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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乌鸦作者:bluewyh乌鸦,一种聪明的动物,小时候我们就读过《乌鸦喝水》的故事。

但是我们那时候并不知道乌鸦也是一种贪婪的动物,它极其贪婪,源于内心的邪恶。

所以在中国,乌鸦是不吉利的动物,而因为一般的乌鸦是黑色的,所以少见的白乌鸦常常被人当作是吉利的。

其实它比黑乌鸦更贪婪,只是它多了一张纯洁的外衣。

这个故事讲的就是一群贪婪的白乌鸦。

一我是一位见习医师,刚从医学院毕业。

因为父亲的原因我才学医的,他从我小的时候就灌输我将来做医生的思想。

可是,我却从小就不太喜欢医生,我觉得医院的味道太难闻了,而且医生都板着脸,没有生气。

可我不敢对父亲说。

在上初中后,我就喜欢上写作,我希望将来能成为作家,当然父亲是不知道的。

就在我考大学的时候,我在父亲的威逼下考了医学院,而放弃了上中文系的机会。

就在大二,父亲弥留之际他告诉了我他要我考医学院的真正原因——他的一位同学本来年轻时没有我父亲聪明,但就是因为他当了医生,而父亲那时响应号召念了机械,后来那位同学从父亲那儿夺走了她——父亲深爱的初恋情人。

仅仅是因为我父亲不是医生。

天哪,就是这原因!他也太自私了,因为他自己就能够抛弃我的理想。

可望着父亲逐渐失去光芒的眼睛,我能够说不吗?有一些希望和理想总在心里是最美的旋律,可如今现实的生活却演奏着纷乱的节奏。

现实是残酷的,命运是捉弄人的。

但是,父亲却看不到我后来的遭遇,假如有后来,他知道了一定会让我去念中文,不,也许他会叫我念机械,安安稳稳地度过平静的生活。

我一毕业就被分配到市里的一家大医院,跟着一位主任医生张医生见习。

由于带我的医生医术精湛我常常庆幸自己跟了一个好师傅。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逐渐看清了他的嘴脸。

经常有患者的家属来给他送礼,我也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经常漫天要价,即使对方的家境并不富裕,他也要很敲一笔。

而我最看不惯的是他在拿了别人的钱后,还非常张狂地要这要那,对待别人家属就象对待一条狗。

在人后,他还曾经对我说,他之所以选择做医生就是因为可以随便支配他人的命运的这种感觉。

这个人渣,披者人皮的狼。

我经常在背后诅咒他。

但是他经常对我警告,说,年轻人,社会经验还不足,要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见到了不该见的也要当作没见。

谁要我在他手下呢?我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我经常认为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很快麻木不仁,接下来就同流合污了。

有一天,他叫我和他去赴宴,中午和晚上各一个。

中午的是一个药商请的,在本市一家豪华的饭店,一个大包间只有我们四个人,我,张医生,药商,还有一个妖艳的女人——红红的嘴唇,丰满的胸部,大片的白肉都露了出来,窄窄的裙裹着翘翘的小屁股,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两甩,真骚!(我一直怀疑她是鸡。

)那个女的紧挨着张医生,坐下后就一直把手放在张医生的大腿上。

我知道张医生是一个好色之徒。

他的手也一直摸着那个女人的臀部。

流氓!我心里狠狠地骂到。

席间,张医生一边吃喝着,一边毫不掩饰地与那个女人调情,不时掐着她的屁股,还把手伸到那女的裙里,他知道我看见了,他也不掩饰。

有一次,他更借着酒劲,把那女胸前的衣服都拉了下来,她的一个肥肥的乳房全都露了出来。

连药商都看不过去,但又不能说,只好一个劲地劝我喝酒。

在酒席就要结束的时候,那个药商偷偷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很厚的一叠,扔在张医生的脚下。

“张医生,您掉了东西。”

“什么,我掉了东西。”

张医生看了看脚下,

“这是我的吗?”

“是的,是的。”

看着那药商暧昧的神情,张医生明白了。

“哎,酒喝多了人就会糊涂,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记得了。”

他很快就把那包东西放到了自己的包里,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张医生的酒量非常好怎么会醉呢?我顿时明白了,他这次带我来就是准备把我拉下水的第一步。

在吃喝完后,张医生满足地抹了抹嘴,还不忘捏那女的两把。

“走了,我不会忘了你的盛情款待的。后会有期!”

说完他拉着我就走了。

我很奇怪这次张医生没有叫那个女的陪他打炮,这不符合他的风格,今天转了性了?在路上他又给我上了一节社会经验课。

晚上,我们来到另一个大酒店。

请客的是一位男患者的妻子和弟弟。

那个病人要动手术,可我们医院只有张医生做这个手术最有把握,其他医生把握不大,搞不好还会让那人瘫痪,所以家属来求他。

本来张医生不想做,毕竟这手术有很大的难度,做不好会坏了他的名誉。

可是他在见了那人的家属后竟然决定做,看来他还是有点同情心。

但我知道他这次又要大敲一笔了。

等见到了那人的妻子后,我知道了张医生决定做的原因。

那人的妻子太漂亮了,身材也绝对一流。

她今天还特别打扮了一下,张医生当时看得口水也流了出来,见面后就拉着她的手不放。

入席后,硬把她拉在他身边。

席间,张医生一直摸着她的手。

慢慢地,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臀部,在上面揉着,又开始伸到那女的裙底下,用力地掏着。

那女的被她弄得满脸通红,往旁边躲又躲不开。

那女的弟弟看不下去了,用力砸了一下杯子,站了起来。

“小弟!坐下。”

那女的又转过身,

“张医生,不要生气,我小弟太没有礼貌了。”

“没有关系,年轻人嘛!”

他又开始了对那女人的侵犯。

由于张医生故意拖延,这顿饭一直吃到十一点多,他好象意犹未尽。

张医生也喝了许多酒已经有点醉了,站立不稳了。

“小弟,去帮两位开两个房间。”

“姐,姐……”

“小弟,你不要多管。快去。”

随后,她扶着站立不稳的张医生上楼去了。

在那女的扶张医生进房时,他对我笑了一笑。

我恍然大悟-他根本没有醉,他今天早就计划好要上那女的,这也就解释了中午他为什么没有和那个鸡打炮。

原来他处心积虑地是为了这个。

真够阴险的,垃圾!我躺在我的房间里,想着旁边房间发生的事情,翻来覆去,我一丝睡意都没有。

终于,我决定过去看看。

“妈的!”

我骂道,这家伙连门都没有锁,他也太心急了吧。

我轻轻地打开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里面充斥着粗粗地喘息声。

我躲在转角,往床上偷望。

只见,张医生已经把那女的按在床上,一张充满酒气的大嘴在那女的胸脯上啃着。

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了,摸索着。

“你只要好好地服侍我,包你老公的病刀到病除。懂了吗?”

他还在威胁着那女的,不过那句话好象起了作用,她的反抗已经减缓下来。

张医生见到时机已经成熟,一把撕下了她的乳罩,那张臭嘴在白皙而又丰满的乳峰上狂咬着,还用舌头舔着她那小蓓蕾。

就在这时,那女的看见了我,她的目光流露出的是屈辱,是无奈,更多的是愤恨,恨张医生的趁人之危,恨我的袖手旁观,更恨这世间的不公。

两行屈辱的泪水从她那双诱人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

而我呢,已经狠狠地握紧拳头,我真想上去给他一把掌,狠狠地揍他一顿,可我没有,我知道假如我这样做了,很有可能我的医生前途就没有了,我知道张医生在医院的影响力,可以说院长下来就是他,他有着独一无二的技术,再加上他老婆的父亲又是市委书记,我是斗不过他的。

同时,我也想到了父亲的遗愿。

我只能忍。

我发觉我现在变了,变得冷血了,变得毫无同情心,难道做了医生后就会这样麻木吗?突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堕落。

片刻间,她的衣物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的是一付美丽无比的肉体,白洁无瑕的粉颈,圆润饱满的乳房,小蓓蕾在上面颤颤悠悠地晃动,平整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粉红的玉脐,浓密的阴毛从肚脐开始延伸下去,在粉红色的两瓣肉唇上分成两路。

此时,张医生用力打开了她的双腿,一个美丽而又诱人的完美阴户就呈现在他的眼前,咧开的阴户中,已经有些勃起的阴蒂是粉色的,两片花瓣长长的,红色的小穴不停地蠕动着,即使是那并不干净的小菊花也不是黑色的,而是深红色的。

张医生看得那勃起的具具已经开始流水了,他用力一挺整个家伙就进去了。

他用力地抽插着根本就不顾她的感受。

看见他如此粗暴,我也觉得张医生不懂情趣,即使诱奸也要让双方都爽一下嘛,不然只知道自己快乐,而不顾别人,那就枉对“做爱”这两个字。

它是需要两个人的配合才能达到情欲的高峰。

没有情趣的性交,也就是简单的活塞运动。

也许,张医生心中根本就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只知道自己快乐。

混蛋!而我的具具却不争气地竖了起来,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我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了,真他妈的混蛋。

而前面张医生还在那儿使劲地挺动着。

大嘴不停啃着,在她的胸脯上留下了一个个牙印。

那女的紧紧地咬着嘴唇,痛苦地流着眼泪。

毕竟不是正常的性爱,张医生不久就射了。

他喘息地横在床上,而她蜷缩在床的另一头。

此时房间里的气息是如此的令人窒息。

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刚刚在我眼前被人奸辱,而我却在旁边无动于衷,竟然还勃起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帮凶。

我已经堕落了!

“过来,帮我吸一下。”

那女的没有动,

“害什么羞,干都干过了。过来,帮我吸。”

那女人麻木地爬了过去,把张医生的具具吞进了口中,一会儿,他又勃起来了,

“真爽!”

他倒挺会享受。

“啊,你干什么?”

张医生被那女的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从床上跳起,摸着自己的具具,一边穿衣一边嘟哝着:

“不想为我口交就说一声嘛,干吗要咬我的兄弟。以后还要靠它爽呢。没有道德。”

他竟然敢说别人没有道德,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地道德败坏。

“再见了,我的小美人,以后多联系。”

然后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

(我已经先躲到了卫生间里去了)听见门“哐”的一声关上,我走了出来。

那女的坐在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我。

我觉得于心不忍,走过去轻轻地抱着她:

“想哭就哭吧,大声地哭吧!”

“哇!”

的一声她哭了出来,并且狠狠地打我,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

我此时感觉不到疼痛,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

“你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

我无言以对,再多的理由也弥补不了女人失贞的痛苦。

她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没有推开她,假如我的肉体痛苦能够减缓她内心的痛苦的话,我认了。

她逐渐停了下来,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知道你也想来占我的便宜,好,我满足你。”

也许现在只有情欲才能让她忘记心中的痛苦。

我默默地躺在床上,任她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吻着,不,应该是咬着。

也许从内心深处我真的想干她,这也许是我偷偷溜进来的真正原因。

“来让我来为你服务吧,让你好好地享受一番。”

我把她横陈在床上,开始轻轻地吻着她的全身,从她的嘴唇开始,然后是耳垂,粉颈,美丽的乳峰以及上面的小蓓蕾,再下来是小肚脐,我用我的舌头尖,轻轻地戳着她的玉脐,不停地旋转着,她已经开始呻吟了,随后来到她的阴户,用手指拨开两片小肉瓣,用舌头舔着,刺激着她的阴蒂,同时也把那家伙留在她身上的东西舔掉,不然会弄脏这具美丽的肉体。

小穴里开始流出动情地春水,阴蒂也已经开始充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最后我吻到了她那修长的玉腿,那家伙根本不会欣赏女人,这个女人最诱人的是她这双光滑又充满弹性的腿。

我吻着舔着,不时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大腿内侧,看来这个地方是她的兴奋点,她小穴中的水越来越多,可我却继续侵犯着她的玉趾。

她已经忍不住了,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身躯,手也不由自主地在阴户抠挖,我见时机已到,拔出我那壮硕的具具,慢慢地插入她那春水泛滥的小穴,缓缓地抽动着,我要让她充分体会性爱的乐趣,我用上了我所知道的所有招式。

