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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蛇大战作者:不详字数:127501太古时代在太古时代,这个时候的妖类几乎是绝迹的。

神与妖魔共同生活的年代下,残酷的杀戮一直持续著。

於此,故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

************滴哒滴哒……好吵……滴哒滴哒……是什麽在身上滑动?凉凉的,冰冰的,冷冷的……想要睁开困乏的眼,眼皮却沈重如千斤。

嘶嘶……什麽声音,听在耳朵里如此毛骨悚然。

纤细的小手软软地抬动了下,指腹间似乎感觉到一片硬实……嘶嘶……什麽声音,近在耳边。

赤裸的胴体被什麽抬起了,她意志已开始回笼,却暂时无法睁眼。

感官在此时扩张得极大,看不到,更恐怖。

嘶嘶……什麽东西好粗,滑过肌肤触发一串串冰凉……嘶嘶……乳房下缘被什麽托起,是冰凉的带著硬实的触感。

身子被越缠越紧,有点喘不过气来,让她不禁嘤咛一声,然後感觉身子被缠得更紧。

嘶嘶……好像被什麽托著在移动。

有风吹来,激起她肌肤一片鸡皮疙瘩。

好冷……身子一个颤抖,移动的动物停住,缠在她身上的东西绞得更紧。

啊……她一声闷哼,疼痛中十指费力地抬了抬。

想睁开眼睛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她想知道是什麽在托动自己。

鼻间嗅到一阵花香味,似乎有暖暖的阳光照耀在肌肤上,让她忍不住喟叹,痛苦的小脸转为柔和。

嘶嘶……缠绕在身上的物体开始松动,给予她最大的舒适。

她想睁开眼,她想知道这是怎样的情况。

她记得她是悬崖上的一朵野花,一直伫立著千年。

当植物的本能告诉她,她似乎快要成形了,即将幻化神形飞天了。

那份喜悦让她好快乐……嘶嘶……别吵她!这声音叫得她感觉烦躁。

似乎那物体察觉到了她的心情,再度将她缠得紧紧的,她啊的一声闷哼,陡然感觉双腿被撕开了,一个很粗壮的冰凉粗砺物体抵在其中,托起了腿根部。

她闷哼一声,初幻化的神形令她不太适应。

那粗砺的物体开始滑动,从她的身後滑过,是鳞甲吗?有无数动物在她身上打滚过,她感觉过那些粗硬物的厚实,它们说那是它们的甲片。

磨过她腿间最细嫩的地方,些微的疼痛伴著一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酥软,让她情不自禁地启嘴吟叫……物体滑动得更快,那折磨她的鳞片也微微张起,滑过时更深地刺激了那处柔嫩。

