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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夜弦字数:2。6w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一)-轮奸后的残局(一)轮奸后的残局依理赤着脚,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着,路上没什么人,关上铁闸的店铺前有盖着毛衣睡的流浪漠,远处的垃圾箱旁有几个吸着烟的街童,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夜还走在夜路上的人,到处都被昏黄的街灯照映成宁静的颜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汉,她不怕流浪汉,要睡在那么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怜的事,脚底传来石砖地板的触感,让少女不禁想像要睡在上面究竟会有多寒冷。

还好现在不是严冬,而是凉意正浓的秋季,赤脚走在石板路上并不是太过困难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边的街童,要是他们看见十六岁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上行走,也许会引起麻烦,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还穿着校服,白色的衬衫下没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双乳也会摇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红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动的大腿。

红色格子百褶裙是学校指定标准的服装,但那仅盖着下阴的长度就肯定不为校规所接受了。

学校的女生都爱美,很多人在上学时裙子都是长到膝盖,但是一到了放学时间,很多女生们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间卷起来,露出青春的大腿。

有几次训导主任尝试在街上捉拿把裙子卷起来的学生,但很快就发现近乎人人都这样做,校方就有点放弃了。

就算女生们的怎样卷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胆得像依理那样,裙子仅仅盖着下阴,连一点预留给裙子飘动的长度也没有,所以基本上依理只要一走路,稍为远一点的人已经可以瞥见她的私处,屁股下沿更是长期露在外面。

这条短得过份的百褶裙,不是用卷的方式变得那么短,而是它的长度本身就是为了依理的下阴度身订造的。

秋季是个神奇的季节,你可以在街上看见穿着大褛长裤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看见穿着背心热裤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织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这个原因,街童看见了穿着超短裙的少女也不会觉得特别奇怪,除非他们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内裤的款式,他们就会发现那令人惊讶的真相。

两个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烟正在燃烧自己的长度,不过两个街童都忘了继续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们都是一边装作谈话,一面偷偷窃看迎面而来的少女那性感的双腿,可是当少女愈走愈近,街童们发现她脚上没穿任何东西时,全都觉得自己不需要对她保有一般的社会礼仪了。

社会很奇怪,当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们盯着他看的话会觉得很不礼貌;当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们就愈觉得可以对他下注目礼。街童们都盯着那没带胸罩、赤着脚、穿着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视线都被那长腿引导过去,沿着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祕三角地带中。

一阵秋天的微风掠过,仅仅是微风,就已经把里面的祕密告诉了街童:依理没穿内裤,阴部是没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她眼角闪着屈辱的光芒,只能默默地从街童身边经过,并让他们的视线护送自己光滑的屁股离开。她知道,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戏弄,在男生们离开课室发生的所有事,都是男生们预先安排给依理的节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这样走回家啊…”

依理在课室内跟男生们求情。

“有什么不行?裙子十分适合你喔!”

男生打趣地说。“我真的不能…”

依理含着泪光说。男生挥一挥依理原本及膝的长裙,把它收在男生的书包内,从依理的眼前消失。

“我们先走了,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

砰!课室的门关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体站在那混乱的中央,下阴滴答滴答流着精液。

(要把课室还原…)依理环顾四周,看看刚才那三小时造成的混乱。到处都铺上了精液──地板、墙角、椅子、椅脚下、教师桌上、矮柜上。

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可以制造出那么多精液,明明她已经拼命地把它们装到身体里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两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宫和胃袋装满精液后,还在课室内残留那么多。

“可能不只三次也说不定。”

一张桌子的四只脚还系着麻绳,那是刚才把依理脸朝上绑在桌上干的位置。

依理只是望着那系在上面的麻绳,她的肚子就隐隐作痛了。

刚才被绑在上面,私处一边抽插,肚子一边承受着拳击的痛楚回忆被牵扯了出来。

依理是一个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经发生过的感觉的人,只要回想起喝过的苦茶,她口水会不自觉地变苦;想起吃过的辣椒酱,舌头会立即发麻;想起不愉快的回忆,她能立刻留下泪水。

男生们不自觉地给予了一个最难堪的任务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轮奸的现场。

依理望见课室内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体在那个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着杂物矮柜上留着黑色的污迹,依理阴户再次不情愿地湿润起来,那是男生们逼依理蹲在柜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着地上散落着的橡皮筋,让她阴户传来令人恐惧的尖锐剧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开阴唇,给大家玩射击橡皮筋游戏的;看到打开了的杂物柜,依理鼻子再次嗅到噁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那是男生们把袜子脱下来塞满这格储物柜,再把依理的头塞进去,要依理一边吸着男生们脚底的汗臭,一边翘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头扯出来后,还要求依理像是发情一样选出最臭的袜子用鼻使劲吸着那气味,一边手淫着。

“你根本很喜欢嗅男生穿着的袜子吧!”

“特别是上完运动课湿透的臭袜。”

“看她愈吸着袜子自慰的那个淫样,真是很贱。”

“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声中,依理继续拿起下一双袜子继续嗅着,臭味的成份又变了,她必须立刻适应新的臭味,左手继续自慰,造出满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摇摇头,不能再继续回忆了,要是在这个课室呕吐出来的话,受罪的只会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间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再顺道拿抹布清理现场。

她确定学校走廊已经完全没人之后,就鼓起勇气,赤着脚,穿着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以最短的距离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间。然而…依理呆住了。

女洗手间的门被锁上了。

想当然,男生和伤残人士专用的洗手间的门也锁上了,就连旁边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都锁上了。

这间学校是仿傚日本学校的做法,要求学生自己清洁课室来训练大家的责任感和做家务的能力,清洁校工只负责清洁礼堂和其他公共设施,课室则是完全由学生自己负责,所以即使洗手间会被校工锁上也好,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是不可能锁上的。

依理知道这肯定是男生们的恶作剧。

不过男生们是怎么弄到杂物柜钥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摇摇头,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男生们,为了欺负和玩弄自己,他们有用之不尽的创意与行动力。

(要去看看其他楼层的洗手间吗?)不,太大风险了,要是还有其他学生在这个时间留下来的话,说不定会撞见满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九时,天已经全黑了,要是哪一个课室还有学生未离开的话肯定会亮着灯的。

依理虽然有点怕黑,但黑暗已经是她的保护色,她决定往下一层的洗手间看看。

她深呼吸一下,然后沿楼梯走下去。

学校的楼梯是设计在室外的,往外面看是可以看到整间学校的状况。依理紧张地看看外面──全黑的,只有刚才进行“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隐隐约约看得见光芒。

“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因为老师会在课室播放电影,窗户就长期贴上了遮光布,走廊经过的人除了往正门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

学校的电影学会也选了这间课室作为他们研习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挂上“电影学会:会议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

只要课室内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电影学会预先申请了放学后的课室作为电影研究的用途,再派两人在正门和后门把关,

“依理轮奸派对”就可以无顾虑地进行。

学校总共有八层,每层一个洗手间,地下有两间,八楼有两间。依理把每层的洗手间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经锁上了。

“轮奸派对”的课室位於六楼,依理是走到地下发现洗手间都锁上了,才再往七八楼查看的。

基本上她发现第二间洗手间也锁上了时,她就已经知道全校的洗手间都应该已经锁上了,她赤着脚滴着精液地走遍每一个地方,也只是用来好好给自己安心地绝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间或者商场的洗手间吗?)不行,学校外的晚上是热闹的,就这样走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有没有一条抹毛或者是一张纸巾可以给依理抹抹脸上的痕迹?没有。

学生储物柜内全部锁上了,依理自己的储物柜只有装着课本和文具,原本放着的包装纸巾也被男生们刻意地拿走了。

“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

男生离开时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向起来,这句说话语气挑皮,依理明白它绝对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过去,垃圾桶会是塞满了男生使用过的纸巾。

