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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街并不是这条街真正的名字。

因为这里是鸭子聚集的地方,所以有了这么个代称。

眼前站着的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很健壮。

城市的霓虹透过树荫在他身上洒落下斑驳的光影,或多或少使他带上了一点挑逗性。

我以顾主的眼光示意他。

他走过来了。

我不想太浪费时间,于是单刀直入地问他:

“你那儿大吗?”

他的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从容地回答:

“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犹豫着是否真的要这么做,他大概是体谅我和周围那些左顾右盼挑挑拣拣的女人相比还显得太过年轻,竟主动拉起我的手,拉下长裤的一半拉链,将我的手伸入到他胯间。

他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强悍阳具,在我小手的触碰下产生了灵敏的反应,立时微微胀大,还轻轻跳动了一下,使人感到了他非凡的能力。

很好。

这该是一个能满足女人的男人。

他能够在不动声色间把我迫到树下,利用树干和自己的身体形成一个对我的包围,或多或少地避开了周围一些东张西望百无聊耐的目光。

扑面而至的男性气息包围着我。

我明白这是出于他的职业需要,给顾主一个好的第一印象。

但是他可能不知道我在性方面冷淡。

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他在性爱的方面一定是一个高手。

那么就是他了。

我要带他回去。

我拉起他的手走到街中,招手叫一辆车。

坐进车里,他很自然地把我抱到他大腿上坐着,一手搂着我的后背。

能在红灯区拉客的出租车司机当然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尽职尽责地装作透明人。

他厚实性感的唇吻我的耳珠,舌尖轻挑我耳垂外缘一颗芝麻样大的痣。

如果是一个性感强烈的女人,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冲动了起来吧?他另一只手拨开我胸前两颗扣子,探入两根手指滑入我的胸罩,在乳尖处微微摩挲,熟练的指法对女人的确是一种不小的挑逗。

但我只是觉得这样有一点舒服的感觉,并不能引起我太多性的冲动。

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冷淡的女人?我叹口气,对这种事反正我一向是听之任之。

男人突然咬了我耳珠一下,把我从离神的思想中拉回。

“我做的不够好吗?你的魂竟然飞到别的地方去了。这对我的职业技能真是一种侮辱。”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飘浮在狭小车厢内,在我耳畔萦绕。

“我想了一下别的事。”

他笑笑,说:

“一开始我猜想你若不是精明得要命就是菜得过头。”

“什么意思?”

我问。

“我看你很沉着冷静地挑选,以为你是老手;后来才发现你竟然是半点经验都没有的。”

“我什么地方显得没经验了?”

我觉得他说话还比较有趣,也不介意搭他的话。

“比如说,你连价钱都没有问过,还有一些必要的事情是要在交易进行之前双方都弄清楚的,你连基本常识都不懂,所以说你一定是菜鸟。是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我笑笑,避过了他的问题,说道:

“也许我很有钱也说不定。”

他深深地凝望着我的眼,慢慢地,低声开口说道:

“你若是有钱的女人,那除非是一个很特别的有钱女人。那些有钱的女人不是你这样子的。有钱女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样子……”

他话说了一半停住了。

我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其实骨子里是一样的贱货,对不对?”

我分明看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不易察觉的屈辱和一点点悲愤。

那样的眼神泄露了他的内心,在一副桃花式的风骚笑容下其实一定有很多并不那么让人愿意去多想的事。

那也不是我应该多想的事。

我要做的就是带他回去,让他脱光衣服躺上床。

就这样。

带着这男人回到花六个月昂贵的租金和一个月中介费租来的套房,我一边开门一边想:有钱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像欣姐这样神通广大的女人,即使现在落难要跑路,还不是一样过得舒舒服服,还可以住这样好的房子,还可以享受这样的特别服务。

我领他进到主卧室。

当初欣姐就是看上这房子里应有尽有的家具和豪华的装修。

我知道这个时候欣姐当然不在卧室里。

我带他去了主卧的浴室,让他在那里准备一下。

听见浴室传来水声,我轻手轻脚地离开,来到我睡的那间屋门前,在门上轻敲了两下。

门开。

欣姐美丽的脸出现。

无论何时她都是带着那么浓的韵味,举手投足间莫不洒落万种风情。

这样一个女人平日里最不缺的就是金钱和男人。

只不过现在要跑路,怕出事只能偷偷地躲在这样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但她仍是要什么有什么。

她是没有男人就不能过活的,所以刚才就出现了我去招男妓的那一幕。

欣姐笑得好满意,大赞我有眼光。

我不知她为什么在还没有试过之前就这么说。

我知道她刚才肯定偷偷地用眼睛验过“货”了。

我不是很有信心地对她说:

“我看他人长得也不错,而且还试了一下觉得他还比较有本钱……但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功夫也很好。”

欣姐笑意盎然地对我说:

“这绝对是个好货色,以我对男人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个是极品。”

我又说:

“最重要的是我看他可以只是单纯的鸭子,应该不会和那帮人扯上关系……”

欣姐说:

“看来应该是。放心,我们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再说再过两三个小时就要永远离开这地方了,还能有什么问题?你这次做得很不错。”

既然这样,那我的任务也算完成得不错了。

我重新回到欣姐的房间,男人已经洗完澡,他从浴室出来时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我看到他隆起的肌肉,每一寸身躯都在显示他的强悍,还有性感。

他走过来抱紧我,用他赤裸的胸膛摩挲我双乳。

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像欣姐所说的很有一套吧。

他能不用手指直接触摸我而用手臂和身体其他地方挑动我的女性感觉,欣姐曾说这样的男人能够让高品味的女人感到他很浪漫而且不低俗。

他抱我一起躺到床上,然后……噢,不。

我并非今天的女主角。

我压下他的动作,从枕头下摸出欣姐的眼罩。

像欣姐这样的一个女人,无论是工作还是消遣大都在夜晚,所以白天才是她的休息时间。

眼罩这种东西是不可缺少的,现在居然还派上了别的用场。

我用眼罩蒙上他的眼。

他毫不异义地任我动手脚,一边说着:

“其实应该是你戴。知道蒙上眼做爱的感觉吗?在你无法确知下一步将会做什么时,排山倒海的快感已经能将你淹没。”

我一边检查是否万无一失了一边说:

“也许吧。有机会我会试试的。但你现在要保证不能取下来,呆会儿无论怎样都必须保证做到这一点。只管做就行了。酬劳方面一定会包管你满意。其他的事不要管太多。明白了?”

他略一沉默,点点头。

我想像他这样久经沙场的鸭子应该或多或少地明白一些客人的隐衷。

刚才选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他这人很讲职业道德。

像欣姐这样处于危险之中却又不能抑制欲望的女人,只有尽力去做她要的事而且小心地做。

找欣姐的那帮人并非没有点门道的。

像“红灯区”、“池塘街”那种烟花地段,百分之百有他们的势力。

于是招妓的工作也落在了我这个帮欣姐做事但很少在她的交际圈出现的小小助理身上。

欣姐并非本地人,听说她为一个很有来头的大人物做事。

不过她从来不对我说。

这本也不是该我过问的事。

我只要老老实实地去为欣姐处理一些杂事然后拿一份对于我这外来女孩来说还颇具份量的薪水就行了。

跟着欣姐只短短的半年多已叫我彻底领教了她的神通广大。

三十岁的女人正是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的时期,而欣姐得天独厚的美丽加上不凡的气质更是在众女性中独占鳌头。

也许她天生就是上帝派来对付男人的尤物。

她周旋于众多各色各样的男人之间还游刃有余,从容不迫。

她内里的老练世故使她漂亮地完成了一笔又一笔大宗生意,金钱与势力滚滚而来,听说她也颇受她的老板赏识,在她所在的组织中地位也相当不俗。

只是再精明的人也有阴沟翻船的时候。

如今欣姐决定跑路,先回到她老坂的地方,休养一段时间,再去另一个城市开拓生意。

所有她曾经的部下跑路的跑路,跳槽的跳槽,唯独我不知何去何从。

欣姐说她正需要一个助手,问我要不要跟她去见见世面,以后她去其他地方发展也可以让我跟着她,还许诺我一定会有着光明的钱途。

我来到这城市本就是一棵无根的草,何去何从也没有目标。

去到哪里还不是一样。

再说跟着欣姐的确也捞到不少好处,有时候她心情一好起来一次给我的“茶水钱”比那些大公司里最高楼层上的高文凭小姐们一个月薪金还多。

我去到哪里无所谓。

所以到现在还是跟着她。

而且已是她唯一的一个“员工”了。

“在想什么?”

床上半裸的男人开口,我才醒觉我走神走得有点久了。

连忙起身,一边吩咐他等一等,一边走出去叫欣姐。

沐浴后的欣姐只套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我看到她没有穿内衣。

保养得极佳的身段的确是很养眼的。

她以撩人的姿态走进她的卧室,我不动声息地与她擦肩而过,在我走出房间正要把门带上的时候,却被欣姐拉住了。

她抛给我一个暧昧的笑,拉我回到房间,把我按到床侧旁的沙发上坐下,让我面对着大床。

我的天!欣姐不是要我看“小童不宜”吧?还是现场直播的!我瞪眼望着欣姐。

虽然这几天我们吃住都在同一屋檐下,但还不至于能“亲密”到这种地步。

欣姐丢给我的媚笑可以迷死那些男人们了,但也没必要表演给一个女人和一个蒙着眼的男人看嘛。

但是,没办法,欣姐就是这样的性格,随时随地都脱不了那股风流的味儿,迷惑男人本曾就是她随时随地的工作,她已经养成了习惯。

欣姐走到床边,轻轻躺到男人身旁。

床上的男人立刻感应到了,他熟练地探手搂住欣姐,顺势往床上一躺。

欣姐被他一带,立刻成了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欣姐的腿分开压在男人的腿两边的床单上,这个动作让她的私处暴露在男人的身体接触中。

他微微屈起一条粗壮的腿,那条腿就从欣姐分开的双腿间伸出来,还不时轻轻上下曲张,摩挲着欣姐腿根正中间的地带。

“哦……”

欣姐发出了一声呻吟,她仰起头来,吁出一口气,转达过头望着我媚笑了一下。

我那时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没多久就又兴趣盎然地观赏起来。

男人的手在欣姐身体上游移,他的掌顺着欣姐的平坦的背部滑下,以指根在欣姐曲线玲珑的腰部摩挲,再滑下时以指尖在欣姐丰满的臀部划着圈。

他是被蒙着双眼的,但他的手法却熟练至斯。

我看到欣姐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她甩头时我偶尔看到她脸上的欢愉表情。

男人突然扶住欣姐的腰把她往上托了一下,令欣姐上半身支起来,他的双手罩上了欣姐赤裸雪白的双乳。

欣姐“呀”的一声叫了起来,我不禁瞪大了双眼。

男人以手掌托着欣姐的乳房,大拇指正在摩挲她的乳尖。

说真的,我不知道揉搓乳尖会让女人这样兴奋,我仅有的几次性经验面对的都是脱了衣服直接进入而后速站速决了事的男人,我只感到些微的痛与不耐烦,也因此让我对性爱产生了极度的不信任感。

这些事欣姐是略微知道的,她说有机会要教我学习“真正的性爱”。

也许这就是她要让我学习的一堂课程?欣姐坐直了,双手握住男人正在蹂躏她乳房的双手手腕,鼓励性地指引他更加放肆地玩弄她。

她的臀就坐跨在男人的下腹处,我明白这个时候他们还未进入正题,这样的姿势也就显得特别暧昧。

男人曲起的那条腿不住地用力抬起,撞击着欣姐的臀部,撞得欣姐姐整个身体不住向前一拱一拱地,我坐在他们侧面,十分清楚地看到欣姐的一对豪乳不停地前后晃荡,结合着男人大腿撞击欣姐臀的啪啪声……男人突然抱着欣姐翻个身,把欣姐姐压在了身下。

他粗壮的双腿把欣姐的双腿分开,结实的臀部陷于欣姐分开的腿间,说不出的性感。

他的肌肤和欣姐的紧贴在一起,压着欣姐不住蠕动着。

欣姐剧烈地反应着,四肢把男人的身躯缠紧!男人突然推开了欣姐,他支起上半身,不再那么紧密地用全身贴着欣姐,而只是用两只手慢慢地抚弄欣姐美丽的身体。

他的十指像有灵性似的,在掌心滑过的地方轻轻扣击雪白的肌肤,令欣姐的身体不住地打着颤!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从示尝过,但却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那些指尖的扣击是落在我的身上一样,令我的身体相同的部位产生了一点点反应。

欣姐的双沿着他的手臂往上滑去,两人的手臂像蛇行似的交缠。

男人伏下身,张嘴含住了欣姐的乳房……我不知不觉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听到欣姐“唔……”

的叫了一声。

那男人正用手托住她的乳房,吮吸着她的乳尖!欣姐情不自禁地将全身挺得笔直,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男人抬起欣姐的一条腿,就是正好在我这一边的这条腿,扛到他肩上,于是欣姐的私处大大地张开了,连我都可清楚地看到她的阴唇。

男人伸手到欣姐最柔嫩的地方,他那灵活的手指轻轻搓揉着,时而以指肚划着圈,时而以指尖拨开一层层的花瓣……欣姐压抑地呻吟着,身体却是热烈地迎合。

男人蒙着双眼,显得有些诡异。

我不由得去猜想了一下他此刻的感受,是否蒙着眼性交真的有另一翻情趣?他的确是个极有经验的男人。

即使蒙着眼,也仍能清楚地掌握着主动。

他在枕头下摸出一个避孕套,很熟练地套在自己肿胀发硬的阴茎上,而后在把欣姐全身都撩动数遍后,蓦地把欣姐的双腿抱起来,令其弯曲分开踏在床上。

我以为挤身在欣姐双腿间的他要进去了,岂知他一手扶着欣姐的一侧膝盖,一手握住自己鼓胀发硬的阴茎,纯以龟头撩动着欣姐的阴唇,不住地在禁区外围挑逗。

欣姐发出撩人的吟声,不依地扭动身体,尤其是下身的摆动,剧烈的程度将她邀请的暗示表达得再明显不过。

这个时候我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有什么感觉,只觉得眼前的现场直播的确有点刺激,心神全都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了。

男人突然抓住欣姐的两脚用力一分开,然后他摸索到欣姐穴口的位置,另一手扶住自己硕大的阳具,猛地刺了进去!我吓了一跳,这样猛烈的速度和力道,难道欣姐会接受得了吗?但是欣姐在那一刻发出了一声满足无比的叫声:

“啊……呀!”

