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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魔字数:44000序章偌大的工作室,一群学生们正忙东忙西的,有的正赶画,有的雕刻;有的调色,也有的搥头苦思;这里的气氛很沉重,人们熙熙攘攘,来来往往,个个神情专注,忙来忙去,好像大战前的作战准备一样。

我拿着手上的报到单,默默地步入工作室。

“新来的,你叫方金?”

眼前这个戴着眼睛的老头就是何老师,我是美术学校的新生,而他是我未来的指导老师。

何老师:

“你的师兄师姐们都在忙呢,下个月就要参加季展了,我这里每个学生都很认真的面对这个展览会,你呢?你善长什么?或者说你对什么有兴趣?”

“我……我、我喜欢精细素描以及油画。”

何老师摘下眼睛,凝视着我,良久叹口气道:

“你真像他……”

我不解道:

“像谁?”

何老师没有解释,却走到一具三角架前,上面放着一幅用白布盖着的巨画,我跟着何老师来到画前,抬头看上去,这幅画立在架上,比我还高上三个头吧。

何老师捏着布角,用力一掀,白布飘落地上,露出那幅巨画的真容。

同一时间,现场所有的师兄师姐们通通放下手边的工具,全都回头望着我们,我赫然之间,感到天地全都灰暗下来,星月无光,一片深黑,唯有眼前的油画发射出万丈金光,照亮着方圆百里。

周围闪烁出无数眼光,绿幽幽的双眼,一对一对,一齐凝视着我,不知道他们是在看我?还是看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被众人聚焦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不过很快地,我的注意力也被那幅巨画吸引过去,那是一幅真人高的油画,画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双手交迭负于身后,裸露的身躯油光光的,看起来真美。

我认出这是安格尔的画风,问道:

“这是老师您画的?”

何老师摇了摇头,说道:

“我学生画的,他是你的师兄,叫刘正诚……”

第一章刘正诚的手掌连到指节全都是焦媒色的,但他不以为意,粗黑的手一下拿着炭笔在画布上经营;一下又拾起白馒头的碎片,在画布上擦拭,十根指头灵活地穿梭在画架上,好不忙碌。

悉悉窣窣,精练的手,透过炭笔,迅速地在画布上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女体线条,画布前一名年轻曼妙的少女,柔嫩赤裸的胴体正横亘床上。

他的心神都住宿于画上,一点淫邪的心思也没有。

取光、渐层、黑白、源影、图层、线条、力度,他满脑子的绘画构思。

为什么?为什么?他寻思着为什么,画不出那种韵味来?思索到底却探不出个头儿,得来的叫做烦恼!他脸上的表情,从专注,渐渐变成了困惑,最后成为了烦躁。

画布前的模特儿,彷佛胶凝的木制人偶,一动不动地,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器具耐心地看着刘正诚,一声不响。

啪!他手中的炭笔折断了,焦躁的画师立即拿起第二支炭笔,啪!又断了,然后,啪!第三支;第四支,他每画一笔就会折断一次,蓄积的情绪就像溃堤的黄河之水,终于爆发了!怒从天上来,忿怒的黑手抬起无辜的画布,狠狠地将它撕裂开来,暴躁的脚一踹就踢翻了可怜的画架。

无助的调色盘、悲伤的炭笔;无辜的画布、可怜的画架,被暴怒的情绪一一屠戮殆尽。

年轻曼妙的少女横卧在床上,看着满地的狼藉,不发一语。

少女两腿交迭斜靠床背,一手撑在侧脸上,一手遮掩着乳头,婉如卧佛,白鹤般的脊梁挺着胸脯,耸起青涩的乳房,昂着优美的玉颈,扬眉挺腰地望着画师,静静不语。

李雅香长长的发丝随肩而落,一根根一丝丝的柔发如成熟的麦田般迎风摇舞,在灯光映照下犹如金黄色麦穗的发丝,活泼地摆动着,金穗之下的香肩沿着弯曲的侧腰,画出一道向下的优美深壑;玲珑的体线,又向上画出曲劲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笔直圆润的大腿,整座美人山恬雅宁静地横卧在床上,悠悠淡淡地俯瞰人间。

“哔!哔!哔!哔!”

定时的钟表响起。

刘正诚放下手中的炭笔问道:

“辛苦了,雅香!今天就到这里,接下来要赶去学校吧?”

“今天社团有指导课?”

雅香披起长袍遮掩住赤裸的肌肤,

“小诚,你这地方该收一下吧?”

“是啊……哈哈,我老是这样,不好意思。”

刘正诚弯下腰收拾凌乱的画具,灯光反射下,忽然他看到了什么?

“怎么了?”

刘正诚捧起雅香的玉足,缓缓抬起。

他捧着少女的小脚在灯光下傻看,焦媒的手指轻轻在足趾上磨过,李雅香露出一抹浅笑,慢慢将纤柔的足胫伸展开来,如雌鹿的小腿连着足踝伸直,刘正诚看着皮肤上的光晕,忽然明悟了真理。

李雅香的皮肤一点也不白,但也不是黑色的,其实应该说是肤色较深,像成熟的稻麦混上明黄的丝绸,调出的稠黄色。

虽然不是人说的美白色,可却透出了另一骨子的美,这是刘正诚先前没有把握到的,也是他苦思不解的地方。

街上或电视上的时尚女孩,都会铺上白妆,给脸上抹着各种胭脂水粉,远远看去,脸上美白美白的,可真近距离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层厚厚的粉,像凝固的猪油。

那种白,俗言叫死人白或死白,古时走街串巷的江湖术士,遇上客人便会说:

“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苍白,必有灾厄……”

是了!就是这种死苍白。

李雅香的肌肤,不白,相反较深黄,但也不黑,是一种透着光泽的稠黄色,在灯光下看着,就像灵动的黄鱼,每片鳞甲都发亮发亮的,又像蓝海遨游的鱼豚,在阳光衬照下辉映出光鲜的色彩。

柔软的肌肉指压下,充满弹性地肉感,温暖了刘正诚的眼瞳,加上从大腿、小腿连到足趾,曲劲有致的线条配生气十足的光泽,让他看到青春、朝气、阳光;让他感受到活力、生机、健康的气息,这就是他要找的“美”!

“我找到了,谢谢妳。”

“你今天有讨论会吧?先去,回来再收呗。”

刘正诚放下雅香的脚,继续收拾着画具,摇摇头道:

“我不善于应付老师啊。”

雅香穿好衣物,抬头看到用白布盖着的油画,跟着转头道:

“我在外面等你啊。”

隆轰轰!刘正诚发动好小摩托车,雅香小跑过去,突然在他侧脸吻了一唇,

“这是今天的模特儿费。”

看着傻眼的刘正诚,雅香笑道:

“我说你差不多该习惯了吧?”

虽然每次,雅香给刘正诚当人体模特儿后,都会吻一下他,但他直到现在仍会害羞。

……美术教室。

何老师与一群学生围聚在一幅静物画前。

“小诚啊,我说你怎么连画静物都这么色啊?不会是积蓄了不少吧?”

一众学生听到何老师的评语,皆群起哄笑。

刘正诚低着头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脸孔,各色各样,有讪笑、讥笑、嘲笑;有冷眼、有斜眼,也有同情的目光。

“咳!”

何老师一声干咳,让场面肃穆下来,他年迈而富有经验的手指,抵着画布,沿着笔触的轮廓,划了一道弧线,喉咙发出低沉而神圣的声音道:

“你们看!”

“这样流畅的线条以及平整的纸面,这是一笔和成,你们谁人可不打草稿就做到这样?而且关键在这一笔,画出了这个东西的神韵!”

众皆默而不语。

“这就是功力,小诚这作品值得你们学习效法,我给他九十七分。”

此语一出,众皆惊哗不已,有赞叹、有感叹;有羡慕,也有嫉妒。

刘正诚此刻耳根子都红透了,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木讷着默默点头。

就在气氛一凝之时,何老师却莞尔一笑道:

“不过你这个苹果,画得太像乳房了,年轻人积蓄多了吧?呵呵……”

刘正诚想起早上,在小画室里让雅香当裸体模特儿的场面,脸上一羞,恨不得能立刻在地上钻一个洞去。

叼着一根烟的赖狗子却在这时,冷笑道:

“积蓄不少是没错的,正因为他是处男嘛……这才是他创作的泉源。”

赖狗子是农村来的,听说他娘生他的当晚,听到狗吠连连不止,于是他爹就给取名叫狗子。

这个赖狗子一头长发束到脑后扎了一圈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细肩带内衬,腰上一圈皮带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盖开洞的牛仔裤看起来很时髦,整体给人印象,就是一种颓靡的现代艺术风格。

何老师斜眼瞧着他说道:

“狗子!抽烟的话,请去能吸烟的地方,话说你是搞雕刻的吧?”

“明白?”

赖狗子朝门外走去。

几个同学笑道:

“你又干什么啦?”

赖狗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道:

“嘿!我又惹他生气啦。”

赖狗子站在走廊,猛吸了一口烟,走廊对面传来阵阵吆喝声,他走了过去,一间教室牌上写着:

“武术教室”。

他口中吐出浓浓白雾;浓浓白雾又将他吞没,吐出,武术教室里面有许多人他们正在排成一列,一个指导教练正站在他们面前。

指导教练:

“现在请你们的学姐来给你们示范一下,大家鼓掌。”

哗哗掌声中,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李雅香穿着贴身的紧身装,那是一袭黑色的皮革衣,从脖子连到脚踝都包覆住,仅露出手脚的肌肤。

她平分两腿,先迈出一个基本马步,接着侧身开出弓步横拳,反身侧踢、回旋踢、肘击、连续进步正拳,一招接着一招,道道刚劲,巍巍虎威,让人看得不禁叫好,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指导教练:

“请你们学姐示范一下大绝招——十字压脚剪。”

两名学生分左右抬起木板,横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笔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屈着,大腿缓缓抬起,抬高,当大腿贴到肚皮时,小腿跟着伸直,直到足踝躺在她的脸上,这是站立姿势的一字马。

李雅香两手横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个人体十字。

从后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屁股,好似膨胀般往上翘起,顶住纤瘦柔软的腰支,让纤腰富有弹性地挺直着;绕到侧面,修长弯曲的长腿紧贴着胴体,少女的胸部微微突起,形状就像鲜嫩的小笼包,娇小而精致。

健美的长腿高高抬起,黑色的皮革给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条闪闪亮白。

腿根与股间连结处的皮革,也给拉得犹如白纸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视木板,就在这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腿根处夹起一道凹痕,那平整如白纸般的皮革,就象是被从中折过的页纸一样,留下一条微陷的皱纹。

一影惊鸿,风情万种。

“喝!”

女英雄的腿剪如虬龙腾雷般,顺势劈开木板。

指导教练:

“看到了吧,你们要好好练这招十字压脚剪……”

赖狗子也从头看到尾,不过他看的地方与别人不同,他那双猥亵的眼睛,一直盯着少女两腿之间,就连那腿间的折痕,他都紧盯不放。

或许是他眼睛的声波太响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觉地朝走廊望去,两人就这样,恰好地四目相对一眼。

见到那下三烂的眼神,李雅香一双剑眉紧蹙,厌恶地别过脸去,瞧都不愿再瞧上一眼。

赖狗子踩灭地上的烟头,转身没入走廊的阴霾里,余下冷冷的半空中回响着一句余音:

“有意思。”

第二章小摩托车停在秘密画室门口,所谓秘密画室其实是隐藏在山区的一个废弃停车场,柏油路面上划设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车位,不啻没有任何车辆停放,甚至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废弃物。

刘正诚用单薄的铝板加上一些废弃木材,搭了一间画室,虽小虽简陋,但却可以遮风避雨,左右各一个视窗,在窗棂外边用不锈钢装了防盗护栏,窗棂内边加百页扇遮蔽窥伺,大门是用简易的喇叭锁。

刘正诚停好小摩托车之后,俩人牵着手步入画室,

“我把地上收一下,等会儿继续早上的画。”

“恩,你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

刘正诚一边收画具,一边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个脑袋,

“真笨!”

“怎么了?”

“早上我把上次调好的彩料,带去讨论会,忘了给拿回来。”

李雅香浅笑道:

“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来就是了。”

“好,妳等我回来。”

男人走后,四周空寂无声,李雅香淡淡地走到盖着白布的油画架旁边,她掀下布盖,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

画中一位女子站着,双手交迭负于身后,那是她自己,画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时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亲训练她学武术,所以幼年起就像个男人婆,没有女人味,也不善于化妆打扮,所以一直没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认识了刘正诚,她最记得,十六岁生日时,刘正诚画了一个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画送她,送礼的时候说:

“以后叫妳雅香吧?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从那时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俩人的关系深入发展,也为了这幅画,她决心要成为刘正诚心目中的女人。

葱玉般的手指在油画上细细滑过,嗦苏一声,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体伫于油画旁。

每当她练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时,她就会看着小诚的画,那是一股难言的魔力,每次她的灵魂就像被吸入画中一样,在瞬间就能使心情平静下来。

遂后她便自告奋勇,成为了小诚的裸体模特儿,说也怪哉,英姿焕发的巾帼女,在当模特儿时,就变成了温驯的小猫,无论小诚要她摆出什么姿势,她都能配合,也无论要画多久,她都能静静地维持着姿势。

而一向温柔内向的刘正诚,一旦拿起画笔,却会神威十足,甚会有如暴君般做出一些暴躁之事。

刘正诚会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建画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热的炙阳让一切都充满着暑意,小两口在租来的小公寓里作人体写生,因为口袋里的钞票不够,所以刘正诚没有装空调,也不敢告诉房东,他跟女友一起合租,因为势利眼的房东,一旦听说是合租,就会调涨房费。

人体写生的关系,雅香自然没有穿衣服,刚好房东在楼下吵着要他把垃圾拿出来倒,这栋破公寓必须住户将垃圾集中到一楼固定的地方,而清洁员会到固定的地方收垃圾。

因为小诚太专注了没听到房东在楼下的声音,直到房东上来敲门,才惊醒过来,他赶紧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后自己去给房东开门。

“不好意思,没听到你的声音,那个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

“不是的,小诚啊……”

房东是一个脸色饥黄,两颧凹陷的老头,头上都没几根毛了,

“你房里还有一个旧柜子,那东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头子一个人又搬不动,所以一直没处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丢了呗。”

“哦,你是说后面那个旧木柜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

两人合力抬起柜子,刘正诚还觉得有点吃力,就这样合力搬到固定点等待清洁员来收。

可刘正诚回去之后,却发觉不对劲了!他唤了几次,都不见雅香回应,最后才想到,

“雅香不会是躲到那个柜子里面吧?”

焦急的他冲到楼下,才发现柜子已给清洁员收走了,于是他打电话给清洁公司,得知所有垃圾都会集中到回收场,他紧赶慢赶地奔赴回收场。

没错!当时雅香正在当模特儿,她的心神沉入到至深的宁静之中,一个熟悉的声音要她躲起来,她自然地走到后面的木柜子里,藏在里头。

回收场都是白天才开工,晚上是停工状态,一些拾荒者喜欢趁这个时机去捡便宜,清洁员将柜子扔一边后,也没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

刘正诚赶到回收场时,只见几个拾荒者,围在地上烧垃圾煮水,还有几个拾荒者高兴地喊叫着。

那是一个令他十分惊悚的晚上。

一名袒露着胸部的裸女,在火光中央跳着艳舞。

他眼中见到一双修长的美腿舒展开来,各种的动作好不诱人,那柔软的腰支有如春柳,后弯、侧转、下腰反转都难不倒她,那轻婕的脚步彷似水蛇,在地上灵活的滑动。

“弯下去呀!”