即使是男生用来抹精液的卫生纸,依理也不介意用它来抹脸,可是,今次轮奸派对,并没有使用任何纸巾。

男生们是有意识地,抱持恶意地,射得到处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体早就冷得不断发抖,她望着地上一块块白色的东西,大部份都开始乾涸了,她开始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这个男生们一早就设计好的恶意。

她把长发拨到肩后,蹲下来,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块精液,伸出舌头舐起来。

她没有用手,就像男生们教导她女奴该有的礼仪一样,双手放在“食物”的两旁,然后低下头慢慢把地上那块半透明的东西舔乾净。最大的一滩男性液体幸好还没有乾涸,其他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板,默默忍受着内心千般的屈辱,继续清洁。

绑在桌子的麻绳打了死结,依理花了很多时间,才用原子笔一点一点地把结解开,再把绳子收到指定的杂物柜内。

那个杂物柜是存放用来虐待依理的道具,依理熟练地把麻绳绑会一束,好让男生下次拿出来时可迅速使用。

黑板上还留着依理留着的字句:

“依理今次是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49次,小穴使用次数为153次,肛门使用次数为53次,依理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63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这是男生一边轮奸着依理,一边要依理写下的。

这些次数和数字,依理都必须牢牢记着,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应的部位加上一。

(149、153、53…)她凝视着黑板上的数字,拿起粉笔在上面加上抄写后身体每个部位的使用次数,把各个数字更新了。

她花了约半分钟时间好让自己不会忘记,然后拿起粉刷把黑板刷得一乾二净,明天这块黑板就会写上中五的化学公式,把这些代表着依理屈辱的数字都盖过去。

第三次轮奸派对开始,同学们每次都要求依理这样把使用次数抄到黑版上,现在依理上课时看着黑板的笔记,让不时会看到自己抄写时留下的痕迹,黑板实际上什么都没留下,那些痕迹是刻了在依理心灵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来的位置,她从书包内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课业,默默地拿起原子笔去完成。

课室已经清洁得相当乾净了,全课室最肮髒的,只有依理的舌头…还有她风乾了精液的脸、因为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装满精液的胃和子宫。依理有想过把白衬衫当成是抹布去清洁地下,不过她知道这不是男生们想要看到的光景,打从她得知连自己书包和储物柜的卫生纸都神奇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她就明显知道男生们的恶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这份恶意,把自己的舌头和身体变成课室内唯一污衊不堪的地方。

深夜时份,大家都回家睡觉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会走光,胸罩和内裤都没穿,身体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这让的身体不能在热闹的夜市中走,只能在没人的深夜走动。

她拥有自己家后门的锁匙,从那儿走进去不会经过管理员。她把锁匙转动得极其小心,声音轻微得像猫儿一样。

不论她多小心,锁头打开的声音都会经铁闸放大得响亮,这让依理又紧张了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机,因为会有闭路镜头,管理员要是看见她的赤足会觉得奇怪。

为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选择踏上后楼梯。

赤脚一步一步从后楼梯踏上去…一层…两层…三层…本身就已经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层楼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起来了。

十层…十一层…十二层…每一级楼梯都有防滑坑纹,对於依理的绵足来对,不断踩在防滑坑纹上是一种慢性刑责。

十八层…十九层…(为什么家要在那么高的地方呢?)二十五层…二十六层…终於,依理上气不接下气爬上了三十楼。

防火门半推,她试探性地往外面探头,心里祈祷这种时候邻居不要往防盗镜外看。

她耳朵调较至最灵敏的地步,要是哪个邻居下床去洗手间,她都会应该能听得出来。

确认四周都没有动静后,她摄手摄脚地走到自己家门前,按了按门铃,跪下来静静等待里面的人出来。

没有人应门。依理焦急了。

(会不会是睡了?)她只有后楼梯锁匙,没有自己家大门的钥匙。

等了三十秒,门后还是没有动静,依理站了起来,犹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门铃。

然后,家门就突然地就打开了。

(二)奴隶的住所依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为何他走出来开门时一点声音也没有。

“主人…”

依理低着头喊。

被她称为“主人”的男人,本来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姪女。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

声音平稳而厚实。

依理没有作声,低着头。“为什么这么夜的?”

那男人问。

“大家…又在派对了。”

“看得出来。”

男人看着她脸上乾了的精液,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男人静静打量着她,然后说:

“你真是愈来愈会调教男生了。”

“不是的…”

依理低头小声否认。?男人温柔地拨一拨开她的前发,看清楚那被精液覆盖的脸。

“看看你这样子,举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你的样子呢。”

依理默不作声。

?(给我进屋之前还要戏弄我一番吗?)她心想。

“这是你弄出来的局面,男生们要是惹上麻烦,被家人或老师发现,甚至要坐狱的话,都是你的责任,明白吗?”

男人这句说话,深深烙在依理身体的痛楚上面。

依理纵使不认为自已成为班级奴隶,完全是自己的错,她有点觉得主人是为了使她难堪,让她主动处於性奴的位置而这样说,她还是点点头。究竟为何自己会成为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经忘了原因,那记忆并不是变得模模糊糊,而是摆放了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依理每次想要下车一看究竟,火车都匆匆从车站外面经过。依理隐约感觉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里藏着的记忆。

如果记忆证明主人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屈辱就肯定变得无法承受。

“依理会好好看管着他们,不让他们惹到麻烦的了。”

?男人说:

“很好,那么衣服给我,你要反省一下。”

“什么?”

“衣服,脱下来。”

?依理内心沉得更利害,主人原来不让她进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么却没有说明。

脱下衣服,背后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看见。

她沾满灰尘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脚趾紧紧揪成一团。“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经很累了…刚刚派对他们让依理…”

“脱。”

男人不带犹豫,毫无怜悯地说出令人绝望的一个字。

?依理咬着嘴唇把自己仅剩下的白色衬衫扣解开,衣服被乾了的精液弄得有点硬,裙子的钮扣松开了,裙子垂到脚踝,她再用手把它脱下来。

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十分冷彻,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后一道道紧闭的门都好像藏着闭着眼睛的野兽一样,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依理不知道,牠们彷彿随时会看过来。

男人接过衣服,迅速收进门后的空间。“你要明白,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原本今晚我要对你进行三小时的调教,轮奸派对结束后回来也可以照样进行,可是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夜归。”

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泪,说:

“依理很想快点回来啊…可是依理没想到轮奸之后…他们还让依理…”

依理说不出口,男生们如何锁起学校所有清洁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洁课室。

并不是说她不想让主人知道,而是事件连说出口都太过痛苦,她语塞了。

男人说:

“没关系,你欠我三小时的调教时间,我需要你反省三小时,仅此而已。说毕,门就关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楼走廊。依理冷冰冰地站在关上的门前,她再也抑压不住,无声地哭出来了。身体再也止不住颤抖,呼吸变得急速。她现在突然羨慕起在店铺铁闸前睡的流浪汉了,至少他们有衣服穿,有被子盖。主人要她反省,结束前都不准进入家中。门再度打开了,依理燃起一丝希望,主人或许改变心意。喀~一本有锁链图案的红色日记薄丢了出来,还有黑色原子笔。主人说:

“你的日记。”

呯!门再次关上。

依理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写日记,记录当天发生的事,她主人把日记丢出来,就是要她纪录今天发生的事。

她主人都透过日记了解她在校内发生什么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细纪录。

一丝不挂的依理拿起日记薄和黑色原子笔走向后楼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赶出家时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这个楼层的垃圾房。

住客都会在晚饭后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丢到垃圾房的大篮子内,清洁工会在隔日的早上十时清理一次,下午五时也会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时来临之前,依理待在那里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现在是深夜两时半,跪三小时的话,即是要跪到五时半,某程度来说是安全的,不过凌晨四时的寒意很难捱,尤其在晚上特别冷的三十楼,依理要裸着身体捱过那个时间。主人只要说“反省”,依理就必须待在垃圾房内。

