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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中考成绩出来后,我进入了学校前120名。

我们学校同届有五个班,近300人,我的成绩比上学期整整上升了差不多50名,在班上排第23名。

杨雄在班上的名次也上升了两位,排第六,学校排名第32。

这次他还是英语拖后腿,如果抛开英语成绩,肯定进学校前十。

刘宇轩在学校排名是150名,在班上排第31名。

妈妈很高兴,一向很少回家的爸爸知道了也很高兴。

照爸爸的说法,按这个上升速度,明年我上重点高中绝对没问题。

为了感谢我的同桌杨雄,爸爸决定周末请他吃饭。

刘宇轩的妈妈张姨见以往成绩不如他儿子的我超过了她儿子,而且超出很多,很是不解,参加家长会,急忙拉着妈妈问缘由。

妈妈欣喜地告诉张姨,我这个学期进步快,主要是遇到了一个好同桌,在他的帮助下,我开始对学习感兴趣了,才有这么大的进步。

妈妈此刻正沉浸在幸福和甜蜜的爱恋中,颇为自豪的给张姨介绍小情郎的情况。

张姨急於知道详情,没有怎么在意妈妈的表情,尽管感觉与以前有些不同,脸上容光焕发,皮肤也比以往润泽,言行中透着兴奋与喜悦,但是没有深究,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因为我的进步。

张姨听后,也对杨雄产生了兴趣,要我妈妈介绍认识,希望他能帮助刘宇轩。

妈妈当时也没有多想,告诉张姨这个周末我爸爸要请杨雄在外面吃饭,要她过来一起参加。

如果妈妈知道,因为这次介绍让她的小情郎成了她们姐妹共有的情郎,肯定不会这么爽快。

也因为张姨的介入,使得妈妈的思想后来发生了很大改变,做出了她一生最大的决定,同时也改变了她的一生。

周末,爸爸在市里最豪华的饭店请杨雄吃饭,张姨和刘宇轩都来了。

本来刘宇轩他爸爸也要来,因临时有重要事情才没来。

杨雄在我家见过爸爸一次,也许是来过我家好几次了,那次见面,他并不紧张。

这次见到我爸,十分紧张,因为他给爸爸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幸好有妈妈在一旁不断暗示提醒,他才镇静下来,但是仍出了一身汗。

我们到酒店不一会,刘宇轩与他妈妈也赶来了。

杨雄见到张姨,那惊艳的神态,与初次见到我妈妈时差不多,眼睛几乎直了。

幸好他记得我妈妈在旁边,才及时转移开目光。

张姨比妈妈稍矮,妈妈163cm,张姨161cm,但身材、五官比我妈妈更好。

妈妈两腿修长,身材苗条,张姨相对丰腴,但是绝对不胖,因为腰很细,妈妈曾经说她是水蛇腰。

她胸部比妈妈的大,胸罩比妈妈的大一号,臀部比妈妈的丰满,而且后翘,是真正的前凸后翘S型。

妈妈的脸是椭圆形,有点像林青霞,张姨是瓜子脸,有点像叶倩文。

两人在一起,妈妈显得优雅娴静,张姨显得成熟妩媚,如果说妈妈是气质型女人,张姨则属於性感型女人。

用男人的话说,妈妈属於那种你一见想接近但又不敢亵渎的女人,张姨则属於那种你一见就想拥有、想上床的女人。

妈妈给杨雄介绍了张姨。

尽管杨雄开始有些失态,但是很快恢复正常,礼貌地向张姨问好。

杨雄见到她时的惊艳神态张姨见到了,没想到很快就恢复正常,不由暗暗称奇。

其实张姨不知道,杨雄刚得到天使般的妈妈不久,与妈妈恋奸情热,正在热恋中,对她只是惊艳而已,并没有其他非分的念头。

短短几个月城市生活的熏陶,杨雄不再是刚到学校时的样子了。

此刻面对一众大人,并不拘束,似乎在座的都是自己的同学、好友,谈笑自如,但是不放肆,言行举止有分寸、很得体。

刘宇轩原来对杨雄印象不怎么好,在学校很少主动和他说话,因为我的影响,现在对他印象有所改观了。

席间,张姨提起要杨雄在学习上帮助刘宇轩的事。

杨雄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妈妈。

妈妈一直在关注杨雄,见状很高兴,小情郎心中装着她,尊重她,说:

“不知道小雄是不是忙得过来,他每周要给我家小健辅导两次,自己还要补习英语。”

英语是杨雄最大的短板,成绩和我们差不多,这个妈妈也知道。

妈妈将问题推回给小情郎。

杨雄看了看妈妈,然后又看看张姨和刘宇轩,说:

“不知道宇轩同学是不是欢迎我。”

在他以前的印象中,刘宇轩对他比较抵触。

“欢迎,欢迎。”

不待刘宇轩出声,张姨便接过话去,接着问:

“以往你是什么时候给小健辅导?”

“周五晚上,还有周六,如果不回家的话。”

“你住在学校?”

“是的。我家不再市里,读寄宿,学校规定要星期五下午才能离校,周日晚上必须回学校。”

“你一个月回家两次?”

杨雄点头说:

“我妈身体不好。”

“周六去,周日回?”

“嗯。”

杨雄点了点头。

张姨沉思一会,说:

“我和小轩他爸希望小轩明年能上重点高中,以他现在的成绩看,基本不可能,上学期我们请过家教,小健也是这样,但是没什么效果。这学期,小健因为有你辅导,进步很大。我想,可能是辅导老师与你们年龄上有差距,缺少共同语言,沟通起来比较困难,所以效果不好;而你们是同学,有共同语言,好沟通,所以效果好。因此,阿姨想请你抽时间也帮帮我家小轩,哪怕一周一天也行。我看这样行不,周六你帮小健辅导,周日帮我家小轩辅导,如果哪周你要回家,我找车子送你,这样你也不用去挤长途车,还有转车,周六早晨出发,晚上就可以回来?”

张姨不愧是检察院的干部,思路清晰、考虑全面。

杨雄每次回家,路上要花很长时间。

到他家没有直达车,中途要转车,而且车还不多,没赶上就得等很久。

通常是清早出发,下午才能到家。

张姨对这些情况显然已经了解,这样安排也确实很好,既没有影响杨雄帮我补习,又不影响他回家看父母,最多就是牺牲星期天的休息时间而已。

这一点,我爸妈就没有想到。

杨雄的表情对这个办法似乎比较认可,但是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妈妈,似是征求意见。

妈妈似在思考,爸爸却在一旁接腔说,这样很好,几方面都不影响。

杨雄又看了妈妈一眼,似乎得到许可,才点头答应。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自上周杨雄和妈妈宾馆约会后,他们便约好,没有特殊情况,以后每个星期天约会一次。

吃过饭后,杨雄便和张姨他们走了。

因为是星期天,张姨说是让杨雄先去认个门,熟悉一下环境。

张姨家在市政府小区,是三居室的房子。

两间是卧室,一间做书房兼客房,书房里有一张可以收缩的大沙发,打开就是一张床。

刘宇轩不习惯与别人共床,客人来了就睡书房。

张姨领杨雄参观完家里的情况后,来到客厅,开始了解这个学习好、又懂事的孩子。

此前,她只是从妈妈的介绍中大致了解。

杨雄简单介绍了他家里的情况。

他原来也有个幸福的家,妈妈贤淑,爸爸能干,家境也不错,但是五年前的一场车祸,让他妈妈成了瘫痪,也因此他不到十岁就开始学做家务、干农活。

张姨听后唏嘘不已,同时对杨雄产生深深的同情。

通过张姨介绍,杨雄对刘宇轩家的情况也有了大致了解。

以前他只是从我这里了解到,刘宇轩他爸妈都是公务员,张姨在检察院,刘叔在财政局,其他情况不是清楚。

刘叔家是三代单传,到刘宇轩是第四代,每一代都只有一个男孩,因此刘宇轩在他家族很得宠爱,几乎个个把他当宝贝。

也因为如此,刘宇轩自小就很骄傲,不怎么喜欢与外人交往,同学中就与我关系好,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

