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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淑明字数:1890024小时女身生活—芳华篇一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苏菲已走了将近十多年了。

自她离开以后,纵使我是如何惦念着她,我,甚至妈妈,跟她的通信,也只是寥寥可数。

而且也只限於她刚离去后不久的几个月而已。

有时我不禁会问,到底苏菲对我们用的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我还记得,当她刚抵步星洲不久,就来电找妈妈报平安。

刚巧那时我在上课,自然无法与她谈话。

事后妈妈告诉我苏菲嘱她向我问好,我自然喜出望外。

我顽皮地问妈妈:

“苏菲在电话中怎样叫我?是淑明还是述明?”

妈妈愕了一愕,仿似突然惊觉甚么似的,捏了捏我的脸庞,便说:

“我差点也忘了,你本来就是述明啊!”

之后她只管故作神秘地含糊其辞,一直也没给过我一个确定的答案。

自从苏菲离去,而妈妈美容院又聘了新助理后,我已经失去变身的藉口了。

可我有时仍故意对妈说,为了不致忘掉多年学来的技巧,偶然仍要看看能不能恢复当年状态。

妈一如以往般不闻不问,不置可否,让我自由发挥。

我就曾试过一次,给妈美容院来了个突击。

那时,我已是一个十七嵗的男孩,脸上长了微微的软鬍子,但只消一刮便仍可回复光滑美白。

当时我刚中学毕业,正闲着没事做,於是我拿出这几年来累积起的化妆知识,穿起了平日偷偷买回来的裙子和高跟鞋,变身成为一个装扮时尚的中环俪人,直往妈的美容院里来。

可妈当时却不在美容院里,他出了外勤,只留下“桃丽丝”——替代我的助手——一人在铺子中。

桃丽丝和我只见过一两次面,所以瞥眼间也难把我认出来。

他是一个二十八九嵗,样子虽平凡,但身材却丰满的长发女子。

我一进门便说:

“店东在吗?”

“出外勤了。有甚么可以帮忙的吗?”

“……我只是想向江太太问点意见……我今晚要去一个派对,我要如何打扮才对?”

我撒着谎。

“那得看看这派对有没有主题,来的人是甚么身份等……你何不留个电话,待江太太回来,让她跟你谈谈吧?”

“没时间了,我一会儿便得赴约了……你可以帮我吗?”

“……这个”,桃丽丝似乎没甚么信心。

“其实,小姐你的打扮已经很不错了,就是不知那是一个格调如何的场合……”

“那是一个年轻才俊的派对,场合较隆重……”

“啊!那你今天的化妆是绝对可以的,不过衣服方面,恐怕得换一件晚装较好。”

“你是说低胸的那种吗?”

““若你皮肤和身材都好,那当然可以喇!”

“我皮肤还不错,但……胸却平了点……”

“不消愁,你看这个”,说着,她从橱子里拿出了一对nudebra,说:

“这种东西可增加女孩子的女人味,让男人为你魂飞天外……你可到里面穿起来试试看。”

说着,我便拿起那对nudebra往她手指的方向里去试穿。

当然,穿乳罩这回事我自少便习惯了,但nudebra这种新的概念设计对我来说却还是第一次。

初时我还没掌握到穿得好的窍门,但不消一会儿已能人工做出了一条深沟与两座玉峰来。

我走出试身室,来到镜子前拉下裙子的肩带,左右往复的照着看着。

果然,一对令人敬畏的双峰和一条令人颤栗的深沟在衣服的帮忙下,看起来与丽质天生的美人没有两样。

桃丽丝却忽然以双掌一托我的双峰,说:

“若贴得高一点,看起来会更自然。”

“太高不怕看来硬了点吗?”

“会抖的,怎会硬?”

我随即摇着上身,看看玉峰抖动的模样,与真实的有没有分别。

这时桃丽丝站直了身子,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站到较不当眼处,然后忽然把肩带拉下,露出了她那对大肉球。

肉球在半罩杯的乳罩上卧着,肤色仿似放在雪糕杯上的云尼拿雪糕般奶白。

她一面摇着上身,一面以双手一上一下的托着自己的双乳,制造出天然的波浪来,给人一种雪糕快要涌出杯边满泻的感觉。

她说:

“你看,和你的不是一样吗?”

我当下瞪目结舌,不知如何反应,正踌躇间,发觉自己已正在付款买下了那种新设计。

当她替我包裹货品时,衣服还没拉回,乳沟仍然是那么“紧密”。

从罩沿还可隐约看到微带粉红色的棕色花蕾。

我说:

“江太太一定很疼你啊!这么落力!”

我发觉实在无法移开目光,只好边看边问。

“算甚么落力啊!店里人这么少,为了赚点钱,甚么也得干啊!反正……”

“反正甚么?”

“反正大家也是女人,有甚么好尴介的!”

说着,她用手轻轻拉开了罩沿搔了一下花蕾,然后又继续埋首开着发票。

我吞了吞口水,身心都洋溢着难以言状的“兴奋”。

桃丽丝就是一个这么敬业而令人意想不到的女人。

二桃丽丝虽然很有趣,但缘分使然,我们始终只能做普通朋友。

事实上,我的心仍然是在苏菲那里。

即使在大学期间,受众多男孩女孩围绕着,我仍然无心恋上他人。

我曾和一个学姊很要好,但到了发生关系后那一刻我才发现,我只是一直把她看作一个可让我倾吐心声的姊姊。

而她也可能只为了我长得甜美才迷恋上我。

在和她的几次肉体接触中,她都在半埋怨地暗示,我在床上表现得像一个女孩多过一个男孩。

最后,我们的关系也无疾而终。

大学因为人多活动多,

“二十四小时”或“全日制”的概念便变得更遥远了。

我当时在想,若果能够找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让我肆情地做回本我,那该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

但世事往往不能尽如人愿。

事实上在我大学毕业以后,二十四小时式的生活,其实并不算多。

纵使是这样,一些令人难以忘怀的经历仍然是有的。

而且其中的一些经历也正发生在我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上。

“J吧”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

我是在电邮中得悉它的地点的。

至於是谁将J吧的地址电邮给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一晚,为了测试我的状态,和补偿多年来的失落,我化上一个冶艳的浓妆,穿上一袭紫色的吊带连身裙和黑色的鱼网丝袜。

及肩的曲发中疏落地展映着迷幻色的high-light,桃红色的唇蜜闪动着湿濡的欲望……在我面前的是一杯白得如水晶一样的马天尼,和浸浴在激烈酒精里的樱桃。

樱桃静静地躺在三角杯的底部,像是在等待着前来把它咬破然后吸啜的人。

我紧叠大腿,坐在水吧前的一张高椅上,大腿在裙际轻狂地展露着一种挑逗。

时间是深夜二时十五分,一个四十多嵗,身穿西服的男人来到我的面前说:

“我可以坐下吗?”