两年前她被罚站十分钟,已经让依理大声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为也是罚站十分钟而已,怎料主人让她待了一整小时,当她发现罚站的时间远比想像中长,她由不自觉地哭出来了。

现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经远比罚站垃圾房来得严重,但却没有什么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让哭,也许是这个垃圾房,已经深深和“哭”这件事挂勾在一起了。

(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受伤呢?)步入垃圾房内,关上了小门,两年间身体所受的伤痛立刻在这细小空间重叠起来,依理克制不了那会反射性地唤起记忆的身体:脸上掴耳光的感觉、藤条的感觉、蹲在垃圾房做功课的情景…把自己喜爱的洋娃娃亲自丢掉在这儿的回忆…?胃内一阵翻搅。

(小娜已经不在这儿了)她尝试用理性说服自己别在往垃圾桶内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现了。

她赤脚踩着堆积灰尘的地版,脸对着墙壁,跪下了来。

她要对着墙壁,直到主人原谅她为止。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

这句充满挖苦嘲讽意味的说话,再次在脑中回响。

是的,依理是自己选择回家的。

正确点来说是“回这个家”,比起要在这个“家”当性奴,依理更加不想到原生父母那边去。

她打开锁链图案的红色日记薄,开始写下今天发生的事,由上课…到下课的轮奸派对,到事后设置好的恶意…她有些地方有写下心情,有些地方就没有。

“当依理找遍整间学校都没有发现任何一张纸巾或抹布的时候,依理的心沉得很利害,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蠢,他们可能就在黑暗中看着我跑来跑去,然后绝望地哭出来,而我又真的跑到哭了出来,完全就是男生期望的样子。不过依理不能放置那课室不管,老师发现就麻烦了,依理记着主人的话,依理会好好保护男生,可不能因为依理的失职让男生惹上麻烦。”

依理写得很仔细,反正要跪三小时,文字不用赶急,可以慢慢写。

日记是很好整理一天下来的工具,依理写下每一笔,也确实在反省过去的一天有什么可以做得更好。

“要依理反省今天可以怎么做得更好的话,依理应该一开始就直接用舌头清理精液吧?连第一间洗手间都不用看。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依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会想用水和抹布去清洁,想回来这样的结果也是依理自找的。”

下体一边写一边渗出了蜜汁,蜜汁滴在铺满灰尘的混凝土上。

她又不知不觉间,为自己增添了严苛,以后清洁精液也必须用舌头了,她自己写下来的,有点内疚,又有点懊悔,但用原子笔删走这句会显得不诚实,所以算了,也许她如主人所说,根本自己就很喜欢被欺负调教的感觉。到早上五时半了,主人打开了垃圾房的门。“站起来。”

依理照着做,男人看了看她,膝盖红肿到好似要流血的地步。

男人没说什么,他拿起日记薄后,再次把门关上消失於门后。

依理知道主人去了看她的日记,但…过了十五分钟,主人没有现身…依理害怕起来。

(难道主人不给自己上学去?)?(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主人看了日记后不满意我昨天的表现吗?)?(要是哪个早起的邻居突然跑到垃圾房的话,看见裸体跪着的女生不知怎么办?)各种可怕的想法涌了上来,依理确实给盛平看了“反省的证据”了,膝盖上瘀起来的紫色应该很明显了。

难道自己理解错了?难道自己还反省得不够?依理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跪在垃圾房门的门槛上,把自己的膝盖压在石角上面,还是应该要在垃圾筒内跪,让自己身体浸泡在邻居晚饭后的汤渣剩菜中?结果这个想法只是浮现了三分钟,男人再次走进来,他原来只是去拿了项圈和炼子,主人没有对她的反省不满:

“进去洗个澡,收拾一下书包就上学去吧。”

?主人给她戴上项圈,然后扣上链子,拉牵她回家。

终於,她被获准进入家门了,主人让她进喝了一大杯水,牵进浴室,一边用花洒沖刷她身上的疲劳,一边用性意高涨的阳具抽插她。

依理盼望已久的淋浴,却连一点休息和私人空间的感觉也没有。

主人拿了阳具型的肥皂交给了依理:?

“好好清洁一下洞口,前后都要清洁。”

依理望着肥皂,这肥皂是依照假阳具的样子造成的,上面佈满突起来的小刺,既然主人这样要求了,她就必须接受。

依理强忍着难堪接过它,带刺的阳具肥皂已经因为沾了水而变得湿滑起来,她必须用双手好好握着才不会手滑。

她把腿打开,蹲在浴缸地板,然后把它插到自己前洞,上下摩擦地“清洁”起来。

主人一边看着她用阳具肥皂上下抽插,一边把花洒调成强力而细小的水柱,不断往她身上射水。

“一边清洁一边给我口交吧。”

男人命令道。

“是…是的…主人。”

?依理的痛苦的脸往奇怪的方向扭曲,她还是未能够克服呕吐感。

她用依然用打开大腿蹲的姿势,准备接受那伸过来扯起自己头发的手掌,然后她微微张开嘴,让那扯痛头发的手掌把自己的口腔套在阳具上面。

“唔…唔…唔…唔…唔唔”仅仅是把阳具放在口腔内,依理已经有作呕的反应了。

可是她强逼自己忍耐那反应,可是她愈是担心那呕吐感,她愈恐惧接下来发生的事。

而那恐惧却把呕吐感放得愈来愈大了。

不料,主人的阳具在口中抽送了,他也知道依理的弱点,没有把龟头探到很深入的地方。

?男人低头看着那含吞着自己阳具的美少女,她委屈难堪的表情实在非常惹人怜爱,就算是被如此粗鲁地抽送,她的手也没有忘记用阳具肥皂清洁自己的蜜穴,看着这个情景,男人不禁又想再欺负她多一些。

他的手一用力,龟头顶到喉咙深处…“呕呕呕呕呕呕呕”依理忍不住呕出来了,不过她整晚没有吃什么东西,呕出来的都只是白色泡沫,不知是胃液还是昨晚吃的精液。

抽送没有停止,男人一边享受她作呕抽搐的“按摩”,一边继续抽插。

纵然如此,依理的双手还是乖乖地抓着阳具肥皂,开始清洁她的后洞。

男人抓着她的头往自己小腹下压,大量白色的液体落到喉咙深处。

男人满足了,他停了花洒的水,退后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还是保持着蹲下来双腿打开的姿势,左手在后右在前地拿着阳具肥皂洗刷自己的肛门,跨下滴着血水,极敏感的阴壁和肛门都被阳具肥皂上的尖枝划破了,抽插的节奏没有停下来,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节奏,不断把肥皂推上去,然后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来,然后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着冷水,颤抖时小时大,胸房晃动得很利害。

她主人是计算过的,由凌晨两时半跪到五时半,这样就可以有整整一个半小时来给依理洗澡到七时了。

这个半小时,依理都必须持续拿着阳具型肥皂抽插自己的下阴,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见为止,水停了,窗口打进来的阳光已经变得相当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头,她对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

“可以了,你很乖,做得很好了。”

盛平一边摸着头,一边用低沉却温和的声音说。男人从裤袋拿出几颗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儿一样啃食那几粒来自主人的奖励。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没有午餐肉那么鹹,质感却像是山楂饼,没有温度,老实说依理不觉得特别好吃,可是它象徵的意义却没有其他食物可媲美,那是主人称讚她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只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时才会特别温柔。

“好了,赶快抹乾身子,穿上校服上学吧。”

依理站起来接过毛巾抹乾身子,男人还帮她用风筒吹头。虽然此刻她还戴着项圈与狗绳,画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宠物梳理毛发,不过依理不介意,她闭着眼享受着不时掠过脸庞的热风…盛平还相当清楚依理在他门口出现的那个晚上:两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时,门铃居然响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十四岁的姪女依理。

她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运动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用哭红了的眼睛看着自己。

“又被爸打了?”

