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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异闻录(药师寺凉子同人h文)2007/01/19发表於:龙门客栈序章泉田警官的忧鬱在我目前三十年的人生裡,犯了三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对很多人来说,这可能不算多,平均十年才犯一次吧。

但是对我而言,那三个当时看似很微小的错误,带来的影响肯定不止十年。

先说第一个错误,是因为喜欢推理小说而成为了警察,这点已经让十年后的我后悔万分。

还有第二个错误,则是我成为凉子的部下之后,仍然留恋这份职业,没有坚决地递上离职信。

至於第三个错误,恐怕真的会让我后悔一生……那是一个很普通、很平静的晚上。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发生了一件绝不应该发生的事──到底是什麼事呢?等等……差点忘了!还是按规矩来,先介绍自己。

我叫泉田准一郎,三十三岁,职业是警官,阶级为警部补,从未做过任何坏事,比如过马路绝不衝红灯,投票绝不会画过界线……是个奉公守法、非常标準的善良小市民。

本人未婚──现时是这样算没错。

作为全警视厅最不幸的non-career,我有一个极其可怕的上司,现任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药师寺凉子,二十七岁。

不能否认,她是个绝色美女,有著如同雅典娜女神一样的美貌,媲美模特儿更加曲线玲瓏的身材,再配以修长雪白的美腿……甚至可以说是那种,能够让世上九十九巴仙的男人都会回头的美女。

餘下一个巴仙的男人是什麼?我敢肯定是性无能,又或者是同性恋。

然而,若是得知凉子的真面目,你绝对会被惊吓得惊惶失措。

药师寺凉子,以征服日本警界为目标以及滥用警察特权的自由才加入成为警察,借助财阀jaces的势力和财力来掌握了日本警政界数不清的丑闻证据,更利用这些黑函材料来达成她个人的欲望和野心。

就连尊贵如警视总监面对她也头痛万分,再别说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兵小卒了。

而且只要有凉子在的地方,总会牵扯地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事,例如把湾岸摩天楼封闭的怪物、在银座夜空飞翔的有翼人、从墙里跑出来攻击人类的不明物体、出没在巴黎街角的黑影、荒岛上吐丝的巨大毒蜘蛛……作为凉子的直属部下,非常不幸地,我也无可避免被捲入这些神怪事件中。

警界上下均以“驱魔娘娘”这个外号来称呼她,意思是“连吸血鬼也会吓得退避三舍”。

拥有绝世美貌的同时,凉子还有无双的兇恶,即使是再勇敢无畏的警员,恐怕听到这个称号也会原地退倒一步。

我甚至怀疑,只需要动用“驱魔娘娘”四字,就足以让我的小孩止哭。

──如果我还能活到将来儿子出生的话。

人生中的第三个错误,自然也和她有关。

第一章月夜之下的狼吻那其实也不是很特别的一晚,只是过一次过年前的同事聚会。

我所属的小组人不多,拜凉子所赐,才分派不足十个人。

依从传统习惯,过年前都会举行一次聚会,算是联繫感情,也给予我们这班凉子旗下可怜的公务员一个小小的发洩机会,当然还可以让单身族们互相倾吐心灵的苦闷。

这天晚上,大家就一同来到警视厅附近相熟的居酒屋。

过年的同事聚会其实也没什麼,就是喝酒和聊天,和一些无谓的才艺表演。

我是负责这次聚会的干事,安排场地和活动,自是不敢多喝,唯恐一旦醉倒就无法继续主持,但仍被凉子硬迫著灌了好几杯酒。

凉子的兴致却很高,丝毫没有身为罪恶之源的意识,向眾人频频敬酒之餘,自己也是喝个不停。

才不到十一点,她那张晶莹剔透、白皙无瑕的粉脸已经变得通红,更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在我印象裡的凉子,酒量可说是极好,很少会这种失态的情况。

原本约好还要再去下一家继续的,但眾人都觉得她喝太多了。

其实我更担心她会说出什麼征服世界、统治地球之类的醉话。

“还是先送药师寺警视回家吧。”

年纪最大的丸冈警部建议。

看著还在闹的任性上司,眾人都刻意地回避丸冈警部,我自是清楚这个任务的辛苦。

不过身为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贴身护卫的我,对於这个工作却是责无旁贷。

“……我来送她好了,大家请继续。”

我让丸冈警部接替主持聚会,然后在眾人怜悯的目光中,护送醉醺醺的凉子回家。

夜晚的月色很漂亮,又圆又白,就个可爱的大米饼,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一口。

可惜在这刻,我却无暇欣赏。

我知道凉子的酒量很好,却不知道她的酒品这样坏,硬是将整个身躯靠著我的臂膀,还不断的挥舞玉手,乱叫乱嚷著。

凉子在大街上的夸张举动,还有那身黑色套装和紧窄迷你裙,引来街上人们的注视,男人们无不向我抱著艳羡的目光。

而女人们的眼神则是明显混合著丝丝的敌意──当然是针对凉子本人。

遇著这种情况,几乎见怪不怪了。

即使无奈如我,亦只能暗自苦笑。

本来打算回警视厅取凉子那台黑色积架,看样子她实在不怎麼行,我招来一辆出租车,回去她自己的公寓。

凉子住在港区高轮一带的超高级公寓。

我其实已经来过好几次,头一次还是她亲自下厨……在此本人得事先声明──这个女人的料理超级差劲,其人只懂得做白煮蛋,却妄想做全套土耳其宫廷料理。

而且更可恶的是,她原来是味觉白痴,居然加了数十种调昧料!当做过史上最凄惨的人体实验之后,只要听到凉子说想挑战新难度菜式,我都会立即感到不寒战慄,一整天都担惊受怕,埋下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

我扶著摇摇欲坠的凉子,走进她住的高级公寓。

年轻的门卫认得我,对我露出曖昧的笑容,还竖起了大姆指。

我是很想澄清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关係,然后狠起心肠在这裡拋下她,但看到凉子那水汪汪的眼神,最后还是嘆一口气,一起乘搭上了电梯。