我打量着,在那副眼镜后面,一双湿润的眼睛似乎在闪耀着一种猎杀式的兴奋,眼尾在镜框的掩盖下隐隐露出几条鱼尾纹来。

鱼尾纹与发际的微微霜白似在合谋着一个秘密。

我柔声说:

“可以,我没有伴。”

他慢慢地以优雅的动作坐在我的面前,眼不住的凝望着我,说:

“这么迷人的人儿,就只一个人坐着喝闷酒?”

我笑了笑,不作一声。

不久我们在烈酒与幽微的浪漫中甩开了羁绊,畅怀地攀谈起来。

他提到他在半山的一幢独立屋,那里是如何豪华,如何幽静。

“来看看吗?”

他试探着我。

“……好吧!”

出於一种对自己吸引力的好奇与虚荣,我踌躇了半刻便答应了。

我稍稍拨理一下留了两年的长发,拉直了裙子,拿起了手袋,等待他伸出手来挽我离去。

他站直身子,却先回身将浸在马天尼中的樱桃拿起,放到嘴里嚼破,一丝汁液从他含着神秘笑意的嘴角渗出,然后方挽着我的臂膀与我一同走出门外。

三对他在半山独立屋里的诸般挑逗,我是既兴奋又害怕:兴奋是因为我从来未受过这样的尊重,男性对女性的欣赏什至渴望,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尊重;我害怕却是因为他最终还是会发现我的真身。

可能他暂时无法看穿我的真身,所以才有那种热窝上的蚂蚁般的无助和焦急。

若一旦发现后,他会怎么样呢?这些似乎都无需多废心力去想,因为事情发展之快,已超出一切理性所能控制了。

在无从遏服的激情下,一切都在未深刻思考前就进行了。

我就这样被他夺去了我的另一个第一次。

苏菲是我的真身的第一次,而他是我的本身的第一次。

真身是一个真实的存在;而本身却是一个原本的存在。

也就是说,若和苏菲是一种我作为男性与她这个女性的关系,那和他就是我作为女性和他这个男性的关系。

事后我问他意外不意外,他淡然说:

“不,我早知道了。”

“你喜欢我这种人吗?”

“……喜欢,不然我怎么会接受?”

我当时真的感动得落泪了。

我抱着他,像一个女孩哀求着父母一样问:

“你以后永远也会这样对我吗?”

“当然!”

“真的?”

“真的!”

“永远?”

“永远!”

那一刻我们又再拥起来,又再激烈地爱着,我的泪已流遍脸庞,但内心却充满了一种无以言状的喜悦。

我知道那一刻,我的泪水一定已把我的妆容溶得像是个从煤炕爬出来的疯妇一样。

自从那夜后,我不单成为了他的女人,而且还藉着这种身分到了他公司里担当起秘书来。

回到家里,我对妈妈撒谎,说找到了一份在港岛上班的工作,所以要搬出来与朋友合租一室居住。

至此,我对二十四小时生活,又再重新充满憧景了。

四和他一起的好处,是因为他富有,所以既可藉工作赚点钱,亦可二十四小时以女身生活,更能感受到完全被看作女孩的快乐:不单他把我看作他的女人,就连公司里的同事和生活环境里的每一个人都把我视作原生女孩看待。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我已习惯了女孩的生活,心态和反应,什至有时连我自己也忘掉了自己曾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种快乐恐怕是难以言喻的。

但世事就是这样:快乐是永远不能长久的!艾薇原本是他的秘书,他为了要安插我到秘书的职位,所以便将她调升到行政部做副经理。

对其他人来说,我的降临造就了艾薇升职加薪的机会,但对艾薇来说,这却是一个噩耗。

原因很简单,艾薇一直在暗恋着他,她对他的爱可谓令人致敬。

艾薇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了,她漂亮,能干,善良,追求过她的男人无数,其中不乏各式富豪,公子,专业人士,每个都有家底,有教养,有外表,有内涵,可她却一个也看不上眼。

十多年来,就只一心一意迷恋着他一人,但他却连拉拉艾薇的手也没做过。

这使得艾薇十分沮丧,但她既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也就不能空手而回,所以他越冷漠,她便越死心塌地。

而我的出现,却为她不断的挫败,再添上几分变数与艰辛。

自然地,艾薇亦会对我显得具敌意和抗拒感。

其实我一直都对艾薇有好感,她就像电影中那些倔强地守护着信念的坚贞美妇角色,例如大长今,阿信等。

而苏菲却像蜜桃成熟时中的那位开放任性的少女一样,敢作敢为,坐言起行,什至在性方面也同样开放而义无反顾。

她懂得享受性,同样地也尽情享受性。

可艾薇却完全是另一种个性的女人,她会坚贞不二,也会羞怯靦腆,但一旦遇上了真爱,会不惜代价为爱人付出一切。

这种种美德和优点,使我对她不禁生起敬爱和怜惜之感。

五我跟艾薇的关系却又复杂异常。

其实要我用好或坏来形容,可说是把事情看得太过简单了。

为什么?且让我将我们间的故事说出,好叫大家来评评吧。

为了能随时随地与我有深度接触,他不单每逢出入都把我带在身边,就是连所有接触的用品都要我一应俱全地随身穿戴。

所以从外表看,我穿的是名贵的套装上班服,但内里却是性感的衣裳。

我公事包内的是各式安全套,丝袜,什至胶衣,SM带,皮鞭等。

而为了方便化妆,我每天的妆容也渐趋妖艳。

艾薇和众同事看在眼里,也心知我不只是秘书而已。

曾有几次,我们就给艾薇撞破了好事。

当时,正值日中较清闲时分,我们躲在大班房中眉来眼去了一会,便互相以言语挑逗。

未几,大家都忍不下去了,便有起了身体接触来。

他从我后面一把抱起了我,再坐到大班椅上,咀一面舔我的耳背,手却一面掀起我那窄短的裙子,和抚摸我那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大腿。

我侧着脸用两片唇去迎着他的舌头。

他问我:

“这惩罚够怕人了吗?”

我说:

“哦!就只这样了吗?”

“当然不止,你看来是闲得不耐烦了,就让我叫你忙个叫苦连天吧……”

说着手便解开了我衬衫的扣子,内里的紫色蕾丝乳罩在他两手一抓一托下全汹涌出来,胸前的汗水配着刻意预先喷洒好的闪粉,闪烁着一种讥笑式的诱惑。

他硬把我的罩子扯高,然后伸手往我的乳房抓捏,我让他捏了几下,方把他的手推出,身忽然往他怀内一靠,昂起了头,轻咬着他的下巴,边说:

“你这坏蛋!”