初中前三个学期,我们都是同桌,这也是刘宇轩要求的。

这个学期,因为张姨他们希望他能考上重点高中,要求老师换个学习成绩优秀的同学做同桌,才没与我同桌。

与他同桌的那个同学,学习成绩很好,每次考试都是班上前五名,但是与刘宇轩关系不怎么好,并没有给他什么帮助。

杨雄与张姨交流一会后,便去书房陪刘宇轩学习。

杨雄很快发现,刘宇轩的接受能力比我差,但是学习比我刻苦。

杨雄很有耐心,对那些刘宇轩不懂的问题,反复讲解,直到他明白为止。

也许是想赶上和超过我,刘宇轩对杨雄不但不排斥,反而专心致志地听他讲解。

直到张姨进来叫他们去吃饭,两人才停下来。

下午,张姨到书房门口观察了好几次,见杨雄讲解得仔细,刘宇轩听得很认真,而且还不时发问,心里很高兴。

吃饭时,张姨一个劲地给杨雄夹菜。

晚饭后,张姨给班主任老师打电话说明情况后,让杨雄住在他家,帮刘宇轩辅导。

星期天被占去,妈妈与杨雄就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和机会了。

自从尝过杨雄带给她的销魂滋味后,妈妈已深深爱上他,几天不在一起还可以忍受,时间长了就受不了了。

虽然周末晚上杨雄住我家,但是我在家,有时爸爸也在家,他们不敢有什么行动,最多是眼神的交流。

自他们发生关系后,在家说话反比以前少了,似乎怕我看出什么。

在情欲煎熬中的妈妈,正在思索如何才能与小情郎约会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二)早晨起来,妈妈感觉到自己心口有些闷,吃早餐时想呕吐,以为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开始没有在意。

直到上班时,一个同事因来例假,肚子痛,请假回家休息,妈妈才想到自己的例假早该来了。

虽然以前例假也不准时,但是没有延迟过这么久,难道怀孕了?下班后,妈妈赶紧去买试孕纸,回家一测,怀疑得到证实,果然怀孕了。

第一次与杨雄欢好后,妈妈说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当时也只是顺口说说。

她那时根本没有去想一个十多岁的男孩会让自己怀孕,因此没有采取避孕措施。

也正是这一次,她怀上了杨雄的孩子。

因为那几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

怀孕一旦得到证实,妈妈心里慌了,不知如何是好。

这事妈妈不敢告诉杨雄,怕他知道了心里有负担。

已把心身交给杨雄的妈妈,此刻不愿给他增添任何烦恼,更不愿让他为此分心,对学习造成影响。

其实,妈妈只要悄悄地到医院处理掉,就什么事也没有,反正爸爸很少在家。

但是,沉浸在甜蜜情爱中的妈妈又不敢,一是怕以后杨雄知道了,认为自己不是真心喜欢他,二是心中不舍,因为这是她与小情郎爱的结晶。

妈妈思忖了一个晚上,无法理出头绪,最后决定找闺蜜张姨商议。

张姨听到妈妈怀孕的消息时,开始并没有怎么在意,反而取笑妈妈说:

“难怪你最近容光焕发、气色很好,显得比我年轻多了,皮肤也比我的润泽,原来是天天被滋润。不过你们也是,快四十岁的人呢,如果不想要,就要做好措施,开心也不能太忘形吧。”

“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我都烦死了。”

“这有什么烦的,如果不想要,到医院做掉就是了。”

“哎——,你不知道。”

妈妈叹了口气,接着说:

“如果如你说的那么简单,还用来找你商议?”

张姨见妈妈不像是说着玩,认真起来,说:

“难道你想生下来?你虽不是公务员,但是你们证券公司属於国企,计划生育也控制的很严。你不会是想要我帮你去弄指标吧?”

妈妈否认了张姨的推测,张姨更觉得奇怪。

妈妈本来就是想找她商量,在要张姨保证不将知道到的泄露出去后,告诉了她真相。

张姨听到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同桌杨雄的时,惊得差点失声叫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张姨才疑惑地说:

“你们认识才多久?他这个学期才转学过来,你们认识不过两个月吧?你怎么会与他——,而且他还是小健的同学。”

张姨知道妈妈虽然有点小资,文艺气息较浓,有着浪漫情怀,但不是水性杨花的风流女人,不会轻易对人动心,更不会轻易与人发生超友谊的关系。

现在外面还有不少人追,有的还很优秀,但妈妈都没有动过心。

妈妈既然告诉了张姨真相,自然不会再隐瞒什么,说:

“不怕你笑话。我自己也没想到会与他发生关系,会爱上他。开始只是对他好奇,聊过几次后,发现他不像一般的孩子,乖巧、懂事、勤快,说话做事有分寸,懂得揣摩对方心理,知道关心人、体贴人。总之与他在一起,感觉很轻松,每次都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就这样你喜欢上了他?”

“我是那种人吗?”

妈妈否定了张姨的揣测,说:

“那个时候只是把他当孩子,最多是把他当成聊得来的朋友,感觉与他在一起比较开心,似乎回到了学生时代,根本没有其他什么想法。”

“那你们又怎么——”

“是那次他给我洗脚。以前我去洗脚城洗过,因为痒得难受,以后就没去了。那天他给我洗,没有以往那种难受的感觉,相反很舒服。后来他亲我脚趾的时候——”

“他亲你脚趾?”

对杨雄这一举动,张姨颇为惊异,打断了妈妈的话。

“是的。他亲我脚趾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了想要的冲动,而且很强烈。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就这样,你们发生了关系?”

“没有。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赶紧去卫生间,冲洗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说到这里,妈妈脸上微微泛红,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形。

“不是自摸解决的?”

张姨打岔笑着说。

“谁有你这么骚。”

妈妈啐了她一口,接着脸带羞色说:

“他洗完澡后,又来到房间与我聊天。后来他说喜欢我、想亲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没有拒绝……”

回忆起其当日的情形时,妈妈脸上荡漾着幸福和甜蜜。

“他小小年纪,会有那么厉害,能弄几十分钟?”

从妈妈口中听到杨雄如此强悍,张姨十分诧异,同时也有些怀疑,认为妈妈夸大其词了。

“嗯。”

既然已经说出来,妈妈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肯定地点了点头。

“真看不出来。”

张姨感叹一句,同时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过了片刻,又好奇问:

“你说他那里又粗又长?”

想起那粗壮火热、坚硬如铁令自己飘飘欲仙的家夥,妈妈脸红了,但没有不好意思,相反带着甜美的微笑点了点头。

“比你家那个还要粗长?”

张姨似乎还不相信,追问道。

既然已经说开,妈妈也没有什么顾忌了,说:

“比他的粗大,要长得多。以前我不觉得他的短小,一对比才知道,他的确实短小,长度可能不到他的三分之二。”

顿了顿,妈妈见张姨神色专注,又似在思忖,说:

“你家老刘的怎么样?”