一名拾荒者喊着。

裸女两腿张开,身子后弯,两只手掌贴在地上,臀部向下涨去,肚皮向上突起,她的腰渐渐弯曲,像一只拉开的劲弓,逐寸逐寸地弯起。

两腿之间的阴毛也跟着松开,腿根深处露出一块蛮头状的小肉丘,肉丘中间有一道沟壑,许多贪婪好色的拾荒者流着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赏肉景,一边喊着:

“弯下去呀!”

从刘正诚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长长的黑发像垂柳般,倒悬在半空之中,碗状的下巴露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脸孔,胸部上一对微微突起的小笼包,正耸立起来。

几个生火的拾荒者不满着喊道:

“臭婊子!过来这里!”

少女闻声,身体反射性动作,那弹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弹起,一个后空翻,两只美丽的长腿,分别从半空转回来,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几个人,自然倒霉地被踢飞出去。

刘正诚只见一个长发落肩飞舞的女人,背对着他,肉臀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边。

拾荒者将一个乌拉圈套在她的腰上,让她转起来跳舞,那乌拉圈边上系着几只铃铛,被柔软的腰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动着,清脆的铃声随着臀摇腰扭,响起欢快的铃声。

柔腰如风车般旋动,腰支前扭,圆臀便后摆,一来一往,不停摇着,旋圈上的铃铛给转成一条黄色的彩带;厉害地是胸部上的小笼包始终保持中立不动。

火光映照之下,长发扭腰裸女的肌肤变成了金黄色,看起来像一只烤熟的母鸡,只待饕客品尝。

拾荒者们一齐哄笑:

“弯下去!弯下去!”

裸女高高举起两只光滑的手臂,露出洁净的腋窝,沿着腋下连到乳根,可以看到隆起的胸部,两颗小小的乳头,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长发乱丝遮掩她的脸容,只见她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后弯。

幽幽脆脆的铃声,伴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两只如白杨树的孅手,慢慢地往后仰倒,当她两手触地时,黑色的长发落下,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刘正诚震惊的脸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围的拾荒者们兴奋地发出震天啸叫!内向的刘正诚捏紧着拳头,脑袋一阵晕眩。

他的女友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扭腰甩臀,就象是中了迷魂咒般,迎和着拾荒者们各种淫秽的指令,做出种种羞辱暴露的动作。

当忿怒渐渐压下去,他稍微清醒点后,只见雅香已停下动作,跪趴在地上,乌拉圈给压在腹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两股之间露出一个害羞的肉肛,肉肛之下还有一条正在颤抖的肉沟。

一个拾荒者兴起,随手拍打在女友的屁股上,发出脆脆的肉响声,他瞧着有趣,跟着又一只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们群起效彷,一只只的手,有肮脏的、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污黑的,像凶恶的债主般,争先恐后地拍打女友的屁股。

如馒头般的圆屁股高高翘起,被数不清的手拍打着,那肉屁股弹性甚好,打下去之后立马弹起,左右两只屁股,被劈厉啪啦地搧来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红着脸,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两手撑在地上,膝跪在地,挺着屁股给打到红肿起来,而她却昂起玉颈旋舞柔丝,痛苦地纠眉抿唇。

那模样就像一只蹲踞在幽幽蓝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声狼啸。

女友一直闭着双眼,除了被打屁股时,偶尔发出一点哀鸣,就再也没有发出过半点声音。

火堆的剪焰像给泼了汽油一样,升了起来,有如一颗小太阳般,烧亮周围的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疯了一样,或者说——是着魔了!火光之下,周围的人们个个面目狰狞,两眼绿幽幽地望着雅香,他们就像邪教里的异端祭司,将刘正诚的女友当作奉献的牲品。

一身绿色褴褛的拾荒者与旁边一个光头说,

“你猜这个小妞几岁?”

那光头乞丐,摸摸他的光头,一脸愚昧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

“笨蛋你不会猜吗。”

“嗯……我猜、猜应该有十五、六岁吧。”

破绿衣的拾荒者点点头,

“你看她那对奶子,我估计胸围大概有12点5cm左右吧?”

光头乞丐,又摸摸他的光头,问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破绿衣的拾荒者一脸不屑地瞧着伙伴,

“我在破产之前……曾卖过女性内衣,她那胸部应该是B罩杯。”

就在光头乞丐与绿衣的拾荒者交谈之时,两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两人四手分别沿着肩膀抚摸到腋下,跟着从乳根部,握住娇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张开,刚好将一只乳房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着翘臀,下身压着乌拉圈,两名拾荒者摸起她胸部后,她便挺腰起身,将乌拉圈扔到一旁,但双膝仍迭跪在地。

她两臂高高举起,两手合拢,十指互扣,将乌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随着手臂上举,腰际一挺抬起了胸脯,这个伸展的动作将整个乳房都展露出来,也将少女的娇乳送入了狼爪。

那两个人捏了几下奶子,还没享受够,忽然奶肉脱手而出。

刘正诚见到他的女友,两手拿着乌拉圈高举,接着慢慢站了起来,她闭着双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刘正诚心中认定女友是中了迷魂咒之类的邪术,这周围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下看起来,个个都像异端祭司。

就在这时,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异端祭司的脚下。

雅香虔诚地弯腰,光洁的额头轻轻地贴在拾荒者脏兮兮的球鞋上,跟着抬起脸,细腻的双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领着那只粗手,按在青涩的椒乳上,接着又将香唇亲吻到那只粗手,这样的流程,彷佛用女体在奉献众人,她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将自己奉献出去。

数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躏,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麦子海,被从四面八方来的邪风侵袭,一下给卷起吹往西边的肉海,一下又卷起吹往东边的肉海,娇嫩的乳肉,变成阵阵肉浪;时而卷起长浪,时而卷起短浪,推推挤挤;揉揉搓搓,稠黄色的乳肉,最后被扭曲成毫无方向的肉漩涡。

那对稚嫩的乳头,像两个无助的赤裸女童,躲在麦子海之中,一下东逃,一下西窜,各方的邪风,秃鹰、恶狼都想一口吞了她们。

她们毫无自主的能力,只能任凭宰割,时而被邪风高高拽起,时而被秃鹰狠狠椽啄,又或给恶狼撕咬啃食,而她们的母亲——李雅香,却只能强忍着悲痛,毫无抵抗之力。

刘正诚迈出艰难的第一步,他紧紧握住的拳头发出羞愧的声音,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陌生的流浪汉蹂躏,可他却害怕不敢出头,他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他睁开喉咙,想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

熊熊焰火老像一张邪恶、淫秽的魔脸,照在每一个人身上,让所有的人看起来都象是中邪的异端祭司。

第三章一个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老当益壮,两块二头肌明显鼓起,他在红黄色的火光下,看起来就象是邪恶的大祭司,他挤开周围的拾荒者,伸出一手以虎口捏住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妳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这就象是一场魔性的祭典,祭宴的高潮,总要在大祭司登场之后,才会展开,刘正诚就在这时候,第一次听到女友说话。

一直以来刘正诚都以为李雅香被迷惑了神智,不会说话,可没想到!她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邪恶的大祭司捏着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妳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少女一听这话,原先紧闭的眼皮忽然睁开,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瞳望着大祭司,大祭司这才发现,这少女原来有一双漂亮的凤眼,一对如流星的剑眉,笔直的鼻梁,在准头处微微下弯,像一只清秀的凤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凤翅收拢在侧,下面是一张樱红的小嘴,下巴是圆圆的鹅蛋脸。

看起来清秀脱俗,当剑眉横怒之时,眉宇之间又透出一股侠气。

大祭司被这股侠气一惊,竟然松开了手,踉跄地倒退几步。

凤目圆睁,剑眉怒横,一股巾帼侠女之气,冲口而出:

“你在跟我说话吗?”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侧过脸去不敢看她,周围的拾荒者个个都泄了气,不敢再上前。

周围的拾荒者们,互相对望,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去。

李雅香忽然看到火堆上熊熊的焰火,她的双瞳瞬然被染成红红的颜色,一对漂亮的凤眼变成了艳红色。

砰!她的膝盖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柔亮的长发垂落遮掩住她的容颜。

却听少女喃喃道:

“我记得刚刚有人说了什么。”

刘正诚知道,女友醒来了,按她的性个与高强的武术,这些人都将会被打得很凄惨,他心里一阵莫明的兴奋,期望看到女友把这些人打得体无完肤。

四周的拾荒者们,呆望着美丽的裸女,没有人应答,只剩下寂静的火堆,孤单地在那晃荡。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见此情况,忽然壮了胆子,暍道:

“臭婊子!把妳的骚穴亮给我们看看!”

众人静声不语,唯李雅香仍垂首跪着,却见她缓缓地抬起头,脸上一对剑眉弯了下去,露出顺服的曲线,美丽的凤眼,卑微地臣服在大祭司面前,樱红的小嘴浅浅翘起,红唇里透出臣服且卑下的声音道:

“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吧。”

刘正诚的心口彷佛被铁锤敲碎了一般,那句话:

“是的,请看臭婊子的骚穴吧。”

就像一记重拳,已将他击倒在地。

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女友李雅香,正跪在地上,露出柔顺的表情。

原先的巾帼侠女,如今却分开大腿,自己一手按住肉馒头上的阴毛,另一手剥开嫩嫩的肉唇,如掰开蚌壳般一层层地剥开来。

当肉壳被剥开后,一抹鲜丽的肉光,从里面透了出来,而所有的祭司们此时都如狼似虎般,涌到少女周围一睹艳景。

嫣红的阴蒂被这么多人围观着,立即羞红地涨起,一颗小圆珠鼓起,顶在肉穴上面,那肉穴的里面,层层迭迭的肉褶,纵横交错,最深处的穴口,却被一道肌肤色的新鲜肉脂给封起来。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问道:

“这是什么?处女膜吗?不会吧?咦!妳是处女?”

女友乖巧地垂下眼睛,先是点点头,然后露出顺从的表情,答道:

“是的,人家还是处女。”

众拾荒者不约而同,齐声啸叫:

“哇呜……!”

火堆的剪焰,呼应着众人的心情,凶猛的升起来,彷如火柱般,熊熊燃烧起来,周围的的拾荒者们,再一次陷入疯狂的兴奋!刘正诚看到周围人们的双眼,变成绿幽幽的,他们好像变成了邪教里的异端祭司。

这些小祭司们听到雅香这话,个个都变成恶狼,争相向前,欲夺女友处子红丸,但他们自相残杀,反倒无一人可成功上前。

女友仍跪在地上,维持原先姿势,两手将肉穴掰开,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漂亮的凤眼眨呀眨,认命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她看着争破头皮的众人,闭上了双眼,似柔似怨似不甘心地说道:

“谁拿走了人家的处女,以后人家任凭他使唤,永不违背。”

这话如油浇火,让所有人都往死里打。

白花胡子的拾荒者,看起来就像邪恶的大祭司,他几拳之下抡倒周围的竞争者,迈着虎步,逼到女友身前,

“哈!还是给我老家伙吃到头香了,小妞!让我给妳开苞吧!”

刘正诚的双眼突起,血丝暴涨,眼瞪着此景,一口忿气却憋在喉头,发不出声音。

而大祭司却已走到了女友面前,只见女友如卑微的女奴般,跪迎着这个侵略者,她手指掰开肉穴对着大祭司,认命般闭上双目,悲伤的眼睫毛抖了几下,接着齿抿下唇,不甘心的说道:

“请帮我开苞吧,以后我就任凭你使唤,永不违背。”

大祭司粗大的五指先覆上娇嫩的青乳,五爪一张一紧,一张一紧,将嫩乳捏出五道印痕;同时另一只手捏着阴蒂,以指甲磨擦着柔嫩的花胞,弄得雅香满脸绯红。

大祭司戏弄着女友之时,还不忘问道:

“妳叫什么名字?”

“啊……啊……嗯啊……李……李雅香……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女友突然双手抱着头,脑袋像裂开般,

“头好痛,我叫李雅香……我在做什么?头痛……痛!”

她挣扎着,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了。

大祭司感到不太对劲,用力一捏乳头,同时食指、拇指、无名指,三指齐掐阴蒂,

“……啊……嗯啊……”

受到刺激之后,女友再次恢复了服从。

她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任由大祭司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大祭司邪恶地坏笑道:

“我帮妳取个名字,以后妳就叫小花。”

“小花?”

“没错!我以前养了一条母狗,也叫小花,妳知道牠后来怎么了吗?”

女友摇了摇头,大祭司一脸邪恶地笑道:

“我把牠卖给肉贩子,后来给宰了!炖成狗肉汤吃啦!哈哈!”

刘正诚终于冲了出来,当先一拳,将离他最近的一个乞丐给打倒,他一脸忿怒的表情,急冲冲的朝雅香冲来,但中途又出现两个拾荒者,缠住他的步伐。

同一时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

“妳准备准备,我要给妳开苞啦!”

女友颤抖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声音,细若蚊声,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大祭司此时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

“站起来!小花!”

雅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祭司却反过来坐在她跨下,饶有兴趣地拨弄着肉馒头上的阴毛。

那些阴毛就像夏天生长的黑芦苇,黑油油的,又长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将阴蒂与肉沟给掩藏起来。

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寻宝猎人,穿梭在黑芦苇丛中,弄得李雅香一阵骚痒,好不容易在芦苇丛中摸到一株突起的叶茎,寻宝猎人仔细地在叶茎上探查,像挖宝一样,翻开叶片,拨开茎壳,露出一颗嫣红的肉蒂,猎人们将肉蒂当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压她,肉蒂被弄得涨大起来。

火光之下,一众拾荒者打来打去,终于又有一个胜利者出现,他掉转马头朝着大祭司与女友的方向走去。

另一头,刘正诚忍着伤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好不容易打败那两人,此时也正朝雅香的地方奔去。

回过来,大祭司的十指有如攻城掠地的军队,终于攻破了层层肉墙,打开了通往皇宫的大门,肉穴的深处有一个叫做处女的公主,正瑟缩着身子,不停地发抖。

残忍的十指大军,沿着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里挺进,李雅香颤抖的嘴唇,发出的声音渐渐清析起来,她闭着眼皮,纠着眉,低声道:

“不要……不要……”

可是她的身体却站在老人的头上,张着双腿,任人玩弄。

当十指大军攻破肉墙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紧成拳,额上泌出一滴斗大的冷汗,嘴里发出:

“不可以……那里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觉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娇嫩温暖的肉穴里挺进,倏然之间她睁开美目,屈辱的泪珠,从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经感觉到了,十指大军终于抵达处女公主的面前。

指头轻轻触碰着那层薄膜,跟着又用指甲在膜上轻轻地刮一下,虽然没有捅破那层处女膜,但李雅香的脸颊上仍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痕,处女公主最终被敌人的士兵俘虏,那些士兵捉住公主后,却没有善待公主,反而在公主尊贵的身躯上摸来摸去。

“雅香!”