凉子的公寓是最顶层的,根据我的保守估计,面积至少是我住的警员宿舍十倍……十倍之差已经算很公道了,话说此人的年收入可是我的百倍之巨──虽则我俩的阶层只差两级。

总和超过六十张榻榻米大小客饭两厅,还有寝室、客房、书房、会客室、和室、更衣间、两套卫浴间,和三个收藏枪弹的房间,全副落地玻璃窗加上全副海景,而且还有一个宽阔的空中庭院。

生长在普通人家的我,当第一次面对著这富丽豪华的家俱装璜之时,仍不由自主地生出无比拙劣的感嘆。

“有钱人住的果然是不一样啊。”

早阵子在东京银座发生了有翼人事件,我曾经住在这裡一段时间,故已经相当熟悉房子的环境,现在倒也不会像乡巴佬那般。

从凉子的小包裡掏出锁匙打开了门,记得凉子的两个法国侍女玛丽安和露西安都已经搬了过来日本,我大声用彆脚的法语来呼唤她们,然而两人似乎都不在家,出了任务的样子。

我低声咒骂著,这样一来就不能一走了之,唯有把凉子扶进了屋子,放在睡房的西洋大床上。

凉子横身躺卧在床上,胸前的钮釦突然脱开,露出两团雪白的乳球。

她无意识的一伸手,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散发著浓郁的甜美气息。

超短裙下的一双美腿互相交叉,更是春光乍现,诱人犯罪。

看到如此美景,我还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胸口竟砰砰地大跳。

我好像也喝多了,眼前便有些晕眩,到浴室洗了一把脸,才略略清醒了一些。

正当我想要离去,凉子却呢喃了一声,她看来想要喝水。

酒醉的人就是这样麻烦,谁叫她是我上司呢──不过我得老实说,其实凉子清醒的时候更加麻烦。

从厨房倒了一杯清水,我扶起凉子的细腰,让她浅浅饮了一口。

喝了一点清水,凉子倒是清醒了几分,她张开迷濛的凤眼,一闪一跳的,有如漆黑中的繁星。

“……药师寺警视,醒醒!妳已经回到家了。”

“是泉田君喔~~再喝一杯吧!”

“……那个,没事的话我就走啦。”

“来来来,我们来玩摔角~~”

“……已经很晚,我要走了。”

“你赢了就给你好康的奖励!”

我嘆了一口气,终於发觉我和她的对话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随后更加发现,我完全低估了凉子在酒醉中的攻击力。

正待抽身而起,可是已经太晚了。

“哦呵呵呵~~看你怎样逃!”

凉子突然一个大翻身,双手夹住我的臂膀,一双修长的美腿抵著我的腰际,把我压在身下。

“认输吗?你认输了吗?”

压在我身上的女王嘻嘻笑著。

“投降吧,快投降!”

这时的凉子如同小女孩一样天真可爱,这真是难得一见的情景啊。

我整个人被压在下面,与她娇嫩的肌肤接触,浑身的不舒服,只得讨饶道:

“好吧,我投降了,快放开我。”

“你还是男人吗?这样随便就投降。”

没想到高傲的凉子很快又再回来,她轻蔑地点了点我的鼻尖。

“那妳到底想怎样……”

我显得十分无奈。

严格来说,是我已经习惯了无奈。

“你要抵抗呀,奴隶不抵抗就不好玩了。”

我知道凉子固执起来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实在没有办法,便陪她一起疯。

我俩在价值连城的西洋大床上翻来覆去,互相扭打。

有时我压住她,但大部份时间仍是她压著我。

初时我只是随便敷衍了事,也不知道是否酒气作祟,我竟是越来越认真,开始攻击她的敏感部位。

只要我碰到凉子胸前高耸的双峰,她就会粉脸通红,动作也迟缓下来。

平日我是不会如此容易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说起来酒精真是害人不浅啊,你们千万别学我。

当时的小弟我实在可谓勇者无惧,后来再回想起都觉得恐怖,自己居然没被凉子那招仅次於高根鞋神技的“膝盖胯下踢”击中──当然也必须庆幸凉子没穿著高根鞋啦……如此说来,我是否该到神社参拜还神再另加心意捐献五百元呢?我和她的身体接触越多,越是紧贴,凉子的气息便越是沉重。

“赢了!”

趁著凉子反应变慢,我终於成功反客为主,四肢锁住她的手脚,和她几乎形成了脸贴脸的姿势。

在超近距离的情况下,我面前就是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的,浓浓的酒气融合著女性阵阵幽香向著我的脸上直喷,我不其然起了男性最原始的反应──即使是可怕的驱魔娘娘,终究也是个美女呀,而且还是我人生中遇到最美丽的美女身下那极美的女王身躯变得火热,两团浑圆的玉峰不断向我的胸口挤压,而那张美得惊人的粉脸染上一抹桃红色,更是显得艳丽无比。

此时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莫及的错事。

──或者应该说,是后悔终生的错误。

我竟然对著面对那诱人的樱唇……鬼迷心窍地亲了下去!即使我是个不信鬼神的人,但如果不用鬼迷心窍这四个字,我完全无法理解当时尚有七成清醒的自己怎可能会这样做。

也正因为犯了这个错误,使我无法翻身,永远沉沦在地狱之中……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无论后来怎样,当时的我还是亲了下去。

凉子的嘴唇有股甜美如同蜜糖的味道,温温的、香香的。

那种有如天旋地转的感觉,不断拍打我那被侵蚀得所餘无几的脆弱神经。

自从和旧女朋友分手之后,我就没有再有夜生活。

而且在凉子的手下工作,更加没机会认识新的女友。

在此时已经禁欲达到半年的我,完全忘却了一切,甚至忘记眼前这位乃是恶名昭昭的驱魔娘娘,唯一在想的,只是发洩在胸口疯狂燃烟的熊熊欲火。

那双迷人的凤眼裡施放的情焰,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磨擦,更是引发出我双倍的欲望,我感觉自己下面的分身已是前所未有的涨大。

双唇乍分,我尚在回味那甜美得仿如踏在云端的滋味。

凉子不住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

她并没有说话,但火热的眼神却在催促我马上开展动作,似是在说:

“来啊!快来啊!”

