。

对,没有错,是她自己来挑衅我的。

“你刻意来找我的?”

我冷冷问道,

“那天的车祸不是意外?”

“我没有。”

她拿着电视遥控器随意转台,眼神空洞,

“那是意外。”

“性爱成瘾都是骗我的?”

我又问,

“喜欢痛觉、喜欢SM、喜欢被尿液淋头、喜欢打野炮,全部都是骗人的?”

“我没有。”

她这回转过头来看我了,额上的包扎可以看见碘酒和血液乾涸後的褐色,令人怵目惊心。

她一脸镇静,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看得我心虚而且头皮发麻,我避开了她的眼神。

“你凭什麽?我看你就是刻意来复仇的。”

我觉得痛心,我刚才竟然还想对於这个复仇者提出交往的要求。

“就凭这个。”

她突然笑了,站在我的面前,她身材修长,身段好看,女孩一脸轻松地将裤子连同内裤脱下,小穴就这样亮在我的眼前,她伸出食指和中指,毫不费力地滑进阴道里,在里面翻了几翻,

“滋滋”的水声就从她的下体发出。

当她再度将手指头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淫水,牵丝在双腿之间,淫液沿着白皙的大腿滑下。

我怔在那里,哑口无言。

“大叔,我看到你,立刻就湿了。我从来没有这麽强烈的性冲动过。我这一生中就只有跟一个男人做过爱,我交了好多的男朋友,却连接吻都无法。”

她爬上我的身体,额上的纱布白得刺眼,她将沾了淫液的手指头往我嘴上沾,我紧闭双唇,却被她硬生生撬开,她将手指头放在我嘴里,淫水特有的味道变从舌尖上传来,

“我一开始根本没有认出你来,应该说我根本就没有记忆。但是心里记不住,不代表身体记不住……”

“够了!”

我无法继续听下去,用力将她推倒在地,

“你再说下去小心我再把你打到送医院去。”

说好要成为一个绅士,我本性善良,一点都不粗暴,这是我第一次……对,第一次动手打女人打到送医,但是那是因为她来挑衅我,我不会再受撩拨了。

“那我离开这里?”

她挑眉,却扯到了额上的伤口,

“嘶”地一声,她抚住额头。

“你哪里都不能去,说好待在这里待上一阵子。你去哪,我都会找到你,无论天涯海角。”

让她出去还得了,性侵害未成年少女的法律追诉期是多久?我根本就不晓得,但是我好怕她报警,她原本没有想起我的,现在却想起来了,这样子我要如何重新开始?我这几年日夜所担忧着的,晚上噩梦会梦到的,不断後悔的事情,我花了多少时间来疗愈,她却重新来戳我伤口!

“好啊,反正我一定是爱着大叔的,因为只有面对大叔,我的小穴才会湿啊。我哪里都不会去,我好爱大叔。”

“大叔,我看到你,立刻就湿了。我从来没有这麽强烈的性冲动过。”

我很平凡,平凡得要死。

一直到大学毕业之前,我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常常被人家在背地里嘲笑,但是我也不以为意,整天上网咖去打天堂,玩得不亦乐乎。

我实在是很想交女朋友,但是屡次告白都是被拒绝的下场,到後来我乾脆就放弃了。

那年我大四,在半夜从网咖回宿舍的晚上,路上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学生,梳着整齐的头发站在一片漆黑的路边,望着还亮着白灯有点刺眼的贩卖机。

我不以为意地走过去。

後来我回到宿舍,发现室友们都已经睡了,我自己也还睡不太着,口有点渴,想买罐铝箔包的饮料,下楼去出去後,发现那个小学生还站在那边。

“大叔、大叔。”

迷迷糊糊之间,我被叫醒,睁开眼睛,从窗口透着外面的路灯微光,只看见女孩头上还绑着绷带,在我身边一脸担心。

“你一直在呻吟,好像在做噩梦,怎麽了?”