刘正诚加大脚步,离女友仅剩下十步的距离了,他一边跑,一边喊着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闻声,倏然间睁开了眼皮,望着远处的男友,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同时下体却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内,不停游戏着,一边戏虐道:

“小花!妳以后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妳当成母狗来养,妳说好不好啊。”

李雅香潮红的脸庞,落下泪珠,她不愿说话,但下体传来屈辱的刺激,令她身子抖了一下,但让她心碎的是,刘正诚好不容易冲到,剩下四步的距离,却又冒出另一个拾荒者挡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两下,催促道:

“还不回答?”

她认命地闭上眼,悲哀地答道:

“……嗯啊……你……你要我当狗,我就当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妳玩腻以后,就像上一只母狗一样,再把妳给卖出去,我相信妳这样的年轻小妞,铁定很值钱的。”

刘正诚跟一名拾荒者搏斗之时,却又跑出两名拾荒者,三个人合起来打刘正诚,将他打倒在地。

“小诚……别为了……别为了我……伤害自己……”

雅香握紧羞耻的拳头,十根纤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紧紧屈起,但随后便松了开来,她举起原先垂落的两手,抱于脑后,将长发收拢好,露出亮洁的脖颈,挺直了腰,将青乳抬起,羞红着脸露出一丝哀怨,她脸上那长长的剑眉露出了屈服的神情,美丽的凤目犹如跪服的女奴般弯下,清秀漂亮脸庞,勉强挤出认命的苦笑,红唇里透出温柔顺从的声音说道:

“是的,以后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小花……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腻……母狗愿意被您卖出去……啊!”

意外总是横生迭起,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一个新来的拾荒者趁着大祭司得意忘形之际,抄起棍子从大祭司后脑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着倒地的大祭司,先是在他身体踹上几脚,见没反应之后,才转过身寻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脸露出红黄色可怕的表情,对着雅香咆哮道:

“哈哈!妳的处女,是我的!”

哔!哔!哔!哔!定时闹钟响起,李雅香清醒过来,回到了现实之中,她每次当模特时都会陷入恍神,至从上一次的意外之后,每次当模特,她都会定下闹钟,以唤醒她自己,上一次的意外,也让刘正诚决定搬到这个秘密画室。

至于那个意外,那个惊悚的夜晚,她现在不愿再回忆起来了,这个故事,我们就留待以后再说呗。

第四章神话中有一种很巨大的鸟,展翅时能飞十万里,伏地时爪能破土裂石,牠凶恶狡猾,嘴生利齿,喜食人,名唤【阴騺】,后天帝遣神将神兵将其诛杀,牠死时尸裂无数,却化入虚无,并诅咒世人,若有心怀险恶之意者,将为其所附,后人称企图不轨之小人面相,乃称阴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后,刘正诚也刚好回来了。

刘正诚瞥见那幅被掀开盖的油画,

“妳刚刚……”

“没事的,我有调闹钟。”

“恩,对了!狗子捡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来,我刚回去就碰到他,为了答谢他,我等一会儿要请他吃顿饭。”

场面陷入沉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

“那个人,我不喜欢他。”

“好吧,我总得去答谢他早上帮我的忙,今晚妳自己吃吧,我会晚点回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雅香将吃过的碗筷洗刷好之后,晾在水槽旁边,她将洗好的衣服折迭好然后放到桌子上,抬头看着时钟,

“八点半?”

她心想小诚请吃顿饭,也差不多了,大概九点多就会回来。

她拉开衣橱的门,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夹板,先将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层一层地放好,都忙完之后,她望着最底层的夹板叹了一口气。

大门传来开启的声音,她的男友回来了,但跟着回来的还有那个叫赖狗子的人。

赖狗子扶着刘正诚,这两个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过男友,将他放在床上,敷上毛巾,刘正诚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妳就是阿诚的女友?我是他同学,赖狗子。”

赖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样,仍穿着黑色的细肩带内衬与开洞的牛仔裤。

雅香没有理会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赖狗子整理一下脑后的马尾,随意地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下,又继续道:

“他是处男吗?”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饮,闻言停住,静静地瞧着赖狗子,他又说道:

“我认为我应该不会看错……”

女人就这样默然地看着他不语,赖狗子又问道:

“到底怎么样?”

女人将脑后的长发甩到身前,

“为什么问我?”

柔丽的黑发从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圆圆的鹅蛋脸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气,那对流星般的剑眉警惕地皱在一块,漂亮的凤目透出灵动的神气,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听说你们交往很长时间了,难道在一起都不会有那种气氛吗?”

女人握着咖啡杯不语,赖狗子从衣领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烟夹在两指之中,

“哦?看来你们是处男与处女的恋情?是这样的意思吧?”

赖狗子锐利的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鸷般,岸貌道然地说:

“要是我可以的话“那”方面可以演讲呦……”

当他说到“那”字时,故意拖长了尾音。

他两指夹着烟轻轻转动,那别有阴谋的烟头,随着手指不停地转动着,彷佛转出一个巨大的阴险漩涡。

“当然我只是对妳一个人说……”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热烫的咖啡溅洒赖狗子一身,他被烫得弹起身,椅子也跟着在地上打滚。

那双美丽的眼睛有如生气的凤凰,恶狠狠地盯着赖狗子:

“你给我滚出去!”

赖狗子耸耸肩,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叉入裤袋,悻悻然地离去。

醉醺醺的刘正诚躺在床上,一点也不知道,赖狗子与女友之间的争吵,梦中他又回到了那个惊悚的夜晚。

幽幽蓝蓝的回收场,透着空荡荡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里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们?全都不见了!地上四处都是凌乱的垃圾,还有几座用报废车迭起来的破铁山,以及尚在燃烧的火堆。

令刘正诚触目惊心的是火堆旁有点点血迹,这些莫非是?沿着血迹,走到废铁堆的后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围着一名赤裸的少女。

刘正诚喷出胸中一口闷气,对着天空大吼道:

“雅香!”

第五章阳光慑慑生辉,炫曜的日晖从百页窗射入,打在熟睡的梦中人脸上,哔!哔!哔!哔!刘正诚按掉闹钟,两臂舒展,哈欠道:

“起床了。”

李雅香穿戴好,等在小摩托车旁,俩人与往常一样,一同骑车到学校。

“啊!又忘了带东西。”

雅香浅浅地笑道:

“很急吗?若不急的话,我中午之后就没课了,我去替你拿。”

“也好。”

中午。

躲藏在山间的秘密画室。

一双粉色的球鞋,踏在木门前,熟稔的钥匙插入一转,喇叭锁自然解开。

“啊?怎么灯坏了?”

黑沉沉的画室里只剩雅香一人,她不太懂水电知识,不晓得该如何修理,这样的黑暗她也无法寻找正诚的画笔。

外面的阳光刺入黑色的画室里,形成黑白交间的画面,她所站的位置映在白色的光晕里,倒射出她自己的婀娜身影,其余四周是一片漆黑。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学校,就在她要转身离去时,外面的风吹了进来,明明不懂美术的清风,不知何故要将白布掀开,露出那幅真人高的油画。

大门口的光线折射在油画上,油光反现出晶莹的光彩,画中的女人好美!她看着看着,心中又想起,送礼物的那一天。

“生日快乐。”

“小诚,你为什么要画我呢?”

刘正诚一脸天真,欢快地笑道:

“因为画妳的肖像,是我最快乐的事。”

“诚。”

“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都画我。”

“谢谢你,一直关注着我。”

“谢谢你,珍惜我。”

李雅香深情地注视着油画,手不自禁地,隔着裤子抚摸着下体,

“啊……啊……诚……但是我……我……啊……”

碍事的裤子被褪下,纤细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找到肉沟,压着肉馒头来回地磨擦着,忽然大门被关上,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不知名的人大步地走到她身前,她惊道:

“是谁……”

话到一半,那人已捉住雅香自慰的手,往外一扯。

“小诚……”

那人拉着李雅香的手不说话。

方才自慰的行为被男友看到了,她先是惊乍,随即是气愤,她气刘正诚自从那件事之后,至今都不肯跟她交合,

“都是因为你……”

女孩子羞赧地转过身,眼泪又羞又气地流下,

“……所以才会一个人做这种事……”

忽然一只手从背后握住她的胸部,圆圈般旋揉着,那双手伶俐地脱去她的外衣,露出被胸罩包裹住的青乳,男人从后面抱住女人,一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手解开胸罩的扣带。

“诚……你……啊……”

很快女人全身都被被剥光,那灵活的双手,一只握住乳根又揉又捏;另一只游到女人两腿之间,寻觅着隐密的肉沟。

那双灵巧的手,以虎口捏住乳根,慢慢挤上丰臾的乳肉,跟着又捏又揉;又搓又推,那团青涩的娇乳虽不大,但却柔韧软劲,彷似刚沾了点水的新鲜面团,给面包师傅,拉成长条、扁圆、锥尖、椭圆、多方形等各种各样。

一根根的手指就像粗犷的面杆子,在面团中滚来滚去,将新鲜的肉面团杆成,细细绵绵的熟面团。

“啊……嗯……啊嗯……”

随着面团被揉得发红起来,一丝丝稀微的呻吟,也渐渐清晰起来。

两乳之峰顶着一对小巧嫣红的乳头,犹如两粒青涩的小樱桃,在搓揉之间,跑来跑去,她们躲藏在面团里,一下窜起,一下伏低,如未出阁的娇羞少女,躲着面杆子的追寻,但终被果农捏入掌中,活生生地摘采起来。

“诚……噢……嗯啊……那里好……啊……”

两只青涩的小樱桃,被果农掐在指间,压成扁平状,她们撒娇般地,露出羞赧的媚态,对着果农吴侬软语地哀求着。

雅香任凭男人捏着她的奶子,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她回头一望,只见漆黑的画室里,一个脸孔出现眼前。

半块晕黄的斜阳渐渐没入山边,流水淙淙,顺峰下落成涧,山涧之下,浓浓的褐蓝色混上深深的松茶色,调出一片森森幽幽的黑紫色丛林,并排整齐的杉木,罗列在山道上。

当最后的夕阳终于沉没,换来黑暗的大地,一阵狂风划破了宁静的杉道,带起片片飘叶,疾风在山道上呼啸而过。

默绿色的黑夜中,明黄色的车灯破开一条光亮的直线,一辆小摩托车,穿梭在山路上。

“完全迟到了。”

刘正诚摧着油门,不停加速,他太晚离开学校,以至上了山路天都黑了,迟到是小事,但他心中纳闷的是另一件事:

“一直没有送来,应该是到最后也没有找到吧。”

女友应该在午后将他遗忘的画笔带来,却迟迟未到,他归咎于李雅香没有找到画笔。

但是……为什么没有打电话通知他呢?胸口那颗莫明的心绪不住地跳动着,他握住车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油门大力地喷发,引擎运转的速度跟着加大起来,隆嗡嗡……此刻极速的小摩托车,如旋弯的游龙,转入回曲的山路上,没入一片深黑的幽幽山岭间。

第六章“停下!”

穿着反光背心的交通警察,手上拿着手电筒挥舞着。

刘正诚将车停下,询问道:

“什么事?”

那交警将灯照到后面的拒马拦上,上面印了“施工中”三个标楷体字,

“前面道路坍掉了,我们警方已封路,叫人来抢修中。”

“麻烦!得绕远路了。”

刘正诚调转车头,绕进另一条小路去。

刀!锋利的油画刮刀,斜斜的锐角直直地抵着眼前的入侵者,赖狗子锐利的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鸷般,岸貌道然地说:

“撇开之前的演讲不提,我只是捡到妳男友的东西,特意来送还,忽然看见眼前有人在自慰,不知怎么办啊……”

“所以……”

李雅香一手遮掩着身体,另一手拿着刮刀对着赖狗子,一双剑眉如临大敌般紧紧戒备着,水灵灵的凤目怒视着眼前人,她娇噌道:

“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可要报警了!”

赖狗子露出一副不在乎的险恶笑容,缓缓退了几步,

“我看这里装潢的挺温馨的嘛……”

他左右张望着,不知不觉中靠近了那幅“生日礼物”的油画。

李雅香急呼:

“别靠近那幅画!”

但越是不让他看,赖狗子就越想看,

“额!发现了大件作品。”

他伸出手欲摸那幅油画。

“不准碰那幅画!”

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拦,就这一个分神,赖狗子趁机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画,我就杀了你!”

刀光如星辉闪闪,赖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纤细手腕,嬉皮笑脸地说道:

“哦!这样啊,我好怕哦!”

“被刮刀乱刺的话,我就会到处闪避,这样就会破坏这幅画也说不定。”

赖狗子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画架,语带威胁地瞪着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着赖狗子的手扯着油画的边缘,赖狗子则步步进逼,两眼如饿狼般直盯着雅香的脸,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两人第二度四目相对,只是赖狗子这一次手握油画人质,而李雅香却是空焦急而无奈。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两个人用四只眼睛,互相撕杀,本来谁也不让谁的对峙,却在赖狗子握住油画边陲一隅之后,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着她侧过脸回避了对视。

赖狗子占了上风,却不饶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纤手,五只玉指软如绵般,松开了刀柄,匡当一声,刮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没有反抗,任赖狗子捏着她的下巴,并被迫扭过来面对着可恨的痞子,这一次她没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双眼无助地瞧着地上,不敢看人。

噜!噜!噜!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切断通话,将手机放入口袋里,他心想绕远路回去,一定会晚到,不如先打个电话给女友,但却没有人接。

他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继续赶路。

淡淡的星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斜入,洒在画室里,好像圣诞夜雪景那样的色彩,构成一片银蓝色的画面,又如调色盘的颜料,透过彩笔将银蓝色渲染整个室内,让一切都看起来变成了银蓝色,地上一个银蓝色的手提包被遗弃在那,里面有一只银蓝色的手机,亮着未接来电的提示。

一双漂亮的纤手被绑在画架上,

“不好意思啊,要是挥刀的话,我可是会很害怕呢。”

银蓝色的脸孔显出阴阴的邪恶感,赖狗子一脸坏笑道:

“但是相当兴奋吧?好像受困的公主般。”

两只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将胸部上一对娇涩的乳房挺起,下面一双害羞的两腿紧紧交叉起来,而赖狗子正压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着他:

“做这种事,别以为我就会算了!”

赖狗子一脸淫笑扑到温软的女体上,张开恶心的嘴,对着小巧的乳头说道:

“哇!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咪咪呀!”

少女惊道:

“住手!”