在阴暗灯光的房间裡,凉子身上那件黑色的套装,使到原本已经十分艷丽的肌肤显得份外的白晢幼嫩,在空气中轻轻地颤抖。

沾上汗水的肉体变得湿润,一滴细汗从深邃的乳峰窄缝滑落。

我的动作如同初哥一样慌乱,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凉子的套装上衣。

当脱下了黑色蕾丝边的乳罩,一对完美的雪白乳房随即解放,在月夜底下微微抖动,向世人展示著其自豪的丰满和弹性。

我忍不住伸出双手,去侵犯那对耸耸危危的圣母峰。

只觉触手晶莹幼滑,却是一手无法掌握。

在我那粗糙的手掌强烈摩擦下,掌心裡那粉红色的蓓蕾逐渐变得坚挺。

美乳的主人咬著下唇,不时地发出甜美的喘息。

挑逗著迷人的乳峰,我伸解开凉子的内裤,把迷你短裙扯到小腹的位置,女王那神圣的秘处已经尽现眼前。

打开雪白的大腿,我咽了一下口水,顺著浓密而齐整的幼毛向下望,终於找到那期待已久的花蕊。

那是一朵鲜艳夺目的花朵,粉红色的非常漂亮。

美丽的花瓣随著我轻柔的动作盛放,开始变得湿润,一滴一滴地,溢出透明的花蜜。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在发出怒吼,然而长时间被裤子限制住,已经是涨得隐隐作痛,无时无刻向大脑发出投诉讯号。

但到了这等关键时刻,我反而迟疑了一下。

打从心底对凉子的敬畏,使我即使精虫快要攻上脑,仍然下意识地不敢再作进一步的行动。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凉子突然发难。

她熟练的反转身,把我推倒床上。

没理会自己只餘下一条掛迷你裙在腰间,几乎完全是赤身露体,凉子狠狠的坐在我小腹上,手脚紧紧扣著我的腰腿,使我动弹不得。

──我又再次被技术性击倒了。

“噢~~呵呵呵呵~~!泉田君啊,你终究还是逃不过本大小姐的手心。”

她格格的娇笑著,一对充满弹性的双峰还伴随著高八度的笑声不停上下晃动。

原来仍是在戏弄我,我顿时从情欲的海洋中清醒了一半。

“唉,还是输了。”

我苦笑道。

可是凉子的动作太过诱人,雪白的双峰往我脸孔挤压,闻到了清香的乳香,下边的兄弟仍旧不争气地勃发著。

“既然泉田君输了……”

凉子压住我的胸膛,解开我的衬衫。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我赤裸的胸肌上轻轻敲著。

“要怎样惩戒你好呢?”

她笑语盈盈的,那有几分酒醉的模样。

女王从上而下,细细的打量我,露出宛如恶魔的甜美笑容。

自问已经对凉子相当熟悉的我,开始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

──凉子这傢伙肯定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我正準备用力挣扎,她却拉开我的裤链,使我的分身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妳……妳要干什麼?”

我慌乱又羞愧的叫道。

伟大而尊贵的女王陛下却没回答,一手压住我的嘴唇,一手扶著我那坚挺的分身,湿润的玉户直接往下落。

我那分身的顶端立即就被温暖柔软的肉壁紧紧包住。

既然已经肉随砧板上,我也放弃了抵抗的企图,甚至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感嘆。

但是女王陛下的通道实在太窄狭,太紧迫了,分身只进了一寸有餘,就无法再度前进。

强忍著酥软的触感,我抬头望看身上的凉子,只见她皱起眉头,额头流出一滴汗水。

花了半分鐘,凭著无比的坚忍和努力,分身又一点一点的向前挺进了几分,没想到在这裡却遇上了一道障碍物。

在我不多的夜生活经验裡,女性的阴道不可能这样浅,实在摸不著头脑,便出言相询。

“这……这是怎麼一回事?”

凉子却深深的吸一口气,抵著我的胸口,结实的屁股重重地压到我的小腹。

这下有种突破的感觉,分身终於完全闯进了蜜洞,被温软肉壁实实在在的完全包围,使我感觉到舒畅无比。

我双手抱著凉子结实而有弹性的纤腰,开始慢慢的上下抽动。

但见凉子的眼角闪出一丝雾气,再往下望,便发现在我俩交合之处,竟然冒出了几条微细的血丝,流到我的小腹上。

这突如其来的血丝让我惊吓万分,情迷意乱之时,却遭受到轰然一击。

我的分身一下子爆发,储藏达半年的精华完全射进凉子的蜜洞裡,还慢慢的向外涌,流到洁白的床单上。

如此不堪一击,只因我的脑海裡闪过了两个字──“处女!”

这个烟视媚行的凉子竟然还是处女!这个恶名昭彰的凉子竟然还是处女!这个二十七岁的凉子竟然还是处女!我的冷汗不由自主地从额头向下滴,再往下滴。

这下子,就算之前还有几分酒醉,随著下面的兄弟发洩完毕,现在已经完全地清醒了。

我终於意识到两件事实,两件非常要命的事实……──我现时正在被强姦当中。

──而且我是还被处女强姦。

这肯定会是我人生中最丢脸的事。

但是,我却无法抗拒凉子的魅力。

意识到凉子是处女之后,我是受到惊吓而射精,但那邪恶的分身才刚软倒,又马上膨涨起来,这大概是身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吧。

不容我再细想,凉子不满的道:

“你别发呆!”

“妳……妳……妳……”

我结结巴巴的。

“你、你、你什麼,本小姐还未觉得舒服。”

女王那美丽的凤眼一扬。

我深深的呼吸著,终於一口气说完:

“妳就不觉得痛吗?”