依理摇摇头:

“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叹了一口气,又望了望那长腿。

“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眼神恍惚,然后抬起头说:

“我…我不想回去…”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三)-无休止的课堂侍奉轮奸派对翌日,对没睡觉的依理来说好像还是同一天的样子,昨晚劳累了一整晚,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唯一能放松身体洗澡时间也被主人用来调教,昨天的疲倦和痛楚还没有散去,胃袋内大量的精液还未完全流进小肠,她就已经要接受第二天的考验了。

学生们排着队,老师正在检查大家的制服,紧张地接受老师扫瞄一样的目光。

没戴皮带的学生、穿了运动鞋的学生或者头发稍有闪出黑色以上的颜色的学生,都会被老师抓出来斥训。

老师巡视到依理身旁时,依理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白色过膝袜盖着跪到红肿的膝盖,裙子也是垂到膝盖的长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紧张的,仅仅是手腕上的麻绳印,昨晚到现在还没有褪去。

她把双手交搭在背后,希望老师不会察觉。老师远去了,依理松一口气。

在老师眼中,依理是个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绩称不上是好,却没什么让人操心的地方。

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师的印象不鲜明。

男老师也多因为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较记得她。

物理课的钟老师就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课时,钟老师的眼睛也很多次飘了去依理的脸上,依理尝试不去理会,她直勾勾地望着黑板,专心听课。事实上她也对物理十分感兴趣,不止是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她都很渴望知道多点,钟老师也对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绩能稍为往前爬前一点。依理事实上也十分努力听课,她尽量不去理会跪了一晚的疲惫,也尽量忍受旁边男同学抚摸大腿的手,去抄写下考试的重点。下课的音乐响起了,依理一下子从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现实,这并不是因为依理跟其他同学一样都渴望小息的来临,而是正正相反…老师的背影几乎是刚离开课室,依理就被男生从后抓起强逼她站起来。

唰!~魔术贴撕开的声音,依理那规距的长裙被男生脱下来,露出里面那为阴户度身订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来,大家规定依理必须同时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长裙则穿在外面,而且不准穿内裤。

一旦到了小息、午饭或放学,男生就要求依理脱掉长裙,露出里面的迷你裙给大家饱览白晢长腿。

长裙早就经过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炼和钮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间的,依理的长裙,是用前后两块布以魔术贴合并的形式穿起来,魔术贴在腰侧,男生不论在左边还是右边都随时可以解开裙子。

今天,男生们已经是问都没有问的情况下,非常顺手地就把长裙解下来。

被人揪着马尾的依理忍着头皮尖叫的痛苦说:

“请问可以让我先抄完笔记好吗?黑板的笔记未抄完…”

阿棍学立刻抢过她的原子笔和笔记本,随手丢到地上。

“不行,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看着地上的笔记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从后揪起马尾动弹不得,她没有机会弯腰去捡,更何况旁边已经有两个同学伸手抚摸她的大腿,有一个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马尾放开了,她的身体也不可能拒绝同学们的抚摸。

丢她笔记的同学,原名叫马郡,因郡与棍读音相似(广东话),其他同学都都戏称他做阿棍,后来他还真配合着自己的名字常常拿着竹造的棍子,走来走去。

所谓的竹棍并不是依理小时候接受责打的幼身藤条,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甚至流血的鸡毛扫,而是近乎可与建筑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虽然只有两尺长,但用力不当的话很可能会打到断骨。

阿棍也不是没常识的人,他清楚这棍子的危险性,所以一般只会用来击打依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让她得蹲下来抱着肚子。

抓起她头发的同学也很清楚,所以在挥击的时候,他更用力的把头发往上拉,以用来制衡那反射性地想要弯下去的身体。“呜……”

依理痛苦的鸣叫,其实没有叫到出来,那声音只是混含在口中。

身体不能弯下去,肚子的痛苦还在徘徊,右脚像是尝试减轻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

抱着她大腿上下疯狂抚摸的同学斥责道,刚才右腿抬起时差点碰到他的脸了。

“对…对不起。”

是差一点,实际没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

可是已经足够让阿棍再次挥动竹子,重击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脸拚命往上拉,死忍着痛苦。

为了不让身体弯曲,也不让被抚摸的双腿抬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压着身体痛觉神经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顶着她小腹说:

“我警告你啊,别失禁,别呕,现在还只是第一个小息。”

依理害怕的摇摇头:

“不…不要,不抄写笔…笔记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不要再打了。”

竹子再次举起,然后用力挥下去。

“呜唔!”

依理死忍着痛楚不叫出来,走廊上有别班的同学聊天的声音,要是这班传出了女生叫喊,别班的同学肯定会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张,身体需要点时间去处理痛楚。

阿棍笑着说:

“我这下没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戏弄了,她的求情变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

然而,即使多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须道谢,不然的话,棍打可能会继续来。

“谢…谢谢阿棍主人。”

她含泪地说。阿棍再说:

“然后我没有不许你抄笔记呀,我打你,纯粹是为了让你记着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像是朝早见面要说早安一样平常,跟惩罚是两回事,知道吗?”

即是说,从现在开始,依理即使没有做错都要有捱打的心理准备了,依理花了些时间去接受这个现实。

“知道。”

“去抄笔记吧。”

马尾被松开了,依理的脚跟终於落回地上,她身体缓慢地往笔记本移动,小心不要得罪抚摸大腿和搓揉双乳的手指。

她弯腰检起笔记和原子笔,把笔记搁在墙上,尝试在多只手掌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情况下抄写…然后她望一望黑板…自己又被戏弄了。

黑板是空的。

黑板的笔记已经不知被谁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殴打的感觉时就被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谋欺负她的共犯。

“你不是要抄写笔记吗?抄啊!抄完前就保持这姿势给我们玩着。”

依理现在的姿势,是屁股高高翘起,一手把笔记本按在墙上,一手拿原子笔准备抄写的样子。

黑板上没有笔记,但依理也要装作抄写。

这个姿势让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没穿内裤的下阴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就是期待男人从后插入的样子,果然,很快有男生应许了邀请,掏出了阳具从后抽插起来了。

啪!有男生给她一记耳光:

“抄啊!干吗停笔了?”

依理哭着,看着空空如也的黑板,像是取笑她一样。

她无论如何也要写点东西。

啪!脸上的红印又深了,依理担心再打下去的话,下堂老师会发觉。她无论如何也在上面写点东西:

“依理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55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35次,肛门使用次数为70次,依理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71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她下意识地,不经思考地,就抄写了日夜紧记的数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学抚摸着,阴道抽插着,乳房被揉着,她都能清楚写下这些羞辱的数据,就像交通警在检控时说出背诵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厅侍应跟客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样。

当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数,她并没有如实加上去,实际上这些数字比她日夜背诵的更多。

“这傢伙居然自觉地抄写轮奸纪录呢!”

阿棍故意大声的说,让全班都听到。

“明明让你抄笔记,你却抄了轮奸纪录,你一天就晚就只想着要轮奸吗?”

“哈哈哈!!”

“咦,原来小穴的使用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耶,我们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了?”

“这个要想想玩法。”

“交给守言想吧。”

守言是个班房负责出点子的人,平常不会直接对依理出手,不过基本上七成用来欺负依理的点子,都是守言提出。

虽然阿棍总是像个老大一样常用气势压场,但怎么欺负依理,怎么安排准备,始终没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

阿棍都几乎是全盘听守言的方案,慢慢的守言就好像变成了整场轮奸派对的总策划一样。

守言,是个体形瘦弱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皮肤白得不带血色,脸蛋有点稚气,依理心里觉得如果守言多笑一点的话,应该会是个受欢迎的美少年。

可是守言平常都不笑,他总是用阴沉的眼神去凝视跟他交流的人。

跟他说话时,你很难会晓得他脑子在想什么。守言刚才就坐在课室的最后排看书,他听到阿棍提到自己的名字,头稍微抬起一下:

“什么事?”

