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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女奴:双面影后】(1)七年之前一双镶有艳红指甲油的玉手配合着器具的使用打开软木酒塞,将散发着醉人悠香的红酒缓缓地倒进两个洁净的高脚玻璃杯里,不经意间,一个不小心,溅起了些许酒花,打到了扶着酒杯的左手玉指上,玉手的主人见此,漫不经心地放下酒杯,将食中两指凑近娇艳的红唇,用舌尖舔了一下,顿时之间,嘴角处泛出一丝满意的微笑,浮现在了一张天生妩媚却又不失成熟优雅的瓜子脸上。

范晓兰,34岁,赫赫有名的国际影后,虽然离过婚,却有着从孤儿院里收养的一个女孩,再加上后来人工授精所生的另一位女儿,从而成为了另类的“单亲母亲”,不仅如此,她向来以演技出色,接片大胆为名,并不拒绝全裸出镜,为剧情需要而露三点,与其他男性影星上演床戏在她看来根本无须多么大惊小怪,所以其为人举止完全不像某些玉女式影星般惜肉如金,可又无可否认的是,她虽不是影视圈里最漂亮的,却比不少比她漂亮的女性来得更有本事,抑或是更有魅力的多。

“波尔多产区的红酒,果然物有所值。”

范晓兰双眼闭目,陶醉在红葡萄酒特有的幽香里,自顾自地低语着,稍一片刻才睁开双眼,接着左右手各端着一尊酒杯,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厨房,向着装修华丽的起居室走去。

在那里,影后的性魔主人,也即是她的性爱主宰正躺在一张豪华双人大床上,赤裸着雄壮之躯,双手枕在脑后地盯着大尺寸电视萤幕,欣赏着重播着的坎城电影节,节目中,某部得奖电影里的主演,配角以及导演齐聚在月台上,微笑着面对不停闪烁的相机闪光灯,不时地回答着记者们的提问,进行着宣传性的互动,不过即便是再粗心的人,也会注意到月台上那位身着浅绿露肩长裙礼服,难掩巨星气质的女星,她不是别人,正是享誉全球影视圈的范晓兰,在此部独立制作里担当女主角,还毫无悬念地全裸出镜过,与其演对手戏的女配来了一场激情无比的同性床戏。

“主人,要喝红酒吗?”

范晓兰媚然一笑间,如同调皮的精灵一般凑到了性魔面前,将手中的一杯红酒递到他面前,与电视萤幕上的自己略有不同的是,她现在身着一袭鲜红艳丽的双肩长裙礼服,明显比数日之前的衣着来得保守些许,然而越保守的下面,掩盖着的却是越猛烈的欲望之火。

性魔微微一笑接过红酒,与佳人对望地品了一口后,却突地将杯里剩余的红酒倒在自己胯间,淋在其惊天巨屌上,他继而放下酒杯,以食中两指拂过对方白皙凝脂的左脸,滑过柔若无骨的侧颈,将后者左肩处的丝带拉下,暴露出大半个散发着醉人体香的黑色蕾丝花边胸罩后方才放手。

卧室里的气氛骤然变得火热淫斐,领会其意的范晓兰美眸轻合地放下酒杯,以无比诱惑的姿态爬上床,眉间处酿造着诱惑之火的她在深情地望了高高在上的性魔主人一下后,脸带万种媚情且有一点调皮之色地俯下身子,凑近一柱擎天,长度一尺多长,直径逼近7理米的阳具,像对待自己的至亲骨肉般吻了下去,艳红双唇亲密无间地接触着火热的棒身,湿滑香舌则着魔般地纠缠着硕大的龟头,好似要从里面榨取出来某些东西才肯作罢。

在影后看来,混杂着悠然酒香的雄浑肉棒是无比的诱人,令人沉醉发狂,促使着她的口交节奏愈发显得激烈,更令她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着这么一个的淫欲想法:

“醉人的红酒搭配主人的精液,该是一种怎样的味道呢?”

想着,春欲迷情的范晓兰腾出自己的玉手,双手开始摩擦刺激着青筋外露的火热棒身。

可能是影后的努力凑效了,也或许是性魔一直体谅着自己胯下女奴的欲望内心,不多时,火热无比的大肉棒开始了爆发,将分量不俗的热精立马送进了渴望浇灌的深喉里,但对全身燃烧着无尽欲火范晓兰来说这还是远远不够的,嘴角残留一点乳白的她跪立在床上,用一双媚惑迷离的双眼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主人,乞求你狠狠地干我,直把我干得下不了床为止!”

她是影后,演技无可怀疑,用眼神传话不算什么难事。

性魔的面孔开始变的清晰起来,他在短短数秒之间化身成了一位有着俊美健壮的白人青年,看起来只有20岁出头,面孔上洋溢着无可抵挡的温柔微笑,一双眼睛则有如湖水般清澈,蕴含着一种足以让女人着魔的魅力。

像男人般,女人实则也会以貌取人,一个俊美健壮的青年自然不会不让范晓兰心生好感,更何况他还是自己那至高无上的主人,拥有着举世无双的巨屌,想到此处,她感受到自己双腿间的欲火可谓越烧越浓,那里该是很湿润了。

凝视片刻,身材高挑的影后很快被性魔主人反身压倒在床,后者在上下起手间,将她的艳红双肩礼服褪去,扔在地上,不一会儿,身上仅留黑蕾丝内衣的范晓兰又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腕托起,背靠在一副强壮的身躯上,感受着从耳垂边吹来的强健男性呼吸气息,还有那条火热巨屌隔着柔软内裤给自己股间带来的压迫感。

“想不到已变得这般大了……”

她用右手向后缓缓探去,在触及到青筋凸起的巨大棒身之时,呼吸节奏变得更为急促,发情的红晕有如烈火燎原般布满她那曲致迷人的欲望肉体,双腿间的蜜液暖流则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地湿润了黑蕾丝内裤,诉说着子宫的热切渴望。

“啧啧啧,看看电视上的你,有像你这般迷离放荡吗?”

骤然之间,响起了性魔的微笑之言,恍若有无穷魔力般将胯前的影后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电视机上,顿时,一双燃烧着肉欲之火的媚眼盯在了到大萤幕上,只见电视上的自己正微笑着面对台下观众,手握奖像抒发着自己的获奖感言,展现出一种成熟自信,端庄迷人的气质,与此时身在总统套房里的自己形成鲜明对比,很多人都不会想到这位名声响彻国际间的影后竟还会一位迷人的性奴,有着异常渴望自己被主人那强壮肉棒临幸的放荡一面。

“主人说得对,我就是个放荡的淫妇,只有你那无坚不摧的肉棒才能满足我……”

说着,范晓兰加速起对肉棒套弄,取悦着身后的性爱主宰,脸上布满了无可救药的淫欲之色,也许,现在只有最为剧烈的狂风暴雨才能满足她的需要。

性魔并无闲着,他的双手如毒蛇般狡诈地钻进内衣里,掠过衣料的束缚直接对敏感的三点施加爱抚,制造出波波无从抗拒的快感,它们本能般地涌入范晓兰的脑海里,令到她无法自拔地发出娇喘呻吟。

“啊……啊……主人……重一点,大力点……你的手技实在太棒了……我都快疯了……啊……”

范晓兰有如脱衣舞娘般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在这一瞬间,她感受到自己的躯体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主人所主宰。

性魔则继续揉捏着影后的乳头与阴部,而且节奏愈发加快,手段也来得更为变幻莫测,给予着难以想像的快感,很快,被乳汁与淫液所侵湿的黑蕾丝内衣裤从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剥落,继而被扔到地上——范晓兰一丝不挂地背对着自己的主人,展现着媚光四射的娇躯,随即品尝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整个人顿时仰天高歌呻吟,失控的敏感三点射出三道热液,乳汁淫水以优雅的弧线轨迹落在地上,溅湿了地毯。

“嗯……”

随着性魔轻轻一松手,范晓兰轻吟一声地从床上跌倒在地毯,香汗淋漓地喘着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淫欲的狂潮尚未褪去,她在心底感叹主人性技匪夷所思之余,虚软地一个侧翻,背躺在地,目不转视地盯着高耸入云的肉棒,用一双可怜的眼神乞求着:

“主……主人……我还想要……”

性魔见此,顿时高傲一笑,俯下身,抱起欲壑难填的影后,掀起了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力大无穷的他将怀中佳人顶在墙壁上,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雄浑粗壮的肉棒噗哧噗哧地冲击着子宫顶,压迫着阴道壁,每一击都重击在美人的心灵最深处,每一拔仿若要将她的灵魂抽出。

就在阴道口的淫液四散之余的时候,范晓兰明显感受到自己快疯了,秀发飞舞的她脑海里可谓一片空白,只有对性爱的渴望,肉欲驱使着她双臂紧抱主人的粗颈,快感告诉她该用修长浑圆的双腿死命夹住对方的的熊腰,不能有丝毫松懈,只有这样做才能享受到所有的快感。

一整个晚上,总统套房里都回荡着女人淫叫呻吟之声,到处都留有性爱的痕迹,范晓兰已不记得自己被性魔主人射了多少次了,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在浴室里撅起成熟挺翘的臀部,趴在地上被他以老汉推车狂操之时,最终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昏厥了,待醒来之时,发觉已是中午,自己正偎依在主人的怀里,像娇妻面对丈夫般小鸟依人,显得羞涩可爱,主人则静静地欣赏着自己,温柔的双眼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好似意味着有什么事要发生。

“晓兰,你知道我昨天为何要临幸你吗?”

性魔微微抬起女奴的下巴,温柔地问着。

影后调皮一笑,伸出右手,用中指轻点了下主人鼻尖,撒起娇来:

“那是因为……我荣获了坎城影节的最佳女主角……所以主人决定用无坚不摧的巨屌狠狠插我一顿,将无边的性爱赏赐给我。”

说着,范晓兰靠得性魔的雄躯更紧了,还抬起自己被窝下的左腿,将一片浪迹的胯下蹭上对方的左大腿,挑逗起来。

“这不是原因的全部,还有你在七年前的今天签下契约,成为我性奴的缘故。”

性魔手拂范晓兰的脸颊,提醒她昨天实则是一个异常值得纪念的日子。

“七年前……若不是主人你的指引,我绝无可能会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就,更不会走出那虚假的幸福。”

顿时,范晓兰脸上浮现出一阵若隐若现的伤感——她陷入了对昔日的回忆之中,那时的自己虽还不是响彻全球的国际影后,但仍是个演技颇受好评女星,却为了嫁人生子,退出了娱乐圈,从而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七年前,对范晓兰的粉丝来说,实在是“不幸”的一年,因为他们所崇拜的“女神”在宣布退出娱乐圈后,便与一豪门之子结婚了,过上了富太太式生活,在旁人看来,此种生活是令人羡慕,不愁吃穿的,可对范晓兰本人而言,这种生活虽然平静却又是略显沉闷,但为了丈夫的事业,地位与名誉,她愿意忍受豪门的种种规矩。

那天上午,范晓兰像往常般在8点左右起床,虽已过上悠闲安逸的生活,但她可不希望自己容貌身材因安愈过头的生活而走样,在坐起身伸了几下懒腰后,这位昔日的影后手拿起放在床头柜的夫妻合照,怔怔地看着照片上沉醉在甜蜜爱情的幸福两人,思绪很快放到了上星期飞去布鲁塞尔进行商业谈判的新婚丈夫上,随着一阵寂寞的异样在心里泛起,她不禁叹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将夫妻合照放好。

“不知道志浩他在布鲁塞尔会不会过于操劳……”

想着,范晓兰优雅轻盈地褪下身上的浅黄睡衣,裸露出一副曲致匀称,洁白无瑕的身躯,她的乳房虽说不上异常丰满,一只寻常男性大手即可产不多完全掌握,但也是形状优美,点缀在峰顶的两颗樱桃带着微微上翘的趋势,腹腰则在恰当的位置瘦下去,再配上一副引惹遐想的白晰翘臀,无不给人一种喷血的感觉。