“要死哦,你问这些。”

张姨被妈妈问得不好意思。

“那你刚才怎么问我?”

妈妈含笑盯着脸色绯红的张姨,接着又说:

“你都用了十几年了,不会不知道粗细长短吧?”

“应该还可以吧。”

张姨只有含糊做答。

但是妈妈不放过,追问:

“多长?多粗?”

“没量过。长大概10公分左右,粗大概两公分多一点吧。”

妈妈没有评介,看着脸泛红的张姨,似乎要报复她刚才的追问,轻笑着说:

“你家老刘,现在还行吗?”

尽管张姨和妈妈是从小到大无话不说的姐妹,但是说起这些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略带羞色地说:

“和以前差不多。”

“一周来几次?”

“还一周几次,你以为还是年轻时候,现在一个月能有几次就不错了。”

“你这么性感、风骚,受得了?”

“谁像你,表面清纯,好像不食人间烟火,实际闷骚得不得了。”

张姨反击起来毫不客气,这方面妈妈不是她对手,接着又说:

“自从他当上办公室主任后,应酬多了,经常很晚才回家,十次有九次是醉醺醺的,浑身酒气,醺得我也没了兴趣。”

“他能每天回家也不错了。”

“你家那个这方面还行不行?”

“和以前差不多。每次也就几分钟,可以说,与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知道高潮是什么。”

张姨打趣说:

“你现在知道了?”

妈妈也许是想到了她与杨雄欢爱时的情景,粉脸微红,但是又很坦然,说:

“是的。他让我知道了什么是高潮,什么叫爱,什么叫销魂,什么叫幸福。”

“所以你就迷上了他?”

(三)“也不完全是这个。”

“看你这痴迷的程度,不是这个,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什么都告诉你了,还有必要隐瞒吗?”

“那另一个原因是?”

“与他在一起很开心,也很温馨。以前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这么说你真的爱上他了。”

妈妈点头说:

“你也许觉得荒唐。但是我确实爱上了他,这辈子如果失去他,我真不知道怎么过。”

“可是你们年龄相差这么大?你不可能离婚嫁给他。”

张姨有些为妈妈担忧。

“我没想过嫁给他,只想与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开开心心过几年。”

看着妈妈那神往的表情,张姨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点头说:

“这样比较好。你们现在处在热恋中,两人都离不开对方,但是你们的年龄悬殊摆在这里,你三十八了,再过十几年就五十了,那时候你老了,他还很年轻,在一起肯定不会和谐了。你们不结婚,就没有了这个烦恼,感情好,可以继续在一起,感情不好,就分开。”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想成为他的累赘和包袱,只希望他天天开心。”

“看你这表情,简直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天真浪漫,满怀幻想。我看你是以前琼瑶的那些言情小说看得太多了。”

“你难道不想?哼,你只是还没有遇上,如果遇上了,恐怕比我还不如。当年,你嫁给老刘,还不是因为不想到郊县去当老师,难道你真爱他?”

“哎——”张姨轻叹一声,说:

“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还说这些干什么?”

“这说明你心底也有秘密。其实,哪个女人心底没有秘密?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就是那些表面看来很风光、很得意、很幸福的女人,心底也都有不为外人知道的秘密。你,现在只是还没有遇到让你心醉的人,如果遇上了,依你的性格,一旦将你心中的魔鬼放出来,可能比我还疯狂。”

张姨满脸通红,瞋了妈妈一眼,说:

“你要死。不和不说了。”

妈妈适可而止,没有继续攻击。

张姨很快恢复常态,说:

“对了,你们的事,如果小健知道了怎么办?”

“现在不会让他知道。”

“我不是说你告诉他,而是你们万一不小心让小健发现了。”

“他很懂事,体谅人,知道克制。在我家,只要有其他人,他不会有任何出格的言行。就是很想我,也只会在与我单独相处时说一句,而且不会与我久处。小健应该不会发现。”

张姨点头说:

“小小年纪,就能这么克制,有分寸,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在乎你。”

“我想他是真心的。我也不要求他一辈子喜欢我,对我好,只要他在结婚前,有空能陪陪我,就满足了。”

张姨似乎被妈妈的真情感染,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想起妈妈来的缘由说:

“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与你商议。说实在,我真的不想打掉。”

张姨沉思一会,说:

“如果你想生下来,那只有去外地偷偷生。但是,老肖那里是个问题,你去外面生,又不想让人知道,至少得在外面呆半年。”

张姨毕竟是检察机关的干部,分析问题比较理性客观,停顿片刻后,问:

“他知不知道你怀孕了?”

“你是说小雄?”

见张姨点头,妈妈继续说:

“我一发现就来找你了,没告诉他,也不想告诉他,免得影响他学习。”

“如果你不准备生下来,可以不告诉他,如果你想生下来,最好还是告诉他,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你不是说他很懂事?我想他应该知道怎么面对。”

妈妈摇头说:

“我不想让他有任何包袱和压力。”

张姨叹了口气,说:

“这事得好好琢磨。你如果生下来,老肖迟早会知道。”

“他那里我倒不担心。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当年如果不是父母喜欢他,我们不会在一起。这几年,他很少回家,我知道他在外边有人,为了孩子,我当做不知道,如果他要闹,大不了离婚。”

这些情况张姨显然也知道,点了点头,最后说反正现在还早,不到三个月看不出来,即想打掉,三个月内都可以,不急,先好好琢磨一下。

(四)张姨知道杨雄与妈妈的事后,再次看到杨雄,目光明显不一样了。

以前是那种单纯欣赏的目光,杨雄在她眼里只是个半大男孩,现在目光复杂多了,杨雄在她眼中不再是天真无邪的男孩了。

张姨不敢想像眼前这个子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半大男孩,会拥有不输於成年人的家夥,更不敢想像他能俘获一个成熟女人的心,有时忍不住偷偷将目光投向他两腿间,似乎要证实那里是不是如妈妈所说的那么雄壮、坚挺。

特别是想起妈妈说那次宾馆约会,杨雄弄得妈妈几乎虚脱、下不了床,张姨心中更加好奇,一个尚未成年的半大男孩有这个本事吗?每想及此,她两腿间便禁不住有些湿润,每次遇到杨雄的目光,心底便会出现莫名的慌乱,脸上泛红。

好在杨雄不清楚张姨已经知道他与妈妈的秘密,见到张姨仍像以往一样,礼貌地问好后便去帮刘宇轩辅导,张姨神色的变化,他没有注意到。

其实,此刻杨雄也不敢与张姨单独久处。

自开始帮刘宇轩辅导后,杨雄就没有时间和机会与妈妈约会了,令初尝男女情爱滋味的他,心里、身体都十分难受。

那天张姨要他帮助刘宇轩,犹豫着没有答应,而是反复用目光徵求妈妈意见,就是怕因此影响与妈妈的约会。

杨雄知道,他与妈妈的这种关系很难被世俗接受,不能让外人知道,没有合适的机会不能任性胡来。

所以,十多天没有与妈妈约会,也只有强忍着,他不敢主动找妈妈,也知道如有机会妈妈肯定会找他。

强忍着与妈妈约会的渴望,并不代表杨雄心中就因此平静,相反食髓知味的他更容易兴奋、冲动。

以往他见到比妈妈更漂亮、诱人的张姨,只是觉得赏心悦目,并没有其他想法,现在会心旌悸动、有种想拥入怀中狠狠蹂躏的冲动。

他怕与张姨单独久处会出现失态,见面聊几句后,就以帮刘宇轩辅导为名匆匆离开。

吃饭时,他也少了很多话语,更不敢将目光投向张姨,似乎怕张姨看出心中的秘密。

张姨因为见到杨雄心中会莫名慌乱,也没有注意到他神色与以往的不同。

两人各有心事,刻意回避,但是天意似乎不让他们如愿。

这天晚上,杨雄去卫生间,在卫生间门口与从里面洗澡出来的张姨撞个满怀。

张姨的卧室有卫生间,外边的卫生间平常只有他与刘宇轩使用,根本没想到外边卫生间会有人。

当杨雄发现从卫生间出来的张姨时,已刹不住脚步,两人撞在一起,见张姨被撞得往后退,先怕张姨倒下,急忙伸手抱住,无巧不巧两人的嘴碰在一起,让惊得张口欲叫的张姨无法发出声来。

