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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的最后几年,记得那是一个盛夏时节,我终于从忙碌中解脱出来,立刻登上飞机,兴冲冲地飞往海南岛,几个小时之后,飞机急速下降,穿过淡灰色的云层,哧溜一声降落在三亚机场。

我忙不迭地走出机舱,蓦地,一股令人气闷的热浪扑面而来,那让人窒息的灼热感,仿佛置身于桑拿浴室,原本干燥的周身立刻泛起绢绢的水珠,我皱了皱眉,无奈地吐了口气,旋即又深深地呼吸一口,霎时,滚滚的热流顺着口腔很不客气地灌进肚子里,啊,我整个身体从里往外地蒸发了。

望着陌生的、酷热的、潮湿的、地势连绵起伏的海南大地,我更加热爱东北故乡了,那里是多么美好啊,虽然也是盛夏,阳光绝非海南这般灼热,而是柔和的、含情脉脉地扬洒在你的身体上,让你感觉暖洋洋的,却不出汗。

偶尔莫名其妙地吹来一股微风,仿佛姑娘那轻柔的小手,很是调皮的从你的身上一掠而过,让你倍感凉爽,于是,你微闭着双眼,正准备美美地享受一般凉风姑娘的抚摸,而调皮的小姑娘似乎故意捉弄你,小手轻拂数下之后,便溜之乎也,连个影子也看不见了。

只有钻进出租车里,你方能暂时躲过毒太阳无情的折磨,当出租车终于驶进三亚小城时,望着路旁的亚热带植物;望着随处可见的、头顶凉帽、身材即矮小且黑瘦、颧骨高耸、门牙向外突出的海南当地人,我仿佛到了瓜圭国,听着他们那叽哩哇啦的土语,我置身外国的感受更加强烈了。

下了出租车,为了继续逃避恶毒的阳光,我匆匆走进一家旅游宾馆,望着巴台里含着微笑的芳颜,听着亲切的、然而并不地道的普通话,我似乎眨眼之间又回到了南中国,于是,我放下旅行袋,掏出身份证正准备递给巴台小姐,忽然,不知从何处窜出一个衣着华丽的芳龄女子,但只见:一条花裙薄又短,两条秀腿嫩又白。

穿着短裙的年轻女子笑嘻嘻地接过我的身份证:

“先生,您请坐下休息一会吧,我来帮您办理住宿手续!”

没容我作答,小女子已经从旁侧钻进巴台里,立刻改用粤语与服务员小姐交谈起来,我并没有坐到大厅的椅子上,而是一边抹着汗水,一边环视着大厅,发现在大厅各处有十余个看上去并不像旅客的漂亮女人,或坐着、或站着、或面无表情地踱着步子,那一双双机敏的眼睛往大厅各个角落里扫视着,仿佛在寻找什么目标。

年轻女子不仅帮我办妥了住宿手续,还拎起我的旅行袋,一定要把我送进房间去,我故意放慢了步子,跟在女子的身后,望着她那艳丽的、极其暴露的穿戴以及浑圆的、极富肉感的小屁股和细白的秀腿,我终于明白过来:她应该是做鸡的吧?

“先生,”我果然没有猜错,进得房间来,女子简单地向我介绍过房间的格局后,话锋陡然一转:

“需要我为您服务么?”

说完,女子一脸媚相地望着我,并且故意将丰乳我挺送过来,那条柔美的乳沟,仿佛是无底的深渊,充满了诱惑力,令我这个十足的大鬼色,必欲钻将进去,直至看个究竟才肯甘心,于是,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多少钱?”

“三佰!”

女子向我伸出三根纤细的手指,我摇头道:

“太贵了!”

“先生,”但见女子纤指向下,挑逗性地拨开我已经被汗水渗透的外衣:

“三佰元,我将为您服务一个半钟,您想想,这算贵么?”

“嘿嘿,”我顽皮地笑了笑,所谓一个半钟的服务,我在内地多有领教,而在这位女子面前,却故意装胡涂。

于是,我耸了耸肩:

“嘿嘿,这种事情,十分八分就彻底解决了,谁有多大战斗力,能坚持一个半钟啊!”

“先生,”女子不仅拨开了我的外衣,双手已经搂住我的脖子,以略带嘲弄的口吻道:

“您这就老外喽,我将为你提供的服务,可不是那样简单、那样粗野哦!”

“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么,你的服务又能有什么新花样啊?”

“先生,”女子将面庞紧贴着我的腮帮子:

“如果您肯出三佰元,我现在就做给您看,我敢保证,一定会给您留下一个温馨的回忆,使你永远记住海南、记住三亚、记住这家宾馆、记住我,……”

“你是谁啊?”

我方才想起对方的姓名、籍贯,亲热一回,总不能连个姓是名谁都不知道啊,并且,管她回答的是真是假,就全当是真的来听吧。

只听女子顺嘴答道:

“宁宁,四川人,”讲好了价钱,各自道过了尊姓大名,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直入主题了,川妹子宁宁小姐殷勤地帮我宽衣解带,又令我趴在床上:

“您趴好了,我取备品去!”