淫荡无比。

男人趴在欣姐身上,抱起她一条腿,开始用力顶她的身体。

欣姐的身体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雪白的肌肤不住颤动,她情不自禁地想努力要弓起身去搂住那个男人……男人干了欣姐一会,把她的两条腿都抱起来了。

我清楚地看得见阴茎在阴口进进出出,时而因退出而看见他的粗壮和满布其上的淫液,时而又一推到底,使得阴唇被鼓胀的阴囊压紧……“哦哦……哦……”

欣姐的声音大起来,节凑感也明显了起来。

这时男人突然把欣姐的双腿扛到他肩上,整个人长跪而起,使得欣姐的下半身被他的身体带离床上,悬空了起来!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姿势,觉得好新奇哦!男人不断地挺动腰肢,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几乎是不动的,只有腰间的摆动,使他整个人的动作看来既协调又具有节奏感。

他的阴茎在欣姐阴道抽插,大腿撞击着欣姐凌空的臀部,发出“啪、啪……”

的声音。

“啊……啊……”

欣姐叫得更响了,间中还夹杂着男人喘息的声音。

我在旁边满眼看见的是他们的摆动,听见他们的吟声。

一会儿男人弯下腰俯撑在床上,欣姐的身体沉了下去,重新落在柔软的床中,她仍是双腿高高地被扛在他的肩上,以一个倒“V”型的姿势充分暴露着女性最神秘的地方让那男人抽插。

男人两手撑直,纯以腰胯挺动着,欣姐的身体随之摆荡,我甚至能听见两人交媾处因大量淫液滑动磨擦而产生着节奏感的“滋滋”声响……比看A片还有意思。

虽然在现实中我从与异性仅有的几次性交中得到的快乐比得到的经验还少,但对于A片、艳书这样的东西还是很有感觉的。

欣姐说是因为我遇到的都是一些除了阴茎什么都没长的“公的东西”。

她说等我遇到一个真正的男人才会懂什么是真正的性爱。

也许吧,我想。

无可否认欣姐是早已了解个中妙趣。

看她此刻的样子……简直是如痴如狂。

这个男人真有那么大本事吗?的确我觉得他在对欣姐的手法上和那些一进门就急着脱,脱完就急着上床,上了床就急着插进去的“公的东西”不一样。

那丰富的前奏可能真的很能让女人得到很多的快乐吧。

就在他们干得热火朝天时,男人突然一个猛抽,退了出来。

欣姐满脸的错愕,弓起身伸手拉住那男人。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会突然退出来,而此刻欣姐根本是在强烈的欲望冲击当中,突然停止了下来,简直连我都能感受到她的不甘。

莫名其妙的欣姐起身抱住那男人,却被他一下子翻个身,变成了趴在床上。

男人在欣姐身旁侧躺下,把欣姐的身体往一侧拉起,偎入他怀中。

他厚实的胸膛亲密地贴着欣姐的背,阴茎仍是那么雄伟,丝毫没有疲累的迹象,此刻也不时挨碰着欣姐的臀部,在她丰满雪白的臀瓣上留下点点湿痕。

他伸手沿着欣姐的丰臀滑下,沿着股沟滑入她双腿能夹到最紧的地方,在那里轻挑地搓揉。

欣姐情不自禁地将上面的一条腿向前弯曲,更彻底地暴露出女人这个最娇人的地方。

男人的手指仿佛能带给她同样的刺激,我看到她全身像一条蛇一样在那男人怀里不住地扭动。

肌肤的磨擦感在我眼前两米的地方是那么的清楚,简直快要像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一样。

“唔……”

欣姐叫了一声,那男人在她后面插了进去。

他的身体不断向下沉,插动得欣姐也不停地有节奏地压着床。

柔软的大床被压出一个大坑,他们就陷在坑里激烈地蠕动着,像两条不管过去明天,只有眼前此刻的虫在交配……男人跪到欣姐正后方抬起欣姐的丰臀,上半身俯下压着她的背,突然他的腰臀狠狠地左右摇晃了几下,连带欣的臀也摇摆起来,我听到欣姐大叫出声:

“哎呀——哦……”

我没来由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会不小心发出声音来似的。

男人猛烈地抽插着欣姐,他们在一起律动,动作也愈来愈加大。

他忽而又抱起欣姐向后跪坐到自己腿上,欣姐的身体重新坐直,叉开着腿反骑在他因跪坐着而更显肌肉膨胀的大腿上,男人不停地挺动腰部,腹部撞击着欣姐的臀,撞得欣姐的身体上下震动,欣姐的双乳不住地上下弹跳,活色生香。

欣姐拼命地反伸手去抚摸男人,他顺势将欣姐的双手抓住,从她头上弯过并牢牢地抓紧了不再放开,就那样地干着她。

欣姐的双手不能再动,并且因双手高举而更加突然出了一对坚挺鼓胀的豪乳,任男人另一只自由的手姿意玩弄挑拨着,那种因全身被固定地干着的姿势有点像在被无力反抗地强奸,的确带有强烈的刺激味道。

他们动作的辐度加剧,身体撞击的声响也更大了,像一台逐渐加速的机器,在轰鸣中渐渐进入最高速。

好半天,那男人放下了抓着的欣姐高举的双手,用自己强壮有力的双臂把欣姐整个上半身紧紧搂住,他这时止不住地全身痉挛了起来,一阵剧烈的颤抖,腰部猛地一挺——伴随着欣姐一声疯狂的尖叫:

“啊——”原来他射了。

欣姐四肢都蹬直了,仰着头一副已经忍受到极端的样子,然后他们一起跌落在床中央,软软地躺着了。

这时男人用一只手轻以抚摸欣姐光滑雪白的皮肤,一边以刻意压低的性感嗓音呢喃道:

“你真是棒极了……”

欣姐喜上眉稍,笑脸如花。

她一边享受着男人熟练的抚摸,一边冲我媚笑,还示意我到床上去!吓得我连忙摇头。

欣姐也不勉强,点起一根烟,继续享受着吞云吐雾的乐趣和被抚摸着的快感。

我觉得不应该呆得太久,朝欣姐指指门,站起身往外走。

欣姐也不再留我,仍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着。

我到厕所里褪下长裤和内裤,微凉的空气使得我双腿间像灌进了冷风一样骤然一凉。

我才醒觉到自己原来已经湿了,虽不是很泛滥但也不得不清理一下。

然后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开始想事情。

欣姐的买卖好像并不是能见得光的。

但她从不需要我去为她冲锋陷阵,那以前都是有人做的。

我的工作几乎和保姆差不多。

欣姐当初看我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几乎没有半个朋友,话不多做事又很踏实,很中意地把我留在她身边,有时简直像把我当了她半个女儿。

读完书后我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独自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流浪,有时候梦想有一份轻松又能有很多钱的工作。

曾经有人对我说:去卖吧,不然可惜了你的漂亮和年轻。

但是我没有去做那样的工。

并非因为思想观念的问题,而是我觉得性交于我真是一件苦差事。

然而遇到欣姐像是我的幸运,轻松,安逸,钞票,再没有别的。

这样好吗?我不知道。

我感觉舒适得连这个问题都懒得去想。

以致于欣姐要跑路,我都自然而然地跟着她而没起过别的念头。

反正我也没安了心要在这座城市扎根,就像欣姐说的,到哪里还不一样大有搞头。

我在这间屋一直听见欣姐时高时低的叫唤声,最后竟然听见了家具撞击的“咚咚”声,时大时小,时快时慢。

我的天,他们不要把床压垮了啊!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吧。

门上传来两声轻响,欣姐进来了。

竟是赤裸着身体,连聊胜于无的那件睡衣都是抓在手里带过来的。

身体疲倦地往我床上一躺,脸上却是满足至极的表情。

我点点头,去到她的房间。

那男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燃着一支烟,他那里已经软软地垂着。

空气中烟雾弥漫,他们刚才一定相当尽兴。

我对他说: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他摘下眼罩,眨眨眼,习惯了房间里的光线后,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走去了浴室。

一会他出来,已经穿戴整齐,将烟缸里剩下的半截烟放进嘴里吸啜了一口,按灭了。

我把欣姐准备好的一把红色大钞递补给他。

他接过去,垂下的眼闪过不易察觉的苦涩神情,嘴角却牵出一个嘲弄的笑。

这两种表情同时在他脸上显现,勾起了我心里一点点莫名的感触。

其实做男妓和做妓女并无太大的分别,都要出卖自己的身体给也许是并不想给的人而且同时还得卖笑。

我送他走出门,在楼下街边,他止住脚步,望往高空上闪烁的华灯,突然说道:

“我知道刚才不是你。”

这并非意料之外。

我一直感觉到他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并非那种普通的只想到吃睡和性交的人。

于是很平静地对他说:

“你该明白,很多顾主都有隐衷的。你没必要知道太多。”

“当然。”

他笑笑,

“这是我的职业道德。”

他突然转身抱住我,把头埋在我颈间,低哑地轻声说:

“来找我。我一直在那里找工的。你来了我可以给你全套……免费的。”

我被他抱得太紧,都有点呼吸困难了,我尽力吸一口气,然后平静地点点头:

“好的。有机会的话。”

其实基本上不会有机会的。

因为再过一会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可能是永远性的。

点头答应他也只是敷衍成份居多。

这里再没有什么是我应该留恋的。

他搭上出租车,消失在街角。

我回到楼上,欣姐套着她的性感睡衣,吐着烟圈暧昧地朝我笑:

“大街上搂搂抱抱,做什么?”

我知道她只是在开玩笑,应道:

“他要发展客源,好增值创收。”

欣姐一阵娇笑,然后带着满足的神情去收拾东西。

半个小时后,我们搭上了出城的汽车。

我跟着欣姐走的时候并没想太多的事。

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去,竟给了我一段这辈子想也未曾想到的经历……我不知道现在离我们出发的地方有多远。

无论是地貌、人情风俗都大不相同,感觉是到了有少数民族的边陲地带。

渐渐地,路人的语言我再也听不懂,不过我却感觉我们是绕了些路在走。

出来已经几天了,我感觉越来越茫然,到最后只有盲目地跟着欣姐走着。

我已分不清东东南西北。

这几天所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乘车,火车,汽车,还有三轮车,总之欣姐是轻车熟路,而我唯有茫茫然跟着她。

我相信这里一定是亚热带纬度非常低的地方,闷热潮湿,放眼望去满是只有在热带亚热带才能看见的单直枝阔叶植物,所以我几乎可以肯定我们基本上是在朝南走。

越走越觉得简直到了另一个境界般的地域,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风景。

我会不会一直跟欣姐跟到“国外”啊?我问欣姐这里离国界还有多远。

欣姐笑笑:

“有点远。”

“那我们会不会再走就走出国了?”

我勉强自己开个玩笑。

“笨!我们早就越过国界了。这里是缅甸境内!”

啊!?我的天!我不知道我的嘴张了多久才闭上。

我“出国”了?想都没想到过!我所想象的“出国”是那种到更先进更繁华的国家,却没想到在这样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出国”了,而且绝对是以“偷渡”的方式!难怪一路上走得那么莫名其妙……我心里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不禁常胡思乱想起来。

我究竟会遇到些什么呢?第一次来到这种想都不敢想的蛮荒地带。

可是已到了这种地步,我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欣姐。

几天后到了一个地方。

说这里是个“地方”,是因为我不知该怎么天形容这里。

有一点像“镇”,又有点像“村”。

这里的聚居着的人十有八九看来并不像只是为吃为穿为过日子的普通老百姓,在他们的眼里总能让我看到除生存之外还想到其他的一些东西。

眼前这座隐藏在重重的绿树丛中的独立房子,离“村”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乍看下毫不起眼,但当我走进去时却感到有点不自然的感觉,因为在这里的那些人长相虽相当鄙俗,但眼神所透露出来的几乎都不如外表的那么简单。

我从每个人的眼里看到了凶狠、狡诈,和不怀好意。

但是欣姐进到这座房子后,愈加神气起来,之前东躲西藏的晦气一扫而空。

她在这里好像还挺有那么一点威信,我也沾她的光受到了那些人的殷勤招待。

只是那些人看见我之后都会流露出一种眼神,那种眼神让我心头十分发虚。

但是欣姐神气活现地对我说:

“怕什么!现在可比任何时候都安全!”

愈加让我感到她的自信。

我一直知道她是个极有手腕的女人,我猜想我们可能已接近了她的“老巢”,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已进入她那个神秘老板的势力范围。

打过招呼后有一个会说我勉强听得懂的中文的人,好像是这里管事的。

欣姐让我叫他“老奎”,他那张歪鼻烂眼的脸上总是像快流下口涎似的让人感到恶心,但更令我惊惧的是他那对疤眼流露出的眼神,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感觉。

但是欣姐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说:

“放心!都是自己人。况且你是我带来的人,哼……量他们也不敢!”

既然这样叫我有什么话可说,唯有紧紧跟在她身边,尽量不让自己落单。

欣姐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她又嫌蚊子太多,叫我去找老奎拿避蚊子的药。

我顿时傻了。

欣姐懒懒地对我说:

“放心吧小姑娘!嘻……怕个屁!”

我硬着头皮从二楼下到一楼,遇到一个人,尽量让他明白我要找老奎,他往后院一指,我连忙走去,边走边忍受着背后像针刺在我背臀上的眼光。

我说欣姐叫我来拿避蚊子的药,老奎冲我笑,我不禁全身发毛。

老奎又示意我跟他进一间黑乎乎的屋子,我立时犹豫起来,看看老奎,又望了望屋子,觉得实在没有勇气进去。

见老奎望着前面的楼,笑笑,一副百无聊耐的样子,我回头一望,欣姐站在她房间的窗前冷着脸朝我们望来,居高临下气定神闲,我多多少少也有了受到一点保护和鼓励的感觉,吸口气,跟了老奎进去。

这间屋子更像一个小仓库,大约有四十个平方吧。

里面脏且混乱,堆了一些东西,但我发现里面竟有几个被绑着的女孩!她们一共有三个人,年龄看来都不大,而且衣不蔽体,旁边还站了三个男人。

我吓了一跳,霍地望向老奎。

老奎看到我的反应,笑着哼一声,兀自在一个箱子里翻东西。

他正翻着突然又进来两个男人,砰的一声把门关了!我吓得汗毛全都竖起来了,表情僵硬地瞪着眼前的一切,最后望向老奎。

老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仍在翻动箱子。

我对他示意我要出去,老奎叽哩咕噜地对我说一通话,大概意思是门被锁上了,等一会开了再让我出去。

我吓得更厉害了,这个时候好希望欣姐赶快来!那五个男人已经在开始动那几个女孩了,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几个女孩开始叫了起来,有两个甚至已经哭了。

天啊!这里简直就是蛇窝!我早就明白的,但是却这么被动地把自己陷入因境,真是傻透了!老奎示意我到一张椅子上坐坐,我看那椅子离他们那堆人还比较远,心事重重地走过去。

那椅子真脏,我在旁边一张破旧桌子上捡到一块看来还算干净的纸板,垫着坐。

老奎理也不理在那边干着那些勾当的人,过来递给我一些东西,有一带点绿褐色液体的瓶子,还有几根有点像线香的东西。

一个男的走过来,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拿起一块“蚊香”掏出打火机准备点。

但是老奎朝他摆摆手,推开了他。

这表示什么呢?我不明白,反正我是一直放不下紧张的心情。

老奎走了开去,临走还又说话,意思是叫我看。

我呸!要看他们做坏事啊?我把头歪向一边,但是我听见那些女孩的叫声,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这些女孩是哪里的人呢?应该属于农村人,因为她们都看起来有种土土的味,皮肤不好,黑黑的,身段和气质更是不怎么样。