张姨洗完澡,只穿着丝质睡袍,里面没带胸罩。

杨雄直接感受到了她胸前的温热和弹性,感觉十分美妙,令本已鼓胀的下体进一步贲胀。

杨雄怕张姨摔倒,抱得很紧,下体紧贴,膨胀下体直压在张姨小腹上。

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张姨很快感觉到了他的坚挺和巨大,登时粉脸泛红,羞色上涌,移开被对方封住的嘴唇,说:

“快松开。”

杨雄赶紧松开张姨,说:

“对不起,张姨,我太鲁莽了,吓着了你吧。”

张姨嗔了他一眼,说:

“你怎么这么毛躁,没见厕所亮着灯?”

杨雄讪讪地笑着解释说:

“我以为是忘记关了。”

“你是要上厕所?快去吧。”

也许是怕儿子发现,张姨没有再纠缠,说完挪开身子让杨雄进去。

张姨回到卧室,心仍在砰砰直跳。

刚才的短暂接触,虽是隔着裤子,但她感受到了杨雄的粗壮和坚硬。

似乎比丈夫的要粗大,长度更不用说,而且还有些发烫。

原来妈妈说的她还有些怀疑,现在她相信了。

回想起妈妈说到杨雄让她欲仙欲死时的痴迷神态,张姨心中一荡,两腿间湿润起来,对妈妈既暗慕同时又有些嫉妒。

此刻,她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快就叫杨雄松开,应该好好感受一下他的雄壮与坚挺。

这个周末又是杨雄回家看望父母的日子。

上次杨雄回家看望父母,是刘叔安排财政局的车子和司机接送的。

刘叔是财政局的办公室主任,局里的车子归他调配,叫司机接送个人自然不是难事。

谁知,这个周末财政局有活动,车子调不出来,张姨只好到自己单位要车。

检察院车子是有,但是司机都有事,最后张姨只有自己驾车去。

张姨亲自驾车,让杨雄既紧张又兴奋。

紧张的是怕张姨提起那天晚上相撞之事。

那晚他回房间后心底一直忐忑,怕张姨说自己,更怕她告诉妈妈,如果只是抱住还好说,关键是亲了嘴,而且自己的粗大让她感觉到了,不知张姨会怎么想。

第二天早晨直到离开刘家,张姨没说什么,他认为可能是刘宇轩在。

昨晚,他在我家见妈妈神色没有异常,知道张姨没有将此事告诉妈妈,认为可能是张姨担心妈妈知道后说自己,以后自己帮刘宇轩辅导会不用心。

今天两人单独在一起,难保张姨不会说。

兴奋的是,可以与漂亮性感的张姨单独相处。

虽然暂时还没有过多的其他想法,但是与赏心悦目的美女在一起,总是件快乐的事。

上路后,张姨并没有提那晚的事情,相反旁敲侧击地问起了他与妈妈的关系。

杨雄顿时又紧张起来,一边观察张姨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的应对着,只说妈妈人好,有气质,人善良,有爱心,待他好等等,其他尽量不多说。

张姨见杨雄口风很紧,心底不由暗暗佩服,同时也为妈妈庆幸。

杨雄见张姨不再询问自己与妈妈的关系,心渐渐放下来。

通往县城的路上车比较多,张姨车技一般,不敢多分心,所以一路话并不多,后来问的多半是杨雄家乡的情况。

杨雄怕影响她开车,自然不会主动与她说话。

张姨虽然拿到驾照几年了,但是很少开车,单位的车一般是司机开,今天自己开,车况不熟悉,道路也不怎么熟悉,一路开得也比较慢,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县城。

从县城到杨雄家的道路比市里到县城的差多了,刚开始还是水泥路,只是路面不宽,弯道多,虽然张姨车技比较生疏、路况不熟悉,但是有杨雄在一旁不时提醒,也还顺畅,没有出现险情。

出了小镇往杨雄家,是那种坎坷不平的砂石路,道路依山伴水而修,起伏弯曲,窄的地方只能容纳一辆货车通过,稍不注意就可能翻车,张姨只有全神贯注来驾驶,速度比自行车快不了多少。

到目的地时,已是中午。

从小镇到杨雄家,只有二十多公里,却让张姨紧张得出了一身汗,累得不行,休息一会,才从车上下来。

她本想在附近找个地方洗个澡,吃点饭,好好休息一下,但是附近没有旅店,也没有饭馆,只好跟着杨雄去他家。

杨雄家在一个小山坡下,是那种年代久远的老式房子,面积不小,但是比较破旧。

杨雄一进门就给正准备做饭的父亲和坐在轮椅上的母亲介绍张姨。

杨雄的父亲才四十出头,但是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得多。

见到杨雄,他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说声你又给别人添麻烦了,便立刻向张姨道谢。

杨雄给张姨让座后,便去给张姨烧洗澡水。

张姨坐在杨雄母亲旁边陪她说话。

一说到杨雄,他母亲脸上便充满愧疚,眼里噙着泪水,说这孩子跟着她受苦了,九岁就开始学做家务、干农活,听说洗脚按摩可以让她腿上的肌肉不萎缩,甚至可以恢复知觉,每天晚上都给她洗脚、按摩,是她拖累了他们父子。

说到杨雄学习好、很懂事时,他母亲脸上又洋溢着自豪和幸福,说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是有个懂事、争气的好儿子,从小起就基本没让她操过心。

通过交谈张姨才知道,这位外表清秀、意志比较坚强的母亲原来是下放知青,因为与杨雄他爸相爱,放弃了回城的机会。

杨雄他爸当年也非常优秀,是村里唯一的高中毕业生,并被村里报送上大学,后来因为家庭成分不好,没通过上面审批,才没有去成。

也因为如此,她爱上了他爸,不惜与家里闹翻。

当杨雄烧好洗澡水,叫张姨去洗澡时,张姨也被杨雄母亲的情绪感染,看向杨雄的目光充满了怜爱。

吃过饭,杨雄的父亲便出去干活了,张姨在椅子上休息,杨雄便倒水给他母亲洗脚。

张姨这才明白为什么每隔一两周杨雄便要回来,原来是给母亲洗脚、按摩。

(五)下午四点多,张姨和杨雄才往回返。

车辆性能和路况都比较熟悉了,回程速度比来时快了很多。

遗憾的是,离开杨雄家还不到十公里,天上下起雨来,张姨没有雨天开车经验,只有将车速放下来,慢慢前行。

好不容易开到小镇,天已黑下来。

见此情形,张姨决定在小镇吃饭,等雨停了再走。

两人找了家饭馆吃过饭,雨却没停,相反越来越大,外边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等到快九点,雨仍没有停的迹象,张姨急了,打电话问气象台,气象台说这场雨可能要到明天早晨才能停。

本来张姨就不习惯雨天开车,雨夜更不敢,没办法,只有在小镇住下,待明天雨停了再走。

小镇不大,只有一家像样的旅馆,可能是这场雨来得急,让不少人无法回家,平时生意不怎么样的旅馆今天生意出奇的好,待他们到达时,只有一间套房了。

其他旅馆的条件太差,而且已经满客,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住下。

进入房间一看,张姨傻眼了。

所谓套房原来是带卫生间的房间,只不过有一大一小两张床。

如果没听说妈妈与杨雄的事,张姨肯定不会犹疑,因为杨雄在她心里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刚才登记时,旅馆的人也以为他们是母子,更何况房间有两张床。

现在杨雄在她心里已不再是半大孩子,而是一个可以让成熟女人神魂颠倒的男人。

杨雄似乎看出了张姨的犹疑,说,

“张姨,你住这里吧,我出去找找,看其他地方是不是还有房间?”