我对她施展了全部的温柔,对我女朋友都没有这么好过。

我知道我是在赎罪,我让她在上面,让她居高临下地套弄着我,让她抓着我的小乳头。

我竭尽全力来讨好她。

最后在她满意的呻吟声中我也射了。

她无力地躺在我的身上,轻咬着我的乳头。

随后,她往边上一滚,叹息了一声。

我走进卫生间,在浴缸里放满洗澡水,然后把她抱进浴缸,为她清洗着,特别是她的阴户里,混和着我和张医生的精液,我帮她洗得干干净净的。

而她只是望着我,没有任何表情,默默地看着我。

我把她全身擦干,然后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你走吧!”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

本来我想陪陪她,既然如此,就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走出酒店,我望着漆黑的天空,这件事会这样就完吗?谁知道?也许明天就会有答案了。

二、惨遭陷害这天夜里,我一直没有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满是那个女的丰满而又修长的大腿,还有那诱人的小红穴,更令我难以忘怀的是她被张医生强奸时的那种眼神,那是屈辱,是无奈,更多的是愤恨,恨张医生的趁人之危,恨我的袖手旁观。

我知道如果这样下去,我不久以后就会与张医生同流合污了。

终于,我的手颤抖着拿起了笔,写下了一封举报信,给院长的(他在我心中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非常正直)当然是匿名的。

早晨上班时顺手投进了邮箱。

接下来的日子是忐忑不安的,我已经开始后悔写那封信,虽然院长在我心里是正直的,但是毕竟我对他了解并不够,也许也是个道貌岸然,伪善的家伙。

我越想越害怕。

有几次看见院长和张医生在一起嘀嘀咕咕,我的心就开始狂跳,他们在说我的事吧?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开始慢慢平静下来,也许那封信根本就没有到院长那儿就被弄丢了,医院经常有这样的事,有好几次院长就抱怨过。

当不幸要降临到你的身上时,你总会觉得自己已经度过了危机。

就在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三个月的第一个星期日,张医生叫我陪他去赴宴。

我心想看来那件事已经完全过去了。

我的内疚也随着时间被冲淡了。

************“小王啊,今天可要帮我顶几杯啊,请我的可是我的老同学,他的岳父过两天就要开刀了。”

“张医生,我有数,您放心。”

“年轻人不错,我放心了!”

说完后,他非常暧昧地看了我一眼。

可我却没有太在意。

席间,那人和他的妻子猛灌张医生,我当然义不容辞地兵来将挡,帮张医生顶了好多,最后竟然发展成他们猛灌我,等到酒宴快结束时,我已经是头重脚轻了。

“来,再来,我……我……我没有醉,来张医生,干。来漂亮姐姐,干。”

“小王,你醉了。”

“我没醉……咦,我的酒呢,我的酒呢?谁他妈的把我的酒喝了?”

我拿着刚刚被我喝光的酒杯狂叫着,释放着几个月来的压抑。

“老张,看来你们这位小朋友已经喝醉了,我去帮他开个房间。小铃你来扶一下小王。”

那个人的妻子扶着我来到房间,她的丈夫去送张医生了。

她把我扶到床上,然后到卫生间里帮我放水洗澡。

此时我觉得浑身燥热,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我脱下了我的衣服,等那女的从卫生间出来,我已经脱得只剩下小内裤,大字形地躺在床上。

她望着我那健美的身躯,优美的肌肉线条,坟起的胸肌,并排的三对腹肌,更诱惑她的是我下身那顶在小内裤里的大具具,已经很硬了。

她顿时觉得全身发涨,乳头发硬,下身那包裹着紧紧的阴户里开始瘙痒,淫水开始在小穴里泛滥成灾。

本来她就不是什么贞女节妇,面对这么一具对她来说心荡不已的躯体,她已经忍耐不住了。

一件件衣服从她的身上落下,雪白的粉肩已经露出,(哇!真馋人哪!啊,开始脱胸罩了,快,快!)胸前的钮扣已经解下,一根肩带已经褪了下来,(另一根快点,快点!)另一根也下来了。

(嗨,在那里揉什么揉,快全脱下来!)她的眼睛向我飘了一个媚眼,意思好象是急什么,早晚是你的。

她拉下了乳罩,扔到了我的头上,顿时一股奶香飘了过来,我的情欲又提升了,此时她的脸在我的眼里已经变成了我性幻想中的女神——彭丹。

(啊!喝醉了真好,什么都能成真!)入目的是彭丹那一双翘挺的乳房,圆圆的,乳晕出奇的大,已经竖立起来的小蓓蕾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抖动,晃晃悠悠地,慢慢在我眼前变大,直至它进入了我的口中,嗯,好香!我用我的滑舌舔着,舔着,牙齿轻轻地咬啊咬,再来到另一个,我用牙齿咬小蓓蕾,向外轻轻地提,每提一下,她的嘴里总是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声。

我的魔爪已经开始入侵她的神秘之处,首先,摸到的是一根根阴毛,随后越来越多,然后中指来到了一条滚烫滚烫的小裂缝,两片柔软的肉瓣包裹着一粒硬硬的物体,我的中指在那上面来回摩擦着,而此时我的嘴已经吻上了她的樱唇,她饥渴地吮吸着我的舌头,我的滑舌也毫不畏惧地迎接她的挑战,开始缠绕着,搜索着。

再说我的中指,感觉到她那硬硬的物体就要破肉而出时,我伸进了她花瓣,用中指肚摩挲着那硬物。

我的具具在她的把玩下已经快要崩溃了,于是,我拉起她的双腿,分开,用尽全身的力量一挺,

“噗嗞”一声,全进去了。

我开始了我的挺动,一下,两下,三下,到了一百下,我抽了出来,在她的两片肉瓣中间抽动着,又五十下,然后又挺了进去。

而她随着我的抽进抽出,嘴里胡说八道着:

“我的心肝,啊……我的宝贝,轻点……重点……啊,不,不要拔出去,不要嘛……啊,又进来了,啊,快,快一点。”

随着我的抽动,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开始变红,胸前开始出现红色的斑点,这是高潮快至的征兆。

于是,我换了一个后入式,一手抓着她的胯部,一手抚摸着她的背,开始加快速度,最后两手都抓住她的胯部,用力挺动着,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接触的“啪,啪,啪”声。

终于,她的花瓣抖出了一股花露,浇灌在我的具具上,好受用啊!我趴在她的背上,用尽最后的力量,一击到底,在她的花房中也撒下了一片雨露。

好爽!趴在她的身上,我把玩着她的玉乳,房间中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就在此时,房门被撞开,张医生的朋友和几个服务员冲了进来。

他给了我一巴掌。

“好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医生,强奸病人亲属,你要倒霉了!”

我望着那女人希望她讲述一下真实情况,我可不是强奸。

可是,那女的只在旁边哭,我可有理说不清了。

突然,我有种被设计的感觉。

我想起了酒席中他们不正常的表现,再看那女人的丈夫的脸上的表情,并不是那种看见妻子被人玩的神情,而是有一种得意洋洋的神情,虽然他极力地掩饰。

这时候,张医生踱了进来,那副神情简直气死人。

“小王,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吗?你看现在怎么办?”

此时,我已经彻底清醒了,这是一个局,完全是张医生一手策划的。

我愤怒地瞪着他,真想给他一拳。

“干什么,瞪着我,你干的好事。”

此时,那男的又想来揍我,被张医生拦住了。

“解决问题是不要用暴力的,不过……”

还没有说完,张医生给了我就是一拳,

“对这种人就只有用暴力了。”

于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拳脚落在了我的身上。

“好了,不要打了。打死了可要偿命的。好了,你们先走,明天我给你们一个交代。”

那男人走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小王,你看这么办吧?”

“怎么办?”

“我看你明天就辞职吧!”

“什么,辞职?不!”

“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得意地哼着小曲,迈着小方步走了出去。

我踉踉跄跄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逐渐我昏睡了过去,梦中我见到了爸爸,他摸着我的头,

“孩子,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早晨醒来后我理清了所有的思路并且做出了我一生中最明智也最错误的抉择。

我的辞职报告躺在了院长的桌上,院长的脸在我眼中觉得面目可憎,又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他把我的举报信给了张医生,他辜负了我对他的信任。

“年轻人,犯了错误就要受到惩罚的。不要太浮躁,头脑一发热就乱来。”

我看也没有再看他就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在楼梯上又见到了张医生,他幸灾乐祸地笑着,我上去就给了他一拳,骂了一声“人渣!”

就冲出了医院。

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后来,我在大街上遇见那个叫小玲的女的才知道全部真相。

院长因为想讨好张医生的岳父把我的举报信交给了张医生,他一看就知道是我干的。

然后他就开始想办法整我,正好他的一个炮友——就是那个男的来找他商量。

那个男的知道自己的老婆——就是小玲在外面偷男人,想甩掉她,可是没有证据。

于是,这两人一拍即合策划了整出剧。

那人先告诉小铃张医生想教训我,再说服她,叫她先引诱我,然后他和张医生在关键时刻就出来,说我强奸,然后狠揍一顿。

小铃在见了我后就同意了,毕竟她也是一个荡妇。

然后,在酒席间他们俩偷偷给我和小玲的杯子里放了春药。

然后,他们制造了我们在一起的机会,本来我们俩就看得对眼,再加上春药的作用,于是就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唯一出乎小玲意料的是我们被真正地捉奸在床。

我丢了工作,她也被她老公借题发挥给休了。

当时我知道了真相后,我为我的辞职而高兴,因为在张医生这种人手下,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他给害了。

不过,我可没有饶过小玲,毕竟她也是同谋,尽管是倒霉的同谋。

我把她拉到我的家里,狠狠地奸了一顿。

在她的淫穴里,后庭里,嘴里流下了一股股我的仇恨的精液。

把她插得小穴都红肿起来,在我家躺了两天。

随后,我又插了她五天,整整把她干了一星期。

在我把小玲背到她家后,她已经浑身软绵绵了。

后来听说整整疗养了一个月,可她还说要来找我。

可真够淫荡的。

不过,我回家后就把房子给卖了。

一个人搬到了父亲的在郊区的老宅里,在那里开了一家小诊所,当然没有执照。

生意十分清淡,不过还可以聊以度日。

我也就有了时间写作了。

我以为生活就会这样一直下去,谁知道厄运却紧紧地跟随着你。

那是在一年后……三、福兮祸兮我在郊区的老宅里厮混了一年多,也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

当然我也提起了笔,准备写书。

可是我终于知道自己并不是写书的料,一年多我的书就写了六页。

看来普通人年轻时还是不了解自己真正擅长的什么,而那些最终取得成功的人往往在年轻时就有了远大的目标,再加上他们的执着,成功当然随之而来了。

而象我这样的人,学着自己不喜欢的,想着自己喜欢的。

在大学里由于不喜欢,所以学的也不认真,成天想着写作,而又不花时间增长写作的知识,自然现在什么事都办不好。

总算靠在医院跟张医生学的一些知识,在这里混日子。

想想还要感谢张医生,尽管他做人并不怎样,但是技术还是一流的。

就在我一天天混日子时,我的诊所来了一位女病人。

她带着口罩,看不清容貌,只见一双水灵的大眼睛。

不过身段到挺不错,翘翘的臀部,挺挺的胸脯。

她是刚搬来的,到我这里来配一些感冒药。

我当然非常殷勤地为她服务。

就这样一来一去,我们逐渐熟悉了。

她叫袁衣。

原来她带着口罩是因为她的下半部脸被烧伤,怕吓着别人所以用口罩遮住。

有一次我也看到过,简直是惨不忍睹,哎,可惜了。

后来,从她的口中知道她对医生非常反感,特别是那些所谓的名医。

原来她的脸本来有机会治好的,由于一个名医在研究一种新药,所以拿她做了实验,可由于她有严重的心脏病,没想到那药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副作用,以至于她的脸就此完了。

后来由于那个医生在医学界有着良好的声誉,所以这件事最后被不了了之,只是赔了一些钱,可是她的容貌却换不回来了。

不过她对我却不错,有一次我偷摸她的臀部,她也没有骂我。

我想她对我也许有点意思。

一天,她拿来了一叠书稿,说是她这几年来写的,让我看看提一点意见。

没想到她还会写书,我倒要看看。

于是,在夜里我躺在床上开始读起来。

《白乌鸦》,这个题目倒有点意思。

原来她的书里写的是四个医生的故事,他们都是在医学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他们都为了自己的利益,要么害死了病人,要么诱奸了病人的家属(这倒与张医生的行为差不多),要么在医院就强奸了躺在床上的女病人,最后还把那女人弄成了植物人,一个个都是禽兽。

而书中的主人公想尽所有的办法,把这四个医生都给杀了,而且还都造成了意外死亡或自杀的假象。

书写得十分精彩,里面杀人的情节写得非常详细。

我不知不觉地就被它吸引了。

在第二天的晚上就把它看完了。

真棒!也解气!虽然我也是医生。

我要好好与她交流交流,提一些意见。

我马上就去找她。

可是我到她家的门口时却看见一个女警察站在她家门口,她家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同志,请问这家人发生了什么事了?”