2最强的野兽她小脸难受地拧紧眉头。

她想那里的肌肤一定很嫩,等她醒了,要找个东西好好保护起来,就像蜗牛们都背著它的屋子到处跑,因为它们说自己的肌肤太嫩了,需要东西护好。

女妖的呻吟声是世界上最甜美的歌声。

随著她的声音越来越大,那物体也滑动得越快。

粗硕的柔软从她大腿滑过,再缠上腰际,再滑过饱满的胸脯时故意地停留给予挤压,她为那份疼痛而闷哼,然後那东西再滑过她的脖颈。

周而复始地,它一直滑,一直滑,用自己的鳞片挑逗这具鲜嫩的女体,不放过每一处最柔软的肌里。

她好想睁开眼睛,却又不太愿意。

因为,她似乎能感觉出是什麽东西。

那个庞然大物,她常看到它去捕食那些小动物,那些曾经爬过她身体的朋友们会在下一瞬间与她永别。

她是如此地惧怕著它,又庆幸自己只是一朵花,一朵不知名的开了千年不曾凋零的野花……千万,不要是她想象的那东西……她在排斥著它,原本能张开的眼睛却紧紧地闭住。

嘶嘶……如果她张开眼睛,她会看到此生最不愿看到的场景。

一片花海中,有高山,有流水,有树木,有兽物。

一条巨蟒通体黑色,它的头呈三角形,那是令弱小的野兽们极度害怕的象征。

因为,这形状代表它的强大。

它有最猛最强的毒液,张开的血盆大口可以轻易地吞下它们,也包括那具雪白的女体。

它的眼睛是金色的,散发著冰冷与锐利。

此刻,它用捕猎的眼神看著青草上趴躺的女体。

那是一具雪白的鲜嫩的散发著香气的胴体。

有一对不大不小的丰。

乳,顶端的乳。

头颜色是她未幻化前花瓣的颜色,粉红的。

她的腰细得它连一丝力气也不用出便能折断。

那笔直的双腿此刻微微敞开著,腿根部的肌肤沾附著一层透明的黏稠物。

看到那里,它的金色眼瞳微微地收缩著,一丝情欲一闪而过。

它移动了庞大的身躯,抖抖尾巴,瞧到鳞甲上沾著和那女体根部同样的黏稠物时,张开了大嘴朝天嘶吼一声。

然後,它猛然袭向那女体,大张的口让这具女体连塞它牙缝都不够。

它要吞了她!它常年捕捉这些幻化成仙的妖,吞食了它们不仅可以几年不用捕食,更能增长它的功力。

它是这片大地上最强的野兽,蛇!所有具有生命的物体都惧怕著它。

而这一次,它将吞食的便是这具女体。

在半年前,它便盯上她了。

是个雌性植物,她幻化成神体的时候它虎视眈眈地守在旁边。

这是它捕食以来第一次亲眼目睹幻形成神体的植物全过程。

这片大地太过广阔了,它的胃口让它不得闲的不停捕食。

因为它是最强的,不论在哪方面。

它亲眼目睹了那朵花妖幻化,先是腿,粉粉的一层肌肤如它的花瓣颜色,再是上半身,美丽的乳。

房耀眼而夺目,那一刻它没察觉到自己移不开视线。

再是头,它盯著那张面孔,是具异常娇美的面孔,真不愧是花妖。

最後手幻化成功,它将她一口刁住,口鼻中是清甜的花香味。

3惊骇无可否认,那样的味道刺激了它的欲望。

它已经好久不曾动情过,自它强大的能力,脱离了动物本能的发情期後。

它是随心所欲,为释放生理时,它曾经同时玩死过三个女妖。

它嗜欲吗?不,它曾有数十年间不曾玩过女妖。

一旦动情,直至彻底疏解,她们死在它身下,然後它会毫不留情的一口吞下肚。

无视她们曾发出世上最动听的吟叫,无视她们疏解它的欲望,它是如此冷血而残酷,令万物深深地惧怕著。

当它将这具鲜嫩的女体带回洞穴中,那阴暗又潮湿的洞窟,滴哒的水声似乎吵醒了她。

泥地上的她想著清醒过,那具女体翻动时,乳房沈重地压迫上泥土时,蓦地刺激了它许久不曾动过的情欲。

它开始眯眼,或许可以来上一场,是时候该疏解欲望了。

於是,它用庞大的身躯缠上了她。

她的身子真柔,像是无骨般,又香又滑的,必须它紧紧地缠住才能阻止她掉下去。

它的鳞片挤压上她的丰乳时,带给它一阵酥麻。

下意识地收缩了身子,缠得她透不过气,她吐出非常美妙的申吟,很好听。

它迫不及待地移动将她带出了潮湿的洞穴,来到了外面的花海中。

它将她搁在青草上,用庞大的身子游移她全身。

它紧密的与她缠绵,享受她细嫩的肌里带给它的喜悦。

很舒服。

它用尾部滑进她的双腿间,张开了鳞片摩擦那腿窝处,等一下它将用性。

器刺穿她。

她是个处女,它会感觉到那层膜的薄弱阻挡,那会让它兴奋。

透明的黏稠淌出,丰沛得沾湿了它的尾部。

这是个淫娃,会带给它极大的疏解,它为此而满意。

那挑逗的动静唤不醒她,它有点生气了,它不喜欢玩一具死尸,它享受女妖们对它的惊恐,那样她们会用那淫荡的洞穴紧紧地夹住它,让它获得高潮。

这个女妖也不可以例外。

它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她却排斥睁开眼接受这份恐惧。

愚蠢的女妖。

它生气,它不再犹豫,它再次用尾巴托起了她。

而长长的上身并没有缠住她。

仅是尾巴插进她的大腿间,没有任何的支撑点让她本能地感觉到恐惧,然後不得不睁开眼。

她惊骇到了。

透著粉红色的脸颊苍白一片,它满意地眯了眼,满足於她对它的恐惧。

然後它打量著她的眼睛,是黑色的,深沈的黑不沾染一丝杂质。

真漂亮的颜色,和它的鳞甲一样的颜色。

它嘶嘶地吐出硕长的红舌,她骇得快要跌倒,然後从远处的参天大树上,树须伸得长长地缠住了她的双手。

一左一右张开著吊著,她惊骇得快要哭出来。

它会吃了她!她从它眼睛里解读到这份事实时,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开始求饶:

“求您……王,请不要吃了我……”