杨雄这么一说,张姨反而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多心了,说:

“其他便宜的地方肯定没有了,就住这里吧,反正有两张床。”

其他地方没有房间了,这一点杨雄比张姨更清楚。

农村小镇的旅馆,住的多半是周边农村的人,对他们来说,只要能睡觉就行,价格越便宜越好。

这也是为什么这间最好的房间还没有人入住的原因。

房间里,电视、空调、热水器、洗漱用品等倒是很齐全。

张姨检查一遍后,便对杨雄说:

“今天有点累,我先去洗了,你先看会电视。”

张姨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后,发现门无法从里面反锁。

她又犹豫了,去叫旅馆来修?那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修好,她实在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如果不修?她想起今天杨雄一路的表现,觉得不修也没关系,杨雄应该不会冒失闯进来。

尽管如此,洗澡时,她仍用心留意门外的动静。

但是,直到洗完澡,门外除了电视机里传出的声音,并没有任何其他动静,张姨心里反而有些失落。

想起杨雄对妈妈那么狂热痴迷,联想到今天这一路,杨雄对自己娇美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始终恭敬有礼,没有丝毫亵渎不敬的言行,心说:难道我没有静姐有魅力?我妈妈叫静怡,张姨一直叫我妈妈静姐。

张姨带着疑惑走出卫生间,见杨雄坐在小床上看电视,显然大床是为她留着。

听到开门声,杨雄转过头来,说声你洗完了,便移开目光,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自信魅力盖过我妈的张姨,没有见到她想见到的场景,心中不禁有些恼恨。

从卫生间出来时,她特意没穿外衣,只穿了贴身的内衣,让自己引以为傲的魔鬼身材显露无疑。

谁知杨雄视而不见,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

难道他只喜欢静姐那种身材苗条、体态轻盈的女人?其实张姨哪里知道,杨雄不是对她不动心,而是不敢。

自从上次两人相撞之后,杨雄心中便有了她的一席之地,在她面前不敢有任何出格的言行,主要是怕妈妈知道,现在妈妈在他心中的分量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

并且杨雄心智比我们成熟,心中有什么想法,外人很难看出来。

尝过男欢女爱美妙滋味的杨雄,有十多天没与妈妈欢好了,食髓知味,心中早就欲焰腾腾,张姨那娇艳妩媚的笑脸、凹凸有致的身材,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他不敢看张姨,是怕自己无法抵抗这种诱惑,出现失态的行为,甚至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这也是他一路上目光尽量不投向看张姨的原因。

杨雄洗完澡出来,张姨已打开空调,坐在大床上用被子盖着下半身看电视,上身仍是刚才的贴身内衣,长内裤已经脱下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张姨见杨雄身上穿得整整齐齐,与进去时的模样差不多,只是头发湿了,不免有些奇怪,说:

“你怎么还穿这么多衣服?是不是怕冷?我开了空调,现在很暖和了。”

“我……我……”

杨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还有什么不能给张姨说的?”

杨雄尴尬地笑了笑:

“不穿衣服,我、我怕对阿姨不恭敬。”

张姨闻言笑了,笑得很灿烂,说:

“你这孩子,脱了外衣,有什么不恭敬的?又不是叫你脱光。即使脱光也没什么,你比宇轩还小几个月,我儿子一样,做妈的就是看了孩子的身子也没什么。”

张姨这么一说,杨雄更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过於多心了,尴尬地笑着说:

“张姨不见怪,那我就脱了。”

杨雄脱掉外衣外裤后,爬上小床,用被子盖住下半身。

尽管他行动迅速,但是在旁边关注的张姨还是看到了他两腿间的鼓胀,自然也明白了他不脱外衣的原因,不由会心地笑了,心说看来我也不是没有魅力。

“对了,小雄,下午有件事忘记与你说了。”

也许是因为杨雄的紧张和窘迫,张姨转移话题,说:

“下午我跟你母亲说了,到你初中毕业这段时间的学费、生活费,阿姨负责,以后缺什么、需要什么,就和阿姨说。”

杨雄略带激动地说:

“阿姨,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

张姨一句反问,让杨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她笑了笑,接着说:

“你不要有什么负担和压力,这是你牺牲休息时间帮小轩辅导的辛苦费。如果给小轩请个家庭老师,一个小时怎么也得几十元,一个星期就算四小时,少说也得二三百,一个月怎么也得一二千元,而且还不一定有效果。阿姨负责你的学费和生活费,严格地说,阿姨还赚了。”

张姨这么说,杨雄不好再说什么,只有连连道谢。

张姨待杨雄紧张的神色放松下来,说:

“小雄,到这边来,陪张姨说说话。”

同时将靠近杨雄这侧的被子掀开。

(六)被子掀开后,张姨白皙性感的大腿少部分露了出来。

杨雄心中一荡,犹疑着不敢起身下床。

张姨戏谑说:

“怎么不过来,是怕张姨吃了你,还是张姨身上有怪味?”

杨雄讪讪笑了笑,只有起身下来,潜意识地用手遮挡住高耸的下体,来到大床上,局促地在张姨旁边坐下。

杨雄的神态让张姨心中暗笑,将身子往杨雄身边移了移,看着紧张局促的杨雄,说:

“小雄,上午你说你静姨人好、有气质,对你很好,告诉阿姨,对你怎么个好法?”

杨雄没想到张姨会问这个问题,忐忑地看了对方一眼,慌忙将目光移开,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张姨依旧笑吟吟地看着他,说:

“怎么,不愿意告诉阿姨?”

那样子似乎不得到答案,不会放过。

杨雄上床后特意与张姨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张姨偏偏将身子挪过来,这样两人就几乎贴在一起了。

张姨身上那女性特有的气味直往他鼻子中钻,特别是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因为没有乳罩的约束,显得格外突兀,似欲破衣而出,直令他心跳如鼓擂,下体更是贲胀欲裂,难受之极。

他既要尽力克制对方身体的诱惑,又要思忖着如果回答对方的问题,额头很快浸出汗来,脸色也开始变红。

张姨等片刻,见杨雄迟疑着不说,又说:

“是你静姨漂亮,还是张姨漂亮?”

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并轻轻拍了拍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然后按在上面,既像是安抚,又像在挑逗。

看着眼前白里透红、吹弹欲破的粉脸,杨雄内心不得不承认,张姨确实要比妈妈更漂亮,但是妈妈让他由男孩变成男人,品尝到了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他又不能说妈妈没有张姨漂亮,犹豫片刻后说:

“你和文姨都很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难道没有区别?”