可怕的舌头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一舔,跟着压住周围的乳晕,旋转一遍,留下一圈滑腻腻的口水,舌蕾与乳头敏感的接触,电得雅香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双目,发出微微哀鸣。

短暂的一刻,对于李雅香而言,却有海枯石烂般长久,那段时光中,她感到声音如黯淡的星光渐渐消失,触觉如春融的暖雪层层消蚀。

她看不到厌恶的赖狗子,也听不到可怕的声音,她沉入大地,深深沉入,一切的知觉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觉得,或许这是一场梦?赖狗子仍含着奶子,他忽觉身下的女人挣扎力度变小许多,他自然不会因此停下侵略的行为,反倒变本加厉!邪恶男人的嘴,犹如馋食的饿鬼,一含住乳肉就胡囫囵吞枣般,粗暴地又舔又吸,还不时发出无礼的舔食声,

“吱啾……吱啾……”

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只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躏的母鹿,而他是扑食在上的猛虎,弱肉强食,身为食物炼顶的王者,有权力任意支配他的猎物。

他抬起头,一手仍捏着奶子,另一只手掐住女人的两腮,虎口一夹,李雅香被迫张开小嘴;透明脓臭的唾液,从他的舌尖顶滴下,像一条蜘蛛丝般落到女人的嘴里。

李雅香吃进男人的口水后,双眼陷入了一片蒙矓混浊,脸颊上浮起一片潮红,娇小的乳头挺起,两粒小巧的乳头直直耸立,被赖狗子掐着玩弄。

原先掐住两腮的手,改成在脸颊上抚摸,摸了几下又滑到脖子上,贪婪的手食髓知味,忍不住地伸到女人的下体。

“第一次在学校看见妳,我就兴奋了。”

那只贪婪的手,挤入交叉的大腿根部,几根手指摸到躲藏在阴毛之下的肉唇。

受到刺激,女人不禁发出呻吟:

“啊啊……”

赖狗子两手一撑,强行扒开雅香的大腿,淫笑道:

“被剥夺处女会发出怎样的叫声呢。”

雅香两只捆住的手肘顶在床上,将她的脖子撑起,她蹙着弯眉,水汪汪的眼睛,正惊恐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赖狗子抬起埋在乳间的脸,对雅香坏笑道:

“没事的,让你完全湿透了,才会插进去,不会痛呦……大概吧……”

话才说完,赖狗子两掌按到女人臀上,用力一翻,将雅香折起,令她的大腿朝天悬空,小腹贴到胸部上,将两只青乳挤压成锥形。

圆滚滚的两瓣股肉呈在眼前,两臀之间的深壑暴露在这个痞子的侵略范围里,赖狗子手掌按住臀肉,十指齐动,掰开娇嫩的肉唇,剥出内里鲜艳的蚌肉。

一道道鲜艳的肉折迭成一圈圈的洼地,侵略者的手指沿着洼地周围按压下去,拇指食指同用,分开肉洞两瓣,露出里面一层凝脂般的薄膜。

李雅香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挣扎,对她而言这个梦有点长。

“那就立刻把这漂亮的肉穴给……”

一脸阴騺的赖狗子伸长了舌头,

“耕种了吧。”

狗子的嘴贴到肉唇上,舌头伸进蚌肉里上下的舔弄着,发出啾噗!啾噗!的肉声。

“唔……”

雅香羞忿的双眼紧紧合闭,摇头晃脑地抵抗。

邪恶的舌头如同狡猾的水蛇,绕着软绵绵的蚌肉外唇,舔来舔去,酥麻的电感窜上头皮,令女人忍不住全身哆嗦,淡淡的淫液分泌出来,湿润了整片蚌肉。

可怕的水蛇,游走在湿润的蚌肉上,菱形的蛇头吐出锐利的毒牙,咬在饱满柔腻的蚌肉上,处女的青涩味道,有如松露般苍翠,暖酸黏涩。

舌蕾上的感觉像仔细咀嚼过的青草,给碎出香绿酸涩的汁液,流入口中。

恶舌如蛇,那只水蛇一转头卷上突起的花蒂,蛇杏舔过肿大的花苞,让女人忍不住地叫起:

“不要!哈啊……”

受到刺激,两只大腿反射性地内夹。

赖狗子露出阴狠的目光,瞪着女人两腿之间的肉穴,奸笑道:

“想必这里等一下的形状也会改变的吧。”

忽然李雅香,两眼亮了起来,惨叫道:

“不要啊!”

一辆小摩托车,停在白色方格线外,刘正诚将脚架踢好,把车一放,就翻身下来,安全帽挂在车镜上,他看看周围,一片杂草丛生,一堆废弃的木材与金属材料,堆积成一座座小山丘,材料山的旁边伫立一座沉默的小房屋,那就是他的秘密画室。

“没有点灯。”

平常这个时间,里面一定会开灯,但此时却是乌黑一片,刘正诚纳闷地慢慢走过去。

第七章少女初萌芽的娇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呼……呼……啊……”

一条破裂的麻布,半截摊在地上,另外半截缠在李雅香的手腕上。

另一只女人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左手腕横遮着双眼,另一只被麻布缠绕的右手弯曲着,落在脑后被长长的乌发盖住。

赖狗子坐在李雅香右侧边,一只手压在两腿之间的馒头丘上,不停抠弄着,下体传来,

“噗啾……噗啾……”

的水声,

“敏感度不错呢,这不已经洪水泛滥了。”

“妳真的是第一次吗?”

女人放下手,露出一双美丽的凤眼,两眉生气地纠在一块,一脸厌恶的斥道:

“真恶心!”

“那种话可别说哦。”

赖狗子捏住跨下的肉棒,搓弄几下,一条黑黄色的肉棍立即挺立起来。

“接下来会让妳变得非常舒服。”

男人抓住雅香膝盖内侧,向两边分开,将大腿根部的肉穴张了开来,黑黑黄黄的长棍子翘在雅香身上,彷佛用一根凶恶的武器正对着女人。

甫一见这根肉棒,李雅香便吓了一跳,她一脸惊讶地不敢置信,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丑陋的东西,连结在男人的下体上,这让赖狗子看起来就像一只长了尾巴的恶魔,她感到一阵恶心欲吐。

可赖狗子见到雅香惊讶的神情,却认为自己的肉棒已经让眼前的女子心慕神往了,他一脸得意的表情道:

“这东西接下来,可是要插入妳体内深处呀!”

李雅香感到一阵的厌恶,干脆闭上双眼不去看,在赖狗子看来,这个女子实在是太害羞了,他淫笑道:

“那么来慢慢品尝吧。”

女人忽地张开眼皮,瞪大着眼睛瞧着赖狗子的动作,那个男人的一切动作,竟然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一步一寸地缓慢前进着。

她明亮的眼珠,映着一个男人手握丑恶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肉穴逼近,周围的时间慢了下来,一分一秒都像被放大了十数倍,就连声音也变得细小,大气压力压迫着她,让她感到胸中憋闷,她忍不住地喘息,但她自己的呼吸动作也跟着慢速下来。

她想反抗,想阻止,但她自己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就在龟头即将抵达肉穴门口之时。

时光的禁箍,被莫明地打碎,所有的节拍恢复了正常,她的双手拦在身前,

“这种事绝对不行。”

女人挣扎起来,推开了男人。

赖狗子却没打算放过她,马上捉住雅香的手,两人展开拉拉扯扯,就在这时候……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拉扯中的男女不约而同地停止争吵,望向大门。

……黑漆漆之中,远处的地方较看不清楚,那道大门好似幻化出一张人脸,嚅动着嘴唇,对着他们说道:

“在吗?阿香?在的话开门,我没带钥匙。”

接着又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第二次敲门声穿透木门,也让李雅香听出门外站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个声音,她非常清楚,她知道是刘正诚回来了。

赖狗子见李雅香一脸呆滞,坏笑道:

“哦,是王子殿下登场了,妳要怎么做呢?”

见李雅香没有回复,一脸阴騺的赖狗子,趁机一手捏住她的胸部,雅香还想抵抗,但险恶的男人却提醒她道:

“要让王子看见妳这副模样吗?”

听到这话,让少女瞬间失去了抵抗力,赖狗子捏住乳根部,雅香的胸部不是那种巨乳型,而是微微突起,形状就像鲜嫩的小笼包,娇小而精致。

赖狗子像捏面团般,从根部向中间慢慢捏去,乳晕中央的乳头受到刺激,跟着胀起发硬,鲜红樱桃般的乳头茁立在空气之中。

赖狗子很有技巧地来回揉搓着乳肉。

……刘正诚停好小摩托车,见画室没开灯,纳闷地走过去,掏了掏口袋,才发现自己连钥匙都没带,只好用力敲门,咚!咚!咚!

“在吗?阿香?在的话开门,我没带钥匙。”

等了一会儿,屋内没反应,他又再次敲门。

咚!咚!咚!不在吗?他纳闷的调头,回到小摩托车上,周围堆积的废弃物,好像有生命一样,似乎动了起来,在黑暗中渐渐地变成一张巨大的荧幕。

他见到荧幕上放起了那个回忆,那个惊悚的夜晚……火堆旁有点点血迹,刘正诚沿着血迹,走到废铁堆的后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围着一名赤裸的少女。

刘正诚喷出胸中一口闷气,对着天空大吼道:

“雅香!”

李雅香被这震天吼唤醒,原先痴迷的双眼忽然水亮起来,那个新来的拾荒者正欲扑上前去,但李雅香恢复神智之后,那一身功夫可不容小歔,先是一记回旋踢,将那个拾荒者踢翻,跟着又冲了过去,一拳直接抡在他肚腹上。

其他的拾荒者这时候,也镇定了下来,可李雅香并没有镇定下来,她就像杀红了眼的雌虎,扑入人群之中,见一个打一个,一下就打伤了七、八人,拾荒者们当然不是对手,纷纷慌如鸟兽散。

刘正诚赶到雅香身边,见她拿起一块石头,正想往地上一名伤者砸去,小诚赶紧抱住她,将她强行拖到远处。

“不行!雅香!再打下去,妳就要杀人了!”

刘正诚安抚好女友,才将她带回公寓,但他却觉得女友可能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他不敢说,也不敢与女友讨论这事情,更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他太爱雅香了,他心想就算女友有精神病,他也愿意一起走下去,何况……何况只要别去触发,似乎女友就跟正常人没有两样,于是他搬到山里,并交代女友以后当模特儿时,一定要准备好闹钟。

……赖狗子捏着乳头,用力地拧转,那粒娇小的乳头被揉弄着,像一块被扭曲的樱桃蛋糕,一圈圈地旋转,最后变成螺旋状;胸部上一阵阵的扯痛感,李雅香吃痛地抿起嘴唇,两只纤手捉住男人的手,不许他再拧转下去,同时间满脸阴騺的狗子坏笑道:

“哎呦……小诚走了呀?妳不开门吗?”

女人焦急地呻吟着:

“不……”

赖狗子一手揉着女人的胸部,另一只手却摸到下面的肉唇上,轻轻来回搓揉,敏感的刺激,令女人昂起颈子,无助地晃动长发,她在心中吶喊着:

“小诚救救我……”

她在心中拼命地吶喊,她知道只要她开口喊叫,她心爱的男友,就会听到呼救,就会冲进来救她。

那个可恨的赖狗子,见她张嘴欲喊,手指便压在花蒂上,重重地压下去,一道如触电般的感觉立即袭上她的头皮。

她感到自己的手,松软了下来,她那捉住男人的纤手失去了力气,向两侧边自然的垂落下去,露出胸部大片的空间,关门大开,这让侵略者可以毫无顾忌的直捣中原,她紧闭双眼,不住地在心中呼喊着:

“救救我……”

原先阻拦的力量消失了,赖狗子更加不肯放过,一手捏起奶子,一手继续搓揉肉唇,一直受到刺激,少女羞涩的胸部终于渐渐隆起,小巧的乳头直直挺立着,绷紧的大腿,也慢慢的松懈下来。

邪恶的坏人,已占据了她的双乳,肆意地在上面揉捏,而她下面的肉穴也在坏人手指中,不住地被搓弄着,她感到自己就像被恶魔欺凌中的公主,无助地呼喊着:

“救救我……小诚!”

脑海中,幻想中,也是她期待中,憧憬的那个王子——心爱的小诚,会在这个时候打破大门,冲进来拯救她,可是当王子进来之后,却看见她裸着身子,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模样,这让她既羞且惧,惶恐地喊道:

“别……小诚……小诚别看……”

美丽的少女,咬紧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深怕被她的王子看到一丝的糗态,邪恶的坏人却趁机挪开她的手脚,将她摊呈大字形,狗子按着肉唇用力朝两边剥开,将鲜嫩的蚌肉暴露于眼前,层层肉折里面,有一道透明的薄膜横在肉穴深处,挡住观赏的视线。

赖狗子握住黑黑的肉棍子,虎口挟住龟头,抵在少女鲜艳的肉穴洞口上;在他身下的李雅香,也同时感觉到坚硬的物体,顶在自己的小穴上,雅香双眼忽然睁大,屈辱的泪水飙了出来。

刘正诚拿起手机,按下女友的电话号码。

屋内。

雅香奋起一拼,将赖狗子黑黄色的肉棒推开,那险恶的男人,阴阴地笑道:

“这样做,只会有反效果,因为我会更兴奋!”

噜!噜!噜!噜!被遗弃的手提包弹起,里面的手机响起声来,雅香听到铃声,自然分神,这一个松懈,赖狗子趁机握棒对准肉穴,腰部一挺,臀部一送,龟头插入了女人的穴口。

肉唇像一张小嘴,浅浅地轻含住男人的龟头,跟着肉棒上粗长的阴茎推开肉唇,没入了肉穴里面,最前端的龟头顶到一层柔韧的薄膜之后,又给弹出几分。

女人终于发出悲惨的叫声:

“小诚……!”

刘正诚手持听筒,耳中尽是铃声,他耐心的等候,希望女友能接起电话。

赖狗子看着身下的女人,一脸胜利的表情,淫笑道:

“我要进去啦!”

险恶的男人抬起女人的大腿,朝两旁完全分开,腰部用力一顶,那根黄黑色的肉棍子,整根没入女人的肉穴里。

赖狗子嘟起嘴,挤成一只章鱼嘴,奸笑道:

“开通啦!”

而他身下的女人跟着凄厉地哀鸣起来:

“不要啊……!”

长发乱舞,少女昂起脖子,露出碗状的下巴;纤腰弓起,两手紧紧捏扯着床单,大腿根部却插着一根黄黑色的根子。

少女第一次的开苞是痛苦的,她紧握双拳,大腿上的肌肉,使劲的绷紧,赖狗子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肉穴紧紧夹住,那感觉非常舒爽。

“啊……”

被压在地上的女人,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

赖狗子阴笑道:

“妳的王子还在门外哦?妳要不要叫他进来观赏一下?”

雅香闻言,咬紧漂亮的小嘴,死死不肯发声,那憋屈的脸上写满了不甘愿与耻辱。

赖狗子一边扭动屁股,继续肏身下的女人,一边抓起脱落在一旁的丝袜,缠到雅香的手腕上,将她双手绑起来。

可恨的痞子,不断肏着少女,她的神情显得痛苦,处女的鲜血从肉穴的缝隙流出。

“被夺走处女的感觉?如何?”

雅香没有说话,屈辱的泪水在脸颊上流下两条长河。

娥娜的长腿之间,一块包着红叉烧的肉馒头,横在眼前,男人的小腹压在那块肉馒头上面,一下起来,一会儿又下压;馒头一下被压扁,一下又恢复,再仔细瞧只见椭圆的龟头顶着叉烧馅,硬是塞进馒头里,赖狗子嘲讽道:

“被心爱的男友以外的人,插进去的感觉爽不爽呢?”