阿棍说:

“干小穴的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好像有点不平衡,不如想想办法鼓励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

守言点点头:

“嗯…她阴道怎样干都很紧,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话,整个人就僵硬起来,定格了一样。”

两人用正常声量,口吻彷彿在评论电影,毫不遮掩地说着轮奸女同学的经验,声量也故意明亮得让依理难堪,她发出极微细的咽呜。

守言答应阿棍去准备一下改善口交的次数问题。“喂,怎么停笔了啊,你不是要抄笔记吗?”

男生喝道。

依理听到命令,只好继续举笔,再次抄写自己的轮奸纪录,数字又比刚才增加了。

字迹努力写得漂亮,但从后穿过腋下抓捏自己乳头的双手,却一直让依理无法写出端正的字体。她的后颈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抬头抄写使颈部毫无防备。

“啊……别…”

不知是谁在用间尺拍打她的阴蒂。

“别?别停止吗?”

啪!啪!啪!啪!尺子拍打得愈来愈大力了。

“痛…痛…不要这样…”

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断拍打阴蒂的尺子,可是她左手拿着原子笔,右手按着笔记,根本就腾不出双手。

“不要?你胆敢说“不要”?”

“不…对不起。”

尺子换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显加大了。

“自己数尺子拍打的次数,一直到男生射精为止火。”

“一…二…三…四…”

男生一边从后抽插,同学就配合着节奏,在阳具插最入时,大力拍打阴蒂。

他们相信这个方法可以让阴道收缩得更紧。“二十五…二十六…”

小息结束的钟声向起了。

抽插的男生听到钟声后,准时把白液射到子宫最深处。

这个时候,依理痛苦的报出“八十五”这个数字。

“给我夹紧,别有一滴漏出来。”

男同学穿回裤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阴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只是半分钟的时间,全班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剩依理一人狼狈地穿回长裙,重新绑回被扯散了的马尾,脚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精液好像要从阴道内流出来,依理用力夹紧阴户,紧紧把黏液锁在自己最私隐的地方,尺子拍打的余痛还在缠绕不散。

老师抱着测验卷昂首踏进来了。

现在是化学课,由於是选修科的关系,坐的位子跟刚才不同,依理旁边换了另一位同学。跟老师敬过礼后,他的双手已经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游走了,后面的同学也用手指划着依理的背部。

“好了,给十分钟时候大家複习一下,然后我们就开始测验了。”

依理忍受着骚扰,赶紧拿出了化学笔记,珍惜这十分钟宝贵的时间。突然,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边的女同学,她带着诡异的微笑,把一一个白色的东西和一张字条交给依理。

班上其实也有几个女生,不过依理很少和这几个女生说话,也不怎么认识她们。

女生们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帮忙传纸条,或者挂着冷笑看依理和男生们上演的轮奸戏码,这让依理已经觉得没有尝试接触她们的价值了。

依理点过头接过女生手上的白色东西,是个安全套,里面装满发黄的精液,依理阅读字条写的潦草字迹:口交太懒!含着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轮奸委员会一致裁决(笑)(四)精液存库依理被惩罚含着装有精液的避孕套,直到测验结束为止。

男生们常常预备好装有精液的避孕套,不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想要手淫时,他们随都能拿出避孕套把精液装起来。

到真正要干依理时,男生们反而不会用套,而是直接把浓厚的白液射入她子宫内,甚至把拿出储好精液的避孕套倒进她阴道里,这还真是个本末倒置的用法。

这个玩法是自然是“总策划”守言提出的,他不带笑容地说:

“青春期的男生通常每天都会射精,性欲强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这些精液因自慰而随便耗掉,太浪费了,日后构思不同的玩法时,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储定的话,要用时说不定会没有存货。男生们有个雪柜是用来放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一名住得很近学校的同学,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柜用来装可乐,自依理成为女奴之后,这个雪柜就成为了大家的精液藏库。依理口中含着的,是某一男生推陈出新的产物,光是那刺鼻难耐的味道就可以知道,避孕套内的精液已经不止两天了,口中这个肯定是没有进去雪柜。接下来是测验,依理一整堂课都没甚么机会开口说话,男生也是看准这个时机给予这个惩罚。刚好今次要测验的是OrganicChemistry,依理对着那堆C不同的Alkanes(一种类型的化学元素)在问题纸上进行化学反应,它们自由配对、组合、变化,依理心里暗暗羨慕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究竟过期精发臭的精液为什么会那么臭呢?那是什么化学反应?)依理心里再一次好奇起来。(好像是因为蛋白质氧化?)依理很喜欢化学,可是她并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过期精液那么臭的元凶是谁。她摇摇头,决定专心继续作答刚才写到一半的题目。恶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后一刻。“时间够,停笔。”

45分钟的作答时间事实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学都伏在桌上小睡一会,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着了,微微张开的嘴会把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后,端正地坐着等到时间结束。

化学老师到每位同学的桌上收卷、点阅…一切都异常缓慢。

终於到下课的时间了,化学老师叫大家站起来敬礼。“GoodbyeandThankyouMissChoung…”

全班同学向老师鞠躬,并用缓慢平板的声音读出这已经失去本来感谢意思的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异常快,万一化学发现她没有开口说话,老师可能会直接点名叫她说多次。

依理鞠躬时头压得非常低,生怕老师看见她的嘴巴。

不过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师并没有朝她的方向望。

还有十秒多的时间,老师就带着测验卷离开课室了…依理焦急地想要张开口吸一下新鲜空气,或者吐出因恶臭而不断分泌的唾液。

然后,接下来简直像是天意要戏弄她一样,下一堂课的老师,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化学老师还未开门走出去,中文老师就已经自己开门走进来,把沉甸甸的功课薄放在教师桌上。

这一下子的无缝交接让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学们嘴角都扬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晓得依理必须继续含着口中的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课室最右边的椅子,离黑板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吐出来的风险。要去洗手间吐出来吗?简直是个白癡的想法,她口中含着这东西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

“打开第p。149页课文。”

中文老师用木纳的声音说。(怎么办?怎么办?)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师点名阅读课文的话。

)“依理同学,你来读第一段吧。”

她心脏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猛然抬头,口中含着那东西近一小时,唾液不断分泌出来,口腔已积存了过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开口的话,臭渠水一定会泻出来。

老师现在手上拿着打开了的语文本,没有看着依理,要是趁现在把避孕套拿出来可能还赶得及。

赶不及了,老师已经抬起头望着没有作出回应的依理。

“依理同学?”

依理拿着课本,缓慢的站起来…“老师,可不可以去洗手间?”

始木同学这时候举起手,用明确的声音问。

始木是坐在课室的最左边的,老师沿声音望过去,完全背对着依理。

“洗手间不是应该小息时去的吗?”

老师板起脸说。始木说:

“刚才化学课有测验,只顾着温习忘了去了,然后整课都在测验没机会去,对不起。”

就在他们两人对话期间,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来,放到抽屉里,然后再大口吞掉分泌过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记得上课前要先去洗手间了。”

老师说完,就转回去对着依理。

依理的姿势,神情和课本都跟刚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嗯唔。”

依理终於可以打开口去朗读课文了。

朗读很小声。

依理害怕大声读出来的话,口中的恶臭会不会传到老师那儿,还有就是,她要先适应回嘴巴开合的方法。

幸好,向来在学校老师的印象,她也是文静体弱的女孩,说话的声音也像水烟般轻盈,小声说话并没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读结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边的女同学又拍一拍她肩膀,传了一张纸仔给她,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过来看了看,脸到沉了。

上面只是简单写着三个字:

“放回去。”

毫无疑问这是阿棍的字迹,意思亦没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无表情,老师永远也不会看得出她脸底下的难堪。

就在老师请第三名同学跟接着朗读课文时,依理再次把那发臭的避孕套放回口中。

“哈哈,谁叫你要我们替你解围呢?”