我忽然一弹便站了起来,作势欲逃,却又装作动作缓慢乏力,懒洋洋地扭动着腰枝走开。

岂料他发狂似的把我从后一抱,两人再次双双倒仰在大班椅上。

他的脸正好被我的长发轻盖着,在我混身费洛蒙香水的催情下,他大概已经按捺不住了。

他狂也似的吻着我的脸和颈,两手笨拙地将我的衣服扯下,腿就和我的双腿交叠斯磨起来。

我一面吐着香息,一面低声呻吟着……就在这时大班房门传来大力的敲门声。

我们一惊之下,飞快地各自站起隔开,整理着衣衫。

这时房门隆一声打开,只见艾薇手拿着文件夹,气沖沖地径直步入大班房来……六艾薇出现得太突然了,我们没有充足时间把衣服拉好。

他还好点,因为他根本就只是把呔子拉下了一点而已,可我却只能仓促地将外套掩着身前,来不及拉正衬衫领口,而裙子更因为窄而短,裙脚还有一片外翻了上去没覆好,至於头发方面就更是凌乱不堪了。

那时反正也给她撞着了,除了涨红了脸外,我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弄正衣服。

艾薇进来原来只是为了要他批核一张外勤的支出单,是小事一宗,根本不需要急着进来。

大概她得到情报,所以上门来捉奸。

但他却反而能淡然地签好单据,抬起头冷冷地对她说:

“没事了,快回去工作吧!”

当时艾薇失望得眼中直凝着珍珠般大的泪水,我看在眼里,也不禁为她生起同情之心。

事件的消息传得很快,不消一两天,公司上下忽然以一种好奇又鄙视的目光看我。

我反正和公司的同事相处也不大融洽,所以除了对艾薇有点内疚之情外,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相反,正因为在办公室中无法偷偷摸摸地得到满足,心里有一把烧不尽遏不伏的欲火,在暗暗涌动滋长起来,总令我时刻希望一嚐偷啖之妙。

回到家中,我们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但这种理所当然的放纵,却总无法将那一种偷腥的渴望浇熄。

我又不想喧之於口,因为觉得预早安排的东西,总缺乏意外所带来的刺激与震憾。

虽然没人对我说过,但我感觉到,自那次起,在公司里,我已被女同事归类为狐狸精一族。

但世事往往也是出人意料的,我和女同事合不来,因为我已被打作狐狸精之列,但我和男同事合得来,却因为我已被他们列作“妖精”而非狐狸精。

我既受他及其他男同事欢迎,自然便变得有恃无恐。

我不但开始和男同事打情骂俏,还开始在衣着上越来越放肆,一切低胸透视吊带短裙等,都陆续出台,而且越见妖艳,每日还混身散发着费洛蒙香水,挑衅着男同事们的感官神经。

我和男同事的对话,不单充满了性的暗示,而且他们还开始对我抽水,什至偷拍我的走光照。

而我也乐得装出一副外表高傲,内里放荡的模样,并且越发享受一切只有女士才会遭遇的轻薄所引发的兴奋,和那种被视作荡妇的虚荣感……七对於被偷看走光,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到底什么样的原生女孩才会喜欢被人偷窥呢?漂亮的?还是淫荡的?我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覆,但无论如何,我对此感到兴奋却是无容置疑的。

占士是一个刚从大学商业系毕业的大男孩,外型健康阳光,只是还欠点世故,但反给人一种真诚的印象。

公司里的女同事都早已视他为新一代的小鲜肉,暗地里为他开火角力。

这天我趁他还未回来,便跑到占士的桌子前,俯身跟他佯谈公事,其实是制造机会给他看我的吊带小可爱底下的蕾丝乳罩。

我先是娇媚地跟他闲聊着,接着又随意地坐到他的台角上。

当时是夏季,我没有穿丝袜,裙子也选了条较松身的,好让皮肤透透气。

我坐下时故意将短裙往上摆了摆,用意在使下身不用隔着裙子,而直接坐在台角上,因隔着裙子,倒反会更侷促闷热。

我这天穿的内裤和乳罩是一套的,粉红色蕾丝乳罩衬着粉红色蕾丝内裤。

我将裙子上摆时,故意摆得高一点,加上桌子比椅子高出多寸,内裤便在瞬间轻挑地闪现占士眼前,仿似用下体送了他一个飞吻,显得格外诱惑。

他看在眼里,口早已张得拢不起来,心自然急如热窝上的蚂蚁。

他的猴急,鼓励着我的寸进,我将腰枝伸前,挺起双峰,抬起玉臂把长发拨弄到背后,露出剃得光滑丰腴的腋窝;咀唇半启,双目在绿色闪粉眼影下,半带懒洋洋地眨动着,然后一手卷弄着散着香气的长发,另一手沿着胸腰一直抚到大腿上,揭起了裙子,再将双腿叠好才把裙子放下。

腿越叠得紧,性激素水平便越滚烫上升,我也不自觉地越发兴奋起来。

占士已经急得张着口不能言语,而且也被我这种诱惑烫得气喘吁吁,因而发出了几声呻吟。

他问:

“怎么了?”

我心怦然跳着,话到咀边,却变得虚弱无力,只好轻声说:

“我不依,你这坏蛋,你看到了!”

占士一时一面尴介不知所措,本能地说:

“看到什么?”

我一脸红晕,垂着眼帘,看看双峰上的至高点,声音小到几乎只是吐着气,断续地喘息着说:

“乳头都突出了,多羞人啊!”

不知为何,我越是落力引诱他,便越感到心跳急速。

这时占士把视线移到我双乳上一看,我的乳头显眼地顶着乳罩和小可爱突了出来。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占士还瞇起眼睛,好像目光能撕开两层布料直抚下面那双殷红的花蕾一样。

他越是瞪着,我便越是感到像被滥权男警搜身似的,肌肤上的神经,随着他目光的扫射,一阵一阵地,将一种像被按抚的感觉,如浪涛般送到我身上每一寸。

我焦急地把他拉了起来,口吐香息,低声娇说:

“你一个人知道好了,别告诉别人,否则人家都会在我背后说我浪的了。”

他这时忽然好像从梦中惊醒一样,露出真实的法相,狡猾地说:

“那我守这秘密有什么好处?”