随着新婚人妻走进个人浴室,响起了热水喷洒的声响,一双玉手混着沐浴液顺着颈脖,双乳,腹部抚摸而下,待掠过饱满的阴阜,来到只残留着稀疏阴毛的三角地带之时,她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想起这里原有一片拥簇着神秘花瓣的茂密森林,却因新婚丈夫的要求而被剃乾净——他说那样做起爱来将更来劲。

“做爱……”

范晓兰又想起自己与新婚丈夫在浴室里风云雾雨的情形,顿时心下颤动,左手玉指着魔般地触及阴唇,在感受都触电般的快感之时,随即在玉缝间做起了富有节奏的抽插运动,频率越来越快,深度也越来大,正所谓做得越激烈,需求的也更厉害,在欲望狂潮的驱使之下,她很快双腿发软大开,眼神迷离地坐在浴板之上,仰脖背靠墙壁,陷入了无尽的肉欲幻想之中,幻想抽插着自己蜜穴的不是自己的玉指,而是丈夫的肉棒,幻想爱抚自己乳房的不是自己的玉手,而是丈夫的大手,更重要的是,她幻想丈夫就在自己身后,默默地耕耘着她自己那欲求不满的肉躯。

“啊……志浩……你在哪里……”

夹杂着对肉欲的需求,伴随着在对丈夫的无比思恋,范晓兰在自渎之中去到了高潮,她红艳成熟的阴道口潮吹不止,喷洒而出的淫液与热水混杂在一起流入下水道,过了好一会儿,整个人才从虚脱中清醒,洗净一番后关掉热水,穿上浴袍走出浴室,来到卧室,继而发觉床头柜摆着一封装饰淡雅的信,就在夫妻合照旁。

“咦,这是谁写的信,署名竟然为‘性魔’……这样的信都能发的出来,实在是荒诞……算了,也许是哪个仆人的恶作剧吧。”

范晓兰心里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疑惑,但感到生活略有无聊的她还是手拿起信件,拆开阅读起来。

来信的文笔很不错,读起来雅而不俗,来信者表示自己相当欣赏范晓兰的演技,气质等方面,当然,还有样貌,很为她退出影视圈感到唏嘘,接着语气一转,劝解中赫然间带起隐隐威胁之意,希望收信之人最好就在下星期之内答覆于他,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无聊……”

新婚人妻顿时双眉一皱,将来信拧成一团,将它扔进厨房里的垃圾桶里,并招呼女佣将未满的垃圾倒出去,至于回复来信者一事,她压根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就这样去到了两星期后的星期三,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可这一天,又是丈夫不在范晓兰身边的一天,说到她丈夫王志浩,其实上星期一便回了家,可就在前天,又被派往美国洛杉矶进行实地考察,用身为董事长的的公公的话来说,便是年青人应多多在外历练,这样才能担当经营家族企业的大任。

下午时分,打发时间完毕的范晓兰购物回来,将大包小包的商品放在客厅里的饭桌上,懒腰一伸,便上到二楼的夫妻卧室,在外逛了那么一天,也该休息休息了。

“包裹……”

注意到卧室书桌上的神秘异物,新婚人妻走了过去,拿起打开,但很快,脸上便浮现出震惊,愤怒与惊惧的神情,双手随即无力下垂,一张张印有她浴室里自慰的照片从指尖处滑落,掉在了地上。

“怎会被偷拍,难道是他……”

范晓兰立时联想起两星期收到的那封信,署名为“性魔”的家夥到底是何许人,就在这时,卧室里的电话响起来了,忽如其来的铃响将新婚人妻从遐想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出来,好一会儿,她才知觉去接电话。

“我在信里说过的——后果自负……”

电话那头响起了一股磁性的冷酷男音,带着一股骇人的压迫之意,足以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性魔”先生,你怎样才能将底片给我?”

范晓兰强作郑静地质问起对方,而且她也只想到用那个“署名”来称呼后者。

“底片的事——不可能,我正想着将你调教成我的性奴,但如果你还爱着你丈夫的话,不想让自己的自慰照登上八卦娱乐杂志的话,那请你九点钟来荔湾酒店的2017号房。”

在留下极为威胁性的话语后,性魔挂下了电话,显然不给对方留一丝余地。

范晓兰只得麻木地放下电话,在这无助的时刻,她多么希望丈夫就在自己身边,陪自己渡过难关,但她又无比害怕丈夫得知她自己被胁迫,一旦他得知她自己被拍下自慰的裸照,不知又会蒙受怎样的压力,更知道他会不会继续爱着她自己——她可不想失去他,本着不知是自私还是无私的想法,新婚人妻作出了去酒店赴约的决定,当天傍晚,她对家佣说自己将到外参加一个朋友聚会,明天才会回来,凭藉着出色的演技,她自能瞒过他人。

(2)耻辱的高潮荔湾酒店,2017号房,一个面目模糊不轻,身材魁梧的西装男性站在阳台上,独自享用着一杯伏特加,他拥有多张面孔,多个分身,但只有一个真名——“性魔”,他对人世间的金钱与权力了无兴趣,却对征服强大迷人的女性极为热衷,换句话说,他就是一个纯粹为性而生的异类存在,且拥有着无尽的生命。

“是时候了。”

自言自语间,性魔看了看自己腕表,当指标指向九点正之时,2017号房的门在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牵引之下,赫然自动打开。

就在门外,站立着一位头戴礼帽,眼戴墨镜,身着黑蕾丝衬衫与卡其色及膝裙,以及脚穿棕色裸靴的高挑女性,略显苍白的脸上布满着紧张不安,以及惊惧不已,她不是别人,正是前来赴约的范晓兰。

性魔转过身,走向对方,将手中的酒杯放在茶几上,深沉到:

“进来吧,王夫人,你知道你别无选择。”

他的语气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胁之意,提醒着对方根本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他就是性魔吗?怎么回事,我居然看不清他的五官,难道他不是人?”

范晓兰摘下太阳镜,步伐僵硬地走进2017号房,接着,她身后的门居然自动地关闭,且自动上锁,切断了她的后路,房间里立时沉静得可怕。

“你到底想怎样?”

范晓兰身形略有颤栗地质问起性魔,其实就在来酒店的一路上,她已构想了后者的多种目的,其中就包括那个。

“我喜欢开门见山的女性,好,就先请王夫人在我面前褪去所有碍事的衣物……慢点。”

说着,性魔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他模糊不清的面孔上泛起一阵让人猜透不出的微笑,像是欣赏着一个欣赏着猎物落入陷阱的猎手。

“什么……那……好吧。”

范晓兰先是一怔,但很快便眼角含泪地低下头,无助地宽衣解带起来,随着柔顺的黑蕾丝衬衫与卡其色及膝裙掉落在脚边,一副在鲜红色内衣覆盖之下的半裸曲致身材暴露在了性魔面前,因为在外人前暴露的羞耻,她白皙如玉的身躯染上了一层红晕,也就在这时,新婚人妻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手遮出引人遐想的深邃乳沟,另一手紧挨被内裤包裹的饱满阴阜,侧头落泪求饶:

“不要……请你放过我吧!”

“继续……”

性魔敛去微笑,冷沉地提醒道,

“否则我会将你的淫荡照片发给八卦杂志。”

“不……不要……我继续便是了……”

想到残酷的事实,范晓兰不得不清醒过来,继续那悲哀的暴露自己胴体的举动。

“志浩……我对不起你……我实在配不上你……”

虽然范晓兰心里有如此这般如此内疚,但仍无可挽回她内衣离身落地的事实,现在的她,只留有那双将她身材衬得更为高挑,更为迷人的裸靴。

“很好……现在手淫给我看,就像你在浴室里那天做的一样。”

性魔看着双臂下垂,身形略微颤栗的新婚人妻,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不!”

终于,范晓兰无法再忍受持续性的受辱,她歇斯底里地怒叫了起来,双眼带着骇人的杀人目光,瞬间的爆发似乎让她彻底变了一个人,但怒叫归怒叫,是无法改变她既定的命运,而她,也很快会明白这一点的。

“你会的。”

性魔站起身,来到猎物面前,赫然腾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触及到她的阴部,就在他以魔鬼般地手法爱抚对方的阴唇之时,已轻而易举地捕捉到那颗敏感玉珠的位置,接着用中指以恰到好处戳中此要害。

“啊……”

范晓兰立时双腿一软,轻吟一声地瘫倒在地,她方才在承受着一阵双腿间席卷而起的致命快感的同时,还顺便感受到一股从自己蜜穴处涌出的暖流,就在她此时看不到的股间,她那红玉般的阴蒂已因刚才的刺激而发情勃起,并被诱发而起的淫水沁湿,显得分外诱人。

“看到没,你只不过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你那空虚的阴道无时不刻不需要男人的鸡巴填充,我说得没错吧?”

说着,性魔蹲了下来,在对方面前展示着自己指头间连着晶莹细丝的左手指头,范晓兰见此,无法面对自己耻态的她只得羞耻着低下头,闭上双眼,将受辱的躯体伏得更低……更低,接着,性魔站起身,打开电视,播放起了一段女人自慰的影像。

范晓兰虽看不到影像里的女人,但那沉醉在肉欲里的欢乐呻吟声却是如此之熟悉,就像是自己发出来般,随着性魔的冷酷声音响起,她的心也掉进了绝望的冰窟里。

“你在浴室里自慰到高潮的媚态果真赏心悦目,可我更想在现场观看,如果你拒绝我的要求,我会用我的手指帮你。”

“不……不要……我照做便是了……”

范晓兰睁开双眼,连忙哀求,就在先前,她着实感受对方的手技可怕,仅仅那么几下,就将自己迫到了高潮的边缘,让自己小泄一把,这……这实在是难以面对,他可是个卑鄙的胁迫者呀,但现在自己又不得不在这个胁迫者面前表演自慰,可想归想,对性魔的恐惧感可还是无情地驱使着她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幽谷口上。

此时此刻,性魔正饶有兴趣地坐在床边,惬意地看着在地上上演的活春宫,而范晓兰,这位昔日的女星,正是这场活春宫的表演者,为取悦眼前的胁迫者,也为压下心里的不情愿,她将对方想像成自己的亲爱的丈夫,并摆出一副躺倒在地,双腿大开的撩人姿态,双手灵活且嫺熟地逗弄着自己的蓓蕾与蜜穴,手指时而拂过乳尖,时而深入蜜穴,在敏感点制造出道道无可抗拒的快感,并配合它们的到来发出时高时低的呻吟声,间中带着愉悦,羞耻还有无助的悲哀。

“天哪……我就要高潮了……不……不……我不能在他面前这样……但如果不高潮的话……他会放过我吗……啊……我要泄了……”

随着快感积聚,范晓兰随时可感受到高潮的火山即将爆发,脑海里想法虽多,可纠结之下,活动中的手指却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反而如快车道上的汽车般加快活动的节奏,结果整个人在茫然一片中被欲望的狂潮所淹没,她也许没有听到自己的呻吟声,但她在地上潮吹的浪态已被他人尽收眼底,好一会儿,她才清醒过来,听到性魔的说话声。

“很好,现在过来给我口交。”

媚眼如丝,双目含春的范晓兰依着对方的吩咐喃喃起身站立,双腿间一遍狼藉的她发现胁迫者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脱去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一副精壮无比的身躯,如世界知名男子格斗家般完美,而不是像纯粹的肌肉健美男般傻大粗,接着,当她注意到性魔的胯下之物时,不禁微微一怔,暗自将它与丈夫的与前几任男友的都作了一番比较,

“志浩的已不算小了,可与它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如果它完全勃起,又是怎样的呢?”

想着,新婚人妻走了过去,也不知是因为欲望的驱使,还是恐惧的使然,抑或是自暴自弃的放逐,配合着完美的演技,她跪在了性魔的双腿间,像位服侍帝王的妃子般恭顺,双手捧棒,张口伸舌,卖力地逗弄起来,在阵阵非一般的刺激下,范晓兰在感受到嘴里阳具愈发壮大的同时,也感受着它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雄性魅力,就如致女人死地的春药般令人痴狂,她居然有品尝一下精液的冲动。

“王夫人,我的肉棒与你丈夫的相比,怎样?”