少女边流着泪,边喘息着。

“哇,阿香这里紧紧的,好舒服呀!”

可恨的痞子摆动着抽插动作,圆圆的臀部持续的上下套弄,每一枪都刺进深处,枪枪致命,鲜血顺着肉棒流下,从大腿渗出滴在地上。

雅香忿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赖狗子笑道:

“该是放松一下啦!”

他双手捏住乳肉,膝盖撑着床沿,腰部如钟摆,前后快速地摇晃着,身体重心向前时,捏住的乳肉就跟着被推成向上的长条状,下面的肉棍子也深深地刺入肉穴;重心摆到后面时,乳肉又被拽成向下的长条状,下面的肉棍子快速的抽出肉穴。

这就好像骑在一匹牝马上,男人抓着乳肉缰绳,骑在肉穴上,一颠一颠,上下起伏着,最终骑在跨下的牝马终会屈服。

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挂断电话,皱眉看着天上的乌云不语。

赖狗子听见门外刘正诚的脚步声走远了,同时他胯下的牝马似乎也听到了,不过是一秒不到的时间,赖狗子的胯下就传来震动!先是一次轻微的震动,跟着更大,那是一匹顽抗的牝马,正努力想把身上的骑手给甩下去。

赖狗子怎会服输?他硬是骑在马上,不停挺动下身,猛烈的抽插。

李雅香想反抗,但她双手被绑住了,只能想办法先甩开身上讨厌的东西。

赖狗子数十下抽插之后,胯下那只牝马的阴户,像裂开的叉烧包,忽然从红红的裂缝中淌出一股白浊而黏稠的液体。

雅香匀称健美的大腿不住痉挛,从肉穴两边的缝隙,不断泄出白白的液体,跟着一声低沉的哀鸣从赖狗子的胯下发出。

李雅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自然的配合着赖狗子的动作。

赖狗子两手抓着少女柔软的奶子,继续挺腰抽插,那只顽抗的牝马,现在顺服多了,变成了一只驯服的母马,乖乖的听凭使唤。

第八章关于刘师兄与李雅香的事,我听过许多版本,至于那一个是真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何老师看着我,一脸沉重严肃的表情说道:

“方金,你知道学习精细素描的第一要件是什么吗?”

“是什么?”

“就是敏锐的观察力,这幅画就摆在你面前,你要想知道最后的真象?就自己从这副画中仔细观察吧。”

一幅真人高的油画,画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双手交迭负于身后,裸露的身躯油光光的,看起来真美。

一位拿着油刷笔,戴着眼镜的师兄走到我身旁,

“你看了这么久,有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不明所以,反问道:

“你知道,刘师兄后来去哪了吗?”

“别急、别急!”

师兄取下眼镜,用镜布抹拭好镜片后,又戴上眼镜,认真地看着我的脸说道。

“你到C3栋大楼的库房去,那里有一个人或许他可以告诉你答案?”

我按眼镜师兄的提示,在那里找到一看起来很落魄的男子,他一头蓬松的乱发似乎很久没整理过,下巴满满的胡须,眼匡凹陷深黑,衣着褴褛破烂,简直就是四处流浪的难民。

“你……你……我、我是美工科新来的学生,叫方金,我想请问,你知道刘正诚,刘师兄的消息吗?”

落魄男子本来没有理会我,但一听到我说出刘师兄的名字,突然两眼瞪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试着跟他搭讪,想问出一些消息,但他却没有回答,就在我失望想离去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了。

***********************************以下是落魄男子的回忆***********************************莲蓬头的水,彷佛是圣洁的洗礼圣水,水温暖暖的。

李雅香双手捧在胸前,任水冲到合拢的掌心中,暖暖的水温让她感觉活了回来,她握住莲蓬头,用力的冲洗自己的身体。

她自惭的污浊身体,被清澈的水流,慢慢包覆住,那感觉好像能洗去一身的耻辱,这让她渐渐放松了下来。

少女侧身坐在床上,刚擦拭身体的浴巾丢在一边。

她弓下腰肢,灯光映照下,麦色的肌肤如金玉般明亮,那细致的手按在线条柔健的纤足上,轻轻拂拭,神情宁静而优雅,让人感到股成熟女性的韵味。

“昨晚上去哪了?我怎么打电话不接?”

刘正诚一脸的黑眼圈,憔悴的脸庞,看起来就是一夜未眠的样子,他拿了一袋的食物,走到画室的储物间,打开冰箱。

“妳知道吗?我找妳一晚上了。”

他看着侧身坐在床上的阿香,不忍苛责,摇摇头道:

“妳不想说就算了,这里有早餐吃一点呗?我昨夜没睡,先去洗澡,再补个眠。”

刘正诚打个哈欠径自步入浴室。

哗啦!哗啦!哗啦!美丽的少女,突如其然打开浴室的门,抱住正在冲浴的刘正诚。

“雅香?妳怎么了?”

李雅香也没有穿衣服,两个裸露的男女拥抱在莲蓬头的水流之中。

“妳今天真的很奇怪?问妳话也不回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雅香见男友一脸的焦急,心中莫明的感动,她看着小诚的眼睛,缓缓说道:

“你还记得那件事吗?”

刘正诚关掉水龙头,抱着雅香走出浴室,俩人坐在椅上,背靠背着,没有人说话,气氛很沉寂。

过了一会儿,刘正诚主动打破沉默:

“我还记得……”

李雅香语气平淡道:

“现在是该做抉择了。”

刘正诚知道她说的事情,那是俩人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建好画室一周之后,发生的事情。

李雅香因为常常做恶梦,终于某日暴发了!她将一个不认识的过路人,打伤了,还好刘正诚有阻止,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因为这事情,刘正诚就陪女友去看了心理医生,诊断的结果是李雅香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似乎是一种另类的斯德歌尔摩症。

“抉择?抉择什么?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刘正诚看着女友皱眉道:

“这里几乎没有人会来,只要有妳在,就算一直躲在这也没关系。”

雅香摸着男友的头,轻轻道:

“我、我觉得自己,快变得不是自己了……”

她握着刘正诚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前,合上双眼轻声道:

“小诚,我……我……已不纯洁了,你就要了我吧……”

刘正诚将雅香拥入怀里:

“妳说什么?在我眼中,妳永远都是纯洁的,就算妳有精神病又如何?”

“小诚,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其实我就是一个坏女人,我希望你能狠狠的打我、骂我……”

雅香紧紧抱着男友的胸膛,激动道:

“不!这样不够!你还要把我锁起来!最好是关起来!”

“妳在胡说什么?我才不会那样做!”

响午。

刘正诚一夜未眠,现在已累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李雅香没有吵醒男友,她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橱前,小声的打开橱门,从里面冒出了一个人——赖狗子。

赖狗子走出画室,看见外面的太阳,伸展胳膊,呼了一口大气:

“哈哈!没想到老子还可以活着走出来,啊!疼!”

赖狗子一身的瘀痕,脸颊上肿起一块红包,一只眼睛被打成青黑色,在他强暴完雅香之后,导致李雅香的心理病复发,于是赖狗子就打得体无完肤。

他回头见李雅香站在身后,不禁冒出冷汗:

“嘿!妳打也打过了,没必要再打吧?放心,我不会告诉小诚的。”

李雅香表情淡莫,冷冷道:

“我有精神疾病的事,你都听到了吧。”

“哦!这个……我一定会保守秘密……妳不会是想灭口吧。”

李雅香跨坐到机车上,对赖狗子说:

“我心情不好,带我去散散心吧。”

第九章“喂!然后呢?你把话说完啊!然后呢?那个叫赖狗子的人跟雅香去了那里?”

落魄男子,话只说一半,让我很不爽,我气得抓起他领子逼问。

可是落魄男子却像脑袋坏掉般,重复着说:

“我卖掉了……我卖掉了……”

他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只好回去找眼镜师兄。

我在学生宿舍单人房,找到了眼镜师兄。

“你真的很厉害?”

眼镜师兄笑道:

“没想到你这么有毅力,能问到这么深入,好吧,那我就将我知道的事告诉你吧。”

眼镜师兄看着窗外,淡黄色的夕阳,渐渐西沉,他手上还端着一杯咖啡,一脸缅怀的表情。

“我记得那件事发生之前,我到过小诚的画室,他的女友李雅香还泡了一杯咖啡招待我,当时我感觉这个女的除了美貌之外,还有一份气质。”

***********************************以下是眼镜师兄的回忆夕阳枕在一片浓浓的云朵上,金辉洒落一地,钢铁高楼耸立在昏黄的天空之下,熙熙攘攘的人声车声,不停地穿流在鼎沸的街道上。

“吴再兴!”

当时我背着书包,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没想到却有人叫我,这声音我觉得很熟悉,才回头就见到蔡义雄。

蔡义雄大步赶到我面前,喘道:

“呼……欸!你知道后天的季展,我们的顺位已经改了吗?”

“改了?我不知道啊?不是木工组第一顺位展出吗?”

“不!现在是我们油画组第一顺位了!”

“我们第一个展出啊?唉……我都还没准备好,对了!听说正诚的作品水平一流,不如去参考他的吧。”

蔡义雄诧道:

“刘正诚?”

他先是左顾右盼;然后又将我扯到一条窄巷里,悄声说,

“你没有听说过……小诚女友的事情吗?”

我摇摇头,想了一下,

“好像有点印象,他的女友不是武术社的指导教练吗?听说长得很漂亮……”

话还没有说完,巷口忽然冒出七、八个不良少年,带头那个我见过,是学校出名的混混,叫林明豪,因为在校内对同学勒索取财,被记了两次大过。

林明豪指着我们叱道:

“你们两个,把身上的钱拿出来!否则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狭窄的巷弄里,后面是死路,唯一的出口,被七、八个不良少年堵住,这下可是凶多吉少,蔡义雄腿软了下去,从口袋掏出两张钞票,颤声道:

“我只有这些……豪哥、豪哥……你别打我……哎呀……”

林明豪一脚踹过去,指着我道:

“你的呢?”

我当时已经吓傻了,失去了正常的反应能力,就在我以为会被痛打一顿时,巷口那一头出现了一个我认识的人——正是本班木工组的赖狗子。

赖狗子抽了一口烟,吐出云雾后,将烟头丢在地上:

“喂!林明豪,欺负我们班的残渣,算什么男人?”

虽然被这家伙说成是残渣,但我却没有生气,因为我得救了。

两个不良少年围上去,赖狗子笑了一下:

“想动我?先问问,我马子同不同意吧!”

一个黑色的人影,迅速从赖狗子身旁穿过,跟着一记踢腿闪电般直中不良少年的腹部,甫一踢中立即变招,原地回转身体,一记回旋踢便将旁边,另一个不良少年踢倒在地,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我这时才看清楚,这是一位女生,她穿着一袭贴身的黑色皮革衣,从脖子连到脚踝都包覆住,仅露出手脚的肌肤。

长长的发丝在夕阳辉映下,犹如金黄色麦穗,一根根一丝丝的金穗随肩而落;气质如玉的鹅蛋脸上,有一双漂亮的凤眼,配上一对流星般的剑眉,笔直的鼻梁,在准头处微微下弯,像一只清秀的凤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凤翅收拢在侧,下面是一张樱红的小嘴。

美女!这位美女,我只觉得,好像曾经看过她,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她?等我回过神,她又放倒了三个人,只剩下林明豪跟一个不良少年,但他们已经被美女的武功给吓到不敢动了。

皮革美女冲上去,跳了起来,双腿平分,凌空一对腿剪,扫中林明豪两人的脑袋,这个动作虽快,但我的眼睛却像慢动作的摄影机,将美女的动作给慢速到一格一格前进。

所以让我发现到一个怪异的地方,当她凌空分腿时,两腿之间为什么会鼓起一根棍状物?这不是男性勃起才有的吗?莫非她是人妖?赖狗子拍拍我的肩膀,将我从沉思中给敲醒,我这才发现,林明豪等人已被打跑了。

“嘿!别谢我,都是同学,我也不能见你们被外人欺负……”

赖狗子话说到一半,见我一直在看那个女人,两只手掌大力一合,啪!巴掌声把我从失神状态给惊醒过来。

“看你那副好奇样子?”

赖狗子仍是那副痞样子,

“好吧,这只是我养的母狗,我刚好带狗出来散步,见到你们被欺负,就放狗赶跑坏人啦。”

蔡义雄跟我俩人,互看一眼,四目相对,我见他两眼惊疑,跟我一样,似乎我刚刚没听错——母狗?赖狗子的手在那个女人屁股上用力一拍,说道:

“母狗,快跟我同学自我介绍一下。”

皮革美女拨开长发露出美丽的脸庞,一双剑眉严肃地皱起,漂亮的凤眼看着我们,一脸肃穆地说道:

“我就是主人饲养的母狗。”

蔡义雄跟我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有风闻小诚的女友……就是那个武术社的指导教练,跟小诚分手了,她应该就是小诚的女友。”

皮革美女听到这话,眉毛不禁跳了一下,但仍是那个表情,淡然道:

“我曾经是人,叫李雅香,也是你们班刘正诚的女友,但后来我放弃了人的身份,现在是一条由主人饲养的母狗。”

赖狗子见到我们惊奇的神情,摇摇头道:

“我来让你们,见证一下这个女人已经是母狗的事实吧,母狗!跟主人打招呼吧。”

李雅香听到这话,脸上现出一丝犹豫,但仅一秒的时间,她又恢复了淡然的神情,然后就在我们面前脱去皮革皮,里面竟然没有穿任何衣物,两腿之间插了一根假阳具,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她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我们眼前。

雅香裸着身子蹲下身,低头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脸,两手贴在地上,两膝弯曲,大腿缓缓平分,跟着叫了一声:

“汪!”

我跟蔡义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狗吠给吓了一跳。

赖狗子一脸神气的对我们说:

“今天老子高兴,就让你们到我家来参观一下。”

赖狗子的家,离学校不远,他住一间杂货铺的二楼,是承租来的,里头不大,不到七平,只有一个小卧房、侧所与浴室合在一块,没有厨房,客厅就是玄关。

“随便坐吧。”

赖狗子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

说真的,他家真脏乱,地上都是垃圾,还有一些发臭的不知名脏物。

我跟蔡义雄勉强找了一个箱子,就当作椅子坐了。

李雅香在路上就穿回了皮革衣,但一进门之后,她就自动的脱去衣服,像母狗一样爬到赖狗子的脚边。

她的肤色较深,像成熟的稻麦混上明黄的丝绸,调出的稠黄色。

她赤条条的蹲在地上,学母狗叫了一声之后,大腿平分,张开一百二十度,两膝悬空呈半蹲姿势,挺起腰,将双乳抬高,两肘弯曲,挟在腋下,两拳屈握。

接着她抬起脸张口微吐小舌道:

“汪……”

我见赖狗子,给李雅香的脖子上戴了一只红色的狗项圈,然后握着狗绳牵着她去厕所。

厕所的门是敞开的,我们可以直接看到里面。

李雅香的腰很柔细,因为练武术,小腹平坦略带有点浅浅的腹肌,臀部弯起一道美丽的曲线,她跟一头小母狗般蹲在侧所,大腿的肌肉浑圆而结实,浑圆的大腿肌伸直,随着肌肉的拉直,整只大腿慢慢抬高,最后将下体露了出来,耻丘上的毛都修剪过,肉唇周围的毛都已剪去。

李雅香蹲着抬起一只脚,然后对着地上的坑洞洒尿。

那一瞬间,我的眼睛跟李雅香的眼睛四目相对,然后她知道我们都在瞧着她,她索性闭上眼皮不看我们。

我在想,她真的已经变成人型母狗了吗?她真的已经没有作为人的尊严吗?她这样被我们瞧着看,都不会羞耻吗?我在疑惑的同时,答案也已经出来了,因为我看到她满脸的羞红,额际渗满了汗珠。

晚餐很简单,赖狗子煮了几包方便面,我跟蔡义雄也将就着吃。

李雅香趴在地上,有一个狗用碗盆,我见她没有用手,整个脸埋在盆里吃着赖狗子倒在里头的面条。

************“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就再没见到那个女人了。”

眼镜师兄喝了一口咖啡。

“那刘师兄呢?”