“有个女的死了,房东发现后报的案。经检查发现是死于心脏病突发。”

那个女警的眼睛和袁衣一样地大,真水灵。

本来想与她调侃几句,听到袁衣死了倒觉得有点震惊,前两天还好好的。

“你是她什么人?你来干什么?”

“我是她的一个朋友,不过,认识并不久,了解不深。”

我开始想离开了。

“对了,警察同志,那她的遗物怎么办?”

“现在还没有找到亲人,假如有亲人就给她们,假如没有就收归国有。你有什么事吗?”

“噢……没有,没有。”

我紧紧地捏了捏拿在手里的书。

我急冲冲地走回了家。

夜里,我一夜没有睡,我该把这书怎么办?终于,魔鬼占据了我的灵魂,我决定把它作为我的第一部小说,拿到出版社去。

我重新把它写一遍,然后为了保险起见我把原稿给烧了。

一周后我就拿着稿件来到了梦想出版社,编辑看了后,马上拿给总经理看,那是一个三十多岁漂亮的女人,她看了后当场拍板,准备推出这本书。

不久,我的书终于出版了,没有想到马上就火了,大家排着队去买书,我的书在畅销书排行榜上节节攀升,自从占据第一名后,就一直没有掉下来。

我出名啦!!!天哪,我真的出名了吗?我常常问自己。

而此时李丹(就是出版社的女经理)总是说“没错,你成名了”。

现在在大街上我经常要带着墨镜,不然就要被一群人围着要签名。

许多人拉着我说:

“您为大家出了心口的恶气。”

现在我终于明白出名其实很容易,只要你能抓住现今的大众最反感的一类人,然后写出大家的心声,那就会有许多人来买你的书。

其实这就是中国人的精神胜利法——虽然我们痛恨的那类人,但我们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但所以我们仅仅能在书上寄托对他们的憎恨。

我的生活就在签名售书,上电视访谈,到处去参加读者肯谈会中度过了。

就在我的书销量达到一百万本时,李丹为我开了一个特别的庆祝会。

那天我应约来到李丹家,本来以为有很多人,但是她家一片漆黑。

我轻轻地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我走进去关上门,打开灯,哇,只见李丹赤裸着身体,躺在桌子上,身上放满了食物。

竟然为我准备了“女体宴”,以前我可一直幻想过的。

只见她的小嘴上放了一颗硕大的草莓,红红的嘴唇噘起着,许多个甜橙片散布在那两只圆润,饱满,硕大的玉乳上,在乳峰之间放了一根红肠,再看那玉脐上面放了一个荷包蛋,(啊,我的口水要流下来了。

我在写这篇文章时正饿着肚子)下身放了一串葡萄,正好遮住阴部。

“我可要不客气了!”

我的食欲,性欲都被挑了起来,舔着嘴唇搓着双手,我准备大干一场。

“嗯,嗯。”

李丹轻轻地嗯了两声。

首先,我来到了她的樱桃小嘴,含住草莓,舌头在上面旋转着。

然后,我用舌头把草莓抵住,用力挤压,一缕缕汁水流了下来,流到了她的樱唇上。

我一口吞下了它,然后我与那樱唇开始了亲密接触,舌头舔着,继续突破到她的嘴里,在那散发着香气的小嘴中撩拨着,吮吸着那草莓汁与香津的混合物。

然后,我开始吻向她的粉颈,并来到了她那对美丽的玉乳。

轻舔着上面的甜橙。

我把那些甜橙的汁水都挤到那玉乳上,舌头开始在上面巡游着。

特别对两个小蓓蕾情有独钟,眷恋着那凸起,那慢慢竖起的感觉。

牙齿轻咬着,提拉着。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我抓住那两只玉乳,把那微热的香肠紧紧地夹在中间。

用力地把它在那紧沟中抽插着,直至她的两只玉乳的中间变得滚烫。

我用嘴咬住香肠的一端,把另一端塞到了李丹的口中,她开始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在香肠的另一端套弄着,我也与她一样,感觉一下女人口交所需要的技巧。

逐渐地那根香肠消失在我们口中。

随后,我来到她的玉脐,用一根牙签戳破了中间的蛋黄,浓浓的蛋黄流到她那小巧的玉脐。

我一口吃掉了蛋白,开始舔那充满蛋黄的脐部,小小的脐部竟然如此诱人,她的小腹不停地抖动,玉脐上下起伏着,我的舌尖也在那狭小的空间中,挑动着。

最后,我把盖在她阴部的葡萄拿起,我想看了很久的阴部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的毛是浓密的,油亮的,一看就知道是久经灌溉的。

我已经对葡萄没有兴趣了,我开始挑弄着她的阴户。

本来我很想尝一下她的外阴的味道,可是那浓密的毛太破坏情趣了。

我只好掰开了她的花瓣,窥视一下她的小穴。

没想到,那已经春水泛滥的小穴里,早已塞入了一个大香肠,我咬住它的末端,在穴中来回抽动。

而那香肠也慢慢地变短,终于我把那沾满她的蜜汁的春水大香肠全部消灭掉了。

我的胃已经喂饱了,可是我的具具却依旧饥饿无比了。

我飞快脱掉了衣物,一只巨大的张牙舞爪的具具出现在李丹的眼前,显然,她的眼中已经冒出了一个饥渴的淫妇,一个喜欢被大具具操的淫妇所因具有的目光。

看来她很满意我的尺寸。

不过,接下来,她可不光要满意尺寸了,她会被操得很惨。

我打开了她的双腿,

“快点,快点。”

“急什么!”

我用力地瞪了瞪眼睛,她知趣地顺从了。

我把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她的花瓣上,磨蹭着,在裂缝中间上下滑动着,而她却一直挺动着腰,想我尽早地插入。

我却不紧不慢地,她已经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汗珠开始流下来。

我趁她不注意,用力一挺,很顺利地进入了。

她也满意地舒了一口气,紧紧地抱着我。

我抱着她站起来,下身用力地挺动着,她也熟练地迎合着。

淫水顺着我们的结合处流了下来,潮湿了地面。

我把她又转过身,从后面进入了。

她双手扶着墙,小屁股向后顶着,我的具具在她那粘粘淫水的浸泡中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

摩擦开始变得越来越大,我们俩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她已经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花蜜从深处向我涌来,而我却没有罢休,继续着我的抽插运动。

李丹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软,她快承受不了了,而我这一年来的欲望却才刚刚有所发泄。

终于,在她的求饶声中我也射了出来。

她瘫软在我的怀中,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嘴里不停地唠叨着:

“爽死了!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了。”

她竟然还敢在我的怀中扭动,不一会儿她就知道了她这样做的代价。

我的具具又起来了。

这次可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就过来了。

我已经想好如何再玩她,我要让她知道引诱我的下场。

正在我和李丹大战一千回合时,在城市的某一间民房里,一个人正在包扎着一个包裹,是一本精装本的《白乌鸦》,在包装盒上写着:给尊敬的陈婷警官。

四、坠入陷阱过了两天,在西城区××公安分局的刑侦科的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个包裹——“给尊敬的陈婷警官”。

(陈婷,女,三十岁,未婚,性格泼辣,好强,身材一流,××公安分局刑侦科骨干,在年轻的刑警中破案率是最高的。

)今天陈婷刚从外地学习回来,一进办公室就见到这个奇怪的包裹。

打开来一看原来是一本小说《白乌鸦》。

“小刘,这个包裹知道谁寄来的吗?”

“陈姐,不知道,也许是你的崇拜者寄来的吧?咯,咯!”

旁边一位女警调笑道。

“你想得美,你这个浪蹄子,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说完,陈婷用那书在那女警的头上打了一下。

“咦,白乌鸦,这可是现在最流行的一本书啊!”

“我可对小说不太感兴趣。”

“陈姐,这书你可要好好看一下,说不定会给我们刑侦工作提供点意见。”

“有这么好吗,那我倒要看一看。”

说完陈婷把书放进了她的皮包。

一天的工作就是在繁忙中度过了,陈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洗了一个愉快的澡。

在浴室里,她望着自己健美的肉体,漂亮而又英姿飒爽的脸,一对饱满而又坚挺的丰胸,两颗小蓓蕾粉红粉红,一看就知道未经滋润,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那茂密森林下微微隆起的阴户,她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两片鲜红的花瓣中轻轻地抚摸着。

“这些年来一直勤奋地工作,一直没有时间关心个人问题。也许,我应该找一个男人了。”

手指在花瓣中来回不停地摩擦,一缕缕花蜜随着她的呻吟声,从她那未经男人开发的处女地流了出来,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自己那双饱满的乳房。

随后,她就陷入了自慰的快乐中,时间好象很长,看来她的性欲不是一般的强。

“自慰真是消除疲劳的一个好办法。”

陈婷突然有了一个感悟。

她擦干身体随后就躺到了床上,拿起那本《白乌鸦》开始读起来。

她读得非常认真,是被故事情节吸引了呢?还是为了其它呢?总之,她读了一夜。

第二天,陈婷匆匆忙忙赶到办公室。

“小刘,快去把今年的几起医生自杀或意外死亡的档案给我拿来。快点!”

“陈姐,你好象一夜没睡,为什么要这些资料?”

“你先别问,快去拿。”

小刘匆匆赶到档案馆拿资料,而此时陈婷的思想已经陷入沉思中:

“这件事情会是真的吗,他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小时候,他可是很好的人。也许只是同名同姓罢了,对,同名同姓……”

“陈姐,陈姐,拿来了。”

小刘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陈婷一边翻着档案,一边对小刘说:

“小刘再帮我到电脑上去查一下,《白乌鸦》的作者的详细情况。”

“好的,陈姐。”

陈婷的脸色随着翻阅的档案越来越难看。

“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与现场的情况一模一样。只有真正的凶手才会知道得如此详细,没错!”

“陈姐,那个作者的资料我给你打印出来了,你自己看吧。”

陈婷一看这个资料,大惊失色。

“陈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不会的,怎么会是他?……小刘,走,我们去见科长。”

************再回到那天,李丹在我的怀抱里扭动着,又挑起我的情欲,我这次可要好好教训她了。

我找来了一根绳子,把她呈大字形绑在饭桌上,两只坚挺的巨乳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着,真诱人,我的口水已经滴到了她的上面,而她却在那儿咯咯地笑着。

而打开的双腿把那迷人的小穴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只是她的黑森林太浓密了,看得不是很清楚。

这下我可火大了,我在她的屋内寻找剃刀,我想把这讨厌的遮障清除。

可是我却找不到剃刀,我一怒之下拿来了一把菜刀。

“你想干什么?”

李丹装出一副恐惧的样子,她知道我不会把她如何的。

不过,她这种表现我可比较满意,我正是要的这个效果。

一把明亮的菜刀,一具散发着热力和女性肉体特有香味的赤裸躯体,还有一个充满活力的光腚全裸体的男人,一根硕大无比的具具,这是怎样一副奇景。

闪闪发亮的刀在那肉体上游动着,而那女的却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喘息。

我忍不住了,我要驱除那扰乱我眼睛的森林。

于是,一根根长长的女性阴毛在一片刀光中散落在桌上,阴户上,随着我一吹气,它们在这淫靡的空气中飘啊飘,飘到了她的小腹,玉乳以及我的具具上,还有一部分留在她那已经湿湿的阴户上。

我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片花瓣,一个红色而又深邃的小穴出现在我面前,还有一颗突起的肉核,我把刀尖轻轻刺着这迷人的肉核,而她的小穴却开始抖动,一不小心我把她的肉核刺破了,不过并不严重,但是李丹却好象没有叫,反而更加扭动得厉害。

其实我是故意的。

看见她不反对,我就开始舔她那流有血丝的小阴户。

一只又长又有力的大舌头在她的花瓣和淫穴上游动着,随着我从下到上的一次舔动,她的小穴就流出来一股股花蜜,看着她的水愈来愈多,乳白色的花蜜已经充满了小穴,而一股股淫水特有的味道也刺激着我的性神经中枢,我放下了刀,爬到桌上,握着我那已经开始流水的具具,它已经开始提抗议了。

“哇,比刚才又大了!真好!”