4曾经她记得这些动物们都是这样敬畏地称呼著它,它曾高傲又不屑地从她身上滑过。

那一次,她的花瓣掉了一瓣,在近九百年来的第一次,疼得她一直一直沈睡了十年才让那掉落的一瓣重生出来。

它的能力是如此的强大,连她也亲身感受到了。

所以,她跟所有万物一样深深地恐惧著它。

它嘶了声,并没吭声,只是尾巴上下抬动了下,让她察觉到自己的处境。

她看过动物的交合,也看过它的交合。

啊,她这朵千年小花就在它洞穴上方,她一目了然地看到过它与女妖们在这花海中缠绵,最後它将她们吞掉。

她泪流得更凶更猛,它要和她交合,然後再把她吃掉。

她好害怕!她等待了千年才等到神形,就差飞天成神了──它开始张开鳞片,在尾巴上端埋藏著它的性。

器,那个是和它身体匹配的庞然大物。

它开始苏醒,缓缓地涨大撑开抵上女妖。

她惊惧地僵著身子,如果它要求欢,她逃不掉也拒绝不了。

脸色灰白一片,她感受到根部那处柔软地被某样东西撑起。

那和它身体的冰冷完全不一样的火热,好烫好烫,烫得她撑著它的尾巴,抽起腰身想逃开。

但是一根树须缠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按,那硕物紧紧地抵上她。

好疼──但庆幸它和鳞甲不同,是如此的柔软,而且一片光滑。

她坐不住,滑了下来,一路滑到它尾巴。

这次,她看清了那根硕大的性。

器。

这才发现,不是一根,是两根。

她坐的也不是尾巴,而是两根性。

器的中间。

伫立在她眼前的那根性。

器是黑紫色的,肉身上长满细小的突刺。

它足足有她上手臂那麽长,粗硕度却比之更大。

她骇得倒抽口凉气。

身子不由自主向後倒去,然後臀部挨到了另一根。

她回头,那是一根紫红色的,通体更光滑,但粗硕度比前面那根更大。

而头顶,却长满了那种尖尖长长的勾刺……她惊恐了,有种晕眩的感觉。

它会用它们插进她身体里吗?!不,不要──胆小的女妖冒出逃跑的念头。

而它,先是满足她对它的性。

器的恐惧,转眼又愤怒於她想逃跑的念头。

真是愚蠢的女妖!它将用这两根东西带给她至高无上的快乐,让她了解到作为女妖是如此愉快的一件事。

然後,它会在她迷失在高潮中将她吞食掉,她不会有一点痛苦的。

“王……求求你……我会死,一定会死的……”