阿棍望着依理说。依理豆大的泪水终於在午饭时间流了出来了。

她口中还含着那东西,到现在为止,男生都没有允许她从口中取出的意思。

刚刚午饭时间一到,魔术贴“唰!~”

一下,长裙子琍落地被男生没收了,露出刚好盖着阴户的超短迷你裙。

只要老师不在,依理就必须以真空的超短迷你裙的样子示人,老师一离开课室,长裙子就被脱下来了,动作快得连是哪个男生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紧紧收缩的阴唇中,夹着小息射进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着口中的精液之外,她没有忘记下面的责任。

阿棍说:

“知道你含着的精液是谁的吗?”

依理摇摇头。“是肥华前晚制作的好事,他当时看球赛看到凌晨三时,啤酒喝了整整一打,不知怎的就来了一发。肥华说刚射出来时已经嗅到好大味了了,听说吃完鱼肉喝完啤酒后味道是会特别大的,怎样?”

依理的无言的点点头,她知道男生们都是为了看她难堪才故意这样说。“你还未答我啊。”

依理听到后,小心地打开口含混地说:

“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说:

“你说谎,你都未开始吃,怎么知道味道呢?来来来,把它倒在这儿。”

阿棍把一个便当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着中间的地方。

依理感觉无限的屈辱,从昨晚的轮奸派对,到今天早上直到现在,男同学们都好像玩不腻的,玩弄她的把戏一个接着一个,一个玩弄的结束,就是下一个玩弄的开始…“为…为什么要这样做?”

依理充满屈辱地问。

阿棍说:

“没有,你被欺负的样子太过可爱了。”

男生们都点头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点。”

阿棍手上拿着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样。

依理用颤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转,倒在男生为她准备的便当上面。

便当只有没有温度的白饭、生菜和胡萝蔔片,味道尽量清淡,没有盐、没有糖、没有酱汁、没有调味。

生菜煮烂了,那爽脆的质感全完不复见,它软软的趴在白饭上面,白饭也似乎是太多水份而涨成难看的样子,胡萝蔔片看起来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一向不喜欢胡萝蔔。如此清淡的便当,全都是为了那味道浓郁的主菜。

恶臭精液渗杂着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饭当中。

依理拿起汤匙,把这噁心的东西吃进肚子。

“味道怎样?”

阿棍兴致勃勃地欣赏她的表情。

依理的脸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拿着汤匙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

阿棍心想要是这时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会就此呕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压自己呕吐的冲动。

昨晚要用嘴巴清洁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呕吐感都没有此刻那么强烈。

每个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浓的有淡的,有咸的有苦的,这也视乎当天男生吃了什么。肥华那过期精液发出浓烈的臭鸡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联想到醉酒鬼的黄牙齿间呼出的那些口气,精液也好好地把肥华那常常满身汗味的印象好好表现出来了──满身汗臭的肥子在没有冷气的房间吃麻辣火锅,再喝了十二枝啤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裤子也说不定,然后,在那肚腩肉与大腿肉挤压的狭缝间,那肥而短的阳具射出的精液,再发大概就是这种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还必须要留在那没有冷气却放了麻辣火锅的房间待上三天才会变现在的样子。

“味道怎样啊喂!”

阿棍又问。

“味…味很浓…依理吃过最浓的…”

声音从喉咙挤压出来的。

“好吃吗?”

阿棍愈来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只有一个答案,她说:

“很…很好吃。”

阿棍对着全班高呼:

“喂大家,依理说她喜欢肥华的精液拌饭啊!”

全班一阵起哄,肥华扬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给我吃得乾乾净净才行。现在还只是第一口饭,依理告诉自己,只要勇敢的再吃多两三口,应该就可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饭都吃完了。(啊)她太天真了,这样侥倖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汤匙,把精液与白饭搅拌在一起。蹼嗞~蹼嗞~汤匙把精液与泡过头白饭混杂时发出不悦的声音。“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大家一边干她一边给她吃吧!”

依理被命令站起来到黑板前捧着饭盒。

黑板上画了一个粉笔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样高。

守言简单地说:

“把左脚掌抬起踩在这圈子上,轮奸结束前如果离开了圈子,阿棍就往你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依理全身颤抖,这个惩罚恐吓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脚掌抬起,这么一来她的左腿就大大打开,没穿内裤的下阴一目了然,里面当然还夹着小息时的精液。

男生像熟练的技师一样把盆子垫到她右腿下,用来盛载滴下来的精液,一切都准备周全,吃完午饭的男生走到黑板面前排着队开始干依理了。

她必须在男生一边抽插的情况下,一边用嘴巴逐点把那盒便当吃进肚子。

左腿还必须小心不要离开圈子。

男生们已经在黑板前列了一条队伍了,这样排队轮候一来比较有秩序,二来人龙也挡着了门口的视线,万一门口把风的同学拦不住老师,队伍也可以遮住入面正在发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许就是精液的味道,从依理右大腿流下来的精液愈来愈多,气味亦愈来愈浓烈。

坐在后面的女同学抱怨:

“麻烦打开一下后排的窗户好吗?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开一下后排的风扇吧。”

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开了风扇,打开了窗后,通风是好了一点,女同学继续拿起手机寄贴图讯息,似乎和哪个人聊得很高兴。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团发臭的东西,饭粒完全没有质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廉价厕纸一样。

她发现精液拌饭比起单纯吃精液困难许多,只是吃精液的话,她知道吃进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只是用来满足男生性欲的行为。

然而,一手捧着便当,一手拿着汤匙吃着精液拌饭,让依理的身体认为那是用餐而不是性行为,单纯是味道难吃得可怕。

便当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颜色和外型也和她过往几年当作午餐的便当没什么不同。

依理感到一阵晕眩感,容易受回忆刺激的体质又在欺负她了。

便当盒子作为回忆的媒介,把过往享用过的午餐味道都串连在一起,就像在时间轴上筑起蜘蛛网一样,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经使用这盒子吃过的便当…葱花牛肉、薯条鸡翼、寿司拼盘、肉酱意粉…然后就是…发臭的精液拌饭。

便当盒连系起来的时间线被污染了,现在只要想起过往吃过的美味便当,现在全都会连结到去发臭的精液拌饭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阵作呕,差点要把吃了八成的便当吐了出来。

她摇摇头,她从来没有把这个体质告诉过任何人,事实上,单靠一样事物就把过往跟这事物发生过的感觉像浪潮一样牵引出来,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人会相信,信了也没法体验那种感觉。所以她没有说出来。

男生无法想像,只是用她每天用来吃午饭的便当盒子来装精液,已经能对依理造成这么强烈的冲击了,他们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记忆都破坏了。

最后一口饭,依理用汤匙把它送进口中。

“咳咳咳咳!”

依理呛到了,一阵意外刺鼻的味道从口腔散发出来,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

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驶不出力抬起,脚掌滑出了粉笔圈。

“哈哈哈哈哈哈!!!”

阿棍一阵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你会吃到最后一口饭才中奖呢,我刚才还在纳闷,为何那么久也未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泪,这是包含芥末与屈辱的双重意义的眼泪。依理刚才把饭粒咳到地上去了,她连忙跪下来捡起饭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么心急啊,把饭粒放回便当盒。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依理苦着脸求情:

“主…主人,依理已经把饭盒吃完了…依…依理…连芥末都吞进去了。”

“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

阿棍像是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模样,再次问。

依理低着头回答:

“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执行刑罚,依理被强壮的男生从后面架起双手,阿棍慢不经意地拿起他的竹棍,一挥!