“要好处就是欺负人家,是坏人……”

,我嗔道,说罢站起身扭着腰枝走了。

占士怔怔地看着我刚坐过的台角,鼻子里还留有我的余香。

霎时间,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的,占士惊愕地发现有一小点粘稠的液体在那里闪动着,反射着天花上的照明。

我就是这样,把一个纯真的心灵荼毒了……八其实早在跟占士调情时,我已憋得快要泄了。

我突然站起来跑掉,是因为再也忍不住了,所以乘机借不高兴来掩饰,实际上是跑到卫生间让润露爆射出来。

我一进了厕格,带上锁,拉下裙子和内裤,润露就不肯再安安分分待在里面了。

我一边上上下下的揉动着,一边欲把呻吟声困在喉头里,却弄巧反拙,声浪反发得更肆无忌惮,这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引吭高呼。

为什么是第一次?因为以往跟苏菲都怕被邻屋听到,所以就把声音压下。

而他住的是半山独立屋,虽无邻屋的顾忌,但却不知为何,总是从未经历过这种压抑及释放。

在知觉慢慢从紧张松驰下来后,我才意识到,我发的声浪可能让人听到,而且在泄出时亦未顾及会否射得四处都是,我定一定神环顾一下,润露果如所料散挂在厕隔四壁。

就在这时,有一滴润露从眼前滴下,沾到厕隔门后较下方,我回神一看那滴润露,却发现润露粘盖的门上被人用笔写着:

“江淑明是淫鸡。”

这很明显是恨我的女同事写的,但我不但没怒,反变得轻挑和觉高兴。

我用卫生纸拭净下体,望望四壁挂着的润露,也懒得去处理,便出来了。

一踏出门口,就碰见会计部的沙莲娜和行政部的小咪在窃窃私语,她们见我出来后,才进了卫生间。

在门外我依稀听到她们在里面大声的在议论着什么,声浪和在门外的比,简直是差天共地,天晓得她们是否听到我的呻吟,尴介得要待在门外等我出来后才敢进去。

虽然被挑逗的是占士,要泄的本应是他,可不知为何,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自己越浪,生理上的张力就拉得越紧,性神经就越兴奋。

有时我真怀疑自己本来就是天生的淫妇,藉挑动他人的性欲为乐,以达到满足自己的目的。

事后也不知占士有否将我遗下的润露拈到指头上来嗅嗅或嚐嚐。

我虽然泄了,但根本就是隔靴骚痒。

因为无论在肉体上或心理上,刚才和占士压根儿就没有进行过激情的接触和深度的探索,也没有令人气喘如牛的热烫,而交颈绕臂的缠绵亦欠奉,更遑论在顶峰的山崩地摇了。

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在得不到的情况下,自然会诉之他求。

这时,他刚从外回到公司,我一见到他,便不顾艾薇就在几张桌子以外,急步的拉着他径往大班房里去。

我一进了大班房,也忘了把门锁带上,便抱着他说:

“我多想你啊!”

我们发狂地吻着,手互相替对方解脱和抚摸。

男装由於简单,很快他便给我脱得精光,露出仿如中世纪武士擎起的的长枪一样的男根,既高昂又具威胁;而我,由於穿着女装,衣饰自然较复杂。

除了外套给他掉到地上,衣服和裙子只给扯下了一半,但我那粉红色的套装蕾丝内衣裤已急不及待露了出来;我踢掉一只鞋,用足趾蹬高来和他接吻。

这时我背着大门,他则低头不住的吸舔我的乳头,吸了十多分钟,便蹲了下来,拉下我的裙子和内裤,大啖我的玉茎。

我不住地压抑着呻吟声,但如刚才一样,越压抑,声量便越不能控制。

后来他大口的吞下我的润露,再以熊抱式把我抱到大班椅前,然后一坐,将椅子旋至以椅背面向门外。

这时在椅背的保护下,我们再纵情肆意地行起淫来……我在他大腿上仿如坐着过山车般,一高一低地被抛动着,到了极峰时,我忍不住了,终於大声叫了出来……最后,我靠在他身上,他的余温仍停留在我的腹内,而我的润露也沾满了他的腹外。

我的衣服仍未全脱掉,仍如刚才一样半褪了下来挂在身上,但我已睏得无法再理会了,便在他充满安全感的双臂内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了啜泣的声音及一些烦厌而嘈吵的人声。

我猛然记起自己仍是衣冠不整地睡在大班房中,所以便惊醒起来。

我环顾四周,原来他早已离去,留下我一人躺睡大班椅中,我摸摸他半边的大班椅,座位早已冷却了……九我整顿了衣衫,修补好妆容,抹了少许香水,便装作若无其事地步出大班房。

这时众男女同事见状便快步从艾薇座位中回到自己的岗位里,我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当经过艾薇座位时,却赫然发现艾薇桌子上放满了用过的卫生纸,而她两眼亦通红肿胀,手上拿着另一张卫生纸在拭着泪眼。

我想,我们的事大概已给艾薇发现了,所以她便伤痛落泪。

但事情往往并不如眼看般简单。

事实上,自那天起,艾薇不但好像要逃避他一样,连他也似乎对艾薇极度不满。

当时我可能还入世未深,以为这是爱的反面:争输了的不但会沮丧,也会令所有的人生厌离弃。

在心里,我不禁为艾薇添了几分同情,又在想:有朝一日,我会否步艾薇的后尘呢?狐狸精,淫娃,妖精,妓女……等等之名,我早料到无法摆脱了,所以也只好继续着这种人见人憎的角色,每天厚着脸皮回到公司上班。

纵然如此,我和他仍没有停止过行肉体之乐,只不过我们再不敢公然在办公室里干罢了。

过了一些日子后,他因公事得往新加坡公干,我便建议他放我大假,好让我跟他在泰国会合。

到时除了旅行外,我还可天天二十四小时全女身满街走,过不折不扣的女性生活。

他觉得这点子很有趣,所以便和我开始计划一切。

其实虽然我的变装技巧还算不赖,但心理上总还怕被人看穿,特别是当有人定睛看着我上下打量的时候。

再者,我也得定时回复男装回家探望妈妈和街坊,所以全女打生活只能断续地三几天三几天地过着。

若能连续半个月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地以女身生活,还可毫无顾忌地跟身边的人打交道,那确是十分罕有而难得的经验。