我爬起身来,这才发现我睡觉之前,因为她在我面前自慰,让我又再度勃起,我把她拉到床上,连同着她的上半身衣服都脱掉,用背後式干了她一发。

背後式带给人征服的快感。

干完炮之後,我紧紧抓住她,这已经不能算是抱住了,以防她逃走,可能事实在太累了,我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却被她摇醒。

她全身依旧是赤裸着,两只玉乳挺立在我面前,我将她的双手扳到窗户上,开始用力吸着她的乳头。

当年那个小女孩还未发育,还没长出胸部。

十年过去,没想到胸部长成了这麽漂亮的形状。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房,一边揉捏着,她的乳头渐渐地硬了起来,随着我的吸吮,她也配合着呻吟着。

“啪”地一声,我重重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大吼道:

“没有高潮就不要假高潮!不舒服就不要呻吟!”

她脸颊被我打得红通通的,却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对嘛,这样才对,我最怕小孩的眼泪。

干,小孩,我在说些什麽呢?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将她的乳房盈握在手,用力揉捏搓揉着,然後把脸埋进去蹭,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味。

手指头伸到她的阴道底下,发现她竟然又湿了,这个淫荡的女人。

“好啊,反正我一定是爱着大叔的,因为只有面对大叔,我的小穴才会湿啊。我哪里都不会去,我好爱大叔。”

将沾了淫水的手指用力地捏住她的嘴巴,她的眼神迷惘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嘛。

“我这一生中就只有跟一个男人做过爱,我交了好多的男朋友,却连接吻都无法。”

女人这张嘴,什麽谎都可以说出来,不是处女也可以装成是处女啊。

“心里记不住,不代表身体记不住……”

对,我也记住了,我早该记住了,打从一开始,第一次她坐到我身上来扭动的时候,我以为我是因为太久没有做爱,所以才会觉得这麽爽。

但是我的身体是有记忆的,我的确是很爽没有错,但是比起好端端在沙发上做爱,我更喜欢把人的眼耳都蒙住、打野炮……甚至对象是未成年少女,那次是最爽的,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我将女孩的嘴巴用胶布贴住,双手用皮带反绑在身後,将她的眼睛耳朵都蒙上,关进我的浴室里。

我找来了锁匠,请他帮我在里面多加一道锁,锁匠觉得纳闷,为什麽要在外面加上一道如果里面没有钥匙就开不起来的门。

我笑着告诉他说:

“我有个小孩,最近开始会乱开门了,我一个单亲爸爸有时候出门不方便,必须要留他一个人在家里才行。喔,他现在正在他母亲那里,我跟老婆才结婚没几年就离婚了。”

不管锁匠相不相信,反正有钱赚就好,他也不多过问,我的房间里就这样多了一道内门锁。

锁匠走了之後,我才到浴室里将女孩放出来,她看起来一脸惨白,双手都是紫红的缚绑痕迹。

她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你这样就出不去了。”

我坐到电脑前面,开始打起网页游戏。

她走到冰箱前面,打开冰箱的门,拿出一罐冰矿泉水,坐在沙发上又开起了电视,说道:

“没有大叔,我哪里也不能去啊。我没有钱,没有家,哪里都去不了。”

正当我盯着网路游戏发呆的时候,突然一阵冰水从我头上浇了下来,我从头到脚全身湿透,我转头怒瞪那个罪魁祸首。

女孩的空瓶依旧拿在手上,看着我,轻轻地微笑说:

“而且没有大叔的地方,我不想去。”

说着她蹲下身子来,趴跪在地上,捧起我的脚,开始舔着我的大拇指。

我傻眼,虽然身上还是冷,但是她舔着我的脚趾那个样子更是令人发毛。

像是在恭迎某个大仙什麽的,她虔诚又细腻地将我的每一根脚趾舔过,连脚缝中间都不放过。

我向来没有很认真在料理脚趾头,那应该是很肮脏的地方,现在一个年轻的二十来岁女孩就跪在那里,像是吃着好吃的食物般地,在那边舔舐着。

脚趾头被舔过的地方都是一阵酥麻,像触电一般,她的舌头又湿又冰凉,双手柔嫩纤细,跪趴着的时候屁股抬得老高,让人心动不已。

她舔遍了我的脚指头,接下来是脚踝,每一处都不放过,我乾脆翘着脚,因为另外一只脚的重量叠在上面,她捧着我脚的双手好像有点吃力,我用力地用另外一只脚踹了她的肩膀,吼道:

“不要放下来!”