她伸出异常暴力的纤纤玉手,重重的拧了我左边耳朵一下。

“少废话,快干活!”

女王才刚说完,就弯起雪白的大腿,又再度骑在我的身上。

抚著疼痛无比的耳朵,我本身没有应付处女的经验,但曾有听说过处女第一次总是会很痛,必须保持耐心的慢慢来,绝对不能急进。

我细细思量了一会,便扶著凉子的腰肢,轻轻浅浅的抽插著,让她的蜜洞先行适应异物的进驻。

没想到我这一番好意,却惹来凉子的不满。

“没吃晚饭麼?怎麼有气无力的?”

这回轮到另外一隻可怜的耳朵遭殃。

我唯有加快抽插的速度,凉子也逐渐开始配合起来。

她双手托住我的胸膛,用来作为支撑点,自己曲著小腿,瞇起俏丽的双眼,露出一脸陶醉的模样。

伸手沿住纤腰,探上起伏跳动的丰乳,我的大姆指一同拨弄那两颗小巧可爱的蓓蕾。

“这样……就是这样……”

似是在忍受著什麼,凉子紧紧闭起双眼,别个头不去望我。

但经过了我持续不断的努力,傲慢的女王陛下终於还是忍不住发出连串呻吟声。

“啊啊啊啊……好舒服……”

我平白无辜被责难了一番,耳朵还在隐隐作痛,心裡有些不痛快,想让她多呻吟几下,便从简单的活塞运动改为一深一浅的转著圆圈。

这样一来,更是使她叫喊连连。

“泉田君……啊啊啊~~!”

凉子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粉红色的指甲刺进我的肌肉,在胸前抓出好几道血痕。

而那包围著我分身的蜜道同时激烈地收缩起来,像是要把我的精华榨取得一乾一净。

与此同时,我也到了极限,分身毫无保留的疯狂喷发,再次灌进了凉子的深处。

凉子趴在我的胸前,静静地享受到高潮过后的餘韵。

我只能一动不动,脑海裡一片空白,不知道究竟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

过了好几分鐘,凉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女王陛下伏在我的身上,在我胸腔画著一个又一个圆圈。

“泉田君,再来一次嘛。”

水汪汪的媚眼像一隻发情的波斯猫。

她的这句话,却把我吓得张大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终於得出一个结论:药师寺凉子不愧为地球上最可怕的女人,而且还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处女。

第二章办公室内的激情对於前天晚上的经歷,我没有丝毫真实感,就好像发了一场恶梦似的。

即使昨天有幸得到元旦假期,我那混沌一片的心境仍未调整过来。

躲在警视厅饭堂的一个角落,我双手抱著疼痛不堪的头部,以秒杀亿万脑细胞的进度苦苦思索著。

关於“某君夺走女王处女”这件惊世骇俗、极其严峻而且惨绝人寰的案件,我泉田准一郎,利用读了二十几年推理小说的头脑,再附以从事十年警官查案的经验,花费时间三小时零七分十八秒,分析出以下的各种可能性:其一,这纯粹是某君的错觉,女王陛下根本连提也没提过,甚至今天早上仍迈著平日习惯的大步,粉红色的高跟鞋一如既往的、清脆地踏上警视庞大楼那有十几级的石板阶梯。

──漏洞:女王陛下的蜜道还不是一般的窄狭,那是切切实实的穿透感。

其时从秘处流出的血液乃某君亲自所见,恐怕永远也忘记不了,又怎可能是错觉。

其二,不幸的某君再次被欺骗了,依照女王的手段和现今高招的外科手术,想瞒骗某君这个老实人是易如反掌的事。

──反驳:以女王那亿万日圆计算的家财,还有那目中无人又妄自尊大的性格,会在乎自己的处女吗?根本没有必须欺骗升斗小民的某君。

其三,这并不是某君作梦,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最担心就是这个结论。

虽然某君……咳咳,我本人并没有什麼处女情结──至少我的前女友就不是处女;但假如真的成为了凉子的第一个男人,而凉子又拥有全宇宙最强烈的佔有欲,那麼这个某君的下场只怕会是──不可想像。

“喂喂,泉田──”我抬头一望,丸冈警部端著牛奶和土司坐在我旁边的空位。

“已经叫了你很多次,怎麼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拥有一张细故脸孔的丸冈警部,家有娇妻爱女,是公认的一等一好爸爸,这个人肯定无法理解我的苦处──如果你在某个晚上被搾了足足七次,成为伟大的一夜七次郎,你还能够精神奕奕的吗?我当然不会道出这个理由,连忙解释道:

“没……没有!只是在考虑一些事情。”

“是吗?那就太好了。”

他把头凑向我,小声的说。

“对了,你把驱魔娘娘送回家,和她有发生什麼吗?”

作为部下的丸冈警部在凉子背后总是不加敬称,以各种各样的外号称之,不过他比凉子大三十岁,也是可以理解的事啦。

“昨天还是难得的休假,我不幸抽中轮班,可惜问不到你了。”

这老傢伙还一脸遗憾的模样。

“前晚送药师寺警视回去之后,我也回家倒头大睡了,然后整天都呆在家裡休息、看小说。”

我小心翼翼的回答。

要知道在这个警视厅,没有的人消息比丸冈警部灵通,也没有人的传播能力比他更恐怖,不得不严密防范。

“哦,见你一大清早没精打采,驱魔娘娘就神采飞扬,就像刚刚喝饱精血的吸精女王……如果是我的话,那春份风得意的模样呢,说是中了那个七千五百万的彩票大概也有人相信,所以我还以为你们在这两天发生了什麼事呢。”

我顿时大为惶恐,自己的脸色有这样差吗?今早还未见过凉子,其实应该说我是不敢见到她,这才一直躲在这种凉子不会出现的警员饭堂。

“还发生了什麼事,被闹酒疯的老板狠狠的作弄一番囉。”

我看了看四围没人,立即左言右顾,企图把他的注意力引开去。

凉子闹起上来还真是天翻地覆,万幸警视厅的眾人都习惯了。

“就这个麼?”