因此,泰国——这个女身天堂,只要一想起,也令我兴奋。

时日过得很快,去泰国的日子终於到了。

按我们的计划,我会先放假到泰国旅行一星期,然后待他办完公事后,在泰国会合他。

十世事很奇怪,在一个文化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换一个国度却变得十恶不赧。

泰国对我们这类人而言,本就是天堂,她对我们友善包容,我们在那里能纵情地找回自我。

无论去到那里,都会受到当地人什至外来的游客的尊重和接受,他们都认为,我们的女身是理所当然的。

但当你一回到香港,便会有一种从天堂掉回地狱的感觉。

我们得偷偷摸摸,闪闪缩缩的过着本来应可过着的日子。

若要问我泰国之行是快乐还是不快乐,我可能一下子无法答覆,但基调是舒适的,自在的。

在那里我除了能做回自己——二十四小时穿着女装进出各地外,就连到沙滩也可肆无忌惮地穿着三点式泳衣,站在公众目光中让人评头品足;一面荡漾在水里,让水爱抚着自己的女体,一面拨弄着湿发,展露着女性的妩媚……这是多么的自在和快乐啊。

我初到步的几天,几乎都沉浸在这种适然的乐趣中。

店员侍应会毫不犹疑的叫你一声女士或小姐。

各种专为女性提供服务或用品的商店,他们的店员,以及在你身边团团转的游客,也都对你的存在不感惊奇,照样如常招待,享用和选购各种物品和服务。

若果我懂得泰文的话,我真希望永定居在这里……唯一事与愿违的是我们的关系和感情,亦在跟他会合后种下了分手的根。

若论经历的质素,我不得不用悲伤来形容,因为我和他的分离也始於这次泰国之行。

他既能接受我,自然也能接受我的同类。

泰国既是我的同族人的庇护所,自然也是他的乐土和猎场。

他除了带了我作为他的私人兼御用玩伴外,也有到各式夜店(猎场)去狩猎。

当然他除了找我的族人外,也找和他有共同嗜好的同志。

可能是这缘故,他也好像忽然从梦中惊醒过来,记起了他原本是个怎么样的人。

那天在酒店内,他第一次对我说:

“来!进入我吧!”

十一我当场就不知所措了,因为我从来都不在床上担当男人的角色进入别人的。

即使跟苏菲和其他女友,我也只是被动而懒洋洋地躺着,让她们用手先持定,然后坐下来,上下左右前后地摇动。

主动进入这回事,我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因为我总觉得,女人本来就应该被动地让对手摆布着的;什至在与他做的时候,也只有被进入,而未想过要进入他。

他这种提议与我的观念大相径庭。

我心里开始有一个疑问——他到底把我看作什么呢?女人?还是男人?即使他将我看成第三性,纵使是事实,我仍觉得很难受。

我一直都觉得我是女人,而他是接受我这种错体女郎的。

但他这要求却确实表明了他不是这样想,一切过往的激情,不过是按照他们同类的惯常玩乐方式去行事。

换一种说法,他其实是把我看作一个爱玩角色扮演的同族人。

本来他找同族人去享乐,已把我的妒火燃起了三千丈,如今他再对我提出了这种要求,我不禁突然惊醒:是我自作多情了!自从这次令他失望的操作后,他便显得跟我疏远,对我冷漠,而到夜店出轨就更形放肆,和目中无我了。

有一次,他更要我随他到一所夜店去玩群体游戏,当我在那里显得靦腆矜持时,他就边骂着,边差我站在一旁拿着摄录机记录他的美好回忆算了……我们冷却了的关系一直延续到回港后的办公室里。

这天是假后第一天上班,我们不再一同出门回公司了。

我孤身一人回到公司,踏进门口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艾薇。

她那忧伤的眼神和苍白的面庞,令我产生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可我又不能跟她说出一切,最少这一刻她还不会把我看作可信任的人。

所以除了默然望着她那令人怜惜的面孔外,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伫立当场,让路给她走过。

我曾偷偷地在旁看她,只见她不时拿出卫生纸来在眼角擦着,又隐约听到她断续而轻声地吸气的鼻息声。

忽然她眼角闪映出一点细小的光芒,只见那里镶了一点小小的晶莹通透的水晶,水晶的光芒慢慢渗满了我整个心房。

突然我想通了……十二像艾薇这种里外条件俱佳的女子,无论多努力,也不会令他看上眼的。

感情不能勉强这类借口,压根儿就不是一个理由。

他本来就只喜欢男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同性恋者。

我的女身打扮,对他来说充其量也不过是一种玩乐的花样而已,玩玩各式各样的刺激和前奏,他绝对可接受。

但前提是最终还需要有一个男体让他品嚐,来满足他深心里的渴求,所以他耽溺的,一直只是我的男体。

可怜的是艾薇和我,一直都把他视作一个能接受自己,爱自己的人。

可能我们三人都根本没有错,我们都只是在寻找自己的幸福。

只是艾薇和我都错爱了他,也被他错误对待了。

当时,我感到被瞒骗和出卖,加上在泰国时因出轨所燃起的妒意,我决定离开他,但出於对艾薇的同情,在离开之前我还想找个方法把艾薇从深渊中拉出来。

我主动跟艾薇修补关系,可在她心里,恐怕早把我视作生命中得到终极幸福的最大绊脚石。

所以纵使我如何故意跟她攀谈,她都只是处之冷漠。

至於艾薇的偷泣,我却从未停止过见到,这不单令我心酸,也令我内疚。

这一晚,我回到了J吧喝闷酒。

可能是喝多了,随着意识慢慢散涣下来,我也变得放荡和大胆,对一些挑逗的言行,不论来自男女,我都欢迎如仪,来者不拒。

我说不论男女,是因为有一个打扮俊俏的tomboy曾上前跟我搭讪。

当时我正被三个男人围着:他们的手,搭我肩的搭肩,搂我腰的搂腰,放我大腿的放大腿,对我说猥语的说猥语,我都只管照单接收,任他们为所欲为。

Tomboy在一旁似想结识我,但又犹疑着,我为了看她有没有妒意,和那猴急的神态,就顾意更形轻挑地,让这众男人搂抱,吻脸,什至待他们伸手到我的衣服下面摸了几秒,才把他们的手推开,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调情。

我在众男怀内冷漠地望着她,用眼神刻意跟她拉开距离,身体和手脚却无力如柳枝般任众男摆布轻薄,使她更感孤立和猴急。

却在这时,众男中一人的手机响起,他们说了几分钟,话题好像与一众都相关,因此他们便一起走到一边继续听听谈谈。

Tomboy趁他们稍稍行远后上前自我介绍,我浪荡地用嫣红的指甲,笑意盈盈地轻撩着她的乳头,说:

“我喜欢这个。”

她说:

“你要我就给你好了。”

说着,她伸手来要把我带走,我心里笑着想:我从来没跟tomboy来过的,到她发现的时候,会是怎么一副狼狈相呢?我伸手穿着她的臂弯,在她搀扶下,步伐一摇一摆的,准备跟她离开时,途经暗角上的一张桌子,瞥眼见到一个长相娟好的酩酊女子斜靠椅旁。