那色色的女人已经等不及了,不时地挺动着她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淫穴,两片花瓣也被打开,我的具具已经在上面游动了,那大大的龟龟在乳白色的花蜜的包围中显得越来越有精神,我的具具在花瓣间来回地滑动着,就是要吊吊这淫妇的胃口。

“心肝,快点进来吗!我的屄屄已经不行了……啊,把你的具具快点放进来吗!”

“为什么要进来,我在外面挺舒服的。”

“不要嘛,我不要嘛,快点进来嘛,人家已经忍不住了,我要你的大具具插我的屄屄,快,快点,快点嘛!!!

“我就要慢点!你能把我怎么样?”

“甜哥哥,小心肝,小卷心菜,亲哥哥,我的主人,快点进来吗?”

(众色友在旁边做呕吐状。

)“你刚才最后叫什么,主人吧,对,以后叫我主人!求我,求我进来!”

“我的主人,我的好主人,快把您的具具插进来吧,插进我这屄屄吧。啊…爽!”

在她的哀求声中,我的具具一戳而入,里面可不得了了,湿得一塌糊涂,我的具具才刚进入,她那淫穴内的肉壁就紧紧地贴紧了我,包紧了我,不停地吮吸着我,而我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开始挺动着我的具具,左三圈,右三圈,具具扭扭,屁股扭扭,向前向后咱们来做运动。

一会儿是九浅一深,一会儿又是鳗鱼游行,真正的人上人,肉中肉。

随着她的呻吟,我已经不满足正面的抽插,我拔出了具具,拿起刀,割断了所有的绳子,把李丹转了一个身。

正当李丹为我拔出具具而胡言乱语地表示抗议时,我用力一挺,硕大的具具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而她的抗议随之也被快乐的呻吟声所代替。

我的双手抓着她的玉乳,后面也在不停地抽动,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抽动速度越来越大,两个肉体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男女交欢时所发出的气味。

她的肉体开始变得滚烫,小穴也再一次剧烈地抖动,里面的子宫口也急剧地收缩着,一股浓浓的花蜜从她的身体里一涌而出,打在我的具具上,很爽!不过,我却并没有停止抽动,粘粘的花蜜随着我的抽动流了出来,

“啪嗒,啪嗒”地掉在桌上。

听着这奇异的声音,我的动作更加快了,而她也在我的剧烈刺激下泄了三回,而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劲了,软软的,我也到了边缘。

终于在她的求饶声中我也射了出来。

我长出了一口气,一年来心口的恶气终于出了。

我搂着李丹,抚摸着她那软软的肉体。

“怎么样,今天我的表现如何?棒吗?”

“简直是一级棒!以后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你以后就住我家吧,我要你天天日我。”

(“日”在我们那里的就是干的意思)“好的,小宝贝。”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李丹就是在抽插中度过。

她的床上到处流满了我们的精液,而她家的每一个房间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

到了第三天,我们实在是太累了,她就叫我回我新买的豪宅去住几天,好好修养一下。

我也想回家一躺,毕竟做爱男人要花的力气多。

几天没有去出版社了,我顺道去了一躺。

一进去就见几个陌生的人坐在那里和编辑谈话。

“小王,你来了,这里有几位同志要见见你。”

我见到有一女三男,可是那个女的却觉得有点眼熟。

可是,一时想不起来。

“您好,王先生,我们是××公安分局的,我叫陈婷。有点事情要你到局里去协助调查。”

那个女的显然是个头。

虽然,我顿时一紧张,手不由自主地一抖,毕竟我也有做亏心事的,但我却假装镇静,答应了她们。

可是我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一个人的眼中,也更加肯定了她心中的设想。

到了局里后,她们很客气。

给我又递烟又喝水,一个叫小刘的女警还要我为她签名。

我顿时糊涂了,不知道到底来干什么?

“王先生,您的小说很精彩啊!”

陈婷道。

“一般般,主要是读者们的厚爱。”

“你知不知道今年我市也有几个医生死了。”

“你不会是怪我的书把他们害死的吧!啊,哈,哈。”

“当然不会。他们死在你的小说出版前。”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你书中描述的情节可和今年死的几个医生现场很相似啊!”

我顿时觉得当头一棒,

“也许是巧合吧。”

“我想更正一下刚才的用词,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样。我想不会这么巧吧。这几个案子都是我处理的,档案是不会有其他人看的,当时只是作为一般的自杀案和意外事故处理了。可是,你的小说却提醒了我。”

“不,这不是真的,这全是编造的故事,不会是真的!”

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刚才为我献殷勤的几位警察也觉得一惊。

看来他们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听见那几个案子是真的,都吓了一跳。

那位叫小刘的,吓得赶紧从我身边走开。

“小刘,给他看看拿几个案件的现场记录。”

我颤抖着接过小刘那颤抖的手递过来的记录。

一边看,我一边擦着汗,情节真的是一模一样。

哎,我真他XX的倒霉。

刚摊上一件好事,还没有舒服多久,又被人陷害。

看着他们那凌厉的眼神,我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怎么说?说我那书是别人写的,我只是剽窃?那我的面子就丢大了。

就算我为了保命说出实情,可是有谁会相信,袁衣已经死了,那原稿也被我烧了,谁能证明我说的是实情。

此时我只觉得他们在我眼前晃动,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

在这天夜里,我又失眠了,我在回想着这几个月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想找出一些头绪来。

可是我的脑中是一片漿糊。

终于,在早晨我理清了思路。

我必须出去,必须自己去找证据。

第二天,我被他们带到我的豪宅,他们来收集证据。

陈婷叫其他人去搜索证据。

她跟着我来到我楼上的卧室,她一边搜查着,一边看着我。

“具具!”

她突然叫道。

“哎!”

我条件反射般地回答。

咦,她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我非常惊讶地看着她。

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熟悉。

“你是……美妹!”

我终于想起来了。

美妹,小时候她就在我家隔壁,她比我大三岁,我们从小玩到大,我虽然比她小,可是由于我小时候人大,别人欺负她时我就帮她打架。

所以,我一直认为我比她大,我就叫她美妹。

在她十三岁时我们就私订终身了。

可是在她十四岁时她们搬走了。

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但是场合却不太好。

可是,她不是姓林吗?

“陈姐,我们找到证据了。”

下面传来叫声。

我们跑到楼下,那几个警察非常兴奋。

一个叫小李的手中拿了一包照片。

“陈姐,你看,这些都是现场的照片。怪不得他写得那么详细,他竟然全拍了照。”

看着那些照片,我和陈婷的脸都变了色,她非常惋惜而又幽怨地看着我。

“不,这些不是我的,我没有这些东西。”

“不是你的,为什么在你的家里?”

“有人要陷害我。”

“谁?那你说是谁?”

我无话可说,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我要出击,不能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我一把拉过陈婷,用左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右手从她那丰满的胸部旁掏出了她的手枪。

“你们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

我向他们叫嚣着。

“你们放下手中的枪,对,放下。”

我边叫边退,他们放下了枪,我拖着她来到门口,反锁上门。

然后,拿出她的手铐,把她铐在门把手上。

“美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事。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你的具具是无辜的。”

说完我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一转身,开始了我的逃亡。

************“陈姐,你刚才有机会把他的枪夺过来的,你为什么没有行动?你可是女子散打冠军啊!”

小李边解开她的手铐边说。

“安全第一,万一他打伤了你们这么办?”

陈婷回答道。

此时她望着我逃走方向,默默地祈祷:

“具具,希望你是无辜的,美妹只能帮你这一次,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下次我就不会让你逃走了。”

五、愈堕落愈快乐逃跑的日子真叫人难受,并没有泥人兄讲得那么逍遥。

虽然公安局加紧了搜索,但是由于现在的人只要不侵犯他的利益,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见义勇为的事情虽然在电视上有播出,但这也恰好反映因为少,才会上电视。

假如一个地方经常发生见义勇为的事情,你看电视里还报不报?你要知道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物以稀为贵。

就这样我在有惊无险的情况下,在城里藏匿了几天。

可是,居无定所的日子毕竟不好受,我开始寻觅落脚点,有了窝才能展开我的调查。

去找谁呢?傍晚,我偷偷来到了李丹的家中,这个淫妇还没有回家。

我想在她这里比较安全。

首先,她家比较偏僻,其次,我和她的另一层关系还没有人知道,应该没有人会想到我会去她家。

第三,我对自己的性能力的自信,我想她已经屈服在我的棍下,应该不会出卖我的。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李丹来到了家门口,正想进去时,从旁边窜出几个记者把她围住。

“李丹小姐,现在你们出版社的特邀作家正在被通缉,他书中的事情都是真实情节。那你们在出版前是否知道?你是否还有其他的内幕?”

“李丹小姐,你认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现在公安局虽然没有把全部真相公布,但是外面已经有许多种说法,你可否透露一下真实情况?”

“听说你们关系不一般,你透露一点内幕好吗?”

……一大堆问题扑面而来。

“无可奉告。”

李丹打开门躲了进去,狠狠地关上了门。

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真讨厌。

不过,看来这本书要卖疯了。

这次,我可要狠攒一票了。

这几天忙得不得了,各个销售点的《白乌鸦》都脱销了,一些买不到书的人已经跑到出版社来要书,看来得赶快加紧印刷。

假如等到那家伙真的被抓住,判刑后,根据这个国家的一贯做法很可能就会封杀这书的出版。

这次,可要真的感谢那家伙了,不过他的另一个家伙也让人着迷啊!想到这里,李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裙中,轻轻抚弄着自己的阴户。

唉,以后尝不到那种销魂的滋味了,这家伙也真害人。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躲在旁边的我看在眼里,这个骚货。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卧室,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

一会儿,就已经进入梦乡。

我看着她的样子,下身不由分说地挺了起来。

她的衣服脱了一半,外衣和衬衣的钮扣全解下了,里面小乳罩都露了出来,由于她的超大乳峰十分坚挺,大半的白皙美肉露在外面,裙子丢在了地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着,一条巴掌大的内裤裹在她那圆润的臀部,阴户上的那块窄窄的布条,嵌在两片花瓣中,许多黑色的毛露了出来。

由于刚才还自慰了一番,一片潮湿的痕迹还若隐若现。

更要命的是她还不时搔几下阴部,手指还不停地在花瓣中游行,嘴里还不时发出几声淫语。

看来,她又在做春梦了。

不知道男主角是不是我?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开始轻轻地抚摸。

几天没有见到,还是蛮想这具诱人的肉体,熟悉的肉香飘荡在鼻间。

我的手已经游上了她那已经有点湿的迷人穴,用食指在上面滑动着,不时伸入到嵌着布条的花瓣间,来回摩挲着。

此时的她,已经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身躯,她的手在自己的胸部抚摸着,一颗尖尖的小蓓蕾已经跑了出来,颤颤悠悠地跳动着。

那两片肉嘟嘟的红唇中发出一声声撩人心神的呻吟,湿润的舌头不时舔弄着红唇。

我知道不要过多久,她就会醒过来。

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我还没有和她玩过强奸。

下定决心后,我脱下了我的内裤套在她的头上,在把她的衣服向上拉,把她的手和头全部裹在衣服里面。

在整个过程中,她已经醒了,可是看不见是谁。

虽然她在这方面比较开放,但是毕竟强奸和做爱是两回事。

我明显觉得她的身体在颤抖,好象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我粗暴地撕下了她的乳罩,两只魔爪已经毫不犹豫地攀上了那两团诱人犯罪的玉乳,使劲地掐捏着,近乎残忍地提拉着已经被我弄得有些红肿的小蓓蕾。

“嗯,嗯……”

她的反抗地声音在我的耳中无疑成为了推动我继续犯罪的动力。

我的嘴也咬上了她的胸脯,所到之处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吻印。

“滋”的一声,她的蓓蕾已经进入了我的口中,用力吮吸着,

“啧,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当她的玉乳已经不堪承受时,我的魔爪已经伸到了她的阴部,她倔强地躲避着我的侵犯,只听见一声“嘶”的一声,最后的遮羞布宣告消失,我的手掌整个按在她的阴户上,中指也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她的小穴,里面已经是淫水泛滥成灾,她的反抗也就在我的手指的抽动中停止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她的抽泣声。

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拉起我的具具,把那已经涨得紫红的龟头顶在她的屄上,感觉到她的小穴一阵子抖动,她知道自己就要被插入了。

“嘿。”

在我一声吼叫中,我的具具插入了她的小穴。

真舒服啊,几天来的郁闷和苦恼全都消失了。

我觉得自己的思维回到大学时那样清晰了。

在我的抽插中,我已经想好了我的下一步计划。

(由于这次经历,我养成了在抽插中思考问题的好习惯。

)顿时,我觉得豁然开朗起来,身体里也涌入了无穷的力量。

下身的抽插行动自然也就轻快起来。

我把她的双腿放到我的肩上,抓住那美丽的臀部,挺动着,而此时的李丹也不在哭泣,欢快的呻吟声已经响了一会儿了,毕竟是个淫妇。

生理的需要大于其他。

现在,好象已经不在是强奸了,演变成了一场欢乐的性爱游戏。

看来玩强奸不能找一个淫荡的女人,不然到后来不知道会变成了谁强奸谁。

终于,在我的吼声中,我达到了高潮。

而她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我躺在她的身边,喘息着。

“啊!原来是你这个小坏蛋。害得我紧张了好久。”

她脱下了裹在她头上的衣物,见到我有些惊讶。

“见到我不好吗?不然,你这个小妖精怎么度过漫漫长夜?”