但是却无法否认她们身上散发出的青春味道。

一个有些胖的短发女孩已经被剥光了,她拼命挣扎,但是哪躲得过在她身上抓捏的那些男人脏兮兮的手,反而更激起他们的欲望。

我看见她赤裸的身体,剧烈地发着抖,一个男人朝她踢了一脚,正踢在她双腿间正中!她哀叫了一声,使我心里感到一阵不舒服。

另一个较瘦的女孩被两个男人分别抓住两只手大大地拉开,她背向我这边跪在脏乱的地上,不停地哭叫着扭动,抓住她的两个男人把她的上衣扒下来了,还不停地摸她胸部。

虽然我看不到,但是她的哭叫声和扭动的情形使我明白那两个男人加注在她身上的力道有多残忍。

另一个男人在她后面把她的内外裤子一拉到底,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然后……那男人一只手毫无怜悯地伸到她双腿间乱抓!整间屋都回荡着女孩们的哭泣叫声,男人的淫笑声和粗俗的叫骂,我心里更是惊惧万分。

还有一个稍微高点的女孩,长头发呈缺乏营养的黄色,她还比较安静,只是轻轻地啜泣着,任由一个已经褪下裤子的男人把她剥光,她跪在地上,被那男人用两腿夹着她的身体,肿胀的阴茎抵在她不大的两只乳房中间。

那男人前后晃动着瘦长的身体,与身体比例极不协调的粗长阴茎从她双乳间寻求着性欲的刺激。

她微弱地哭声随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摆荡时断时续。

我想起刚进来看见她们时这个女孩比另两个穿的更少,下面干脆什么都没有,估计是已经被这里的人糟蹋过了。

那被三个男人同时蹂躏着的女孩这时被脱了她裤子的男人抱住双腿抬了起来,前面两个男人仍不放手,她已经被这三个男人抬到了半空中,她翘着屁股拼命地挣扎,但是后面的那个男人狠狠地插着她,令她的身体也不停地向前拱动。

后来前面的那两人放了手,于是她上半身吊了下去,脸几乎贴着了她自己的腿,那男人抱着她的腰拼命地挺动,嘴里发出淫叫,她整个人呈倒“V”形,双臂和双腿都无力地晃动,配合着男人干着她的节凑。

我想这样的姿势一定令她头晕眼花,她的叫声都显得微弱无力!我一个人在旁边真是坐立难安,想站起来,又怕引起他们的注意,况且站起来又能做什么。

看这样的现场直播可比看欣姐和男妓的表演难受多了,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一个男人把那个胖点的女孩压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他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我完全能感觉到他毫无怜惜的力道。

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竟然就以这么几乎弄伤那女孩的动作攻击着她。

她在哭泣,但是她的哀叫更激起这些毫无人性的家伙的性欲。

最终那男人提起阴茎插进了她,她的剧烈扭动只会让那男人感到更爽!因为他们鄙俗的侵略性只会对女孩们痛苦的反应有兴趣。

我明白的,但是谁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能保持不为所动呢?男人上下挺动着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插她。

而后她的哀叫渐渐地变成一种“嗯嗯”的声音,令我觉得悲哀,而又无可奈何。

人的生理反应是很奇怪的,也是很诚实的,有时候根本不受意识控制。

那些男人看见了这样的反应,淫笑着甩出些话,虽然我听不懂,但我明白那些语言里充满了粗俗与践踏。

禽兽!但那又如何,侍强凌弱已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谁让她们这么倒霉,落到了这些人渣的手里。

那个瘦点的女孩已经被插他的男人干完一轮,那男人退出她的身体,骂了句粗话,便坐在一边歇气。

旁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男人立刻上去,令她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一只箱子上,而后,他用力掰开她的两瓣毫无遮掩的臀,用手指往她的臀眼里插!我全身发麻,吓得快哭出来了。

但也只感屏住气一动不敢动地缩在一边。

那女孩的哭叫完全不能阻止那男人的恶行,他退出女孩的手在她屁股上猛地打了一巴掌,发出一声巨大的脆响!女孩吃痛地叫一声,立刻老实了许多。

她抖瑟着,任那男人提起阴茎插进她的臀眼……我全身惊惧地一震!早听说过肛交这种性交方式,但从来没有看正亲眼看见过。

第一次让我看到,竟是这么地让人觉得恐怖。

那女孩应该还不满二十岁吧!她那瘦弱得像未发育完全的身子经得住这么残暴的凌略吗?人的肛门这么小,怎么能够容纳那么大的异物?这些都是之前我无法理解的,但是现在已成为让我不得不相信的事实。

男人大力地挺着腰,女孩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随之而晃动,配合着男人粗声粗气的喘息,另一个落单的男人不失时机地走到她面前,掏出自己的阳具,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口!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为那女孩感到悲哀和痛苦。

女孩一惊,拼命地摇头,那男人立刻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令她顿时连哭泣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的脸和臀瓣上都有鲜红的掌印,分外触目惊心。

在男人的淫威下,她不得不老实了,嘴轻易地被男人用手捏得张开,然后,那男人把自己的阳具塞了进去。

他狂笑着,一手抱住她的后脑,一边挺动着腰……女孩被一前一后地攻击,连叫都叫不出声,因为她的嘴只能用来被那男人泻欲使用,稍有不如意,就会遭到毒打!而后面干着她臀眼的男人还在用手狠捏她光着的屁股上的肉,上面满布抓痕!我为什么要跟着欣姐走!在这一刻我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后悔透了!我对她其实完全不熟悉,一个傻得可以的女孩,竟以为走到哪都是安全的世界!现在我到了这样一个蛮荒之地,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在这一刻我充分体会到了人性的差别,但已是后悔莫及。

唯一的希望是我能躲过这场足令人抱憾终生的灾难。

男人们的笑声和骂声掺和进女孩们的哭叫,分外令人心惧。

老奎起先还在一边兴致勃勃地观看,这时早已忍不住了。

他解开裤头,掏出自己的阳具,叫那个刚被狠干了一阵的高点的女孩来给他弄。

那女孩赤裸的身体上全是旧伤痕,不但有爪印,淤青,还有鞭痕!她看来像是比另两个女孩受到过更多的“调教”,很老实地抖抖索索地爬过来,跪在老奎面前。

老奎满意地笑一声,示意女孩开始。

那女孩用发颤的嘴含住老奎不大的脏兮兮的阴茎,极不情愿却只能老老产实实地吸起来,老奎哈哈大笑起来,挺动着,丑态毕竟露。

插另一个女孩肛门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吼叫,然后喘着气把疲软的阴茎拉出女孩的身体。

那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粘液,还不停地滴落到地上。

他站起来,顺势一脚踢在女孩的臀上,令她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扑,她的脸撞在前面插她嘴的男人的肚子上,那男人“嗷”地叫了一声,可能是女孩不小心咬到他了,他抬起膝盖猛撞在她腹部,她口中一松,整个人一下跪在到地上,那男人又狠甩了她几个耳光。

在她面颊红肿中,又丧心病狂地把阴茎塞入她口中,继续令她更老实地弄……她真的很难过,哭得更厉害了,但是被那男人恶心的阴茎堵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旁边的男人却高声淫笑着。

六个男人,对付三个女孩。

一边是五大三粗,人多势众。

另一边是弱小可怜,难以反抗。

什么道德、尊重、人权,在这种根本不受法律约束的地方是绝不存在的。

一个女孩被迫站在墙边,面前墙弯下腰,双手撑在墙壁上。

一个男人从后面插进了她的肛门,狠狠地向前顶、顶……她晃动的头发垂下,遮住她并不好看的脸,乳房随着身体摇晃,我听见她叫痛的声音,是那么无力。

另一个女孩此刻被放倒在一箱子上仰躺着,一个男人拉住她两条腿大大分开,令人作呕的阴茎就在她阴穴内反复抽出插进;另一个男人劈开腿骑在她脸部,把同样恶心的阴茎塞进她嘴里……我再不敢看,扭头望着一面墙顶上一方小小的窗口,但是无法阻止那些声音钻入我的耳朵,令我几乎想晕过去算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若说此刻每一个女孩都被六个男人以各种方式轮流干了一遍我也能够相信。

那是一段太久太长的时间,令我都麻木得无法思想了。

谢天谢地那些声音总算停了。

我一扭头看见基本上每一个男人都把虐待人的工具收进裤里。

我可以摆脱了吧!我正想站起来,却发现完全没有预期的那么好。

那些男人对三个女发了一通话,我看到她们脸上痛苦疲惫而又屈辱的表情,他们又要干什么!三个女孩被男人们一通狠揍,接着她们哭着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地爬起来!这使得她们赤裸的身体呈现出另一种形态,那些男人中又有人吼叫,女孩们一迟疑,立刻又是几脚落在身上。

接下来的情形让我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

她们连成一线爬着,每一个女孩都用自己的舌头去舔前面女孩的肛门!而第一个女孩带领着后面两个,轮流从每一个男人胯下钻过去!这帮……人渣!我觉得胸口很闷,很想吐出点什么。

但只能干瞪着眼,最多扭头不看。

天啊!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欣姐!欣姐为什么不来?我都进来这么久了,她一点动静也没有!粗俗淫浪的狂笑继续强奸我的耳朵,混合着拳打脚踢的声音,皮带挥动的风声,女孩们的哀鸣和痛叫更是声声捶击我的胸口。

我现终于明白躲在文明社会才是好的,哪怕做着累死人的粗活拿着难以糊口的收入都是一种幸福。

不知又过了多久……什么时候了?不清楚。

反正男人们玩得差不多了。

每个人脸上是满足而又满意的表情。

一个人打开门,我反射似地跳起来,直站向门口。

突然被一个人拉住,吓得我大大的惊了一跳。

转头一看,老奎一手拉住我的衣角,把刚才给我的东西塞给我。

我接过那些东西挣脱他,转身向欣姐房间的那边楼尺跑。

身后传来狂笑,直到我跑到那么远也还是那么刺耳。

我才感觉到我的腿好软,软到好像随时会令我跌下去。

但是我必须硬撑着,我必须回到欣姐身边。

只有在那里我才能得到保护。

我不知道是怎么爬上楼的。

进了欣姐的房间,砰地甩上门,一下坐到地上,只剩下喘气的份。

欣姐半躺在床上吐着烟圈,漫不经心地说:

“去这么久,看到什么有趣的了?”

有趣!她要是知道刚才发生什么,看她还会觉得能有趣到哪去!我把刚才的事给她说了。

谁知她仍只是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又对我说:

“这些人就是这样的。那些事也不关我们的事。反正你别怕就行了。”

“我怎能不怕!他们的手段都好恐怖!”

“那也是他们的事。我打过招呼了。要不你怎么能屁事都没有?”

是是是,我知道。

托她的福!我把老奎给我的东西拿给欣姐看。

她看见那些香,骂了一声。

我愣愣地问:

“怎么?”

“这些香才不是什么好东西!人闻了会催情的。”

什么!!!原来刚才那人要在我面前点香……我清楚我现在已经离开了那不安全的地方,但是一想起来,就觉得冷汗从背脊冒出来。

老奎阻止那人,显然是因为欣姐已打过招呼了。

可他干什么又要把这东西给我啊?其中显然暴露出他对我的不怀好意。

欣姐沉下脸,自顾自地把那瓶子里的药水抹在身上,然后把瓶子递给我。

这些药才是真正避蚊子的吧?我一边学她把药水抹在身上,一边心惊胆战地回忆刚才的情景,一言不敢发。

我闷了半晌,对欣姐说:

“欣姐,我们可不可以……离开这里?”

她的表情不知不觉间少了很多,不耐烦地挥挥手,说:

“呆不了多久了。别想多了。”

我又问:

“我们还要去哪呢?可不可以早点回去?”

欣姐摆摆手,说:

“都到这地方了,哪有说回去就回去的道理?何况我还要去跟我老板谈谈另选一个什么地方找钱的事。你只管跟着我就行了。放心!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

叫我还能说什么。

总之我现在的一切全拜托欣姐了。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蛮荒地带,我还能怎么样?即使我一整夜都无法摆脱掉女孩们的惨叫声在我脑中回荡,但我明白我仍是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欣姐,期待着,她会实现自己的诺言,让我回到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我们便离开了那个令我想起来都会觉得很不舒服的地方。

直到跟着欣姐坐上一辆旧的小货车,看着那座房子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我的视线才觉得稍微好过一点。

但是谁能保证今后不会再遇上?毕竟我现在仍只是身处在这种蛮荒的地域里,像断离了根基的草芥。

我知道那些女孩若能幸存下来最终的命运是被卖到哪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在妓寨里过完短暂的残破的下半辈子。

这让我分外感觉到恐惧和茫然。

清晨的微风中混合着植物的清香味,放眼望去满是一片生机盎然的绿色。

未被文明糟蹋过的土地就是如此,一点点城市中难以找到的自然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但遗憾的是我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

在这种地方没有“人”,只有暗藏的蛇窝,残暴的禽兽。

我坐在小货车敞开的后货厢中,望望欣姐。

她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庸懒样子。

突然间我心中涌出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念头,她真的能保护我?在这个不存在法律、和平和人权的地方,一个女人凭什么能这么镇定自若而且嚣张?开车的是那房子里的一个人,也是在老奎领导下的一个马仔。

整个车上就我们三个人。

这样总算让我或多或少有了一点点安全的感觉。

太阳升起来了,热风开始让我体内的水分蒸发。

欣姐受不了地坐到驾驶室里了,和那个马仔共处一室。

我看他对欣姐似乎破获顾忌,不禁又让我忍不住猜测起欣姐的真正身份和地位来。

一路上经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关卡。

那些人比起之前在路上所遇到的人少了鄙俗和恶陋,多了些阴沉、冷静。

每个人身上都透露出剽悍和机敏,唯一不变的是黑道的感觉,依旧是那么浓重。

整个地域凝聚着森严的感觉,还有些许的神秘。

我看见了海。

这情景让我大吃一惊。

如此说来,我们至少已经横穿了缅甸。

我看见一座葱郁密林中的建筑群。

这更让我惊讶。

惊讶的是它的风格一点也不像当地的建筑,反而更像城市中某个富豪的别墅。

在这种几近原始的地方,坐落在山坡上,面临并不那么蓝的大海。

一个熊一般的大汉在铁闸口接应我们。

欣姐脸上对他荡出慑人心神的媚笑,轻松得像到了自己家一样。

不禁让我猜测,欣姐原本就是这里的人么?那大汉不为所动,冷漠地领我们进去。

看来这里的人比之前遇到过的那些人更像是“做大事”的人。

进入铁栏包围着的院落,在几个面孔冰冷的剽形大汉森冷的目光扫射下,穿过别墅正门入口的两扇巨大的玻璃门,霎时感觉气温猛降,说不出的爽快。

这里有空调。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

在这种“原始森林”般的地方,电力从何而来?屋里的情景更是让我感想颇多。

无论是家具摆设还是其中的设备,无不显示出文明的影子。

这别墅内的主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二楼。

这间屋看来像是一间书房,有张大书桌。

沙发。

还有其他一些陈设。

热带阳光从宽大的窗射进来,整间屋亮得可以轻易看见空中飘浮的尘。

一个雄伟如山的男人出现在我眼前。

在见到他的第一秒已让我有了终身难忘的记忆。

若是他是一位黑道老大,那么他性格的脸恰如其分地表现了他的地位。

我以为这种“另类”的人物都应该像电影里的一样,剽悍、暴戾、森冷,但是这个男人……除了他令人慑心的冷静之外,当他瞟了我一眼时,我感觉仿佛一种电光扫过我全身,在他精光暴闪的眸子内我像是看到了无底深渊里深含着太多的思想,且予人相当复杂的感觉。

被这样的眼光扫了极短时间的一下却不禁让我一凛,全身的细胞在同一时间像受到了侵略一样自发自动地紧张了起来,完全不受我大脑控制。

我很紧张。

真的很紧张。

一个我只见了一眼的男人会让我产生这种感觉。

直到他把注意力转移到欣姐身上时,我才敢偷偷喘一口气。

欣姐脸上荡漾出招牌似的媚笑,惑人心魄。

我偷偷地观察她,发现她的笑容里有一种我从未见到过的来自内心深处的东西。

她、这个男人……我突然有点意识到周旋于众多男人之中风流不羁的欣姐真正的情感。

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但我想虽不中亦不远。

欣姐满面春风,笑意盎然地步向那个男人。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默契十足。

他们是“老相识”。

这个念头暴出我脑海时我不禁暗骂自己一声。

有病!那个人绝对就是欣姐的老板,她真正的幕后的那位!那么以前的这些想法不都是废话么!欣姐甜甜嗲嗲地叫了一声:

“坤哥——”哇!一向风流傲慢性感冷艳的欣姐居然会露出这种热恋中的女人的神态!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这个男人真有那么大魅力?欣姐转过头来,叫我“小茉,叫坤哥!”