她的声音充满颤抖和无助,它会用那根巨物将她的身体撒裂成两半,一定会的──她的求饶,没有激起它冷酷内心的一丝柔情,而是更深地愤怒。

它嘶吼一声,那些树须开始将她身子抬起来,并将她的两条大腿扯得大开。

它们将她送到那根浑身带刺的紫黑色柱体上……5初次1死?它听了嗤笑。

反正,早死晚死她仍会死,何不在享受过後,它有自信她会爱上它的分身!她的恐惧让她的身子紧绷,那诱惑的桃源洞自然也是干涩的。

它皱眉,尾巴抖了抖,开始灵活的让光滑的圆住顶磨砺,调情。

她禁不得刺激,潮水很快泛滥,它黑瞳一眯,满意她的敏感。

让缠住她手的树须松开了。

她有了双手,可以活动,她小手紧紧地抓住它的鳞片,但太过光滑,她只能让指甲在上面刮下细小的痕路。

它不痛,甚至享受般地眯起眼,她的指甲刮得它很舒服。

它用眼神命令她坐上去,大张的腿根部泛滥的潮水,它的圆实几次都差点磨进去,却因她的抬腰而躲过一截。

被挑情的欲望令它的性。

器胀痛著,没有太多的时间与她调情。

它需要先释放一回,让两根巨鞭得到释放,之後它可以陪她玩,直到玩死她亦可。

主意打定後,树须再度紧缠她腰,将她的大腿分开到极限,再次让她坐了上去。

龟头终於抵上了她,不容她退缩地挤入。

她开始瞪圆眼,惊骇地张大小嘴,感受到柔软的花芯被它撑得一点一点地扩张。

两片粉嫩的花瓣紧紧地贴合著它,那小小的蜜洞随著它的挤入将花瓣绷成了一条线,而洞穴则被充塞成一个极粗的圆形。

没有一丝空隙。

它将龟头全部送入,她疼得冷汗直冒,它抵上了那层膜。

金瞳一眯,不给她喘气空气,向上一挺。

“啊啊──”疼痛的惨叫声,她从来不曾想过如此的疼痛。

它龟头进来时,她只感觉难受,而它刺破那层膜一鼓作气塞入半截,她疼得晕死过去。

被夹住了!它无法动弹。

它的这根黑色性器的龟头较小,对处女来讲进入较轻松。

但没想到她的阴穴如此的紧,密密实实地用肉皱将它紧紧地缠住!噢!它忍不住从喉咙滚出一声低咆,为被绞得舒畅却又无法舒畅行动而愤怒。

树须完全撤走。

它的庞大身躯开始缠上她的娇小。

它将尾巴托起,让那晕死的女妖送过来。

它用身子将她密密地缠住,当然给予她适当的舒适,她现在彻底的在它怀中。

她娇小得只比它的巨物大一些。

不过不用担心,神体的柔软度比妖体还要来得更适应。

她很快就能适应它的巨大,然後开始想念它。

现在,它应该给她一点缠绵,让她放松警惕。

它要慢慢地玩,神体的味道比妖体好过太多了,它要延长用坏她的时间。

深埋女妖体内的性器静止不动。

它不想强行拉伤她的内壁肌里,那会少太多的乐趣。

它吐出长长的信舌,舌头极大,它低下头将长长的舌头喂入女妖的嘴里。

“唔唔……”

6初次2她开始清醒,疼痛因它静止而很快消失,她也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

她张开眼的同一瞬间,看到一颗蛇头对著它,她的嘴里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游动。

那是它的舌头,她很快意识到。

那条舌头在她口腔内壁舔过,让她难受地呜呜直叫,因为舌头粗大堵住了她的嘴,她张开到最大却只是方便它更好的活动。

它舔过她的牙齿,她的口腔,甚至是深入喉咙。

她有想吐的冲动更是惊惧地伸出小手拍打它的脑袋,但那对它来讲是不痛不痒的。

红信深入舔吮喉舌,拉扯她努力躲避的小舌纠缠共舞。

她的眼儿微眯,在被它舔过内壁感觉难受的同时,它又踱出一些液体喂进她口内。

她身子开始放柔,她吞下了它送进来的液体。

她的舌头开始疼痛,微眯的眼儿开始覆上情欲,她的舌头情不自禁地与它的红信纠缠。

“呜……唔哈……嗯啊……”

细腻又诱惑的申吟逸出嘴角,满满的唾液流淌而出,她大张的朱唇酸疼却闭不上。

她身子开始发热,她难耐地举起小手捧住它的蛇头,更深地将自己的唇送给它品尝。

它直立的身子开始软化,它身子倾倒在青草地上,绞紧她的身躯开始松开。

它盘起的蛇身透亮的黑色耀眼极了。

她的娇小身子就在它怀中,它的尾巴就在它的脖子下。

而她,则开始难耐地扭动细腰,好痒……它喂入的毒液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她接受得一滴不剩。

它放开了她,它看到她朱唇转了方向,那被吮得麻肿的小舌沾著唾液舔过它头上的鳞片。

它感觉到了酥麻。

它开始抖动它的尾巴,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开始移动。

轻轻地挤入,再缓缓地拖出,那肉棒上的突粒磨上细嫩的肉壁,让她敏感地没几下便禁不住这折腾而逸出仿似哭泣的申吟。

她的头颅忍不住撇过去望向两妖的结合处。

她趴在它的尾巴上,大腿根部牢牢地与它黏合著。

它的每一次抖动都带出她的酸麻,那种刺激她从未接触过,又痒又痛,就连胸部的两团软肉也开始肿痛。

她凭著本能让它们磨砺挤压著它的身子,获得疏解却又是更多的胀痛,必须让她不停地磨蹭它来阻止。

她的细腰挺得直直,她的脑袋微微地仰著,胭红的小脸是一片情潮泛滥。

好麻,好酥,身子使不出一丝力气来……她的肉花泛滥成灾的情潮是最好的润滑剂,它确定那湿度可以不用再控制自己,猛地抖动尾巴将余下的肉棍全部送进。

“啊啊──嘶呀──”唾液滴哒亦是成灾,悲鸣的申吟有著突来的惊吓。

痛苦中却又是更多的满足。

仅片刻後,她便感受到那份更深更浓更重的喜悦。

在它全部深入,一次比一次更粗重地挺动腰身将欲根送入,肉身长满的突刺,不过百下,她便泄得它尾巴全是涓涓潮水……7初次3浓重的情欲儿啊,又腥又骚最後混合成一股清香味袭来。