说完,宁宁小姐扭扭达达地走进卫生间,而取出来的所谓备品,不过是一个小巧的皮包以及一只盛着温水的塑料盆,还有一打一次性口杯,但见川妹子把皮包放在枕边,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便开始故做羞态地松脱衣裙,我的脑袋压在枕头上,两只色眼一刻也不肯闲着,在宁宁小姐光溜溜的胴体上贪婪地扫视着。

宁宁见状,正欲褪下内裤,忽然羞涩地停下手来,扭过头道:

“看什么看!您好色哦,”宁宁仅穿着内裤向床边走来,我的眼前油然一惊,但见宁宁内裤的最底端突起一个浑圆的小丘,我嘲笑道:

“怎么,小姐,你也有小鸡鸡啊!”

说着,我将手掌伸进内裤:哇,川妹子的阴唇好肥大啊,以至于把内裤都顶起来了。

“嘻嘻,”宁宁推开我的手掌,一边嘻笑着,一边坐到我的身旁,开始给我进行正常按摩:拧脖子、捶背、敲臀、揉腿、挠足心、掰脚趾头,……,然后,打开小皮包,取出香粉盒,一把一把地往我的身上涂抹,末了,又往她自己的身上、尤其是乳头上涂抹,直至把周身抹得粉白一片,方才爬上床来,压到我的身上,用她的肉体磨擦我的肉体,两只可爱的小乳头欢快地点拨着我的背脊,那感觉,让我好不兴奋,心中默默地嘟哝道:嗯,有点节目,看来三佰大元花得还是蛮值得的!看得出来,宁宁小姐做得很认真、很卖力,身子从我的背脊一路向下退去,将两只乳房停滞在我的双臀上,大幅度地左右扭摆起来,尤其是那两颗令人流涎的红樱桃,反反复复地往我的屁股沟里面钻,许多时候,乳头已经点拨到我的肛门口,一丝丝异样的快意即刻传遍周身,胯间的小弟弟渐渐昂起头来,又要蠢蠢欲动了:

“呵呵,”做鸡的女人眼睛特别机灵,这不,宁宁小姐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

“先生,您硬得好快哦!呵呵,”放开我的小弟弟,宁宁小姐也停止了肉体的磨擦,拿起一只口杯,从水盆里舀些温水,含在口中,俯下身来,并不把温水倾吐在我的背脊上,而是依然含在嘴里,用双唇以及舌尖在我的身体上轻划着,将磨擦后残存的香粉用舌尖舔吮而去,吐在痰盂里,然后再含水,再舔吮;待终于舔净了香粉,宁宁小姐再次爬到床上,吐出小舌头,把我的身体从脖颈处直到后脚统统舔吮一遍,我一边美滋滋地享受着宁宁小姐的亲吻一边问川妹道:

“小姐,您刚才那一套,学名叫什么啊?”

“嘿嘿,”宁宁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

“叫,叫,叫过水!”

“那么现在呢?”

宁宁一边继续亲吻着,一边将珠唇紧贴在我的肉皮上,故意发出叭叭的脆响,一边头也不抬地答道:

“漫——游!”

如此进行了十余分钟,宁宁小姐终于抬起头来,长吁了一口气:

“好累啊,先生,我的舌头都舔麻了,唉,赚点钱真不容易啊!”

一边嘟哝着,宁宁小姐再次将手探进皮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瓶盖后,将些许不知何物的软膏往我的屁股上、尤其是肛门口处涂抹,我更加兴奋了:啊,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待把粪门大致收拾干净,宁宁小姐便开始给我舔屁眼了!大家不知道,九十年代末,想到东北找小姐给您舔屁眼,五佰元也不干啊,到了海南,三佰元就搞定了,感谢上帝!不知宁宁小姐舔肛的水平如何,根据她方才的工作情况来看,一定也差不了!

“先生,您需不需要通肛门啊?”

宁宁一只手反复不停地轻揉着我的屁股蛋,另一只手指顶在我的肛门口处,轻柔地问我道,我爽利地答应道:

“通!”

“好的,”宁宁甜甜的应承一声,手指尖在肛门口轻划一番,便慢悠悠地顶到我的屁眼里去,顿时,一种胀闷感令我轻吟了一声。

宁宁停下了手指,关切地问道:

“怎么,痛吗?”

“不痛,感觉好奇妙啊,”我淫笑地反问宁宁道:

“小姐,您作爱时,当鸡巴插进您的身体后,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啊!”

“不知道,”宁宁摇头道:

“我不清楚,我没有肛交的经历!”

“不,我是说,”我探过手去,隔着内裤揪住宁宁肥大的阴唇:

“小姐,我是说,当鸡巴插进这个地方时,你的感觉是不是也很美妙啊!”