我赫然发现,她不是艾薇还会是谁?……十三那三个男人听完电话回来,见我已跟tomboy起来准备离场,刹是扫庆,便回到自己的座位来,只见艾薇也醉得不醒人事,斜躺在与他们同桌的一个座位上。

我一时惊慌起来,想:艾薇正身处危险中间,得想个办法救她。

三男拉起艾薇又摸又吻,可怜她却全不知情。

更糟糕的事正在前面蕴酿着,我当下就对tomboy说:

“那三个男人正准备欺负我的同事,若果你愿意帮我,我一定会舍身感激你的。”

Tomboy问她怎样可帮我,我俏俏在她耳边告诉她怎么做,然后她就掉下我一人自己静立一角,等待时机将艾薇带回我刚告诉她的地址。

我见她站远了,便上前跟三男说话,哄他们跟我到九龙塘去。

本来我是极不愿意跟陌生人有肉体接触的,但我心里暗忖,只要他们一看到了我的真身,定会败庆而回,那时我便可省掉跟他们的纠缠了。

即使计划赔了本,我被他们强奸,损失亦不致很大,因为三男事实也长得并不难看。

奇怪的是我倒对tomboy十分信任。

事实上她既然是tomboy,纵不啖我,也会对艾薇起心。

但不知何解,我却对此十分放心,后来一切都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

我怂恿他们玩三皇一后,但若有别的女人在场,我便不玩。

他们看看艾薇,见她醉如烂泥般,想也玩不出什么情趣,所以便拥着我离场径往九龙塘去。

在他们的车子上,我已在设想,他们泄出的一刻,应以在我真身显露之前为佳,因为欲火一旦退却,败庆离场的情形会较易发生。

我坐在车的后座,两男一左一右的把我夹在中间,免不了又来抽水。

我暗地里掌握分寸,不让他们容易越过雷池,但又不能给他们知道我的用意,须得给他们些甜头,令其欲火慢慢提升,好控制泄出时间,所以便展露媚功,假意肆情浪荡,任他们鱼肉,让他们浅嚐我的甘美。

可怜司机看又看不全,做又无法做,只能空干急。

当车从海底隧道出来后,我心想大概艾薇已被tomboy安全护送到我的新家。

那是我几天前租下的,因为我很快就不会再住在他半山的独立屋了。

惩介三男的行动很快就要开始了。

房间订妥后,三男便簇拥着我进房。

门浦一关上,三男便急不及待地脱得精光,手也不安分地要解我的衣服,和捏我的身体。

我巧妙地,半迎半送,让他们摸一会便滑掉避开了。

他们的欲火却越烧越旺,上前团团围着我,不让我走开。

我灵机一动,建议跳脱衣舞给他们看。

他们唯唯诺诺的答应,手已放在前面一拉一抽的动起来。

我扭开了房间的音响,先来几遍天桥式慢行。

我边行边卸低肩尖上的衣服,忽然转个身,摆着腰,又边把衣服拉回,边走回原地。

这样来来回回了几分钟,他们的手也跟着动了几分钟。

我扭着腰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便拨弄头发,装出一副混身烧烫的模样。

然后,又把本来就低开的衣领再拉下一点,透视外套两边肩位也跟着掉了下来,露出一边歪歪斜斜挂在肩上的乳罩肩带。

我挺起胸,瞇着眼轻声低吟,感受着体温的暴升。

我腿稍一分开,又马上叠合,这一开一合的动作,却输送着令人一松一紧的电流到我的神经中枢。

然后我斜靠沙发一边,将包在黑色丝袜里的大腿和臀部大范围地展露着。

我一手抚按胸部,另一手扫着大腿,神经也同步被撩拨起。

我还不时一掀一盖地玩弄着短裙边角,咀断续地发出急喘的呼吸声。

我虽在扮演一个酒醉欲来的淫娃,但内里却真的火旺起来。

这时连吊带背心及乳罩的肩带都全堕下来了,乳罩边从背心顶端跑了出来,双峰自然大面积地涌现,背心和乳罩已变成仅仅轻贴在胸前的一块无意义的布料。

见到此模样,自己也知道已经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其中一个身材中等叫阿昌的,大步上前,一手把拉我起,要抱入怀。

他的粗暴当时真令我有点害怕,我本可借故逃之夭夭,但不知何解,有一种渴望,却要我把这场戏演完方可罢休。

所以我只感混身酥软,摇动着随拉势站起来,半推半就地用一只手扶着他胸膛,然后侧身将一条小腿弯到屁股后,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去钩脱黑色的漆皮高跟鞋。

单脚站着时身子一个不稳,便任得身躯跌在他怀内。

我用手边作势扶着他胸,边揉搓他乳头,又按压着他的男根上下扫动。

他的心一直噗咚地乱跳,咀却发出野兽式的呻吟。

我的鞋既半挂在脚趾尖,露出了脚跟,就顺势一踢,鞋子便踢了出去;我再从另一只高跟鞋上站起身子再踏下来,这才把两只鞋子都脱掉。

面对这种性感风姿,三男直看得一边张口结舌,一边以手抽弄着他们的手枪……十四我两眼迷离地怔怔看着他们的抽拉动作,心里有种难说的悸动,一根手指不自觉地在红唇皓齿间不住的进进出出,咀淌着黏稠欲滴又晶盈通透的口水,在燻黄的灯光下,口水闪出诱惑的光芒。