性魔不声不响地来了那么一句,将范晓兰点醒,后者在忧愤之下连忙吐出口里的龟头,强作镇静地回应:

“你的……不如他的强壮……”

话虽如此,这位新婚人妻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性魔那高耸入云,青筋暴突,龟头骇人,长度逼近30理米,直径粗若6理米,轮廓近似圆筒铁棒的阳具,脑海里尽是它冲入自己蜜穴,在里翻江倒海的情景,遐想间,一股热流已不经意间从她的蜜穴流出,顺着洁白的大腿留至膝盖。

“是吗?但夫人怎么不亲自试试它的威力,再来作出判断呢?”

说着,性魔猛然一把抄起不及反应的范晓兰,将她扔在床上,而后如猛兽般扑上去。

“放开我……放开我……”

床上的佳人顿时一阵挣扎,拍打着胁迫者的强壮身躯,但她的反抗是徒劳无功的,只稍一会儿,双手便被两根从上而下的粗绳所缚,稍一会儿,双腿也分别被粗绳以张开之姿左右绑开,将一片狼藉的隐秘地带的彻底暴露,很快,一只有着可怕魔力的右手探进了艳红一片的这里,以匪夷所思的动作刺激着花瓣般的阴唇,玉珠般的阴蒂还有不堪逗弄的阴道,制造出阵阵羞耻的快感,它们汇聚着一股欲望洪流,以越来越强的能量冲击着理智的堤坝,期望这不必要的束缚能尽快瓦解。

正所谓肉体是诚实的,因为它最能反映一个人对欲望的需求,范晓兰哭泣的泪吟渐渐被欢快的呻吟所取代,间中虽夹杂着强作镇静的“不要不要”,但原本左扭右动,意图躲闪的肉躯却展现出了对性魔手指的迎合之势,淫媒的下体似越来越舍不得阴道里的手指离去。

“啊……啊……不……不要……啊……”

随着性魔的动作频率一阵加快,新婚人妻的呻吟声顿时一下高了好十几分贝,头也仰得更后,将精致的颈脖暴露得更曲致,她感受到高潮就要来了,可……高潮终究没来,只是积蓄了下来,不过却令范晓兰更难受,而这也是性魔想要的,他此时的目的便是彻底地征服眼前的这副肉躯,想让它高潮便让它高潮。

“怎样,王夫人,想要高潮吗?”

性魔温柔询问着对方。

“你……你说什么……啊……”

范晓兰还来不及回答,便感受到性魔的活动一阵加快,她的欲火又被撩拨而起,整个人在快感的刺激下自是呻吟而起,不过也明白了对方的策略。

性魔在这样往往复复几回后又问道:

“要,还是不要。”

“要……我要……啊……”

范晓兰终于不堪这种欢快的折磨,承认了自己的需要,很快便在奔溃中被高潮所淹没,她的阴道口如同花洒将阴汁喷薄而出,赫然湿润了性魔的整只右手,双眼更是迷离地望着缚着自己双手的粗绳,整个人的灵魂像飞去了九天之外似的。

“夫人好像还没有品尝我的肉棒?”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请你快快插进来……你的肉棒比我丈夫的要强壮太多了……”

范晓兰回过神来,神色可怜地哀求着性魔,但与其说她是在渴望驱散的空虚的高潮,不如说她在恐惧那种令自己临界于高潮的挑逗,在道出违心之言后,她很快侧过头,在心里哀叹:

“志浩,对不起了,我无法为你守住贞洁……啊,但他的肉棒真的好强好壮……啊!”

性魔的冲天巨炮仅仅进去一个龟头,便带来一阵骇人的快感,令到新婚人妻高声叫吟起来,这是她丈夫也未能做到的事,而她在感受到入侵之物异常雄伟的同时,阴道也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热情地滋润着前进者,并驱使着自己的主人尽力将躯体靠得性魔更近,好让后者的肉棒更为深入。

“已经被性爱的狂潮淹没了理智吗?”

性魔眼见如此,认为时机已到,于是将绑缚范晓兰四肢的麻绳消去,如他所料,重获自由的新婚人妻不仅不再反抗,反而热情地拥抱着胁迫者的雄躯,媚眼如丝地喘气渴求:

“请……请大力点……请再深点……嗯……啊……”

性魔应范晓兰的所哀所求,继续推进着自己的肉棒,每进一寸,新婚人妻的淫叫声就高上一档,当这根冲天巨炮叩开子宫颈后,触及到子宫顶之时,她的呻吟也去到了顶点,响彻了很久方才放缓。

整整一个晚上,她被性魔以各种各样的姿态操弄着,过程之中可谓高潮连连,吟声阵阵,最后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昏阙,待苏醒过后已是第二天中午,却发觉自己仍躺在胁迫者的怀里,狼藉一片的双腿间居然还夹着那根侵犯自己多次的巨物,像是依依不舍般。

“怎样,王夫人,昨天过得快乐吗?”

性魔早就醒过来了,经历了一番征战的他仍精神迸发,却掀开被子,缓缓推开怀中玉体,来到床边,肆无忌惮地视奸着范晓兰,而且,他胯下的巨屌居然毫无疲软迹象地高耸着,不可谓不显得斗志高扬。

“给我住嘴……可……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一回想起昨天在胁迫者面前的浪态,范晓兰就感到忧愤异常,不过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她说话的语气又软了下来——她没有在胁迫者面前丝毫强硬的资本,于是,她低下头,将身上的被子收得更紧了。

“我不仅不会放过你,还会让你做我的胯下性奴,不过……你最后会欣然接受这一命运的。”

说着,性魔赫然捡起地上的西装,穿戴了起来,接着闷声不响地走出房间,就在关门前,他给呆坐在床上的猎物留下了一个莫测的笑容。

“成为性奴……不要……”

新婚人妻在床上顿时悲凉地哭泣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该继续装作无事,将自己受辱之事在他人面前瞒住,不多时,这位年青女士从酒店大厅有条不紊地离开,没引起他人的丝毫注意,并在回去后委托自己的一位女性好友,干着私家侦探这一行的去调查胁迫者的身份,可仅仅在几天后,便接到了性魔的一个警告电话后,而后立即吓得在电话里发誓不敢造次。

“性魔先生……我不敢……我发誓再也不敢探查你的秘密了……”

“乖乖的听话就没事,半个月后,我会再操你一次,让你再也舍不得离开我。”

在作出通牒后,性魔挂下电话,而在他胯下,一位气质非凡,全身赤裸,年近30的女性正卖力地吸吮着他硕大的龟头,痴迷的面孔上弥漫着取悦主人的媚笑,而她,正是那位范晓兰所委托的私家侦探,现正扮演着性奴的身份,背叛着自己的丈夫,干着各种人尽可夫之事。

(3)洗手间里的性交在这接下来的近十天的时间里,性魔的通牒还不是最让范晓兰揪心的,最让她揪心的却是源自她身体深处的变化,自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过后,她发觉自己似中了媚药一般,晚晚都渴求男人的慰籍,可一经手淫,脑海里出现的居然不是自己丈夫的身影,而是胁迫自己的性魔,还有他那根粗壮雄伟的巨屌。

“再深……再深一点……用……用力……”

在丈夫回来之前,范晓兰都是每晚这般在自慰中攀向高潮,完事后又是一番羞愧自责,还有暗自流泪。

“怎么又想起那……那家伙了……难道……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淫荡女人……志浩……我对不起你……”

丈夫回到家已是范晓兰被性魔所操的十一天后,身体疲惫的他并没有发现妻子的异样,像不少男人,他还不知觉自己已被戴了一顶大绿帽,在床上,他好像也失去了应有的热情,难以满足欲望愈发高涨的娇妻,但后者也没对此发出任何抱怨,只得默默承受肉欲的煎熬,还有因失身给性魔所带来的心里愧疚,她感觉自己脏极了,已无任何权利在丈夫面前说个“不”字,所以还是扮演好贤妻这个角色,继续在幸福的假像中沉沦吧。

时间渐渐流逝,离范晓兰上一次被操已有十五天,这一天,她与自己丈夫受邀在海琴酒店参加一个晚会,到场的皆为政商名流,显然,这个晚会是不能推脱的,但也就在当天,她接到了性魔的电话,不过还好,现在是上班时间,丈夫正在公司里公干。

“王夫人,粗粗一算,也有半个月了,我今天要狠操你一番,就在海琴酒店里的晚会时间。”

“性魔先生,能不能别那么做?我乞求你……”

“不打紧,你丈夫不会发觉的,也不会因为阻碍我而有任何危险,因为我早有安排。”

“什么安排?”

“今晚我将带一个魅力非凡的女伴来支开你的丈夫,这样他就不会碍事了,而且我也将以正常的人类面貌出现在你的面前,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赤身裸体的性魔挂下电话,转过身,走向一张大床,在那,一个一丝不挂,有着健康小麦色肤色,长有褐发碧眼的年青女性,侧卧在床,媚笑地看着向自己大步踏来的主人,脸上布满了对肉欲的渴望。

晚会上,手挽丈夫,步伐优雅的范晓兰吸引了不少名流的眼光,这也难怪,她本就是魅力非凡的女星,气质自是不凡,且在赴会前做了一番雍容华贵的打扮,选择了一副浅紫色,遮肩挡胸的保守长款礼服作主要着装,外加一双钻石耳坠与一副珍珠项炼作装饰之用。

另外,她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拘束之感,与他人进行着大方得体的交谈,又平贴了一份魅力,只不过她在交流的同时也在注意着晚会里的其他人,很快,一对气度不凡,有着郎才女貌之相的白人男女走了过来,提出要交换舞伴,令范晓兰略有意外的是,自己的丈夫居然爽快地答应了,不过,她也捕捉到了丈夫脸上掠过一丝尴尬,惊讶且拘束的神情。

“怎么回事,难道志浩认识她?”

凭着女人的直觉,范晓兰觉得眼前褐发碧眼,身着单肩黑色礼服的白人女性与自己的丈夫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气度确实非凡,且有点眼熟,自己好像曾从哪本娱乐杂志看到过她,但现在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容她细想,因为她的舞伴,一位高大英俊,金发蓝眼的成熟男性已挽着她跳起了舞,他表现得极为绅士,双手没有逾越丝毫界限,且节奏也把握得极为自然。

“王夫人,我就是性魔,等会儿我要操你,你准备好没有?”

数分钟后,白人男性有条不紊地表示身份,他那深邃的蓝色双眼闪过一丝邪恶的淫欲。

范晓兰顿时心头一震,停下了自己的舞步,她知道自己听到了对方的讲话,但明显对方却没有开口说话,更诡异的是,周围的人仍在忙自己的事,像是没听到般。

“他们自然听不到我的话,因为我的话只是为你而说的……我在最近的女厕里等你……”

说着,性魔放下双手,离开了晚会,还顺带留下了一个莫测的微笑。

此时,范晓兰在晚会上已找不到丈夫的踪影了,想来已被性魔那不知名的漂亮女伴给支走了,就这么在酒店饭厅里来去徘徊了几分钟后,她最终还是故作镇静地离开晚会,向着最近的女厕的走去,渐渐地,她在走廊里的脚步有所加快了,呼吸也有些变得急促,心里像在渴望些什么般。

“王夫人,我感觉到你的脚步有点急促,莫不是在渴求些什么?”

性魔眼见猎物一经在厕所门口出现,便玩味地道出自己的看法。

范晓兰先是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镇静,她走近性魔,低声严肃道;

“若你想操我,就快点。”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声冲水声,一座隔间的门被打开,走出了一位打扮颇为华贵的中年女性,但她就像没看见两人般,在洗手台经过一番清洗双手后离开女厕。

“她看不到我与你,又是你搞的鬼,是吧?”