“你真好!”

她在我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口。

我搂着她,静静地躺着。

两个人各自盘算着自己的心事。

就这样,我沉沉地睡去。

这几天一直没有好觉睡,身体太疲惫了。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一束强烈的光照在我的身上。

“你是杀人犯,你是杀人犯!”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代表人民,代表政府枪毙了你。”

黑洞洞的枪口伸到了我的额头。

“呯!”

“啊!”

我从梦中惊醒,只觉得全身都是汗。

身旁一摸,李丹不在身边。

这么晚了到哪里去了?我暗叫不好,果然不出所料,她不在屋里,连房间的门都反锁了。

我踹开门,发现她的包和她的车子都不见了。

妈的,一定是去报警了。

隐隐约约地我听到有警车声。

我马上换上衣服,开始了又一次逃亡。

一路上有很多警察,我只有躲在麦地里。

想想就冒火,竟然这么幼稚地相信这个淫妇,她这种人根本就不会帮助任何对她来说无利可图的人。

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凭什么要窝藏逃犯,犯不着把她自己也搭进去。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整整她。

快到天明的时候,警察开始减少。

我开始进行我的计划。

我回到了我的郊区的老宅,从后门溜了进去,在里面换了一身衣服,把自己的头发剪短了,戴上了一副墨镜。

然后我来到原来袁衣住的房子,想打听一下关于袁衣的情况。

毕竟全部事情是从她开始的。

找到房东后,假称自己是她的一个朋友听说她心脏病突发死了,想去祭奠她,可是找不到地方所以想问一下她是否有其他亲人可以打听一下。

可是,房东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

他先是非常惊讶地望着我,我还以为他认出了我,紧张地摸了摸放在裤袋中的警枪。

“袁衣死了吗?她不是前几天才搬走了吗?”

“啊!……那她是几号搬走的?”

“8月30号。”

“啊!”

正好是我听说她死的第二天。

也太巧了吧!看来我这次又被别人耍了。

“那她经常打电话给哪里?”

“这倒不知道,不过她好象从来不用房间里的电话,总是到外面那家小百货店里去打。”

我匆匆告辞。

现在我的计划全部给打乱了,她竟然根本就没有死。

我来到那家小百货店,刚看了看那个电话的号码,就突然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我回身一看,看见有一个身影闪进了左边的胡同,我赶紧走了出去。

正在此时,右面走来两位警察。

顿时,我的全身紧张起来,现在我是左右被夹击,我的手伸进了裤袋,准备随时发难。

假如动起手来,我往左跑,毕竟左面只见一个人影,那样把握要大一点。

可是,那两个警察好象并没有注意我,从我身边走过。

中间一个胖的还看了我一眼,当时我的手上的汗也出来了。

我舒了一口气,加紧了脚步。

“喂,你停一下。”

我的心“嘣”的一下又开始狂跳。

有心脏病的早晚被吓死。

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不行,不能这样束手就擒。

几种想法在我脑中不停旋转,终于我决定逃。

我拔出枪,朝天开了一枪,那两个警察吓得“扑嗵”就趴在了地上,等到他们站起来时,我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而在暗处的那个人也摇了摇头。

六、愈堕落愈快乐2我跑呀跑,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个偏僻的村庄边停了下来。

妈的,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要是那时我知道现在是这种情况,我一定不会出书。

看来世界上没有白捡的便宜,还是靠自己吧。

看看天已经晚了,我想找个住处,可是现在的人不会随便让人借宿的,看来只能用强的了。

最后我挑了一个靠村边的一座小房子,很寒酸,好象也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姑娘。

象住这种房子的人一般不会有串门的,现在的人也比较趋炎附势。

再加上在村边,比较容易逃跑。

“你们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只要住一晚。”

我拿着枪对着她们。

不过虽然她们家比较穷,可是这对母女倒是挺漂亮的。

母亲虽然人到中年,但是朴素的衣物遮不住曾经美丽动人的容貌,大大的眼睛,眼角已经有了一些鱼尾纹,高挺的鼻子,两片丰满的红唇,由于衣物的包裹身材还看不出来。

不过,她的女儿可是让我心跳了好久,和母亲一样大的眼睛,嘴唇通红而又有光泽,脸蛋红扑扑的,刚刚发育的一对小乳房挺立在瘦小的身躯上。

我不禁饥渴地舔了一下嘴唇。

但是,我毕竟在逃亡,虽然有些想日这对母女,但是,毕竟我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是不会做的。

虽然心里很想做,但是道德的约束还是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来我还是心地善良的,我不禁为自己的善良而有些高兴,看来我还是没有彻底堕落。

不过,这对母女倒也服侍得我不错,她们见我并没有伤害她们的行为,也不再害怕。

我在这里安静地待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就走了,当然要嘱咐这对母女不要乱说话。

当然,她们也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只要自己能够安稳过日子就行了。

在昨天晚上,我想好了首先要查那个电话号码的记录,不过我可不会冒然就走进电信局去查,她们也不会给我这个陌生人查的。

我要找个人去查。

找谁呢?对,找小铃。

听她说她在电信局工作,而她与李丹又不是同一种人。

她是那种,只要你能喂饱她,她就什么都听你的。

我自从出书后还没有去找过她,我去好好地日她一顿,这个只会用下身思考的女人就会听我的了,上次我搬家后她还要死要活的。

对,去找她。

可是,我到她以前住的地方后,发现她已经搬走了,听说又结婚了。

哎,这个骚妇还是忍受不了寂寞。

这下可好我的计划又泡汤了。

我考!今天晚上又不知道要住在哪里了。

我漫无边际地走着,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等到我抬头一看,我又回到了那个村庄。

上天又把我推到这里,看来这地方与我还是有缘的。

天已经变黑了,我来到那对母女家。

今天好象有人,我躲在门外,向里偷窥着。

只见一男一女气势汹汹地在指着那对母女,虽然从背后看不见他们长什么样,但是他们嘴里讲的却有些不太象话。

“你们这两个穷鬼,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你们以为在这里装可怜就有用了吗?”

那对母女蜷缩着抱在一起,小姑娘在那儿哭泣着。

“装什么可怜,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柳鹃年轻时候可是很风光的,曾经也是个暴发户,虽然你的前夫卷走了你的钱,但是我不信你没有藏私房钱。快点还钱。”

“求求你们了,我真没有钱,再宽限几天吧?”

“不行,今天就要还。”

那个男的还踹了柳鹃几脚。

到最后他们竟然还动起手来,本来我也不想惹事,毕竟我还是通缉犯。

可是,到后来那个男的越来越不象话了,开始对柳娟动手动脚,开始撕拉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还不起钱就用身体来还。嘿嘿!”

说完,他撕下了柳娟的胸衣,没想到她的胸脯竟然如此白皙,一对钟形的乳房晃晃悠悠地露了出来,别说那男的,连我看得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幸好那个女的阻止了他。

“不要弄她,要想她还钱,弄她女儿,我看她交不交钱。”

说完非常阴险地奸笑。

这招可这够毒的。

柳鹃听后脸色马上就变了。

“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小红还小,你们不能这样。”

那男的被提醒后,淫笑着走向小红。

“老子,还没有玩过处女呢。让我今天来开开荤。”

他走过去,一把撕下了小红的衣服。

一对没有发育完全的小椒乳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胸前的小蓓蕾粉红粉红的。

“不要啊!”

柳鹃发疯般的冲向那男的,

“要玩玩我吧,她还小。”

那女的一把把柳鹃拉了过来。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在社会主义国家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太气人了。

我走进去,拿枪柄狠狠地砸了那女的头,

“扑嗵”一声,她就倒了下去。

那男的刚想回头,我也给他来了一下。

母女俩对突然发生的变故不知所措。

“你去把门关上。”

我对柳鹃说。

然后我把那个男捆了起来,蒙上眼睛,堵上嘴,扔到了屋外的草堆里。

把那个女的翻过身来,竟然还有几分姿色,不过看她那薄薄的嘴唇,尖尖的眉毛就知道这是个刻薄的女人。

“这位兄弟,你这么做我们今后可不能再在村子里待下去了。你可以一走了之,那我们怎么办?”

“妈,你怎么这样说,他刚才救了我们。”

这小女孩倒挺知好歹。

不过,母亲担心的也不错。

我又不能杀了这两个狗男女,毕竟杀人是要勇气的。

将来我一走,倒霉的还是她们。

这倒挺麻烦的。

“兄弟,我倒有个办法。不过,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什么办法?”

她在我耳边一阵耳语,讲得我一阵心跳。

不过,这么便宜我的事情我当然不会拒绝。

于是,她叫小红到另一个屋子去睡觉。

然后她和我把那个女的搬到床上,蒙上眼睛,脱下她的衣服。

没想到这个女的身材也是一流的,一对豪乳,小腰弹性十足,两腿间的小肉缝红通通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包裹着一颗鼓鼓的肉蛤。

我的具具当时就立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掏出了我那伟岸的具具。

柳鹃看了一眼,脸蛋一下子就红。

不过,她那双水灵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春意。

此时我就下定决心要把她也给日了。

不过,我得挑逗一下她那久旷的性神经。

我首先摸上了那个女的豪乳。

一只手根本就抓不下来,我用力地揉捏着,两个蓓蕾已经竖了起来,我的嘴吮吸着,轻咬着,那女的已经醒了,我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肉缝中掏挖,一缕缕的蜜液随着肉穴的升温而流了下来,我轻咬着她的肉体,食指“扑滋”一声进入了那淫穴,我的手指在肉穴里抠挖着。

开始她还反抗着,随着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反抗声变成了呻吟声,越来越大,两条腿紧紧夹着我的手,生怕我把手指抽走。

肉穴也夹紧着我的手指。

我偷偷看见柳鹃已经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抚摸着。

这时,她看见我在看她,脸蛋又变得通红,我把放在那女的肉穴中的手指抽出来,放到嘴里舔了一下,向柳鹃示威。

而身下的那个女的可不愿意了,使劲地摇着两条腿,我狠狠地揍了几下她的丰臀,她的小屁屁上顿时通红。

我的具具不由分说地刺入了她的肉穴,她快乐地大声叫了起来。

我立即用我的嘴堵住了她的小嘴。

虽然她讲的话不中听,可是她的嘴却是蛮香的,我饶有滋味地品尝着她的香津,下身也十分用力地挺动着。

“扑嗞,扑嗞,扑嗞,扑嗞,扑嗞!”

房中有节奏地响起了日屄声。

那女的也十分享受地配合着我,迎合着,摇动着。

再看旁边的柳鹃,胸衣已经解了下来,一只手抚弄着玉乳,另一只手在下身继续抠挖着。

我非常满意她的反应,开始加快了下身的抽插的速度,那女的肉穴不久就开始吐出高潮的淫液,终于,在第三次高潮中她昏了过去。

而我此时的目标已经转向柳鹃,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魔爪已经伸向了她。

她还沉浸在自慰的快乐中。

我一把把她拖到床上,在她的挣扎中,我脱下了她的衣服。

手在她的身上游动着,嘴咬着她的耳垂。

没想到竟然让我猜中了她的敏感点,她全身开始颤抖,身体的温度迅速提升,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反抗也减弱。

我在她的耳边轻吹着气,

“我知道你也想要,是不是?”

“嗯。”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告诉我,多久没做了。”

“五年了。”

“这么长啊,想不想要啊!我的家伙可是很厉害的。”

“嗯!”