丸冈警部仔细打量我,

“我觉得泉田你好像有点不妥啊。”

“至於我……你也知道吧,我的酒量一向不好。”

丸冈警部还是一脸狐疑,年过五十五,临近退休之年的他,在这种事情上特别显得敏感,这可不是好事,请别再追问了,拜託拜託。

“原来你在这裡啊,泉田警部补。”

当少女娇小的身影在我和丸冈警部的视线间出现,我终於鬆了一口气。

虽然身穿警察制服,已经二十一岁,却有一张令人误会是国中生的可爱娃娃脸──贝塚里美巡察,喜好是香港和熊猫,同时名叫吕芳春的超级哈香港族。

不管她到底是日本人还是香港人,这可真是从天国来的救兵啊。

“对不起丸冈警部,等会有时间再聊。”

总算是得救了,我精神为之一震,怀抱崇敬和讚美的心情站起来,走上前迎接可爱的天使,只差没张开臂膀感谢上主。

只是当我听到下一句,就立即从天堂掉到地狱。

“见到你实在太好了,药师寺警视一直在找你哦。”

************在走往六楼刑事部参事官室的路上,沿途经过那龙飞凤舞的“胜者为王”四个大字,我那平日活动不多的脑细胞飞快地运转。

是警告我昨天早上不辞而别吗?是责难我今早没準时报到?还是传统古代中国式的秋后算帐?……总之就是不妙,非常不妙。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我拖著无限疲惫的脚步,不情不愿的敲响参事官室的大门。

“请进。”

这是一把异常清爽优美的声音,听在我的耳裡却满是阴谋诡计的味道。

难怪丸冈警部说我今天有点不对头,连我自己也觉得有点神经兮兮的。

我鼓起勇气,推开厚重的房门。

这裡的傢俱佈置可谓吓死人,仿如中世纪欧洲神圣罗马帝国的宫殿,一张椅子一个花瓶都极具气派。

而绣工精緻的丝绸窗帘渡上了金边,把参事官办公室从繁嚣嘈杂的樱之间隔离开来,向来死板沉闷的警视厅办公室摇身一变,化身成日本的维也纳雪布伦宫。

“来得真晚。”

“抱……抱歉,请问有事吗?”

“早上跑到那裡去了!那个巡迴演员由纪是不是找过你?”

凉子口中的巡迴演员由纪,就是指任职警视厅警备部参事官的室町由纪子,也是凉子在警界裡唯一的天敌。

由纪子是个留长髮戴眼镜,做事一板一眼严厉的知性美女,总之跟凉子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据说从大学时代开始,两人就成为死对头,彼此一见面就不客气地展开“驱魔娘娘”、“巡迴演员由纪”的对骂。

原来是为了这个生气,她又是从那裡听来的?我冒了一额冷汗,恭恭敬敬的道:

“只是在路上遇著时寒暄了两句,室町警视并不是特别找我。”

“算了,事先警告你,由纪的一举一动你都要跟上司报告。”

……我上司不就是妳嘛,而且同样的警告已经发了十七次。

不过我当然不会作出以上无脑的发言,仍旧恭敬的问道:

“那个,请问找我来有什麼事?”

“哼!没事就不能叫唤你吗?”

凉子又再板起了脸孔。

“不不,请您用力地、随便地呼唤我。”

在心虚之下,我自然不敢再胡乱发言。

她一直没提及过年前发生的事,难道是完全不计较?还是说我在前天晚上只是发了一场春梦,实际上什麼也没有发生?我开始隐隐感到庆幸……“噢,这句话说得中听,昨晚睡得好吗?”

凉子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从这个角度来看,丸冈警部说得不错,凉子人本来就长得漂亮,现在就更加增添了五分娇艷。

“睡得还不错啦……”

“就是说精力已经復完了囉?”

我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啊啊啊~~我倒是快累死了,这张破椅坐得我腰酸背痛。”

真的吗?我倒觉得她容光焕发,自己的样子是看不见,但听丸冈警部所讲,肯定好不到那裡去。

而且凉子口中的“破椅”,其价值是五百万日圆整,本月初才由法国空运进口,而且是上个月的最新產品,如果这张还叫做破椅的话,那全日本也没有一张好椅了。

就在我忖度她隐含的意思之时,高贵的女王站起身,指著自己刚刚坐过的真皮大椅下命令。

“椅子。”

我呆了一呆。

“这裡已经有椅子了。”

“我是叫你坐在这裡。”

我还是不明就裡,只得走到凉子的旁边坐下。

椅子上还透著女王的餘温,暖洋洋,怪舒服。

凉子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我大吃一惊,她不待我坐好,一把将我的裤鍊拉开,把我的分身从空气中暴露出来。

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为了显示处於暴力之下的我曾经尝试反抗,我挣扎了两下,便想爬起来,凉子却将我一手按住──这鬼女人的力气真大。

“你可别以为逃得出本小姐的掌心,你要是孙猴儿,我就是如来佛。”

凉子一声轻笑,

“这个位置真是让人怀念,有一整天没坐了吧。”

我是完全傻眼了,结结巴巴的问。

“那天晚上的事……是真的吗?”

“什麼真的假的?”

女王扬起秀眉,我不敢再说,脑海裡一片混乱,身体也只能接受成为王家傢俱的命运。

呼了一声,凉子讚道:

“还是日本土產的椅子好,比起法国进口货要舒服多了。”

我该感激自己的价值超越五百万日圆,还是向地底的祖宗们痛陈他们的后代已经从人类降格成傢俱呢?凉子在说话的时候,弹力绝佳的紧实触感一直摩擦著我的兄弟。

这时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海裡只餘下鼻端诱人的幽香,和腿上弹跳著的快感。

“舒服吗?这是给你的奖励。”

“舒……!”