“啊!…”

依理惨叫。

“小声点!教室外面可能会听见的!”

阿棍斥喝。

“对不…啊!!!”

阿棍又挥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双手,依理应该是痛得弯腰抱着肚子。

阿棍瞄准了依理的胃…一挥。“呕呕呕呕呕呕呕!!!”

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强忍着的呕吐终於失守了,刚刚吃进去的精液拌饭,吐回原本清空了的便当盒子。

还未完全吐出来…阿棍又挥多一棍…依理一点一点的,把饭粒、烂菜和咬碎了的胡萝蔔都吐出来了。

“今天的午餐终於全部吐出来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么?可以把它打出来吗?”

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给她的奖励。

啪!!!这一下只有强烈痛楚的感觉,依理刚刚全部吐了出来,再打下去也只有痛而已,依理尝试配合着乾呕,可是只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来。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弃了,似乎把昨晚吃进肚子的精液都打出来是有点不现实。

阿棍嘴角拉起邪恶的笑容:

“真是肮髒,弄得地下都是呕吐物了,还不快点清理?”

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着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阵恶寒。

据说人嗅到呕吐物是会反射性的作呕,依理只是嗅到那气味,胃袋已经在抗拒。

“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她想起昨晚裸体跪在垃圾房於红色日记薄写下的句子,感觉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调教一样。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来的东西吞回去这事。

幸好是,吐出来的还只是刚刚吃进去的饭和精液,

“食物”还未开始消化,掺杂胃酸和胆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去舔地板,呕吐物“幸好”还是散发出过期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只是质感变得非常呕心,像是稀了水的烂泥。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清洁时,男生能在从后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

阳具不断顶撞,让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难了,低头吸吮一不小心,脸就裁到呕吐物里。依理告诉自己,眼前这滩东西还好只是咀嚼过的精液和白饭,比起一般人的吐物“清淡”得多了,她有点感谢自己刚刚只是吃过精液和白饭,没有多余的东西。

过了漫长的苦战,依理终於在钟声响起之前,把地面舔乾净。男生亦都差满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仓管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保温袋子,待放学后拿到冰箱处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笔记和文具拿出来,英文老师进课室了。

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像一个乖学生一样上课,看不出是刚刚吃完精液和白饭混合的呕吐物,脸上沾到的呕吐物也刚刚用纸巾抹过,看不出被十多个同学轮奸完的样子。

口腔内的臭味没有散去,只是变了另一种形成缠绕着她而已。

放学后,男同学们答应给她休息一晚,他们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搾取得一乾二净,而且依理也哭求过大家不要时常玩得那么晚,家人很严格,要她帮忙做饭、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会有门禁也说不定。

当然这也是依理编的藉口,事实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时间都奉献给同学。(五)蜜汁鞋刷放学回家的路,依理要穿过一个商场,不是什么华丽的商场,店铺全是小生意的街坊街里,外是一个小巴站,往前走过马路旁一条长长的路肩就到家了。

依理望着小巴站,那个号码的小巴刚好停站,放学与下班的人们拖着疲倦的身躯上车。

乘上这小巴就会回到妈妈那里;继续往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依理也没有犹豫,也没有挣扎,单纯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她这件事而已。

她继续往前走,走在主人的家路上。

“咦?”

依理看见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守言在那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这儿的。

守言望着依理,还是那孤癖的少年脸,明明开朗点可能会很受欢迎。

“那个…我还在想怎么让你习惯口交不会吐的点子。”

依理低着头,不知怎反应才好:

“是…是吗?”

守言望一望黄昏的天空,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地说:

“昨晚做得不错喔,没想到真的用口清洁乾净了呢,还以为要更多的打扫。”

依理脸红起来。

(为什么这种事情被称讚会脸红呢?)她暗暗斥责自己。

“你们…有偷偷看我清洁吗?”

守言说:

“今早六时就回来了,要比校工做到课室检查。不然发现整个课室都是精液就糟了,我们也很努力经营这件事啊。”

依理:

“辛苦了。”

(这是什么对话啊!?)依理心里暗暗吐糟。

(为什么会对轮奸自己的设计者慰劳的?)而依理是礼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认真觉得男同学们为了让她成为全班的性奴而付出不少努力,甚至肯比校工还早起床,这点认真让她佩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着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视守言,别过脸去。

守言沉默了一阵子,像是犹豫该不该说出口,终於过了漫长的三十秒钟,他终於说:

“你有什么感受,希望你能告诉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么感受?”

依理一时不懂他的意思。

“嗯…呃…就是…都欺负了一段时间啦,都试过很多东西了,有什么感受…我想,你告诉我的话,可能会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秒钟才处理到守言刚才说的话,这还真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说上那么多话,而且还被对方要求告诉感受。

(什么感受吗?…)依理很惊讶地发现自己一时自己没有什么感受感觉得出来。

依理:

“抱歉我…我的手机只用来打电话。”

守言脸上好像看到什么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释说:

“依理是…是用旧式手机的,家人说不喜欢新一代整天看着手机”守言扬起眉毛说:

“我知道你是用旧式手机,但没想到连电脑都不用Facebook。”

依理说:

“嗯…依理是性奴嘛,没有用这些很正常吧?”

守言不作声,但看起来耳朵有点红。他想了想说:

“那么,放学后通常我会在小巴站前的长椅坐,有什么感受真的希望你告诉我。”

依理尴尬地说:

“嗯…好的。”

守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打算离开。还真是意外的对话。

依理很幸运自己能以长裙背着书包的姿态回来,这样依理就可大方地经过大堂的管理员叔叔目光洗礼,再乘升降机上去。

依理有紧记着“奴隶的礼仪”,按了门铃,在门前跪下来,。

没想到,打开门是叔父的另一个奴隶陆嬅。

依理脸上有点意外,随即袭来的就是一阵尴尬,她继续低下头。“回来了啊,性奴妹妹。”

陆嬅扬起诡异的微笑。

依理口吃地说“今…今天怎么来了?”

她是一位比依理大两年的女生,陆嬅穿着一身校服,明显是放学直接来叔父这边的。

校服跟依理款式不同,水蓝色的恤衫配海军蓝百褶裙,配上黑色长袜,给人女警的印象。

她进屋也没有脱掉鞋子,像是不会久留的样子。

陆嬅笑着说:

“主人没告诉你吗?今晚主人是我的喽,性奴妹妹,”陆嬅拿着项圈出来,为依理戴上红色项圈,扣上带子。

一阵强烈的屈辱感从内心的黑海中升上来,她原本是跪着等主人为她戴项圈,表现自己的服从与忠诚,她没有为自己戴项圈的人竟然变了这个女孩。

依理内心对陆嬅十分抗拒,比服从学校任何同学都要感到难受,陆桦只是一个爱玩性虐游戏的女生,听说是盛平在网上认识,邀请来自己家当见习女王的,对陆桦来说这纯粹是一种性爱游戏。

“你要像听从我的话一样听从陆桦。”

盛平如此吩咐过,依理不理解为何要这样做,但陆嬅就有这样的地位。

“求求你,昨天到现在完全没有休息过,差不多要受不了,让依理休息一下吧。”

“对啊对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绝对会好好让性奴妹妹舒服一下的。”

陆嬅拉着带子牵着依理到大厅,盛平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陆嬅说:

“脱衣服。”

她像完全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样子。

依理一脸可怜地望着盛平,但盛平一眼都没有望向她。

依理就知道,自己只得照着陆嬅的意思做。

依理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袜子,任由身体给她浏览。“像往常肮髒呢,还很臭。”

依理低下头,被这样辱骂,她完全没有辩解的位置。

“今天干什么来了?”

依理没有答覆。

陆嬅说:

“最新的使用纪录是什么?”

依理瞪大眼睛望着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纪录?”

依理对着叔父怨声地说:

“你干吗告诉她!?”