鉴于多次的见怪不怪,新婚人妻已不再为性魔那种种匪夷所思的能力感到惊讶了。

“不仅仅是她,还包括许多人,今天他们不仅见不到你做爱的媚态,也听不到你在我胯下的浪叫呻吟声,所以你大可释放你的自我。”

性魔一边道,一边来到一个空着的隔间,顺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范晓兰毫不犹豫地走进去,猛然放下马桶盖,在隔间门关上后,她抱住性魔,送上一记热吻,将自己的香舌深入对方的嘴里,还将后者推到马桶盖上,顺便坐到其大腿上,隔着柔顺的衣料用自己的成熟的双峰磨蹭着性魔的胸膛,就像他所说的那样——释放自我。

“王夫人,你比上次热情多了。”

性魔止住新婚人妻的舌吻,道出自己的看法。

“只是想要你快点完事罢了。”

说着,范晓兰腾出自己的左手,拉开性魔的裤间拉炼,深入内裤挑逗那根曾多次占有过自己的阳具,很快,它便以惊人的尺寸跳了出来,第二次令到新婚人妻为之一震。

“好大……真的好大……比志浩的实在是强上太多了……”

昔日的影后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自己当初在它抽插下百般吟叫的情景,就在这迟疑间,她挑逗的动作放缓了,脸颊却泛起一片晕红,而且,性魔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他拉开猎物的左手,示意新婚人妻站起来,而后顺着躯体的曲线开始了爱抚。

范晓兰感受到性魔的指头松开了自己的腰带,摸进自己的长裙,顺着修长的双腿而上,滑过挺翘圆润的臀部,带着阵阵快感般来到双腿间,毫不迟疑地探进了湿润温热的眯缝里。

“啊……等一下……”

感受着从腿间传来的酥麻电流,她双手撑着性魔宽厚的双肩,生怕一个把持不住跌倒。

“王夫人,你今晚不穿内裤,也是为了快点完事吗?”

性魔发觉自己探索到新的秘密,随即玩味一笑,任意羞辱起对方,他在对方面前展示着指头间连着淫绯的水线细丝。

“别弄坏我的衣服。”

范晓兰冷瞪对方一眼,竭力以冰冷的语气告之,但冰冷很快被驱散,她在性魔的双手爱抚下很快地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双眼也逐渐变得迷乱,全身的体温随之上升,白玉一般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欲望的红晕。

“王夫人,你好像连胸罩也没有穿。”

性魔将双手移转至猎物的上半身,隔着衣料爱抚着柔软坚挺的双峰,就在指尖滑过乳房边缘之时,他又捕捉到了新的秘密。

可这一次,对方并没有言语上的回应,反而沉醉在肉欲里更深了,只见她双眼闭目,挺胸向前,好让双峰能享受到更为强烈的爱抚,整个人还以更为诱人的吟叫声作为回报,与此同时,新婚人妻的玉手也没有闲着,伸到背后将自己礼服的丝带一一解开,而后将玉指搭在肩部,曾左右之势将松弛的礼服向两边轻轻拉开,虽只是裸露出圆润匀称的香肩,却将肉躯的其他部位衬得更为诱人,让人恨不得将礼服立马撕去。

可性魔毕竟是性魔,从不会操之过急,他放下双手,支起礼服裙摆,恰当好处地接住从曲致肉躯上掉落的礼服,接着小心翼翼地让范晓兰的修长双腿抬起,彻底地跨过衣料的束缚,而后以细致的手法折叠好礼服,放在洁净的蓄水箱上,此时,新婚人妻除却除了颈间的珍珠项炼与耳朵上的钻石耳环外,就只有双脚上银色高跟鞋了,她没有去除它们的意思,它们却给赤身裸体的主人平添一份雍雅高贵的气息。

“做得好仔细……即便是志浩……也没有想到过如此帮我宽衣……”

性魔先前这一接衣折叠好的动作,被范晓兰敏锐地捕捉到,她感叹对方即便不是色魔,也会是一个绝佳的情人,一举一动都有着引诱有夫之妇的潜质,就在心底泛起这一矛盾想法的同时,她居然不由自主地伸手为胁迫自己的人宽衣解带,将对方的西装,衬衫一一褪去,在用芙兰玉指拂过眼前坚实胸膛的同时,赫然跪了下来,并示意对方站起——她要去除他的西裤。

性魔照做了,也许是因为猎物这一主动下跪所带来的刺激,现在他胯下的巨硕大屌比之上次显得更为伟岸,长度已有30理米出头,直径也涨到了6理米有余,上面的青筋脉络也暴凸的更为凶狠,在散发的阵阵雄性气息面前,范晓兰妩媚的脸庞燃起了前所未见的春情之火,在将手中的西裤交给对方后,她赫然张开艳丽的红唇,毫无徵兆地轻吻了一口,吐纳了一口热气,直爽得胁迫者坐在马桶盖上。

“对不起了,志浩……我这么做……也仅仅为了让他尽早完事……”

带着万分的羞愧,还有内疚,抑或是对肉欲的渴望,矛盾的新婚人妻一口含住硕大的龟头,并用双手上下加速套弄起惊天巨屌,充分湿润的香舌依依不舍地刮过马眼,纠缠着龟头,可她在吊起对方胃口的同时也在为自身的欲望之火加油,随着越来越多的淫水从蜜穴顺腿而下,滴落到地板,范晓兰此时期望巨屌抽插的不是自己的嘴喉,而是自己那急需巨物填补的阴道,还有空虚寂寞的子宫。

“不……不行了……我好像要……好想要他的巨屌尽快插进来……这样做想来没什么错……只是为了让他尽快射出来……志浩……我做得对吧……”

范晓兰一经再,再而三的欺骗着自己,现在的她与其说是一个被胁迫的纯洁人妻,倒不如说是个渴求雄性阳精滋润的可悲荡妇,谁与谁是主动,谁与谁是被动早就不重要了。

带着对高潮的渴望,心智已被肉欲洪流冲击得摇摇欲坠的她站起身,跨起修长的玉腿,将春泉涌动的阴道口对准一柱擎天的巨屌,在鼻息间吐纳几口热气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

新婚人妻的淫叫声骤然高上一档,还拉长了许久,里面虽带着不情愿的羞愧,但更多的是欣喜,随着好色阴道对火热肉棒主动的纳入,越来越多的淫水分泌而出,汇聚成一股热烈的暖流,温暖着持续前进的龟头,更有不少从性器的交媾间隙流出,湿润了性魔的胯间,范晓兰的阴道反应如此之热烈,她的其他部位也表现得毫不逊色,修长的藕臂紧紧地环绕着性魔的脖子,红艳的乳头更是紧压着对方的胸膛,以感受到更为火热的接触。

“好长……好粗……无法抗拒……我还要更深一点……”

范晓兰用妩媚淫荡的双眼盯着一脸微笑的性魔,表现得有如迷离的少妇般深情,她将自己的肉躯越压越下,在感受到龟头撞到自己圣洁的子宫口之际,浑身有如电击般一阵痉挛,接着便是随之降临的仰天长吟,还向后晃起的一头秀丽黑发,至于那颈脖间白玉般珍珠,更是将发情涨大的蓓蕾衬得更为动人。

“好像还没有到底……它到底有多粗多长呀……志浩……如果你有这般强大的阳具就好了……”

新婚人妻继续探究着秘密,当她将自己的臀部彻底地接触到性魔的双腿之时,其淫叫声也去到了顶点,预示着整个人攀到了新一轮的高潮,至此,性魔的整条肉棒都没入了新婚人妻体内,他的龟头恰到好处地点戳中了子宫顶,粗壮伟岸的炮身也停留在狭窄的子宫颈与阴道里,压迫着敏感的子宫阴道内壁,给予着对方无法抗拒的官能刺激。

“王夫人,你好像舍不得我的肉棒……”

数分钟后,性魔开口说话,就在先前,范晓兰将那妩媚淫魅的黔首靠在胁迫者肩上,显得霎时小鸟依人,她无法想像仅仅套进性魔的肉棒,便体验到了三重高潮,阴道一次,子宫口一次,子宫顶一次。

“你还没有内射……”

“那我就要来了……”

“啊……”

随即,范冰兰在厕所隔间里体验到今天的第四次高潮,她感受到从子宫传来的阵阵热流冲击,那股热流像风暴般席卷自己的整个子宫,没有那处不受波及的,甚至乎带来微微的发胀感,更可怕的是,她仍能感受到巨屌在自己体内仍然坚挺无匹,毫无疲软的迹象。

“性魔先生,满意了吗……”

“没有,我接下来要打开隔间的门,在厕所的洗手台那狠干你一番——真正意义上的正戏还没开始呢。”

新婚人妻只得闭上双眼,脸带无奈之色地道:

“性魔先生,记住你说过的话,你说没人会看见我的浪态,听见我的淫叫。”

说着,她睁开双眼,轻哼一声地站起身,缓缓地离开了性魔的肉棒,让混杂着阳精的淫水顺着蜜穴喷薄而出,撒得整个诱人的双腿间一片狼藉,紧接着,一只玉手主动打开身后的隔间门,带进了一阵从外而进的冷风,而就在洗手台的镜子上,呈现着的是一副残留着高潮红晕,有着优美背部与挺翘圆臀的曲致肉躯。

(4)给丈夫的报复范晓兰主动将身后的隔间之门打开,显出相当程度的沉沦之势,颇有些让性魔感到意外,但这还不是最令人他感到意外的,稍一会儿,后者竟转身走向洗手台,双手撑在边上,呈90度压低曲致迷人的上半身,岔开着有银色高跟鞋的修长双腿,撅起圆润挺翘的臀部,摆出一副受操之势,口里还道:

“性魔先生,你不是说要在洗手台操我吗?怎么还不过来。”

她的语气虽带着一丝疲态,却又体现着反抗无力之下的倔强与不屑,不过在自己的心底,又是另一番话语:

“我就真的那般无可救药吗?居然淫耻到主动岔开大腿,撅起臀部,挑逗他来操我。”

“在操你之前,我倒想先给你口交一番。”

性魔走过去,右手摸上富有弹性的臀部,示意对方放下双手,直立站起。

“来,坐到洗手台上。”

依着性魔的要求,范晓兰照做了,只见她双臂靠后,背靠冰凉的镜面,神色复杂且饱含春情之色地看着缓缓在自己胯下跪下的性魔,而后知趣地张开修长的玉腿,主动将发情红艳的阴道口展现得更为诱人,好像在向世人诉说:

“来吧来吧……狠狠地逗弄我好色的阴部吧……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荡妇……无时不刻需要巨屌的征伐……”

“啊……”

随着性魔的舌头在阴唇上刮过,新婚人妻在一阵从下体飞速蔓延的快感刺激下,顿时身不由己地仰天淫叫,与此同时,散发着成熟诱惑的乳头也挺翘得更为厉害,让人忍不住品尝一口,不过随后降临在上,抚慰这两点的并非是嘴舌,而是两只温暖粗糙的大手,不多时,两只玉手压上大手,以促使爱抚之力来得更为剧烈,与此配合地还有两条双腿,赫然不知在什么时候紧张合拢,将性魔的头越夹越紧,显得依依不舍般难以分离。

“好……好舒服……他的舌头好厉害……刚才怎么搞的……居然包住了我的整个阴蒂……那东西该变得很大了……我的水好像也流得更多了……志浩……你为什么就从不给我口交呢……难道嫌我那里脏……抑或是我给你的口交次数还不够……”

新婚人妻一边无可抑制地高叫呻吟,一边在心底描述着此时被口交的切身体会,还夹带着些许对丈夫的哀怨,不多时,她转头看向了身后的镜面,立时被镜中的自己所震惊。

“这个就是我吗……一双天生的媚眼里蕴含着沉沦在肉欲里的迷离……还有对高潮的渴望……也许……我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虽然她在心底责备着自己,但欲望的喉音却是怎么地抑制不住,喃喃地传达这淫欲的欢愉。

“天哪……他在用牙齿刮我红肿的阴蒂……好舒服……我要疯了……”

在感受到性魔新一番动作同时,范晓兰又是一阵尖声淫叫,整个腹部在私处喷发之力的引导下更是显得抽搐不已,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而此时,性魔也站了起来,他将嘴唇凑向佳人的耳边,以富有磁性的声音开口道:

“来吧,我的女奴,正戏上演了。”

说着,一柱火硬的粗壮肉棒,以不可阻挡之势地探进了热情万分的阴道里,立刻将对方卷进高潮的风暴里。

“性魔先生,我不是你的女奴……啊……”

新婚人妻反抗的话语是如此地无力,与此登对的倒是她高亢且欢愉的淫叫,还有她紧抱性魔和与其热吻的渴望举动,就在双唇相触之时,两条欲舌便交织纠缠着一起,像交媾的性器般也进行着热情的交流,毫不顾忌混杂着精液与淫水的唾液所带来的古怪味道。

“大……大力点……快……再快点……”

出于心底的渴望,范晓兰私处大开的双腿,又将性魔的雄腰夹得紧上几分,她虽没有将心底的渴望说出来,但对方却能从她的迷离沉沦的媚眼里读出来,渐渐地,后者的抽插频率加快了,其力度也在逐步加强,所带来的高潮也一波强过一波,它们透过阴道壁与子宫壁,传导出阵阵令人无可自拔的快感电流,像末世洪流般冲击着对方的心灵深处,而后,在性魔阳精的一次爆发中,这位新婚人妻闭眼昏阙,彻底地掉进了肉欲的深渊里。

“好……好厉害……比志浩……实在强上太多了……他在我里面射了多少次了……怎么还那般坚挺呀……”

范晓兰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昏了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操醒过来的,当她察觉到性魔的惊天阳具离开自己的红肿热情的下体时,顿时被阴道口澎湃而出的阳精之溪给惊呆了,而周围飞溅四散的淫水也足以说明当时的性交如何的激烈。

“怎样,王夫人,有没有兴趣做我的性奴?”