眼镜师兄放下咖啡杯,叹了一口气:

“后来我听说小刘有去找过那个女人,听说……这只是听说,我听说那个女人发了疯,把赖狗子杀了,小刘就带着那疯女人失踪了。”

我吃惊道:

“真的吗?”

“我已经说了嘛,是听班上那些流言闲语,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对了!蔡义雄,你可以去找他,那一天之后,那家伙就变得很奇怪,他断断续续的有去找过赖狗子。噢!有一次,我还看到他拿钱给赖狗子。”

第十章我离开宿舍之后,回到自己的寝室,这一夜睡不好,满脑子都在想这些事,早上,我很早就起来,走在学校的绿荫大道上,很巧的我遇到了何老师。

“老师早。”

“方金,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最近一直在调查刘师兄那件事,导致我昨晚没睡好。”

“你怎么还在查这件事?”

何老师告诉我不要再查此事了,这件事闹出过一条人命,警方至今也没破案,校园里闹出人命,搞得校方灰头土脸,所以学校已将此事当成禁忌,禁止任何人再去探查了。

我没想到,既然真的有人丧命,于是缠着何老师一直追问,何老师被我缠怕了,终于对我漏了口风。

何老师说在上一届的季展之前,曾见到刘正诚怒气冲冲的跑进学校的写生室,他独自一人在里面折腾了三、四小时,才离开,这是何老师最后一次见到刘师兄。

之后就听闻刘师兄与他女友杀了赖狗子的消息。

“刘师兄在写生室做了什么?”

何老师说刘师兄画了一幅画,这幅画被何老师私藏起来了,我要求老师带我去看看,起初何老师不愿意,但终究拗不过我,于是将这幅画偷偷给我看了一次。

那也是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

画中也是一位女子,不同的是,女子没有穿任何衣服,裸露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反绑于身后,脖子上戴着一圈红色的项圈,那女子正是刘师兄的女友——李雅香。

我有仔细注意到三个细节,第一、女人的表情很哀伤,第二、红色的项圈扣着一条铁鍊,链子的另一端被一只手握住,只是画里只有手,没有画出其他部份;第三、女人的胸部有一行很小的字,似乎是被烙印上去的。

何老师只给我看一下,就把画收起来了,并交待我不可以乱说。

下午。

我沿着眼镜师兄告诉我的路,离开学校了。

一路东找西问,终于找到蔡师兄租的地方。

蔡义雄听闻我的来意,告诉我:

“这件事一直都是校方禁止寻问的事,你不要到处乱问,小心被开除学籍,还有事情未必是这样,其实你所听到的只是谣言,而我知道的这种版本,才是真的。”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挂断电话,皱眉看着天上的乌云不语。

他想想不对劲,冲了过去,一脚踹开大门。

大门被破开,刘正诚站在门口,看着凌乱的屋内,里面一对男女,让他触目惊心。

“让你看到了。”

赖狗子一脸痞子的模样,他起身摸索着四周的杂物。

刘正诚颤抖着,喃喃道:

“你为什么在这里?阿香……”

他已看到,赖狗子身后那个裸着身子,卷屈在角落的女体。

赖狗子从他的裤袋里,掏出一根烟,翻开打火机点着,

“我没想到,你女友竟然还是处女,一兴奋下就替你先开苞了,哈哈哈!”

赖狗子的得意,还不到一秒钟,一记凶猛的拳头,猛然击中他的脸颊,将他打倒在地上,忿怒的李雅香压在赖狗子身上,一拳接一拳的打去。

“够了!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小诚……”

刘正诚低着头:

“别说话……我现在脑中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雅香被泪水淹没的眼中,只见到刘正诚模糊的背影,他背对着雅香,正要离去。

“别走!”

李雅香扑过去,将刘正诚拌倒在地上,刘正诚感到昏头昏脑的,眼前一片模糊。

不知多久,下体一阵温润的感觉让他渐渐苏醒,等他回神来,却见自己大字型仰躺,一个女人趴在自己跨下,将下体的肉棒含在嘴里吞吐。

雅香侧着脸,用小嘴含着粗壮的阴茎,红唇贴着肉棒的外皮,吸入;吐出,舌头跟着游舔整根肉棍,从根部一直往上舔,最后将龟头吃下,又吐出。

那张小嘴像软体动物水母,先整只趴在根部,然后黏着肉茎一路往上爬,最后软软的水母包住了圆硕的龟头,紧紧地猛吸一阵才放开那可怜的小乌龟。

刘正诚给这样吹弄,下面的肉棒早就硬挺起来,只见女人两眼发出熊熊的欲火,饥饿的神情像一头猛兽,想一口吞掉眼前的男人。

李雅香似乎已被欲望占据了理智,舔硬了肉棒之后,便压在刘正诚身上,准备强奸他。

女人张开大腿,肉穴直接盖到男人的肉棒上面,压了下去。

刘正诚恢复清醒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正与雅香交合中,他本想推开,却反而一手抓到青乳,软软腻腻;温温绵绵,从手上传来难以言喻的滋味。

“啊……”

修长的美腿勾在男人的腰上,如桃般的圆臀不住地上下跳动,刘正诚只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软软黏黏,又湿又暖的东西包覆住,那东西还会拧动,就像把他的肉棒当成麻布拧一样。

他没撑几下就射了出来。

蔡义雄:

“最后赖狗子死了,被那个女人杀死了,小诚带着那个女人亡命天涯,就没人知道他们的消息了。”

这个版本我听过,就是眼镜师兄听来的谣言版,怎么蔡师兄也是这么说呢?难道这才是真象?我没有死心,按众人的说法,找到了刘正诚的画室,那里已经废弃多时,里面积满了灰尘,看来很久没人住过。

我没找到刘师兄,只好无功而返。

几天后,我拿了一堆废弃物,送去学校的资源回收厂,在那里我见到先前的那位落魄男子,他半个身子都埋在一个大垃圾箱里,看他跟拾荒者一样,从里面捡一些剩菜在啃,我于心不忍。

那是我发自内心的怜悯,我买了点饮料、面包,包在一个纸袋里送给他。

他似乎饿坏了,一把抢了过去,像饥饿的野狗般狼吞虎咽。

他吃饱喝足后,望着我:

“你、你不是那天问我什么事的……什么事?对啊,你那天问我什么事呢?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我看得出来,他似乎不太正常,只好安抚道:

“别急、别急我叫方金啦,那天我想问的是刘正诚的消息。”

他听到我说起刘师兄,便喃喃自语起来。

第十一章“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人于绝望之中屈服于暴虐,再重获希望时,将连牲畜都不如。

人是可以像牲畜一样被驯养。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社会科学家对于,受害者爱上或臣服于加害者,这种象现称为“斯德哥尔摩精神症”。

关于心理学的解释,当被害人的身心性命受到威胁,被害人却有如新生婴儿般,完全没有抵抗力,只能任凭加害人鱼肉,但加害人最后却施以小恩惠,饶过被害人。

被害人就会与最靠近的有力者,形成一种情绪依附,以取得最大化的生存率,让他至少能生存,此综合症可能是由此发展而来。

************“这地方的景色不错吧,心情不好的话,来这里看风景最棒了。”

赖狗子把摩托车停在山路旁,侧脸望去,只见李雅香站在山崖边。

“喂!妳不会想跳下去吧?”

赖狗子走到她旁边:

“妳可别做傻事啊,那件事我不会告诉小诚的。”

雅香看了赖狗子一眼,淡然道:

“其实我早就配不起他了,小诚应该有更好的人生,我这种病,只会拖累他。”

“是吗?但我看小诚对妳挺上心的。”

赖狗子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手窝在口袋内掏寻打火机。

“所以,我更不能拖累他。”

赖狗子掏出打火机,点燃烟头,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雾后:

“就算妳这样想,小诚也不会放弃妳的,这样吧,我有个办法可以帮妳。”

两人骑着摩托车,来到了赖狗子的家。

赖狗子住在杂货铺的二楼,是承租来的,空间不大,不到七平,只有一个小卧房、侧所与浴室合在一块,没有厨房,客厅就是玄关。

“妳先住这吧,过几天我帮妳去散布流言,就说妳跟小诚分手了。”

赖狗子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地上都是垃圾,一些脏内衣、脏内裤,就随地扔在那。

雅香摇摇头:

“我了解小诚,他不会相信的……就让他知道我被你那个的事吧。”

赖狗子没想到,李雅香竟然想主动捅破这件事,这要一捅破,他就没有东西可以威胁李雅香了,甚至他还可能会获罪入狱,想到这里,他苍白的脸上,不禁流下惊恐的冷汗。

李雅香望着赖狗子,脸上若无其事的样子,冷笑道:

“哼!你怕了?放心,小诚仍然会识破的,因为你根本打不过我,你怎么可能强暴我呢?”

“是啊!我也想问,妳当时为什么不打我呢?难不成,先前,妳、妳真的是故意让我肏妳?”

说到这里,就连赖狗子都感到不可置信了。

李雅香露出厌恶的表情:

“当然不是。”

李雅香漂亮的凤目眨了眨眼,小脸绯红起来:

“是那幅油画……的关系……”

“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被你,你这种烂人给、给那个了?”

赖狗子听到这个受害者,一下反过来帮他这个加害者出谋策划,一下又当他的面损他,他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的怪异:

“那幅油画?到底怎么一回事?”

“那幅油画……”

小诚送的生日礼物,他亲手绘出的真人油画。

每次雅香当模特时,望着那幅画,都会让她陷入恍神,所以她必须设闹钟,唤醒自己,如果没有被唤醒的话,她会发生什么事呢?雅香之所以被赖狗子强暴时,没有力气抵抗,就是因为当时她正好处于,刚刚从恍神初醒的状态,这时候身体比较虚弱。

李雅香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赖狗子,也让赖狗子明白,当时他是多么的侥幸,不然他根本不可能成功,反会被打成猪脸。

俩人谈到这,赖狗子跑了出去,过一会,抱着一个用白布包裹住的物品跑了进来,他掀开白布,露出油沫晶莹闪闪的彩光,是那幅真人高的油画。

“我早就偷偷从画室,给偷了出来,妳看看是不是这幅画?”

李雅香看到这幅画的霎那,她的目光就已深深地被吸引过去,一股难言的魔力,彷佛将她的灵魂吸入画中一样,那个时刻,她感到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阴鸷狡诈的赖狗子,发现雅香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无论要她做出什么,她都会配合,此时的她已从英姿焕发的巾帼英雌,变成了温驯的小猫。

赖狗子发现,只要没有用闹钟唤醒她的话,她就会一直这么的温驯,于是他有了一个邪恶的计划,他要让这个美女,变成属于他的宠物。

从那一天起,李雅香就没离开过杂货铺的二楼。

时间飞快,一周过去了。

赖狗子的房间仍是脏乱不堪,地上到处都是垃圾,一张四方桌上摆满了吃剩的食物与空酒瓶,此外还有一堆乱放的照片。

有十几张照片,第一张照片是一位美丽的少女躺在一张半人高的木床上,充满弹性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夸张地拉成一字马,将她下体的性器官暴露出来,柔嫩的阴唇被她自己的纤指边翻开,露出里面红红的软肉。

少女的表情看起来似睡非睡,而她正是失踪半个月的李雅香。

第二张照片,仍是雅香的裸照,只是换一个姿势,她两腿并拢站立,两手抱于脑后;第三、第四张照片,也大同小异,只是姿势不同而已。

第五张照片,就有了一点变化,雅香的阴唇周围的阴毛被刮掉了,露出光洁的阴户。

从桌上往下望去,看到地上散落不少雅香的裸照,沿着裸照的道路,看到小客厅里有一台电视,荧幕里正在上演一齣春香肉色的黄片。

但黄片的主角却是——李雅香。

雅香双腿大大的张开,一只金属鸦嘴钳插在中间,将阴唇扩张成圆形,里面淫靡的淫水,随着阴道肉壁的绞动,泛起莹莹波光。

“看啊……快看我的身体……”

李雅香娇声道:

“啊……大家都看着我淫荡的身体……”

纤维的指头压着阴蒂,一按一放,弄得阴蒂像弹簧般上下起伏,李雅香十指按着湿淋淋的阴唇,不停搓弄,飞快的指间,夹着娇软湿滑的肉唇拼命舞动,带起四射飞溅的淫水。

荧幕的对面,有一个女人,跪在地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拿着假鸡巴,对着自己两腿之间规律的抽插,仔细看去,女人胯部下面没有一丝阴毛,那里夹着一张柔嫩的肉穴,两片肉唇被假龟头挤开,周围的嫩肉跟着凹进去,好似一个肉做的漩涡,在龟头一伸一缩之间急速的抽动。

李雅香昂起秀颈,长长的乌发跟着晃动,她看着自己表演的黄片在手淫着,手上的假鸡巴,每插进小穴一次,就溅出白白的浊液,她脸上满是羞耻的绯红,疲累的喘道:

“啊!啊!啊!住手……不要……啊!”

看着眼前的美少女剥开自己的秘处,自己拿着假鸡巴捅弄,却又羞耻的想停止这种事,赖狗子只觉得自己下面的鸡巴已整根勃起,硬得直直的,摸起来烫烫的,要是一口气插进她的小穴,说不定会不小心肏穿了她的小嫩屄。

赖狗子看得欲火直冒道:

“装什么装?妳看看妳自己有多骚啊。”

刚说完,他就把那根假鸡巴拔了出去,丢在一旁,淫水跟着流淌一地。

他握住龟头,顶在湿湿滑滑的嫩穴洞口,向里面推了一下,却滑了出来,他又再次顶住,这次挤开湿软的肉唇,插进了狭窄的蜜穴中,里面一层层滑滑的肉壁包住男人的鸡巴。

感觉象是温温暖暖的东西黏在鸡巴上,那东西还软软黏黏的,会随着鸡巴的抽动而跟着扭动,而且会对着鸡巴一下紧一下放松。

李雅香感到一股吃痛,身体自然的绷紧,红红的唇瓣在赖狗子插入的那一瞬间变成苍白色。

她想起痛苦的回忆,一个让她心如撕裂般痛的夜晚,那一夜被别的男人夺走了自己的处女。

邪恶的陌生人奸笑道:

“开通啦!”