张姨笑吟吟地看着杨雄。

“文姨清秀优雅,张姨美丽大方,你们是春兰和秋菊,各擅胜场,难分轩轾,都很漂亮。”

张姨瞋了杨雄一眼,说:

“还春兰秋菊,难分轩轾!分明是糊弄张姨。”

“我没有。”

“那你是喜欢春兰多些,还是喜欢秋菊多些?”

“我都喜欢。”

“不准耍滑头。告诉阿姨,你是喜欢你文姨多些,还是喜欢阿姨多些?”

张姨直指问题核心,杨雄一时又不知如何回答。

他内心自然喜欢我妈妈多些,但是又不敢当面直说,那样张姨肯定不高兴,见张姨盯着他,最后期期艾艾地说:

“我……我真的都喜欢。”

张姨笑着在杨雄额头戳了一下,说“小家伙,不诚实。肯定是喜欢你文姨多些。”

被张姨击中要害,杨雄不知怎么回答了,如果否认,万一话传到妈妈耳中,妈妈肯定会不高兴。

“被阿姨说中了吧?”

张姨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说:

“告诉阿姨,你为什么更喜欢文姨些?喜欢她什么?”

“我也很喜欢阿姨你,只是我认识文姨时间长些。”

杨雄边说边忐忑地看着笑靥如花的张姨。

“你真的也喜欢张姨?”

“是的。”

“不相信。”

张姨笑着摇了摇头。

“张姨,我真没骗你。”

“那你想不想亲张姨?”

杨雄疑惑地看着张姨,不知道这话的真实含意,不敢乱作答。

张姨依旧笑意盈盈,眼睛里也似乎充满着笑意。

“小家伙,你还是不诚实。”

张姨娇嗔地说。

“我……”

在说话过程中,张姨身子已贴住杨雄的臂膀,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香更加浓烈。

杨雄早已心猿意马,下体更是膨胀欲裂,此刻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来分析、琢磨张姨的用意,不知怎么回答好。

“你在你文姨面前那么大胆、放肆,主动亲她,在我面前就这么拘谨、忸怩,分明是不喜欢张姨。”

张姨口里这么说,脸上依旧挂着浅笑,看不出不高兴的样子。

杨雄心中有鬼格外敏感,闻言心内巨震,惊疑地看着张姨:她怎么会知道我与文姨的事?张姨诡秘地笑了笑,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文姨的事?”

杨雄闻言更加惊骇。

张姨看着他那近乎痴呆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

“小家伙,你现在是不是承认心里只有文姨、只喜欢文姨?”

“我……我也喜欢张姨。”

张姨娇嗔说:

“那你怎么不亲张姨?”

杨雄尚未从惊骇中回过神来,闻言又是一惊,疑惑地看着张姨,似乎想看出她这话的本意。

张姨脸上依旧带笑,只是笑容有点诡异,目光如挂着一层雾,迷蒙而又充满诱惑,模样显得格外妩媚,杨雄动情叫了声:

“张姨——”看着杨雄迟疑不决的样子,张姨嫣然一笑,眯上眼睛,主动将脸凑过去。

(七)张姨这种露骨的挑逗和引诱,对心中早就有着一亲芳泽冲动的杨雄来说,无异於火上加油,让他更加血脉贲张、欲火高炽,此刻再也顾不得对方是不是戏谑、试探,妈妈知道后是否会伤心、难过了,犹如饿饥的猛虎见到小羊羔,毫不犹豫将张姨身子搂过来,狠狠地封住了对方樱唇。

直到方才,张姨还认为在自己面前一直拘谨的杨雄不敢有什么行动,因此毫无顾忌地戏谑、挑逗。

但是,她高估了对方,杨雄的举动出乎她意外,而且是那么地迅疾,随着一声“嘤咛”,人已倒在对方怀中。

杨雄如饥渴已久终得甘泉的旅人,一手紧搂着张姨,饥渴般的亲吻着,另一只手熟练地伸入内衣中揉搓着那早已向往的圣女峰。

甫到杨雄怀里,张姨似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就范,扭动身子,摇摆螓首,似欲挣脱对方的怀抱,躲避对方的亲吻,那只自由的手拖着那只伸向自己乳房的手,似欲阻止对方揉搓。

但是,杨雄的攻击十分强横、凶猛,让张姨无法抗拒,很快她便放弃抵抗,投降了,眼中那缕惊慌也逐渐被迷乱代替。

张姨瘫软在杨雄怀中,成了任其宰割的羔羊。

已有经验的杨雄,顺势将张姨放倒在床上,继续施展那不容抗拒、侵略性的攻击。

没过多久,张姨似乎放开了,两条玉臂挽上杨雄的脖子,主动伸出香舌,回吻起来,只是闭上了眼睛。

在两人忘情的亲吻抚摸中,张姨身上本来不多的衣服很快被全部脱下来,杨雄也变得身无寸缕。

张姨不但身材好,皮肤也很好,白皙光洁,腻滑如脂,而且很有弹性。

杨雄迫不及待地将身子移到了这具美妙胴体的上方,嘴唇也从脸部移到了圣女峰上。

张姨的圣女峰是杨雄最向往的地方之一。

初次见到她的高耸,杨雄就有点心旌摇动,那天晚上温玉满怀,直接感觉到了她的硕大和挺拔,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张姨的乳房很大,但是不像大多数成熟女性那样松软,相反很有弹性,如少女般挺拔,这也是张姨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不过片刻功夫,张姨便粉脸通红,娇喘嘘嘘,但是口中仍在喃喃地重复着自嘴唇获得自由后的那些话:

“你……你这家夥……怎么……怎么可以……对张姨……这样……怎么能……欺负张姨……你……你不怕……不怕我告诉她……不……你不能这样……“杨雄心中久抑的欲火已被张姨挑起,对她那无力的警告和威胁置若罔闻,此刻只知道要好好享受眼前的美味。张姨口里虽在喃喃地叫嚷,但是那迷离的眼神和脸上陶醉的表情所袒露的心迹恰恰相反,她很享受这种“欺负”。

张姨的乳房很漂亮,可以说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乳房温润如玉,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皮肤白里透红,下面的脉络清晰可见;乳头不大,颜色也不深,根本不像喂养过孩子的乳房。

据说当年张姨为了保持乳房完美的形态,刘宇轩刚过半岁就改为吃牛奶了。

杨雄是如获珍宝,爱不释手,一会用舌头在乳头四周舔弄,一会又用舌头拨弄着乳头,一会张开大嘴在乳房上亲吻,一会又含住乳头轻轻吮吸。

他的嘴在亲,两只手也没闲着,嘴在亲这边的乳房时,一只手在一旁配合着挤压揉搓,另一只手则捏弄着那边乳房的乳头。

过一会又交换过来,反复把玩、亲吻。

张姨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和刺激,很快两条粉腿便扭动起来,颤抖的声音开始高亢:

“……我……我受不了……我……我要……我要……给……给我……亲爱的……我要你……给我……宝贝……来吧……爱我……“杨雄意犹未尽地放开圣女峰,但是没有马上让张姨如愿,而是将目标转移到了张姨两腿间。张姨的阴部比妈妈的丰满,阴毛也要茂密些,但是不杂乱。因为阴户很丰满,以致阴道入口被严密封闭起来,外边只看见一条深深的裂缝。当张姨将腿张开,杨雄才看清那神秘之处。大阴唇也还是那么粉白,根本不像结婚多年的女性,阴唇之内鲜嫩殷红,十分干净,没有异味,只有那令人亢奋的气味飘散着。阴道中洪水泛滥,阴唇外边的毛发都被浸湿,阴蒂明显凸起。杨雄用舌头在阴蒂上舔了舔,让张姨全身又是一颤,呻吟声也随之高亢。杨雄似乎要报复张姨先前的戏谑,轻轻吸吮着阴蒂,顿时张姨全身乱颤,并且不规则地扭动起来,时不时还会挺起臀部,既像是躲避,更像是迎接,口中更是断断续续叫着:

“啊……受不了了……我要死了……亲爱的……我要……给我……”

显然已进入迷乱状态。

尽管外边下着雨,雨声很大,但杨雄仍怕外边的人听到屋内的叫喊声,戏弄片刻,便不再折磨张姨,直起身子,将她双腿分开抬起,手握怒胀得快要爆炸的阴茎在阴道口研磨了几下,让龟头充分润滑后,然后使劲插入。

“啊!”