我轻闭双目,吸吮着手指,喉头发出低吟,大概我以诱惑来提升情欲的毛病又给挑起了。

接着我双腿一分蹲了下来,手沿着他的身躯,一直摸到他的男根上,再用沾了口水的手指轻夹着他的下面,为他代劳。

口水干了,就再将手指放回咀里拈更多出来,涂抹他的男根,后来我索性直接让口水流在他上面,再继续服务他。

我分腿蹲下的姿势,把丝袜裤包裹着的内裤展现在另外两男眼前,胸前的背心和乳罩无意义地轻附在皮肤上,眼见双乳差几分就跑出来了,两男都靠前伸手要扯掉。

我一惊之下,闪到阿昌的身旁,搂着他颈,用身紧压夹着他的身子,跟他接起吻来,我们抱得很紧,越紧他的下体就越感逼力,他大力抱着我上下地磨动着。

忽然那拥有健身教练身型的阿洪,一手把我拉走。

我心狂跳不停,不知所措地正向着他,他双臂围抱我腰,眼神变得如虎狼般凶猛,我却露出一副小小羊儿被欺负的委屈表情。

他伸颈要咬吻我,我却推按他胸前双乳,暗中用指甲刮撩着,下身彼此紧贴着磨动。

我边呻吟,边哀求啜泣着,口水眼泪都湿遍了脸。

我先是哭求着不要,不一会又说求你给我,他也一时迷乱起来,只吼叫着。

我低下头和着口水眼泪鼻涕,用舌头涂舐他的胸,他越发失控地叫着。

第三男高个子阿南,见状也不甘损失,从后以手抓着我胸,另一手执起我的头发一拉,用舌头舐遍我脸,然后将舌头像撬笔一样强插进我咀。

我扭身向着他时,却被他把我的头按到腰间,再将男根刺到我咀里,然后仰头大叫着。

阿洪见热烫的感官快要冷掉,也从我后面刺进来。

我被两人前后夹攻,无法站稳,手本能地找支撑,阿昌这时再也无法忍受被掉下了,也走前来俯身抱着我,捏弄我双乳,舐我的背,我正好抓着他的男根扶稳,男根就在我指隙间给趟动着。

忽然,三人高声齐叫着,只听得哇啦哇啦的,三人都一泄如注,把精华撒得我满身满咀都是。

三人泄罢,就随手把我一推,我又跌坐到沙发上。

三人仰身喘着息,背境音乐仍激情地播放着,可我却可怜奚奚地,被蹂躏得不似人形,尊严尽失。

不幸言中,我被强奸了……但这并不表示挑起了的欲火已满足了。

良久,三人恢复了过来,坐正身躯,才想起我仍未脱衣服,他们的欲火已退却了大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我端坐起来,咀角仍有男精流着。

我微张咀巴,展示着咀里面的和身上的男精。

我吐出男精用手接着,玩弄一番后,又抹在胸前和腿上,舔舔唇埋怨地说:

“你们都吃够了,可我却未吃过,我的舞还未跳完呢。”

他们对望了一眼,说:

“继续吧。”

便再打起手枪来。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跟着音乐的节拍,扭动着腰枝,依次脱掉外套,然后是吊带小背心,露出了黑色的乳罩。

我意态妩媚地缩起双肩,侧着身子脱衣服,其实乳罩肩带早已不自觉地掉了下来,这些动作只令乳罩更见若即若离,可有可无,这时我越露就越兴奋。

我边踏着舞步,边用一根手指往往来来的在胸前几滴男人东西上涂擦,然后又提到脸前张开手指一拉,汁液黏稠地拉成一条长长的丝线来。

我再把指头放进咀里轻咬了一会,进进出出地吮。

指头上的东西都吮走后,我装作娇嗔,啐了一声,转身背向他们,拉低裙子的拉链,裙子一时迷失了定向,松垂地半褪了下来,挂在盘骨上,露出了内裤和袜裤的头部,於是我合着音乐摆着腰慢慢将裙子完全褪下。

这时三男眼前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套装乳罩内裤和黑色袜裤的半裸妖艳淫娃,当时只感到,束缚纵已解除,但露出的诱惑本就是春药,对舒解压力无助。

阿昌的手枪最先朝着我的方向发射了。

我没闪开,反而俯身让男精落到我脸上。

我抹起了一点,用手指一开一合地拉着细丝,然后把手楔进罩子下捏弄着乳房,肌肤在精液抹过处闪动着欲望。

我再侧身卷下了丝袜裤,丝袜趟过肌肤时的细致感觉又加添了我内里的张力。

袜子到了脚位时,又像刚才脱鞋时一样,将小腿弯后提到屁股前,然后拉着袜子脚位,跨过肩上,形成了一个有趣的圈环,袜子拉了不多久,也给拉出脚位了,我顺势一掷,丝袜掉到阿洪脸上,他伸手拿着就嗅。

接着戏肉便到了,我转身背向他们,让他们看我解乳罩扣,这时阿洪也跑前泄到我屁股上了,正当二人都为自己的泄而狂喜之际,我解罢扣子,单臂掩抱胸前托着罩杯,身转回来正向他们,用另一只手在内裤前不住的磨圈子,掩胸的手也打着圈按压胸部,随着音乐和腰枝的节奏,也不知磨了多久。

我见自己的火也快烧到尽头了,手就突然一松,罩子啪的就跌在地上。

同一时间,阿南也早走前一泄,射在我胸上。

乍看之下三人都像得嚐心愿,看到我的奶子,但却一时间意识不到我的胸跟别的女人的胸有何分别,这可能是太兴奋太刺激了,所以他们一时也未能回过神来。

我趁这机会,加速一俯身便将内裤拉下,三人一看,立时傻了眼站在当场,看着我的男根呆了好一阵子。

我抽动着旗杆,用娇声对他们说:

“来吧,我全给你们了。”

突然我也忍不住了,径向三人泄去。

只见三人惊惶间拿起衣服闪避着,连滚带爬的仆着逃出了房间。

十五三男狼狈跑掉后,我喘息了一会就穿回衣服,一刻不停地赶回家里看艾薇。

浦一进家门,只见tomboy温柔地守护在艾薇身旁,两眼带着无限怜爱,我心里一懔,怕她不知有没有对艾薇做过什么非分的举动,便扑过来站在她们中间,问:

“你……们情况怎样?”

Tomboy答:

“她像是睡着了,睡得很香甜,我进门后一直看着她,她一个身也没转过,你就回来了。你那里怎样,有委屈吗?”

我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只马虎地应了声:

“没大外,都解决了。”

她望着我,正色道:

“那我日后怎么找你?”

“你是说我刚才答应你的事?”

她默然,像很多心事和说话,却始终未有出声。

我跟她交换了电话,她望了艾薇一眼,然后再怔怔地看着我,说:

“再见。别忘了保持联络啊。”

我送她出了门口,再检查一下艾薇的衣服,终於松了口气,坐在她身旁。

我一直看着艾薇,等她醒来,可她却睡得很熟,没有醒来。

后来我也恹恹欲睡,不知不觉间,也在艾薇身旁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隐约听到人的移动声,心突然猛扎一下,就迷迷糊糊的从梦中惊醒过来。

我刚抬起头,就见艾薇静默地坐在一旁,垂下头,沉思着什么似的。

我略拨里一下头发和衣裙,红着脸看着衣服和丝袜上硬了的男精,靦腆地说了声:

“早。”

她不安地移动了一下坐着的位置,但没有马上应我。

过了良久,才轻声回了句:

“早。”

我和她就这样僵持着,双方都不知应说什么,好像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后来我终於憋不住,打开话盒子了。

我知她既对我误会什深,说什么也赢不到她的好感,索性一开口就说出昨晚的事。

她听着听着,没有回应。

我说罢,她竟拿出手帕拭眼,原来她又落泪了,只是强忍着泣声罢了。

她忽然幽幽的说: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要把我赶上绝路吗?”