差点又中圈套了,我慌忙住口不语。

随著凉子轻柔的动作,软倒的小弟开始坚挺起来,在我膝盖上那位恶魔女王也感觉到了,更是吃吃直笑。

“外面大家都说泉田君是老实人,我说呢,嘴巴总是口不对心,在这裡才是最老实巴交的。”

“这又怎能怪我……”

我脸上不禁一热,这刻在参事官办公室的情况说多窝囊就有多窝囊,但不得不承认……那触感的确很棒。

女王弓起身子,稍微离开了我的小腹,把黑色的蕾丝内裤脱到小腿间。

虽然在她背后的我是看不到前面荒原美景,而且鲜红色的超短裙紧紧包裹著一百分满分的美臀,凉子在活动时流露出完美的曲线,却让我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无视於我理性发出的严令,下面的分身又自动壮大了一圈,这也是男人最大的悲哀……之一吧。

凉子抓著我的手,伸到前面的短裙底。

“妳妳妳……!”

“帮我服务。”

女王的命令无处不透著威严。

我是被迫妥协了,但仍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试探性的摸索著。

凉子那傲人的身高把我的视线隔挡住,眼前可说是视而不见。

在强烈的触感之中,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下面,是稀疏的毛髮,荒草凄凄的,再往下走,就是一道幼滑柔软的裂缝。

“啊~~!”

极为轻巧的动作,已经让她如同触电一样,一下子瘫软在我的怀内。

凉子女王闭起漂亮的凤眼,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这可是难得的报復机会哦,我的心头开始跳动。

而随著先头部队的深入,乾旱的裂缝慢慢变得湿润起来,我甚至感觉到指尖上的一滴水珠,那顏色肯定有如玻璃般清澈透明吧。

“打扰了,药师寺警视。”

门外传来贝塚巡察的声音,我著实被吓了一跳,下面的兄弟立时一软,连手指都变僵硬了。

凉子的反应极快,迅即拍开我的手,跳离了我的身体。

就在我万分错愕的时候,她竟一拉我的腰带,脱去我的长裤,如同皮鞭一样套在手上不断挥舞──其手法之纯熟,技巧之干练,我甚至怀疑那个在sm俱乐部鞭打某高官的传言是千真万确的。

凉子那满是红晕的俏脸上,又再次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这根本是平日作弄我的表情嘛。

“先把裤子还给我吧……”

我低声哀求道,生怕被外面的贝塚巡察听见。

喜欢恶作剧的女王陛下不答我,反而扬声问道:

“什麼事情?”

“抱歉警视,刑事部长在外面等了很久,打您的内线电话一直没回应。”

我这才发现凉子关了电话响音,刚才红灯一直地闪,非常不幸地,色心大起的我竟然完全没注意到。

按道理来说,凉子只是警视,刑事部长作为上级直接传召她就行。

但据称因为某件事情被凉子抓住痛脚,现时刑事部长就像老鼠遇著猫一样,从来不敢单独会见凉子,有什麼事情也尽量隔级跳过凉子来找我,更别说是跑到参事官办公室视察了,难道发生了什麼大事吗?

“那就让他继续等吧。”

话刚说出口,凉子又改变主意。

“还是算了,让他进来。”

什麼?这种情况让部长进来?我慌忙得站起来,可以想像到自己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青绿,被刑事部长见著我这般赤身露体……别说是未来前途,能不能全身而退,走出警视厅也是个相当值得考究的学术问题。

“药师寺警视,是我。”

真是祸不单行,身高不足一百六十公分,体重也同样是这个数字,平日慢条斯理的部长这回来得极快。

“部长吗?请先等一等,我在清理些东西。”

凉子也不理自己的短裙内空无一物,交叉著一双动人美腿,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全个警视厅当中,能让上级长官在门外乖乖等候的,恐怕也就只有跟前的鬼女人。

不对不对,现在可不是考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更应该考虑的是自己赤裸多时,已经觉得寒冷的兄弟,以及未来的终生幸福。

以凉子极其敏捷,能够轻易击倒五名壮汉的身手,成功抢回裤子的机率低於百分之二十七点五,我只能作出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

“仁爱的警视、伟大的老板、美丽的大小姐、尊敬的女王陛下……”

我低声下气的哀求著,幸好这裡没有第三者,然而你们也可以想到此时的景象极其荒谬和滑稽,外加多麼的儿童不宜。

“不──行──。”

美艷如花的终审大法官一举鎚子,轻易驳回赤裸著身体的罪犯的上诉,可怜的犯人甚至连自我辩护的机会也不曾拥有过。

“那妳要我怎样见人啊……”

高傲的女王瞄了我一眼:

“谁说你要见人。”

“躲在这裡。”

她指著办公桌底下的空位。

我堂堂一个七尺大男人,怎可以窝藏在办公桌底下?趁女王一个不留神,伸手便想抢回裤子,只是她立即识破了我的动作,在瞬息间左手交右手,随即让我扑了一个空。

看著凉子摇著手指,笑嘻嘻的脸,我也有点生气了:

“正正经经的把裤子给我穿回不好吗?”

“偷情就得有偷情的乐趣,对不?”

凉子没理会我的怨愤,一边捏弄著我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兄弟,一边笑著说道。

我们什麼时候成了秘密情人啦?这只是妳一相情愿吧!

“不干,绝对不干。”

“不干是吧?真的不干?”

凉子的眼波流转,嫵媚得透人心魄。

我用力摇头,以示自己的坚决和信念。

“既然如此……”

“总之就是不干!”

我使出了万二分的决心和信念,

“把裤子还我。”

“很好,部下a、奴隶b、椅子c、忠臣d、配角e、侍从f、口译g、家畜h……给你任择其一。”

女王交叉著一双修长美腿,在短裙的衬托下,更加显得粉光玉致。

“由a至h吗……那个,不选行不行?”

“不行!”

凉子斩钉截铁的。

“警视……好了吗?”