随着杨雄的插入,饥渴难耐的张姨发出了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尖叫。

杨雄只知道自己的阴茎竟然一插到底了。

并不是张姨的阴道很松,而是她的阴道相对较浅,加之里面十分湿润,所以能顺畅地一插到底。

但是,阴茎尚有一节在外面。

杨雄做梦也没想到,娇艳无比、性感妩媚的张姨就这样成了自己的女人。

进入张姨身体后,他没有及时抽动,而是放下张姨的双腿,双肘撑着趴在张姨身上,用自己坚实的胸脯紧紧压着挺拔的乳房,一边享受阴道的温热和湿润,一边亲吻着娇喘咛咛的张姨,并动情地说:

“阿姨,我终於得到你了。”

“坏小子,你是不是早就在打阿姨的主意?”

“阿姨,说实话,我原来只是喜欢你,你这么漂亮,这么有魅力,说心里不喜欢、没有想法那是假的,但是今天如果张姨你不挑逗我、引诱我,我肯定不敢。”

“坏小子,谁挑逗你,谁引诱你?明明是你强迫阿姨。”

“呵呵,阿姨,后来可是你叫我进来的哦。”

杨雄厚着脸皮调皮地说。

“那你是挑逗阿姨、引诱阿姨。”

“阿姨,你后悔吗?”

反正已经进来,杨雄不再争辩,而是柔声问着。

“后悔有用吗?你臭小子都进来了。”

“阿姨,舒服吗?”

“差点被你插死了,还舒服?真是小蛮牛,这么猛干嘛。”

杨雄憨憨地笑了笑,说:

“是张姨你太诱人了。”

“跟你文姨是不是也这样?”

听到我妈妈的名字,杨雄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但是这丝愧疚很快被阴茎传来的舒爽快感替代,说:

“张姨,你里面好腻滑、好温暖,真的好舒服。”

“那你还不动?”

“遵旨。”

此前杨雄一直静静在品味着张姨的妙处,闻言调皮地应一声,缓缓抽动起来。

(八)杨雄很快发现,张姨的阴户与妈妈的有很多不同。

妈妈的阴道较深,张姨的较浅;妈妈的水相对少,张姨的水多;妈妈的生得较下,张姨的生得较上;妈妈的外松内紧,里面似乎有张小嘴,张姨的外紧内松、中间又似有不少皱褶。

杨雄一边抽插一边问身下的张姨:

“姨,舒服不?”

“舒服……好舒服……宝贝……你舒服吗?”

张姨手抚着杨雄的后背,眯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

“舒服,真的好舒服,姨,我真想这样一辈子。”

“嗯,姨愿意。”

随着杨雄强劲有力的抽插,张姨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口里喃喃地说:

“……宝贝……里面痒……操到里面去……大力一点……对……就这样……“张姨一边表述心中的感受,一边指导杨雄操作,并且挺动臀部,配合着。杨雄自然不会让张姨失望,依照张姨的指示和要求,时而轻抽慢送、时而狂轰滥炸。不一会,被他紧搂着压在身下的张姨停止了叫唤,除了偶尔说一声“好舒服、好爽”外,就只有唇鼻之间发出的粗重的“喔”

“嗯”声了,特别是杨雄每次重重插入,撞击着里面的软肉时,张姨会全身一紧,发出诱人的呻吟。

张姨很享受杨雄给她带来的快乐和舒爽,双手紧搂着他的后背,大张的双腿高高举起,纵情迎送着杨雄的凶猛冲刺。

缠战十余分钟后,张姨又叫唤起来:

“……用力……老公……用力……再大力点……使劲操……老公……操死我……是这样……我要你操死我……我爱你……再狠一点……大力一点……“随着张姨的叫喊,杨雄的抽插越来越快,就像超大功率的马达,以比窗外雨点还密集的频率,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特别是听到张姨叫老公时,更加兴奋,插入的力度也更大,似乎要将整个阴茎全部挤入对方体内。张姨口中的声音随着杨雄插入力度的加大越来越高亢,双手搂得更紧,高举的双腿盘到了杨雄腰上,似乎成了连体人,下体紧紧连在一起,臀部随着他的起伏上下摆动。张姨在床上比我妈妈疯狂,只要进入状态,便无所顾忌,为了防止屋外的人听到,杨雄最后只有用嘴封住张姨的嘴。两人抵死缠绵,不知时日,也不知疲惫,直到张姨全身开始连续的痉挛,阴道内部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杨雄才放慢攻击速度,松开张姨的嘴。“我死了……被你操死了……真舒服……我上天了……”

在张姨感叹的同时,挂在杨雄背上的双腿放落下来,紧搂着他后背的双手也松开了。

张姨满足了,但是杨雄还没有发泄,不过停止了抽插。

他在享受因张姨身体痉挛带来阴道紧缩的那种美妙的感觉。

直到张姨身子停止痉挛,他才又开始慢慢抽插。

杨雄一边抽插,一边亲吻高潮过后迷眼如醉的张姨,说:

“姨,舒服不?”

“舒服。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以后做我的女人好不?”

“好。”

“以后我们天天做好不好?”

“好。”

“帮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好。”

心身俱醉的张姨,此刻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杨雄在问什么,只知道说好,估计杨雄说要她明天离婚嫁给他,也会答应。

好在缓慢抽插一会的杨雄,突然有了新的发现,没有继续逗她。

杨雄发现张姨的里面先前那张吮吸自己龟头的小嘴,此刻似乎正在逐渐张开。

他好奇地将龟头抵住,慢慢顶入,没想到竟然顶了开来,龟头进入到一个新的空间,而他的阴茎也终於全部进入张姨体内。

在杨雄的龟头进入新的空间时,全身酥软的张姨突然全身一紧,接着“啊”的一声,又抱紧了杨雄。

随着张姨的那声娇呼,杨雄顿时感觉龟头被紧紧裹住了,想抽动很难,龟头似乎被卡住了。

当他试图加大力气时,身下张姨娇声呼痛,又只有停下。

张姨皱着眉说:

“你插到子宫里去了。”

杨雄只从书上看到过插入子宫的说法,没想到今天自己遇到了。

他不知咋办,见张姨脸现不适,紧张地说:

“姨,对不起,怎么办?”