还是很轻。

“大声点,说,你要我日。”

“……”

“快说!”

我的手加紧了对她的攻击,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在她的肉穴上用力地揉搓着,一只中指已经攻陷她的肉穴。

“我要你日我。快日我。”

我拿起我那已经十分肿胀的具具,刺入那很久没有人开发的小穴。

真紧啊,毕竟好就没有做了,弹性已经恢复了。

可真是宝穴,深处的肉壁竟然会蠕动,里面还有一股吸力,吸得我差点就射了。

还好她很久没有做了,还不太熟悉。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感到很舒服。

我欢快地抽插着,她的嘴里发出了一阵阵享受的呻吟声,下身的淫液也越来越多,滋润着我的具具,使它更加有力。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有今天这样快乐过。

我们做爱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

我抱起柳鹃,在屋中踱着,一次次的冲击让她感受到了很久没有的快乐。

我的身上留下了她欢快时的咬印,她的玉乳上也留下了我的吻痕。

在她的尖叫声中,她达到了高潮,全身瘫软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昏死了过去。

看着两具瘫软的肉体,我的具具又抖擞精神。

今天我好象特别有劲,可是两具不能动弹的肉体让我找不到发泄的渠道。

正在我憋得难受时,一双小手攀上了我的具具。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小红,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春意,舌头轻舔着嘴唇。

“叔,我也要。”

小红胀着通红的小脸说道,

“我也要和妈那样的快乐的感觉。”

说完,她一口咬上了我的具具。

这小妮子不知从哪里看来的,口交可不是这样咬的。

我拔出我的具具,把小红抱到另一个屋子的床上,脱下了她的衣物。

她很瘦,可是两条大腿却很有弹性。

看来天生具有做爱高手的条件。

我吻上她的小乳头,毕竟年纪小,一受刺激就竖了起来,我的牙齿轻咬着,小红不堪忍受地扭动着身躯。

小姑娘的乳房毕竟还没有发育完全,没有她母亲的好玩。

于是我把目标转移到了她的下身。

处女的小穴就是不同。

两片粉红粉红的花瓣紧紧地裹着那没有发育完全的肉蛤,稀稀拉拉的几根小阴毛,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上了小穴,一股股处女的香味扑鼻而来,小穴中分泌的蜜液一丝一缕都流进了我的口中,满嘴清香。

真好!我在下面品尝着美味。

而这小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我的身下,又咬上了我的具具。

不过这次可温柔多了。

虽然不太熟练,但是这种陌生的舔法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很受用。

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射了,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多丢脸。

我拔出我的具具,把它对准小红的肉穴,在上面转动着。

“小红,我要进去了。一开始有些痛,忍住了。”

我把我那巨大的龟头慢慢地挤进了那已经春潮泛滥的小穴。

慢慢地,进去了,进去了,一点点,一点点,终于碰到了一个屏障。

我心里默念:小红,我要进去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幸好前戏做的到位,我的具具进入比较顺利,可是就是这样,小红还是痛得惨叫一声,吓得我马上停止了前进。

加大了对她爱抚的程度,卖力地吮吸着她的小椒乳,抚摸着那光洁的玉臀。

过了一会儿,我见她没有那么痛了,就又开始了我的开垦。

终于,我插到了她的底部,碰到了子宫口,她的小口吮吸着我的龟头,好爽啊!我开始来回抽动,逐渐小红从痛苦的感觉中来到了一个愈仙愈死的境界。

她痛苦的叫声已经变为快乐的呻吟。

“啊,啊,叔,轻点,啊……再重点,再重点……轻,轻点!”

“叔,插这儿,对,这儿……啊啊,不,不,那里那里。对,快点。”

在她的指引下我不断地向她的深处冲刺,冲刺,再冲刺。

今天,我就象超人一样,不停地挺动着。

她也在我的抽插中忍不住射了出来,一股热热的液体洒到了我的马眼,我的具具不禁一抖,也向外喷出了我的精液,喷得她全身哆唆,快感立即传遍了她的全身,她体会到了真正的高潮。

我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不时亲吻着她那小小的红唇,我越看越喜欢她。

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调教她,收为我的小性奴。

我的具具在她的扭动中又坚硬起来。

可是她毕竟是第一次,已经没有力量来迎合我了,我只好起身来到隔壁屋里。

那女的还没有醒,柳鹃却已经醒了。

看见我过来,幽怨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醋味。

她竟然吃起自己女儿的醋来。

看见她这样,我抱紧她,一挺身,具具就又钻入了那让我回味无穷的肉穴,开始抽插起来。

“现在。我们母女都被你日了,你想怎么办?”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等我的事情了结后,我会来找你们的。”

“我们也不会有什么高的要求,只要你还记得这儿还有两个人等你就行了。特别是你不要忘记小红,她还是一个小姑娘。”

“放心,我不忘记你们的。”

我心里却只有苦笑,谁知道我能否洗脱罪名。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我刚想回答,看见那女的动了一下。

我就又给她来了一下,她又晕了过去。

然后我把全部的事给她讲了。

“那你一定不能放过那个电话号码,它就是解开秘密的关键。”

“可是,我找不到小玲,没有办法查。”

“你知道她在那个电信局上班吗?”

“对了,我知道,我可以在门口去等她。你可真聪明!”

我深深地亲了她一口。

然后,加紧了下身的动作。

到早晨醒来时,我的具具还放在她的肉穴了。

拿出来时,还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液。

柳鹃看得脸都红了。

“瞧你有多骚!”

我调侃道。

“都是你弄的。挑起了我压抑了五年的情欲。”

我们梳洗后,柳鹃借来一个相机,给那个女的照了一整卷胶卷的裸照。

警告她以后假如再来骚扰,就把这卷照片公布出去。

那女的背着她那已经冻了一夜的男人灰灰溜溜地走了。

后来听说,那男的回去后生了一场大病,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后来那女的偷男人被族里人给打了个半身不遂。

恶有恶报!过了几天,我听柳鹃的话,去等小玲。

走的时候,小红闹得一塌糊涂,怕我不再回来。

最后在我的肉棍的伺候下,昏了过去后,我才得以脱身。

我和柳鹃在天还没有亮时就起身了,她送我到村口。

“假如,实在没有地方待了,就回我这儿吧。记着我们啊!”

我深深地和这个与我有缘的女人吻别。

心中默默道:我一定会正大光明的来接你们的。

我还要调教小红这个小性奴呢!七、谁是刀俎谁是鱼肉在电信局的门口转悠了几天,一直没有等到小玲。

是不是不在电信局了?我已经不太抱希望了,看来我的霉运还要继续。

这天,我决定冒险到电信局里去走一趟,怎么也要确定一下到底小玲还在不在,不然在这儿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把衣服的领子竖起来,也好遮住半边脸。

接着就走进了电信局。

问过工作人员后,知道小玲还在这儿,我就松了一口气。

于是,就照着那人的指示去找小玲。

也不知是不是运气太背了,在拐弯处,就碰到了两个警察,还被其中一个人撞了。

由于害怕被认出,没出声就赶紧走了。

“现在的人真没有素质,撞了人都不说一声。”

那警察还嘟哝了一声。

我考,谁撞谁?来到小玲处,看见她正在那儿和一大群人聊得热火朝天,可真够闲的!正好此时她的目光飘了过来,明显感到她的身体一颤,目光呆滞了一会儿。

然后,若无其事地又和她们聊了起来。

我考,把我当透明人。

走出电信局的时候,正好下班铃响,可是我正在盘算着怎样想办法让小玲帮我,她可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看来只好用强的了。

人真是在倒霉时候喝凉水也塞牙,对面走来了两个人,我一看就知道是便衣,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陈婷那一组的。

这下想逃都没有机会。

正在我想着各个对付的办法时,身后一个人一把把我抱住,亲密地和我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现在的人可真够开放的,当街打波。”

那人从我的身边走过,还看了我一眼,还好我们抱得足够紧,他也没有太在意。

可是我手心里的汗都出来了。

听到他们走远后,我才看清和我亲吻的女人。

大家,也许猜到了除了小玲这个骚货还会有谁?

“不要随便乱跑,很危险的。”

于是,她拉着我来到她的新居。

房子倒不错,新装修的。

“小玲,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你现在是通缉犯,再说你成名以后,我把你的书都介绍给我那几个姐妹看了,她们可全都认识你,我一叫你那不就危险了。傻瓜!”

“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

看来淫荡的女人并不是总用下体思考,她还是有点脑筋的。

“你知道就好。去年把我丢下就跑了,害得人家即离了婚又没有人疼,只好一个人自己帮自己解决需要。明明知道人家那方面需要又强,你还要丢下我。”

“不过,我听说你又结婚了。”

我苦笑道。

“还不是人家忍受不了,找个人就嫁了,再加上我母亲一直唠叨。”

“那你丈夫呢?”

“病死了!那个家伙和我结婚半年后就死了。”

“是不是得了“马上疯”?”

我开玩笑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

“不会吧???看来也只有我才能满足你啊!骚货!”

“想得倒美。”

她娇声道。

不过,眼中开始逐渐显露的春意,显示了她心中真实的想法。

我双手按上了她的双乳上,在她的薄薄的胸罩上摩挲盘旋着,嘴已经吻上了她的香唇。

舌尖轻轻挑开那紧闭的双唇,伸入到里面撩拨着,吮吸着她的香津,她的舌头也积极地回应着,与我缠绕,挑弄着。

我的一只手开始向她的玉臀进军,穿过裙子和内裤,摸到了她那翘翘的臀,一只手指插进了臀缝中,在里面滑动着。

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了床上,解开了所有的束缚。

此时,展现在我面前的她是如此地动人,柔软嫩滑的乳房,两个小蓓蕾已经变得挺立尖翘,盈盈一握的细腰,下身饱满多毛的阴户,两片深红的花瓣隐藏在柔软浓密的细毛中,玉洞已经开始潺潺地流出水来。

炽热的花蜜将周围的细毛完全浸湿,留下了一颗颗晶莹的小露珠。

我那怒突的具具开始向那神秘之处挺进,终于进入了泛滥成灾的小穴。

两片花瓣在我巨大的具具的挤压下已经完全变形。

随着我的进出,一缕缕粘稠的花蜜流淌在我们身下,蜿蜒前进。

一声声响亮的呻吟伴随着我的抽插声,真是荡人魂魄啊!望着她转过来的臀部,晶莹柔滑,如玉脂般诱人,我拨开她那柔软的臀肉,从后面又进入了不堪忍受的小穴,我趴在她的背上,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轻咬着她如玉似珠的耳垂,舔弄着白玉般的颈部。

她那红艳娇小的樱口吐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我挤压磨擦着。

她的呻吟在我耳中无疑是一种强有力的催情剂,我的具具愈来愈有力,挺动的幅度也加大了,而由于接触的力度变大,她的花蜜被溅得四处飞散,

“啪啪啪啪”的声音与她的娇喘汇成了一首性爱的欢歌。

终于,在我的一声高叫中,一股阳精射入了小玲的小穴深处,而她的身体也轻轻地一抖,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撒在我的具具上。

房间充斥着我们的喘息声,荡漾着我们欢愉的回音……躺在床上,我紧紧地搂着小玲,想着自己的心事。

“你是不是有事情?噢,对了,你到底有没有干那种事?”

“你说呢?”

“我看你不是那种人,你不至于为了丢工作的事情去杀人。”

“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是我干的。没有人相信我。”

“我相信你,大具具哥哥。”

她娇笑道,还扭了扭身子。

“那我谢谢你了,大奶奶妹妹。”

我苦中作乐道,

“我想你帮一个忙,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电话号码的通讯记录。”

“我想我帮不上忙,我在电信局的地位不高,查不到。”

顿时,我的心就一凉,真背。

“不过,我可以找个人帮忙。”

原来她的一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林霞在电信局当领导。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吓了我一跳。

“明天,我把她约到家里来,希望她能帮忙。”

“好吧,明天就看你的了。”

想到自己的案件有进展,我顿时就感觉到一阵兴奋,下身也觉得精力充沛,于是用力一挺又进入了那依旧湿润的小穴,而小玲也十分享受地迎合着我,一场鏖战是免不了了。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小玲把林霞约来。

我呢,自然要回避,毕竟我还是一个通缉犯。

于是,我就到她家附近的录像厅里去看循环电影,那里人比较杂,当然没有人注意我是谁。

正好放了一部三级片,我也饶有兴趣地欣赏起来。

等到天快暗的时候,我想应该回小玲家。

我却没有想到我已经被一个人盯上了。

回到小玲那儿,只见有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少妇和一个十四左右岁的女孩昏睡在沙发上,而小玲坐在旁边发呆。

“小玲,怎么了?”