它受到了刺激,泄过一次的肉。

根很快地滑出。

而少了它的充实,就像瓶身少了瓶盖,满满的汁水倾巢而出。

她呜呜一叫,那些水液丰沛得令她羞涩。

紧接著它移动了另一根,那根更大龟。

头长满勾刺的肉。

柱。

她在高潮中回不了神,小。

穴涨得难受,有股酸意和尿意。

她想排泄,而它却将那倒勾顶了过来。

那勾刺是肉。

身,柔柔软软的却又异常结实。

当它像失控的低级野兽开始被情欲所控时,它一心只想将那根肿胀得快要爆炸的肉。

柱埋进去。

而她,尿酸的敏感在它将肉。

柱顶上来磨弄到那花瓣顶端的肉色鲜核时,一股再也忍不住的生理让她顺著本能排泄了出来。

浓浓的骚味伴著热烫的水液洒上它的龟头,刺激得那些勾刺坚硬地竖起。

它瞪著她。

瞪著那个一脸恍惚的女妖,她竟在它身上排泄!当愤怒随著嗅到那股骚味来源并不是尿液时,它吐出了舌头凑过去舔了那鳞片上的水液。

不是尿。

金色的眼瞳带了些嘲弄,这个女妖竟然射。

精了!可真是够敏感啊!呼呼……她在喘息中神志逐渐清醒。

然後酸麻的小。

穴又被某样东西顶住,它在往里钻,过多的水液让它进入比较容易,她感觉到有好多细小的刺须往身体里注入,有点疼痛,那些刺须将她肉壁撑得好涨,像要撕裂她般让她感到恐惧。

“不……要……王,请您拿出来……”

嘶哑的恐惧伴著抖音,它在用最强壮的那个东西刺入她,不要──她知道那是什麽!她曾经的蛇性朋友告诉她,那种刺勾一旦进入雄性没得到满足是不会放过它的……不要──满足?她抬头惊恐地望著它,它高高在上,哪怕情欲氤氲金瞳也维持那分尊贵。

她的心思表现在她脸上,它瞧得一清二楚,笑容中露出邪恶地戾笑。

放心吧,它不会让她死的,它现在很喜欢这个身体,又干净,又会散发香味,身子又是如此的柔软……是个最好的性物,它会留著慢慢玩。

它张大嘴,吓住了她。

它在告诉她,别想逃,乖乖的接受它。

它不会太粗暴,只要她听话。

她抽泣著,却无能为力。

她的缠身被它的身躯缠紧著,她的胸乳下缘紧贴紧著它的长躯,它偶尔戏谑地滑过会挤压那两丸嫩肉,肆无忌惮地调戏著她。

她逃无可逃。

她的大腿再次被它的尾巴插入,那凶悍的器具抵著她,一点一点地往里钻,直到整个刺勾全送了进去。

她啊啊地叫,它们撑得她难受,肉壁被扯得绷得紧紧地,它还在往里深入。

抵上子。

宫口了,那紧紧收缩的肌肉让它再也挤不进去。

为此它不悦,倒是没有强行撑入。

8调教它会调教她,多来几次她会乖乖张开子。

宫入口,让它将骇人的肉。

棒全部放进去,它会得到更美的肉体快感。

它的性具只进入三分之二,这根比前面那根更长更粗,当它开始抽。

送时,她的肚腹骇人的凸出一个痕迹。

若隐若现的棍形,她惊骇地捧著肚子,将它压下,却不料让她发出尖锐地嘶叫道:

“啊呀──嘶──”她一按压,便使肉。

棍子更沈重地磨压上下方的肉壁,那里面空间狭小,最後又反弹回上方,她的整个肉壁被撑得一点空隙都不剩。

她不敢再压,惊惧地流著泪盯著它在她肚腹下作乱,她恐惧的不知道它什麽时候会戳穿她,这份骇然与肉体被挤磨而生出的快慰让她仅片刻便又一次达到高潮。

它皱眉,在她将大量滚烫的蜜液喷上它作恶的龟头时,那些张扬的刺勾突然全部硬实著,它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节奏,任那肉。

身自行钻进抽出,强大的撞击将达到高潮而瘫软的身子撞飞了起来。

娇小的雪白胴体被一具庞然大物缠在其中,像朵随风飘荡的花瓣儿被吹得东摇西晃。

“嗯哈……啊嗯……嘶──”随著撞击节奏时快时慢的申吟声,随著身子一上一下起伏而晃动的玉乳,甩出的洁白波浪和那具娇美的酡红脸蛋浮生的红潮,眩迷得那条巨蟒眼也不眨的紧盯著她,最後金瞳浮出恍惚……它的身子逐渐软化,紧缠著她的躯体开始抽离。