性魔的肉棒毫无疲倦地顶天矗立着,炫耀着自己的强大性力。

“你可以继续胁迫我,但我绝不会向你低头……不过……你的性力确实强过我丈夫……很多……很多……简直有如天渊之别……给予了我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呈现虚脱之色的范晓兰从洗手台上下来,站着,道出难以启齿之言,但不管怎样,她算是主动承认了性魔性力的可怕。

性魔听罢,却骤然正色道:

“王夫人,你很快便会发觉你的丈夫根本配不上你,到那时,你会渴求我操你的。”

说着,他赫然转身走进厕所隔间,穿起衣服来,而后提起那件雍容华贵的浅紫色礼服,走到对方面前,做了个服侍她穿衣的恭敬姿态,就在这时,一位不知名的年青女士走进厕所,来到洗手台旁依着镜子补妆了一番,就像性魔所说的那样,她没有看见范晓兰与他的存在,更没看见厕所里飞溅四散的阴水阳精。

对此,赤身裸体的新婚人妻也没有做出任何回避的举动——她是真的相信了性魔的话,抑或是,那个胁迫她,将肉棒插进她阴道,在她子宫里内射的恶魔已在她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范晓兰接受了性魔的恭敬,待感受到礼服背面的拉炼拉好之后,她说话的语气也恢复到了平常应有的镇静与优雅。

“性魔先生,不知你下一次打算在什么时候操我?”

既然抗争无力,她也只能让自己准备得更好一些,以迎接下一次的狂风暴雨。

“王夫人,半个月后,我会来你家,给你看些有关于你丈夫的东西,到时再由你决定是否红杏出墙。”

性魔有意无意地提到了些令对方担心的事情。

“有关于我丈夫的东西?”

如性魔所料,范晓兰脸上泛起一丝疑惑之色,并暴露出相当的紧张之色。

“还记得我带来了那位女伴吗?她是贾桂琳克劳斯——一位极有魅力的美国歌手。”

话毕,衣着整齐的性魔走出洗手间,给因遐想而呆在原地的新婚人妻留下了一道不好的悬念。

“她与志浩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呢?”

带着这般疑问,范晓兰离开酒店,乘坐的士回到了家,当晚,满身疲惫的她很快睡着了,却又在睡梦中发了个自己在性魔胯下大声淫叫的羞人春梦,待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经问起楼下的佣仆,却得知丈夫竟是彻夜未归,她感到自己有一种被至亲之人欺骗的感觉。

当王志浩回来之时,却是隔天中午的时候了,但让他庆幸的是,自己的妻子却没在这个问题多加追问,不过这仅是一种表像,范晓兰用自己的演技骗到一般之人从来不是难事,自然也包括自己的丈夫,现在,她想做的仅是等待,静静的等待,等待着性魔给她看那些有关于自己丈夫的东西。

十一天后,王志浩到外出差,地点是日本大阪,待丈夫一走,范晓兰发觉自己变得比以往更为欲壑难填了,每晚,她在床上都罗衫大解,玉体横陈,双目含春地通过自渎来发泄过剩的欲望,每当高潮来临之际,口里总是不由自主地喃喃呻吟道:

“好粗……好壮……再深一点……我的性魔主人……”

新婚人妻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总是胁迫者的身影,幻想在自己阴道与子宫里翻江倒海的也是他那根举世无双的肉棒,其实,肉体上的堕落在厕所里的那次性交中暴露无疑了。

半个月后,性魔如期而至,一身西装的他选择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来到范晓兰的卧室,手里拿着一张DVD,对于胁迫者的突然到访,新婚人妻并无有太多地惊讶,习惯对方匪夷所思力量的她早就像往常般按时起床,洗漱完毕,稍作打扮后保留了身上的柔丝睡袍,而后在坐在床边,露出半截洁净的玉腿,静候着对方的到来。

“王夫人,看看你丈夫出差在外干的性福生活吧。”

说着,性魔打开DVD机,放进手中之物,而后拿起遥控器,按下播放键,乾等生猛内容呈现,他未接近坐在床边的新婚人妻,反而双臂互枕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示自己的胸有成足。

随着DVD机的开播,卧室回荡起了男女交媾的淫叫声,范晓兰看着电视上的画面,起先是因愤怒而浑身微微发颤,而后便垂下头,应声泪下: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每段感情都以被背叛收场……王志浩……你说过你爱我的……为何在结婚不久后与其他女人偷情……”

接着,她垂下头,想起了自己的前三任男友,那三人都是社会精英人士,不过都在与自己热恋之时被狗仔队曝出性丑闻,致使这三段感情走向终结。

“你丈夫与贾桂琳克劳斯间的绯闻相信过不了多久也会见报。”

得以性魔提醒,范晓兰抬头,重新注视起电视萤幕,发觉画面中与自己丈夫交媾呻吟的褐发绿眼女性正是自己在半个月前的舞会上性魔所带的女伴。

“她虽是我的性奴,但我从不反对她勾搭其他的男人。”

性魔说话的语气显得万分轻松,不带丝毫芥蒂,这倒是真的,在这个问题上,他比任何一个人类丈夫都来得宽容。

范晓兰则静静地站起,关闭电视与DVD机,而后走到性魔面前,神情瞬间变得淫魅且冷酷,说话的语气更是带着无比的轻佻:

“性魔先生,你上次干我的时候,变成了一个英俊的白人,可这一次,我想试试黑人的味道。”

话毕,她用右手凑在了对方的胯下,不亦乐乎地挑逗起他的性器来。

“满足王夫人的要求,本人乐意之至。”

性魔风趣一笑,给自己转化了一个以某位美式橄榄球明星为蓝本的皮囊,从外表上来看,他与一个粗壮的黑人已无太多差别。

“不要叫我王夫人,叫我晓兰吧……楼下的女佣,你该不会让她知道我在偷情吧?”

范晓兰左指轻按性魔的嘴唇,如此之道,未等对方回答,她便放下双手,退后几步,主动拉开袍间丝带,像在引诱最亲密的情人般地在对方眼前宽衣解带,待整件睡袍掉落地上之际,实则也是她一丝不挂之时。

卧室里,范晓兰主动袒衣露乳,双目含春地褪下身上的唯一一件衣物,将性感的双肩,艳红的蓓蕾,优美的乳房,平坦的腹部,匀称的腰肢,修长的玉腿,引人遐想的私处接二连三地暴露在性魔面前,而后作了个双臂叉腰的诱惑站姿,口里更是魅惑道:

“我的性魔主人,现在就让你的性奴前来服侍你吧。”

性魔听罢,立时玩味一笑,问道:

“晓兰,你在承认你本人是我的性奴吗?”

范晓兰听罢,却不回答,而是玩味一笑地走近高大的性魔,以包含挑逗意味的眼神看着对方,并主动给其宽衣,而后呼吸略显急促地跪在粗壮的双腿前,在褪下最后的内裤之际,一条粗黑巨屌猛然弹出,打在了她那张春情荡漾的脸蛋上,可这位新婚人妻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在完工后更是用双手上下套弄起粗黑的巨屌,并用无比崇拜的语气道:

“尚未勃起便这般粗长雄壮了,比之我那负心丈夫的小毛虫实在是强上太多了。”

说着,她张开光泽湿润的红唇,一口吻了下去,还不忘用欲望的湿舌纠缠着硕大的龟头,更时不时刮过马眼,虽然她的腮帮已鼓起,整个口腔也差不多被体积惊人的肉棒所塞满,但她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频率反而显得愈发加快,继而在一记阳精的猛烈爆发中停止,丝丝浑浊白液从嘴角处溢出,顺着颈脖流至深邃的乳沟处,而后滴落至木质地板。

“好雄厚的阳精味道,比王志浩的好闻多了。”

想着,陶醉在口交氛围中的范晓兰放下双手,吐出雄浑依然的肉棒,站起身,用右手拂过性魔的雄壮胸膛,挑逗道:

“不知主人可有与你的女奴共浴的兴趣?”

“当然,晓兰,我会让你在浴室里欲仙欲死,让你彻底忘掉你的丈夫。”

性魔骤然一把抱起昔日的影后,大步向前地踏向浴室,至于怀中佳人是否彻底屈服成自己的性奴,他现在并不放在心上,因为他以后有的是时间令她在欲海里无可自拔地沉沦。

“主人,你已经让我忘掉了我的丈夫。”

范晓兰在性魔的怀里娇柔道,但在她心底的控诉又是另一回事了:

“王志浩,你对不起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看到没,你的妻子正主动地向她的胁迫者投怀送抱,还称呼他为主人……”

报复的背后,恰恰是做妻子的忘不了丈夫负心,不过这种忘不了在时间的洗礼下也将是暂时,且难以长存的。

浴室的花洒喷淋起热水来,阵阵水流打在两尊各具美感的肉躯上,制造出股股热气,那双黑手是如此的不安分,夹杂着芳香的浴液抚摸上光滑的曲致胴体,连双腿间最隐秘的私处也不放过,当然了,那双点缀着鲜红蓓蕾的成熟乳房更是难逃销魂魔手的玩弄挑逗。

“嗯……啊……主人你的……爱抚好强……”

范晓兰眼神迷离,微张的双唇间透出阵阵欲望的呻吟声,经过数次胁迫性性爱洗礼的她的早就理智不再,脑海里尽充斥着快感的洪流,驱使着她更进一步迎合着性魔的节奏,稍一会儿,整个人便在对方手势的引导之下顺从无比地跪在了浴缸旁,用修长的双臂撑在其浴缸边,并撅起浑圆挺翘的臀部,还不忘用湿露含春的双眼回望起性魔胯间的冲天黑肤巨屌,嘴里更是道出渴望的声音:

“主人,请你将巨屌插进女奴的阴道与子宫里,狠狠地操弄一番,快点……”

性魔关掉花洒,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地走近战利品,他双腿间的冲天巨屌富似有灵气般自动躺平,调整好角度,而后以疯牛冲刺般的力道杀进温暖湿润的阴道里,闯过一道接一道的热情肉槛,持续不断地杀向子宫。

“啊……好厉害……主人……你居然能插得这么深……我要疯了……啊……”

当范晓兰感受到下体的最为深处遭受到强烈的冲击之时,她的呻吟之音也去到了最高峰,且带着一股心甘情愿的愉悦之感,心中的对丈夫的报复快感也来得更为强烈了:

“王志浩,你这没用鬼,连我的子宫都插不进,还想着搞其他的女人,活该你被戴绿帽,性魔先生就不同了,他的肉棒不仅比你的长而粗,也比你的热跟硬,我就是想被他操……被他操……”