门外那件计时炸弹的倒数又再响起,在字典中最喜欢“乘人之危”这个词汇的女王,带著有持无恐的眼神望著我。

“……”

没错,我还是妥协了。

一个接近一米九高的大男人,要窝在办公室桌下是如何的困难,还好这张办公桌非常宽大,总算刚好够塞下我整个身体。

作为我临时藏身之处的地方,是价值一千四百万,玛丽亚.泰瑞莎女皇的办公桌,这算是给我最好的安慰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凉子玩弄在股掌之间,我颇有欲哭无泪的感觉。

“好了,部长请进。”

等到我藏好了,凉子随即一挥手,把我那宝贝裤子拋得远远的,我的魂魄也随之飞到天外。

“泉田警部补呢?刚才贝塚巡察告诉我他也在。”

从声音听起来,刑事部长他好像有点疑惑。

“不在!泉田已经出去了。”

凉子理直气壮的道。

“药师寺警视,这次找你……”

拜託刑事部长,被部下拒诸门外也表现一下不满吧。

不过还好他没有什麼表示,这才让我保住吃饭的傢伙。

在角落裡可见,我那条裤子正掛在大衣的倒勾上,刑事部长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经过那位置。

求神拜佛,耶穌阿拉,千万别让英明神武的部长大人注意到我的裤子啊。

“就是警视厅周年庆典那件事嘛,包在我身上好了。”

“其实我要求不多,只要妳规规矩矩的来,别闹到大人物那裡就好。”

刑事部长小心的说,

“妳得知道,这次连首相府官员也会到临参观……”

“部长大可以放心,我药师寺凉子做得肯定比由纪她强。”

原本上头让凉子负责这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公关工作,是想让她打发下时间,别招惹出什麼麻烦,聪明如凉子自然看穿他们的企图,当然是极度不爽了,差点没闹到上去,幸好原来由纪子也有参与一部份的周年庆典企划,这引起了凉子的竞争之心,才算是勉强平息了这段小风波。

“是这样就好了……希望吧。”

“当然,我什麼时候让部长失望过?”

这目空一切的神态和语气还真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那是……那是。”

刑事部长大概在擦著胖脸上的冷汗吧。

在台上有板有眼地应答著的凉子,突然弯下腰,低声向我道:

“替我舔。”

“啊!警视你说什麼?”

“没有,我只是命令躲在地板内偷听的小蟑螂跑远一点。”

凉子脸不改色的回答。

啊……原来我就是那隻蟑螂吗?我蹲在办公桌下,头部正好面对凉子的双腿中间,失了内裤保护的蜜洞芳香扑鼻,还不时渗出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液汁。

即使没有凉子的命令,炽热的股间也已经在引诱著我的衝动,可恨我的脑袋被她的双腿夹住,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我根本是无手可动。

“舔吧──舔吧──”欲望的魔鬼已经在使劲的鼓动我,理性的天使却警戒我,这样只会让凉子更加为所欲为。

虽然内心在不断挣扎,可恨我还是禁不起恶魔的考验,面对著迷人的花瓣,我伸出了舌头……芳香的味道带有一点点苦涩,待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凉子的身体更是剧震。

“……啊!”

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用力夹实,差点让我透不过气来。

假如明天报纸上写著东京警部补泉田准一郎在参事官办公室“殉职”,相信也不会让九泉下的我感到吃惊。

“药师寺警视?”

部长异常关切的问道。

总算等到双腿放鬆,我著实气愤不过,舌头用力一伸,报復性的用力一咬,凉子的身体突然痉挛,无力的叭在桌上。

在我的内心深处,竟有种报仇雪恨似的快感。

“警视?警视!”

“不……不,没事。”

凉子抽了一口凉气,缓缓地直起身,然而很快地,她又被我弄得软倒桌上。

“药师寺警视,妳怎麼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看医生?”

刑事部长机关炮弹般连珠发射。

“只是有点眼睏,想睡一觉。”

“那妳好好的请假休息!工作没关係,身体要紧啊!”

部长那故作关心的话音裡,却是带著狂喜的意图。

不论凉子有事请假,还是外游公干,警视厅裡最高兴最快乐最舒心的,要数就是身为直属上司的他了。

“让我单独休息一下就行了。还有,叫其他人不要打扰我。”

凉子有气无力的说著。

“好的好的……那周年庆典的计划暂时放著,我先走了。”

我几乎可以想像,部长那矮胖的身体是用跳跃式的离开,然后匆匆关上门,大声宣佈叫人不要打扰参事官的命令。

“他走了啦。”

我鬆了一口气,从桌底爬出来,连忙抢回自己那唯一的长裤,免得又再被女王扣押。

“没想到你还真够大胆,刑事部长近在咫尺你还敢胡来。”

凉子嗔著,她红著粉脸,那神情竟有几分少女姿态,把我看呆了。

“不过……也算是一大长进,得好好奖励你一下。”

“呃……”

在这种时候自问能言善辩的我反而不知说些什麼好。

原先我还以为她肯定会生气,没想到反而满心喜欢,她该不会是有被虐情结吧?尊贵的女王半倚在价值一千四百万日圆的办公桌上,向我招了招手:

“现在没人打扰。嗯,也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了。”

“让我们继续刚才的作业。”

但见风情万种的媚惑神情,还有充满引诱力量的语带双关,使我下边的兄弟不争气地跳了一跳。

凉子把我推回到大椅,再次重重的坐到我的腿上,我不自觉地从后探上她前面那一对丰满的凸起……说实话,从刚才到现在,我的分身已经涨得发痛,欲望也燃烧到顶点。

一次也好,两次也好……反正都陷进去了,亦不差这一次。

终於,我完全拋开心理的枷锁。

黑色蕾丝胸罩和雪白娇嫩的肌肤互相映衬,我色心大动,七手八脚的解下套装,再向胸罩下手。

只是忙了大半天,我仍搞不懂胸罩的奥义──就是扣扭啦;凉子轻笑一声,也没见她怎样动手,黑色蕾丝胸罩徐徐飘到桌上,一双充满弹性的乳峰随即跳了出来。

可能是她经常运动的关係,柔软之餘还充满著弹性,一点儿也没有下垂的跡象。

我的手掌算是够大了,但是伸手抓去,竟是一手无法掌握的庞大山峰,这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想之外了。