她被软软地滑倒在青草地上。

娇小的身子剧烈地被上下摇动著,她的小手无力地抓著青草,麻辣的快慰,肉。

棒与肉壁紧实地摩擦,生出的热意与辣辣的疼痛。

刺勾每一次抵到子。

宫口,那里受不了地开始张开小口子,它机不可失地要撑开那道小洞,将一根软骨刺了进去。

她像被电到似的全身开始痉。

挛,小脸一片苍白……受不了了,她头晕目眩,她的身子难过,她的喉咙喊得嘶哑。

而覆在身上的它,却犹不知满足地持续冲锋陷阵。

当第二波滚烫的蜜汗淋上敏感到极限的刺勾时,它再也忍不住仰起硕大的头颅朝天嘶吼,腰身猛烈地抖动数十下,击射出浓浓地种子……她恍惚的听到它的嘶吼声:

“吞下去──女妖,将本王的种子全部吃下去──你那淫荡的洞口只能被本王的种子填满──”************她睁开了眼睛。

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

床好大,足足铺满了整个洞穴,从洞口顶部透出来的阳光好刺眼。

她的身子好痛,下半身好像麻木了,间隔性的抽痛是恢复的象征。

她四肢没有一丝力量动弹,就连睁眼,也不过仅片刻。

然後,她再度沈睡。

樱红的嘴瓣被一条长长的舌头钻了进来。

它舔过她的口腔各个部份,然後眷恋於那喉舌与唇齿,它缠上小小的舌头,吸食著口腔内分泌的唾液。

9调教2又香又甜,像蜜蜂在采蜜般。

不愧是花妖。

它抽离了她,看著她的唇瓣被它咬得鲜红肿胀。

水亮亮的唾液润湿著,诱人得让它再次弯下腰又是啃食一顿。

越啃,情欲越旺。

它想上她了。

但可惜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它再操她一次,她一定会死。

於是它眼珠子一转,撑开她的小嘴,将它的毒液注入她体内。

当冷冬接替,万物开始沈眠。

她从沈睡中醒来。

宽敞的大洞穴,厚实的床铺,一条巨大的蛇盘著身子躺在她身边。

她是花妖,差点飞天成仙的花妖。

她看到它紧闭著眼睛,她从春天一直睡到冬天。

她爬起来随手抓了块布料裹著身子朝洞穴外走去。

是悬崖,洞口外是深不见底的崖。

入目是一片白色,万物寂静,冬天了。

千年来的冬天是最难令人忍受的,她也会冬眠,为了抵过严寒。

她想出去,她是花妖,只有妖和神不会冬眠。

但是好冷。

她是花妖却是法力最弱的妖。

如果她是仙,她的能力一定很强了。

但是飞天的那一刻被蛇王破坏了,她现在只是很无能的小妖而已……她幽幽一叹,回头过看向那条盘旋的蛇。

它庞大的躯体将整个洞穴占去了一半。

她要逃开,趁它在睡觉时离开这里。

主意刚打定,她的腿便被缠住,它的尾巴伸了过来,将她扯回洞穴内。

她啊的一声,被它尾巴倒挂在半空中。

脑袋充血,被倒挂著好难受。

她听到它的声音无情地响起:

“想逃跑吗?趁本王睡觉逃跑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後一个。”

它眼未开,嘴未张,那清晰而威严的声音透著危险。

她的恐惧再爬满,这次毫不犹豫地向他乞求原谅。

它尾巴松开,她狼狈跌在床上。

下面是厚厚的软草,她不痛。

爬起来,卑微地趴著,微仰头看著它已经张开眼,那一双金色的眸子好吓人。

她颤抖著身子,怕它一口吞了她。

它开始舒展身子,在洞穴中围成了一圈,长长的躯体将她包围其中。

她瑟瑟发抖中,它吩咐道:

“来,爬到本王身上。这整个冬季正无聊,你就用那具身体陪本王渡过这个季节吧。”

她惊骇的脸色苍白,朱唇微颤,缓缓地爬过去。

它伸出了鳞甲中的两根炙物,永远是那麽的骇人。

她爬过去,胯跪在它尾巴上,轻摆腰臀摩擦著那鲜嫩的花肉。

她是花妖,男女的交。

合她看过无数回,天生的调情本能让她无需男人的指导,便明白该如何取悦它。

“你听话,本王就留你长久。你若想逃脱,本王便一口吞下你。”

它给她两个选择,她只是卑微的小妖,想要活下来,所以接受了前者。

“是,大王,小妖会好好服侍大王的,求大王不要杀了小妖……”