“遵命。”

她笑了,笑得纯真又灿烂,让我整个人不寒而栗,但是我的老二现在硬的。

人在恐惧的情况下,应该要软屌才对,但是我没有,对於这种状况,我甘之如饴,甚至没有去追究她将冰矿泉水淋在我头上的事情。

我根本想像不到她把矿泉水淋在我头上,说着“而且没有大叔的地方,我不想去”的时候,到底是什麽样的表情。

她捧着我的手腕上依旧都是红痕,她的额角有被我用力撞墙的痕迹,她的阴道在她还没发育完全的时候处女膜就被我硬生生地用老二插入,後来还用树枝狂插,那些树枝跟筷子不同,未经磨平,想必在阴道里全部都是些木屑。

我记得我当时落荒而逃的情景,将下半身赤裸的她丢在原地。

我本来快忘了,但是是她逼我想起的。

“我的鞋子在学校不见了。”

小女孩轻轻地说。

“怎麽会不见了呢?”

“不知道,从音乐教室出来之後,我的鞋子就不见了。”

她现在捧着我的脚趾头吸吮着、舔舐着,我另一只脚狠狠地跨在她的背上,大声地说:

“你这个淫荡的人,什麽叫做因为爱我才会湿,你根本从骨子里就是贱!”

她轻轻地说:

“我可能很贱,但是我爱你喔,大叔。”

我用力一脚踢开她,炸了毛似地到流理台边,把保温热水器里面那些接近沸腾的水,用有着把柄的无盖锅装盛了整整一锅。

“说到这里,我还没跟你算清,你刚才用冰矿泉水淋在我头上的帐。”

我捧着热水,其实我也不敢真的将这手都有点拿不住的热水浇到她头上去。

只是一想到她有目的性地接近我(虽然她本人极力否认这一点),我就无法弭平心中的不安。

她会去报警,告诉警察,我曾经性侵一个未成年的小学生,那个小学生打着赤脚,穿着裙子,站在贩卖机的前面,看着我的表情,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我渐渐地淡忘了,正确来说是,我刻意地把记忆给封印在心里。

是她自己回来挑衅我的。

她看着我,跪在我面前,将头低下来,说道:

“可以喔,这样很公平。”

我傻眼,公平在哪里?冰水不会冻伤人,但是如果这锅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头上,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

我不吭一声,转身将热水捧回流理台,正要倒掉的时候,被一只纤纤玉手抢着拦在前面。

那滚烫的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前几天被我撞伤,好不容易才正要开始结痂的伤口之上。

我大吃一惊,连忙将她的手拉过来,将水龙头扳到蓝色的最底边,把水转到最大,紧急帮她降温。

“你这个疯子!”

我怒吼着。

“大叔真的好温柔呢。”

她在我的旁边笑着。

“你要粗暴是嘛!?你为什麽要一直踩我的底线!?你为什麽要一直来挑衅我!?你为什麽要拚了命地讽刺我!?”

我真的气到炸了,水也不冲了,手直接握在那个新烫伤和旧撞伤的手臂上,热水湿热热地和血、碘酒、组织液、痂糊成一团,我看着她的脸。

她竟然在笑,告诉我:

“我说过了喔,我一点都不会痛喔。”

“干!死女人!你他妈再说说看啊!”

我一边将她的手扭转到她的身後,将她的身体搁在流理台边,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内裤用力扯下,把我的老二掏出来,直接插进她的身体里。

管她到底表情如何,她的小穴就是被我插着狂干,她的伤口就是被我握在手上,随着下体的律动越来越快,我捏住她的伤口的力道也越来越无法拿捏轻重,我感受到身体下的燥热、快要射精的快感,以及手上那黏糊糊的触感。

若要具体一点形容握住她伤口的触感,应该就像是精液掺着经血吧。

她另一只手搭在流理台上,狂乱之中扳开了水龙头的水,水龙头依旧是指着冷水的最底边,水变这样大量地开着,加上我们干炮的声音、她小穴还有口中发出的淫荡声、我失去理智的脏话狂飙,整间套房热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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