那男人的目光又移过来,我感觉到他目光的穿透力,怯怯地叫了声:

“坤哥。”

我不知他的名字到底是哪一个字,只能暂时找个我第一个想起的字来代替。

那男人表面并无反应,但是他的目光却泄露出一点东西,我不但不敢有什么大动作,而且还有一种感觉,那目光中泄露出来的一点什么东西是他故意要表达出来的,所以才能让我看见。

那像是一种无声的指令。

这绝对是个非同寻常的男人!我听他说的第一句话让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很久没有欣姐赏过你的裸体了。”

他对欣姐说了一句我觉得很挑逗的话。

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很少,语气也几乎不含什么感情。

欣姐却习以为常,她咯咯娇笑着,缓缓开始解自己的上衣扣。

我意识到自己又被动地陷入了这种尴尬场面,以前的可以不计较,但是此刻却是欣姐的老板,一个很特别的人物,那么这一次我是不是无论如何都应该老老实实地该呆哪儿就去哪儿呆呢?我站起来,张口欲言,但又不知该说什么,更不知该不该在这时候出声,一时间愣在那里。

欣姐注意到了我,媚笑着对坤哥说:

“小茉是我的人,嘻,小姑娘……好多事要学呢!”

啊?她又要让我“学”了啊?和她的老板一起给我“上课”?坤哥开口说话:

“让她留在这儿。”

他虽然是面对着欣姐说的,但是我却有一种很感觉,他像是在对着我说。

我立刻老老实实地坐回沙发,不敢乱动。

他话语中透出的威慑力实在惊人。

坤哥的中文透出一点点口音,让我感觉到中文并非他所懂的唯一语言,更有可能不是他的母语。

但是他的语音却非常接近普通话!在这种地方遇到一个中文说得很顺的人,这让我更觉得他的出身来历复杂。

我低下头,努力做一个很乖的透明人。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不看见本不该看的东西。

欣姐褪去了全身的衣服。

她的身体真美,令同为女人的我也为之发出惊叹,羡慕造物主对她偏心过分的宠爱。

他们这就要做爱吗?唉,真让我如坐针毡。

“到窗户去,趴下。”

坤哥命令道。

动也不敢乱动的我思想活动却异常活跃,这个时候特别容易想太多。

这个坤哥是不是喜欢什么很“特别”的……呃,

“方式”?我偷偷从眼角望欣姐,她笑得那么开心,而且绝对不是假笑!她赤裸的美丽身体一步步走向窗边,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尤物!典型的那种!她双手撑在窗台上,以一个绝美的姿势翘高了臀部。

任何男人看到这一幕,我相信只有东方不败才能镇定自若。

阳光下,欣姐舒展着她的躯体,美艳不可方物。

她仰起头,阳光照射在她绝对精致的脸上,分外惊心动魄。

我完全已忘了我应该“避嫌”的,这一刻已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吸引过去了。

这么美的女人,而且我真的是第一次觉得她是那样诚心诚意地开放自己最真实的所有,和以前她为了“工作”而且卖弄情骚完全不同。

这个坤哥真好福气,也彻底令我相信他非同寻常的魄力。

坤哥应该要有所动作了吧?是的。

他的确做了一件事……那让我终身难忘!不是与欣姐性交,而是——我只听砰然一声巨响,吓得我惊跳起来!在我大脑发晕,耳内只嗡嗡作响的情况下,我看到欣姐的头爆出一团血花,在那不到一秒钟的时间。

她哼都没哼出一声,向前仆倒。

鲜红的血,白腻的浆,喷洒了一地,以及沾满她刚才还是那么生机盎然的美丽躯体。

在血还未完全洒完时,她的身体已经仆倒在窗台上,上半身已经挂到了窗外令我再看不见,只剩下赤裸却沾满了红液白浆的臀部和双腿!

“唔——”我拼命地捂紧了自己的嘴,既像是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又像是让自己能不吐出来。

我拼命地忍住竭力让自己不打颤,却同时拼命地打着颤。

坤哥若无其事地把一把还在冒烟的手枪扔进书桌的抽屉,顺势一推,抽屉行云流水般滑进书桌。

当我能有思想的时候,我听见自己牙齿打架的声音。

还有坤哥森冷的一句:

“哼!背叛我的女人!”

欣姐背叛他,就糟到了这样的下场?这就是他对待一个叛徒的手段!那么——我,这个一直跟着欣姐做事的人呢?我是不是会得到和她一样的结果?坤哥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朝我扫来,那目光是可以像有魔力一样将人定住使人无法动弹的!他就这样注视着我朝我走来!

“不——!”

我尖叫。

我现在有能力叫出声了。

“不关我的事!是欣姐叫我去帮他招男妓的!真的不关我事……是她……”

我最能渲泻出的情绪,最能表达我现在的恐惧就是此刻的狂叫了。

而后泣不成声。

我跪倒在地上,坤哥越是走近我就蜷缩得越紧。

坤哥走到我面前,蹲在我身前。

他看着我,一直看着,直到我哭都不敢再继续哭下去,他才开口说话:

“你以为,我说的是这些无关痛痒的事?”

(当时我吓坏了,后来回想起才发觉坤哥的中文造诣很不错。

)“那……那是……?”

我口齿不清地说。

“哼!”

他一声冷哼,站起来,走到书桌旁。

“这些女人不需要在身体对我效忠,而且她们还需要利用自己的身体去为我打拼。哼……周惠欣!敢背着我吃里扒外……若不是她有异心,会搞出这些乱子?这种已经不再听话的女人,只配这样收场!”

哦。

原来是因为他们生意上的事。

说实话我完全不知道欣姐的事。

我尽量以能够清晰表达的声音道:

“我……我不知道欣姐做的事……真的……我只是……”

话没说完被坤哥的眼神打住了。

“过来。”

他命令道。

我一犹豫,立刻紧张起来。

刚才他命令欣姐去窗边也是这般口气,此刻他要我过去,准备干什么?我望向他手,双望向抽屉,仿佛感觉到他的手又会伸向抽屉,掏出那把枪……但是我更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我抖抖索索地站起来,几乎是挨到书桌前。

我站在书桌前,面对着坤哥,我的乳尖离他的身体不到20厘米。

“自己脱。”

他下令,不容违逆的口气。

我知道今天一定逃不过的,唯一的希望就是还不那么差地存活下来。

那么我愿意出让自己所能出让的一切,生命和人权相比,最基本的才是最重要的。

我一横心,先把T恤脱了。

这件来内地城市的T恤上还印着一只史努比。

当我看到这图案时分外让我怀念文明社会中的日子。

虽然无聊,虽然只让我看到社会的沉沦和颓废,却不会如此地血腥。

在脱下外衣时我才发现我刚才冒出的汗有多少。

整个T恤湿透了,脱起来是那么困难。

好容易脱下来了,剩下样式很单纯的内衣。

我一向只穿这种样式简单的内衣,和欣姐那做秀般的名贵内衣大相径庭。

我愣在那里,坤哥说道:

“别让我提醒你要继续。”

好的好的。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会很合作的。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虽然之前最后一次性交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其他的感觉已经忘了,记得的只是反感,但是我还是觉得命比较重要。

我解下自己的乳罩。

那也很湿。

我抹了一下脸上的汗,趁势挡了一下因解放而突出的乳房。

那没用。

眼看坤哥双手伸入我怀里,缓慢,却坚定不容抗拒。

他宽大的手掌抚上我的双乳,将我小巧挺俏的乳房尽覆其中。

不知为什么在这我惊恐万分的时刻竟然在他的触碰中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像有两股电流,柔和地铺上我的乳房,并且慢慢地扩散,逼进我的身体。

我没来由地哼了一声,倒抽一口气。

坤哥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但我觉得那只是一种关于他自己的满足,并非对我。

当他看我时我觉得他的眼神前不像对着欣姐的尸体那么冷酷,却总像要深刺进我内心深处,要穿透我的一切似的。

这念头让我不能不又思潮万千。

然而更让我惊讶的是我被他恣意玩弄的感觉,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点莫名其妙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好像并不讨厌,甚至……几乎有点情不自禁地还想要更多……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一句广告词,这种感觉,是不是代表我已被他“一手掌握”?我乳房的大小,仿佛是为他双手而定做!坤哥的手开始揉捏起我的乳房,我才二十岁,肌肤的弹性应该会令他满意吧?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总让我觉得他此刻其实几乎没有冲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玩弄我,尤其是他在观察我每一刻的反应。

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啊!嗯……嗯……”

我忍不住轻哼了几声,因为他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乳尖在搓动!啊……电流仿佛倾刻间加强,我……我那种说不清的感觉也加强,同时也更加困惑。

他突然把我拨转过身,让我背对着他。

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托住我的乳房揉起来。

这一次他的动作有一点点粗鲁起来,在我已经有了感觉时,仿佛是在对我身体的反应程度做递增的控制。

我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喘息声也微微加剧了。

连我都弄不清楚是啜泣声还是……他的手掌在我赤裸的上半身游移了几遍后,命令道:

“裤子脱了。记住,一件也不要留。”

我就只穿一条牛仔裤和一条内裤啊。

因为走得匆忙,没想到带其他衣服。

一路上热得我难受,却绝不愿脱掉。

那是我唯一的“保护”。

但是现在,连它也不能保护我了。

我只敢乖乖地褪去它们。

背对着坤哥的我此刻已是一丝不挂,我几乎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我背臀烙下印记,令我生出热辣辣的反应。

“趴下。”

他再次命令道,一只手将我按在书桌上。

我上半身伏在桌面,臀部因此而高翘。

我突然想起欣姐临死前就是这个动作!我反射性地一抬头,正看见欣姐还挂在窗台上高高翘着的曾经性感迷人但此刻已然暗无光泽沾满血污的臀部。

!!!我吓坏了。

“坤……坤哥,我什么都没做过……真的……不要!”

坤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听话。我现在没打算像对待周惠欣那样对你。老实点,知道了?”

我一听,稍微松了口气,连忙应承。

坤哥的手在我肌肤上游移,指尖滑过的地方皮肤像一寸寸被激活。

那些被挑逗过的细胞跳跃起来,我无法否认,我的身体对他的触碰很敏感!他的手滑入我双腿之间,最隐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占。

他的手指搓动我的花芯,我无力抗拒。

我明白我最敏感的地方,花芯中心的肉核,那些“公的家伙”不懂得抚慰它,我只曾在性欲上涌时自己满足它,而却被这个男人那么精确地掬住,不断地搓揉,使我慢慢地分泌出滑液,使他的手与我阴唇间的磨擦更为顺利。

激起的电流……很痒。

我闷哼了一声。

接着他的双手都伸进来了。

在恣意蹂躏的同时将我的腿根向两边挤开。

两只手的手指轮番搓动我的阴唇,令我情不自禁地夹腿。

“张开!”

他命令道,同时我的双脚被他的脚一挑,不由自主地分开,彻底暴露了腿间的秘密。

他的搓动令我呼吸加剧,不仅肢体自动自觉地扭动,连体内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收缩悸动。

忽而他的手退开去,我听见了他拉下拉链的声音。

再接着一个硬梆梆有温度的东西抵在了我的阴道口,我的反应竟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更加分开,好象主动在迎接他的它!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对我所做的应该是“强奸”,我是不是应该“反抗”?但是我却好像是在主动“配合”,像一个饥渴的女人!在心理上我的反应应该说是对他的畏惧而产生的一种委曲求全,可是身体的反应不能骗人,我其实是渴望的,我的性欲已被他挑起来。

真的。

因为当他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中,我甚至还松了一口气,就像终于得到了十分渴望得到的东西一样放松了下来。

在他的阴茎与我的阴道壁的第一次磨擦中我得到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触,他插得相当慢,似要把每一毫米的访问感觉完全记清楚。

终于他插到底了。

他的阴茎好粗大!虽然看不见,但是一个女人对这方面的感觉是很清楚的,他的阴茎胀满了我的整个阴道,把我撑得好紧!而且他在插入的过程中完全没有一点抽退,是很坚定、很霸道地慢得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悠长的深进!插到底了,我所有能包容异物的空间也完全被占据了。

他竟然再也不动,任由他的阴茎在我幽穴中停留,教我有足够的时间彻底感知清楚他的所有。

这叫我真正领略到他和那些“公的东西”的不同。

那些男人一进来就急急忙忙地抽插,在我还没找到感觉时就阵亡了。

而他,能在这一刻仍能保持冷静,更让我确信他的魄力。

“小女孩!把腿并拢。”

坤哥在后面再下达命令。

我乖乖地依言夹住双腿。

双腿一闭紧,整个幽穴也跟着挤紧,硕大的异物在体内的感觉更强烈了。

“感觉到了什么?”

坤哥问。

我感觉出了他话语中的一点点笑意。

“唔……我被撑开……挤满了我。”

我很老实地说出此刻我的感受。

“张开。”

他再次下令。

于是我又把腿恢复成刚才的样子。

“那么这样呢?”

说着,他抽离开去,仍是缓慢得不可思义,如同他插入的时候一样,每一毫米的磨擦,那种感觉极其清晰。

我答不出话,只能“嗯……”

了一声。

他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时,又开始往里深挺。

不可思义当他挺进到极端时我紧绷地身体才稍微松弛了一下,呼出一口气。

然后在他退出时发出呻吟。

接下来他反复地这样抽退、挺进,再抽退,而后再次深挺……缓慢到极致。

我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冲动,仿佛他只是十分冷静地玩弄我,观察我的反应,如此而已。

这让我不寒而栗,身体却更加兴奋。

天啊!莫非他要永远以这种速度进行下去!当我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臀部去“套弄”他时,我这样想到。

我真的已经冲动了。

我的性欲已经完全被他挑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我明白了女人在最需要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可是这种情欲不断被挑动却得不到有效的解决是多么无奈而又痛苦的事!而他,只是那么冷静的,缓缓地……“嗯……坤哥……”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竟然还叫了他的名字。

“小女孩,受不了了?”