“嘻嘻,”宁宁嬉笑了一会,于是,一边给我通肛,一边饶有兴致地与我讨论起作爱的感受来,真没想到,这位川妹子不仅很敬业,也很善谈,纤指把我的屁眼通得又圆又阔,一张小嘴把我的鸡巴说得又硬又胀,我有些按奈不住,真想即刻翻转过身体,搂住宁宁大干一番,怎奈,我又不希望更好美妙的通肛就此中断,于是,我强按着满腔的欲火,继续享受着宁宁小姐妙不可言的通肛,伴随着宁宁小姐细手指不停的抽送,我又萌生这样一种感觉:老子花钱,却让宁宁小姐给操了屁眼!宁宁小姐终于抽出了手指,掏出一张湿巾,在我业已开裂的肛门口处反复地擦拭着,然后,俯下身来,双手掰开我的屁股蛋,再次吐出舌尖,在我的肛门口处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

啊,令人回味无穷的“舔肛”终于开始了!宁宁的小舌头在肛门口周围转了几圈,末了,将舌尖顶在阔开的屁眼上,活像一只茧蛹,一边蠕动着,一边往肛门里面钻,那份感觉,直是没得说了,简直爽上天了。

可爱的小茧蛹在肛门里拱动一会,又缓缓地转悠出来,又如此这般的在肛门周围舔吮一遍,然后,又钻进更加阔开的肛门里去了。

如此进行了五次进出,宁宁小姐松开我的屁股蛋,爬起身来,端起口杯咕噜噜地漱了漱口,然后,令我翻转过身体,宁宁漱毕了口,嘴里再次含上温水,一脸媚笑的趴到我的胸脯上,小嘴在我的前胸漫游起来。

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展开双臂,忘情地抚弄着宁宁小姐的胴体。

宁宁小姐的珠唇从胸脯一路漫游下去,直至毛绒绒的小腹上,但见宁宁小姐将含着的温水吐到痰盂里,再呷上一口温水,轻轻地衔住我红通通、亮晶晶的龟头,深深地纳入口腔里,我更加兴奋了,屁眼尚未闭合,尿道管又膨胀起来。

看见宁宁小姐如此卖力地给我口交,欣喜若狂之余,我欠起屁股蛋,伴随着宁宁小姐的吞吐,身子得意洋洋地向上挺起,火辣辣的龟头直指宁宁小姐的咽喉深处。

走遍了大江南北,接触过各色女人,像宁宁小姐这样敬业,且口技高超的女人,实不多见,在我疯狂的冲击之下,宁宁小姐并不像别的野鸡那样,尽力躲闪着,而是含笑迎接着,同时,为了减轻冲击力,宁宁小姐老地道按住我的大腿,小嘴深深地含住我的鸡巴:

“先生,您疯了,老实点,”说着,宁宁小姐再次吐出我的鸡巴,一口衔住我的肉蛋蛋,顽皮地,却是娴熟的舔吮起来,我终于“老实”起来,双臂拽着宁宁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宁宁小姐将两个肉蛋蛋各吮了一番,吐出来后,舌尖从下至上地舔吮而来,到直舔到龟头处。

宁宁小姐用舌尖一边轻吮着我的龟头,一边问我道:

“先生,知道这叫什么啊?”

“知道,”我平静地答道:

“蚂蚁上树!”

“呵呵,”宁宁小姐笑了:

“看来,您是经常找女人啊,蛮有见识的!”

说完,宁宁小姐又呷了一口温水,含住我的鸡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并且,吐纳的幅度极大,同时,小脑袋瓜奋力左右扭动着,使我的鸡巴产生一种强烈的、螺旋状的握裹感,我由衷地伸出手臂,抓抚着宁宁小姐的秀发。

宁宁头也不抬,干得更猛了:

“先生,舒服不?爽不?”

“爽!”

我抬起头来,美滋滋地观赏着宁宁小姐大幅度的口交动作,同时,手掌往下按压着宁宁小姐的脑袋,蓦地,一种怪异的念头涌上心头:奶奶的,干脆射到她嘴里算了!此念即出,我便不怀好意地挺送起屁股来,手掌按着宁宁的脑袋不肯松开,同时,努力产生射精的欲望,尤其重要的是,宁宁小姐非常的配合,小脑袋瓜左右扭动的更快了,我牙关一咬,哧——,滚滚浓精瞬间涌出,宁宁小姐湿滑的口腔里突然温热起来,脑袋瓜立刻停止了扭动,慌忙挣脱开我的手掌,咧着小嘴吐出的鸡巴,哗——,一滩白森森的液体从宁宁小姐的嘴里反流出来。

宁宁端过口杯,匆匆漱了漱口:

“先生,您好坏啊,实在鳖不住了,您为何不告诉我一声啊,”

“呵呵,”我美美的一笑,心中暗道: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如果告诉你了,岂不射到天棚上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啊!宁宁小姐一边给我擦拭着鸡巴上的残精,一边问我道:

“先生,您还行么?”

“怎么不行,”

“那好吧,”宁宁帮我戴上安全套:

“来吧,您上来吧!”

可是,我的小弟弟突然不听话了,快速地瘫软下来,折腾了好半晌也没插进宁宁小姐的那个地方去,我骂了一声,一把拽掉了安全套。

宁宁建议道:

“先生,您可以休息一会,”于是,我只好与宁宁小姐再次讨价还价,最后,宁宁小姐让我再加贰佰元,我首先冲了个凉,又饱餐一顿,然后,重整旗鼓,挥枪上阵。

第二天清晨,用过早茶,我刚刚走出宾馆大门,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子满脸堆笑地向我走来:

“先生,您去哪里,用车么?”

