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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

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暴病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我们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姑、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外,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过之后,就把家中的男仆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鬟。

至于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家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不怕什么坏人来捣乱。

后来姑姑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姑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起,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

特别是姨妈,别看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

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借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

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

姑姑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我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愣,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鸡鸡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后来我的阴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阴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作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么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

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妈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也眯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鸡鸡,妈也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

“啊……”

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张,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

“妈,您怎么没长小鸡鸡?”

妈妈一听,

“噗嗤”一声笑了:

“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么问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鸡鸡,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阴茎”,咱们民间就叫“鸡巴”,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么?”

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

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您让我看看吧!”

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的主意。”

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么叫“打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

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了我,但是又说:

“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

“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给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户,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么大,阴毛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呵,好小子,这么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阴户”,咱们民间就叫“牝”,有些方言还叫“小穴”。

”妈给我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户给我做实物讲解:

“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巴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牝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尿尿用的的信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是日牝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说着,妈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阴蒂几下,阴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

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间俗称的日牝。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阴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

妈故意绷着脸。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么报答您呢?”

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

妈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

我听妈说完后,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小穴,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

“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我这鸡巴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我怎么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鸡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性欲?我现在怎么没有?”

我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性交的欲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日牝了!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日牝了?”

我摸着妈的阴户问。

“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

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道:

“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

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知道你是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

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根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日牝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牝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

我突发异想。

“去你妈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流氓、下流?”

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吓哭了,捂着脸问:

“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摸着我的脸问:

“让妈看看,妈打痛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

妈说着,亲着我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

“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我脸上的小泪珠:

“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

“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日牝吗?少臭美了!我是你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么想日你自己的亲妈?”

妈又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

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

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

“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白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

说到这里,我又问:

“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

“日牝!”

妈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日牝。我太爱你了,听您说日牝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我真的想象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离开妈该怎么过!”

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一听,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又亲了我一下,说:

“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

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象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

“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让你日。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巴还不会硬吗?鸡巴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

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阴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鸡巴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阴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阴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

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什么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让我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日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阴道口,是女人阴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巴要插进女人的阴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

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阴唇,指点着让我看:

“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日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

我不懂装懂,脱下小裤头,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一看,娇笑起来:

“宝贝儿,你要“强奸”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

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用手把自己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巴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巴却只是在妈妈的阴户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阴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阴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交不只是把鸡巴插进日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潮、射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十年以后,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

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

“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

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

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临近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本来我是由乳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恋爱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性爱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性爱对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

“好!”

妈慈爱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妈嘱咐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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