我听见他的一声笑,突然他用力一挺——“啊!”

我的身体被狠狠地插了一下,如果不是书桌挡住,整个人都要扑向前去了。

若说刚才的感觉是细水长流,那么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

我觉得我的身体被一种从未领教到过的澎湃感觉冲激,

“噗!”

我的上半身猛扑到书桌面上,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

在我还来不及完全消化这种感觉时,坤哥又继续以同样狂暴的方式插我。

我头晕目眩,在这一波的感觉还未被我的身体完全吸收时,下一波的攻势已排山倒海般涌来。

我只像一只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滚,身不由已,无力抗拒。

更……不可思义的是,此刻我完全被腿间传来的快感征服了。

我第一次领略到性交的真正魅力,原来人们喜欢做爱,喜欢身体被另一个人抚弄、抽插,都是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觉,我已经被那些只长了阴茎的家伙骗得太惨,此时此刻才体验到性的真正感觉。

那真的……棒透了!现在哪还管得了是不是“强奸”!嗯……嗯……啊……为什么我会觉得坤哥的进攻更像是在“索取”呢?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让我的身体深处产生出一种反应,这种既像迎接又像抵抗的力量让我仿佛在投入太多精力去反应他的攻击,几乎要掏空了我的力量,终于我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腹间射出一股激流,狂泻而出!在那一刻我明白我被他“索取”去的是什么:我全身的精力。

然后我也得到了很多。

从坤哥身上得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现在我只能软软地趴在书桌上,大口地喘着气。

坤哥将我翻了个身。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阳具。

有那片慑人心魄的浓黑森林掩映下,长度并不过份,不像一些图片上男模特的那样简直分不清楚是尾巴还是阴茎。

但是很粗,很壮硕,它此刻仍是硬挺着的!坤哥令我躺在书桌上,臀部悬在桌沿,他抱起我的双腿,从正面进入仍是湿淋淋的我。

天啊,那种被胀满的感觉又来了。

第一次的那种被“强奸”的羞辱和恐惧感早已荡然无存,在他再度插我时,我竟然是欣喜的,而且是渴望的!坤哥猛烈地插着我。

阴茎在我阴道中狂乱地搅动,我沙哑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我看到了坤脸上的表情,他的脸并无太大的改变,并不像那些我曾看到或经历到的男人那种令人作呕的变了形的五官,他只是将性格的唇抿成一条修薄的线,浓黑的双眉紧拧在一起,双眼紧闭,表示他在忍耐着,享受着。

这显示出他是有感觉的。

我能让他感到满意!不知为什么这竟会让我偷偷地欣慰。

抽、插、冲击……顶、撞、扭动、摇摆……我再次狂泻了。

坤哥抱我坐起来,搂住我的身体,在最后几下狂插后,激射入我体内。

那灼热澎湃的力量将我淹没。

我既有失去后的空虚,又有得到后的满足。

我全身瘫软,只有紧紧地攀着他雄壮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

当我逐渐恢复了一点神智时,不由暗暗打量起紧紧搂抱着的躯体。

一个与我我所熟悉的女性身体完全不同的男性身躯,纠结的肌肉,绷紧的古铜色皮肤,一个男人的强悍之气从他半裸的身体嚣张地显示出来,周身散发着蓬勃的力量。

就是这种魄力令我性欲勃发,再加上他黑社会的特殊背景,让我因恐惧而更加刺激。

坤哥仍是静静地站着几乎动也不动,只有突起喉结的跳动告诉我他正在吞咽,显示出他正在自我平息中。

他的阴茎疲软了,却仍是塞满我的阴道内,那种感觉是很奇妙的,虽然已经没有在做性交的动作,但就是这样静止的交合,也是一种能让人舒服的感觉。

他胸腹间毛绒绒的,不断扎着我粉嫩的乳房,令我产生高度的刺激。

他退了出去。

在他离开我后我突然觉得空虚。

看着他沾满白色滑液的阴茎抽出去,我竟然很有些不舍,一时间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坤哥突然双手撑在我两边桌沿,上半身略微前俯,几乎要靠到我身上了。

“握住我。”

他在我耳边低哑地开口,同时捉住我的手放到他满是滑液的阴茎上。

我乖乖地握住他的阴茎,滑液顿时沾满了我的手。

“用你的手抹它。”

我依言轮流用双手手掌握住坤哥的阴茎向一个方向抹。

那粘液太滑了,使得他的阴茎在我手中不断滑扭、跳动。

“好了。现在用你的手抹自己的乳房。”

啊?手上有很多白液啊。

但是坤哥说什么我根本不敢违抗,只敢乖乖地将双手手掌覆到我挺俏的乳房上。

双手按握住自己的乳房有一点奇妙的感觉,尤其是在一个男人灼人目光的注视下这样做,更有点……我慢慢将套住乳房的双手向两边滑开去,刚才被手掌覆住的地方留下湿痕,那些滑液沾在乳房上,在我手滑开之后,突然很敏感地感觉到了仿似有风的拂过,在这本就开了空调的房间中更明显地感到一丝凉意。

我的乳房不觉硬挺了起来。

“对,做得很好。继续……好了,现在,在你的乳房上划圈。”

我立刻照坤哥的话去做。

啊……那种感觉……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仰起头,闭上双眼,用心地去感受润滑的手在乳房上的抹动,那像一圈圈的涟漪,从我双乳渐渐地向周身扩散……在我正自我投入得尽兴时,坤哥突然把我抱下书桌,又将我翻过去背对着他。

他令我双腿叉开站着,上半身俯向前。

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撑住桌面,另一只手仍在继续逗弄我自己的乳房,因为坤哥命令我不准停。

我看着自己因俯身而下坠的乳房更显蓬勃,鼓胀得好像十分渴望被蹂躏,更是止不住地用手去揉捏它。

与此同时坤哥在我后面用手指搓揉我腿间的花芯。

刚刚已经被彻底唤醒了欲望的柔嫩花瓣哪经得住他这饱经世故的成熟男人的挑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激得我止不住地扭动臀部,阴唇随着他手指的搓捻毫无反抗之边地收缩、张开……我身不由己地分泌出更多滑液,从腿间汩汩流出,甚至顺着两边腿根流下去……坤哥的手指沾满了我分泌出的滑液,他的手指在我整个阴部及周围抚摸,将我的滑液涂得到处都是。

尤其是他只用一只手指搓了阴唇,之后又顺着我的臀沟向后滑动,滑过我的臀眼,令我的菊花蕾敏感地收缩了一下。

而后他的手指又重新滑下去,滑进我腿根深处的阴唇处,再次沾满了热液,然后又同样地顺着臀沟滑向后去,再一次将滑液抹到我臀眼处……啊……好舒服啊!我在配合,我的性欲促使我自动地配合,像极了任人采摘的荡女,我在任由坤哥采摘,我渴望他对我蹂躏!我更加卖力地用一只自由的手玩弄自己的乳房,因为这样坤哥会满意。

我用中指尖点住左乳尖,用拇指尖点住右乳尖,两指向中间反复夹动,奇异的电流简直要刺晕了我……他突然一掌把我按在书桌上,他的阴茎……抵住了我的臀眼!并且要向里插!我吓了一跳,我并不习惯这样,我真的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插过这里,我一直都觉得那么紧密的臀眼怎么可能容下男人硕大的阴茎!他的阴茎硬了的,我刚才已经看到且领教到过他的壮硕与强悍,我一定会被他插死的。

“不!不要……”

我叫起来,连忙扭动臀部,逃开了坤哥进攻的准备。

大概是刚才一阵激烈的交合,让我感到他对我并无恶意,胆子也悄悄大到敢反抗了。

我听见他嗤笑一声,并没有硬来,放开了我。

我扭头,看见了他正将阴茎收回长裤中,拉上拉链。

这就结束了?我的情欲还未完全退去啊。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坤哥,不知所措。

他整理好了长裤,拉起我向屋外走去。

我身上一丝不挂啊!他就这样打开门,拉我走到楼下。

热浪刹时猛扑过来,生出一种令人几乎窒息的闷热感。

一楼空地前守着一个大汉,他瞟了我一眼,表情虽是没什么变化,但是眼神却闪过一丝戏谑,精光闪闪。

在那一刻我全身一震。

一个女人全身赤裸地站在屋外空旷的空间,被天空热辣辣的阳光和屋外男人热辣辣的眼光同时扫射,整个人都绷紧了。

我完全不懂怎么办了。

此刻我的脸一定红得像虾米。

坤哥却镇定自若,一手搂着我的肩,对那个大汉吩咐了几句,那人进屋去了。

我猜坤哥是叫他去收拾欣姐的尸体。

坤哥搂着我走向另一座建筑物。

这是座屋顶是平台的独立建筑。

像这种湿热多雨的地区房屋都应该是有着倾斜的屋顶,但是这座建筑却有那么特别。

在二楼我们进入一个房间。

我发现这座建筑面积很小,每层几乎只有两三个房间,而这一间是最大的。

这里是坤哥的卧室。

一进来我就明白了。

最明显的是有一张大床。

有居然还挺精致的床头灯,很有一点城市中精品家具店里那种商品的味道。

我想起刚才在那书房中还看到一台电脑。

这一切都显示出坤哥肯定有过在文明社会中生存的经历,以及他深藏的见识。

房间里同样有着空调制造出的宜人温度。

我稍稍松了口气,不但吐尽胸中的闷热气体,还因为从户外那些驻守男人的目光下逃脱。

现在我赤裸的身体只单单面对坤哥一个人,反正他也享用过我了,我和他之间好像产生了一点点……特别的什么。

当然那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

那么我一丝不挂地站在这里又该做什么呢?我现在只能说是一块砧板上的肉,类似俘虏之类的,那当然只能任由坤哥摆布。

坤哥脱去了自己全身的衣物。

我明白他将会再一次干我的。

只是和刚才那套着敞开扣子的衬衣,穿着半褪的长裤不同罢了。

现在我们两人都一丝不挂,裸逞相对。

但并不表示公平,只能说明他能够更全面、更直接地干我。

坤哥从后面挤身入我腿间,他把阴茎塞在我腿根深处,又令我夹紧双腿。

虽然他并没有插进我阴道,可是这样的紧夹也是一种极特别的感受。

他双臂从我腋下伸前搂住我,他的手臂就紧挨着我乳房下缘,将我柔嫩的双乳托起,使乳尖分外明显。

那一抹粉红像是兴奋的在叫唤!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向后靠紧了坤哥。

感觉他的胸毛像针刺般扎着我光裸平滑的溺背部。

坤哥开始慢慢地扭动起腰来。

那硬挺十足的阴茎被我紧闭的双腿夹住,我随着他的扭动也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间的相互磨擦一定把他的阴茎搓揉得很舒服吧!我不觉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他搂在我胸前的粗壮的手臂,并且情不自禁地抚摸着。

我们就这样一直慢慢地扭动……过了一会坤哥强有力的双臂从我腋下抽出,重新连同我的双臂一起搂住,他粗壮的手臂压住我的双乳,我的一双嫩乳都被他挤压得变了形了,但是我很乐意。

我双臂被他一起紧紧箍住,无法动弹,这样无法反抗的情形更让人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他腾出一只手,环住我的小腹,这样令我的臀紧紧压住他的下腹处,这样他加大了扭旋腰部的动作时阴茎也不会轻易地从我腿沟间滑脱出来。

所以他更加剧烈地扭动着,腰臀以直立的身体为轴划圈,阴茎壁不停地反复磨动在我的左右腿根……我的幽穴不停地流出滑液,淋湿他的龟头。

他把我身子一按,我向前跪下,上半身扑倒在床沿上。

他迅速地分开我双腿,准确地插进我!我的感觉刹那间攀升数级,达到一个十分强烈的地步。

为了迎合他,更为了使自己全神地接受到最渴望的感觉,我自动地翘高了臀部,双腿更是十分配合地张得更开,令他能轻易地将阴茎一插到底!他壮硕的阴茎挤满了我整个阴穴,几乎要撑开我的子宫口。

而后又退了出去,在我阴道壁刚刚因异物的抽离而重新闭拢时,又狂暴地插进来,无情地将它重新挤开。

我就在这样反复的抽与插中迷失了。

天地开始旋转起来,眼前闪着的不知是灿烂的阳光还是闪烁的金星。

我的身体仿佛在虚空中不断沉浮,找不到能靠住的东西。

体内的欲望渐渐地攀升,即将升到高峰……我忍不住叫出声,再继续叫……我要那种来临,要快感淹没我!我在等待!等待坤哥再一次把强悍的力量激射时我体内……可是,就在我快到达顶峰时,坤哥停止了动作,那么突然,也那么干脆,一下就从我身体抽离了。

什么?就这样??我转身望向坤哥,他站起来,再没有看过我一眼,直接走向一道房门,推开门进去了。

我整个人傻了。

就在我最需要得厉害时,他竟然放开了我,自己离开了?他仍未射出啊!男人在这个时候能忍受这个?听见那间屋传来水声,我愣愣地跪坐在原处,不能置信眼看最想要的即将到手,却在最渴望时一下子消失无踪!情欲还未完全退却,身体却空虚得让人痛苦得想尖叫!我低头看自己腿间白色的滑液,感觉它从温热湿滑渐渐变冷干凝。

这算……什么啊?坤哥出来了,已经清理完毕。

我困惑地望向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现在是他的俘虏,他才是主宰。

他要奸我,我就得让他奸;他不给我,我就不能有要的权力。

这就是猎人和猎物的差别。

谁掌握全局,谁就最大。

他并没有对刚才的行为作任何解释,甚至提都没再提。

他坐在床沿上,开口说道:

“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去。”

“送……回哪儿去?”

我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反应迟钝。

“从哪来,回哪去。”

他说道,顿了顿又说:

“当然我不知道你应该去的精确地点。总之把你送回中国内地就行了。”

啊?就这样!我望着坤哥,多次欲言又止,但我实在不知道作何反应。

坤哥别有深意地看我一眼,一丝冷酷又划过他精光暴闪的眸子。

他移开眼神,像在凝视着眼前的空气,一字一句地道:

“你以为,一个像你这种来历的女人会用得着我那么费心!要是在我没兴趣的时候干也不干就直接送去和周惠欣做伴了。”

恐惧感瞬间重新笼罩了我全身。

刚才太激情,太投入,差点忘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的手段。

我无法反应,艰难地吞一一口唾沫。

但是我真的不很明白,为何他自己也承认会做出违背他作风的事情。

“因为你的眼神特别。知道吗?”