“我想去天涯海角,需要多少钱啊?”

谈妥了价钱,我钻进出租车,司机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与我搭着闲话:

“先生,听口音,您是北方人吧?”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司机又了解到我来海南的目的后,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旅游,哦,您是来海南顽的,想顽些什么啊?女人,女人您顽了么?”

“顽了,”我半开玩笑地模仿着男子的口音,司机冲我笑了笑:

“在哪玩的啊,宾馆里找的?”

我点了点头,司机咧了咧嘴:

“哇,太贵了,先生,您让野鸡给宰了,五佰元,可以顽十个!”

“啥?”

我吃了一惊,扭过面庞,呆呆地瞅着司机,司机点燃一根香烟:

“怎么,您不信么?如果您想顽,我现在就领您去找鸡,五十元一炮,先生,想不想干啊?”

“嗬嗬,”我淫笑道:

“这大清早的,哪有起床就打炮啊,先等一等,等我去天涯海角转一转,再找野鸡打炮不迟!”

“嗨,”急于拉皮条的司机叹了口气:

“天涯海角有什么好顽的,一块大礁石而已,先生,我还是领您找鸡去吧,车钱好商量!”

“那可不成,”我坚持道:

“我千里迢迢的来到海南,必须到那大礁石下点个卯,才算不枉此行啊,哥们,你不但要把我拉到天涯海角,还要帮我在那大礁石下面照张相,留个永远的纪念,……”

“好的,好的,”司机只好按奈住急迫的心境:

“照相,这个不难,我经常帮客人照相,什么型号的相机都摆弄过!到了那大礁石下面,我一定给您多照几张,让你永远也忘不了那块大礁石!”

闲谈之间,那块大礁石已经不知不觉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司机呶了呶嘴,示意我到了,我们走出汽车,司机接过相机,啪啪啪地,心不在焉地按了一通,然后,将相机还我,我坚持还要去鹿回头。

司机终于没有耐心了:

“先生,大热的天,您放着爽事不做,难道喜欢顶着太阳爬山顽?先生,”说着,司机将胯间往前一挺:

“这大热的天,太阳毒辣辣的,为何不找个凉快些的地方,找个鸡打一炮多爽啊!”

我只好放充去鹿回头爬山的念头,再次钻进汽车里,司机一踩油门,但见车头一扭,慢慢悠悠的溜出了旅游区,重新驶上公路,向着山峦起伏的远方疾驰而去。

望着渐渐被甩在车后的三亚市区,我问司机道:

“怎么,咱们这是往乡下去了?”

“是的,”司机点了点头:

“只有到了乡下,打炮才便宜啊!不远,”也许担忧我心痛车钱,司机以安慰的口吻道:

“很快就到了,用不了多少车钱,算帐时,我一定优惠你哦,……,呶,”出租车绕过一片椰子林,一个小村庄豁然出现在前方。

司机告之我:

“先生,到了,这里到处都是野鸡,即年轻又便宜,并且,来自全国各地,五湖四海,先生,到了这里,一定要想开些,不要心痛钞票,放开手脚地干吧,当回皇帝吧!”

“嘿嘿,”我笑了笑,望着一桩桩式样雷同,造型呆板的民居,我问司机道:

“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啊?”

“红沙村!”

司机摇动着方向盘,汽车屁股一扭,哧溜一声冲进了红沙村,登时,路边的尘土受到无端的惊扰,哗的腾身而起,又飒飒地四散而去,扬扬洒洒地飘落在街巷边行人的头上、肩上、身体上,继尔,又窜到一个呆坐在路边的闲汉脸上,闲汉立刻凝目追视着出租车,望着他那冷漠的、狐疑的以及刁钻的表情,似乎知道出租车来此的目的,并且操着鬼才能听得懂的语言与司机打起了招呼,甚至还挥动起枯柴般的手臂,应该是向司机建议:后巷的地下妓院来了新货!可是,司机并没有理睬闲汉,车头又是一转,拐进与闲汉建议的方向完全相反的巷子里,到一栋二层的民居前,司机正欲将出租车停下来,只见坐在门口的一个年轻人向司机摇了摇手:

“没有喽!”

这是我登上海南岛以来,第一次听懂了当地人说话,司机吐了吐舌头:

“什么?没货了,都在上工!嗬嗬,好忙啊!”

望着那几辆停在房屋门口的摩托车,我讥笑道:

“嘿嘿,看来生意好火哦!”

“现在正是旅游旺季!”

司机解释道:

“游客越多,这里的生意越火!莫急,继续找,这里野鸡遍地都是,就怕你没有钞票,或者是体格不够健壮,小弟弟不好使!”