她的小脸潮红,摩擦间很快动情。

10调教3她的小手怯弱地握上那两根性。

器中肉身长满突刺的,她的小手圈不住,必须两根指头,她生涩地圈住它上下移动。

她记得,猫妖就是这麽伺候狼妖的。

那些动物们在她面前交。

欢,她看过无数回。

它不满她的缓慢,让她张开小嘴含进去。

她张开小口含上那光滑的龟头便塞得她撑到极限,困难地上下移动脑袋,还得伸出舌头舔吮它,淫荡的含吮声羞得她小脸通红。

它眉头拧得更紧,她的生涩不得要领一点都没取悦到它。

反倒是欲火更炙,於是它猛地挺起尾巴,将欲根深入她口内。

她唔唔地瞪大眼,大张的小嘴塞满它的肉棍,肉身上的突刺每一次滑过都割过她细嫩的口腔。

好难过。

而这还不够,它将欲根深入她的喉咙,感受到它被喉咙夹紧的快慰才满意地眯眼。

她难过得眼泪流出,想呕,便不能忍受它在她口腔抽动。

她费力地小手抓住余下的三分之二,那满手感受到的突刺柔柔软软的,忍不住握得更紧。

它身子一抖,抽了出来。

她狼狈地干咳,一脸难受。

它不耐地缠起她,

“用你的小手使劲地揉搓它!”

被她小手紧握的滋味非常美味。

用手?她爬过去,举起小手,握捏上那根肉棍。

龟头吐出白色的浓灼物,腥膻味飘散而开。

她紧紧地捏搓著它,并伸出舌头将肉头上的白灼舔进嘴里吞下肚。

“用你的舌尖钻进那小洞里!”

它为她那淫荡的动作与脸上天真的神色而刺激得又是滴出少许。

它尾巴一扫,压住她头顶让她小嘴抵上龟头。

她小嘴一张,舌头一伸,听话地钻进那微张的肉色孔眼中。

它闷哼一声,头颅轻扬,受到刺激溢出更多的白灼。

她惊奇地盯著,小手不由自主越握越紧,见到白灼物更多更多冒出,就连她舌头也不够舔干净。

她看到它庞大的身躯开始抖动,它的头颅迅猛地移过来,一张口咬住她的腿。

她啊地尖叫,以为它要吞吃她了。

谁料,它伸出那厚实的舌头,卷上她白嫩的小腿,湿热的舌头舔上柔软的肌肤。

它见她停下,快感骤失,便沈声命令她继续。

不敢迟疑地扭回头,她伸出舌头继续钻入挑逗那孔眼。

而它已将舌头顺著小腿滑上大腿,红红的长长的蛇信开始往那鲜嫩的花肉钻去……她再次尖叫,这一次比上次更响亮。

头颅正要扭开,它的尾巴扫来,按住她的脑袋不动。

“让本王射出来,否则吃了你!”

它的威胁让她哭红著眼睛继续舔弄。

口中一个失力,牙齿轻咬上它的龟头,那庞大的黑色肉。

柱猛地抖动,一阵阵白灼像喷泉般射了出来。

她的小嘴被压下去含住龟头,接了个正著,将满满的白灼全数吞进肚中。

11调教4好烫!咕噜,咕噜……女人被迫吞吃著,小脸上一片痛苦。

身下,那条长长的舌头延著大腿根部钻进了那泛滥成灾的蜜洞里。

那里有著源源不绝的蜜汁,诱惑著蜂儿去贪婪采蜜。

粗厚的舌头比性器来得更柔更细,而且钻得更伸。

当它剥开两片阴唇伸进那小小的蜜洞时,女体反性射地夹紧。

她在吞食精液中,被那精液烫得心窝又酸又涨,肚子一团暖气腾升,四肢百骇都是酥酥软软的。

它的精液拥有强大的力量,多少女妖愿为了与他欢好,一半原因也是为了从它身上获得更强的力量。

她的身体在瞬间变得极为敏感,紧夹的双腿,两片鲜嫩阴唇相互摩擦,被那舌头一点一点伸进去撑开搅拌,肉壁被它一一滑过,因为太过紧窄,不如口腔那样容易搅弄,让它的舌头被夹得发麻。

皱眉,越来越深入,直抵到子宫处,就在正欲从那紧缩的小孔里钻入她肚中,忽然舌尖扫到一块突起物,那比肉壁来得粗糙一些。

它在好奇的猛烈撞击下,女妖逸出一声痛苦的申吟。

它金眸一亮,再次撞击它,又听到她的申吟。

伴随著她奋力夹紧双腿,似要将它舌头夹断时,它开始不悦地用粗长的尾巴插进她的大腿中。

那腰腹下,射过一次精却丝毫未见任何软化的阴茎,只有黑紫色那根得到满足。

另一根迫切的需要释放,它的刺勾前端已溢出大量的白灼物,浓稠的开始散发诱人的香味。

女妖捧著肚子,她的双腿被它用尾巴叉开,这令它的舌头行动灵活。

那细长又烫热的舌头发现了新大陆,在那块比其它肉壁更为粗糙的肉块上卖力挤压。

她的申吟高昂地尖叫,额头上薄薄一层汗,甚至开始扭动那妖娆的身体。

胸前两团奶子晃动得厉害,让它的眼睛更为黯沈。

浓烈的情欲,它用舌头不知疲倦地持续攻击磨弄,当察觉到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女妖的申吟也接近抽泣时,它猛地伸出舌头。