浴室里的活塞运动毫无阻碍地进行着,性魔手扶着她的肉臀,如草原上的骑士般毫不费力地驾驭着胯下的母马,母马在费力地宾士着,竭力地服侍着胯上的主人,这正是范晓兰不自觉在扮演着的角色,渐渐地,她已从被动转向主动,顺应着性爱的节奏将红润发情的臀部顶向身后,好享受到更为强烈的肉体冲击,而后在一波接一波的精液爆发中攀向高潮,整个人瘫倒在地后,更是惊魂未定地喘着气,一双勾魂的春目写满了依恋之情,数不清的淫水从蜜源洞口处流出,与地上的热水混杂在一起。

性魔离开被情欲充斥的肉体,拔出依旧高耸入云的巨屌,打开花洒,清洗起胯间热情过后的痕迹来,与此同时,范晓兰也了站起身,与胁迫自己的人一同沐浴在热水之下,她一边用右手上下套弄着黑色巨屌,一边用深邃缠绵的语气道:

“即便射过这么多次后,还能这般坚挺,这不是人类所能办到的,性魔先生,你的肉棒令我好生畏惧,但更令我依恋不舍。”

性魔关掉花洒,顿时沉色道:

“晓兰,无视那些道德束缚,立誓做我的性奴吧,我不会干涉你以后的私人情感,还会守护着你,从今往后,你更能活出你的自我。”

说着,他左手握住对方的右手,好让她更能感受到从自己巨屌传来的热情与渴望。

范晓兰别过头,避开性魔的深邃目光,忐忑不安地问道:

“就像贾桂琳克劳斯那样?她一向八卦绯闻不离身,你却不干涉。”

“没错,因为她只有我这么个主人,她也只会在我面前表现出她的屈服。”

“性魔先生,还是让我为你口交吧。”

作为对暂时性拒绝的掩饰,范晓兰加大套弄的力度,还主动跪了下来,作出张唇含屌的举动,性魔也不紧逼,他松开自己的右手,打开花洒,在阵阵滴水与热气中欣赏着含情舔屌的佳人。

范晓兰的口交动作与上次相比,已不如那般热烈,但胜在细腻无声,她的动作透着一股特有的优雅之感,无论是轻咬龟头,舌舔马眼,感觉都不像是在口交,而像是在品尝,回味着一杯醇年红酒,但那一切又显得无比淫霏,配合着浴室里的暖色灯光,整个人宛如一位在仙境大雨中的高贵女神,却无可救药地沉浸在肉欲的风暴里,卖力地取悦着征服自己的黑色巨兽,还有那根至高无上的肉根权杖。

性魔的下体又是一阵爆发,却尽数射在胯下女人的脸上,待热水冲刷乾净后,范晓兰已然站起,这一次,换她关掉花洒,她随后拿起浴巾,给性魔擦拭起雄躯来,可当她的玉手来到胯间之际,这位佳人望向阳具的目光又变得含情痴缠起来,还感受到身上本已平息不少的欲火再度燃烧起来,在迟疑片刻过后,她开口说道:

“性魔先生,待会我俩到床上干,好吗?”

性魔笑而不语地看着范晓兰,数分钟后,又一场肉搏大战在卧室里的夫妻大床上爆发,被子被踢翻在地,摆在床头柜的夫妻合照被粗暴盖下,女人则将男人压在身下,跨坐至腰间,双手摆在后颈,疯狂地摇曳着自己的肉躯,令两座丰满挺翘的乳房幻化出阵阵迷人的乳浪,还有自己那挺翘发情的臀部,则期望将插在蜜穴里的阳具纳得更深,与之相映的还有是她发出的淫欲呻吟:

“好……好厉害……性魔先生……你快把我干疯了……快……再大力点……”

已记不清今天的范晓兰到底主动多少次了,她在用迷茫的眼神回望了挂在床头墙壁上的大尺寸夫妻合照一下后,心底的报复快感也涌动得更为剧烈,她觉得丈夫好像正看着自己,却只能无能为力地在哀叫,不经意间,一双粗糙的巨手把握了范晓兰同样在疯狂上下翻动的乳房,依靠着纯熟的手法与恰到好处的力道递上另一重快感,再加上壮硕粗大的肉棒在她子宫与阴道里的翻江倒海之举,这位新婚人妻终于崩溃了,顿时失声叫道:

“……啊……主人……我要死了……”

“晓兰,你在认我为主吗?”

性魔留意到胯上佳人的呐喊,如此问道。

“我,我不知道……”

话毕,范晓兰便无奈地闭上美丽的双目,接着沉沉地睡去,在性魔的怀里,她感到好温暖好温暖,那曾是丈夫所能给予的……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她已不再抗拒的性魔的索求,三天两头地在他的爱抚挑逗下欢快淫叫,无论是夫妻的卧室,还是豪华的酒店套房,亦或是温暖的浴室里,均留下激烈的性战痕迹,其本人更是多次嘴里哀求他的巨硕雄伟的肉棒快快插进来,只为令自己攀上快乐的高潮,她需要高潮,就如同一些瘾君子需要毒品来麻痹自己的痛苦,她必须抹除王志浩在自己心底的存在,这样才能消除他背叛所带来的痛苦,而性魔的肉棒正是扮演的绝佳利器,天哪——它是那般的雄壮有力,插得又如此之深,带来的毁灭性快感自是令人沉沦不已。

(5)镜头下的写真与自慰范晓兰在夫妻卧室里那次主动向性魔献身的半个月后,有关于贾桂琳?克劳斯的新绯闻便被无孔不入的狗仔队曝出,继而在12小时之内在各大媒体网站所转载,对于这位风流性感,才华横溢的女歌手的新恋情,人们早就不惊讶了,至于她的新恋人,虽没有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不过总在这起绯闻里留下了自己的姓名——王志浩,所以想让别人快点忘记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面对婚外恋的败露,此时在美公干的王志浩感到有些慌张,于是立刻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想求得范晓兰的原谅,像不少搞着婚外恋的丈夫,他至今还爱着自己的妻子,所以想尝试挽救这场摇摇欲坠的婚姻,但他偏偏又管不住自己的下体,于是乎在情欲的驱使下,便头脑发热地干出了把自己婚姻推至绝境的事。

王志浩打回家的电话,是直接被范晓兰接到的,不过令他惊讶的是,自己妻子在这件事的看法上居然冷淡的可怕,谈话间了无情绪波动,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述说一件不相干的事情般,完全没有言情小说里女主角那种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反应。

“……王志浩,我俩间已经玩完了,待你回国后,就准备签订离婚协议书吧,相信你父母也不会反对这事的,别忘了,他们俩本就对这门婚事不冷不热,这也难怪,我本就是娱乐圈里的人,在某些人的眼里,就是那般的不乾净,对吧?”

说着,范晓兰冷冷地挂下家庭电话,在面带完美笑容地交待了佣人无须为她准备午晚两餐一事后,便挎上钱包迳自走向地下车库,开上一辆跑车离了家去,今天的她可谓精心打扮了一番,身穿蓝色两件式连身裙,脚蹬蓝灰高跟鞋,指甲在经过一番细腻修饰后,抹上了深蓝色指甲油,蓝,魅惑的蓝,就是她今天主打的风格。

暗红色的跑车在马力一阵后加速地离开了繁忙的城市,而后惬意地来到郊外的山上,继而有条不紊地驶入密林里的一条幽静小道,在这条小道的末端,坐落着一间样式甚无特色的别墅,还显得死气无比,虽是了无生气,但在跑车接近后这座别墅似得到了某种指令般,自动打开铁栏大门,迎接对方的到来,待跑车驶入后又缓缓地关闭。

“这就是性魔的别墅之一吗?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嘛。”

范晓兰在暗自嘀咕的同时将车停在别墅旁,而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大门前,她没有敲门,也没有按门铃,别墅的大门便自动大开,在迎接了客人的到来后,又缓缓地关闭。

“啪,啪,啪……”

随着一盏盏水晶吊灯骤然亮起,大厅的昏暗顿时被亮白的光照驱散乾净,与此同时,环顾四周的范晓兰的脸上也浮现出惊疑的神情,清丽淡雅的双眼微微瞪大,注视着两边墙上的一幅幅大尺寸照片,照片里的女性身份虽各有不同,且拥有着属于各自的独特的气质,但都无不衣着暴露,甚至乎一丝不挂,尽露各种私密部位,还摆出各种放荡淫欲的姿态,眼神更是作出勾引的暧昧之色,简直与一个欲求不满的思春荡妇没什么不同。

“她们都是……”

“都是在沉醉在我胯下的性奴,而且人数远远不止这些……”

随着一股深沉男音响起的同时,那个将范晓兰胁迫就范的恶魔从阶梯上一步步走下,今天的他选择了一副西亚男性的皮囊作为自己的外表,英俊且不失坚毅的面孔,再加上古铜色的肌肤与深邃的墨绿双眼,平添一份异样的魅力。

“我很纳闷你怎能同时满足那么多的异性?”

察觉出性魔的到来,范晓兰顿时道出心中所惑,现今的她,多多少少已了解自己眼前的存在,所以原有的惊惧早已在她脸上消失不见。

性魔微微一笑,解答道:

“我分身众多,我永远精力充沛,无论多少个性奴,我都可以同时满足,将她们送上快乐的高峰。”

范晓兰一听,不禁头一低,略有尴尬地转了身,她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这么一副场景,无数个相貌出众,气质非凡,外加才能出众的成熟女性在一个聚会上衣不遮体,胴体毕露,在一个个相貌模糊不清的男性胯下屈辱呻吟,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雄性的抽插与逗弄,口里哀求着身后主人的更进一步的宠爱,只为寻求高潮的快感,仿若间,自己好像也成了她们中的一员,想到此处,她微微地并拢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她感到蜜缝那有些湿透了。

继而,新婚人妻走近一副照片,却在刹那间面露震惊之色。

只见照片上的女主人春目含情,显得迷离失落,像在渴求着什么,她仅身着一件红艳旗袍,却衣襟大开,恰到好处地暴露出一对挺翘的美乳,整个人更是坐在一张古朴书桌上,双腿下垂大开,暴露出一整个淫斐湿润的私处,阴道口那徘徊着食中两指,另一对食中两指则在香艳红唇那停留……“……想不到连她都是你的性奴,我小时便是她的影迷,现今都是……”

良久,范晓兰才道出这么句话,她的语气显得无奈且沉重,从这幅照片上,她宛若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只要大凡能力,相貌与气质出众的,都会是我的胯下猎物,自然而然地包括了你……当然,还有她,想当年,她也曾激烈地反抗过我,后来仍快乐地臣服于我的胯下,宣誓成奴,新婚过后更是无法离开我的大肉棒,三天两头地向我索求,无数次给忠诚于自己的丈夫戴上绿帽。”

说着,性魔来到范晓兰身后,上下起手,爱抚着被柔质衣物所隔的成熟肉躯,稍一会儿,娇喘的呻吟声便从这位蓝衣丽人的鼻息间哼出,认命,且又带着无比享受意味的表情在脸蛋上随着销魂的红晕弥漫着,对于身后异性的爱抚,她未加抗拒,在感受着从性魔手掌上传来的阵阵热力的同时,还将自己的玉手分别搭在魔掌的手背上,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怎样,有无兴趣到屋外拍部写真?尺度大小则由你来定。”

随着性魔那温柔魅惑的话语再一次响起,爱抚中的魔手也随即被抽回,范晓兰感觉到热潮的褪去,于是转过身,却发觉对方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拿出了一具专业照相机,黑幽幽的镜头,勾起了她对昔日的回忆,那是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没错,就是在镜头前入戏颇深,展现自我,作为一位演员的感觉,自嫁作人妻就再也没有好好感受过了。

“我应该抓住这种感觉,不是吗?”