他目光罩定我,语气中带上了一点威严。

见我并不明白,他又继续说:

“我看一眼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并不是个有胸没脑的女人。你总是会想得很多,你会思索你所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一切。你的情绪总是被深藏,因你对这个世界的茫然和不信任。你的思索让你对事物看得很深,但并不能真正了解其中的许多。若你再在这个世界历经些时日,你将会越来越能看透世事。那你的思想也会接近一个哲学家的境地。这样的一人女人,若是在还未能对世界透视到那一步时就匆匆地消失了,岂不可惜!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这样‘不白痴’的女人是少之又少。”

我第一次听到坤哥说这么多的话,对于冷漠少语的他他来说就像“长篇大论”。

而且那些话真让我震惊!一个在这种蛮荒之地的黑道人物能用中文表达这么深奥的理论,更让我吃惊的是他那似若能洞穿一切的眼光和敏锐的知感!我第一次觉得并非所有的男人都是性欲动物,最让人觉得可怕的其实并不是男人用身体去强行攻击女人,而是如此这般灵魂上的穿透。

最让人没有安全感的不是赤裸的身体呈现在别人面前,而是那种内心深处被人一览无余的感觉!这个太深沉、太深奥、太深不可测的男人……我应该恐惧他的。

在我来到这不存在文明、法律的地方,最想的事就是逃离。

逃回那个颓废无聊却有人权的文明世界。

因为这里实在太让人没有安全感。

可是,当我曾经最渴望的结果是那么轻易地即将实现时,我却那样的不舍,而且是那样的不甘心!我对那个充满血腥、冷酷和残暴的男人对我的抛弃,竟然感到不甘心!第二天清晨。

坤哥叫了人送我走。

我再一次望着他,心情复杂。

“真的就让我走了?”

我问他,有一种像被抛弃的感觉。

“放心。我既然承诺过,就一定会叫人把你安全地送到你来的地方。”

他说得好像很是忠肯,但是他的眼神中带有一点恶作剧般的笑意和一丝嘲弄。

我默然不语,坤哥又说:

“一个不肯对我贡献出所有的女人,我是不会对她再有任何兴趣的。你对我还有所保留。我这样对你,已是非常仁慈了。你走吧。”

山脚下,我即将乘上一辆吉普车,我不怀疑坤哥的人会按他说地,一直把我送回到我来的地方,那个充满空虚颓废的“十分文明”的地方。

这曾是我在来到这异样世界后一直最渴望的,而现在它就将要那么轻易地实现了。

我该感到很好的。

但是……我这二十年来不止一次地因我固执的性格而付出代价,这一次,我同样又做了一次不考虑后果的事。

我抓住身旁准备送我走的男人,朝他几乎是喊了出来:

“Letmegoback!Iwanttogoback!Please!”

坤哥一直是用英文对这些人发号施令的。

这些人少有懂中文的,却能听懂英文,显示曾这个民族曾被西方侵略过的历史痕迹。

他望着我,摇摇头。

但是我很固执,拼命讫求。

最后他看了我一眼,掏出对讲机……过了一会他示意我跟他往回走。

成了?我望向前方的别墅,多傻!明明可以有那么好的机会,就可以离开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但是我却将它放弃掉。

更傻!对一个魔鬼般的男人产生了离不开的感觉,好像心甘情愿要成为他的奴隶。

一个女人的悲哀!我回到那房子中了。

仍是在那书房中。

坤哥坐在书桌旁的转椅中,我来到他旁边。

“不想走?”

他头也不抬,眼睛盯着手中玩弄着的一支未点燃的烟。

“坤哥,”我艰难地开口,

“我……愿意把一切都给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我都可以。”

他转过头看着我,那掌控了一切的君王般的眼神。

“想通了?”

我点点头。

“过来。”

他说。

我走过去,他背靠在椅背上,一双健壮的长腿舒张地分开踏在地板上,说不出的轻松和悠闲。

这个姿势使他看起来性感极了。

也许我回来并不完全是个错。

他拉我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中间,拉起我的一双小手,放在他胯间。

我立刻很乖巧地为他拉下拉链,把他的阴茎从内裤中拉出来,轻轻揉搓着。

“吻它。”

他命令道。

我早已决心开放我的所有,闻言不再犹豫,用手拨开他浓密的黑毛,俯头在他完美的阴茎上印下第一个轻吻。

“很好。继续。”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了。

我用双唇含咬他的包皮,并伸出舌尖在他的茎壁上留下一串串湿痕。

他的阴茎在我温柔的抚弄下迅速壮大变硬,令我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我用一只手握住他的茎根,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阴囊轻轻揉动。

同时用舌头舔过他阴茎的每一寸地方……坤哥叹息一声,我抬起头望他的脸,他也在看着我。

他脸色柔和,眼里浮现一丝仅可觉察的柔柔笑意,再不是我只看到过的冷酷的表情和或森冷或嘲弄的笑。

他连嘴角也舒展开来,动人之极。

坤哥的这一面好让人感动。

我受到了极大的鼓励,再向前爬进一步,双手紧搂住他的熊腰,脸深埋进他胯间,把他整个阴茎都吸进了嘴里。

那一刻坤哥喉咙里发出第一声闷哼,令我有也可以控制他一样的感觉,这令我兴奋莫名,于是更加卖力地把他的阴茎放在嘴里搅动。

“嗯……”

他又呻吟了一声。

这个时候我的下巴被他长裤的拉链磨到,有点生疼。

我抬起头来,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他很配合地抬了抬臀部。

这下他整个阴部都完全暴露出来了,我紧啜着阴茎,不停地吸吮、舔舐。

我的手不断抚摸他的腰,臀,和大腿上纠结的肌肉。

他的阴茎像自己能动!我吐出它,看来它因兴奋而不断自动弹跳,茎壁上留下我的唾痕,在他的马眼上涌出一滴亮晶晶的泪珠,在明亮的光线下闪耀。

啊……我渴望的!我低头吸住坤哥的龟头,用舌头舔那滴泪,他的双手猛地抓紧了椅子扶手,指关节也发白了,显示出他的苦忍。

我用将他的茎身合在双手中,反复搓揉,嘴唇将龟头啜紧,用力吮吸,似要把它深处的内涵吸出来似的。

坤哥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站起来,两腿笔直地蹬在地板上,将我的身体夹在中间,我跪坐在地上,身体因他的站立而后仰。

我攀住他的双腿令我不至于翻倒,仰着头,忘情地吮吸着他完美的阴茎。

坤哥用一双大手扣住我的头,不住有节奏地向他的胯间按压。

他的包皮被我温柔的双唇磨擦,湿润与温热令他迅速窜至高潮!坤哥的腰不自觉地向前挺动,我自动地跟上他的节奏,力求与他达到最完美的配合。

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他是我的一样。

我紧搂着坤哥,头狂乱地在他胯间蠕动。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并不是那么清醒地揉动着。

我们这样激烈地运动了好一会,坤哥突然猛抱住我的头紧按下去,同时腰部猛烈地一挺——他射出了。

丰富的精液狂涌进我嘴里,他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坤哥捏住我的嘴角,把阴茎缓缓抽出去,然后合紧我的双唇。

“吞下去。”

他的语气不容抗拒。

我十分乖巧地吞下他精华的种子,抬头柔顺地望着坤哥。

他很满意地看着我,那样的眼神让我欣慰。

而后他又重坐回椅中,那虽射过一次但仍不算太软的阴茎就那样暴露着。

“自己脱。记着,一件也不要剩。”

他的语气永远是那么充满君王的味道,我一点也没有停滞地褪去全身所有的衣物。

每脱去一件,就多一部份肌肤暴露在坤哥眼前,他灼人的目光印在我身上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很快我就脱得一丝不挂。

坤哥的眼神能令我对自己的裸体感到自信甚至骄傲。

我投进坤哥怀里,像只小猫般在他的搂抱中扭动,他像揉着宠物一样地揉弄着我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他的手指捻动我的乳尖,捏住它抖动起整个乳房,一阵强烈地刺激令我不禁浑身发颤。

我滑下地,上半身仍是埋在他双腿间,他那湿漉漉的阴茎令我兴奋。

我拿起它,压在我乳沟间,然后托住双乳按摩起阴茎来。

坤哥舒服得一声叹息,头向后仰,脖子靠在椅背上。

我的乳沟间留下了湿痕。

坤哥的阴茎好似我永远也尝不够,一看到他的茁壮挺立,我就情不自禁想吃它。

我一口咬住他的阴茎。

坤哥俯身过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吐出它。

“小姑娘!想这么快就榨干我,嗯?”

他柔柔地笑着。

原来冷酷的男人笑起来是那么好看。

坤哥站起身。

整理好他的裤子。

我还在纳闷,他忽然拉起我向屋外走去。

这不是第一次他将全身赤裸的我拉出去了。

这一次我一点也不害羞,能光着身体和坤哥在一起,被人看到也是一种绝妙的享受。

屋外驻守的大汉照例又用别有深意的眼光对我的裸体行注目礼。

他们表情变化不大的脸上那对放大的瞳孔真是爽透了。

热带的阳光这么快地照热了地面,我的脚踏上去,有一点点不舒服。

坤哥拦腰一把抱起我扛到他肩上,我上半身挂在他背后,光溜溜的臀翘在他肩膀上。

我一抬头,看见那些人猛盯着我的臀直吞唾沫,这时候心里真想笑。

我咯咯地笑起来,坤哥一手搂住我的腿弯,另一手拍拍我的屁股,叫我老实点不要乱动。

我们来到坤哥的房间。

上次来过这里,但是心情完全不同。

坤哥放我趴在床沿。

我双腿跪在地上,很乖巧地把腿大大地叉开。

坤哥的手灵活而又霸道,他不停地揉搓我的阴部,痒得我直笑,于是不能自己地扭动着屁股。

坤哥把我的上半身按下,紧贴在床上,同时命令我把臀部翘到最高。

我感觉到一个温热而湿润的柔软东西贴住了我的阴唇,并且还在不停磨擦,我意识到那是坤哥的舌头,一阵刺激透顶的快感立刻席遍我整个阴部。

“嗯……”

我不禁低声呻吟起来,热液滑下。

坤哥的舌头舔过我的阴唇,顺着臀沟向后移动,很快把我的臀沟也弄湿。

啊……那是什么感觉?他在舔我的臀眼!我的菊花蕾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对待!我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

坤哥并不放过我,继续玩弄着……一直让我再找不到身体真实存在的感觉。

“唔……”

我忍不住一声呻吟,因为他突然掰开我的两瓣臀,使得臀眼充分地暴露出来。

他的舌尖就那么往臀眼里探,我不禁一夹臀,把坤哥的舌尖也夹住了一点点。

坤哥退开去,他的手抚摸着我光洁的臀瓣,叹息着,发出满意地赞叹。

“没想到你这么瘦弱,臀部的弹性却这么的惊人。”

他的手不停地摸着我,舒服极了。

“坤哥……”

我低哑地开口,

“我希望,我后面的第一次,能让你干。”

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是非常渴望的。

而后我感觉到臀瓣再次被掰开,一个表面柔软,却有着无坚不摧的气势的东西已经抵住了我的菊花蕾。

我扭头一看,坤哥正低着头,聚精会神地准备把阴茎插入我的臀眼。

我舒服地一叹,放松臀部,迎接坤哥的插入。

也许我实在是太紧了,他又用手指轻轻揉我,令我完全放松。

过了一会,坤哥再次把龟头抵住我的臀眼,一边掰着我的臀瓣,一边挺进。

异物硬塞进肛门的感觉很奇妙,虽然第一次让我感到不是很适应,但是我很情愿也很兴奋。

坤哥插进了一半了。

我觉得肛门胀得难受。

不禁呻吟起来。

“还好吗?忍住!”

他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我回头,看见他额上的汗水。

“我很好,坤哥。进来吧!”

我说。

坤哥终于再忍不住,一下子猛插到底!

“啊——”我尖叫出声,疼痛,还有鼓胀,不适应,像要被挤爆了的感觉,排山倒海般涌来。

我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忍一忍……很快就适应了。”

“嗯……好的……”

我吁出一口气,尽量放松。

坤哥退出一点,然后再次插入。

这一次我稍微适应了一些。

随着坤哥的不断深入,我的感觉也好起来,渐渐地,他的阴茎对我肠壁的磨擦令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鼓胀也成了一种空虚被填充的满足。

坤哥大力地挺动起来,不住地抽插……“啊……啊啊……”

我只能尖叫了。

我的一切,都被坤哥尽数夺去,然后填满,再施加于我身上。

他抱着我的腿根不停地猛力顶我,我再无力做什么,只能喘息着,默默承受着他的进攻。

真没想到这样我也能达到高潮!在坤哥激射的一刹那,我浑身剧烈地颤抖,像是着了魔!坤哥狂吼一声,迸射出丰富的精液,然后趴在我背上。

他绒绒的胸毛贴着我的背,我感觉到他剧烈的喘息。

我的臀眼实在太紧了,轻易地把他的阴茎排挤出体外。

一些液体随之而逸出,淹没了我的臀沟,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下滑。

我们就这样趴着不动。

好一会,才恢复了意识。

“舒服吗?”

坤哥问我。

“嗯。”

我肯定地点头。

我觉得有点想排便的感觉,于是对坤哥说:

“我想去一直厕所。”

“去吧。”

他拍拍我的屁股。

我去到厕所里,坐在马桶上,这时才知道根本不是想排便,因为我排出的是一些液体,原来就是那些坤哥的精液让我感觉很胀。

我四处打量起坤哥的这间卫生间。

浴室真是大,有个小游泳池般的浴池。

坤哥进来了,一下子跳进水中。

水花四溅,令我也忍不住扑进去,享受被水淹没的清爽感觉。

我被水完全包容了。

水令我的身体像在虚空中浮沉。

水波的暗涌轻抚我的乳房,也似无孔不入地像要往我幽穴内涌入。

但是柔弱的水哪有坤哥的阴茎那么强悍,嘻……我的幽穴,只能被坤哥插入。

坤哥从水里一把抱住了我,我也紧紧攀住他强壮的躯体。

他的大手在我赤裸的肌肤游移,移到我双腿间柔嫩的地方,在那里坏坏地揉动。

我夹紧了双腿,反复搓了搓,惹来坤哥的一阵笑声。

坤哥突然把我举起来,放我坐在池边。

我的双腿分开,他的身体仍泡在水池中,脸正对着我腿根间的中心。

他托起我的双腿,令我的腿弯曲踏在池沿,我不得不双手撑住身后的地板使自己不至于向后倒。

阴唇因这个动作而充分暴露了,坤哥就那么一俯头,双唇掬住了我的花芯。

我的天哪……我惊叹。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去了……坤哥的唇撩开我的阴唇,舌头像一只坏透了的毒蛇,不住地找寻一个属于它的洞穴,然后蠕动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地往里钻。

那温热湿润的、软软绵绵的……不住搅动我最敏感地方的皮肤,强烈的电流从那里蔓延至全身,我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起来,最后令我感觉像灵魂出窍般飞升,热浪湿润了双腿之间……“啊——坤哥……哦……哦哦……”

我狂乱的扭动着,双腿无法克制地蹬出,蹬到了坤哥的肩,差点把他蹬开。

坤哥一把把我的双腿抬高,顺势双手扣紧我的臀,不让我脱离他的控制,同时继续毫不留情地用他灵活的舌头搅弄我的阴唇,吮吸我分泌出的爱液。

我的腿只能颤抖地向半空中乱蹬,我全身发软,双手再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子无力地躺倒在池边地板上,大张着双腿,任由坤哥玩弄我。