而她只能凄厉地哀鸣:

“不要啊……”

那时候她无力抵抗,但现在呢?她仍然无法反抗,任由那根丑恶的鸡巴,在她娇嫩的肉膜里进进出出,甚至还不时会重重的捣入到蜜穴深处,撞击着子宫颈口。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感到屈辱。

她觉得自己很下贱,很肮脏。

可是她却感觉自己渐渐的迷失了。

她能感觉到那根鸡巴在她体内进出的律动,当抽动的快时,她会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会有一种要献出自身或是被对方占有的快感,当抽动的慢快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阴茎的形状,感觉到龟头顶端的马眼,顶在她的肉璧上,温温的、突突的、硬硬的。

她想叫!想发出声音!可是道德与良知让她咬着唇,不敢出声,她深怕出了声,就是认同了对方的奸淫,但身体却受不了的敏感,她浑身都是火热热的。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火热的屁股随着鸡巴的抽动,上下扭动。

忽然脑袋一瞬间空白,像被电击了一样,这仅仅不到三秒的时间,让她感到自己有多么下贱!因为她高潮了。

对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赖狗子没有丝毫怜惜,鸡巴一挺,整只肉棒都插进去,插到根部都没入穴里。

刚开苞不久的嫩穴被丑恶的鸡巴猛烈的穿刺,原先充满弹性的阴道肉壁,应该有一圈圈柔嫩的肉折,此刻却像被什么东西拉扯般,平平的,是一种绷紧的平;李雅香终于叫了出来,那柔软的小穴被撑开来,撑账到临界点未爆,仍紧紧夹着肉棒。

这个美女的阴道里,流出了很多水,赖狗子挺着腰,鸡巴插在里面,享受着刚破处的鲜嫩和紧窄。

第一次的破处李雅香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这一次她却没有流泪,她只有断断续续的片段式高潮,让她的脑袋一会儿空白,一会儿又清醒。

她觉得自己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配合着赖狗子的命令。

赖狗子很高兴,这个高傲的女英雄,现在任他玩弄,就一头驯服的母马,听凭他的使唤。

第十二章落魄男子说话颠三倒四,有头没尾的,是我依靠强大的逻辑推理能力,将他的话给复原成上述内容。

就在我思考时,他突然调头就跑:

“喂!别跑啊!”

我一路追着,跑到一处小巷弄,这里很脏乱,是标准的城乡结合区,地上都是凹凸不平的泥泞地,一些野机车呼啸而过扬起了大片的黄沙,我掩着口鼻,却发现失去落魄男子的踪迹了。

滴滴雨水莫名其妙地打在我头上,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天空上堆积着厚厚的黑云。

真是不妙!一下子雨水就像炮弹般打下,我抱着头,没头没脑的跑到一家小店门口躲雨。

“年青人,进来吧,你站在那会淋湿的。”

老板姓王,人很热心,见我站在门口,就邀我进来躲雨。

我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一间情趣用品店,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径自坐在角落,忽然看到架子上有一张光盘,封面上的人物,我很眼熟。

“老板,这张片子是谁演的?”

王老板急冲冲的跑过来,把片子收起来:

“不好意思,没收好,这是非卖品。”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

“我好像看到里面的人,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位失踪朋友,警方到现在还在查这个案子,我相信他们一定有兴趣听我的举报。”

“别、别,你这样我很为难……”

王老板在我的威胁下,说出了这张片子的事。

************王老板觉得很奇怪,这样的女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雅香一头长发随肩而落,丝丝细细的柔发像麦穗般迎风摇舞,活泼地摆动着,玲珑的体线,画出曲劲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笔直圆润的大腿,连结着充满弹性肉感的小腿,从大腿、小腿连到足趾,曲劲有致的线条,看起来有股活力、生机、健康的气息。

她穿着学校的女校服,脸上平静而恬淡,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橱窗。

王老板经营这家店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有那一个女学生,敢穿着学生服跑进来,而且她看起来很有气质,像一个好学生,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还直视橱窗,不感到害臊?这是一家情趣用品店,王老板在橱窗摆了一个女性的裸体人偶,上面穿戴了许多SM用具,一些女顾客进门,看到这个人偶都会害臊不敢直视。

又进来一个青年,他一头长发束到脑后扎了一圈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细肩带内衬,腰上一圈皮带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盖开洞的牛仔裤看起来很时髦,整体给人印象,就是一种颓靡的现代艺术风格。

赖狗子走到雅香旁边,手搭在她肩上,抱着她走到王老板的柜台。

王老板:

“狗子!你跟我买了好几件商品,一直拖欠,到底什么时候付钱?”

“别生气,我这不是来付钱了吗。”

************王老板:

“狗子,叫那个女孩跟我做了一次,当作抵消他的债务,就这样而已,后来他们就没来过了,你别告诉警察哦!”

这个老板说话很怪,很明显在说谎,他在隐瞒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我装作相信他的样子,没在追问,只是跟他打哈哈,还跟他买了点东西,趁他到仓库拿货时,偷走了那张片子。

片子的外面用一层塑料袋封住,上面有一张简介图,是一个赤裸的女子趴在地上,女子的样貌正是李雅香,我回去拆开外封的塑料袋,里面竟然有两张光盘,难怪摸起来厚厚的。

我用光盘机打开写着号码1的片子:画面一开始昏昏暗暗的,看不太清楚,还有吵杂的声音,镜头晃了几下后,有一道黄光打在一面墙上,王老板走进镜头里,看他在收拾地面,过一会儿他就离开了,然后走进来一个人。

一位穿着学校制服的女学生,一头长发自然撒落。

她是封面图上的女人——李雅香。

她看着镜头没说话,两手平放在身侧,站立着不动,镜头外有另一个人说话,

“呆站着干吗?不是教过妳了吗?还不快做!”

不是王老板的声音,我猜是赖狗子,虽说是我第一次听赖狗子说话,但我却好像在那里有听过这声音?雅香看了镜头一下,便低下头,两手伸到后背,解开钮扣,将上衣脱了下来,接着脱下裙子,最后将内衣也脱了,全裸的站在镜头前。

她两手放在身后,两腿分开,下身的阴毛已经剃掉,露出光洁的阴户,她一开始细声的不知在说什么?赖狗子骂了一下,她才大声的说:

“我叫李雅香,今天我自愿放弃人类的尊严与做人的权利,成为一个奴隶。我在这里认赖狗子为主人,并与主人签定奴隶契约,按契约内容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

影片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接着放入第二片:影片日期显示,第一片与第二片的时间间隔两周。

影片一开始,就看到雅香站在两张板凳中间。

她仍是赤身裸体,在她身上唯一的物品,仅有脖子上的项圈,以及她双乳上,挂着一只银白色金属物,看起来象是一枚细细的钉子,贯穿整只乳头。

她转过身露出屁股,丰满的股肉之间有一条凹陷的臀沟,从沟壑里垂下一条毛绒绒的狗尾巴,这条尾巴的一头是只短肛塞,现在整只都插在雅香的肛门里,仅露出狗尾部份。

雅香动作熟稔的对着镜头,点了一下头,然后爬到板凳上,左右脚各站一只板凳,分开大腿,露出光洁无毛的阴户。

她望着镜头说:

“前主人为了让母狗能成为真正的母狗,要母狗抛弃一切的负担,所以母狗把房子卖了,卖屋款项与存款都交给了前主人。前主人还烧毁了母狗的身份证,说是畜生不需要这种东西,然后将母狗所有的衣物都丢弃了。”

王老板没有出现在画面中,只有声音:

“妳说说,为什么叫前主人?”

雅香的脸上很平淡,没有什么表情:

“因为前主人说母狗只是一件物品,可以转卖的,所以把母狗卖给了主人您,他现在是前主人了,您才是母狗的新主人。”

我看到这里大禁大骂赖狗子,竟然如此无耻,把好端端的女孩子变成这样,现在还把她当成商品卖给情趣店老板!王老板的声音:

“妳说,现在要给妳做什么?”

雅香看了左侧一眼,我猜应该是王老板站的位置,然后她又转过脸,看着镜头露出一个很机械式的笑容:

“母狗奶子上的乳叉,是前主人穿上去的,新主人要给母狗的阴蒂,穿上阴环,以表示母狗现在已经归属于新主人了。”

她说完话,自己两手伸到胯下,剥开阴唇,静候不动。

王老板终于出现在镜头上,他手上拿了一个像回形针的东西,但比回形针还要细小,他一手捏着针头,另一手捏着阴蒂,将尖锐的针头抵住柔嫩的阴蒂。

“啊……呀!”

雅香吃痛的叫了一声,针头已穿过阴蒂,王老板拭去血痕,将那针头扣进回形针的环扣里,这样就在雅香的阴蒂别上了一只小小的阴环,看上去还闪闪发亮。

影片到了这里就没了,我现在终于知道王老板为什么要对我说谎了,因为他也是这起失踪案的共犯之一。

那么失踪的雅香应该就在王老板那里,但另一个失踪的刘师兄呢?他去了那里?第十三章这个答案是无解的,因为我在事后,再一次来到情趣商店,但让我震惊的是王老板竟然自杀了,他留下了一封遗书,交待了一些事,却让整件事情更加扑朔迷离!我在店里搜寻了一下,找出不少关于李雅香的调教影片与照片,甚至有文字记录档案,这些东西包含遗书。

按遗书所说,赖狗子卖掉雅香三周之后,有一天他跟刘正诚出现在情趣商店。

至于为什么赖狗子会带刘师兄来这里,遗书没有交待。

刘正诚抓着赖狗子的衣领,俩个人拉拉扯扯,吵吵闹闹的走进店里。

赖狗子一看柜台的王老板,指着他就喊:

“就是他!就是他!雅香就是跟他走了,你别抓我,自己去问他呀!”

王老板见刘正诚一脸怒气地朝他走来,他额上不禁淌出冷汗,毕竟做了亏心事,心脏早吓得碰碰直跳,他胆却的指着仓库方向,嗫嚅道:

“你、你别找我,你要找的人在那里,别找我……”

刘正诚听到这话,也顾不得王老板了,径自冲入仓库内。

“阿香!”

仓库里有一位少女,正卖力的在整理货物,一见到刘正诚,她也不知所措,俩人当场无语。

李雅香穿着一件OL式的女性高领西装,腰间系一条咖啡色的腰带,下身是短裙,腿部包着黑色的丝袜,脚上穿了一双高跟鞋。

大约几秒钟的时间,李雅香走了出来,刘正诚跟在后面,

“阿香!这两个月来,妳跑那里去了?妳知不知道我……”

雅香回过来,玉指点在刘正诚唇上,让他禁声。

“别说了。小诚,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在这里工作,我过得很好,希望你以后别来打扰我。”

刘正诚一脸愕然,但随即就拉住李雅香的手说:

“阿香!妳到底怎么了?”

雅香推开刘正诚,摇摇头: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心的?”

她侧脸瞪了赖狗子一眼,冷冷的笑了一下:

“哼!一定是他带你来的,是想看看我的丑态吗?”

赖狗子一脸事不关已的模样,笑道:

“别这么说嘛,妳看妳现在不是人模人样的?王老板不对妳挺好的。”

“人模人样?”

李雅香冷笑了一下,接着忿恨的瞪着赖狗子:

“你自己看看吧!”

她一把扯开钮扣,将西装脱去,接着又脱去短裙,里面什么内衣也没有,是赤裸的胴体,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狗项圈,乳头上穿了两枚银针,下体有一个发亮的金属回型环,两腿之间还挂了一条狗尾巴。

刘正诚先是震惊,紧接着是生气:

“是谁?是谁把妳变成这样的?”

李雅香摇了摇头,微微的笑道:

“是我自愿的,平时主人会让我穿正常的衣服,帮忙主人顾店,但里面不许穿内衣裤,等下班后,我就会脱光了等主人调教。”

她看着在一旁发抖的王老板,走了过去,跪在王老板脚下,恭敬道:

“母狗犯错了,刚刚母狗的自称词用了“我”字,卑贱的母狗不能用这个字词,请主人处罚。

”刘正诚当然不会让王老板处罚雅香,他很自然的就要冲过去,但李雅香却站了起来,阻挡在他面前。

“小诚,你都看到了,以前的雅香已经死了,现在你眼前的只是一头卑贱的母狗,母狗会拼死保护主人!”

遗书写到这里,只说了忿怒的刘正诚抓起了赖狗子,俩人扭打起来,李雅香站在王老板身前保护他,并未阻止,这俩人打着打着就打到外面去了,之后这俩个人都没有回来过。

雅香最后怎么样了?遗书并没有说明,从调教影片与照片来看,王老板利用雅香拍了不少黄片,以此赚了些钱。

照片中雅香原先的小胸部,变成了钟乳型的大波,看来是动了隆乳手术。

关于雅香的调教影片很多,兽交的就有三十多张;有出去接客的有五张,女犬调教的有十张,紧缚鞭打的有四张,还有穿皮革衣、穿各类篓空情趣衣的影片,还有一些多人轮奸的片子。

文字记录档案,有雅香自己写的一些记录,我将这些记录整理起来与调教影片放在一起分析:记录片段1:主人,今天您说,希望母狗能变成彻底没有思想的物品,母狗检讨自己,知道是因为上一次,小诚来店里闹事,让您担心母狗会后悔做奴。

所以母狗决定将自己完全交给您,当一个没有思想的物品。

现在肉体现在不自称母狗了,肉体只是一件没有思想的物品,请您任意改造肉体的身体。

记录片段2:主人,今天您出门时,把肉体紧紧绑起来,锁在仓库里,知道您怕肉体会逃跑,肉体不逃跑的,肉体会等您回来,让您玩弄。

记录片段3:主人,您要肉体,以后都必须服从您的所有命令,肉体只能接受主人的要求,并且用肯定语气回答“是”,肉体没有权力拒绝主人的要求,肉体更不能使用否定语气说“不或不要”。

主人,肉体犯错了,下午您要肉体跟公狗交配,肉体竟然迟疑了三秒才回答“是”,肉体是没有思想的物品,不应该有思考,主人要肉体跟公狗交配,肉体必须要不思考,立即回答“是”。

从这里的记录以后,有了雅香犬交的影片,这些片子还贩卖到外地去。

记录片段4:肉体今天按主人的要求,给陌生的客人肏穴,能用肉体下贱的小穴替主人赚钱,肉体感到很高兴。

记录片段5:主人说肉体快要变成真正的物品了。

昨晚主人把肉体放在外面的垃圾桶里,有一个捡垃圾的把肉体肏了一遍,肉体没有反抗,肉体知道主人不是丢弃肉体,肉体只是没有思想、没有知觉的工具,主人要怎么处置都行,当主人把肉体捡回来时,肉体感到好幸福。

这个王老板是有色无胆的鼠辈,依他的性格来看,这里面应该有更复杂的内幕才对。

第十四章美丽的裸体少女跪伏在地上,两臂向前伸直,左手叠在右手背上,柔软的长发散落一地,黑发盖住了肩膀。

乳房被身子压贴地,而背部呈一道斜坡四十五度的往上爬,在腰际弯出一道柔劲的曲线,最后变成圆满的臀形;两只大腿并拢,膝盖悬空未触地,仅靠着十根脚趾紧紧抓地。

李雅香昂起颈子,露出一圈红色的狗项圈,她有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瞳,一对如流星的剑眉,笔直的鼻梁,在准头处微微下弯,像一只清秀的凤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凤翅收拢在侧,下面是一张樱红小嘴,下巴是圆圆的鹅蛋脸。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恭敬地喊了一声:

“主人。”

她的臀部之间插了一条狗尾巴,只要肛门括约肌一夹,尾巴就会自动摇晃。

她跪在男人脚下,舔着对方的黑皮鞋,屁股上的尾巴左右摇晃着,像极了一只向主人献媚的母狗。

王老板:

“起来吧。”

李雅香身子后弯,两腿张开,握拳,两只手肘夹在腋下,挺直了腰,那只狗尾巴仍在摇曳摆动;胸部上挂了两只沉甸甸的大乳球,随着她的起身而晃动,乳头上的银叉,换成了两只金色的乳环,像鞦韆一般跟着晃动。

“最近警方的追查越来越严密,前几天还有条子上门来问,唉!我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难受啊!”