“林霞不肯帮忙。她说最近她有可能要升职,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纰漏。我一急之下,给她们俩吃了安眠药。我想等你回来商量一下。”

“这可麻烦了,想什么办法呢?”

“我倒有个办法,不过不太光明。”

“你说!

“你把林霞强奸了,再拍下她的裸照,那她想不答应也不行。”

我惊讶地看着她,虽然我也有想到这个办法,可是想到她与小玲是朋友,所以也没有想下去。

没想到她到提出来了,这是什么朋友啊?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其实我一直非常恨她。她没有我漂亮又没有我聪明,但是在工作后却一直压着我,还抢走了我的初恋情人,什么都比我好。不就是家里有些钱吗?她还经常装着一副恩人的模样来帮我。今天为了你的事,难得求她一次,她却推三阻四。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看来女人翻起脸来可是不认人的。

有了这句话我也不客气了,很久就想干一个电信局的领导,今天可逮着机会了,机不可失,机不可失。

小玲很快地扒下了林霞的衣服,一具并不诱人的肉体横陈在我的眼前,由于哺乳过,两个乳房明显下垂,乳头也是黑黑的,而下身有着浓密的毛,两片阴唇耷拉着,黑色的,要不是为了查电话,我才不会玩这种女人呢!

“小玲给我拿一个避孕套来。”

“已经拿来了。就知道你要。”

“看来你早知道我的脾气,不喜欢的我就要带套子。她的小穴可比不上你的诱人。”

“坏东西!”

于是我的具具进入了一个松松的洞穴,开始由于没有滋润,很生涩,不久就有感觉了,我就开始了快速的抽动。

可是我的具具还没有感觉,她的阴精就泄了出来,真无趣!

“你们干什么?妈,妈!救命啊!”

旁边的女孩突然醒了过来,开始叫喊。

小玲上去一把抓住她头发,捂住她的嘴,眼睛向我示意,

“又便宜你了。”

有了这句话,我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脱下了她的衣服。

一具稚嫩的肉体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酥乳,嫩红嫩红的乳头,在接触到冷冷的空气后颤抖着,下面长着稀稀拉拉几根阴毛,水蜜桃般的阴户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

我的嘴迅速咬上了她的小蓓蕾,一只手在下身的玉缝中抠挖着。

随着我对她的进攻她的身体由一开始的抗拒,变为不停地扭动,最后已经完全沉浸在肉体的欢快中。

见到她已经停止挣扎,小玲松开了手,在旁边开始对林霞拍照。

而我当然在享受这具幼嫩的肉体。

她的小穴里开始不停地流出一缕缕蜜液,里面莫名的瘙痒使她不断地夹紧,揉搓着大腿。

“小妹妹,想不想止痒?”

“嗯。”

“那叔要进来了。进去后你就会感到舒服的。”

于是,我把戴着套子的具具顶住她的肉缝(我可不想让她怀孕)。

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向里面挺进。

看着那具具慢慢挤开那紧闭着的花瓣,然后进入那湿润的小穴,顿时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收紧力,看来少女的小穴不是一般的紧,不过,感觉真的很好。

我的进入是艰难的也是其乐无穷的,当顶到那片薄膜时,我的心中泛起一中似曾相识的快感,那是在小红身上才感觉到的。

终于,我一用力刺穿了那片障碍,而那女孩也在此时不合适宜地晕了过去,看来又要玩睡美人。

我开始了缓慢的挺动。

随着,肉穴渐渐地湿润,我的具具也得到了施展才华的空间,于是它飞快地在小穴里进出,由于我快速的抽动,她的小花瓣跟随着我的具具不停地翻动着,不久就开始变得红肿。

终于,她在我的抽插中又醒了过来,随着我的动作。

她不停地挺动着,看来她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上道的。

以后,有机会要和小红一起调教调教。

最后,她的娇躯绷得紧紧的,她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接着,浑身一颤,小穴里的蜜汁象泉水般涌了出来,打在了我的具具上,终于我也射出了我的精液。

当然全都留在了套子了。

而她却又昏了过去。

我提着裤子来到卫生间,把充满我精液的避孕套仍进了抽水马桶里,再很爽地撒了一泡尿,真是人间一大享受啊!想着两具瘫软在沙发上的雪白肉体,想着她们刚才欲仙欲死的样子,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觉得我开始对强奸有着特别的爱好了,特别对少女,自从上次给小红开苞后,我就有这种感觉。

听着冲水的声音,我有点陶醉,第一次感觉这种声音好听,好象在冲刷着我的罪恶感。

************咦,怎么觉得后脑有点痛,而且越来越强?怎么眼前有一个个星星?还挺漂亮的。

在一声轻哼中,我的两眼一黑。

在一片大大的草地上,我和柳鹃,小玲还有陈婷围成一圈大家笑着,唱着。

远处小红放飞着一个大大的纸鹞,微风吹过,好香啊!咦!怎么有一股尿骚味?睁眼一看,一个白晃晃的抽水马桶。

考!摸着还在疼的后脑来到客厅,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小玲,林霞,还有她的女儿都倒在血泊中,而且小玲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电话,而此时我才感觉到我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鲜血还从上面一滴滴掉下来。

我的手一抖,

“哐当”一声,刀掉了下去。

“啊唷”,真衰,扎在了我的脚上。

我知道假如我不走那就又要倒霉了。

我飞快地穿上衣服,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等我刚走到街上,远处就开来几辆警车,我慌忙躲入了一个小巷。

还好没有人发现。

我撒开腿能跑多远就多远。

而在我的背后的一个白衣人恨恨道:

“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象个丧家犬一样到处躲藏,现在全市开始了周密的盘查,到处都有警察。

警方报道中说:在××区××大楼××号,发现三位女性被人刺伤,其中证实两人已经死亡,小玲尚在抢救中。

警方在一位死者的身下发现用血写着“白乌鸦”三个字,看来是这位死者生前写的,而且现场还有我的许多指纹,于是我就又被通缉了。

“你有种出来,在背后陷害我。等我抓到你,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等着瞧吧,这次我能够侥幸逃走,说明我已经开始转运了。”

我坐在本市的烈士陵园里(我父亲的骨灰放在这里),啃着一块已经僵硬的面包,这里静悄悄的,晚上的月亮是如此的皎洁,可是我的心是如此的沉重。

“爸爸,你帮帮儿子吧?”

我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我的精神快崩溃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突然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难道就这样完了,在躲躲藏藏中过着,而最后等待我的终究是那黑洞洞的枪口。

不,不。

两行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软弱。

在陵园中我度过了我最悲伤的一个夜晚。

我的将来会怎么样?不,不,我用力摇了摇头。

我不能这样下去。

我要主动出击,我不能放弃,那人在这时候还陷害我,那就说明我查电话这条路走对了,我快接近目标了。

等着吧,我们不久就会见面的!八、真相大白在接近傍晚的时候,我来到了西城区××公安分局的附近。

警车忙忙碌碌地进出,他们没有想到我会躲在这里偷窥。

俗话说得好,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来当然是有目的的。

现在小玲的生死未卜,我只有靠陈婷了。

我决定要取得她的帮助,毕竟警察要调查起来会比较方便。

我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钟,才看见陈婷走从局里出来。

我在后面悄悄地跟着,不时还回头看看后面,我一直觉得我的后面总是有一个人跟着。

今天好象没有人,但是我还是要小心点。

陈婷家里离分局并不太远,她好象还是一个人住的。

这下可好,我可以展开我的计划了。

************今天,陈婷在分局里看了一天白乌鸦一案的资料,现在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我是所有的事情的替罪羊,而警方通过这次大张旗鼓的搜捕行动,主要是让真正的凶手麻痹,然后用我做诱饵,把那人引出来。

要是我知道这件事我可是哭笑不得,枉我现在象一条丧家犬一样。

也许明天就会有新的发现了,具具哥不久你就会脱离困境的。

暖暖的热水冲刷着她那饱满的胴体,自从上次在洗澡时开始自慰陈婷现在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每次精神压力大,身体疲惫时,她就会用这种方式来调节身心,看来是百试不爽。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冲动,真想找个男人。

而在那已经潮湿的花瓣里不停穿梭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诱人的声音也回响在狭小浴室中。

突然她觉得一具滚烫的肉体贴在自己的背后,一双大手已经攀上自己已经翘起的乳尖上。

陈婷一回身,就来了一个擒拿手,把那人的手给反扭了过来按在地上。

“你是谁,想干什么?”

“啊唷,轻点,轻点,美妹是我,是我,具具!”

“是你!”

陈婷松开了手,我站起来,盯着她,我的具具已经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此时她才意识到我们两个人都是裸体的,她的粉脸一红,

“你想什么坏事情啊!”

她娇嗲道。

还是小时候那种害羞的神情。

她转身就要走,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放弃,我上前一把拉住她,没想到两人一滑,都摔倒在浴缸里。

她想挣扎地起来,用手一推,却没有想到推到了我的具具上,我的具具又涨大了几分。

我感到她的身体一颤,然后她又害羞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机不可失,于是两只魔爪就开始侵犯那高耸入云的乳峰,她的这对丰乳可是我摸过的最大最有弹性的,白皙的肌肤,浑圆的两个肉球,娇艳欲滴的蓓蕾,还有那两片出奇大的乳晕,一股处女特有的乳香飘入了我的鼻中。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啊!我那强烈的开苞欲望已经被挑起,我一口咬上了她那已经绯红滚烫的玉乳,用舌头舔着她那已经竖立的蓓蕾,轻咬着那晶莹柔滑的肉球,往下是平滑结实的小腹,迷人,小巧的玉脐。

最后我的舌头来到了那让人神往的蜜洞,一片柔软光滑的细毛覆盖着娇嫩的玉穴,两片粉红细长的花瓣包裹着一颗饱满光洁的玉珠。

而此时陈婷已经被我的舌头挑拨得春情荡漾,许久没有被人发掘的内心欲望开始迸发。

下身桃源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觉得欲仙欲死,可是体内的酥麻感却越来越强,希望有一个异物能够贯穿她的身体,接受她体内不断增长的热量。

于是她的一只手开始抚摸着我的头,下身使劲地向我的头部压迫,另一只手开始抚摸那已经被我湿润的蓓蕾,旋转着,提拉着。

由于她的玉穴向我不断地挤压,我的整个脸完全沉浸在她的肉香里,舌头已经拨开她的花瓣,伸入到她那开始冒出蜜液的蜜穴。

陈婷觉得下身被一个异物刺入,体内的热量稍有缓解,可是那东西却在不停地旋转,挑动,让她内心的欲望更进了一步。

当她的蜜液愈来愈多时我知道到时候了,于是我拉着她的手握上了我那滚烫的具具,我开始轻轻地吻上她的香唇,不时还舔弄着她那浑圆娇嫩的耳珠。

“美妹,你自己的蜜液味道怎样?”

“嗯,坏东西,让人家变得这么难受。”

“我马上要进来了,好吗?”

“不要嘛,会疼的。”

“我会轻点的,女人都会有这一次的。放心,接下来就会让你舒服的。”

我又加重了对她耳垂的舔弄,我发现这是她的敏感区。

“嗯,轻点啊,让人家不要太痛。”

“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我用手掰开她的花瓣,一根坚硬滚烫的具具顶在了她的蜜穴上。

“美妹,看好了,对就这样看着,目睹你的第一次吧。”

我开始缓缓挤进那泛滥的玉壶,马上一股肉壁的包紧力作用在我的具具上,我差点就要射了。

在缓过劲来后,又开始向前进发,直到顶到一片薄膜,我望着婷婷,目光期待着她的默许,而她正在享受着这个过程,突然感到我停下来了,等到看见我期待的目光,她娇羞的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我的光临。

在我一记有力的挺动下,她那最后的屏障被我刺穿。

“啊,哥,好痛啊!你骗我,坏蛋,坏蛋!”