他真的是魔鬼!他张开口把我整个阴唇含住,舌头就那么地往里钻,舔过我阴道壁,他把我彻底溶化了!整个浴室里回荡着我的浪叫,还有他的身体不停地动作着引起的水声……我觉得我全身的精力都涌入到那一个地方,像被坤哥吸过去的一样。

随着坤哥没有半点留情地吮吸,我的身体激射出一股火爆的热流,彻底淹没我腿间。

坤哥的舌头舔舐着那里,他把我的每一滴爱液都吸食得一干二净。

那一刻我虽然身体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些,但是我的神智却无法控制我的身体。

我仿佛置身于一个迷幻的空间,身体在刹那间像失去了所有,又像得到了一切。

我声嘶力竭地尖叫了一声,全身崩溃。

我躺着,不能动弹。

坤哥从水中起身,站立在我身边。

好半晌我才恢复了意识,我疲惫地爬起身来,望着眼前这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这具让我死去活来的伟岸躯体,刹那间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我扑过去抱住了他的双腿,就那样跪在他面前哭了起来。

真的,我从来未曾在某个男人身上找到这样的感觉,那是真实的高潮,让我整个人在刹那间崩溃,又在崩溃后脱胎换骨而后重生。

我得到了!所谓的性爱的高潮,原来真有其事。

眼泪沾上了坤哥雄壮的大腿。

从此后我对地球上的男人再不至于完全不信任,起码还有那么一个让我觉得有价值而且意义非凡。

坤哥伸手摸摸我的头,柔声道:

“小家伙!这样就感动了?那以后的日子够得你受了。”

以后的日子?是的……我要。

我要坤哥在我身上施展的一切。

我要呆在他身边,接受他的蹂躏,让他随时随地地干我,干我每一个可以被干的地方。

我对坤哥已完全毫无保留。

我就属于是他的。

(六)清晨的时候,我醒了。

我是被袭遍全身的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弄醒的。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情不自禁地想蜷起身体,但是不行。

我被压住了。

是坤哥。

他滚烫的身躯压着我,令我无法动弹。

他的舌尖舔舐我的乳头,掀起一圈圈的涟漪……粗糙的大手搓弄我的阴唇,强烈的快感从我最敏感的地方蔓延至全身……天啊!我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完全不能反抗!其实我并不想反抗,我只是很想动,想用四肢缠紧坤哥雄壮的躯体。

可是现在这样……像极了一个正被强迫的女人。

那种感觉很刺激!真的。

我拼命地扭动身体,我的双乳如波浪般地晃动。

我的腿也不由自主地乱动,一直搓弄得坤哥的阴茎鼓胀发硬。

他低吼一声,突然伏下身去,猛地掰开我的腿,低头吻住我的阴唇。

“啊……”

我叫出声来。

随着他灵活的舌头不住地舔我,我全身颤抖不已!那种感觉棒极了!我呻吟着,狂乱地扭动。

坤哥并不放过我,继续玩弄着。

那种痛苦而又欢愉到极致的感觉,让我仿佛已不再是自己。

“啊!”

我狂叫一声,全身崩溃。

双腿间热流溢出,双腿无力地瘫软下去。

坤哥的手抚上我不停喘息的躯体,温柔中带着霸气。

他抬腿跨上我的脖子,把硕大的阳具伸到我嘴边。

“舔我!”

他命令道。

我一张嘴含住它,不住地亲吻,吮吸,我的舌头不停地舔舐茎身,耳畔传来坤哥沉重的呼吸声。

坤哥的阴茎越来越硬,青筋暴露。

我的双手被反绑着,身体不能动,只能拼命地抬起头吸啜坤哥的阴茎。

“嗯……”

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这令我兴奋不已,更加卖力地吞吐着。

坤哥的手紧紧抓住我身体两边的床单,似要把床单揉碎。

我咬着龟头,舌尖轻舔他的马眼。

“啊……”

坤哥狂吼一声,全身崩绷紧。

我鞠住他的龟头,往马眼里硬挤出一口气,又用力吸吮……“唔!”

坤哥低吼出来,全身一阵剧烈地抖颤,粗重的呼吸声一刻也未间断过。

我更加狂野地吮吸着坤哥的阴茎……直到坤哥已再不能控制地仰起头,眉毛纠结,双眼紧闭,他不停地在低声吼叫呻吟:

“哦……啊啊……唔……”

喉头颤动,情动不已。

我要把他吸出来了——坤哥再也不能保持,一声火爆地叫喊,一股热流狂射进我的嘴里,他全身一沉,像座山似地朝我压了下来,剧烈地喘息着。

我的手终于被松开来,顾不得酸软麻木,立刻紧紧地搂住坤哥。

接着两人亲密地粘在一起,久久地相互抚摸而且热吻。

这是我们“同居生活”中经常会出现的场景。

即使很多时候都在重复相同的动作,但却令人觉得妙不可言。

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两个月了。

与坤哥以各式各样的方式性交仿佛已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当然那是在他在时。

有时候他会离开一段时间,那些日子我难得地清闲一下,性欲来时便自己自慰一下。

坤哥在床上其实是很热情地,不像他平时那么冷酷。

但是无论如何,他总是保持着一丝清明,即使在极乐的顶峰,也有能力主宰一切。

不像我,高潮时简直失去了自我。

不过这也是我眷恋他的一个原因。

热带的夜并不是那么让人有睡意的。

坤哥在他的书房摆弄电脑。

我知道他所在操作的都是他走私贩毒和其他的地下生意。

如今的黑社会也高科技了起来,庞大的经济力量更是让黑道势力如虎添翼。

我猜想如果我找到坤哥电脑上的密码,拿到那些重要资料的话,我会成为警方的重点保护对象和坤哥的势力无论追至天涯海角也要杀之而甘心的人。

嘻!真像电影里才有的情节。

可是我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来呢。

我最怕的就是离开坤哥。

想到这里,我不禁狠狠地猛吸一口坤哥的阴茎,我听见他猛地一抽气,敲键盘的声音停止了。

此刻我正趴在黑暗的书桌下,跪在坤哥双腿间,埋首在他胯间玩他的阳具。

旁边若是有人一定会以为只有坤哥一个人在弄电脑。

每当坤哥在整理他的资料时我就喜欢钻到书桌下,掏出他的阴茎来玩,坤哥一边打着电脑一边享受着我调皮的玩弄,其间常会打扰到他的工作,但是我们两人都乐此不疲。

一会坤哥回过了神,又开始继续弄他的资料。

他的阴茎也“回过了神”,在他喘了几口气后,稍稍有点疲软了。

我用一截绷带把他的阴茎缠了起来,缠得一点松动的余地也没有,缠到顶端,只露出马眼。

坤哥早已习惯了我的调皮和花样百出,也不理我,仍继续他的工作。

接着我用指尖在马眼上轻轻划圈,用嘴唇亲吻它,用舌尖舔舐……坤哥闷哼一声,敲键盘的声音又停了,我继续搞它,感觉阴茎在我的玩弄下逐渐壮大,却又被绷带挤压得好紧,耳畔传来坤哥痛苦的呻吟声,接着他的座椅退了开去,我在书桌下,看见昏暗的灯光下,坤哥满头是汗七手八脚地扯下绷带,让饱受压迫的阴茎松口气。

我咯咯地笑起来,坤哥瞪我一眼,又继续弄他的东西。

一会见我没什么动作,又把手伸下来搂着我脖子按向他胯下。

于是我又乖巧地叨住他的阴茎,继续吸吮。

我最喜欢的就是用舌尖在他马眼上划圈。

通常这样马眼上会被逼出一颗晶莹的泪珠,显示出坤哥的兴奋。

我更加卖力地搞那根我爱死了的也常把我弄得快死了的强壮阳物。

坤哥突然又退了开去,并把我从书桌下拉出来。

他按住我,令我上半身趴在书桌上。

我身上套着一件坤哥长大的衬衫,里面什么也没有。

坤哥撩起衬衣下摆,我光洁挺俏的臀部立刻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坤哥眼前。

我的双腿被掰开,再也忍不住了的坤哥一记硬挺,一举霸占了我柔嫩的幽处。

我早已在刚才动情地吸吮坤哥阴茎的时候湿润不堪,此时我的空虚终于被填满,心满意足地舒口气,准备接受坤接下来的一场狂暴的蹂躏。

坤哥在我体内激情地冲刺着,强悍粗壮的阴茎猛烈地捅我的阴道,青筋突出的茎身磨擦着我的阴道壁……那让我止不住地呻吟:

“嗯……嗯啊……”

坤哥受到如此刺激,插我插得更凶猛了。

我分泌出大量爱液,那热液充分润滑了我俩的亲密接触,令我不禁欲仙欲死。

坤哥突然将我双腿抱拢,令我更加紧夹住他的阴茎。

哦……天哪!双腿闭紧的时候我的阴道便收得更窄了,幽穴之中的空间更小了,也把坤哥的阴茎挤压得透不过气来。

他闷声呻吟着,一把抱起我的臀,疯狂地抽插着,他结实的腹肌撞击着我的臀肉,发出有节凑的啪啪的声音。

随着阴茎在我幽穴深处无情地捣弄,肉体的磨擦在狂涌的爱液之中发出“滋……滋……”

的声响,美妙绝伦。

哦……我的天!我被坤哥抱得双脚悬空,完全找不到可靠的支点,只能趴在桌面上,任由坤哥狂暴地插着我,我的身体在半空中摇晃……爱液已滑过我的腿根,并顺着双腿一直往下流淌。

双腿间的快感袭遍全身,那种强烈的刺激好爽啊!我此刻的叫声一定淫浪透了,因为我感觉坤哥时不时发出十分满意地呻吟声,配合着他的冲刺,冲动不已。

一会坤哥忽然放下我,我又重新趴在桌上,坤哥继续摇晃着他的腰,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了。

他一边慢慢地顶着我,一边用双手掰开我的两瓣臀。

一根手指滑过我后面的菊花蕾,我那里不禁猛地一收缩,一股强烈地快感滑过,我“啊!”

地叫了一声。

坤哥用手指沾着我分泌出的爱液不停地来回抚弄我的臀眼处,把那地方弄得湿滑不堪,手指也一刻不停地揉弄那地方。

慢慢地,我紧窒的肛门开始松动,啊……坤哥的手指伸进去了。

我感到他的双手按住我俏挺的屁股,一只大拇指伸了进去……接着另一只也进去了,然后两只手指开始抠着两边的肠道,顶我的动作也随之而加强。

天!我快晕了!这么强烈的刺激……我仿佛在飞升,在旋转……我只记得我的摇晃,和前后下体一起传来让人快乐得想死掉的快感。

坤哥突然摇动得更厉害了,比刚才任何时刻都猛烈,我知道他快来了,而我也早已坚持不住,那股快感能一直往上攀升,直到我承受不了的时候,我“啊”地狂叫一声,全身一阵颤抖,腿间的幽穴强烈地收缩几下,我感到一股力量狂泄而去,紧接着另一股灼热的液体激射进我的体内,恰巧填补了我的失落与空虚。

又做完一次爱。

坤哥坐在他的皮椅里,我坐在他大腿上,满足地瘫在他怀里,看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望着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不是男人在做完之后都喜欢来根烟?”

他似笑非笑地吐出一口白雾,把烟塞进我嘴里,说:

“你试试!”

我吸一口烟,然后吞入肺中。

我虽然懂抽烟,但仍差点被这烟呛到。

这烟太烈了,充满了男性的阳刚。

可是当一点点若有若无的麻醉感侵入我的神经时,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惬意……爽!原来做完后抽烟可以这么爽的。

和坤哥相处久了,会发觉他并非只有冷酷的一面。

有的时候他也会有其他情绪出现。

他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会要我和他一起玩一些性爱游戏,或是凌虐我的身体。

有一天坤哥闲躺在床上,在一根长长的麻绳上打结。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全身赤裸的我一面握着他的阴茎玩弄,一面躺在他身边看他给绳打结,每隔一尺左右便打上一个疙瘩。

“坤哥,这是什么?”

我问。

“好玩的东西。”

他一直打着结。

一会打得差不多了,叫我把绳的一头牵到床对面去。

我把绳拉到门前,拴到门把手上。

坤哥一拉麻绳,绳子在空中扯直了。

我回到床边,坤哥顺手抚摸我的大腿根。

我正觉得很享受时,他把绳的另一头从我胯下穿过,拉直,那粗糙的麻绳立刻在我阴部抽紧,一种刺激感传来。

“向前走。”

坤哥命令道。

我乖乖地向前走了两步,麻绳上的第一个结从我敏感的阴蒂擦过,我像被电了一下似地,忍不住全身一颤!我现在明白坤弄这麻绳的用意了。

这是他用来玩弄我的一个别出心裁的工具。

我再向前走几步,第二个结又再次磨擦我的阴蒂,

“嗯!”

我轻哼一声,快感从下体传来,蔓延至上半身。

坤哥让我继续走。

我一直朝着另一头走去,每走一步,绷直在我双腿间的粗糙麻绳就慢慢地磨过我的阴部;每经过一个结,我的阴蒂都会被刺激得产生出一波一波的快乐感觉。

我甚至在经过结的地方会微微蹲下身,让绳结更有力地磨擦我的阴蒂。

等我走到绳的尽头,我已经快不行了,双腿发软,腿根中心那种余兴未消的爽意,让我不由得弯下腰紧夹双腿,气喘吁吁。

坤哥笑起来,又叫我倒着退回去。

我既双腿发软却又很渴望那种快感,一咬牙,又强撑起身体向后退去。

我的阴唇早已因刚才的刺激而微张,由于是倒退着走,麻绳便挤开了两片阴唇而陷入到其中。

当第一个结从我的臀沟擦过,我知道它就快要磨过我最敏感的地方了。

可是现在的倒退和刚才的前进完全不同,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呢。

那绳结经过臀沟滑到会阴处,磨擦着那里的柔嫩,好爽啊。

接着,绳结滑入了阴唇间,把我的阴唇挤得更开了,我不禁缓了一缓,慢慢地,向后倒退一步。

“哦——”我叫了起来。

那绳结把阴蒂深处狠狠地磨蹭了一下,一股剧烈的快感弄得我腿一软差点跌坐下去。

这样一来麻绳把我的阴部勒得更紧了,有些生疼。

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立刻又支起身体。

后面传来坤哥爽朗的笑声,并且叫我继续倒退。

我继续向后退,从我双腿间往前滑出的麻绳已经湿透了,全是我的淫液。

我得承认这是一种完全新奇的感受,那种挑拨起性欲却又得不到完全解决的感觉,真是让人无端痛苦却又渴盼不已。

到我退到床边的时候我已经颤抖不已,腿间的快感似散非散,令我不住摇动屁股搓着双腿。

我真的好想坐下去,可是坤哥却不准我停,要我再一直这样走。

我在极度的欢愉和痛苦中反复走了几次,最后终于一个猛颤,一股热液涌出,顺着我光洁的大腿流下。

我实在累到不行了,坤哥才暂时放过了我,让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会。

好半天,等我稍微回过了神,坤哥把茎头塞入我口中,问我:

“舒服吗?”