出租车在村子里又了兜几圈,最后驶进一家三层的、带院落的小洋楼里。

一个身材干瘦的男子迈出楼门,迎着出租车走了过来,司机悄声对我说道:

“先生,这是红沙村最大的一家,”往下,司机没有说出“妓院”两个字,而是更加低声地向我言道:

“待会,那个男人会把你带到里边去,那里边小姐可多了,你相中哪个,便点哪个,然后,到房间里打炮。你就爽喽,嘿嘿,”瘦男人主动拉开车门,很是客气地向我点头致意,此时,司机也走出车来,冲瘦男人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尾随在我的身后,一脸好奇地走进楼门,绕过一条长廊,瘦男子笑嘻嘻地推开一扇房门,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伸出手臂,示意我走进屋去,我迈步上前,脚步尚未踏进屋门,眼睛已经捷足先登地视将进去:哇,果然是一家地下大妓院,屋子里或坐或站着数十名女子,还有几个人围在一起甩扑克牌,见我进来,纷纷抬起头来,但见这群野鸡: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有黑的、有白的、还有枯黄的;有大胸脯的,有小胸脯的,还有有胸脯平平展展好似飞机场的;有长腿的,有短腿的,还有不长不短却又粗又壮的;有大眼睛的,有小眼睛的,还有不大不小却毫无灵气,甚至有些发可呆的。

我匆匆地环视一番,没有任何一个能够达到宁宁那种水平,我心中好不失望:哎哟,这都是些什么啊,一个个长得球球蛋蛋的,用爸爸的话说:好似那秋后罢园的茄子,一个也没有长开点的!

“先生,相中哪个了?”

见我迟疑不决,身后的瘦男子以催促的口吻道:

“相中哪个你就点吧,不要难为情!”

我更加窘迫了,我一个也没相中,让我点谁啊!正在此时,屋内有三俩个女子走动起来,立刻闪出一道缝隙,但见一张床铺上平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长长的秀发披散在枕头上,手中握着一本杂志,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落在女人丰满的身体上,我的眼前油然一亮,只见在阳光的照射下,女人那高耸的胸脯泛着迷人的晶光,尤其是两条修长的大腿,白里透红,软嫩而又富有弹性,女人将杂志移向一旁,我又是一惊,好漂亮的娘们啊。

于是,我连想也没想,极其爽利地抬起手臂:

“就是她,我要她!”

“嗯——?”

不待瘦男子作答,身后的司机莫名其妙地惊呼一声,瘦男子有些尴尬地挥了挥手臂,示意司机别要作声,然后,平静地问我道:

“先生,别人不行么?”

“不,”我毫不犹豫地答道:

“不,我就要她!”

屋内漂亮而又性感的小娘们傲气十足地撇了我一眼,然后,更加傲漫地挪动一下手臂,用杂志掩住了姣好的面庞。

身后的瘦男子道:

“先生,您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她,正来事呐!”

“那就算了吧!”

小娘们如此轻漫,其他人等我皆没相中,听罢瘦子的解释,我转身便走。

因皮条没拉成,出租车司机显得很是沮丧,刁顽地乜了我一眼,手摇着车钥匙,无精打采地走向汽车。

瘦男子则表现出生意人应该具有的气度,买卖不成仁义在,客客气气地送我们出来。

我再次坐回到汽车里,半晌也没与司机说一句话,最后,还是司机主动开了腔:

“先生,您的眼光也太高了吧!”

“不是我眼光高,”我气鼓鼓地回道:

“质量也太差了,层次也太低了,一个个长得球球蛋蛋的,看了以后鸡巴都不硬,怎么干啊?”

“可是,”司机苦涩地笑道:

“才五十元啊,您还想要什么样的啊?当然不会有宾馆里面的漂亮喽,那可是五佰元啊!”

“床上躺着的那个就挺漂亮的,可是她太能装了,不都是出来卖的么,顾客就是上帝,装什么他妈的孙子!……”

“哈哈哈,”我的话尚未说完,司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先生,您的眼光的确不错,可是,人家不是卖的,”

“不是卖的,混到野鸡群里去做什么?”

我又谩骂了一声,继续道:

“是不是他妈的穷装臭美啊,自以为模样不错,混在野鸡堆里,想达到个鹤立鸡群的效果啊!”

“先生,”司机放慢了车速,扭头瞅着我道:

“人家是老板婆,先生,您方才点要她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老板好不难为情,好不恼火,又不便发火,”

“嗬嗬,”我也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

“发火,跟谁发火,谁让她混到野鸡堆里了,再说了,某些情形下,为了满足顾客的要求,老鸨也要亲自上阵,招待客人的。”

“嘿嘿,”司机建议道:

“先生,如果您嫌五十元的鸡质量太差,红沙村也有好的啊,不过,价钱可要贵上一倍哦,壹百元一炮,先生,想不想看看去啊?”

“好吧,”我欣然表示同意:

“那你就带我看看壹百元的野鸡是什么质量吧!”

“当然比五十元的强多喽,一分钱一分货么!”

司机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低声嘀咕道:

“其实啊,什么好看懒看的,下面不都是那个玩意么,拽过来只管干就行了,泄了货就交钱走人,从此谁也不认识谁,只为满足一下,也不是娶回家去做老婆,模样好懒有什么重要的啦!”

“那可不一样,情趣和感受都不样,”我振振有词道:

“宁咬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这是本人嫖娼的基本原则!我并不缺女人,我玩得是情趣!”