快慰与痛苦在一瞬间消失,它的尾巴卷起她的腰身让她跨坐在它那根带刺勾的性器上。

毫不怜香惜玉地往下一压,那潮湿的洞让它进入极为容易,它几乎在一瞬间就找出那块粗砺的肉,将刺勾往上重重一压。

尖尖的肉刺,粗砺敏感到极限的肉块,女妖尖锐地申吟与哆嗦的身子,她的双腿夹紧,那被撑绷紧的圆洞倏地猛烈紧缩,子宫口扩大,泛滥的热潮猛烈淋上龟头。

它见机不可失,迅猛地刺勾一滑,趁那子宫口打开时塞进去。

她悲鸣的申吟:

“啊啊啊──嘶呀──不要……哈嗯……”

又一股热潮淋上龟头,刺激得它庞大身子猛然抖动,开始不顾一切将细长的身躯缠上她。

12调教5它盘坐著,她骑坐在它的尾巴上方,她的赤白胴体被密密严严地缠紧,那鳞片微张著刮过她细嫩的肌肤……是极致的酸软。

她的肚子被撑得胀胀的,她的小手被迫摸上去,随著它的每一次耸弄,撑在子宫内,既难受却又欢悦。

她的申吟不断,她的眼泪不停,美丽的黑瞳一片浑浊。

好涨,好撑,好痒,好酥……她的四脚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它的硕物在她肚子里,狂肆地抽送,肉刺的勾身会勾过细嫩的肉壁,激得她才被操了几百下又是一泄。

它在痛快地嘶吼,极少有女妖能如此畅快地承受它的性器。

它太过粗壮,而她们太过礼窄短,肌肉不够柔软它一插入肚子中便死去。

但这具女妖仿佛是天生为它而生,它无论怎麽操都不怕。

它得意地盯著她白嫩肚子上的凸起物,那里清晰地随著它插进来将它的男根清晰地描绘出。

女妖被它抽送得连申吟也叫不出,沙哑的嗓子久久一声低哼,潮红的小脸,被汗水浸湿的躯体滑不溜手,让它不得不松了身子放她下来。

这一次,它整个躺平了身子,用尾巴带著翻了个身,她跨趴在它腰上,它的尾巴抖动著,性器在她体内不停抽出插进。

它干得极爽,肉体咕啾咕啾的交合声,淫水被捣成白沫星子,湿透了它的鳞片。

她虚弱无力地张开双腿跨趴在它腰身上,小屁股被插得高高俏起,樱红的小嘴飘出虚弱的嗯哼声,不舒服地皱紧了眉头。

她快要滑落了,从岩石中垂下几条白色的纱布缠上她的手腕,阻住她滑落。

她的小手被绑得紧紧的朝上吊起,她的腰身垂得直直的,这更方便它的耸弄。

它兴奋得金眸覆上了血红,看著眼前这具娇娆的女体,浑身散发著粉嫩,真想一口吞下去──它的另一根性器也受不住等待了,它想钻进来,它也想埋入又湿又热又软又紧的潮穴!它开始兴奋地抖动,黑色肉身上的突刺已硬挺得如石头。

蛇王又一声嘶吼,是被情欲折磨的疼痛。

它一根在尽情地释放,另一根却在忍受。

双重刺激令它再也不满足於只用这具真身来操干她,它需要化成神体──女妖并没有发现它的变化,那根硕物不会因为它在幻化而有丝毫的减小,她紧闭的眼睑让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到,身下操干的妖王已变成了一个男人……那是个很美很美的男人,他有尖尖的耳朵,和因兴奋而突出的两颗虎牙。

他坐起了身子,将胯坐在他腰上半昏迷的女人紧紧抱住。

温暖的不同於真身的冰冷激醒了她。

她困难地掀开眼皮,一丝不小的缝隙,隐约看到一具黝黑的胸膛,两粒咖啡色的乳头令她下意识地张嘴一咬。

头顶传来咆哮,她的後脑勺被一个大巴掌按下,她的朱唇被这举动紧紧地贴上他的乳房,她的口腔内滑动著他深色的乳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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