我舔着他的龟头,点了点头。

“喜欢吗?”

我又点头,继续不停地吮吸坤哥的阴茎。

“还想不想再来?”

坤哥坏坏地笑着。

啊?还来!

“我不行了!我好累,腿也好软。”

我叫。

“这次不让你走了。这样……”

他让我趴跪在床上,把麻绳另一端从我胯下穿过,栓在床头。

麻绳又被拉直了,紧压着我的阴部。

坤哥来到我身后,双手扶着我俏挺的臀,往前缓缓推动,正巧一个绳结从我阴唇间磨过,令我不禁一抖。

他又抱着我的大腿根向后拉,那个结从后面再次磨擦过我的阴蒂,

“啊……”

我叫了一声,爽得全身颤抖。

这下坤哥再也没给我喘息的机会,立刻抱着我的身体前后不停地来回移动,那个结就在我下体间穿来擦去,每磨擦一次,那份快感便在刚才的基础上更上一层,让我的欲望不禁慢慢地攀升……正在我欢愉不已的时候,坤哥的手指开始搓弄起我的菊花蕾来!哦……天哪!前后一起夹攻的感觉是多么快乐啊。

我发觉我越是无力反抗,就越会有一种被征服的心理快感。

啊……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扭头一看,坤哥将我的臀瓣掰开,正低头舔舐我的菊花蕾!哦……哦哦……我呻吟着,快乐无比。

渐渐地,我的肛门处松弛了,坤哥的手指已经打了前站。

他直起身来,一手握住阴茎抵在我肛门口。

这个时候我暂时停止了动作,尽量地放松,好让坤哥方便进入我。

我的肛门还是有些紧,我向前俯低身体,把屁股翘高了些,使我的菊花蕾也更充分地暴露。

这样坤哥的插入也顺利了许多。

哦……哦——啊!坤哥终于完全进入了我的后庭,胀得我好难受,可是又快乐得想晕过去。

坤哥抱住我上半身把我拉起来,他宽大的手掌一把将我的双乳完全掌握,并将我的身体紧压在他结实的胸膛,我的臀紧贴他长着浓密阴毛的腹部,随着坤哥前后摇动的腰一起晃动着,天啊……我一边被坤哥干着后庭,一边还被麻绳磨擦着阴部,那种既欢愉又痛苦的滋味别提有多享受了。

我真的很感谢命运让我遇到一个如此深谙情趣的男人。

哦……我柔嫩的双乳,粉色的乳尖,湿润不堪的阴唇……还有我的后庭,都在被刺激着,被凌虐着,我正在被坤哥干着,我的身体正在被坤哥爱着……他强悍的身体撞击着我,粗糙有力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揉捏我的乳尖,粗壮的阴茎用力地插我的后庭,还有那帮凶麻绳,一直在磨擦我的阴蒂。

这样前后上下夹攻,我怎么可能支持得住,才几分钟……“啊啊——啊——”高潮来临了,我疯狂地尖叫。

我狂乱地甩着头,扭动着身体。

我全身被坤哥箍得紧紧的,动弹不得,欲罢不能,只能随着坤哥的节凑一起律动着,直至灵欲攀升至快感的顶端,在我的最后一声尖叫中,热液涌出,随后我全身崩溃。

坤哥大笑。

他把我放下来,让我直直地趴在床上。

我软弱得一动也不能动,任由坤哥趴在我背上一上一下地朝我肛道里插入他的阴茎。

坤哥为了插得顺利,把趴着的我双腿向两边掰开,同时一只手还掰开我一边的臀瓣。

他一直插着,尽力让我的紧窒磨蹭他阴茎的表皮。

慢慢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到后来已成了一种发自喉间的低吼。

我知道,他已在慢慢地接近高潮……坤哥突然用他两条粗壮的腿将我张开着的双腿狠狠一夹,我立刻双腿闭紧,后庭也因此更紧了。

这个时候坤哥再没有抽插,而是压在我身上,紧搂着我赤裸的身体发狂似地剧烈摇晃臀部,那份力道仿佛要把我的后庭也捣烂了!既刺激又痛苦的感觉排山倒海般向我涌来,我忍不住拼命大叫起来:

“啊——啊——”就在那倾刻间,坤哥射精了。

他射得那么猛烈,射精量那么丰富,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

我们已经性交了不知多少回,可是把他的阴茎夹到像刚才那样紧的时候还不多,难得他高潮最后一刻那种前所未见的疯狂。

我也是头一次感受到坤哥在我身体里失控的情形。

那感觉真是爽透了,心理上也有了极大的满足。

两个人都高潮后,我习惯像八爪鱼似地缠上坤哥的虎躯温存片刻。

我一面在他怀中扭动身体磨蹭着,一面咬着他的耳垂,吻他的喉结。

坤哥闲适地半躺着,满足地吞吐烟圈。

一只手不停地捏我的乳头。

坤哥有着不同的情绪,但是在我的观察中发现,他的不同情绪并非因为心情的关系,而是性格使然。

过了些日子我来月经了。

头一晚我们睡在一起,可是从夜里到第二天早上坤哥都没有产生欲望。

我一直认为男人最不能控制自己的地方便是性欲。

可是坤哥在这方面却给我上了一课。

以后的日子我有为他口交过,但坤哥只是缓解了体内的紧张后便不再需求更多。

我曾在一篇医学报告的文章中了解到,有那么一部份男人由于高度的智慧和发达的智商,以及有着对更高思想境界的追求,是可以能够超脱庸俗的欲望,甚至在某一程度上控制自己的性欲的。

不知道坤哥是不是这可以算这样的一类的呢。

不清楚。

或许可以算是。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期间让我也感受到了坤哥的另一面。

第二天是量最多的时候。

一大早坤哥把我吊在那间宽大的浴室里。

我双手被绑起来吊着,跪在浴池旁的地板上,身下铺了张雪白的浴巾。

我不明所以,这样一丝不挂地被吊着很难受,可是我却不敢多说什么。

因为今天的坤哥有点严肃。

他的这些情绪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并不因为什么事。

我被吊着,坤哥却在水里舒舒服服地泡着。

只是他沉默着,一声不响。

他仰靠在池边,眼睛盯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的一点悬崖和远处的一片汪洋,但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只是在凝视着虚空。

他的眉有些微皱,像在思索,又像只是被炫目的阳光所刺激而微闭双眼。

我的腿有点麻了。

这时,一股丰富的热流涌出我幽穴。

我低头一看,一股鲜红的液体涌出来,正顺着我一双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流淌。

还有几点血珠直接落到了白色的浴巾上,在一片原本纯白无暇中染出点点殷红,诡异莫名。

我当场就发傻了。

到这时我有一点点明白为什么坤哥要这样对我。

他要看我的血流出来的样子。

但是他为什么要看这个呢?我却又不明白了。

我望着这有点尴尬的场面,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

坤哥转过头来,看见我双腿间的血迹。

他伸过来一只手,直到指尖直碰到我腿上的一片血迹时,才停了一下,接着他的手指沾着那些血迹,慢慢地抹开去。

我全身上下就算大腿内侧最白了,原本鲜红的血迹在上面流淌出一道自然的痕迹,却被坤哥抹成了一团团不规侧的模糊红痕,仿似雾中的玫瑰,七分凌乱,两分惊艳,一分诡异。

在我的认知里男人是绝对不愿碰女人的经血的,但是坤哥不但双手沾染我的经血,还将它涂抹在我身体上。

他涂抹得很专注,凝神屏息,像在为一件心爱的艺术品的表面涂上标明归他所有的标志。

——是这样吗?我突然觉得一阵心寒。

一时间我大气也不敢出。

这个时候的坤哥像一个自闭症患者——真的很像!并且,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个时候的他会因为一个来自外界不经意的打断而产生极度的狂暴。

我不敢动。

即使双腿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可是仍不敢吭一声。

这种样子的坤哥,让人暗暗地心悸。

我至少被吊了十个小时。

直到太阳偏西时,才被坤哥放了下来。

这期间我流出了六、七次血。

坤哥时而专注地用手沾着我的血液慢慢地在我身体上涂抹,时而以手掌按着我沾血的肌肤,闭目凝神,仿佛心神已遁入虚空。

有的时候他久久地盯着我染血的赤裸身躯,那种眼神不像人——应该说,不像一个正常的人。

他一整天都没说话,我更不敢吭声。

我在池边坐了一下。

让麻木的腿有片刻的休息。

身下垫着的是那条雪白的浴巾,上面沾染着已干凝成乌色的血迹。

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软麻木得早已失去了感觉,干脆就在浴巾上躺了下来。

我被吊了一天,连口水都没喝过,一放松下来,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全身浸泡在水中。

我费力地睁开眼。

坤哥抱着我,把我放到水中,正在清洗我身上已经干凝的血迹。

他的动作仍然很慢,在我身体上游移的手与其说在替我清洗倒不如说更像是在感受、在探索。

那种探寻也并不仅仅是在感受一个女人的身体,而更像是在借着抚摸我的身体而去猜度着另一些也许并非现实的东西。

我有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人生中有些从来都在被忽略着的,突然有那么一刻让人想起来,不由得想去探寻。

唉!我一直觉得我的精神很有点问题,总是会想一些不着边际超脱于现实的东西。

但是为什么却把坤哥也联想成这类人?洗完后我穿上衣服,吃了些东西。

坤哥在夜幕降临时带一些手下离开了这里。

他们是从海上离开的。

我猜他一定是去谈他的“大生意”去了。

也许这次的买卖不一般,所以在坤哥临走之前会因为心境的原因而产生这样非比平常的情绪。

坤哥不在的那几天我闲着没事,开始无聊地收拾着房间里的东西。

在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大学张毕业证书。

证书上有一个陌生的名字,照片上却是我熟悉的脸。

只是比起现在稍微年轻了一点点。

坤哥。

是中国内地一所颇具份量的名校。

哲学系本科。

我心中一凛,惊觉这个人的深藏不露,更诧异于他的学识。

如此说来,坤哥在文明社会呆了不少年头。

他用文明社会的一套先进方式来领导和管理自己的势力,同时又不受文明界的法律经束,果真便成了独霸一方的枭王。

这样的一个人让人心中寒意顿生,但同时这样的一个男人又让女人既爱且又渴望被他征服。

深入地研究哲学会让他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变得与常人不一样吗?抑或他本身便是个极度不安份且十分具有天材的人,加上狂妄的野心便成就了他今天的事业?我把这些东西放回原处。

后来还止不住地发了好久的神。

几天后,坤哥回来了。

他回来时的样子怕得吓人。

浑身到处都是伤口,新旧血迹一起浸染着衣服。

同去的十多手下也没一个比他看起来更好的。

我觉得回来的人数没有离开时的人数多。

能够驻在这座别墅的人都非是乌合之众,我知道这些人个个都可以独当一面,若他们都出动,就必定会从其他基地调动大量的人手,而他们,都可以说是领导者。

甚至,我知道,坤哥还拥有私人军队。

而这一次连坤哥本人都亲自出动了,可想而之果真倒是一桩“大买卖”。

只是全都搞成了这样子,可想而知一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纷争。

我从坤哥手下人的交谈中听出了事情的端倪:原本是和另一伙黑道势力“做生意”,谁料那帮人存有异心,想趁坤哥亲自出马时做了他,再趁势一举吞掉坤哥的势力。

但是,坤哥回来了。

带着一身的皮肉伤,却没有大碍。

只要坤哥未死,我知道,他的敌人下场会很悲惨。

那又关我什么事。

我所关心的,就只是坤哥而已。

我上楼,回到房间里。

坤哥已脱去了上衣。

他身上差不多十几条大小各异的伤痕,连同那些我早已熟悉的旧伤疤,被干凝的乌色血迹所浸染。

我心里一阵发痛,连忙拿出药箱为坤哥处理伤口。

但是坤却把我捉住,没有让我马上为他疗伤。

他几下扒下我的衣服。

我一丝不挂地被他按到床上,双腿跪在地上。

我以为坤哥要和我做爱,但是他却抽下皮带,把皮带的两头都攥在手里。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我顿时觉得臀部一阵火辣辣的痛。

我扭头向坤哥望去,只见他满脸的暴戾之气,一双眼既燃烧着熊熊怒火又同时含着一股让人惧怕的冷酷。

这就是坤哥,一个天生的王者,一个残酷的黑道之王。

我应该对那样的神情感到害怕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对坤哥产生出一种怜惜的感情。

我默默地趴回床上,很老实、很乖巧地迎接坤哥下一轮鞭笞。

“啪!啪……”

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落在我身上。

这个时候的坤哥眼神凝视着半空,对我背臀上的伤根本视而不见。

我明白他的思绪又不在这里了。

那一鞭又一鞭在我身上抽打出的疼痛其实也并非让人受不了,其实坤哥是留了力道的。

我并非他发泄的对象,他只是借挥动皮带这个能舒展身体的动作来抒解他内心的愤怒。

就是这种半轻不重的力道,竟让我……产生了一种被虐待的渴望,觉得那也是一种享受……噢!我的天!和坤哥在一起,以前我从来不以为然的一些东西现在反而一件件成为我渴望的事。

他到底是神还是魔鬼,可以将我改变至此。

我突然觉得自己在被鞭挞中产生了一种类似于高潮似的感觉,我趴在床上,不住喘息着,随着每一次皮带抽到身体上而发出一声呜咽……我暗自发出一声叹息。

希望坤哥以后最好不要再这样对待我。

不然我会恋上这种方式的。

突然再也没有了抽打,坤哥一把把皮带扔开,坐在床边。

我爬了过去,扑入他怀中。

坤哥的眼神又回来了,他盯着我背臀上几十条浅色的鞭痕,轻轻抚摸着,问道:

“承受得住吗?”

我一边忍受着他的手拂过我伤痕时的微痛,一边摇摇头,轻声说:

“坤哥,只要是能让你心情好一点的话,我什么都无所谓。”

他闻言竟微微一震,重又凝视着我,半晌,把我稍微再抱紧了一点,埋首于我颈窝间,轻轻磨蹭着我赤裸的肌肤,并且吻了我的脸、唇、脖子和其他地方。

我拉下他长裤的拉链,掏出他的阳具来,轻轻揉搓着,继而俯下头去,在茎身上印下一串温柔的吻。

当我正要含住坤哥的阴茎做进一步的付出时,坤哥捏住我的下巴,将阴茎从我嘴里退出来。

他拉我起来,重又把我抱住,把头埋在我颈间,接着不再动了。

我轻轻问他:

“坤哥,你……不要我为你……?”

他低声道:

“现在不用。就这样……别动。”

我们一起就这样抱了好一会。

后来坤哥让我为他处理伤口。

在为伤口上药消毒的时候,我望着坤哥的身体,回味着的一直是刚才那什么也不做仅仅是相互拥抱着也教人销魂蚀骨的感觉。

坤也用一些治外伤的药抹在我的伤口上。

今夜我要一直趴着睡觉了。

我趴在坤哥厚实的胸膛上,好一会,轻声问道:

“坤哥……你那些事,不要紧吧?”

他淡淡应了一句:

“没事。以后又多了一块地盘了。”

说这话的时候一改刚才的温和,语气淡得像在诉说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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