“到了,”谈话之间,汽车早已驶出了红沙村,停在一处菜地旁,放眼望去,前面的道路相当狭窄,汽车根本驶不进去,于是,我和司机双双走下汽车,向着菜地深处的一栋平房走去。

绕过一棵芭蕉树,迎面走出两个丑陋不堪的当地农民,黑黝黝的腮帮上生着杂乱的胡茬,一对深陷的眼睛贼溜溜地盯着我,如此炎热的天气,却穿着厚厚的蓝大衣,开裂着的前襟汗水直流,一股恼人的异味扑鼻而来。

我屏住了气息,加快了脚步,司机扭过头去,大概是自言自语道:

“瞅那脑瓜骨吧,就这份穿戴,也好意思出来找鸡!”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小平房的门口,阳光下,一辆崭新的摩托车泛着耀眼的光芒。

司机嘀咕道:

“哟,生意还不错,看来里面还有客人呐!”

于是,司机大大咧咧地走进平房,叽哩哇啦地嚷嚷一番,一个四十多岁的胖男人满脸微笑地走出平房,径直向我走来:

“先生,请进屋,屋子里有电扇,还有茶水!”

“先生,”司机对我说道:

“老板说了,他的小姐是村子里最漂亮的,价钱是壹百元,怎么样,您有意思么?”

“行,”我呷了一口茶,心中暗道:管她漂亮不漂亮,我必须同意了,否则,司机拉不成皮条,一定会恼火的,我来此人生地不熟的,凡事不能过于刻苛,再说了,区区一张钞票,算个鸟啊!权当取乐了。

而胖男人则宣称,他如今只有一个小姐了,并且正在上工,然后,胖男人劝说耐心等待片刻,一边向我献茶,一边给我递烟,末了,干脆搬过一根大竹筒,冲我笑道:

“先生,想不想吸吸水烟啊?”

“好啊,”我欣然抱过大竹筒子,在胖男人的帮助下,一边极不在行的操作着,一边暗想:

“不知今天嫖缘如何,是否可以打到一只比较理想的野鸡!”

我方才吸了几口水烟,小平房的后面传来杂踏的脚步声。

胖男人笑了:

“完喽,先生,他们完喽,您去吧!”

说着,胖男人将我引领到小平房后面,他妈的,后面还有一栋平房,不过却没有窗户,一排屏风横在空荡荡的窗台前,大门上挂着一把业已生锈的铁锁,那两个嫖完娼、泄过货的家伙很显然是从屏风处爬到窗台上,又跳到地面上的。

看来,我如果想嫖娼,也得爬到窗台上去。

“先生,”胖男人指着窗台冲我道:

“这几天风声很紧,为了安全,门上了锁,你就将就点,从这里爬进去吧!”

“好吧,没说的!”

我纵身翻上窗台,望着横在眼前的屏风,心中嘀咕道:会有一只什么样的野鸡在等着我去品偿呐?我在洗浴场所嫖娼后丢单的事情不胫而走,很快便在这些酒肉朋友中间传扬开来,无论是谁,只要一看见我,先是哈哈大笑一番,然后,便以羡慕的口吻,称我吉星高照,淫运亨通!而我则是惴惴不安,一想起爽朗、和气、善解人意的虎妞来,更是倍感愧疚。

每当我与朋友们聚会时,我就像做了贼似的,不敢走那家浴宫所在的街路,而这群家伙却故意为难我,汽车绕来绕去,最终还是绕到那条马路上去了,更加可恶的是,地八子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着洗浴场所的大门喊道:

“喂,丢单的家伙在这里呢,嘿嘿!”

每次烂醉又醒来之后,躺在床铺上,望着惨白的天花板,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我走了以后,洗浴场所将会出现什么局面呢?收银员小姐无奈的表情;老板喝斥服务生,甚至会炒他的鱿鱼;而可怜的、可悲的、可笑的虎妞必将大发虎威,指天划地的诅咒我!可是,这也怨不到我啊?一周之后,看见小弟弟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我那悬着的色心方才落了地:感谢上帝,安全套虽然滑脱在小姐的骚穴里,而本人却逃过一劫!既然没有中标,我的色胆又膨胀起来,并且,色心里又增加了新的念头:此番不仅要嫖小姐,还要调查一件事情,为什么会有丢单的事情发生,这其中,到底是哪条环节出现了问题。

我发誓,一定要铭记毛主席的伟大教导:

“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从而把这件事情调查得水落石出。

这乃是:职业色鬼多敬业,正经事情做不来,旁门左道里钻牛角尖!重返风月场所之后,每当选中一位小姐后,在相互嬉戏的同时,我悄声问小姐道:

“小姐,您丢过单么?”

“没有啊!”

小姐摇了摇头,听罢我的讲述,小姐不解地嘀咕道:

“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呐?”

第二天,我选择了另一位小姐,又如此这般的向她询问,得到的回答依然是否定的:没丢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那么一天,一位身材高挑、白腿修长的小姐,听罢我的询问后,先是忿忿地骂了一句:

“他妈的,有过,丢过,”然后,长腿小姐叹了口气:

“唉,丢单是最闹心的事情,让人白操了不算,还得自己掏钱付台费!”