“你慢点来,你泄了,那里软了,应该就可以出来。”

杨雄只有慢慢小幅度的轻轻抽动,虽然不畅快,但是另有一种异样的酥麻胀痒感觉。

整个龟头被紧紧包裹着,犹如小孩吸奶般,刺激着阴茎不断地鼓胀。

阴茎越鼓胀,紧裹的力度也越大,全身神经也因这种紧迫而紧张起来。

仅仅一会功夫,一种异样的快感很快袭遍全身,他背脊一麻,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往子宫深处激射而去。

张姨也从未体验过这种阴茎进入子宫的感觉,既紧张又刺激,既胀麻又酥痒。

这种复杂异样的感觉让她很快又进入迷乱境界,双手又紧紧抱住了杨雄,口里乱喊着:

“老公……我爱你……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女人……我要你永远这样抱着我……我一辈子不离开你……”

当杨雄喷射时,张姨的叫声更高亢,身子也开始剧烈的颤抖,双手更是死死地搂着他,似是怕他离开,更像是要把他全面挤进身体里去。

杨雄只有再一次封住张姨的嘴,免得她的叫声惊动外面的人。

张姨却不甘心,似乎不叫出来,无法表达心中的畅快,使劲扭着头,似欲摆脱杨雄的嘴。

直到杨雄喷射完毕,张姨才停止扭动,但是身体的痉挛没有停止,只是幅度在逐渐减小。

雨露滋润后的张姨脸色绯红,眉目之间春情荡漾,水雾般的眼神中饱含爱意。

发泄完的杨雄,依旧静静伏在张姨身上,看着张姨满脸幸福的模样,忍不住深情轻吻着她依旧发烫的粉脸。

直到张姨再次全身瘫软下来,才又封上她的嘴亲吻着。

再次从极乐顶峰跌落下来的张姨浑身酥软,能回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被动接受地杨雄的怜爱。

九也许是张姨全身极度放松,杨雄的龟头竟不知不觉从子宫口退了出来。

杨雄恍然大悟,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张姨,说:

“我知道为什么刚才卡在里面了。”

“什么原因?”

“只有你完全放松时,才能出来,进去也是这样。”

杨雄从张姨身上下来,侧身躺在一旁,说:

“姨,你以前没有出现过刚才这种情况?”

张姨瞋了杨雄一眼,说:

“宇轩他爸的哪有你的这么长?而且,也没有你这么长时间。”

停顿一会,接着说:

“难怪你文姨死心塌地爱着你,你这家夥真是我们女人的克星。”

“文姨都告诉你了?”

“你不知道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

张姨说着,在杨雄脸上戳了一下,说:

“没想到我们姐妹俩现在都成了你的女人,成了真正的姐妹。”

杨雄嘿嘿笑了笑,说:

“张姨,你既然知道我与文姨关系,你怎么——”

“都是你这坏小子。”

张姨粉脸带羞,瞋了他一眼,说:

“开始我只是好奇,你文姨又不是小孩,怎么会死心塌地爱上你,愿意抛家弃子与你在一起?”

“那后来呢?”

“不说了。阿姨小看了你这小子,最后被你祸害了。”

“哪有哦,阿姨。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冒犯你。”

“得了便宜还卖乖。阿姨差点被你整死了,真不知你这家夥是什么变的。”

面对张姨含羞带娇的斥责,杨雄只有憨憨地笑着相对。

过了片刻,他又不老实地伸出魔爪,揉着张姨已恢复正常颜色的乳房,说:

“张姨,开始你是不是故意戏谑我,挑逗我?”

“都是你这家夥害的。你文姨被你弄得神魂颠倒,说什么,是你让她真正尝到一个做女人的滋味,是你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什么叫做蚀骨销魂。我觉得奇怪,难道她结婚十几年,两人没有过激情,没有过完美的性爱?

““张姨以前有过欲生欲死的体验?”

“现在我才知道,以前是白活了。”

“所以阿姨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张姨啐了他一口,说:

“你要死了,不说了。”

杨雄轻吻了一下张姨,说:

“我的好阿姨、亲阿姨,我们都在一起了,刚才你还叫我老公、宝贝、亲爱的,还说要和我做一辈子——”张姨粉脸通红,嗔了杨雄一眼,说:

“不要脸,谁叫你老公、宝贝了?”

“没有,没有,我说错了。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也算是你男人了,至少也是你的小男人,你就满足你小男人的好奇心吧。”

张姨被缠得没办法,轻叹一口气,说出了她轻易失身杨雄的原因。

原来自上次听妈妈说起如何失身於杨雄、如何从他那里领略到销魂的滋味后,张姨的心便开始悸动,特别是妈妈将她与杨雄之间的性爱说得那么美妙,心里最初的震撼渐渐变为向往,且有了某种企盼。

结婚十几年来,她与刘叔之间的性爱很平淡,没有过妈妈所说的那种蚀骨销魂、飘飘欲仙的体验。

加之自从刘叔当上市财政局办公室主任后,他们做爱就少了。

刘叔应酬多,经常深夜才回家,而且多数时候回来是醉醺醺的,上床就睡,别说做爱,就是说活的时间也不多,她的情欲更得不到宣泄和满足。

但是,她没有想到与杨雄来体验,毕竟杨雄是妈妈的情人。

今天机缘巧合,两人同居一室。

刚开始,张姨只是想戏弄杨雄,后来见杨雄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感觉,联想到杨雄对妈妈那样痴迷,心中极不平衡,认为自己各方面都不比我妈妈差,相反身材比妈妈更好,为什么不如妈妈有魅力?特别是后来见到杨雄脱下外裤后两腿之间隆起的部位时,联想起了那晚他们的相撞,心中久抑的情欲被引发,开始有了渴望。

在好奇心和嫉妒心的双重作用下,戏弄渐渐变成挑逗、引诱。

见杨雄一直很拘谨,有时甚至很紧张,她的挑逗和引诱便越来越大胆、露骨。

令她没想到的是,血气方刚的杨雄一旦爆发,竟是如此迅速、如此猛烈、如此霸道,而且是直指要害,令她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

张姨最后放弃抵抗,任由杨雄胡作非为,是因为乳房是她的性敏感区,只要乳房受到攻击,就会浑身无力,情欲会很快被激发,杨雄一开始便直指要害,让她失去了反抗能力。

其次是妈妈所描述的那种销魂滋味,让她神往,加之杨雄口风紧,与他在一起不会有后患。

所以她由开始的抵抗很快变成顺从、配合,直至最后主动索求。

杨雄知道原委后,憨憨地笑了笑,说:

“这么说,我能得到阿姨,要感谢文姨。”

“你心里就只有文姨。”

张姨无不醋意地说。

“哪有哦,张姨,我说错了好不,你别不高兴。如果张姨不喜欢我、不愿意,我也不可能得到张姨。”

张姨嗔了杨雄一眼,说:

“今晚如果不是下雨,我怎么会失身与你。”

杨雄笑着说:

“这么说,我更要感谢老天爷。张姨,也许上天注定我们有缘。你说,今天如果你不送我,如果天不下雨,如果不是没有其他房间了,我都不可能得到阿姨你。”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句话关键的话没说,那就是:如果你不戏谑我、挑逗我,我也不可能得到你。

他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张姨肯定会羞恼。

在女人死心塌地爱上你之前,有些话不能说的太直白,不能让她们对你有反感,否则可能鸡飞蛋打,适得其反。

通过这些日子相处,他知道张姨比妈妈爱脸面,现在妈妈面前他可以什么都说,在张姨面前则不行,他与张姨的关系还没达到那个地步。

张姨用手指着杨雄的额头说:

“看来我也是上辈子欠你的。”

“张姨,你后悔吗?”

张姨脸带甜笑,摇了摇头,说: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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