想着,范晓兰顿时释然一笑,继而道:

“怎么会没兴趣呢?我记得我自己已很久没拍过写真了——那次你对我的偷拍不算。”

这场写真围绕着范晓兰开来的跑车展开,而这一切也是她的意思,虽然尺度是由她来决定,但在面对黑幽幽的镜头时,她始终可感受到性魔那灼热渴望的目光,可偏偏是这种恨不得她主动胴体横城的淫欲目光,却又勾起了自己在镜头下的奇异感受。

“……我真想脱去所有的衣物……”

想到自己有这般想法,镜头下的范晓兰顿时微微一惊,但随着脑海里先前在别墅里所见的诸幅大尺度照片,不自觉的地,心底的那股奇异欲望赫然变得更为强烈,在它的牵引之下,她的纤纤玉指终究伸向了蓝色两件式连身裙的衣扣丝带连接处,开始了镜头下的宽衣解带。

这个过程可谓显得不紧不慢,与其说范晓兰是为满足眼前这位魔鬼的欲望需求,不如说是为在镜头前满足自己的表现欲,时而暴露整个香肩,抛出一个魅惑的眼神,时而将长至膝盖的裙摆撩拨至腿根处,脸上摆出个撩人心扉的暧昧神情,随着尺度的渐渐加大,她身上所穿的那件两件式连衣裙也逐步剥离身躯,最后更是被彻底褪下扔进跑车里,暴露出先前遮掩下的蓝色三点式蕾丝内衣,再配上脚上所蹬的蓝灰色高跟鞋,直显出一股不一般的诱惑之力。

“性魔先生,我性感吗?”

在询问着拍摄者的同时,范晓兰黑褐亮丽的双眼赫然显得有些恍惚,有如着魔一般,整个人都似乎进入了一种嗑药过后的快感状态,这意味着这场由她所主导的写真已进入一种不怎么正常的阶段。

“你当然性感,不过,我相信你更懂得如何展现你的性感。”

说着,性魔举起照相机,按下快门,捕捉到对方的魅力瞬间,透过镜头,他通透的目光变得更加灼热直接,而这一切的变化,范晓兰也不可能不感受得到,她觉得性魔的目光就宛如最厉害的春药,在诱发着自己心底最为漆黑的欲望的同时,也令到自己沉沦不已,难以自拔。

继而,镜头下的佳人作出更为撩拨人心的姿态,令到拍摄现场的氛围变得更加淫斐,她先是在跑车的发动机舱盖上俯下上半身,挤出诱人深邃的洁白乳沟,而后直起身,倚着车门,左手从蓝色蕾丝胸罩下缘进入,作出爱抚自己左乳的姿态。

接下来,也许是为尝试新的东西,范晓兰在收回左手后,骤然间与右手合力,拉起蓝色蕾丝胸罩,将一对浑圆坚挺的洁白雪房暴露在镜头前,持续的时间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但点缀在那双成熟果实上的殷红蓓蕾,仍被镜头捕捉了下来。

“性魔先生,你知道吗?这虽是我首次拍露点的写真,但在你掌控的镜头下拍摄……感觉真是棒极了。”

带着无比的释怀,且对先前刺激时刻的回味,范晓兰将手伸向背后,解开了蓝色蕾丝胸罩的肩带,而后缓缓拉下,有条不紊地暴露出整个右胸乳房,还摆出数个惹人欲火的姿态供对方拍摄,比如在依靠着车门的同时,将手伸进蓝色蕾丝内裤里,脸上还作出欲求不满,渴望强壮男性前来征服的表情……而当她将整幅蓝色蕾丝胸罩都抛进跑车里后,继而双膝跪在了发动机舱盖上,双手撑在后腰上,挺着胸前的一对雪乳,显然想让它们显得更为坚挺,春情弥漫的脸上则摆出一副略显倨傲傲娇的神情,毫不掩饰着对自身胴体的骄傲,未了,她还道:

“性魔先生,我还没脱去我的内裤,所以……这场写真还没完结。”

话毕,范晓兰将双手伸向自己的内裤,在祛除三角地带上的这块最后遮羞之物的同时,仍不忘摆出数个撩人的姿态供性魔拍照,其中一个显得煞是诱人,镜头之下,她已将蓝色蕾丝内裤褪至膝盖,左手伸进洁白无暇的腿根之间,装作在逗弄自己的敏感私处,右手则遮盖在自己的左乳上,却恰到好处地暴露出一整个右乳……而当她将整条内裤褪去抛进跑车里后,更是双臂撑在身后,双腿往外屈膝地坐到发动机盖上,继而分开,将点缀着一丝乌黑阴毛的秘密花园彻底暴露在了镜头之下。

此时此刻,在温暖灿烂的阳光照耀之下,被阴液淫水沁湿的艳红私处可谓显得晶莹亮丽,比平时显得更为诱人,而比阳光更为灼热猛烈的,则是性魔的目光,但他仍恪守自己先前的诺言,心思细腻地捕捉着范晓兰的魅力瞬间,没做出任何意义上的出格行为,与此相对,做出出格行为的却是镜头下的佳人,在一丝不挂地摆出数个欲火的姿态后,她终于仰躺在了跑车的发动机盖上,将手放置在发情勃起的阴蒂与乳头上,缓缓地按了下去,顿时之间,勾起了一记销魂的呻吟……实际上,范晓兰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知道这已不是在拍写真了,而是在镜头下毫无羞耻地手淫,寻求一种满足自我的放荡,但这种感觉实在好极了,尤其是在性魔先生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我愿意展现自己最为淫荡的一面,为他,但更为我自己。”

想着,镜头下的佳人加快了自我抚慰的节奏,也忘却了镜头的存在,现在的她,已全副心思放在了手淫自渎之上,只见两只玉手通力合作,左手在爱抚着圆润如红珠的阴蒂的同时,也不忘去安慰发情的美妙阴唇,在阴道口作着活塞运动的指头更是富有节律地带出阵阵阴液淫水,与此同时,右手则时而在逐渐扩大的嫣红乳晕上画着圈,时而把握着发情勃起的艳红乳头,细腻无比地揉捏起来。

“啊……啊……”

范晓兰忘我地呻吟着,鹅蛋圆润般的瓜子脸蛋上流露出一波接一波沉溺于肉欲深渊中的迷惘,随着自慰的力道与节奏的愈发加强,她在发动机盖上不时地辗转反侧,情不自禁地寻求着最佳的自渎姿态,就如在自家床上那般随意。

至于时不时响起的相机快门声,范晓兰则对此充耳不闻,当她右手撑起曲致迷人的欲望胴体,左手抚弄泛滥成灾的私处,呈狗趴状跪在发动机盖上,撅起浑圆挺翘的玉臀之时,镜头下的她也达到了第一波高潮,喉间的快乐呻吟也去到了分贝高峰。

“嗯……”

好一会儿,范晓兰才放下被阴液淫水所沁湿的左手,而后右臂靠在额头上,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发动机盖上,相比于先前,她的呼吸节律已不那么急促,但也只有……她本人才知道自己仍是那般的欲求不满——私处的肉欲之火仍在燃烧,欲望的心灵更是备受煎熬,被诱发而起的官能需求早就不是区区自渎所能满足得了。

“只有性魔先生那无与伦比的雄伟阳具才能缓解这一切,满足我的欲望……”

想到此处,镜头下的佳人顿时坐了起来,蹭掉双脚上高跟鞋,一脸哀怨地望向对方,道出了自己的渴望:

“性魔先生,干我……请你把你的肉棒狠狠塞进我的阴道,还有子宫里——我需要你。”

话毕,她并无不好意思地将脸别过去,而是继续深情地望向性魔,脸上流露出一种尤为罕见的小女人状,像在期望着爱人的回心转意般。

范晓兰发出的邀请,对方不会不听不到,实际上,这也是他所期望的,也许……该是摊牌的时候了。

带有颇有意味的目的,性魔放下手中的相机,继而微微一笑,走向了迷茫中的欲望佳人,与此同时,他全身顿时弥漫起一股神秘的灰黑之气,待这股气体消散之时,身上多事的衣物与相机已然消散不见,展露出一副拥有矫健完美的肌肉轮廓的高壮雄驱,胯间更是矗立着一尊可怕的巨炮,它的尺寸仍是那般的无与伦比,是大部分人类男性永远无法企及的,虽然长度比之上次已不如来得长,缩水至二十七理米出头,但粗壮程度没有丝毫削弱,棒身直径至少逼近七理米,比之车上佳人的手腕还要来得粗壮许多。

(6)我愿做你的性奴事已既此,范晓兰不得不承认一件事——自己已爱上了性魔胯间的肉棒,即这根多次插进狭窄湿润的阴道,占领火热湿润的子宫,将自己送上快乐顶峰的人间凶器,而这已记不清是第几次它来到自己面前了,棒身犹如雄伟巨塔一般高高矗立,暗红的龟头则似怒昂的龙头一般,宣示着自身的强大,在散发着令人窒息雄性气息的同时,也有如魔鬼一般牵引着她心中的欲火。

“……我无法抗拒它……”

想着,她低下螓首,双眸轻合,双手抚上雄伟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艳丽的红唇更是凑了上去,缓缓地张开,轻含起怒昂而起的硕大龟头,嘴里的香舌也不忘刮弄起马眼及其周围的区域……在沉醉于口交的同时,坐在发动机盖上的欲望佳人也不忘分开修长矫健的双腿,呈M型地将迷人的桃源口暴露得更为厉害——那里早就因欲求不满而湿润不堪,更不时有阴液淫水掠过红肿发情的褶皱处,滴落在地,犹如一片含苞待放,但又渴望激情滋润的花丛般迷人。

半晌过后,范晓兰咕噜数声地哽咽了几下,而后缓缓放下双手,将深入嘴腔的肉棒轻轻吐出,她的嘴角处尚残留着一丝精白液体,显然是先前的阳精爆发所致,至于那根享受过嘴舌亲密接触的阳具,仍是那般坚挺异常,毫无疲软的迹象,一柱擎天地矗立在全身赤裸的丽人面前,炫耀着自己的强大。

“性魔先生,要我……”

范晓兰并没有开口,只是单纯地眼神示意,迷离地仰望着对方英俊的面孔,棕黑亮丽的双眸染上了一层似春梦般的朦胧。

“晓兰,躺下……”

性魔伸手触向佳人的额头,示意对方照自己的话做。

范晓兰听罢,默默地闭上朦胧的双眼,躺了下来,她感到对方的手指从自己的额头处一路而下,划过鼻梁,嘴唇,颈脖,乳沟,来到了左峰处,在那撩拨着,酝酿着新的欲火,但不知为何,这次的气氛似有些不同……不多时,耳边响起了对方魅惑的话语。

“晓兰,为何直到现在……你仍不愿做我的性奴,难道我就有那么地不好吗?”

性魔的语气透着宛若情人一般的无尽渴望,配合着略有怨念的话语,他的左手如毒蛇缠身地撩拨着雪山乳峰上的那一点红,指尖之下,艳红的蓓蕾渐渐地肿大勃起,宛若成熟嫣红的草莓,不经意间,赫然渗出了几滴乳白汁液。

“性魔先生,我……”

一时之间,范晓兰竟无言以对,她发觉自己似成了情感纠葛中那个最为对不起对方的人。

“晓兰,试问世上哪位人类男性能给你最为欢快的性爱体验?”

说着,性魔的左手离开了欲求不满的浑圆左乳,向下拂去,掠过平坦结实的腹部及乳丘陵般起伏饱满的阴阜,来到了一片狼藉的秘密花园处,就在这浪荡不堪的桃源口的上方处,灵敏的手指顿时捕捉到不堪挑逗的嫣红阴蒂,通过操纵它牵引起欲望佳人的心智起来……而范晓兰则不加抗拒地感受着这一切,熟悉的快感在敏感的下体处越聚越多,继而积聚成一股无名之火,很快便轻而易举地诱发了一记高潮。

性魔放下因潮吹而显得湿润不堪的左手,又道:

“你忘了你所崇拜那位偶像么?她也是我的胯下性奴,难道像她那般接受自我堕落的命运真有那般困难吗?”