第一次我是在酒醉中,没仔细看凉子的胸部,平日只觉得是极其标準的模特儿体形,而且她的身量高,穿起套装上来,外表看去也不是非常宏伟,真正摸起上去,才发现非常有份量。

只能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把一切优秀美丽的外表都给了凉子,唯一就是赐予了她恶魔般的心肠。

“泉田君,好舒服……”

凉子呢喃著,如果说这一刻是最温柔的凉子,恐怕也没有人相信吧。

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捏弄著女王伟大的乳峰。

即使我的体验不多,我也知道自己的技巧应该算是极烂的水平,不然前女友也不会批评我生活无趣,动作粗暴而分手了……不过凉子看起来倒是相当的享受,她只是躺在我怀内细细喘气,任由我的双手胡作非为,把那一双丰乳捏成不同的形状。

我心裡一阵感动,对於经验比我更浅的女王陛下,原来烂的技巧也有出头天啊,开始一左夹住粉嫩的乳头,一手从深深的乳沟往下走,向著羊肠小径前进,两手一上一下的夹攻起来。

凉子受到我展开的攻势所影响,娇美动人的躯体开始哆嗦,参事官办公室内的喘息声不断扩大,还好这裡隔音设备极佳,这能不能算是女王的先见之明呢?

“妳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嘛。”

我见她的反应实在可爱,忍不住咬了一下那诱人的小耳垂。

凉子才刚回过气,便转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再次加强动作,她又闷哼一声,再度喘气软倒了。

我心情大好,差点乐坏了,没想到向来横行霸道的女王陛下竟有这软弱的一面。

见下面的阴间小径已经是泥泞一片,我的分身逐渐向著目的地靠近。

“等等……上回有点痛,太大了……”

喂喂,上次妳可是主动得如狼似虎,这回就怕了吗?我不理会她的请求,扶著凉子的细腰,狠狠的一下子从下而上插到底!一阵充实饱满的快感从分身下面传来,刺激著我所餘无几的脑神经,凉子的眼角又再度出现浓浓的雾气,我也不知道她是痛楚还是快乐,我本人倒很舒服就是。

抱著凉子的细腰动了几下,腰部十分吃力,发现坐姿的动作让我有点累,我便把怀内的凉子推到办公桌上,从坐姿变成了背后位。

把平日高高在上的驱魔娘娘压在身下,我的心裡竟平空產生了一股暴虐的快感。

这个位置实在太好了,由上而下,凉子难得娇柔地伏在办公桌上,露出光滑的背肌,我解下了短裙,开始了更豪快的加速活塞运动。

逐渐地,凉子的身体也适应了分身的粗大,我随著她的呼吸和叫声配合抽插的长短。

从后望去,只见分身在一对雪白的山丘上进进出出,一进一出都把粉嫩的花瓣翻开,更加增添了几分征服感,唯一可惜的就是欣赏不到胸前那对傲视世人的圣母峰。

心裡这样一想,双手便探到前方的山谷细细把玩,凉子受到双重突袭,嘴唇不知道在吟唱著什麼,敏感的身体更是不断的颤抖。

我见状更加卖力,狠狠地抽插著,每一记都像在宣洩自己长久以来的怨愤。

衝刺了数百下之后,我终於忍耐不住,阳精源源不绝的喷射而出。

可能是受到我的阳精所衝,凉子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蜜洞不断的收缩,竟然也高潮了。

我终究力气不继,坐回到椅子上,而凉子仍然伏在办公桌上不住地喘息著。

白浊的精液混杂著凉子的爱液,弄到四周围到处都是,整个参事官室都弥漫著淫荡的气息。

“抱歉了,五百万日圆的大椅,一千四百万日圆的办公桌……”

我在心裡双手合什,在爱洁的女王陛下手下服务,可以想像它们将会有什麼下场。

当然还要顺便哀悼自己,事后清理这种等下贱的工作总不可能会由尊贵的女王动手吧,也不可能叫贝塚巡察来干──即使平日打扫参事官室都是她的工作。

结果呢,整个警视厅只有一个唯一的合适人选──我。

无论如何,至少我得说服凉子,法式大椅那就算了,玛丽亚.泰瑞莎女皇的办公桌可是人类文明的宝贵遗產……虽然拥有数百亿家财的凉子女王从不在意这点。

良久之后,女王陛下转过身,胯坐到我腿上,亲了亲我的嘴唇。

“刚才的表现真不错。”

我呆了一呆,原来凉子喜欢我这样吗?这算不算是非常难得的性趣相投呢?

“喝!怎麼又变呆瓜了?”

凉子扭了一下我的耳朵。

“那个……可以的话,请别再乱动好吗?”

我和凉子面对著面,额头向著额头,那一对傲人乳峰的丰满和弹性是对我最大的诱惑,随著凉子的说话不断往我挤压,结果是才缴械不久的分身又再活跃起来。

与我肌肤相接的凉子自然感觉得到,她又再吃吃的娇笑起来。

“当然不行,我还没吃饱呢。”

我不得不感嘆这个魔女的恢復力实在可怕,听说有些处女破掉后会痛上一个星期,她才不过一天多一点,倒是完全没事儿似的。

“还是让我稍微休息一会吧,下午还有工作……”

我苦著脸,身体是没问题啦,分身还在蠢蠢欲动,但我的理性告诉我真的该举枪投降了……我可不想在快乐过后,像条死狗一样爬著离开参事官室。

“不──行──!服侍本小姐就是你唯一的任务。”

女暴君专横霸道的宣言,让世人得知“thequeenisback!”

我那份刚刚升起的雄心壮志,在这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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