她捶打着我的后背,然后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啊,我也好痛啊,轻点,轻点。”

“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我也不顾肩上的疼痛开始挺动着下身,我用上了所有我会的技巧时而上下左右移动,时而如鳗鱼游动,时而重击,时而轻挑。

在我的抽插下,她逐渐忘却了刚才的痛苦,十分享受地迎合着我的动作。

口中发出那销魂蚀骨的呓语,两腿盘在我的腰上,两手圈在我的脖子上整个身子随着我的挺动上下晃动,没有比这更能引发男人全部征服欲的动作了。

我们开始了极乐的享受。

终于,在我们的颤抖中,两人都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我们两个搂抱在一起,任凭那热水拍打着裸露的身躯。

我们回味着刚才激情和快乐,没有比这更美的感觉。

我想到了我以前的几个女人,和我关系最长的是小玲,可我只是迷恋她的身体,柳鹃和小红我更多的是对她们的责任,而真正让我喜欢的还是陈婷,毕竟她是我的初恋。

她是与我真正有感情的人。

躺在床上,搂着婷婷那丰满的肉体,我们诉说着自从我们离别后的故事。

终于话题还是转移到我现在的处境。

“婷,你实话告诉我,你认为这个案子是不是我做的?”

“当然不是。”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研究你的案子,发现了许多疑点。再加上前两天那个被刺伤的女人醒来后,说不是你干的。那就更加怀疑你是被陷害的。只有真正的凶手才会再次陷害你。”

“怎么小玲醒了,新闻里怎么没有报道?”

“当然要保密,说了你不要生气,我封锁了这个消息,让这凶手认为警方没有察觉。而让你做诱饵,引诱他再次动手。这个计划也只有几个人知道,其他警察遇到你可会抓你的哦。你以为我不了解清楚,就会跟你上床吗?我可不想让自己找个杀人凶手做朋友。”

“你好啊,让我冒生命危险!刚才说什么,朋友?要叫老公!你说用什么补偿。”

我的魔手又开始对她的侵犯。

“啊,不要,你这坏东西,又想要了。啊,啊,轻点,老公。”

一曲美妙的春意盎然进行曲又在这里响起。

抚摸着她潮湿的肉体,我把我遇到的事情都说给她听了。

当然那些容易引起某人吃醋的情节也就忽略不说了。

“看你以后再剽窃别人的作品。活该!不过这个小说倒确实不错,可惜了!我想那个电话号码就是突破点,明天我就去查。”

第二天晚上,陈婷带来了好消息。

她查到了那个电话号码通话记录。

由于那段时间的电话并不多,很容易就确定了一个可疑电话的地址。

“婷,我想明天天黑后自己去走一趟。”

“好吧,不过要小心点。”

第二天天还没有黑我就出发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可是还没有到那地方就被一个多事的妇女给认出。

于是,我又开始了一场追逐游戏。

由于经过了多次的与警察的遭遇,我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有经验了,不过,今天这几个警察好象是刚进来的小毛头,非常玩命,体能非常好。

就在我快跑不动时,从一个小巷里伸出一只手把我拖了进去,几个拐弯就把那几个警察给甩了。

这时候我才看清那人竟然又是一个漂亮的美眉,一双大大的眼睛我最喜欢。

看来每次到危机时刻,都有美女来救我。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有些飘飘然,我在这方面运气还是比较好的。

但是我又有些担心,每次遇到艳遇我都没有好果子吃,不知道这次会怎样?不管了,随遇而安吧。

跟着她来到了一间平房,走进屋子发现里面墙壁上竟然全是我的照片,桌子,书柜里都是我写的《白乌鸦》的各种版本,各种点评书籍。

我都没有这么全。

“这是怎么回事?”

我非常惊讶道。

“你不要急,先听我讲一个故事。有一个女孩叫雨,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体会到亲人的关怀。而她在工作后,认识了一个男孩乐,那个男孩对她非常好,给她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忍受她那在孤儿院养成的古怪脾气,象对待小公主一样对待她。“几年后,在他们就要结婚时,那个男孩突然被检查出得了癌症。于是,那个女孩天天到医院去看他,守护着他,大家都羡慕他们。他们也充满信心,相信总有一天那个男孩的病会好起来的。”

此时,我就知道那个女孩一定是眼前这个人。

“然而,那男孩的病一天比一天恶化,可是,女孩还是守在他身边,她知道现在她是他最后的精神支柱。但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雨知道从一开始她的乐就没有得癌症,是那个医生的误诊,可是那医生为了掩饰自己的过失就将错就错,一直给他化疗,而由于那医生的父亲就是院长,所以其他有异议的医生也没有说出来。“于是,乐本来健康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正当雨想帮乐转医院时,乐却在医院里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他不想再让雨受苦了。而当雨去找那医生时,那医生不仅不承认他的过失,还强暴了她,并且拍下她的裸照威胁她,让她不要去揭发。”

此时,我面前这个女的已经是泪流满面。

“你的书让我这个无助的女人,找到了精神寄托。而且,你也十分象我那已经死去的男朋友。”

“原来如此。”

我觉得心里特别压抑。

“好了,不要说这些了,你吃饭了吗?我为你做顿饭好吗?”

没有等我回答,她就进厨房了。

虽然我还要去办我的事情,但是面对这样一个要求,我能拒绝吗?不过雨的手艺倒真不错。

看我那满意的样子,她“噗兹”一笑,

“谗鬼。”

看着她那美如花靥的笑脸,我不禁有些着迷,眼睛呆呆地望着她。

她看见我这样望着她,娇羞地转过身,走进内屋。

这种举动连傻瓜都明白她想干什么。

我有些犹豫,虽然眼前有只任我宰割的小羔羊,但是,我已经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要是那个陷害我的人也知道我查到了地址,先我一步行动,不知又要搞出什么花样。

而陈婷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

“小心那些莫名的艳遇。”

她知道我比较风流,所以一直告诫我。

“算了,干重要事要紧。喂,雨,我要走了。”

说完,我拔脚就走。

“喂,就这么走了啊!连谢谢都不说一声。”

“噢。”

想想自己真没有风度,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

于是我转过身来,

“谢谢……你……”

眼前的美景让我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在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皮制大衣,敞开着,露出了里面只穿着小内裤的光洁火热的胴体,还是一条我最动心的黑色丁字裤,若隐若现的两个翘挺,浑圆的小乳房,两个粉红小蓓蕾由于遇冷,已经竖起,随着她款款的步调,上下抖动,一声勾魂的“咯,咯”笑声从那张艳红充满挑逗的小嘴中发出。

她还在我面前转了个身,背对着我,撩起皮衣,一对粉红,圆润,翘挺的丰臀出现在我眼前,一根细细的黑绳勒紧着那重要部位。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在我正想好好欣赏那迷人的臀部时,可恶的皮衣遮住了这人间一大美景。

望着那走向内屋并且夸张但诱人地扭动着的臀部,我的小腹升起一股热气,流窜到全身。

可是,那撩人的引诱并没有结束,她靠在门框上,一条修长的洁白光滑的大腿慢慢地抬起,高高地放在了另一边的门框上,随着上面遮盖的皮衣的滑落,另一幅美景展现在我的眼前,两条腿成了一个完美的“一”字,黑色的皮衣垂下让整个火热的肉体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手指已经伸入到那根细细的黑绳中,在那里抠挖着,小嘴里发出让人疯狂的呻吟,随后又把沾满她自己蜜液的手指,放到嘴里舔着,咬着,眼睛里发出勾魂夺魄的光芒。

“啊,啊,啊……来,来,来……”

我不能再忍受了,把陈婷的叮嘱抛在脑后。

我虎吼一声,向她扑去。

她娇笑一声,逃进了里屋。

她躲闪着我如饿虎扑食般的进攻,可是毕竟她是女的,力气没有我大。

先是那件可恨的皮衣被我撕了下来,然后,我一个手指勾到了她的小内裤的细绳,我故意不撕破她,而是把它拉开,然后一放,它重重地弹在那光滑的嫩肉上,她也很配合地叫了一声。

我们在屋里玩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内屋已经一片狼籍,终于老鹰觉得忍不住了,我的一个手指狠狠地扯断了那根本来就不牢的细绳,抱起她,抛到床上,一个老鹰扑食,一口咬在那酥乳上,品尝这肥美的肉球。

她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子咬上了我那滚烫的具具,我也如愿以偿地舔弄着她那诱人的美穴。

她的口交技术虽然并不高明但也很有力,舌头在我那大大的龟头上生涩地旋转着,倒也有另一种风味。

而我却有点沉醉于她那小穴里流出来的蜜液,是我品尝过的最有滋味的。

当我的舌尖深入那潮湿的洞穴,那里突然剧烈地收缩,把我的舌头都吸住,不能动弹。

好享受啊!当我那根具具侵入那泛滥成灾的美穴时,她突然流下了眼泪,我爱护地舔着她那梨花带雨般的小脸。

“让我们来一场激烈的大战吧!”

“好,谁先投降,谁就帮谁舔脚丫子。”

于是我展开密集的攻势,而她也在我的下面卖力地迎合着。

战况是空前地惨烈,我的身上留下了她那一道道抓痕,而她的乳房上小腹上,小穴上,丰臀上也留下了我一摊摊精液和咬印,反正床单是湿透了,我们是完全脱力了。

我们紧紧地搂着,我那依旧挺立的具具仍然插在她的小穴中。

我们需要重新积聚能量,以准备下一场大战。

今天可是累人的,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我发觉我完全不能动弹了。

两只手和脚被布条分别绑在床的四角。

“不会是玩性虐待吧?”

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走了进来,那白衣怎么这么眼熟?一个戴着口罩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袁衣!!!”

我惊叫起来。

“还记得我啊!”

她褪下了那个口罩,出现在我眼前的是雨那美丽的脸。

“怎么会是你!怪不得我总觉得你眼熟。”

“再让你看个人。”

她褪下了那件白衣,里面是一身警服。

“你是那天在袁衣房前的女警。”

那天是夜里,脸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穿上警服后我立刻认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

“我刚才给你讲的故事,只讲了一半。有兴趣继续听吗?”

“那个医生强暴我后,想继续霸占我,我终于忍无可忍。最后,我终于在一天夜里把他杀了。我把他砍成一块,一块,又一块,又一块。”

她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刀,我真怕她一不小心刺到我身上。

“然后,把他的肉一块,一块放进锅里,煮啊,煮啊!哈,哈,哈!”

我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她不会也把我……我都不敢想了。

“然后,我把这个杂碎喂了狗!哈哈哈哈哈!!!!!!!!”

她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就是他毁了我的幸福,我的一切!我恨他,我恨所有的医生!哈哈哈!”

她已经很疯狂了。

“你疯了,你疯了!”

“不,我没有,是你们把我逼成这样了。”

“那你怎么要陷害我?”

“你,哈,哈,哈,哈!”

我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我的一个姐妹告诉了她的遭遇,就是被张医生诱奸的那个女的。于是我就想帮她报仇。可是,发现张医生公费出国留学了,而你也不知所踪。于是,我就开始向其他医生下手。直到一年后,我找到了你,可是你太象我的乐了,所以我决定考验一下你。于是,袁衣就出现了。可是你让我很失望。在你那书出版后,我决定开始向你要报酬了。”

“不,你只是想通过我的手,让你的复仇计划公布于众,你很得意自己的复仇,你需要有人来分享。于是你就选中了我。你只是想让我做替罪羊。”

“随你怎么说。假如,你没有起贪心,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那小玲家里的事情也是你干的?”

“当然,假如你跑后一直躲藏起来,也许我就会放过你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去查电话。是你逼我去干这个事情的。”

“其实是你已经沉溺于杀人的快感了!”

“是吗,也许吧!哈哈哈!感谢你给我带来这么快乐的时光。我会不时回忆起你的。等把你杀了后,我会打电话报警!说白乌鸦先生强暴了我——一个救你命的书迷,别人看到我这里全是你的书,有谁不相信!哈哈!而你在我的反抗中被我杀了,那这样关于白乌鸦一案就会烟消云散了。再见了,白乌鸦先生。”

那柄寒光四射的刀,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狠狠地扎在了我的左胸。

我微笑着昏了过去。

************一片嘈杂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睁开眼,陈婷那张粉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动了动嘴,她用小手掩住我的嘴。

“具具哥,放心,我在你的衣服里偷偷放了窃听器,我们全都知道了。”

我的心放下了。

(众兄弟说:大哥你的心口不是被扎了一刀,怎么还不翘?你不要说你是金刚不坏之身。

)各位观众我当然不想让自己死。

告诉大家一个秘密。

我的心脏在右边。

哈哈哈哈哈!

“谁说的?”

一个异常刺耳却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看到了一张让我恐怖的脸。

“啊,张医生……”

我当时就昏了过去。

而张医生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狞笑着向我走来,那刀熠熠地散发着刺骨的寒光……【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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