“当然不是,谁说的?我从来也没对你有过伤害之心。”

我气急败坏地说。

“我知道公司里是会有很多流言蜚语的,我们从来就没有深入瞭解过对方,也难怪彼此误会这么深。”

我接着说。

她未有作声,只微微昂起头,像鼓足勇气地反驳:

“难道你和他鬼混,也是误会?别装蒜,鬼混也能算是善良本性吗?”

我当场愕着,不知怎样应对。

若果跟他鬼混是一种刻意的伤害,那大概艾薇是对的。

但难道我要跟她解释,我天生就欲求不满,我天生就喜欢让人为我疯狂吗?这种内心深处的渴求,就连我自己也解释不到。

大概我真的天生就淫荡吧。

但纵是这样,难道又是我的错?我知道说什么也无法冰释我们间的嫌隙,所以最后决定放弃了。

但我还有一件不得不办完的事。

我站起身来,走到衣橱前把门打开,再用籥匙把里面抽屉的锁开启,拉出抽屉,将里面一支记忆棒拿出递到她脸前,说:

“无论你心里怪不怪我,我也要让你知道真相,你拿回家看看……”

她伸手拿过后望了我一会儿,就把记忆棒收在手袋里。

然后她站起身来,整理一下秀发和衣裙,径往大门走去。

来到门前,她略一停步,背着我轻声说了句:

“谢谢”,就启门离去。

我听到她这声谢谢,心不期然有刹那的兴奋。

我跑到门前,望着她逐渐变小的背影,打趣地说:

“记着,里面的材料,是限制级,家长指引类别啊。”

也不知她听到没有,只望着她婀娜的身影慢慢远去了。

这是我生命中最后一次见到艾薇。

十六第二天我匆匆到人事部递辞职信,交代妥了,没对任何人说一句话就快步离开。

就这样,我离开了工作了两年多的地方。

之后,他没有找过我,什至瞭解一下,问候一声都没有。

我跟这里的一切,应该亦缘尽於此了。

我没有婉惜,也没有恨,因为我早明白到,这里的人,也不过在追求理想中的幸福而已,我既也是这样的人,又有何资格恨别人?我只担心艾薇看过记忆棒上的材料后,有什么反应。

她有继续执迷下去吗?记忆棒记载了他和我在泰国的旅游片段,当然少不我们生出隔膜后,我被逼拍下他的群体活动片段。

里面记录了他与族人纵情逸乐的狂态与过程。

本来这是私隐,但他既不让艾薇知道真实的原因,就犯下感情骗子之罪,所以我就偷偷存了一个拷贝让艾薇看,好使她能及早清醒自拔。

但无论艾薇看过后的反应如何,我已尽了力,以后的一切都再与我无关了。

辞职后,tomboy约我见过几次面,大概是要求履约,要拿回报酬吧。

经历过艾薇的事后,我不想伤害tomboy,所以就按实情告诉她。

她起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就带她上新屋,脱剩内衣让她看。

她接受了事实后,我表示诺言仍然有效,只要她愿意,我还是会履约的。

她没有再要求什么,我们反而变得投契。

我们久不久就见见面,谈谈近况,谈得晚了,我就留她过夜,共睡一床。

有时我们好得像姊弟(我大她一嵗)一样,拥抱着谈心,但始终燃不起欲火,种不生爱苗,没有亲密接触。

她说过我真的像极了原生女孩,若有一天我真的做了女孩,别忘了让她再有一次追求的机会。

她又说希望到法国学做调酒师,基於这原因,过了一段时间后,也离我而去了。

这天我闲在家里,看着镜中的自己,软鬍微微地又生长出来。

不知为何,我竟连连发出叹息声。

我当下决定全女身回妈的美容院探望她,若她问起为何总还穿着女装,我会告诉她一切,希望她接受。

纵使她不自觉要问,我也要引导她问,因为我知道我再不能这样下去。

十七在乘公车途中,我巧遇占士,可能他远离了淫邪(为什么不能是淫邪远离了他?)人回复昔日的真诚热心,多亏我这淫邪的离开,他的灵魂得到救赎了。

见到面不免问问同事的近况,他谈这个说那个,我都没留心倾听,什至提到他时,我竟也茫然记不起听过什么,因为我关心的只是艾薇。

谈到她时,占士说:

“你离职后不久,大约是一星期吧,她也突然辞职,原因没人知到。但过了不到半年,她突然四处找旧同事派喜帖,她也有问过你的近况,可惜没人知到。原来她转到另一间公司,认识了那里法律部的律师,现在听说还有喜了。世事真令人意外……”

这大概是多年来,我听到的最美好的消息。

我回到美容院来,刚把们一推,就见桃丽丝和妈妈闲坐着。

妈正在说电话,只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说:

“回来了吗?”

而桃丽丝一见我进来,就眼带疑惑的望着我。

我心想,可能她记得我突袭的事件,以为又是送上门的生意吧。

妈妈继续谈着电话,没留意我们做什么。

桃丽丝反开腔说:

“噢,跟我上班第一天见你时,真是天渊之别啊。”

我心中一愣,想:她第一天上班时,我为了日后免除误会,是穿回男装跟她认识的,虽然我们没见过几次,但总不会记错吧。

难道她看穿了我?她接着说:

“那时候你还在读书,我初次见你后就想,这女孩怎么也不穿得讲究点,活像个男孩一样。你看,出来工作以后,懂打扮了,人都变得成熟有品味。你这么漂亮,有男朋友吗?”

这时妈刚放下电话,要拿美容工具到我后面的盘子洗,经过时竟然轻声私下对我说:

“女啊,有男朋友就带回来让我看看嘛。”

我早说过的,桃丽丝就是一个这么令人意想不到的女人。

妈没有问我预计的问题,我也没有引导她问。

我觉得虽然有点暧昧,不知道她是假糊涂,还是真接受,但她总能令我感受到回到她身边的幸福。

虽然兜兜转转,我的事业,爱情,什至愿望,仍然落空,但多年的职场生涯,却令我世故了,使我认识到,很多我遇到的人物,其实都不过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寻找适合自己的幸福。

妈妈,苏菲,艾薇,tomboy,他,还有我,一个个的心都是被空虚包裹着,各人都是为了填塞这虚无而努力。

我也会继续努力做着自己,希望总有一天能完成我的心愿,也可找到另一个心灵,来填满包裹着我心灵的空间。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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