“哈哈哈,正所谓:一枪两眼啊!”

我淫笑着,继续问道:

“小姐,为什么会丢单呢?”

“服务生的责任呗,”长腿小姐讲述道:

“做我们这行的,老板得罪不起,服务生也不能慢怠了他,平时,要给他点甜头,如果实在看不上他,真的不想跟他做那事情,就来点小恩小惠,买盒烟了,买听饮料了,买根火腿肠了,……,反正你不能慢怠他,再讨厌也不能慢怠他,否则,他就报复你,你接了客人,他压着单子迟迟不往巴台传,专等客人走了,才传过去。老板追究起来,就言称:我忘了!你能拿他怎么办?无非是骂他一顿,然后滚——蛋!而我们做小姐的,却吃了大亏,白忙活一场。大哥,你不是女人,不理解女人的心啊,让人白操的感觉,比被人强奸了还要难过啊!”

原来是这样啊,听罢秀腿小姐的讲述,方久前,就在跑单的那家浴宫里,那个向我讨烟的小厮油然浮现在我的眼前:样式呆板的制服包裹着一具干瘦的躯体;漠然的脸上虽然充满了乞求;而那双看似痴愚的眼睛则泛着仇视和妒忌之光,这是对嫖客的忌恨:哼,瞅你们那个臭德性,口袋里有几个臭钱,就不知自己姓啥了,在老子前面吆三喝四,仿佛役使奴仆一般,而我们所能做的,除了听候你们的调遣,还要馋巴巴地看着你们嫖小姐,当你们搂着小姐狂癫的时候,知道我们做小厮的是何心情么?那吱呀吱呀的压床声,那放荡的呻吟声,听得我们心痒难奈,同样是人,同样是男人,同样都有那玩意,可是,你们在屋里快活着,而我们则眼巴巴干瞅着。

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又是一次烂醉之后,我与地八子披着浴衣,晕头转向地走进又一家洗浴场所的休息大厅,小姐们立刻蜂涌而至,经过一个多月的连续战斗,我不仅精疲力竭,并且弹药更是有限,虽然还有射精的欲望,却怎么也泄不出精液来。

于是,我拒绝了小姐们的要求,与地八子选择一个最僻静的所在,向小厮要了两瓶啤酒,且饮且聊起来。

我咽了一口啤酒,仰起面庞,将大厅扫视一番,小姐们正满大厅的到处乱窜,各展风姿地招揽着嫖客,突然,我发现,在一根大理石柱前,伫立着一个小姐,面庞朝向硬梆梆、冷冰冰的大理石,上身穿着大开领的纱衣,洁白的背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柔色:她长得好白啊!我由衷地嘀咕一声,禁不住地自言自语道:

“她怎么了,凭着如此出色的肌肤,怎么不去招揽生意啊?”

一边想着,我一边站起身来,手握着半瓶啤酒,借着七分醉意,摇摇晃晃地走向面壁沉思的小姐,当我渐渐走近她时,方才发现,小姐正冲着大理石抹眼泪呢,我走到大理石的另一侧,俯下身来,故意将面庞凑向小姐:

“丫头,你不去揽活,在这里哭什么啊?”

“咦咦咦,……”

小姐闻声转过身来,一个年轻的、姣好的、鼓溜溜的、嫩白白的芳颜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色心为之一动:好漂亮的小婊子啊!

“咦咦咦,……”

听了我的询问,小姐哭得更伤心了,珍珠般的泪水从姣好的面庞滴淌到嫩白的玉颈上,又缓缓地滑进胸沟里。

望着小姐泪水涟涟的小脸蛋,我更加喜欢她了:

“丫头,谁欺侮你了,告诉我,我这就收拾他去,我干别的不行,打架斗殴还是有两手的!前年,我抡起椅子,把警察打得头破血流!……”

“咦咦咦,……,”听了我的话,小姐止住了抽泣:

“没人欺侮我,是,是,咦咦咦,……,”小姐欲言又止,我拽了拽小姐白光光、滑溜溜的手臂:

“走,到我那去,有什么伤心事,跟我说说,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多少也能分担一下你的痛苦啊!”

“大哥,”我将小姐拽到我休息的床铺上,小姐圆浑浑的小屁股刚刚坐到床上,便抹了一把泪水:

“大哥,你说闹心不闹吧!”

“你管谁叫大哥,”我给小姐纠正道:

“瞅你小小年纪,我足足可以做你叔叔了,你再大哥、大哥的叫我,我可要生气喽!”

“叔叔,”乖巧的小婊子立刻改嘴道:

“叔叔,你说闹心不闹心吧,我在大厅里混了一天,好不容易揽到一个客人,可是,却丢单了,咦咦咦,……”

“哈哈哈,”坐在对面的地八子开怀大笑起来。

小姐绯红着面庞:

“叔叔,人家都闹死心了,你还笑话我,这哪里是分担我的苦恼啊,分明是让我更加痛苦啊!”