话毕,他低下头,在欲望佳人的额头上重重地印上一吻,这间中到底掺杂了何种复杂的情愫,也许只有范晓兰才能感受得到,但至少有一点她非常清楚——她早已不再恨他,即这个胁迫了自己多次,却又将自己多次送上高潮高峰的恶魔。

“是呀,既然堕落的命运无可避免,那还不如忘记痛苦,在堕落中寻求肉体上的欢愉还岂不是来得更好,即便是性奴也无所谓……而且,说不定,那照片中的偶像,也曾这般麻醉过她自己。”

想着,范晓兰缓缓睁开双眼,她感觉也该是正式明了自己与对方的关系了……毫无意外地,赤裸全身的欲望佳人坐起身,随即搂上性魔矫健的双臂,将头靠在对方的宽阔的胸膛上,悄声道:

“我愿意……我愿意成为你的性奴,在你的胯下呻吟尖叫。”

“真的?这次不再是敷衍了事之语了?”

性魔话虽这么说,双手却不安分地抚上范晓兰的曲致娇躯,调动起新一轮的欲望之火。

“当然不是了……啊……主人……要我……快……”

欲望佳人顿时吻上性魔的胸膛,贪婪地吸吮着对方撩人心扉的雄性气息,还亟不可待地唤出沉沦之语“要正式成为我的性奴,你得参加一个仪式,签下一具契约,至于契约的条款,则由你来拟定——你知道该拟定些啥。”

说着,性魔将顺势待发的肉棒挺进了欲求不满的蜜穴,将范晓兰送上快感的深渊,而连绵不绝的呻吟声,更是在此地欢快高亢地荡漾而起。

半个月后,范晓兰离婚了,回复成单身,并宣布复出,对她来讲,忘记前夫,离开王家并不意味着生活真正的结束,相反,而是一个开始——还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另一座不知名的山头,另一条不知名的小路,范晓兰驾着跑车驶进一座不知名的庄园里,停在了既熟悉但又陌生的一座神秘别墅前,顶着温暖橘红的晚霞余晖,身穿暗色漆皮上衣及中裙,内套枣红色针织衫,肩挎黑色皮包的她下了车,迈着优雅的步伐径直走向别墅的大门,就在即将按下门铃的当口,古朴色的大门自动打开了,迎接范晓兰的是一位相貌看似有三十岁出头女性,身着金底黑边的风衣,脸上更是挂着友好的微笑。

“主人在我面前提起过你,你说你自己从小便是我的粉丝了。”

话语间,不知名的女性赫然流露出一股难以抗拒的优雅端庄的气质,比之眼前的娱乐圈新秀还要来得有魅力。

“女士,你是……”

范晓兰眉头微微一皱,在疑声问道对方的同时,脑海里顿时浮现起某日在照片里见到过的女性,但寻思一想,觉得在年龄方面总有些对不上。

“徐晴怡,你可以称呼我为晴怡……像你一样,都是屈服于主人胯下的快乐性奴。”

听到不知名的女性道出自己的身份,范晓兰顿时微微一怔,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似看破对方所想,徐晴怡不紧不慢道:

“晓兰,别那般惊讶,我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主人的力量,你是懂的,他能令自己的女奴在有生之年里维持着三十岁出头的生理条件……来,跟我上楼,主人还在等你——他很好奇你拟定了怎样的性奴条款。”

“说的是,我不应该那般失态……至于契约的条款,相信他是不会失望的。”

说着,范晓兰拍了拍随身所带的黑色皮包,脸上也是淡然一笑,跟随着徐晴雯踏进了别墅。

而后,两位风韵别致,端庄典雅的女性走上楼梯,掠过一幅幅挂在墙上的大尺度淫照,来到了一房间前,推开门后进了去,在那,一身西装革履的性魔等着她俩,英俊的面孔上更是带着优雅迷人的微笑,他走向两位女士,道:

“辛苦你了,晴怡……晓兰,怎样,准备好参加仪式了嘛?”

“主人,可我还不知道仪式是怎样的内容?”

范晓兰乌黑亮丽的双眼略带诚惶,脸上更是略显小女孩状,这也难怪,自打亲口承认终身为奴后,其潜意识里自是不敢过于随便。

“晓兰,这不打紧,我可以教你……来,将你所拟定的契约书交给晴怡,让她做个仪式见证人,至于我俩嘛,春宵一刻值千金,上次与你做时已是三天前的事了,怎样,你还想我的巨屌么?”

说着,性魔后退数步,坐在了一张单座沙发椅上,顿时念力一动,将身上的黑色西装化为一片黑雾而去,裸露出一副精壮健美的身材,自然而然,还有胯间一柱擎天的肉棒。

与此同时,范晓兰已将随身所带的黑色皮包交给了徐晴怡,还不忘轻声道:

“契约在皮包里。”

而后,她深呼一口气,走向性魔,双眼更是直勾勾地盯着那根占有过自己多次的肉根权杖,脑海里也随即闪回起过一幕幕自己在性魔胯下高照迭起,娇婉呻吟的情景,不知何时起,脑海里的自己又被曾经所见的淫照里的各式女主所替代,恍若间,她感觉自己好似已彻底成为了她们中的一员,自己就应该向眼前的人间凶器屈服,任凭这柄权杖来鞭挞自己。

“来,晓兰,别显得这么拘束,放松点。”

性魔脸上的微笑总是那般的迷人,难以抗拒。

“你说得对,主人,我是显得过于拘束了——搞得我都有点不像我自己了,毕竟,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有如释怀重负一般,范晓兰骤然媚然一笑,走近性魔,乌褐清澈的双眼里荡漾着春情的波涛,与此同时,一旁的徐晴怡已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张印有黑色字体的纸张,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也确实是个重要的日子,那为了这个仪式,你今天穿了多少件衣服?”

“里里外外,只有三件而已。”

“是吗?那证明给我看。”

说着,性魔脸上展露出欲一探究竟的兴趣神色,火热的目光更是投向了范晓兰的双峰处。

顶着火热的目光,范晓兰微抬螓首,嘴角顿时泛起一丝狡黠高傲的微笑,默然不语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衣带……首先掉落在地上的便是那件最外身的暗色漆皮上衣,而后,她将手放置在枣红色针织衫的衣角处,用力向上托起,逐一暴露覆盖下的雪肤肉躯,诸如平坦结实的腹部,矫健狭窄的腰肢,待衣角抬高到乳房最为下端的高度之时,在稍微故意地停顿了一下后,便以缓慢的速度继续上升,将这一对点缀着嫣红蓓蕾的雪乳山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欲望的目光之下。

不久之后,随着枣红色的针织衫被双手彻底地剥离身躯,继而被抛落在地,范晓兰迷人曲致且又不失矫健紧致的上半身在性魔面前变得毫无秘密可言,她继而双手叉腰,以略有风趣的语气问道:

“主人,我没骗你吧?”

性魔听罢,却不置可否,故意道:

“是吗,那你下面呢?”

范晓兰听罢,在双眼抛了个魅惑顽皮的眼神后,顿时将双手伸向身上仅余的暗色漆皮中裙,乾净俐落地解开起最后的束缚,待这件最后的遮掩之物都徐徐落地之后,除却脚上特意保留的高跟鞋之外,她确实证明了自己如先前所言——真的只穿了三件衣物,即便是那片最为隐秘的三角地带,在暗色漆皮裙落地后更是直接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而后,欲望佳人双臂交叉举起,舒展了的腰肢一下后,继而放下,垂在了身体两侧,不作任何遮掩之举,仍凭主人火热目光在自己的胴体裸躯上仍意游走,说到底,她已享受起这种被性魔审视的感觉,这让她感到有一种被镜头爱抚的感觉,如果主人要求她进一步作出更为放荡的举动,比如自渎,范晓兰知道自己不仅绝不会感到有任何难为情,反而会欣然接受。

性魔在满意地点了点头后,继而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徐晴怡,只见后者正微靠在一张书桌边,也脸带惬意之色地欣赏着范晓兰的胴体之躯,看得出,她对这位粉丝可谓满意之极,至于原先手上的契约条款,则被她放置在身后的书桌上。

“晴怡,晓兰与我在这都近乎一丝不挂了,你却还穿着衣服,是不是显得有点不合时宜?”

“主人说得极是……”

说着,徐晴怡微微一笑间,将手伸向了淡金色风衣的腰间丝带,与此同时,范晓兰也转过身,满怀期待之色地看着眼前偶像的宽衣解带之举。

很快,黑色的腰间丝带被抛落在地,风衣上紧实的纽扣也一个接一个被解开,待徐晴怡向右掀开风衣的外层,展露出自己整个优美的右肩之时,范晓兰顿时微微瞪大了眼睛,心道:

“难道晴怡胸罩也没有穿?”

这也难怪,半解的风衣之下,愣是没有看见胸罩丝带搭在右肩上的景象,范晓兰会这么想也自是清理之中,然而当徐晴怡向左慢慢掀开风衣的内层之时,她发觉自己先前的猜测竟是那般的保守——徐晴怡不是没有穿胸罩,而是完全没穿任何内衣,她在这栋别墅里只穿了一件衣服!不多时,徐晴怡已将风衣往左右两侧掀开到最大幅度了,无论是丰满的乳房,矫健的腹腰,抑或是引人遐想的三角地带皆一一暴露在空气中,毫不吝色地展露在火热的目光之下,也许是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经历,虽能在有生之年能将自身维持在三十岁出头的成熟年龄,但岁月的痕迹终归还是在这幅诱人堕落的曲致娇躯上留下了痕迹。

与之年龄不到三十的范晓兰相比,徐晴怡全身的肌肤来得更为深泽些许,透着一股健康的小麦气色,峰峦双乳也来得更为圆润丰满,生育过两个孩子的臀部自是显得更为挺翘肥美,再配上依旧矫健柔韧的腰腹,直散发着一股丰腴迷人的肉欲之感,可论到敏感三点之处的色泽,徐晴怡颇有些比不上范晓兰了,也许是因为多次性爱经历,无论是绽放的暗红蓓蕾,还是敏感私处的暗红花瓣,都隐隐地带着棕色之感。

即便如此,徐晴怡的胴体之美,还是令到范晓兰颇为震惊,

“这真是一位年近四十五的女性该有的躯体么?”

后者在心底惊道的同时,尚未意识到主人的一只魔手抚上了自己的大腿,且正向着其隐秘的腿根进发。

“啊……”

稍一会儿,她在一声呻吟中腿一软,瘫坐在性魔的大腿上,后者继而环抱起怀中佳人的腰肢,在其耳边悄声道:

“晓兰,成奴仪式即将开始了,你还没有准备好么?”

“对不起,主人……我……啊……”

话毕,环抱起矫健腰腹的魔手袭上浑圆挺翘的右乳,随即而来的一小串动作更是将对方的解释搅为乌有。

“不必道歉,也不用解释……来,晓兰,顺从你心中的欲望,放开你自己——做你现在只想做的事。”

说着,性魔放下爱抚中的魔手,继而垂在身体两边,以示自己将主动权交给了自己的女奴似得到某种暗示一般,满面红潮的范晓兰骤然一个起立,叉开修长矫健的大腿,将白玉一般的双臂搭在了性魔的坚实双肩上,她的双眼燃烧着欲求不满的狂情之火,而且无须刻意向下观察,整副诱人的肉躯便已本能般地将湿漉淫荡的的桃源口对准了一柱擎天的巨屌,令到两者的距离仅有数寸之遥,不经意间,甚至有数颗淫水滴落在硕大的龟头上,在这令人血脉喷张的时刻,欲望佳人终于缓缓地端坐了下去,在敏感的阴道壁碰触到火热坚硬的龟头之时,其呼吸的韵律也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硕大如棒槌头的龟头刚一整个挺进阴道,范晓兰便仰天长吟,喉间发出销魂的放荡之音,她不自觉得向前挺起胸前的浑圆雪乳,凑向性魔的嘴唇,随着狭窄湿润的阴道对恶魔阳具的逐步纳入,曲致的上半身也向前隆得更为厉害,令到深陷的背脊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与此同时,同样赤裸着全身的徐晴怡已然拿起来了桌上的契约条款,在莫测一笑过后,喃喃地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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