李雅香没有说任何话,对于王老板的抱怨,她也只是平静地望着她的主人。

“王老板!”

门外走来一个人。

那是王老板的熟客,他常来光顾,也肏过雅香好几回了,每次来都会蒙上雅香的眼睛,让她看不见。

那人每次出现,总会穿黑色的裤子,李雅香也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心里暱称他为黑客。

“啊!你总算来了。”

“王老板,你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这只母狗现在非常听话了。”

王老板拍拍李雅香的脑袋:

“今天妳要跟客人出去,一路上妳必须把他当做妳的主人看待,还有妳不准看这位客人的脸。”

“是!主人!”

李雅香低着脸,翘着屁股,趴在地上,她只敢看着黑客的鞋子,跟着黑客的脚步爬了出去。

到了外面,李雅香看到门口放了一只摊开的旅行箱,她主动爬了进去,然后等黑客合上拉鍊,将她运走。

不知过了多久,拉鍊终于打开来,光线透入旅行箱内,李雅香隐约听到外面有不少喧哗与惊叹之声,她的双眼慢慢地适应着光线,眼前的模糊景象也渐渐清晰起来。

这是她很熟悉的地方,学校的武术教室,周围有十来个人,每个人她都认识,有她的学弟,还有同学。

黑客:

“这些人妳都认识吧?我告诉他们,妳现在只是一个母狗玩具,他们不相信,我只好带妳来,让妳亲自告诉他们吧!”

李雅香内心一阵悸动,以前接客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今天却是在众多认识的同学面前。

她感到无比的羞耻,脸颊像被火烫到一样刺刺的。

碰!碰!碰!碰!心脏急速跳动,她吸了一口气,缓和一下,羞红着脸对着同学们说道:

“主人说的没错,肉体就是一个母狗玩具。”

“不会吧!?”

“没想到是真的!”

“你看她,还穿乳环耶!”

“何止,你看下面,还有阴环!”

李雅香闭上眼皮,任由他们对她的评头论足,也不发一语,黑客笑道:

“那么就让大家看看,妳的武术有没有退步吧?”

李雅香笔直地站在教室中央前,她双手交叠,反绑在背后,前面是一位学弟,她只能用脚,跟这位学弟对打。

那位学弟看起来很紧张,反倒是李雅香已坦然面对一切,俩人在动作上,李雅香显得很自然,学弟却僵硬无比。

雅香弯屈小腿,大腿缓缓抬起,抬高,当大腿贴到肚皮时,小腿跟着伸直,直到足踝贴到她的脸上,这是站立姿势的一字马。

只是现在两腿之间却露出光洁的阴户,一只银环穿在阴蒂上面闪闪发光,柔劲的臀肉一扭,纤瘦柔软的腰支弹起,一个凌空回旋踢,就把学弟踢翻在地。

所有人都吃惊了,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功夫还如此厉害!黑客:

“没关系,换第二位上来挑战。”

黑客让雅香分开大腿,在她的肉穴里插了一根电动按摩棒,然后开大最大震动,并命令她夹紧,不准掉出来。

这下不要说格斗,她连移动脚步都做不到了,于是第二个挑战者很轻松的扑倒雅香,并捏着她的奶子,上下其手。

黑客大笑道:

“哈哈!她输了,你们大家都一起上吧,不用对她客气!她不过是只母狗玩具!”

她的肥硕的圆乳被无道粗手肆意地蹂躏,柔嫩的乳肉,像杆面团般被捏成奇形怪状,金色的乳环也被拉拉扯扯;肉穴也被许多男人的肉棒轮流插入。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具肉做的黏土,被四面八方而来的手,捏来捏去,下身被不停的狂肏,让她麻木了。

那天晚上,她在十几位同学的见证之下,跟一头公狗交配。

她跪在地上掘起屁股,让公狗趴在她的背上,犬根笔直的没入她的肉穴里,在这么多认识的人面前兽交,让她的心象是发冷似地直打哆嗦。

她认出那是对她爱慕不已的学弟,那是对她敬佩的同学,还有曾被她打败过的师兄,现在他们都看着自己,看着那犬根在自己的穴里抽动,发出击打般的啪啪声。

自己却像个母畜伴随着剧烈的运动,发出淫荡的笑声,就像个不知羞耻的妖女。

“呵呵……哦……嗯……啊啊……呵哈……”

她看到对她的爱慕、敬佩、友情,一一转变成了鄙夷与不耻。

美女与野兽活生生的交媾表演,彻底粉碎了这些人对雅香的好感。

第十五章“你知道吗?狗子跟那他同学失踪了,我现在很害怕有条子会来找我……”

王老板双手交握,不停的瑟瑟发抖。

黑客:

“你是怕惹祸上身吧?好啦,别担心,这样吧,你把她卖给我,以后这件事跟你就无关了。”

“好……好吧……”

雅香站在俩人身旁,听到对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双空洞的眼神失去了以往的灵气,就像个机械人般冰冷。

黑客走到她的面前,那双空洞的眼眸自动的看着皮鞋,她受到的命令,就是不能看黑客的脸,所以她只能低头,如果黑客抬起她的脸,她也会闭上眼皮。

“妳听到了,现在妳的新主人就是我了。”

突然那冰冷的表情泛起了红润的色泽,原先空洞的双眼也换上了一层迷蒙而妖媚的眼神,娇红的嘴角唇露出了一抹淫魅的笑意。

雅香低着脸道:

“肉体的身体和精神都是属于主人的,请新主人任意使用肉体吧!肉体对新主人献上自己的忠诚与服从。”

黑客对雅香的调教是异常的残忍。

第一天的调教,就在一处地下室里,李雅香躺在床上,双腿张开,手脚放在身体两侧。

黑客将产检用的鸭嘴钳插进李雅香的穴里,翕张的肉穴被扩张开来,露出里面一圈圈白皙滑腻的粉红色肉壁,但黑客没有停下,他继续转动齿轮,把肉穴扩张到最大,连里面最深处那一个红红的小洞都能看到,那个小肉洞就是子宫颈口。

雅香感到下体一阵冰凉,一点凉凉滑滑的感觉在阴道里扩散开来,黑客将一罐软膏挤入她的阴户里。

李雅香没有问那是什么东西,只是配合着黑客的动作,忽然黑客说:

“这东西是果糖,有流到妳的子宫里吗?”

子宫内璧是没有神经的,所以女人一般没有感觉,怀孕是种胎在子宫内璧,然后发胎到外璧,就连上神经了,因此孕妇会有痛觉。

整个子宫唯一有直接与神经连上的地方在子宫颈口那一段,那也是女人非常敏感的部位。

“没有流进去。”

雅香能回答这么直接,是因为她感觉到果糖浆只流到了内外阴唇与阴道肉壁外端,并没有流到阴道的深处和子宫颈口。

黑客毕竟是男人,对女性生殖构造不太清楚,他只好把软膏交给雅香,命她自己把果糖挤进去。

李雅香自己摸索着,很快就将管子推到阴道深处,用力一挤,糖浆涂满了整个肉壁,接着她将管口对准子宫颈口,轻轻一堆,插进了红色的小肉洞中。

一股冰凉的感觉混合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糖浆已喷进了子宫里。

黑客拿着一罐透明试管,交到雅香手里,管子里有许多黑色细小的生物在爬动,那是蚂蚁。

“妳自己把这个管子打开,然后倒入肉穴里。”

李雅香看了管子里爬行的蚂蚁一眼,点了头:

“是,主人!”

她将管口插进阴道之后,压在阴道外部的肉折上,接着用力一拍管子,一群群黑黑的蚂蚁洒落在里面。

黑客又拿了一管过来,让她继续放进去,一连放了五管,就这样雅香的肉穴上爬满了黑色的生物,细小的蚂蚁在阴唇上爬来爬去,透过鸭嘴钳,可以看到肉穴里面还有很多黑色的小头,不断的在里面钻动。

对雅香而言,那是难以形容的感觉,下体非常的痛痒,细细的疼,像潮水般有规律的传来,但这还能忍受,真正让她难受的是痒,蚁群在里面爬行的感觉,让她痒到受不了。

“这叫昆虫餐具,妳现在是这些蚂蚁的餐具,忍住!让它们好好饱食一顿。”

“是,主人!”

雅香忍耐着下体的骚痒,任这些蚂蚁在她娇嫩的地方爬行、嬉戏、啃咬,她的手脚不住的发抖,额上流出一滴滴的冷汗。

忽然黑客问道:

“这些蚂蚁有爬到妳的子宫吗?”

雅香立即回答:

“没有……啊……只在阴道的浅处……啊……”

“把这管插进子宫口,挤进去。”

黑客又拿了一只试管过来,但这只管口上接了一条细细的长管子。

雅香拿着管子,颤抖着:

“是……啊……是的……主人……啊……”

细细的长管子穿过阴道,对准红色的小肉洞轻轻一戳,插了进去,雅香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的手指不禁迟疑了一下,不敢按下去,她内心挣扎着,最后仍暗骂了自己:

“我在想什么?我不可以有思想,我只是玩具,要服从主人的命令!”

她下了决心,手指轻压,空气一推挤,一群黑色生物顺着细管,喷到了子宫里。

蚂蚁降落在子宫内,顺着内壁爬动,一些蚂蚁还爬到子宫颈口游玩。

酥麻的感觉,混合着强烈的痒痛感,让她感到非常的难受,她一直强忍着,但这次的感觉太强烈了,她终于忍不住,两手在身侧大力的拍打,大腿像抽搐般悬在空中抖动不停。

“啊呀……要忍住!啊……忍……让它们玩弄吧……哦……”

她刚一说完,瞬间脑袋一片空白,下体喷出一道黄色的液尿。

强烈的酥麻混着强烈的痒痛感,让她高潮了,阴唇外侧的蚂蚁被尿水淹死了,但阴道深处与子宫颈口的蚂蚁仍在持续蹂躏她。

啪!啪!啪!啪!她的手掌不停拍打床铺,两腿不住的乱踢,终于她的忍耐崩溃了,眼角流着痛苦的泪水,哀号着:

“不、不行了……啊……主人……饶了肉体吧……哦……肉体受不了啦!噢……”

“不许说话,继续忍耐!”

“啊……是……噢……是的主人!哦……”

李雅香忍了不知多久,面色已发白,身体已累到不能动弹。

黑客拿着水龙头冲刷,她的肉穴,又将装满水的细管子,插进她的子宫冲洗。

残酷的调教,让她变成了彻底的玩具,一具没有思想的人肉玩具。

王老板之后陆续有去探望过雅香,把她受到的调教都记录了下来,最后一次的记录是:

“你这地方真黑。”

“仓库用来储存物品用的,没什么差。”

王老板:

“这个……不知道,她、她过得如何?”

黑客:

“在那里,我带你去看吧。”

黑暗的地下室,一具长方形的木箱平放,头尾各挂着一个吊环,悬吊在半空中。

王老板:

“这是什么?”

黑客没有解释,只见木箱的旁边,摆了一幅真人高的油画。

画中是的女子,正是——李雅香。

画里雅香没有穿任何衣服,裸露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反绑于身后,脖子上戴着一圈红色的项圈,王老板:

“这幅画,不就是她吗?”

黑客仍没有解释,他只是从下面打开了木箱的盖子,说是盖子,其实是个双翼门,从左右朝下分开。

李雅香被禁箍在里面,她的手脚都被钢环锁上了,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长发束成一条马尾垂在半空,硕大的乳房向下垂成钟乳石型;眼睛戴着一副黑色的眼罩。

黑客拿起一个摇控器,按下开关,连在两只乳环与阴环上面的铜线,立即发出电流,李雅香身子一个颤动,香唇轻启:

“肉体,听候主人吩咐。”

黑客把雅香放下来,取下眼罩,她看到王老板,神情冷淡一点反应也没有,:王老板问道:

“她似乎不认得我了?”

“现在调教的很成功,她基本上已经是个彻底的玩具了。”

王老板伸手在雅香眼前晃了晃,

“妳还记得我吗?”

李雅香看着王老板,眼神明显呆滞,她一脸疑惑,似乎不认识王老板了。

黑客笑道:

“她只会对主人的命令有反应,她过去的记忆也都没了,现在她只记得自己是个玩具。”

王老板叹道:

“唉!你真是够狠,那么今天你找我来做什么?”

黑客:

“当见证人,调教已经完成了,现在是要划上句号的时候。”

赖狗子走了进来,王老板见到是他,吓了一跳:

“狗子!你不是失踪了吗?”

赖狗子无奈道:

“这段时间,我躲了起来,刘正诚到处在找我,还去黑市买了枪,他、他不要命了。”

“那些等一下再谈,现在先当我的见证人吧。”

黑客从工具箱推了一台炭烤机,上面摆了一个铁盘,下面是高温的铁柱不断在燃烧。

他让李雅香拿了一只铁条放入里面煅烧。

黑客:

“玩具,主人有交待过,妳应该还记得吧?”

雅香将铁条抽了出来,看着烙铁上面的字样,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旁边那幅画,最后转过来,面无表情的说:

“是的,主人,请大家见证,肉体将永远成为主人的玩具。”

说完她就把铁块压到乳房上,她咬着牙,痛苦的闭上双眼,一阵烧焦的味道飘出,当铁块拿起时,乳肉上烙了一行小字,上面写:永远的肉玩具。

************这是王老板最后的记录,他并未交待,黑客、李雅香、赖狗子、刘正诚,他们的下落。

我将这些资料看过之后,一把火连同商店都烧了。

因为我不想让警方找到这些东西。

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当中除了王老板是自杀,还有人被杀了,因为这之后,警方确实找到一具烧焦的男尸。

我消灭证据之后,回去学校,在路上又遇到了精神异常的落魄男子。

我冲过去抓住他,问道:

“老兄!上次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女人的下落!”

“我卖掉了……我卖掉了……”

“说什么?喂!你认不认识王老板?”

“枪,他有枪,他不要命了!”

落魄男子说完之后,就像脑袋坏掉般,重复着说:

“我卖掉了……我卖掉了……”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缓缓离去。

我猜想他大概又是那根筋歪掉了,现在正抽疯吧?我没有理会他,任他疯疯颠颠的离去,忽然地上有一个发亮的东西,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那个家伙掉的身份证,我再细看内容,却吓了一跳!上面的名字竟然写着:赖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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