“小丫蛋,”我拍着小姐的秀肩道:

“我很同情你,我愿意分担你的痛苦,”

“谢谢叔叔,”小姐一边言谢,一边用玉手轻抚着我的腮帮,我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以教训的口吻对小姐道:

“看你这样子,应该不到二十岁吧!”

“嗯,”小姐点了点头:

“叔叔好眼力,我今年十九岁了!”

“多么好的年纪啊,这正是人生的黄金期,可是你却自暴自弃,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难道一定要做这个?作贱自己?”

“叔叔,”小姐辩称道:

“我干了,我干过正当的营生,我卖过水果,也站过柜台,可是,赚得太少了,我爸爸有病,没钱看,我只好出来做这个,赚钱给爸爸治病。可是,什么钱也不好赚啊,这不,一天守到晚,好不容易揽个生意,却跑单了!”

说到这里,小婊子又抽泣起来:

“咦咦咦,咦咦咦,……”

“小丫蛋,”虽然嘴上以长辈自居,并且还扳着面孔教训人,而我那颗色邪之心,早已按奈不住了,一边贪婪地抚摸着小姐光鲜鲜的背脊,一边问她道:

“光哭有什么用啊?知道为啥会丢单么?”

“服务生传得晚了,客人已经走了!”

“服务生为何压着单不往巴台传啊?”

“他说,他说,他说工作太忙,给忘了!”

“非也!”

于是,我故意压低了话音,将小姐揽到怀里,一边附着她的耳朵讲述着自己的见闻,一边深深地吸呼着,将小姐浑身上下发散出来的香气,一丝不漏的吸进肚子里:

“哇,小姐,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好香啊!”

“啊——,”听完我的故事,小姐惊叹道:

“真没想到,服务生怎么会这样,怪不得,服务生瞅我的时候,总是有那种怪怪的感觉!这里的服务生并没想占我的便宜,可是,我想起了,有一次我结完了单,服务生向我借钱,我没借给他,叔叔,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就故意压着我的单子不往楼下传啊?”

“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应该是这样的,丫头,钱是不能借的,自己好不容易赚的,怎么能轻易借给他人呢?以后,你要向有经验的小姐学习,给服务生一些小恩小惠:买盒香烟了,或者是一包口香糖了,等等,一些用不了几个钱的小玩意!知道么?小丫蛋!”

“知道了,谢谢叔叔的指教!”

说着,小姐用玉手按了按我早已硬挺起来的家伙什:

“叔叔,按摩不?”

“不,”我言不由衷地说道:

“我都是你叔叔了,如果跟你做起那种事情来,哪里还有个叔叔的样子啊!”

“嘻嘻,”小婊子含泪戏谑道:

“俗话说:赌场无父子,淫窝没老少!叔叔,”小姐以央求的口吻道:

“走吧,按摩去吧,给侄女开个张,今天还没赚到钱呢,爸爸吃的药,用什么买啊!”

“你这个小妖精,可真会缠人啊!”

我奋力推开坐在我大腿上撒娇的小婊子,大大咧咧地走向更衣室,小姐嚷嚷道:

“叔叔,你干么去啊?要回家么?”

我解开衣柜,掏出三张百元钞票,然后,再次返回到休息大厅,来到小姐面前,将钞票在她的眼前晃了几晃,末了,顺着她那极低的衣领,将钞票塞进她的乳沟里:

“小丫蛋,你既然叫了我一回叔叔,我总得有点见面礼啊!这钱送给你了,以弥补今天的损失!”

“叔叔,”小婊子眼睛一亮,挂着泪珠的脸蛋立刻绽开由衷的笑容:

“谢谢,谢谢叔叔!”

说着,小姐扑到我的身上,叭叽叭叽地狂吻起来。

“傻×,”地八子在一旁冷言冷语地嘟哝道:

“我说老张啊,你又上来傻劲了,人家操×,你买单,并且连认识都不认识!”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我骂了地八子一句,然后,这样说道:

“这事要看怎样理解了,这位小姐好可爱,好讨人喜欢,我愿意给她钱,这是真心实意的,赏给她的钱!与她丢单无关!”

“叔叔,”小姐乜了地八子一眼,然后挽起我的手臂:

“走,到包房去,我一定把叔叔伺候好!”

“不,不,”我推辞道:

“给人家点好处,就立马要回报,这哪里是男子汉的所为啊,”

“再说了,”地八子冲小姐道:

“你把你的叔叔领进包房了,他不是还那花一份钱么,你不是又赚了一笔?小姐,你好精明啊,好会做生意啊!”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小婊子冷冷地瞪了地八子一眼:

“这事我会处理,我即要答谢叔叔,还不让叔叔再破费,”小姐又耍起小聪明来了:

“你懂么,我对服务生说:这位大哥要打飞机!服务生便下伍拾元的单子,然后,嘻嘻,……”

地八子哑然了,我也抿嘴笑了:

“小丫蛋,你和我是互惠互利了,店家则受损失了!”

“那我不管,”小姐拽了拽我:

“走吧,叔叔,到包房里再聊吧,我一定让你满意,让你爽翻天喽,”……于是,我这个叔叔辈的嫖客,与小我二十多岁的小婊子手拉着手,走进包房里,做了一件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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