盛平依然看着手机,眼睛都没有看一眼依理,然后他平常平淡地说:

“陆桦在问你,你听到吗?”

依理呼吸变得急促,事到如今,明明已经没什么羞耻了,可是早已破碎成玻璃碎片的自尊心却总是被人检到遗漏了的残骸,再狠狠摔下去。

她已经不知道这个玻璃碎究竟会不会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轮奸派对7次,口交…160次,小穴…260…”

啪!!~盛平不知何时走到依理身后,扯着她的头发搧她一记耳光。

“平时你不是这样报的。”

说毕,走回沙发继续看手机。依理的脸留下红印,继续报:

“依理在学校的使用纪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

啪!!~今次是陆嬅搧她耳光,力度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感觉尖锐很多。

“刚才是叔叔罚你,我还没罚你呢,补回而已,继续吧。”

陆嬅是故意等她读了少许才掌她耳光的,这是分明是故意要她又重读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学校的使用纪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肛门使用次数为…”

啪!!陆嬅说:

“是不是跪着报比较好?”

明明刚才陆嬅是叫她站着的,这不是依理的错,可是陆嬅就是会耍蛮。依理报到一半,陆嬅又搧她耳光。

无论依理报告得多好,陆嬅都好像找到地方觉得她做不好去搧耳光。

在报告了第十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之后,依理终於以跪在地上大大张腿,手指用力扒开阴唇,挺胸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姿势,以大声清晰到邻居都可能会听到的声量,向陆嬅报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数。

报了三次是因为陆嬅要确认那是真的数字,而不是故乱作出来的。

“好吧。”

陆嬅满意地踢一踢她下阴,然后说:

“但我没叫你可以动。”

依理口中说出的数字,那些代表依理承受的屈辱数字,根本就对陆嬅没有任何意义,那牢牢记在心中的报告,只是陆嬅用来调戏依理的手段而已。

此时盛平出声说:

“陆嬅你算是做得不错,但此刻依理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洗澡,她昨晚没有睡过,身上都一堆精液…”

依理恳切地望向盛平,她内心真正承认的主人,说出了她此刻最希望要的事,盛平会明白依理究竟受了什么苦,盛平不会让妹妹任性无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东西,做到完全满意之前都不要给予,这样调教才有效的。”

依理内心沉到黑海之中,她跟浴室的距离又再拉到无法触及的距离。“对呢。”

陆嬅的虐待欲正不断启发她的创意。

她望着大大张腿跪,双手趴开阴唇的姊姊…陆嬅伸出自己的左脚,鞋子顶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帮我清洁皮鞋,我就让你洗澡吧。”

依理很清楚她的意思,打从陆嬅把皮鞋顶在自己下阴,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怎样做了,比起要做的事情,依理被训练成如此“善解人意”,更让她觉得难堪。

依理装一下迟钝。“那…我去拿刷子和抛光…呜啊!!!”

正当依理要转身拿工具,陆嬅穿着的硬头皮鞋,狠狠踢向依理下阴。

正在张腿跪的依理没有任何防备,鞋头直击要害,传来剧烈痛楚。

“不要装傻了,快用你那羞死人的下阴,给我刷皮鞋!”

依理心里早就知道了,她只是想留一点矜持而已,是用下阴剧痛换来的矜持。

依理听到命令,她双手放在后面按住地板撑起身体,然后用下阴上下磨擦陆嬅的皮鞋。

“啊啊啊!!!呜…为什么…”

没等依理反应得及,陆嬅一只脚,用射球的姿势,狠狠踢依理的下阴。

依理保持不到开腿挺腰的姿势了,她用双手按着下阴低声呻吟,眼泪不断标出来。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么多次的肮髒地方,有资格给我刷鞋面吗?你只有资格给我刷鞋底。”

陆嬅坐到沙发上,翘二郎腿,把一只脚抬到依理面前,亮出那黑迹斑佈的鞋底,它踩过马路边行人路的混凝土,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过潮湿的马桶地板,它踩过佈了灰尘的后楼梯,也许踩过香口糖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乾净为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难堪的眼泪,混杂强烈的噁心,她的阴唇贴到陆嬅的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

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阴唇和阴蒂,活像是把已经破烂了的旧布强压在洗衫板上拭擦。

(水…快点出水吧…)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缓这种自残痛苦的,就是让自己分泌花蜜,充当润滑剂。

可是,要在其他女生的脚上发情,不论多少次也是羞耻得要死。

鞋底变得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

“被欺负”这件事本身,已经足以让依理发情了。

没有藉口的余地,没有逃避的余地,用下阴磨擦肮髒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后发情了。

淫水洗刷着污秽,已经分不清哪样更污秽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有些顽固旧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劲拭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未必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开了一套剧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机静心看剧,整个客厅只剩下磨擦与闷叫的声音。

一小时过后,依理喘着粗气,体力不支倒地,下阴擦损掺出血水,黑色的污迹与带白色的淫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

“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了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了。”

她随手把刚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筒内。

依理呆住了,刚才近乎要磨灭理智,强逼自己做这自伤行为,花了一小时半的努力,终於把鞋底擦乾净之际,陆桦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於一旦。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

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

“用你肮髒的方地擦过的鞋子,能穿的吗?丢掉好了。”

依理绝望的凝固在空气中。

盛平咕嘀:

“不要随便丢东西啊,不过今次就算了。”

陆嬅说:

“反正我想换尖头鞋很久了,不如就叫依理现在帮我去买个尖头鞋吧,我穿36号的。”

结果作为惩罚,依理要穿回那满是精液的校服,渗血的下阴插着螺旋状的电动阳具,出门为陆嬅买一双尖头皮鞋。

她跌跌撞撞出门,不敢置信经过一切一切,自己居然再次落到街上了。

她用手指梳好头发,这是唯一能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的可怜举动,依理发质很好,轻轻一梳就变贴服了。

手指把头发梳到耳朵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湿湿的。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着一点透明的丝线,原来不知谁在她头发内射精了。

依理含着屈辱,把头顶一小撮头发拉下来盖着那个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发丝最深处,然后继续往鞋店前进。大概用了一小时左右,依理带着尖头鞋回家,依理不肯定合不合乎陆桦要求,依理细心看了很多对,有些是尖头,可是皮身较软,有些皮身很硬,可是前端却不太够尖,依理最后选了一对比较中性的绑带尖头皮鞋,上面有两条醒目的皮带子用金色扣环固定着。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举高过头,恭敬地献上她选的皮鞋。

陆嬅收到鞋子,似乎很满意,她换上新的鞋子,右腿往后拉…一踢!

“呜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弯着身子,手指护着下阴,勉强调整回张腿跪的姿势。

“刚才的圆头鞋痛些还是尖头鞋痛些?”

陆嬅问。

“现在的尖头鞋痛很多,主人。依理…选的鞋头很硬…”

依理忍痛回答。

“是吗?可是我见你流的眼泪好像都差不多。”

陆嬅充满恶意地说。“不…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呜……”

陆嬅又来一脚,把依理仅余求情的勇气都踢散了。

依理泪流满脸。

“今次眼泪明显多很多了,好吧,以后就穿这对鞋回来踢你吧。”

又迎来一踢。

仆嗵~依理倒在地上,呼吸声充满了痛苦。

看着倒地的依理,陆桦觉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欲充昏头脑了,她没想到自己是虐待方时,会变得如此残忍。

(依理就有这种特质)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对,是这个女孩不对,她的一举一动实在太惹人欺负了,加上那让人嫉妒的样貌与身段…“我满意了。”

陆桦终於说出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话。

依理就在这句话之后昏到过去。

“做得很好呢,陆桦。”

盛平称讚道。

“谢谢。”

“你把依理关回笼子休息后,我跟你出去吃西餐吧。”

“好啊!不用先给依理沖澡吗?”

“不,先关进笼子,再给她沖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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